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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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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裙裾之声响起,年姑姑领着一个小侍女进了来。那小侍女双手交叠,仿佛握着什么东西。
  芷兰本立在秦无衣的身后,眉头一皱。
  与此同时,小琴也看见了那个小侍女。
  那巴掌大的小脸虽微微地抵着,但小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怎么了?”秦无衣见小琴面色微变,悄悄问道。
  “青红……咱矛里的……”小琴低低地在秦无衣耳边道,“她不过一个三等宫女,如何到了年姑姑面前去了……”
  秦无衣闻言皱眉,不禁多看了青红两眼。
  “启禀太后,奴婢在冬欣宫发现了这个……”年姑姑朝青红示意,青红立即将手中捂着的一方青色的绢丝手帕递上。
  年姑姑托着那手帕走到馥太后身侧,将手帕缓缓展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正安静地躺在其中。
  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还真的找到了这夜明珠!
  “哟,冬欣宫啊,那可不是秦美人的宫殿么?是么秦美人?”应夫人这会儿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抓出她的瓜子,半是嘲讽半是挖苦地扬声道。
  众宫妃的眼神“唰”得一声都向秦无衣投去,那冰冷的挖苦的嘲讽的猜忌的鄙夷的,如果目光能杀死人,秦无衣这下恐怕都死好几回了。
  “真是想不到,秦美人平日里看着规规矩矩的,竟然是个偷儿……“秦莺儿立即跟在身边煽风点火,唯恐秦无衣不丢人似的。
  馥太后的目光如冰冷的利刃射向秦无衣,面色冷得仿佛能冻死苍蝇:“秦美人,你如何解释这件事?!”那种暗暗咬着牙的劲儿,那种强忍住发火的冷硬语气,仿佛一个冻僵了的窝窝头哽在人的心里,听着就膈应得慌。
  馥太后的冷然与刻薄是这宫中出了名的,但她还没有如此大动干戈地为了一颗珠子过。
  秦无衣撞在了口上,只能算她倒霉——秦莺儿心里如是想。而且就在方才,馥太后还亲热地叫她“莺儿”,这说明若秦无衣倒了,她就会是下一个宠儿!
  秦无衣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地站了起来,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将后背挺得笔直。只听她不卑不亢地对馥太后道:“无衣还有些事不明,想弄个明白。”
  馥太后皱眉,秦无衣的反应太过冷静,冷静得都让她怀疑这件事究竟是不是秦无衣做的。只是年姑姑办事一向稳重,这东西就是从你的冬欣宫中翻找出来的,难道还会有什么错?
  馥太后朝年姑姑看了一眼,见年姑姑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明白?”
  秦无衣却不答,只向馥太后谢了恩,慢慢地走到青红身爆轻声道:“抬起头来。”
  青红瞧着秦无衣走近,猛地一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反而将头低得更低了。
  秦无衣看着青红瑟瑟发抖的小身板:“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你怎么就抖上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不过是我宫中的三等宫女,平时并不近我的身,今日怎么倒有机会赶到年姑姑面前了?”
  秦无衣离得很近,她那忽然变得无比清冷的气息,让青红想起天黎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个每日傍晚准时到冬欣宫同秦无衣用膳的男人,那个在别人面前清冷万分,在秦无衣面前柔情似水的男人。
  “我告诉你吧,黎湛他不过是受了秦无衣的蛊惑,她就是个妖女……你只要拿了这颗珠子,明日有人来找,你就咬牙说这是秦无衣偷的,那么黎湛就会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青红的耳边猛然响起一个满势惑的女声,脑子一热,猛地抬头:
  “秦美人,您拿了太后的夜明珠,您就承认吧,兴许太后还能看在您主动承认错误的份上饶过您一回……虽然奴婢是伺候您的,平时也不大近您的身,但奴婢那日看见您从外头回来,鬼鬼祟祟的,似乎不大想被人看见,就将奴婢们都从殿中都赶了出来。当时奴婢正好在整理书房,没来得及退出。奴婢想着,若被您瞧见,定然要被惩罚,奴婢就躲在书架后面,想等您出去后偷偷溜出去……结果……没想到奴婢就瞧见……“
  秦无衣冷笑,眼神愈冷,想不到万分小心,她的宫里还是出了叛徒。
  或者……连叛徒都不算是。
  “瞧见什么了?!”
