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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小福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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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妙言双手比叉,得意晃脑:“是戏台啊。”
  慕容熙怔了一怔,不恼反笑:“有意思啊。小妙言竟会跟我猜谜逗乐,这样下去,你迟早会爱上我的。我输了,开出你的条件吧。”
  妙言指了指外面:“我想骑马去外面逛逛。”
  慕容熙揽上她的肩:“这还值得打赌?你就这么提,我也会放你出去,不过我也得去。”
  妙言撞开他,一言不发,没表示反对。
  慕容熙命人去挑两匹高大骏马,甫一吩咐下去,就把人叫了回来,他目估了下妙言娇小的身材,亲自去选一匹适合她身量的马驹。
  一刻钟后,二人并驾疾驰在山道上,迎风肆意。
  慕容熙本来想慢慢的骑,跟佳人惬意畅谈,谁料阮妙言骑得飞快,跟身后有人催命似的。
  “妙言,你骑慢点,摔下来怎么办。”“阮妙言!你妄想以这样的方式逃脱我就错了,我追上你要你好看信不信?”
  妙言奋力的鞭策马背,在路过一个山口,骤一调转马头,飞驰了进去。
  慕容熙大军经过这里时,总会避开这鬼地方,导致他对这片地形不熟悉,一开始没认出来——迷雾山!
  “危险,进去会迷路的,快停下。”
  迷雾山地形密如蛛网,他们一头便闯入了灌木最旺盛的地带,慕容熙的脸颊被荆棘勾了几道,火辣辣的。眼下最好的选择就是沿路返回,进来不远,还有出去的机会。但他看前面停不下的身影,他也没法停下来,披荆斩棘的跟上去。
  慕容熙一路勇闯,不知深入了几里地,渐渐地,视线偶尔断联,只凭前方马尾勾缠木丛的唰唰响动追寻。
  乍然,他追上了前面那匹马,却看马背上是空的,人不见了踪影。
  慕容熙环望一圈,竟轻易找到了人。
  女子言笑晏晏的站在……一大面高杆孔雀草的后面地带,手中还捻着一把孔雀草嗅闻,冲他挑衅的笑。
  慕容熙观察了她站的位置,有一半圈被孔雀草包围了起来,他想淌过去,除非不怕浑身起疹致死的危险。
  慕容熙脸色微沉,下了马,往前走了几步,停在两里之外:“小妙言,我待你哪里不好了,你这样对我。”
  妙言歪了歪脑袋:“你放我回洛阳,我就承认你对我好呀。”
  慕容熙气笑,从容的盘膝坐下:“看谁耗得过谁。”
  “你是男人,需要的消耗比我多,你输定了。”妙言赌气的坐下,划地以孔雀草为保护伞。一旦慕容熙离开,她就趁机逃出去。
  打着这样必赢的信念,妙言沉静的坐了一会。须臾,她目光移到鲜艳的孔雀草丛上,心思一动,掐来大把的孔雀草。
  对面的人背对他坐,吭哧吭哧在摆弄什么。慕容熙探头望:“你在干什么。”
  她不答,他也不再问。
  片刻钟,妙言冷笑喊:“送你个礼物!”
  伴随着一颗铜锣大的花球朝慕容熙的脑袋砸过去。
  慕容熙闪身一躲,小姑娘辛苦编织了半天的孔雀草球落到地上。慕容熙有点恼,他抬头,看到女子目瞪着前方不孚众望的花球,小脸憋红,仿佛费时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他郁气顿散,哈哈大笑:“小笨蛋。”
  想她折腾一会定然累了,慕容熙也心上一计。
  他离得不远,余角一直观察阮妙言别逃走,然后轻易的打到了一只路过的野兔。
  不一会,慕容熙用打火石生起火,烤起了兔子。
  吹的是西北方,他坐在了相对阮妙言的东方,于是又费力的挪了架子,坐去西方,让烤肉的香味儿顺风飘过去。
  她脸色涨得更红,眼巴巴的望着烤肉。慕容熙大笑不止,重复她先前的话:“男人的体力比女人消耗得快,但男人有力气,会自己找食物啊。小笨蛋,要我借你打火石……是不可能的,出来一起吃点?”
