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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恩-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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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儿静默片刻,款款走了出来,“三娘子。”
  三娘子灿然一笑,十分欢喜,“那可真是好!”
  她抬头,转向身边的梁官人,“梁官人,我不想再待在这儿了,你能够带我和绿儿离开么?”
  梁官人怔了片刻,朝着三娘子温和笑道,“谨遵娘子之命!”

☆、第207章 三十:夕宿兰池里(之转折)

  范阳城北一座庄院中,马萃璎一身褐色衫子,面上浮现着累累伤痕。 在孙府大宴上当众得罪了宜春郡主,马萃璎也吃了大亏。使君孙炅咆哮发作,当众下令责罚,险些要将她拖出去杖死,若非夫君闵行方听闻消息匆匆赶来,跪在孙使君面前拼命求情,只怕此时还不能全身而退出孙府。
  “你这又是何苦?”黄裳少妇坐在她的身边,身姿微微丰腴,容颜中正,身上洋溢着平和中正的气息,伸手执药膏在掌间微微涂抹,擦拭在她的脸上,“好端端的在那等场合发作宜春郡主,怕不过是被人当做了枪使。若非妹夫爱重于你,拼命在使君为你求情,怕此番就难收场了。就如如今如此,也在范阳上流中大大丢了脸面,除了亲人心疼,又有什么好处呢?”
  “那又如何”马萃璎扬眉,眉眼间闪过一丝倔强神色,想起当日孙府大宴之上宜春郡主顾氏风采华章的模样,眸中闪现水光,“我就是心里吐不了那一口气。”
  马氏家大族大,父母皆忙于外务,她们姐妹相差八岁,自幼为大姐马钟莲带大,名则为姐妹,实则马钟莲于她如母,对马钟莲尊重至极,
  “大姐你这些年在孙家孝敬公婆,生儿育女,主持中馈,何曾又半分行差踏错的地方,不过是一张狗屁倒灶的圣旨,就被迫降妻为妾,若非你尚持着一丝自尊自爱之心,寻到孙使君面前跪求自请下堂,如今便在北园之中受那位郡主折磨,怕连在这个庄园中悠闲度日的机会都没有!”
  马钟莲闻言胸脯微微起伏,很快抑制住了,淡淡道,“你呀,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这么傻气。”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山之上皑皑白雪,
  “其实宜春郡主有什么错?你瞧着她如今占了我的位置,所以迁怒于她,当众责骂,可是对宜春郡主来说,她一个绮年玉貌的贵女,身份高贵,容美才高,在长安如何不能结一项大好姻缘。如今却倒霉悲催的成了个将近三十岁男子的妻子,进门就要当一双儿女的娘,你当她愿意么?”
  马萃璎冷笑,“她若不愿意,可以不嫁呀!”
  “别说孩子气话。”马钟莲瞪了马萃璎一眼,“皇帝旨意当前,如何是想说不嫁就不嫁的?这门亲事是大周和河北暂时和解的桥梁,谁也不能轻易破坏。论起来,我和宜春郡主都不过是这门亲事的牺牲人受害者,俱都是可怜人!”
  马萃璎气息急促,马钟莲的话语句句都落在道理上,她无法辩驳,可是终究心里头想不明白,怨怒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道阿姐就活该落到如今的境地么?”
  “当然不是,”马钟莲冷笑,眉宇之间扬起凛冽之色,“我若要怨,就当怨孙氏父子。和亲乃是两方必须之事,自是避不得。可孙家可不是只有孙沛恩一个儿子。孙沛斐年刚过弱冠,尚未成亲,论起来与宜春郡主更为相配,孙炅和曹氏若当真如范阳人所言看重我这个儿媳妇,大可让他出面娶宜春郡主。孙沛恩若待我这个妻子有半分尊敬之意,大可不答应这门亲事。我今日落入这般境地,都是拜孙氏父子所赐,不怨他们,又如何?”
  马萃璎闻言心凉了个半截,孙家父子在河北势力如遮天之日,庞大无匹,娘家马家与自己的夫家闵氏命运皆已与孙氏绑在一处,若将一腔怒火发作在宜春郡主身上,尚还觉得有冤仇得雪的一天,但若对象是孙家父子,竟是丝毫没有办法。怔怔落泪道,“阿姐,你的命好苦!”