  鬼鬼祟祟?!她秦无衣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何时鬼鬼祟祟过?!丫的,这小妮子要想编谎话,也该动动脑子!
  这些日子她的重心并不在这些后宫事务上,竟让这么一个小角色栽赃到她头上来了!她生平最恨这种总把别人当跳板,一有机会便陷害别人,踩在别人的肩膀上谋求高位的小人!今日若是不治了她,往后还指不定多猖狂!

  ☆、第一百二十六章 拿应夫人开刀

  “瞧见……”青红抖了抖,佯装害怕地看了看秦无衣。
  馥太后冷着眼:“快说!瞧见什么了?!”
  “瞧见,瞧见秦美人见四处无人,便从袖中取出这么一颗夜明珠子,藏了起来……”青红说着话还不过瘾,做戏十足地“噗通”一声给秦无衣跪下,“美人,您若想罚奴婢,奴婢也认了,虽然奴婢是您的奴婢,但您所偷的可是太后的东西,奴婢若不说将出来,就是对您不负责任……”
  “是呀秦无衣,你若是做了,就痛痛快快地承认得了,这都人证物证俱在了,你还在拧掰什么?”应夫人来自北漠,性子自来爽直,这会儿见青红这么一口咬定是秦无衣,立刻出来煽风点火。
  “应夫人,太后都没发话,您这么急着要定我的罪做什么?”秦无衣猛地转向应夫人,一双冷眸让应夫人都不自觉心中一凛。
  这货她实在是忍受够了,她自认没做对不起这货什么事,怎么事事都想掺和一脚?不看她下不来台这货是不爽么?既然有人想要送上门来挨刀子,那便成全她好了!
  秦无衣冷着脸,见应夫人还想说什么,不由分说地道:“您这么做,是认为太后没有判断能力么?这东西若是我拿的,我自会认罚,不劳您心。但我今日把话撂在这儿了,这颗珠子莫说是在太后这儿,就是在秦泱,我也没见过,也不像某些人知道这东西的来龙去脉,知道它的价值。在我眼里,它一文不值,我拿它做什么?再说,若此刻有了所谓的人证物证我就要承认我拿了这东西,是不是此刻我指着您这一直在磕着的百香瓜子是想谋害太后,您就要被拖出去斩了?!”
  应夫人被秦无衣这么一顿抢白,一时间只见秦无衣的红唇开合,面色一阵冷一阵热,不知如何回应。
  “谋……谋害太后?”应夫人后知后觉地回味着秦无衣的话,面色猛地一白,“秦无衣你这话又从何说起!你可别血口喷人!本夫人只是嗑嗑瓜子,如何就谋害太后了?!太后,您莫听秦无衣瞎说,她这史急跳墙!”
  “谁狗急跳墙还不知道呢……”秦无衣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太后的头疼病你是知道的,最忌讳的便是闻到复杂而浓烈的香气。您的百香瓜子,融合了百花之香,难道不是浓烈而复杂?你敢说你不想谋害太后?!”
  秦无衣此话一出,就连馥太后都朝应夫人看来。但见她边上的桌子上,已然堆了一叠瓜子皮的小山,一只精致的白瓷碟子里,竟然还有一大半。
  而空气中,果然浮着一阵阵融合了各种味道的花香。
  “太后……”应夫人顿时急了,“秦无衣你莫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本夫人头上!太后,臣妾并不知您闻不得这味道,并不是有意要害您……臣妾不知者无罪,可秦无衣若早知道这味道对您不利,她为何到现在才来告之?她就是居心不良!而且她这么说,不过就是想混淆视听,引开您的注意力,好让您因为生臣妾的气,而忘记了她偷了您的夜明珠一事!那夜明珠的存亡可关系着咱们天黎的颜面,秦无衣此举,简直包藏祸心!!”
  “太后,您不能相信应夫人的话……”小琴越听越觉得应夫人的话对秦无衣不利,立即跪下,“奴婢同秦美人几乎形影不离,秦美人根本就没有在不该来寿安宫的时候来过这儿,更不晓得太后有这么一颗夜明珠,又怎么会拿呢?”
  小琴一语未落,应夫人立即狰狞了一张脸:“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太后与本夫人同秦美人说话,何时轮到你来插嘴?!彩环,掌嘴!!”
  彩环本立在应夫人身后,见秦无衣将应夫人的瓜子拿出来说事,有心相帮却帮不上忙,只恨得牙根痒痒,现下见应夫人发话,还不立刻上前对着小琴便是一巴掌?!
