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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汉这件事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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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转眼一想,人人都有难处,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自己又何必要揭人伤疤戳人痛楚呢?

    “那柳永之……”

    徐行俨回头看她一眼,“我本不想将此事告知你,但以你性格,即便我不说,恐怕你也必然要自己想方设法弄个明白,与其让你去问别人,甚至一不小心为自己惹了是非,不如我亲口告知于你。”

    “你或许已猜到些许,不错,庐阳王偷袭洛阳之前,确实是我去报了信,他们才能及时揪出内奸,阻了一场祸患……”

    “果然是你。”

    身后一句凉凉女声传来,谢瑶心头一沉,慌忙转身,就看到裴莞站在自己背后不远处的楼梯转角处,红艳薄唇轻勾,双眸微眯,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二人。

    两人的对话,不知她已听去了多少。

 第十四章

    谢瑶倏然而惊,又急忙回头看向徐行俨。

    但他神色不变,好似早已料到这般局面一般,只是淡淡抬眸看向裴菀,略带讽刺道:“不想裴舍人竟然喜欢做梁上君子。”

    裴菀轻轻敲了敲手中折扇,不紧不慢地下楼,直到谢瑶身后才止住步子,却仍旧居高临下,“看来徐兄早知道我已到了,但你这般姿态,也着实托大,”她面色渐厉,“你难道就不怕降罪己身吗?”

    徐行俨视线从她脸上划过,又回身看向院中怪石盆池,不答所问,却道:“圣功元年,陛下初登大宝,感慨朝堂污浊不堪,大周疆域之广为历朝之最,却人才寥寥,仕途之路被氏族把控,贤臣良策难见天颜。为广开言路,尽知人间善恶事,使平民可上达天听,便于宣仁门前置铜匦,纳四方之言。又完善科举,不蔽听于下,设殿试,使寒门子弟可立于含元殿与天子对答……可结果如何,舍人是陛下身边最亲近之人,应比徐某更清楚。”

    不等裴菀回答,他接着道:“陛下临朝不过两载,铜匦已经成为摆设,原本逐渐宽广的言路又闭塞将死,原因为何,舍人也应比徐某更清楚。”

    “所有原罪,不过是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圣人言。”

    裴菀眸色冰冷,喝道:“你放肆!”

    徐行俨不为所动,继续道:“朝堂诸臣其实明知陛下堪称明君,只因她是女子,便想尽一切办法给制度施展下绊子,说到底,不过是私心作祟、私欲横流罢了,何曾将天下百姓放在眼里?”

    裴菀脸色略缓,“你说这些,有何意义?”

    “裴舍人曾于东市见过我,还听说,舍人能书擅画,尤善人像,如此,恐怕您听了永安寺之人对当晚来人的描述,早已猜到暗中通知值宿将军赵世杰内奸何人的,就是我了。您今日请柳永之前来,用意便是在此吧?”

    裴菀目光微凝,盯着他道:“你说这么多,却一直在对我的问话避而不谈。一个乡野村夫,论起朝堂竟然头头是道,我如今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神通广大到连自己的身世底细都能作假。”

    “是真是假,舍人心中自然明白。陛下后来所作所为或许大有深意,重用淳于氏也可能是为新法开路。只是……泌阳王前脚引山匪偷袭永安寺,后脚就带兵去寺中救援之事,舍人既然已能看出其中微妙,相信陛下心中也已经有数,只是眼下看来,陛下似乎并不想追究。舍人是陛下近人,自然明白其想法,你说她是会要你杀了我和谢娘子灭口,还是……”

    “徐行俨!你不过一介贱民,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你自然是敢动我的。”

    “你——”裴菀秀眸微瞪,伸出指尖指向徐行俨。

    “阿菀!”

    谢瑶往前迈出一脚,挡在两人之间,转身面对裴菀,抬头看她:“他所言均是事实,难道不是吗?圣人登基之时举步维艰,却仍要推行新法,可如今任人唯亲,任由两个侄儿把持朝政,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忠良不敢出声,谄媚之辈得逞……”

    “谢瑶!”

    “含真!”

    不约而同的两声断喝,却听得谢瑶心头微颤。

    她看了看裴莞,又回头看向徐行俨,迟疑地问他:“你叫我什么?”