  马钟莲道,“人在做,天在看。终有一日,作恶的人会得到她的报应。”
  她怜爱的瞧了马萃璎一眼,“我如今在这庄园度日,倒也有几分清净。你也别再为我打抱不平了,只守着妹夫外甥几个好好过日子。水落石出,日久见人心,最后谁有谁的下场,总归天有定数。”
  “我听姐姐的!”马萃璎应道。
  贞平二年冬日特别严寒,范阳犹如冰窟,关中之地亦是滴水成冰,到了第二年三月,天气还没有回暖过来。贞平三年三月,宫中最后一位公主长乐长公主姬红萼出阁下降薛氏薛斛。
  一队车马从长安城中出来,一路往太原方向而去。驸马薛斛骑在高头大马上扬扬得意。太原薛氏没落多年,自族女薛采入宫侍奉在新帝身边,总算渐渐振作起来。薛采乃是后宫中王皇后以下名分最高的妃嫔,颇得恩宠,有时威势直逼中宫皇后。消息传到太原,诸官土豪顾忌这位宠妃,对薛氏态度渐渐尊敬,如今薛斛更是得赐婚长乐公主,可谓是少年春风得意,当真觉得沿途入目风景皆是十里春风。
  驿站上房之中,姬红萼一身素衣坐在窗前,面色淡漠,丝毫没有新嫁娘的喜悦。一名系着红色头巾的宫人入内,沥声禀道,“公主,驸马说要过来给您请安。”
  “跟他传话我今日行途疲累,想要早些歇息,就不召见他了。”姬红萼道,“让他自己歇息吧!”
  骁云瞧着姬红萼神色,不敢再说,屈膝应了一个“是”字。
  门廊之上,薛斛面色愕然,“公主今儿又辞了我进去拜见啊?”
  “公主说今日旅途着实太过疲累,”骁云道,“已经是歇息下来了,还请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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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不过一刹,三娘子脑中仿佛想了很多思绪,又似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想。忽听得一阵脚步声在廊上响起,三娘子陡的一惊,挺直起腰背来,听得阁门外的小宫人急急参拜的声音,“公主万福。”
  公主仿佛一阵一阵风似的踏入同心阁中,口中道,“留儿,我的留儿呢?”手弯里挽着的深蓝色的披帛因着激烈的动作尚扬的老高,绕过阁中的目连救母屏风,看见榻上抬起头的三娘子,亦不由浑身一震。
  三娘子也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女子。
  她大约三十多岁年纪,身上披着一件华丽的红色大袖衫,头上青丝挽成缓鬓倾髻,倾髻下别着一个白玉梳篦,双鬓抱面,上面簪着数个绿色的花钿,愈发衬的脸颊丰颊硕美,一双眸子温柔可亲。
  公主站在原地,看了三娘子一会儿,眸子中渐渐的逸出大片大片水光,嘴角却轻轻翘起,似哭似笑,十分奇特。慢慢走过来,口中轻轻唤道,“留儿?”声音轻悄,仿佛不敢惊扰了美梦。
  三娘子坐在看着公主举足,小心翼翼的朝着自己走近,足上的云头履踏在殿中松软的地衣中,深深陷下去,也仿佛踏在自己柔软的心里,感觉软软的,钝钝的。待到公主终于走到三娘子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三娘子清矍的脸庞,忽的颤声唤道,“我的留儿啊,”一把紧紧抱住三娘子,那声呐喊的声音仿佛从肺腑中发泄出来,带着凄凉的哭腔。
  三娘子觉得自己被紧紧的抱在怀中,公主用的力气极大,她躺在公主怀中,动弹不得,也出不得声,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砰,砰的跳跃,如同擂鼓。公主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身上的气息是那么的安宁,她落在自己颊上的泪水,热烫灼烧。三娘子心头一酸,泪水也滚滚落下来。只在心中反复的想着:原来我的阿娘是这个样子!这个样子!
  母女二人一时抱头痛哭,满宫的宫人也在一旁落泪哭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公主方渐渐止住眼泪,放开三娘子,慈爱的瞧着三娘子的眉目,“留儿,原来我的留儿,你终于回来了!快让阿娘好好看看你!”
  她拭了颊上的纷纷眼泪,望着三娘子,面上的神情渐渐明亮开怀起来,“阿娘今天真的好高兴。”
  “阿娘想念了留儿这么些年,本来都死了心了,以为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回你了。却没有料到竟还能够见你。今天早上,叶少监告诉阿娘你找回来的消息的时候,阿娘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对了,”说到这儿,公主忽然想起来,蹙了蹙眉,注视着三娘子,问道,“留儿,这些年你过的好不好?”
  三娘子怔了怔,慢慢道,“还好。这些年,大父大母待我很好。”
  公主沉默片刻,想是已经知道了三娘子这些年的经过,轻轻叹道,“那顾成勇倒是个好的,在匪徒手上救下了你的性命。也总算我当年没有白帮他一场。”
  “嗯,”三娘子点了点头道,“阿爷待我是恩深厚重。”
  公主怔了怔,唤道,“留儿,”三娘子的语气虽是云淡风轻,但一个母亲的直觉往往十分微妙准确,她如何不能从三娘子的神情语气中察觉出她刻意冷淡的态度来?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可是不高兴?”