  妙言吞了吞嗓子:“我不出去!我饿死也不要被你□□,你到时找人来替我收尸好了。”
  慕容熙脸庞静谧了一瞬,彼时红日西坠,温柔的霞光投在他的眼波底,他望过去,不似平时吊儿郎当的声音,淡声说:“我从小到大,还没追过哪个女子,像追求你一样认真。回想起来,第一次在岐山见面,你就对我异常排斥,是因我是胡人,还是先有了谢墨……小妙言,我让你当皇后,你忘了谢墨,可好。”
  “好啊,”妙言托着下颔,满目芒刺:“你先回去把拓跋飞燕杀了,再把刘淙的女儿杀了,我就考虑考虑。”
  “未尝不可。”
  慕容熙眼露凶光,他思索了下这两件事的可行性。拓跋飞燕还好说,毕竟不真的杀了刘淙之女,他是无法逆父亲意,封阮妙言为皇后的。
  他是动了真情,诶,只可惜听阮妙言口气,还在戏耍他。
  “这倔脾气。”
  管什么赌约,怕她饿着,他撕下一块香嫩的兔腿,往丛里丢掷过去。


第80章 
  好心没好报。酥香的腿肉丢过去没多久; 被投掷回; 热烫油腻的; 正砸慕容熙的面门。
  不等受害者发难; 妙言凶狠道:“你离我远点; 用不着假好心。”她害怕,这回丢的是兔肉,下回丢个暗器她不死定了?
  慕容熙抹了把额面的油腻; 用杂草随意擦了擦,清理了一番。旋即恼然看过去; 这一看,眼瞳骤缩定住。
  他徐徐站起来,目光往地上瞟了一眼他清理出的兔子内脏; 散发着浓浓血腥气味,他复看过去,轻轻招了招手:“慢慢走过来,我答应,放你回洛阳……慢一点!不要往后看。”
  故弄……什么玄虚啊。妙言脊背一麻; 有股阴凉的风在蹿,周围小动物的动静全没了; 消于沉寂。
  妙言僵住身子; 直立不动,一瞬,背后一箭之遥地传出一圈虎啸兽吼,侵略性十足。妙言当即腿软; 摔在了草地上,扭首,一只长丈多有余的黄色白纹老虎横陈眼前,体格之硕大,挤满了她两面眼帘。
  黄虎张嘴露了下獠牙,啪嗒一坨涎水落下,迈动四肢,朝妙言步步靠近。
  这时,一团血乎乎的东西抛向离妙言很远的另一边,郝然是那团兔子五脏。动静窸窣,黄虎警惕的伏低脊背,琥珀色眼睛转动,逐渐,嗅到了更令它喜欢的东西,调身朝血腥味跑去。
  “出来啊。”慕容熙皱眉。
  妙言哽了哽脖子,声线发颤:“你离这片林子远一点,往西走百步,我就出来。”
  这个时候还防着他!慕容熙气得脑仁痛。
  他没有机会按照她说的了。她错过了最好的脱逃时机。
  一堆五脏显然不够黄虎填饱肚子,还勾起了它的馋虫,转眼朝妙言火速奔去。
  电光火石,慕容熙解开外衫,将头部至脖颈都包住,跨越过孔雀草丛,四肢张网扑向老虎。
  慕容熙本想骑在老虎背上,不料这虎敏捷如斯,后蹄骤仰,整个人立站起来,仰面对向飞扑过来的敌人,獠牙毕现。
  变成一人一兽对碰,合抱锁死在了一起,慕容熙一条长臂竖在虎口,将其上下鄂撑开,不让它的獠牙利器咬着自己,另一只手掏出皮革包裹的匕首,一举扎进老虎脖颈,用力搠刺。
  捅,再捅,拼命的捅!
  血流如注,像喷泉一样飞洒喷溅。
  但匕首太小,老虎体格过大,几个孔洞的流血不足以让它很快失血致死,反而引虎兽性大发,锋利的四爪乱无章法的抓挠。
  胡人酷爱穿皮革制衣裳,这天说热不热,有点微冷,慕容熙到偏南方地界又怕不能适应,穿得是比较多的,南方湿气重,他内里穿了一层贴身绸衣,幸而,中间还穿了一层的纤维密韧的厚牛皮中衣。
  如今外面的布衫早被虎爪抓挠破了,全凭一张牛皮抵着,不然自身的皮肉骨头非被老虎抓烂不可。
  老虎非但抓挠,还有缠紧的方式。
  慕容熙身量七丈多高,即使在高个如云的北方,也是出类拔萃的身材。但这点身板在一头长一丈多的老虎面前,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的身子被老虎锁于肚腹,老虎毛绒绒的四肢紧绞,把慕容熙捂得几乎看不见,只露出一只胳膊,打桩似的给老虎脖子捅刀子。毕竟那里血管最多,死得快。
  慢慢的,老虎濒死之际,神经错乱似的发狂,翻滚来回。
  经一番恶斗,慕容熙脸上的防护早就没了,骤然,他被压在一丛孔雀草上,娇艳的花朵似最鲜艳最毒的毒蛇,钻入他的脖子,触到他的脸庞。
  慕容熙寒意心生,疲惫酸软的手更用力的捅虎,似恢复了最初的体力。
  奋起这一下,他体力殆尽,身上老虎终于也不动了。
  他无力的任头颅坠进死亡之花,再也没力气挣脱身上的重虎。
  面上密密的发痒、锥刺,有虫子似的东西要从他脸上破皮而出。
  意识逐渐昏迷中,身上似乎在动。老虎还没死透?
