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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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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雀忽地一停,众人立即向他看去,岂料小黑雀猛地用翅膀一指窗外,成功地转移了话题:“美丽的主人,外面有个男人在偷看你!”
  “偷看?”心安殿中,油灯晃晃。黎湛笔下一顿,浑身清雅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
  随即看向寅生:“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寅生好像并不怎么担心,飞上殿中的横梁,双手抱胸横在胸前,蹭了个合适的位子,睡觉。
  屠染而已,黎湛哥哥的手下败将。
  黎湛剑眉一皱,心下却暗暗不爽,就好像费了很大的劲藏起来的宝贝被人偷窥了去。何况是秦无衣这么大个宝贝,任何男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屠染这个粘人的臭虫,跟着秦无衣九世,总是纠纠缠缠让人讨厌至极。第十世回到他的地盘,屠染的实力,不可小觑。
  “门关了?”黎湛看向房梁。
  “嗯。”
  “窗子都关了?”还是担心。
  “嗯。”
  “灯呢?”音调有些高。
  “嗯……嗯?没有。”为什么要问灯关没关?
  寅生睁开眼,想了半天没想明白,继续闭目养神。黎湛哥哥说了,这几天安静的时候要好好补充睡眠,过几天可能就没法儿睡了。
  “常山,”黎湛想了想,还是叫来了赵常山,赵常山躬身待命,“你去钦安殿看看。”
  “看……什么?”赵常山老脸有些糊涂。
  “看看灯关了没。”黎湛若无其事地道,倒把赵常山闹得更加糊涂。只是黎湛之命,如何敢违?遂“喳”了一声去了。
  去了不多时回来,赵常山躬身禀道:“启禀大王,灯……关了。”
  “关了?”黎湛笔下又是一顿,“是睡了还是……”
  “秦美人出门去了,说是,要去小树林儿……”
  小树林?!寅生猛地一睁眼,不待黎湛发话,便如倦鸟思巢一般往外冲去。
  “他这又是去……”赵常山一手搭着拂尘,疑惑地看向寅生风风火火的小背影。
  **
  “来!喝!”
  北郊行宫的某外臣院落,酒气熏天。
  ——北郊行宫同天黎王宫一样,分为内外宫,内宫自然住着黎湛和随行的妃嫔,以及青娥公主的常住院落。而外宫,自然为外臣所住。
  此时荆天羽正应了晨时承诺,请了赛马赢得前十的公子哥儿饮酒。但听划拳声响成一片,倒是觥筹交错,把盏言欢。一声声男儿家的爽荡气概直冲云天。
  今夜无月,然那点点星子却映出一朵暗红色的身影,翩跹如绸,绝世独立,美艳凄然。
  荆天羽放下酒杯,起身。
  “荆兄,你这是去哪儿?咱们兄弟几个还没喝够呢!”
  荆天羽立即回头爽朗一笑,拍拍腰间的白玉酒壶:“眼看着酒没了,我去去就来。”
  “去吧去吧!”公子哥儿们挥挥手,自又闹成一团,“咱们继续喝!喝!”
  秦无衣的身影落在林子边上,拍拍御风的马背,朝晨时设下的套索阵行去。不多时小伍也到了,背上一只铺了草带了盖的篓子,随秦无衣来到兔子窝附近。
  蹁跹的红衣款款落下,如夕阳残血。
  空气中传来一阵野生动物的骚气,屠染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理了理衣袖,还是决定在林外等着。
  不远处一只夜色中微微泛着光的腓腓正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身后,寅生的小小身影一闪,便朝秦无衣追去。
  夜色未深,北郊行宫各处院落都亮着一盏盏宫灯。夜风吹着,却平添了几分寂寥之色。
  白芒院里,精心沐浴过后的秦莺儿特意穿了一套轻桂花色的里衣,胸前微微放低,隐隐可见那两盈雪白,肤色若青山之雪,映着流光似的轻桂花色,更显得吹弹可破,白皙而动人。
  她悠悠地坐于菱花镜前,美目犹自欣赏着自己少女勃发的身体,白皙如玉的手指抚着面颊,染了唇蜜的唇轻轻勾起,媚眼如丝,都快陶醉在自己的美艳当中。
  “秦莺儿啊秦莺儿,你不愧带有南楚女子的特色,这脸蛋……这身材……”秦莺儿自顾自娇羞地抚向自己的锁骨,“饶是个男人见了,都会被你迷住的……”
  廊外传来脚步声,秦莺儿忙一正色,双手将外袍笼住,顿时有些不大高兴。
  可一见是丫头金桂,又立即扬起小脸期盼道:“怎么样?大王今日可曾点了谁?”然她睁大的眼中充满了渴望,赫然全是“我我我”。
  金桂摇摇头:“大王谁那儿也没去。听守门的小全子说,今日大王需得批阅奏折到深夜,任何人都不见。”
  “又是深夜?”秦莺儿眼中顿时充满了哀怨,眼眸一转几乎要落下泪来。昨夜听说黎湛去了秦无衣那儿,她是无法的,今夜好不容易不去秦无衣那儿,却又要批阅奏折到深夜……
  可怜她身为秦泱公主,嫁来天黎都五个月了,黎湛竟然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过。更有甚者,黎湛正眼瞧都没瞧过她吧。为了来北郊行宫,她特意将秦疏影药倒,岂料还是没有机会……
  “才人,还是有机会的……”金桂这会儿却悄悄道。
  “什么机会,你说。”秦莺儿立刻来劲。
  “大王批阅奏折到深夜,难免口渴腹饥饿,这……”金桂话说到一半,便看向秦莺儿,果见秦莺儿立即会意,面上喜色浮现。
  然而下一刻她便又皱起了眉头:“这大王爱喝什么?”