    徐行俨面不改色地答:“谢瑶,情急之下唤了谢小娘子芳名,还望海涵。”

    她又看向裴莞,带了点犹豫和不确定,迟疑着到底要不要问,看得裴莞满脸莫名其妙。

    她暗自在心中否定了荒谬的想法,接着就听到一男一女的说话声靠近,转眼就要到跟前,是舒娘和柳永之。

    徐行俨看了谢瑶一眼后,一语不发,对着两人抬了抬手,转身就走。

    裴莞也一声不吭,站在阶梯上看着徐行俨远去的背影,轻轻敲着手里的折扇,而后又低头看谢瑶,挑眉道:“你怎么不跟上去?”

    谢瑶一脸不解,“我为何要跟上去?”

    裴莞看着她嗤笑不语,惹得她满脑莫名其妙。

    柳永之扶着舒娘拐进廊道,看到两人站在这里,便叫了一声“裴舍人”,问他们为何在此。

    裴莞从谢瑶脸上收回视线,方才的阴霾已经消失不见,心情看似很是不错,笑吟吟道:“方才在楼上看到下面有一位佳人,便忍不住下来瞧了瞧。

    “二位珠玉在前,其他女子已然成砂砾……”说到这里,柳永之发现不对,忙改了口,“舒娘自然也是珠玉……”可这话却也说得草包,娼籍女子如何能和京城贵女相提并论。

    舒娘笑着打圆场,“耽误了这许久功夫,上面诸位郎君该等急了,不若先上去了,柳郎再想如何说才好?”

    柳永之红着脸皮喏喏称是。

    谢瑶扭头往徐行俨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这才跟着裴莞上了楼。

    只是此时却已没了最初的兴致,裴莞甚至还判错了两次,幸得舒娘圆场,所有人对她又多是敬畏及巴结,也无人敢嘲笑。可玩了两轮后,她自己大概也觉得没意思,便直接将监令让了方墨轩,自己起身掀了珠帘上了露台。

    谢瑶见状也跟了上去。

    露台朝南,正对高高耸立的大章善佛塔,佛塔位于章善坊,与平昌相隔两坊,佛塔周围杏花盛放,氤氲如烟霞。

    裴莞扶栏而立,道:“你当真觉得陛下如今任人唯亲,放任两个侄子把持朝政吗?”

    谢瑶上前两步,与她并肩而立,“陛下是千古以来的难得的圣人,自然不会这般不明是非。”

    裴莞轻笑,斜眼看她:“如此说来,方才的话,你只是在替徐二开脱而已。”

    这话,并非问句。

    谢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怎会,我那也只是一时情急……”

    裴莞继续揶揄:“为谁情急?”

    “裴莞!你没完了是吗?”谢瑶恼羞成怒,终于露出一丝小儿女情态。

    裴莞憋笑:“不逗你了,但阿瑶,作为姊妹,我须提醒你一言,你若当真是对徐行俨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及早打住。不说谢尚书是否同意,单说他这个人,一点都不简单,说话做事滴水不漏。”

    谢瑶不以为意,“他若滴水不漏,能被你查出?他若当真底细不简单,会冒着被你们这些成精的小妖们怀疑的风险去救我们?若他当真是怀揣着什么大阴谋,不该是明哲保身,趁早隐匿吗?”

    裴莞收敛笑意,盯着大章善佛塔沉默半晌才道:“这也正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此人做事沉着,又似乎对所有事情了如指掌,却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觉得……他的心思和你猜测的恰好相反,也许,他其实什么也不想做。”

    “但愿如你所想。”

    裴莞送谢瑶回谢府时,已至傍晚。

    谢瑶刚踏入府门,谢琼身边的书童便快步迎上,大概一直在这里候着,说让她去阿郎书房一趟。

    谢瑶问:“兄长也在吗?”

    书童回道:“郎君也在,只是今日阿郎心情看似不佳,下了朝进门后便一直绷着脸,唤了郎君进书房,没多久,郎君便出来吩咐我守着大门等娘子回来。”

    谢瑶点头,让书童先下去,自己独自去了后院父亲书房。

    此时太阳几近落山,天色渐暗,奴仆都被遣散出去,院中悄无人声,只书房中已经点了灯,隐隐约约传出悉索说话声。

    谢瑶走至书房门前,抬手就要敲门,却突然听到里面提到一个名字,略微顿了一下,便收回手静立不动。

    谢琼道:“今日朝堂之上,司马相请兵剿匪之事,儿觉得有些蹊跷。朝堂上无人不知,瑞王虽整日足不出府,实际上,兵部一直是其掌中之物,自然也就是泌阳王的下手。此事大家心照不宣,其实也是圣人为瑞王留的底子,让人知道瑞王依旧是陛下亲子,由不得别人怠慢。”

