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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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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下一刻,那些飞越许多空间的蝙蝠渐渐飞来,将十颗夜明珠猛地掩护在一个令人不可见的角度中,甚至将战北冽和秦无衣都包裹在全然的黑色之中。
  暗处的司徒婕妤早就吓得腿都迈不开了,下一刻一只蝙蝠猛地咬向司徒婕妤的后脖子,司徒婕妤捂住脖子,却摁住那只死命吮吸鲜血的蝙蝠。
  大眼一睁,一闭,司徒婕妤绝望地看见渐渐被蝙蝠掩住的战北冽嘴角被幽蓝色的夜明珠光芒映得发蓝的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容。
  蝙蝠群包围着的圈子里,秦无衣双腿交盘打坐,十颗夜明珠由战北冽的蛇头手杖牵引着,围绕在她周围,暗中淡淡的幽蓝色光芒映着秦无衣深黑色的斗篷,显出一种奇异的蓝光。
  那种蓝光同战北冽手中蛇头手杖显出的红光掩映成一种更加诡谲的对比。战北冽口中念念有词,不远处假山的司徒婕妤已然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架子,分外吓人。蝙蝠还在不停地朝着头飞来,将整个圈子围得越发严实。
  但那些蝙蝠仿佛被战北冽给震慑住,或者说,这些蝙蝠都是战北冽所招来的,那种浓黑色的、诡异地寂静无声的生物,在假山的掩护下,从远处看不出任何奇怪的痕迹。
  而冰室中的黎湛,英眉紧皱。每月十六,便是蛊毒发作之时。近日他觉得身体越发不好,这种身体失控的感觉他不愿被秦无衣看见,所以他今日并没有到坤安宫中用膳,也让赵常山去传话了,今晚黎湛在馥太后处用膳。
  可他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他身体的失控,便预示着苍梧在变得越发强大。十几年来,苍梧靠着强大的蝠血术让自己渐渐脱离重衍宫的重重枷锁——今夜他若是扛过去,定然要让无衣尽快恢复白蔹之身。否则……
  黎湛闭上眼,细长的睫羽在光洁如玉雕琢的面庞上扫下两处阴影,英眉皱起,像是两道小小山峰。他想要静心打座,但满眼都是秦无衣的身影——
  从他在秦泱第一次在桃林中见到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到后来秦无衣自投罗网似的闯进贵祥酒楼要和他合伙做生意,到后来帝后大婚上秦无衣一身凤衣艳压群芳妃临天下……再到秦无衣为他诞下小皇子黎诺,眼前的一幕幕,如昨日重现。
  黎湛如薄如削的嘴角轻勾,然身上的疼痛却恍若刀绞一般痛彻心扉。他的好看的细长指头已然深深掐入掌心,鲜红的血滴从冰面上滑落,渗入他身下的硕大冰块中。
  放眼望去,眼前所见,唯有寒冰。黎湛咬着唇角,溢出一滴血莲似的鲜血,又滴落在身下的白色冰晶上,溅起一点点可见的红色颗粒,又如同红梅绽放,凝结成一朵朵各自不同的形状……
  不远处的火影紧紧地握着双拳。常人所见,总是大王同王后如何恩爱,大王在王后面前多么温暖,人前的冰冷也成了谈姿,可谁晓得大王所种的血蛊,便是剜心割肉的痛,尤其不可触碰情爱……
  多爱一分,便多反噬一分,全都还在十六月最圆的这个晚上……
  “黎湛……”
  黎湛猛地睁眼,他仿佛听见秦无衣的呼唤,缥缈而又遥远,却清晰地响在他的耳畔。
  与此同时,另一头假山边上,蝙蝠环绕的圈子里,秦无衣双眼紧闭,战北冽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倒出一滴鲜血在十颗夜明珠的中心。
  十颗夜明珠闪烁的光芒越来越盛,最后忽然将那滴鲜血吸收!而后十颗夜明珠分别闪现过不同的画面,一幅幅全是白蔹经历的十世飞快闪现——而每一世,都有一个共同的身影,战北冽一个气息不稳,蛇头手杖一偏!
  秦无衣猛地眉头一皱,便显出一丝痛苦的痕迹,喉头一动,猛地又突出一丝鲜血来。
  战北冽眉头一皱,一个集中精神,重新控制十颗夜明珠,而后将其环绕在秦无衣头顶周围,快速旋转中幽蓝色的光芒越来越淡,越来越淡……
  明明没有风,秦无衣黑衣飞扬,黑发肆意飞动,潇洒姿态恍若神女降临,那幽蓝色的光芒将秦无衣的绝色容颜映亮。战北冽费了好大劲才又集中精神,才努力维持住周围的蝙蝠阵。
  然这么大的动静终于还是惊动了附近的隐卫,不明所以的隐卫们开始集结,朝这里靠过来。
  “蠢货!”战北冽难得骂了一句正经的脏话,加快了动作速度。
  然黎湛的隐卫,速度飞快,但比之更快的,还有一只颜色鲜亮的白鸟,在月光下显出诡异的透明色来。它在蝙蝠阵边上试着冲刺了几次,都被打了回去。
  终于最后一次,它瞅准一个漏洞猛地朝里一闯!
