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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在为她演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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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面,要死啊!”众人不禁掩面疾呼,“不对,要死大家一起死,你何必独自悲戚?”
  宋平水冷笑:“因为这个傻子就是当年的他人之一。”
  众人一默。
  顾颐:“兄弟,就你这一出,就算被大人搞死,也不亏啊!”
  突地,杜三娘惊呼起来,“糟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大人当年不知道!”
  众人顿时如临大敌。
  隔壁依然热闹着,冬葵欣欣然地被柳蕴抱回了宅子,扮作邻里的人来送东西,柳蕴一一谢过,目送他们远去,冬葵道,“他们比以前热情好多。”
  柳蕴面色冷淡,只摸了摸她的脑袋,及至用过午饭,按照当年情形,宋平水会过来请柳蕴参加文会,说是文会,不过是有人趁机结交柳蕴而已。
  宋平水准时敲门,请柳蕴到了隔壁,杜三娘见他来了,伏地一跪,“有一事需得和大人说清。”
  “讲。”
  那年柳蕴甫一中举,便有人家耐不住了,暗暗差媒婆上门说亲,正巧杜三娘来找冬葵解闷,目睹了全过程,至今想来,仍是心有余悸。
  柳蕴听罢面色一沉,“寻一媒婆来。”
  “是。”
  宋平水顺便派人请了崔时桥来,崔时桥为了写戏本子方便,直接搬到了这条巷子里,宋平水甫一召唤他就来了,听杜三娘复述完,他琢磨着写了几个版本,待媒婆至,对了一遍戏,算是准备完毕。
  杜三娘掐着时间去敲隔壁的门,其余人眼睁睁看着而立之年的首辅大人面无表情地翻身上了墙头,宋平水提醒几人,“都别出声,正恼着呢。”几人只好憋住气仰着脸陪着。
  柳蕴屈膝,侧身坐在墙上,微怒的视线锁住了冬葵,冬葵开门让杜三娘进来,给她倒了茶,一通忙活后才坐下写了两个字,敲门声又响了。
  这是媒婆登门了。
  那媒婆被放进来了,先是弯腰谄媚地喊了一声,“举人夫人。”姿态亲昵地扶着冬葵进来,侍奉冬葵在石桌旁坐下。
  冬葵神色愣愣的,瞧着可爱几分,墙上柳蕴的怒火就消了些,目不转睛地瞧她用眼神询问杜三娘:这谁?
  冬葵不识得媒婆,杜三娘却识得,一见她来,便知是何事,心头愤怒,面上笑着,“您素日忙着牵线搭桥促成姻缘,怎有空到了这里?”
  “杜姑娘快别提了,以往都是瞎忙,今日才是正经,大事。”那媒婆和杜三娘说着,一旁的冬葵还未明白过来,一转头正对上媒婆的笑脸,“夫人真是命好呀,瞧着就是个有福的。”
  冬葵稀里糊涂地受了她的夸奖,正欲回一声,那媒婆瞥见石桌上的描字,忽地道:“夫人没读过书吧?”
  冬葵低低嗯了一声。
  那媒婆又开了口,“夫人可听说过秦家姑娘?那姑娘自小熟读诗书,莫说描字,背书也不在话下呢。”
  杜三娘脸色一沉。
  冬葵含糊地应了一声,“秦家姑娘挺好。”
  她见过秦家姑娘,在胭脂铺前,娉婷婉约,确然像读过书的女子,与自己十分不一样。
  冬葵垂了垂头,那媒婆见火候到了,挑明来来意,“是吧,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夫人呀,如今你家夫君中了举,你又是个这样的,县里其他姑娘盯得可紧了,与其等人他自己找,还不如你给他找一个。”
  冬葵抬了抬眼,心里想,在旁人眼里,她是个什么样的?
  那媒婆喋喋不休,“秦家姑娘虽不如夫人生得美,但懂得多啊,能和你家举人夫君聊得来,她还会掌家,定能处处帮着你……”
  冬葵缓缓起了身,给那媒婆续了一杯茶,而后径直去了厨房,那媒婆满意地抿了口茶,转头和杜三娘讲理,“你既然和她交好,也该劝一劝她,她还小,不懂,男人一旦发了迹,哪里耐得住不找新的?秦家姑娘知书达礼,总比以后来个不知什么样的强吧?”