  然而彩环的手还未挨着小琴的脸,众人便听“啪”得一声脆响,秦无衣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赏了彩环一个耳光!!
  彩环不敢置信地捂着脸看秦无衣:“你……”秦无衣是怎么出手的,何时出手的,她压根儿连影子都没看清!可啊结结实实的一下,此刻正真实地火辣辣地疼在她的脸上,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秦绿萝身后的雪竹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捂了捂左手,那曾经被秦无衣飞快地划伤的地方仿佛还有些隐隐作痛。
  秦无衣的狠戾,只有在要保护她想保护的人的时候才会显露,上回,她暗里划伤了小琴的手,便遭到了报应;这回彩环要想当着秦无衣的面打小琴,简直是自讨苦吃。
  她恐怕是第一个明白的,秦无衣当真发起狠来,恐怕不亚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我的丫头,何时轮到你来管教?!应夫人当着太后的面教训人也就算了,你又算什么东西!”秦无衣冷眸看着彩环,今日之事她本没想殃及这些无辜之人,只可惜应夫人一再挑衅,她又不是圣母,何必再忍?!
  因着这一声突兀的巴掌响,整个大殿安静得听得见屋外忽然而起的雪声,一片片压住了天边的阳光。
  “应夫人……”馥太后怒极反笑,那嘴揭着的刻薄的笑仿佛最可怕刀刃凌迟在应夫人的身上,脸上,“你好大的气派!”
  “不……不,太后,臣妾……臣妾当真不适意要冒犯您的……”应夫人被馥太后笑得头皮发麻,在这天黎后宫这么许多年一直顺风顺水的她,头一次觉得她的厄运恐怕要来了。
  “臣妾……臣妾不知道您头疼病又犯了,不对,臣妾不知道您头疼病不能闻这等味道,不对,臣妾根本就不该带着瓜子到寿安宫来……”
  她见过馥太后的冷厉和刻薄,却未曾见过馥太后这样的笑。
  从前她听说馥太后是不会笑的,一笑就会死人,她不信,可现在,她却深深地觉得死神的身影就在她的身侧游荡。

  ☆、第一百二十七章 虐死渣渣

  “来人,应氏身为夫人,为妃不端,纵容下人,不仅藐视哀家,还想谋害哀家,简直罪不可恕!现夺去夫人位分,降为末等宫女,赐白绫三超自行了断……”馥太后冷着脸,捧过宫女递过来的小香炉,来来回回地在周围将应雪儿带来的百香瓜子味儿祛除,微微有些苍白的嘴唇一开一合,用着最平淡的语气,宣布着应夫人的死刑。
  骄傲了那么多年的应夫人,盯着馥太后依旧噙着淡淡的笑的嘴角,忽然觉得这弧度那般熟悉。她想到了一个男人,那个天黎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个对人时而冰冷时而温暖的男人,应夫人的心中忽然有些悲怆。
  很快应夫人就被拖了出去,无论突然惊醒的她如何挣扎如何喊叫,也都渐渐被殿外的雪声淹没。
  大殿中的安静,此刻只剩下“死”字可以形容。
  秦无衣皱眉看着馥太后,若有所思。
  馥太后嘴角的笑意慢慢退去,她将手中的小香炉递给年姑姑,这才沉着脸对秦无衣道:“秦无衣,你不是说要解释么?现在哀家替你处置了不懂事的应夫人,哀家给你机会!你若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就趁早地拿出来,若是没有,就莫怪哀家照着宫规处置了你!”
  “臣妾自然有证据,”秦无衣迎上馥太后咄咄逼人的眼眸,“只是这证据,恐怕得禀退众人方可呈上……”
  “笑话!”馥太后冷笑一声,“有什么证据还要躲开众人不成?难道你心里真的有鬼?!”
  “真正有鬼的人心里清楚得很,”秦无衣眼中闪过一丝深沉与笃定。
  “秦无衣你放肆!”馥太后紧紧地盯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女子,她今日身上普通的橘色宫装,却丝毫掩饰不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惊人光华。
  “哀家在这天黎后宫这许多年,还没人敢同哀家这么说话!!”馥太后指着秦无衣的鼻尖,面上的青筋都隐隐可见,只差从凤座上立起来了。
  不,还有一个人。
  那个女人同面前的少女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那浑身清冷的气质,简直像极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秦无衣。
  秦无衣的眼神倔强而冰冷,如同一只开始攻击的小兽。而且馥太后隐隐觉得,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秦无衣比起从前那个女子,身上的那份骄傲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以为处置了应夫人,秦无衣便会害怕而招供,想不到还是看错她了!