  那阵白光瞬间如同利箭射入阵中——它是馥音的灵禽,馥音最后下达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战北冽。
  但战北冽何许人也?蝙蝠阵乃是姬氏一族巫师中黑巫的不传秘法,灵禽却感受到战北冽在使用阵法时候的巫力消耗。它冲进去,无疑是飞蛾扑火。
  但它的这种扑法,却成功打破了蝙蝠阵纯黑的杀伐之气,它被蝙蝠阵法碾成血肉模糊的几块,将它的血肉朝阵法中猛地一散——
  “噗——”
  秦无衣气息血脉四处乱窜之间原本属于白蔹的记忆仿若一下子也被粉碎个干净,只留下脑海中一个模模糊糊的名字。
  “黎……湛……”
  *
  雪鸽扑棱棱飞走,片刻便消失在黑木崖远处的长空。
  黑木崖上精致的小屋前长着一棵粗壮的歪脖子树,树下一眉发皆白的老者负手而立,眯着眼目送雪鸽远去。
  “师傅,您又在给谁寄信呢?”秦无衣小心翼翼地端着新熬的鱼粥猫了过来,白陶碗里丝丝鱼肉点着白米,香气扑鼻。
  这可不能洒了,她可还指着这东西贿赂她师傅好让她下山呢。说出去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丫的竟然会有这耐性在这与世隔绝的悬崖绝壁上过了三年不食人间烟火的生活!
  早睡早起练功劈柴烧水做饭洗衣擦地读书写字焚香操琴……一想到再不走她还要再过这样的生活,秦无衣的面色便垮了下去。
  苍术回头,秦无衣立即换上一张谄媚额的笑脸,将鱼羹恭敬地递了上去。
  苍术凉凉地瞧了她一眼。秦无衣今日一身青蓝布衣仍旧假小子打扮,瞧她那嘻嘻哈哈的样子,哪里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还是想不起来?”苍术接过香喷喷的鱼羹,没好气地问道。
  三年前他循着天星之光找到天黎,在一乱草堆里发现奄奄一息的秦无衣。当时她浑身上下筋脉尽断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显然受过百般酷刑而无人处理,伤口溃烂化脓惨不忍睹。
  醒来以后秦无衣的记忆却成了一片空白,除了自己的名字。
  但那样惨状还能活下来,可见其意志坚强。再者筋脉尽毁涅槃重生更易修习武学,于是他收她为徒有意授她毕生所学。岂料这家伙聪明有余勤奋不足,三天两头嚷嚷着要往山下跑!
  这不,他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只要修炼了凌霄心法她的记忆就能慢慢恢复,可整整三年过去,这家伙愣是连自己是谁都没想起,可见他教给她的东西她压根儿就没好好练!
  秦无衣憋屈地摇摇头。
  其实这不能怪她啊,她一穿越少女,不知道正主的身份应该是很正常的吧。何况那凌霄心法实在忒难练,这都大半年了她还没破第三层,离师傅所说的能恢复记忆的第七层还远着呢。
  再说了,正主死得那么惨,那记忆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呢。
  苍术掏出一枚小指长的暖黄色水仓玉佩递到秦无衣面前。
  透明的玉片落在秦无衣手中愈发水润,玉的一头刻着一个大大的“黎”字,背后是同样字体的“诺”。
  “黎诺?”秦无衣抬眼,“诺黎?这是什么?”
  “这是三年前为师从你身上找到的。此玉佩雕龙篆凤,质地不凡,做工极精,该是皇家之物。”苍术背剪双手,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呼之欲出。
  当今天下恒渊大陆五洲十国,天黎、秦泱、南楚三国独大,另有诸小国,只一秦泱姓秦。而黎之姓,很可能就在天黎。
  “皇家之物?”秦无衣双眼欲加迷茫,若说这东西是她的,总该唤起些回忆,但此番握着这冰凉之物,她却连半分感觉也无。
  “这是你的东西,你收好便罢。我苍术收徒向来三年出师。过了今晚,你便下山去吧。”苍术瞥了眼秦无衣做的鱼汤,还真是舍不得……
  “下山?”秦无衣从未想过还要离开这里。三年来的记忆全都是关于这个山崖的,突然说要离开,秦无衣心里有希冀,又有害怕。不记得外面的世界究竟怎样,她简直如同初生的婴孩儿。
  然而苍术定下的规矩,哪里容许秦无衣破坏?时辰一到,立即指着下山的路赶她走。只是临走时交给了秦无衣一样东西,要她秘密交给一个人。
  “黎湛?”秦无衣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端详着师傅要她转交的桃木扇子,纸质扇面一面空白一面山水题诗,好像也并无甚新奇之处。师傅要她转交这把扇子给这个黎湛,究竟有何用意?