  杜三娘被气笑了,正欲替冬葵送客,身后传来脚步声,两人回头,都惊得起了身,只见冬葵握着一柄菜刀从厨房走出来,她朝媒婆笑了笑,露出清甜酒窝,“您可别害怕,我不砍您,您继续喝茶,我去秦家。”
  “阿葵莫要冲动!”杜三娘脸色大变,奔过去要夺那菜刀,却被冬葵绕过去了,冬葵边走边道,“姐姐放心,我不砍秦家姑娘,我到了府门口,我砍我自己,我死了,正好给秦家姑娘让位。”
  她说到死时,墙上柳蕴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好夫人,去不得,去不得啊!”那媒婆抖着嘴唇去拦,好话说了个尽,“怪我,都怪我,咱们不提了,再不提这事了!”这事本是秦家老爷秘密交待她做的,若成了皆大欢喜,也不掉秦家面子,她本以为十大九稳的事,谁知别看冬葵素日跟在柳蕴身边软软糯糯的,内里竟是个狠的,若她真去了秦家,这事传开了,说秦家姑娘给柳蕴做妾,柳蕴都不要,秦家姑娘这一辈子可就毁了,以后也没人会找她说媒了。
  冬葵被媒婆和杜三娘合力一拦,拎着菜刀回头,“那您回去问问秦家老爷,以后还想这事吗?”
  媒婆:“我问,我这就回去问,他绝对不敢想了,他要是再生出这个心思,我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
  冬葵勉为其难收了菜刀,“也不能让其他人知晓这事!”
  “小祖宗放心,我定不会说出去,秦家老爷为了面子更不会说!”媒婆满口应承。
  冬葵点点头,抿唇一笑,“您慢走!”
  “好,好,我这就走!”那媒婆灰头土脸地走了。
  杜三娘不放心地从冬葵手里拿过菜刀,“可吓坏我了,这要是一不小心割着了,可如何是好?”替她放回厨房,小心地问了一声,“你就这般恼?”
  “姐姐不知,”冬葵坐下,捏笔的手指泛着青白,“姐姐有父有母,素日还有哥弟照拂,我只有一个夫君,她人还要来夺,我才不要愿意分给她人一半。”
  秦家姑娘哪里是来做妾的,还不是瞧不上她欺负她,想着日后让柳蕴休了她,好做个正妻?
  杜三娘心头一酸,“我明白。”
  冬葵半响才摇了摇头,“姐姐回吧。”
  杜三娘退场。
  冬葵孤身坐在院子里,院子里一点都不静,那只白鹅扑棱着翅膀乱叫,冬葵哽咽的声音传出,“再叫吃了你!”
  柳蕴坐在墙上,久久不动。
  墙下众人听了个大概,亦不动。
  等宋平水估摸着时间,文会也该结束了,也不敢高声催,只拍了拍墙,“大人,该回了。”
  隔壁院子里早已没了人,柳蕴一跃而下,跳进了院子里一脚踏进厨房,冬葵正在磨刀,见他回来,动作停了。
  柳蕴低低问,“你想做甚?”
  “杀鹅吃肉。”
  原来,当年他甫一进家,冬葵就要杀鹅的原因是被气着了,因为伤心了,所以要杀鹅吃肉。
  可柳蕴当时不知,只挑眉问,“杀了便没有了,你不心疼?”
  冬葵拿着菜刀出去,“夫君都中举人了,我还不能吃只鹅?”
  当晚,冬葵恶狠狠地啃着骨头,又恶狠狠地瞪着柳蕴,柳蕴扮着当年的无辜模样问,“你今日怎了?”
  “没怎么,为夫君开心!”
  那时见冬葵埋头吃肉,柳蕴就没再问,今时今刻,柳蕴垂眸,深深地注视着她,“柳冬葵,你无须害怕,我……”
  冬葵慢慢抬起头,“夫君,我总觉着你该闭嘴。”
  柳蕴:“……”
  气得出屋冷静一下,过了会儿,捏着眉心走进来,冬葵跟当年一样,一边啃骨头,一边捏着描字,“夫君,我要识字,识很多很多的字!”


第22章 
  她再不是下午那个要拿刀砍自己的凶巴巴小姑娘了,乖乖巧巧,嘴巴一张,“夫君会好好教我吧?”
  腮边酒窝甜得令人恨不得啃几口,柳蕴定眼瞧着,半响认命地俯身一伸手指,挑起她的下颌侧头咬了一口,“不会,我不喜欢识字多的。”
  冬葵眼睛一眨,神色大变,“不对,夫君似乎不该如此!”这一幕,当年是没有的,那时柳蕴不疑有他,教了冬葵大半个时辰的字。
  而今,柳蕴知了她欺瞒自己甚多,既是恼她,又觉该疼一疼她,识字多么无趣,远不如与她额头相抵,搁一起耳鬓厮磨的好,他这么做着,浑然不知冬葵受了大惊,可越是要从他掌下逃离,越是被他禁锢得紧,“柳冬葵,让我抱一抱。”
  “不能抱!”冬葵摇着头推开他的手,趁他一时松懈连退几步,眼神满含戒备,“我总觉着夫君不该如此!”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柳蕴缓缓直起身子,眸中情绪几度变幻,“那我该如何?”