  三娘子抬头,深深的看了公主一眼,浅浅微笑道,“您多想了,哪有的事?”
  “那你怎么不愿叫我一声阿娘?”公主道。
  自她踏入同心阁和三娘子相见始至现在,三娘子尚未开口唤过她一次阿娘。公主审慎的望着三娘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乐意认我么?”
  三娘子浑身微微一震,僵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望着面前温柔可亲的公主,明朔的荔枝眸中充满了诚挚的孺慕之情,
  “不。我很乐意。”
  薛斛面上浮起一丝勉强笑容,“这些日子旅途确实是太赶了,公主身子金贵,自然是该好好歇息的。”回到房中,眉宇之间闪过一丝忧虑之色。自成婚以来,自己只在新婚之夜与长乐公主同眠,其余时候,公主皆找了各色理由推拒了自己入房,这般施为,可是对自己没有半分夫妻情意?

☆、第208章 三十:夕宿兰池里(之长乐公主)

  晋北的夜色浓厚,驸马薛斛坐在府中庭院石凳之上饮酒,经年的烧春酒又烈又辣,薛斛执起酒盏向着喉咙倾倒,想着自己新婚生活,唇边露出一丝苦笑。少年慕艾之时他也曾幻想过自己的情人是如何模样?在自己的想象中,她应该是清灵美丽的,性情柔和如水,对着自己轻言细语,俯首帖耳。尚主成为驸马,是太原薛氏加身难得的荣耀,自己临去长安迎亲之时,武国公府老夫人曾经将自己召到国公府,郑重交待:“太原薛氏一族多年积蓄,想要重新振兴起来,唯一能谋靠的就是圣宠。薛修容在宫中颇有宠幸,你如今又得此殊荣成为长乐公主的驸马,也是难得的荣宠,只咱们薛家如今实在再经不得风浪了!日后你该当好好敬重长乐公主,绝不可惹了一丝麻烦。”俯在石凳上沉睡之际,唇边泛起一丝苦笑。
  他也是想和长乐公主好好过日子,长乐公主虽容貌昳丽,却不是自己欣赏的那种温婉美丽,且性子强硬,与自己一处着实的硌的慌,这些日子以来数次不欢而散,便是自己想要多一些夫妻柔情,也着实没有法子。
  一弯新月如钩,挂在柳树枝头,袅袅婷婷,侍婢蝶儿袅袅上前扶着薛斛回房,“驸马,这庭院里太凉了,你在这儿要着凉的。”
  “着凉!”薛斛搭在蝶儿肩头,摇摇晃晃的走路,呵呵笑道,“着凉不也挺好么?我倒想要瞧瞧,若是我当真病了躺在床*上,公主肯不肯软一软声气关怀于我。”
  屋子里宫灯驳驳燃烧,光晕温暖。薛斛“砰”的一声倒在榻上,睁开眸子,瞧着朦朦胧胧中,一个绿色水裳少女俯下身子伺候自己脱下外裳,动作轻柔,黑柔的青丝在自己面前晃动,带着一丝少女的馨香气息。他醉意朦胧,借着酒意,一把拥住蝶儿的身子。
  “啊,”蝶儿惊呼一声,被男人拥着压倒在床榻间。
  夜色朦胧,一夜春&色无边。
  杜鹃在桃花枝叶当中穿梭,明亮的天光照耀在窗棂之中,薛斛醉酒醒来,瞧着缩在床榻脚边的侍婢,面色变幻不定。蝶儿浑身□□,面色雪白,低下头去轻轻哭泣,身子微微颤抖。薛斛瞧着那一抹雪白的肩膀在自己眼帘之中微微晃动,终究生了一丝怜惜之意,安抚道,“别怕,”声音柔和,
  “我会照顾你的!”
  “风流驸马和俏丫头,一个照顾,就照顾到床*上去了。”剔红攒盒明亮的光泽在天光之中微微烁动,长乐公主姬红萼坐在府中正堂锦绣花袱紫檀镂花榻上,听着宫人禀报昨儿个夜里发出的事情,眉宇微微拢起,神情波澜不惊。
  “驸马实在是太过分了。”骁云立在一旁,闻言气的面色涨的通红,“他论起来不过是太原薛氏一个寻常郎君,邀得天幸得尚公主,这是他天大的福分,本该好好服侍公主,如今新婚不过三月,就在府中宠幸了一个丫头,如此这般,可有半点将公主的尊荣放在眼中?”