  秦无衣脚程奇快,晚间便到了山下,同那块刻着大大的“黑木崖”三字的石碑挥了挥手,秦无衣照着苍术所画的地图朝葛家村行去。
  天星微露,秦无衣并没有发现,就在她离开黑木崖属地的那一刻,空中紫微星猛地强光大盛。
  天黎。
  景央大殿灯火悠悠,金丝楠雕龙案台前天青色衣袍如冷水散开。案上宣布平展,宽袖间狼毫凌厉如刻刀下笔。不多时笔住,窗外一只雪鸽扑棱棱落下。
  黎湛抬眼,黑木崖的雪鸽,又在催了。取下信纸瞧过,修长的双指轻捻,信纸化灰倏然不见。
  五日后,葛家村。
  太监总管赵常山轻手轻脚地收过刚拟好的国书,须白的浮尘一扫,墨迹也便干了。待将国书装进上等紫檀木匣子里,便可着人送往南楚。秦泱之战即将结束,南楚联姻势在必行。
  然赵常山却未立即退下,弓着腰抬了抬头,欲言又止。黎湛已经连续五日未曾歇息,此刻钦天监穆渊忽然风尘仆仆赶来,恐怕要出大事。
  “何事?”黎湛却未抬头。五日,若不加紧政务处理,恐宫中事务牵绊,便不好离宫了。
  赵常山想了半晌,还是恭敬秉道:“钦天监穆渊穆大人求见。”
  “请他进来。”黎湛未曾抬头,然那清冷的声音对着虚空却传得很远,无端让人想起这窗外孤冷的月光。
  赵常山愣了愣,黎湛的声音虽冷,他却从这份冷然中听出了一丝期盼。虽然只有一丝,却也……够了。赵常山应声而下。
  不多时穆渊一身暗袍带着满身雪气惶惶拜倒:“陛下,大事不妙!臣适才夜观天象,西北边紫微星光芒大盛,直指秦泱,于我天黎不利啊!”
  黎湛笔下猛地一顿。紫微星?!
  那穆渊正要涕泪连连地向黎湛阐述此番联合诸国攻打秦泱之不利,那头殿外赵赵常山却有些绷不住了,不知和谁起了冲突,听着似乎是个孩子要硬闯这景央大殿。
  黎湛右手一抬,穆渊只好把嘴闭上。
  黎湛听得殿外之人奶声奶气的一声“哼”,冰冷的嘴角忽然显出一丝暖笑。
  穆渊狠狠地揉了揉眼,再看时黎湛已经恢复终年不化的冰山模样。一定是他出现幻觉了。这位新王自三年前登基以来雷厉风行手段残狠,连自己母后的母国都忍心挥师去灭,怎么可能会笑?
  “大王……”这边穆渊坚持不懈地想要进言,殿外之人却并不想他这时候表忠,只听得一声带着似曾相识的霸道冷喝“让开!”--传言暗中有八个顶级暗卫守门的景央殿大门就这样刺拉拉地被打开,冷瑟瑟的秋风里走进一个明显还未长开的小包子!
  穆渊这下连自己要说什么都要忘了。若他没看错的话,这沉甸甸的景央殿大门竟是被这小包子两手推开的!


  ☆、第二百三十章 虎口脱险

  小包子穿着一身乳白色的秋裳,发未总角,然那满脸肉嘟嘟似包子的模样,真个儿让人想掐一把;那双黑水银般的眼珠子一进殿就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子与年龄不符的机灵。
  但看他走路一颠一颠的,俨然同这巍峨的景央殿画风不符。
  可这小包子怎么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眼熟?!