  秦无衣仿佛未见太后因为愤怒而的手指似的,反而有些不慌不忙,但见她红唇轻启:“太后,您若想臣妾当面拿出证据,臣妾倒没什么不愿意,只是到时候若是伤了太后您的脸面,就不好看了……”
  到天黎这许多日子,她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更没有损害这天黎后宫半分的利益,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人物要出来害她,她若再不还手,都当她是软柿子随意么?!
  馥太后心头一凛,扶着凤座的手几不可见地一紧:“秦无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臣妾的意思很明白了,还需要臣妾再重复一遍么?”秦无衣将馥太后眼中的慌乱收于眼底,眼神几不可见地朝年姑姑手中的绢帕斜了一眼。
  什么夜明珠子,鲛人之泪?方才青红呈上夜明珠子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尽管众人都对那珠子惊叹不已,馥太后和秦莺儿的表情却未曾逃过她的眼睛。
  馥太后并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是立即皱起了眉头,而秦莺儿,更是直接差点脱口而出什么话,被馥太后一眼制止。
  秦无衣的耳力极好,众声嘈杂中自然听得秦莺儿所说“这不……”二字,加上秦莺儿来不及收回的口型,更可以断定,青红呈上来的根本不是什么鲛人之泪,南海夜明珠。
  而让秦无衣产生怀疑的,却并不是这两点。虽则她不曾在秦泱见过这南海夜明珠,但她的鲛服,却是鲛人之泪织成,所以她深知这鲛人之泪的幽兰色泽不至于强烈得日光都无法掩盖。
  这明显是个赝品,掩人耳目之用。应夫人的死,不过是想迫使她害怕,慌乱之下应了这罪。
  假的南海夜明珠,却要她秦无衣的命,馥太后的局,布得也太过巧妙了,巧妙得如此劳师动众,连她都差点骗过。
  寿安宫中静得只听见馥太后气极的呼吸声,她几乎咬紧了牙关,眼圈泛红,好像恨不得扑上去撕了秦无衣。废了这么大的劲,连应夫人都杀了,想不到还是被秦无衣识破!这戏恐怕再也唱不下去了,否则,恐怕真的鱼死网破。
  馥太后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阴着脸将众宫妃秉退。
  “太后……”左爰似乎有些担心,也被馥太后一手挥了下去。
  “年姑姑,你也下去。”馥太后冷着脸,扭头对年姑姑道。
  “这……”年姑姑有些惊讶,但最终还是拗不过馥太后,转身退了出去。
  馥太后注视着年姑姑离去的背影,一直目送她离开寿安宫,这才对秦无衣道:“说吧,你究竟是怎么认出这是假夜明珠的?”
  只是馥太后此时的语气,却并无方才的生冷,就连方才那咄咄逼人的戾气,和对秦无衣满满的敌意,也在年姑姑离开寿安宫之后立即消失不见。
  秦无衣心里一动,不仅没有回答馥太后的问题,反试探道:“曾听父王说起,您是母妃儿时的玩伴……”
  馥太后轻笑了笑,只是有些无力:“你果然同小时候的歆冉很像……若不是见你的性格比她的还倔,我还以为真的她又回来了……”
  秦无衣凝视着馥太后嘴角的笑,尽管弧度很小而无力,却看得出出自内心的。说到她母妃的时候,馥太后的语气充满了回忆,倒也不像是在敷衍她。
  “父王还曾对我说,到了天黎,别人或可不信,您却是其中一个可信之人。只是这话,无衣却不敢再听……”
  “你父王的话不可信,却也不可全然不信……”馥太后紧紧地盯着秦无衣的眼,“你只需相信你自己内心的判断,毕竟没有人是完全可信的,除了你自己。”
  半晌,秦无衣才道:“南海夜明珠是假的?”疑问句,陈述语气。
  “假的。”馥太后肯定。
  “可它真的丢了。”秦无衣又道。
  “果真丢了……”馥太后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变色一变,冷冷地盯着秦无衣,“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来质问哀家?!”
  秦无衣耳尖,馥太后变脸的前一刻,她听到一个小小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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