  **
  “大王,秦才人求见。”赵常山躬身而立,不敢看黎湛的眼睛。他素知黎湛不亲近女人,如今有了秦无衣就更是如此,可他毕竟是这后宫的总管大人,这总不能在宫里轰人,到了北郊行宫还轰人。
  这坏人,还是让黎湛来做的比较好。
  黎湛却似未曾听见似的,笔下如飞,墨色的衣袍如湛湛冷水铺散开去,如墨的黑发垂下,仿若一笔浓重的山河墨画,河图天下。
  而他深邃立体的五官映在晕晕如潋的烛光里,薄薄的唇瓣如刀削一般凛然,此刻紧紧地闭着,半点无开口之意。
  冷然如冰,岿然如山,这个男人总是有看一眼就让人沦陷的本事。
  半晌,赵常山点点头,转身下去。大王这般反应,那就是不见了。
  “不见?!”秦莺儿一时没控制住,嗓音便有些微尖,她都到门口了,黎湛竟然不见她?这是什么意思?
  “大王政务繁忙,无暇……”赵常山永远都是那么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秦莺儿不愧是秦莺儿,立即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用眼神示意金桂将茶端过来:“赵公公,既然大王政务繁忙,妾身也不便打扰。只是这夜渐渐深了,还是希望赵公公能够劝着大王些,尽管年轻力壮,还是得注意龙体。这是妾身为大王亲手泡制的大王最喜爱的茉莉香茶,希望给大王解解渴。”
  赵常山立刻点点头应了,着门边的小全子将茶盏接过,又入了心安殿。
  秦莺儿见赵常山进去后,却还不打算离开,只站在廊下兀自心怀希望。万一黎湛喝了她送的暖心茶,改变了主意,想起她这号人物,让她进去,或是直接放下政务,到她的屋里去,岂不是好?
  然而不多时,赵常山仍旧带着小全子出来了,她所泡的那盏茶怎么样进去的,还是怎么样出来了,连盖子都未见掀起的痕迹。
  秦莺儿面色一变,便听赵常山道:“大王感念才人的心思,只是这么晚了,更深露重,还请才人早点回去歇息。”
  赵常山说着,一手搭着拂尘,另一手朝小全子示意,小全子立即将托着茶盏的托盘又递给金桂。金桂得了秦莺儿的眼色,虽然不很乐意,却还是接了下来。
  赵常山看着秦莺儿黯然离去的背影,暗暗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倒不是叹像秦莺儿这样女子的命运,而是叹他自己的命运。跟了三朝帝王,还从未有过黎湛这般的,凡是女人,一律不见。凡是女人送来的茶点,一概送回。照这么下去,天黎的后宫,非乱了不可。
  “乱?”黎湛听了赵常山“无意”中提到的这样的想法,未从奏折中抬头,笔下游龙走凤,双眸一目十行,广袖间如挥兵千万里,横竖撇捺间指点山河。
  春日雪融,众多大河沿岸堤坝被融雪之水损毁,使得众多沿岸农田被淹。此事,又需得派出一员得力下手去办。
  “在我这里却清楚得很,”笔下处理的是一件事,嘴上说的却是另一件事,黎湛想了一想,挥笔写下“左思”二字,这才抬头看向赵常山,“我黎湛无所谓后宫,唯无衣一人足矣。”
  赵常山老脸一怔。自四年前跟着黎湛开始,他便觉得这个年轻的王与众不同,不仅是因为黎湛的容貌他的气质,还有黎湛博大的胸怀。
  从前各国送来的女子黎湛从来不碰,他以为不过是因为新王登基急需稳固朝纲,不入后宫也是可以理解的。然时间渐渐过去,他才恍然发现,不知不觉,黎湛已然三年不入后宫,每日或在乾宁宫书房中歇息,或是前往随和苑。
  去年年初被馥太后催得急了,黎湛方才开始翻各宫的绿头牌子,他也暗暗高兴了一回,谁料久了才发现,黎湛翻这些牌子极有规律,几乎按着姓氏笔画轮流而来,根本就是有心敷衍。
  再后来他暗地查访,却又什么都看不出来,每日被临幸过的嫔妃次日都喜气洋洋,该领赏的领赏,该加封的加封——可事实上,他比谁心里都清楚,这里头的女子,没有一个是黎湛真正碰过的,后半夜黎湛仍旧是要到随和苑去的。
  从来没有例外。
  后来馥太后查得紧了,黎湛竟连同胞弟弟四王爷黎豫都用上了——这样的后宫能不乱么?