  冬葵不答,兴许是刚才受了刺激,只茫然地左观右顾,神色颇为凄凄,柳蕴觉出不对,提步欲靠近她,她吓得惊声尖叫,眼中还飙出了眼泪,“不要动!”
  柳蕴猛然止步,“好,我不动,你想我如何?”
  冬葵沉吟:“我想夫君为我擦擦泪。”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得人心都要化了,柳蕴眸中戾气一散,欲提步过来,冬葵的眼泪又突突地往外冒,“说了不要动!”
  柳蕴:“……”
  所以,要我给你隔空擦泪?
  “擦泪呀,夫君。”冬葵的眼泪顺着莹白脸颊啪啪往下落,柳蕴瞧不下去了,朝她抬了抬袖子,“乖,过这边来。”
  冬葵:“我不。”
  柳蕴气极地阖了阖眼,自己娶的!正儿八经拜过堂成过亲的!不能扔!只好沉着脸色命令,“闭眼!”
  这熟悉的腔调让冬葵本能地慌了慌,当即闭紧眸子,柳蕴趁机疾步过去拿袖子轻拭去脸颊泪水,擦完见她仍闭紧双眸,浸过泪水的红唇十分鲜嫩,俯身飞快地啄了一口,退回了原地站好,“睁眼,擦过了。”
  冬葵睁开双眼,摸了摸脸颊,干干净净的,有点开心,“夫君真好,我觉着我该睡觉啦!”
  柳蕴提步:“好,我们去……”
  冬葵惶恐:“你怎又动了?”
  柳蕴:“……”
  柳冬葵,这笔账,我们往后再算!
  冬葵径自去隔壁睡了,柳蕴配合地站了良久,听不见隔壁有动静了,才疾步去了隔壁窗前,微弱的烛火下,冬葵并未睡觉,捏着描字往窗口望来,“夫君不该教我识字吗?”
  即便适才被柳蕴搅乱了记忆,等她慢慢捋清了,她还是固执地按当年的情景来,柳蕴直挺挺立着,宽袖下五指攥成拳头,这定是冬葵对他的报复,哪怕他心疼死了,日后也不能像适才那般贸然弥补当年对冬葵的疏忽了。
  和当年如出一辙,学了大半个时辰的字,冬葵心安地睡去了,柳蕴这才有机会拥她入怀,听见她在睡梦嘀咕,“明天该坐牢啦,该坐牢啦……”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念叨的定是仇人,柳蕴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起身去了隔壁,胡明志夫妇迎上来,“该做那案子的戏了?”
  柳蕴颔首,“召他们过来。”
  按冬葵记的时间线,坐花车后的第一天,薛暸就伙同其他试子诬告柳蕴乡试作弊,众人有一夜的准备时间,因着这案子牵涉甚广,细节太过繁杂,一不小就会露出马脚,柳蕴令宋平水为他们捋了一遍当年的事。
  当年,柳蕴中举且还成了解元,不仅引起了归化县的轰动,还被府中及其他县争相传颂,引得诸多学子对他艳羡不已,但也有一小部分落榜学子对他心生嫉恨。
  尤其是薛暸,他自落榜后就未回县里,一是没能中举,面上无光,二是他绑架冬葵未遂,以为被柳蕴知了,他恐回到县里,柳蕴找他拼命,如此躲了几日,见柳蕴并无动静,内心安了安,结果听到了柳蕴中举的喜讯,心中越发惶恐,生出了歹意,他暗中勾结了几个心思不纯的学子诬告柳蕴作弊。
  胡明志是薛暸当年最后找的一人,胡明志那时被柳蕴拒绝后又寻不到合适的人选,索性自己上阵,哪料运气还不好,依旧没中举,托人一问才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气儿,他忍不住揣摩,若把柳蕴拉下去,自己不就得了机会,可以补上去了?
  几人连夜勾结做计,次日清晨,薛暸回县里进县衙揭发柳蕴作弊,得了薛暸好处的县太爷派衙役缉拿,一时间消息传得飞快,全县的人都纷纷涌到街上瞧热闹,而后柳蕴被押至县中,与薛暸等人当堂对质,县太爷不分青红皂白将柳蕴罪名坐实,关到了大牢里。
  宋平水讲到此处一顿,“便先做这一场吧。”
  要用的县衙早已造成,但县令因那件案子被罢官,而后受尽旁人唾弃潦倒而死,需找个人扮作县令。
  因着那县令当时已五十有余,生得斯斯文文,内里却肮脏一团,温在卿突地来了兴趣,“我来吧。”
  柳蕴一笑,“劳烦。”
  “大人客气!”温在卿恭谨道。
  至于诬告一方,薛暸任由刘方正扮,胡明志扮作十年前的自己,其他学子,温在卿决定还去翰林院扒拉,全县百姓仍有群臣扮演,衙役之类皆有随从扮演。
  崔时桥这次戏本子的重点在柳蕴与诬告方的对峙,他恐冬葵觉着那段记忆痛苦多次篡改,绞尽脑汁写了好几个版本,而后众人对了一遍戏,皆是胜券在握的模样,这次绝不能出纰漏了!