  慕容熙再度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乜开一条眼缝,却见是妙言,在试图解开老虎收紧的腿。
  小脸满是害怕和厌恶,动作却没停。
  慕容熙:“这老虎不一定死了,我在北方平原上看过几只很厉害的老虎,被同类咬伤昏迷,过几天、或者几个时辰,还会醒来。你快走吧。”
  妙言想到适才生死悬殊一线,各种紧张、悲戚、劫后余生的情绪杂陈,嚎啕大哭,抽抽噎噎道:“谢谢……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等等,马上就好了。”
  她想,这畜生身负重伤,没能耐对她行恶,等把他救出去,托人传信回营来接他,她再逃走不迟。毕竟他刚刚救了她,一报还一报,她不能忘恩负义置之不理的。
  这还是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听她这般和颜悦色的说话,美眸还为他落了泪。浑浊的眼睛倏然放亮,慕容熙动手拨开脸边的孔雀草,然后静静看着她动作。
  诶,生平追别的女人只需用金银珠宝,眼前这个女人要他的命啊。
  所幸老虎刚死不久,四肢还活软,没有变僵,只是重了点。妙言一个一个把蹄子掰开,将虎身底下慕容熙扯了出来。
  慕容熙凝睇着气喘吁吁的她,正欲例行挑逗一番,忽然明悟到方才的对话,咳嗽:“我触到了孔雀草,满脸起疹,也活不长了。趁天没黑,你赶紧找路出山,不要管我,让我一人死在这。”
  他咳嗽不止,不知是否因肺部也吸食了孔雀草花粉的缘故。妙言想起那场景,不寒而栗,急忙抱住稳固他,轻手在他胸上抚拍顺气,她一面凝神道:“我记得你这症状能治的,小时候那回虽然凶险,后来太医对症研药,有缓解的办法……不知道北方太医研究出了没,我在建康见过和你一样的,懂一点点药理,万一你们的太医不知道,我把方子写给他们……!你干什么呀!”
  脸颊被两片温软的唇擦过,妙言捂脸,怒瞪这死性不改的家伙。
  慕容熙正经不到一会,实在憋不住了,仰头亲了她一口,凝睇她:“小妙言,你这是喜欢上我了吗。”
  喜欢他?回到这一世,他除了强取豪夺,还未做过别的伤害她的事,甚至,待她很好。
  前世这个时候的她,真的曾为疯狂表意的慕容熙,动过心,认过命,愿待在他身边在北廷皇宫终老。不过才几月光景,就被他的喜新厌旧伤得体无完肤。
  所以,任何一个求而不得的女人,都会得他呵护,再被他无情扔掉吧。
  也许,她不该用一遍的经历去衡量定性这个人。但不管慕容熙是怎样的人,她既然有了墨表哥,有了向宿命说不的权力,那她真的没有兴趣去试探这一世慕容熙会不会待她好。她喜欢谢墨,心里只有他,毋庸置疑的。
  思忖间,男人的五官快贴到她脸上来,妙言一怔,下巴被他托着微微抬高,他凑近,不似平时那般色急,眼眸倒映夕阳霞光,嘴唇挨近。
  啪。妙言反手抽了一耳光,将男人推翻在地。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尘土,眺望四野:“我一个人抬不动你,耽搁时间。我先出去,找人来帮忙,你自己待着吧。”
  妙言走之前,把慕容熙之前烤的兔肉,没吃完的,丢去他身边。
  她采撷了一大把孔雀草,骑上来时的马匹,沿途撒花瓣做记号,找路出去。
  来时,她企图甩掉慕容熙,直往灌丛密集的地方闯,如今出去也受阻,灌丛之高,连她人带马都不及,视线只有头顶一片霞空。衣裳常被荆棘挂住,道途艰阻。
  不久,前面的灌丛抖擞响动。妙言一朝遇虎,还心有余悸,毛发一下子直立起来,往后退。
  下一刹那,密集的灌丛被拨开,两个握戟士兵探出身形,对阮妙言打量了一番,扭头喊:“找到人了,在这。”
  不到一会,拓跋飞燕现身,往阮妙言左右扫望,喝声问:“世子呢!”