  赵常山看看仍旧低头批阅奏折的黎湛,那浑然天成君临天下的姿态,估计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也敢,让各国尊贵的女子甘愿来到的他的后宫,做有名无实的妃嫔而心甘情愿。
  每年依旧有众多公主郡主挤破了脑袋往黎宫送,黎湛几乎从来不曾拒绝,因为他明白,这些女子,不过都是各国之间的政治关系的附属品。如同器物,关系好便送来,关系不好便连对方所赠也一同毁去。
  他从来不为那些女子感到可怜——除了黎湛的宠爱,衣食无忧,好过得到之后患得患失争得头破血流,如有一天黎湛解散后宫,一样可以出外谋生路。
  ——废除后宫,这若是放在从前,他赵长山是绝对想都不敢想的,也从来未曾听说过,可自从跟了这个年轻而肆意的王,他却每日每日都有这样的预感。
  而且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所以当日听说黎湛对着秦无衣说出废后的话,小李子是惊得大半天六神无主,他却能平静得不像话。
  “唉……”想着想着,赵常山又暗暗叹了一口气。
  黎湛却早见惯了赵常山这样整日整日看见他驳回女人就叹气的样子,何为皇上不急太监急,说的,也不过是赵常山这样的人了。
  不过是些不相干的女人而已,值得这般劳神?一个秦无衣,已经让他感到危机四伏了,再要有别的女人出来捣乱,那才叫得不偿失。
  一想到秦无衣,黎湛如薄如削的唇角不自觉上扬,笔下更是飞速。他得加紧处理政务,去看看那个小妮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北郊行宫行往小厨房的秦无衣忽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阿嚏——”
  “阿嚏——”
  那般响亮,把身后跟着不怎么笑的小伍都逗乐了。他也见过不少后宫的妃嫔,更是见过不少公主贵人,哪里有一个女子像秦无衣这般打起喷嚏这般响亮的?
  “说,是不是骂我!”岂料一根如玉白白皙的手指忽然指到眼前,小伍仿若做了坏事被抓包,立即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芷兰。
  芷兰“噗嗤”一声笑了:“美人,您这不是被人骂,这是有人想念您了。说不定,这会儿大王正想着你呢……”
  “是吗?”秦无衣却也没有小女子该有的害羞,反倒十分坦然地,如晨星的眼眸洋溢着喜,“他真的想我?”