    谢京华冷哼一声:“这女帝就是喜欢耍手段弄权术,是以本来清明的朝堂上才显出如今的乌烟瘴气、小人当道。”

    谢琼大概也习惯了父亲这爆碳子儿般的脾气,并不接话茬,很自然地继续往下道:“司马相请兵剿匪,自然就是泌阳王的意思,可冷不丁地冒出来个这样的请命,又联想到两日前无意间听到的一件事儿,儿子心中突然就有些不安,或许……之前我们都错看了这位泌阳王。”

    谢京华又道:“你什么时候也跟外面那些人学得些鬼蜮伎俩,在我跟前还绕什么弯弯肠子,有话直说!”

    谢琼语气微窒,却还是恭谨道:“父亲教训的是,儿子记住了。”

    谢瑶捂嘴憋笑,已经可以想象到兄长脸上几近崩裂的表情。

    “儿子偶然听到永安寺那晚滞留寺中的侍郎府一个护院说起一事,那日半夜寺中突然来了一个无名少年,气势逼人的两箭射死两个喽啰便吓退了来袭的叛军。当时儿初听此事时,只觉得叛军着实不堪一击,不过折了两人便被吓退,庐阳王的叛军本不该这般没用。可今日司马相提出剿匪之事后,儿心中便突然觉出不妥。”

    谢琼顿了一下,大概是怕说出的话吓到自己的父亲,迟疑片刻才又道,“所以儿子大胆猜测,那日泌阳王是有准备地去增援,而偷袭永安寺的那伙贼人,或许……或许并非是庐阳王叛军,而是今日司马相想要去剿灭的乱匪……”

    话音未落,谢京华突然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哐当作响,怒声说:“胡说八道!柳大郎是为父看着长大的,也是你未来的妹夫……”

    谢瑶听到这一句,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房门踏入门槛,看着自己的父亲,脆声道:“我不答应!”

    谢琼也已经开口:“父亲三思!”

 第十五章

    谢瑶推门而入,父兄都扭头看向她,一个满脸乌云,一个略带无奈。但在她看来,此事必须向父亲说清楚。

    谢琼看了一眼书桌后坐着一脸铁青的父亲,又看了看谢瑶,叹了口气说:“父亲,柳家之事,儿子以为当从长计议。”

    谢京华不理谢琼,一拍桌案,指着谢瑶怒声道:“瞧瞧你自己穿的像什么样!哪家闺秀如你这般男不男女不女?这几日禁足的教训我看你是一点没得,我谢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谢琼皱眉看向谢瑶,他一向清楚自己这个胞妹的脾性,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今日谢父情绪不佳,让她不要忤逆。

    谢瑶看着兄长的如玉面庞,对他笑了笑,转身关了书房门,而后上前两步,一撩衣摆在谢父面前跪了下去,二话不说,先磕了三个头,这才看着父亲道:“过去阿瑶不懂事,让父亲操心,是阿瑶的不是,女儿先在这里给您赔罪。”

    谢琼挑眉看着妹妹,不知她今日这般行为的用意。

    谢京华平日虽然严厉,却是骂的多,若非气急,一般不会对儿女体罚。

    此时见谢瑶跪下,他脸上的的怒气有些不尴不尬,在椅子上挪了挪位置,咳了一声说:“有什么话站起来说,我们谢家可没什么动不动就要罚跪的规矩。”

    谢瑶跪着不动,“女儿今日磕这三个头,只因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父亲不喜,女儿还是先跪着,等话都说完了,父亲再来判断,要不要让女儿起来。”

    谢京华终于想起来方才被打断的话,脸上重新绷起来,“你若要说自己的婚事,那就不必了。”

    “女儿要说的事情,关系我谢氏命脉。”

    “哦?”谢京华和谢琼对视一眼,又看向谢瑶,“说来听听。”

    谢父虽有时显得执拗,但对子女教育之事上还算开明,他不要求谢瑶读《女书》《女戒》,反而将女儿做男儿养,自小跟着谢琼读书论策,结果养出谢瑶如今这般的性子,他却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谢瑶才学不输男儿,他本是高兴的,只是这女儿毕竟是要出嫁的,以她如今的性子,要她出嫁从夫,似乎有些难。是以他心中很是矛盾。

    “父亲如今心中打算,女儿自然明白。您只是怕高祖打下的江山旁落至淳于氏手中,女圣人前两年对宇文氏的冷酷杀伐确实让皇族和朝臣齿冷,但当时也是因数名亲王郡王联合秘密谋逆在先……“

    谢京华冷哼一声:“如今这位陛下的皇位本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我见过父死子继,也见过兄终弟及,却从未见识过夫死妻继的!”