  姬红萼闻言唇角泛起悠悠笑意,“说的是,我近来脾气太好,怕是有人瞧在眼中,当真觉得我是一只小猫咪了!”抬手摘下墙壁上挂着的一柄红缨宝剑,出了门去。
  书房之中,薛斛正举着一本书在案上观看,蝶儿侍候在一边,执着墨条在墨池中磨墨,偶尔二人相视一笑,空气中情意绵绵。忽听得府中廊上传来一声急急脚步声,薛斛皱起眉头,正要喝问“什么人?”只听得房门“砰”的一声从外踢开,一队年轻貌美,额头系着赤色头巾的少女侍婢走进来,向着两侧微微一让,簇拥着一身红色大氅,明艳无双的长乐公主姬红萼进来,望着薛斛,触角泛起一丝不屑冷笑,“薛子兴,这书房中红袖添香,日子瞧着过的好生惬意呀!”
  蝶儿瞧着姬红萼手中提着的光刃雪亮的长剑,惊叫一声,跪在地上,直直向着姬红萼叩头,“公主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薛斛瞧着蝶儿额头迅速泛起的红肿,胸中意气涌动,慨然道,“蝶儿别怕!”挡在蝶儿面前,抬头直视姬红萼,“公主,你别怪罪蝶儿。昨儿夜里的事都是我的错,昨儿我喝多了酒,一时意乱情迷,做下了错事。你若要怪罪,只管冲着我来,此事与蝶儿无关,莫要牵连了她!”
  姬红萼抬头瞧着薛斛,目光变测,“可当真是情深一对啊!既是如此,我成全你。”伸手挥剑,向着薛斛劈去。房中传来蝶儿惊叫出声声音,薛斛只觉面前一片剑光闪亮,冷汗涔涔而下,惊神过来,见自己浑身并无伤处,发髻散落,一大摞头发割断落在地上,犹如杂草。
  “身为驸马,竟对公主如此不敬,按说我该当要你的命的。”姬红萼冷笑道,“瞧着咱们夫妻情分上,今次暂以头发相待,若下次再惹了我,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目光一凝,凝在薛斛身后的蝶儿身上。
  蝶儿面色惨白,身子摇晃几乎支撑不住坐在地上,她绝没有想到姬红萼竟是这样一般性子,竟是连新婚驸马的脸面都不肯饶上半分。
  “啊”的一声,府中传出一声惊惧至极的惨叫,蝶儿捂着脸,簌簌鲜血从她的指缝间坠下。却是姬红萼挥剑在蝶儿面上狠狠划了一道伤口。
  薛斛回过神来,蝶儿已经是伤重,捂着脸在地上打滚,痛苦哀嚎。他悚然而惊,望着姬红萼,“我竟没有想到,你竟是一个如此狠心的人,区区一件小事,竟挥剑又砍又杀的,半点不肯相饶。你怎么会是这样的性子?”
  姬红萼将手中长剑交到了骁云手中,“本公主就是这样一个霸王性子,容不得旁人觊觎我的东西。咱们既是夫妻,纵然没有在一处,若我没有开口,你便休想再碰旁的女子。否则的话,可别怪本公主日后再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了!”
  薛斛闻言又惊又悔,望着姬红萼的目光如同鬼魅,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不肯再和姬红萼同处一室,从书房里奔了出去!
  书房之中一室杳然,蝶儿依旧痛苦哀嚎,赤巾侍女瞧着姬红萼,目光又是钦佩又是惧怕,姬红萼微微侧过头来,面颊上露出了一丝酸楚复杂的笑容。
  范阳的春天渐渐恢复过来,将近四月,河水方将将解冻,笔直的白杨吐了一丝丝绿意,孙沛恩前往傅府拜访姑父傅弈,从傅府中出来,傅弈送到外头道,“……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若当真有那么一日,我傅家一脉军士自是站在大郎这一边的!”
  孙沛恩闻言大为振奋。傅家乃是军中重将,代表了一系军中势力。自己今日得了傅弈准话,可谓如虎添翼,朝着傅弈恭敬拱手,“丰之多谢过姑父。”
  “这是应当的。”傅弈握着孙沛恩的手道,“河北众官将早与孙氏绑在了一条船上。但望大郎稳住局势后,善待我等这群武人,也不枉的我们这群人如今拥立之情了!”
  傅府院落疏朗广阔,一名俊朗少年穿过长廊前往主院,远远的瞧见了府道上傅弈与孙沛恩立在一处的模样,面色微微变幻,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开了!
  傅弈瞧着儿子的背影,微微尴尬,“祈郎心性天真,尚还有些不懂事,还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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