  妙言叹气,再拖延慕容熙脸上的疹子难救,她不欲讨价还价了,顺手一指:“你们沿着花瓣去找,就能找到他了。”
  这个时候北梁医正的医术果然还不纯熟,虽仅隔五年,给慕容熙起疹的防护措施也远不如五年后。而且慕容熙被救太晚,疹子都破了水,军医说回天乏术。
  妙言透露了,她能治,不过她不傻,没有全盘托出,而是叫拓跋飞燕找了许多药材来,她配了一些真正的药,又配了些无伤大雅的补药,似是而非的掺杂着煮给慕容熙喝,让医师寻不出药方的奥妙。
  拓跋飞燕自然不如慕容熙待她耐心好,除了煎药的帐篷,限制她哪里都不准去。
  跟外界隔绝了的妙言,不知此刻谢墨、聂夙他们召集的大军已包围了北徐州,因慕容熙病重,军中无人主持大局,靠拓跋飞燕一个女人维持,谢军很快势如破竹的打到了军寨外面,逼他们交出人质。
  床前,拓跋飞燕握着慕容熙的手,偶尔,听他嘴里嘟囔一声声妙言,同时像有针扎在她的心房。
  拓跋飞燕又恨又无奈:“她有什么好,把你害成这样……贼军打来了,我要保住你,拿她去交换。别怪我。”解开他的手,主意已定,往帐篷外走去。


第81章 
  朗日青空下; 谢军大纛旌旗飘展; 错落的插布在敌寨周围; 甲胄分明的军士层层包围; 由远及近; 由近及远,俨然如鳞。这样的架势,只需主帅一声令下; 便可破竹建瓴,杀光残敌。但他们驻足有半刻钟了; 岿然不动。
  白泽驱马上前,同聂夙并立:“聂先生,让我混入军营救人; 你们掩护我。”
  聂夙睨了一眼嘴唇发白的后生,说话都透着一股虚弱劲儿,横手拦下:“不可莽撞,你自己都还有伤在身。慕容熙病危,军中由拓跋飞燕做主。我往年跟拓跋家做过生意; 知道此人,还算个识大体的姑娘。先等等她怎么回信。”
  谢墨沉吟:“再等一刻钟; 无人回应的话; 需另想办法。”
  不到半刻钟,拓跋飞燕没有辜负聂夙的期望,派使者传信给了他们。
  上面提要求,可以放了阮妙言; 但需放他们夫妻俩离开。
  安全起见,拓跋飞燕和阮妙言都留下来为质,慕容熙先走。等慕容熙安全了,再放阮妙言,最后放拓跋飞燕。
  能在北徐州一夜之间召集大量的人马,是聂夙的功劳,因此谢墨也不用顾及两军对峙的权衡,也无他决定的分量,聂夙回信使说答应,事情敲定。他是来救闺女的,其余一概不管。
  少顷,一辆四轮辖车稳固的行驶了出来,后跟百余人护卫队,而拓跋飞燕一身皮牟高冠胡服,端站在辕门下,目送队伍离开。
  聂夙让大军让路,退至两边,容辖车通过。
  看来慕容熙不虚传言,病入膏肓,聂夙略略往飘荡的车帘内望了一眼,里面高枕厚被,捂得像个幼崽的巢。
  世子离去的队伍携有一只信鸽,若被敌人追踪不利,或是到了安全境地,都会给她放回消息。拓跋飞燕等了足足三个时辰,信鸽飞回。
  拓跋飞燕看了信上内容,答应放人。
  妙言被带出来时,懵懂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乍然出了辕门,看到对面三个男人,她兴奋挣脱羁押她的守卫,朝他们奔袭过去。
  二男并立在聂夙身侧,见女子欢快奔来,不禁都跨上前一步。
  “干爹!”
  妙言一头扎进聂夙怀里,又哭又笑:“你怎么亲自来了啊,让你费心了。”
  聂夙语气严厉,手却不停轻拍她肩膀安抚:“知道错就好,以后别乱跑,女孩家跑动跑西成什么样子。”顾念谢墨在旁,他隐隐暗示,没把心里话说出来,知道是谢家老头撺掇她出来的,他的闺女凭什么听谢家人行事!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那我以后跟着你,就没人敢欺负我了。”妙言真这样想的,就是北方士族,也得给聂夙三分薄面呢,他是南北通吃的大英雄!待在他身边再安全不过。这一刻,连谢墨都被她抛诸脑后了。
  聂夙轻哼:“我养你一个倒不嫌多,就怕你管不住自己的腿,在我身边待不住。”
  “哪会啊……”妙言脸红的,言不由衷的起了身,眼神掠过他们三人,投到白泽的脸上:“哥哥,你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病了?”
  白泽摇了摇头:“我没事。”
  “哦,”妙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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