    谢琼劝道:“父亲先允阿瑶把话说完。”

    谢瑶道:“父亲此言,女儿却不以为意,尧舜二帝均是禅位让贤,到了禹帝却成了父死子继,数千年以来却从未有人说启的帝位名不正言不顺。”

    谢京华恼怒,“你这是狡辩!”

    “那只说当朝,在父亲看来,以瑞王人品性子,他继位当真会比陛下更能让大周繁荣昌盛吗?”

    见父亲不语,谢瑶继续道,“或许泌阳王确实惊才绝艳,但瑞王继位,他毕竟还只是太子,历朝历代皇帝对光芒过盛的太子猜忌之事,难道还少吗?且当年陛下为何要废了瑞王,父亲想必也看在眼里,大肆册封自己岳家舅兄,爵位挥手就送,女儿说句大不敬的话,父亲觉得这般将朝堂做儿戏之人,当真会将天下百姓放在眼里吗?“

    谢京华靠在椅子上,默不出声。

    “女儿今日想说的,还是泌阳王,方才在门外,我已听到兄长所言,其实女儿这里还有一个消息,父亲必然也不知。陛下已经派裴舍人暗中调查永安寺之事中的疑点,今日裴舍人约了柳昀之的堂弟柳永之,在他醉酒之后套出了话,永安寺之事当晚,他不小心听到柳昀之曾派人联系一窝匪徒。再结合今日兵部尚书司马相之请,父亲难道还不明白泌阳王的所作所为吗?”

    谢京华沉默良久,仍不死心地问:“他们做这些到底是何目的?对他们能有何好处?”

    谢琼走到谢瑶身旁,站在父亲正面,接过妹妹的话:“儿子听母亲说过,当晚贼人撤退不久,泌阳王和柳昀之便带着救兵赶到永安寺。试想,若当晚没有那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英雄带着寺中之人抵挡匪徒,寺中女眷会遭遇什么?而那时若真由泌阳王赶到救下一干女眷,那些女眷背后的朝臣难道还不对泌阳王感恩戴德吗?”

    谢琼一撩衣摆,与谢瑶并肩而跪,对着谢父拱手:“父亲为人光明磊落,不愿用小人之心度人,但天下小人太多,防不胜防。父亲不度小人,便要遭小人算计,而谢氏荣辱,全寄于父亲一身。儿子明白柳家大郎幼时得过父亲教导,您不愿相信其人品有差池。但多年过去,人心难测,您能保证柳大郎不会变吗?”

    “一旦牵涉皇权,一不当心便要落入别人的陷阱之中。儿子也明白父亲一颗心全寄托于朝堂和百姓,但阿瑶只有一个,作为兄长,儿子也不希望由父亲悉心教导长大的妹妹要成为朝堂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谢京华靠在椅子上,仰着布满花白头发的脑袋,盯着头顶房梁一动不动,良久才道:“你们先下去吧,容我自己考虑片刻。”

    谢瑶还要再说,被谢琼拉了一把,微微摇头制止了。

    两人相携而出,出了院门,谢琼才道:“父亲磊落一时,也耿直一世,同僚或许劝过他,但他秉性如此,不愿以坏心度人。如今突然被最亲近的你我将脓包挑破,自然会疼上一疼,但你也不能太过用力,总要缓一缓,父亲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他总会想明白。”

    谢瑶笑了笑说:“多谢阿兄替我说话。”

    谢琼揉了揉她的脑袋,也笑,“我只你一个亲妹,不为你说话还能为谁?你今日说话行事有所长进,竟学会迂回之术了。”

    谢瑶睨他一眼,“我可不及兄长,将心眼都用在自己亲妹身上,你若怕我连累嫂嫂名声,可直接告诉我,大可不必绕着弯的借我身边人给我带话。”

    谢琼攥着拳头凑到嘴边,笑着干咳了两声,略带感慨地说:“小妹长大了。”

    谢瑶突然想到一事,止住脚步看向谢琼,问道:“我这里有一问,还望哥哥能如实告知。”

    谢琼打量着她的神色,也收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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