  秦无衣这般大胆,倒把芷兰愣了一下。
  秦无衣却不再计较,转身入了小厨房。
  然才进小厨房,便觉得整个小厨房气氛不对。抬眼,正对上雪玉那双冒着嫉妒火光的眼眸。
  秦无衣错眼,才发现小厨房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别人,只有几处小灶在煨着各个妃嫔的点心。秦无衣一闻,有桃花糕梨花糕,还有鱼羹和饺子等物,但所有的香味加起来,都不如一味红豆让秦无衣心中警惕。
  红豆,去皮磨成粉做成莲状,那是黎湛给她做的第一道糕点,据黎湛说,那是未失去记忆的她给黎湛独创的糕点——这样一份特殊的糕点,却在这里让她闻到了味道。
  循着香味,秦无衣毫不意外地看到雪玉一手护着的食盒。
  三层的食盒,黄木制成,雕花精美,一朵朵莲盘浮其上,仿若鲜活的新苞。
  秦无衣的目光随着食盒一动,而后落在雪玉身上。
  但见雪玉今日一套青蓝色缂丝勾丝长裙,右肩处更是绣了一瓣精心镶嵌了细小碎羽的雀羽,服服帖帖地沿着雪玉本来就不太差的身段,将她的曼妙勾勒,又将她惊人的雪肤衬得越发动人。
  凌云髻,翠羽簪,明月珰,白嫩的手腕上还戴了一圈微微发亮的晶蓝色水晶,俨然是经过细心设计而打扮的。再看雪玉面上的妆容,脂粉倒是不浓,只因她天生好肤,用了脂粉反而掩盖她的本色,雪玉倒是甚知这一点。
  秦无衣轻轻地勾着嘴角,然而她的笑却未曾到达眼底。那清凌凌的一眼,雪玉真想落荒而逃。
  然而她也是个倔强不服输的主,那股想要站在黎湛身边成为黎湛女人的**让她的胆量变得异常大,努力撑住想要瘫软的双脚,雪玉艰难地抓过食盒,提在手上。
  要想成功站在黎湛的身边,她知道秦无衣是个最大的难关。所以她鼓足了勇气迎上秦无衣的目光,却还是觉得心底一阵阵泛寒。
  秦无衣的那双眼睛不若平时的明媚,反若腊月寒冰,射出的寒光如同最冷的月,将她那一点点私心,一点点想要借着秦无衣的糕点往上爬的妄想,照得一览无余,冻结成冰。
  空气中一股半流质的诡异气氛在游走,秦无衣的眼神明明轻得像是羽毛,却仿佛带着一股沉重的压抑压在她的心底,让她猛地喘不过气来。
  她抓紧了手中的食盒,明明什么都没干,却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错觉,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辱从心头泛起,如同深井中冒出的苦水,又从头蔓延到脚底。
  落荒而逃。
  看着雪玉落荒而逃的背影,芷兰才想起来要指责她见到秦无衣未曾行礼的事,被秦无衣一把拦住:“随她去吧,反正也蹦跶不了多久。”
  “美人这是何意?”芷兰却有些糊涂,“她本是王后的人,如何却在这里?”
  “正因为她是王后的人,所以,才会死得更快。”秦无衣勾唇,神秘一笑,眼中的光华名为自信。
  随即对着小伍招招手:“来,把咱们的战果亮出来!”
  雪玉从小厨房落荒而逃,疾行了一阵子才慢慢停下脚步,仍然有些后怕。她抚着胸口看着小厨房的方向,秦无衣,究竟是什么人呢?她真的只是秦泱的庶出公主,王后的陪嫁媵侍么?为何每次正面同秦无衣交锋,她都有一种鸡蛋碰石头的错觉?
  这回更是离谱,秦无衣不过是一个眼神一个打量而已,她到底在怕什么?秦无衣的眼底,如果她没看错,竟然有一股沉睡的从远山而来的杀气。一闪而过,却被她看在眼底。
  可她提着食篮的微微颤抖的手,却还是昭示着她的心虚。
  重新缓了缓神,雪玉提起裙角向心安殿而去。今夜黎湛还未曾到秦无衣处,就证明她有机会。何况这道红豆糕,可是有高人指点,她一定会成功的。
  然未走两步,便被一个红色的身影拦住。
  那人身姿慵懒,墨发长垂,仅仅一个背影便美得让人窒息。暗夜中的妖冶和魅惑,比得上深冬肆意绽放的腊梅,却又比之还要热烈。
  “高……高人?”雪玉扬声试探。
  那人嘴角讽刺一勾,便是一个令人醉心的弧度。转过身来,从上到下将雪玉打量一番,点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也。”
  “那……”雪玉心头一喜,才想说什么,屠染敛眸看向她手中的食盒:“就是这红豆糕还差一味。”
  “差一味?”雪玉抬眼,“您不是将整个食谱都给我了么?”
  屠染却笑,从怀中掏出一只绯红色的玉瓶,几乎透明的药瓶子里是半瓶细腻的粉末:“这可是个好东西,你怎么会有?”
  雪玉盯着那药瓶子看了半天,心里满满都是狐疑。
  “还愣着做什么?快打开盒子,”屠染充满魅惑的声音蛊惑着雪玉,雪玉乖乖将食盒打开,露出里头新做的冒着热气的红豆糕。
  屠染眼前一亮:“不愧是御膳房的丫头,第一回做,竟有如此成绩,啧啧……”
  雪玉得了夸奖,顿时心花怒放,但多年在后宫摸爬滚打,让她也学会了奉迎:“那都是高人的食谱对路。”其实她哪里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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