  小包子进了殿,忽然看见了黎湛,顿时两眼一瞪,嘟着满脸气愤的红,小嘴一张正要将话出口,猛一看见张大嘴巴盯着自己的穆渊,硬是将一股子气憋了回去。
  小包子许是见有外人,自觉地往边上蹭了蹭,自己找了个案几默默坐下数手指,那憋得通红的小脸俨然一幅我很生气而且还很委屈但是我不说的模样,同方才在门外大嚷大叫施展与年龄不符的威严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赵常山在一旁暗暗抹了把冷汗。好在小主子懂事。这么多年了,小主子在朝堂大臣面前几乎是透明的,要不是今日穆渊连夜造访,他又拦不住小主子,这个秘密还会一直在天黎隐藏下去。
  只是不知此刻……赵常山偷偷朝黎湛猫了一眼。
  “此事寡人已经知晓,”黎湛对着穆渊挥了挥手,“穆卿要说的寡人都明白,回去吧。”
  都明白?穆渊愣了愣,可他什么都还没说啊,那些关于天黎未来大计的……都一个字没说呢。
  然再看一看黎湛扫过来不怒自威的眼风,穆渊知道此刻不宜多言。何况,他似乎还窥见了不可窥的东西……穆渊拜退时偷偷又看了奶娃子一眼,真像,真的像啊……可没听说后宫哪位妃子产子啊这个这个难道是私生子啊呸呸他怎么能随便编排他们天黎最伟大的最年轻的王呢……
  穆渊前脚一走,黎奶娃子终于忍不住了,腾得一下从小小案几后面蹿了起来,冲到黎湛面前嘟着嘴兴师问罪道:“你还我的娘亲!你不是说过娘娘星亮的时候娘亲就要回来了吗?现在娘娘星已经亮了,娘亲为什么还没回来?!”
  赵常山在一旁暗暗地抹了把冷汗,放眼天下,可没人敢这么和黎湛说话。不过谁让这娃是她的……
  赵常山偷偷瞄了黎湛一眼。
  谁料黎湛不仅没发火,连一丝丝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耐心地放下五日来不曾停过的笔,对着黎奶娃子道:“那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什么赌?”黎奶娃子毕竟年纪还小,哪里知道黎湛要玩什么花招?遂顶着满脑子好奇问道。
  赵常山满脸冷汗,这还是方才那个气势凌人的小娃娃么。赵常山打算望天,他什么也没看见。
  黎湛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颗灰褐色的拇指大小的桃籽,在黎湛的指尖显出一种独特的神秘感。
  “那是什么?”黎奶娃子显然有些失望,失望之余便有些悔悟,他是和这家伙来要娘的,不是来打赌的,更不是来看这劳什子玩意儿的!
  “你把它种下,你的娘亲一定会在它开花之前回来。”黎湛循循善诱着。
  “你不骗人?”黎奶娃子歪着脑袋将信将疑。
  黎湛汗颜,这小子,自己什么时候骗过他了?还敢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他!要不是看在他是她的……面子上,他早就把这小子给……
  黎湛整整情绪,努力保持着“我是好人”的模样,待黎奶娃子迟疑地将桃籽接过。
  那颗桃籽在黎湛的指尖不过一点,到了黎奶娃子手中却几乎占去大半个手掌。黎奶娃子满怀希冀地捧着桃籽屁颠屁颠地往外走去,连所谓的“赌约”并未完成都没注意。
  只要这种子发芽长大,然后开花,娘亲就会回来了呢!希望这次黎湛不要再骗他了!否则……哼哼!
  殿内的黎湛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月落日升,转眼间秦无衣已经朝葛家村进发了三天之久。掏出地图看了看,要去葛家村,只要再经过一个名叫前田的小镇,秦无衣摸着自己饿得直闹空城计的肚子朝镇上走去。然未走几步,秦无衣便发现有人在后头鬼鬼祟祟地跟着,遂加紧了脚步。
  秦无衣身后的两条身影一直跟到秦无衣进了城,人流一多,便跟丢了。
  秦无衣躲在暗处盯着跟踪自己的两人,只见一人拿着一幅画像对着另一个道:“你确定是她?”得到另一人笃定的回答后又继续道:“快去禀报国师,我继续找找,左右她一时半会儿出不了这个城。”
  秦无衣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里,心中越发疑惑。她三年未曾离开黑木崖,怎么一出黑木崖就被人盯上了?难道这两人知道她是谁?
  秦无衣想得太入神,不防被人撞了一下,那人赶紧向秦无衣道歉。秦无衣摆摆手表示无碍,撞人的却摸着后脑勺盯着秦无衣看了好久,直到秦无衣消失在视线里。
  秦无衣找了家饭馆点了菜,等吃完一摸口袋才发现师傅给的钱袋不知所踪了。天色已经黑了,这要往哪里找去?秦无衣摸着唯一能找出自己身份的玉佩,咬咬牙还是决定留下。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她就彻底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秦无衣悄悄地起来,既然如此她只好对不起这里的店家了,但转念一想又做不来吃饭不付钱的行径,于是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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