  至于这会儿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群臣,柳蕴着随从一一到家传信,群臣得了信,火速将一家老小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拿出昨日的装备换上,又因天不亮就要去上早朝,百官就在一身破烂外面罩上了一层官服。
  早朝,正经场合,穿得破破烂烂的,把幼帝吓着了,可要如何是好!上朝太早,幼帝一贯睡眼惺忪,今日正眯着眼听百官上奏,忽地瞥见户部那几个官员鞋烂了,脚趾头都露出来了,登时双眼睁大,神情迷茫,“柳卿?”
  柳蕴出列:“臣在。”
  幼帝一指几个官员,愤然告状:“殿前失仪,该当何罪!”
  惊得几个官员脚趾头往里缩了缩,柳蕴对幼帝从不隐瞒,将缘由一讲,幼帝张大嘴巴啊了一声,眼珠一转,“朕不信!都把官服脱了给朕瞧瞧!”
  “啊?”百官还是怕吓着了他,犹豫不定地望向柳蕴,见柳蕴状似无奈的点头,一个个剥掉了官服,露出了一身破烂,殿里霎时静了,幼帝怔在龙椅上,像是真被吓着了,百官忙抓起官服套上。
  半响。
  幼帝一拍龙椅扶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静寂的殿里只有这道年少的笑声。
  百官套衣服的动作一顿,突地一只破碗呯一声掉地上,骨碌骨碌滚来滚去,妈的薛松那傻子竟然还往官服里塞了只破碗。
  幼帝:“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朕哈哈哈能哈哈笑到哈哈哈朕儿子的儿子即位!”
  柳蕴扶额。
  百官:“……”
  讲个笑话?
  讲。
  可别吓着陛下了。
  我可去你的吧!
  做戏任务迫在眉睫,早朝要尽快散去,幼帝头次对百官产生了眷恋之情,“众卿莫走,薛爱卿,你那碗哈哈哈哈哈……”
  “陛下,适可而止。”柳蕴微微一笑。
  笑声戛然一止,幼帝闭紧嘴巴,挥挥袖子让百官快走,百官纷纷奔出殿,紧追而来的幼帝笑声一点点蚕食着他们心中对幼帝的爱护之情!
  群臣乘着轿子奔去旧街,到了地方隐于各处,柳蕴疾步进了宅子,此时冬葵正在院中徘徊,一见他就迎上来,“夫君去了何处!”
  “宋平水家。”
  冬葵点点头,神情不安,“夫君,我总觉着该有事情发生了……”
  此时此刻,随从扮演的衙役们浩浩荡荡地过来了,群臣装作被吸引的样子走上了街边儿,很快衙役们敲响了大门,柳蕴安抚地摸了摸冬葵的脑袋,提步开门。
  “柳蕴是吧?有人告你乡试作弊,速随我等去衙门一趟。”捉了柳蕴的胳膊要提他出门,冬葵急得眼睛泛红,揪住他的衣角也跟了过去。
  步至大街,街边百官张望,因着那时薛暸特意派了仆人散布谣言,百姓已得了消息,遂甫一见柳蕴过来,许多性子急的信了谣言骂出了声。
  “这举人原是作弊得来的,白瞎了我们凑了钱做花车。”
  “呸!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无耻!”
  当年那骂声大得很,今日亦是如此,听得冬葵捂着耳朵,神色渐冷,于是不过两步,她就篡改了记忆,“夫君,这不对,他们应该夸你!”
  骂声一停。
  崔时桥提醒:“换版本!”
  百官会意。
  “谁有柳蕴这际遇,前脚中举人,后脚进衙门,优秀!”
  “是啊,太优秀了!”
  “柳蕴是谁啊?天上的文曲星转世,我们比不得的,你看,就连进衙门都比我们早呢……”
  “哎,羡慕哭了……”


第23章 
  县衙里。
  冬葵当年并没有近距离见过县令,那时柳蕴与薛暸等人公堂对簿,她作为柳蕴的妻子,因不可作证,被衙役持棍拦在了公堂外,并未瞧清县令到底是何模样,后来她和柳蕴提起那县令,只有一句,“听人说他贪色还生得很胖。”
  那时的县令确然吃得大腹便便,温在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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