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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小福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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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郭望,慕容熙的心腹,正是妙言口中,扮女装害死拓跋田的人。换作别人,恐怕还要犹豫一番才进来。
事态紧急,郭望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禀报:“少主,谢墨带兵马围住了岐山,正欲攻破山寨。谢墨在寨门外叫阵,叫我们把抓走他们的人放掉,再树帜投降,不然就铲平这里。”
慕容熙皱眉思忖:“谢墨有病?拓跋家私养了一座马场,关他何事。”
郭望话还没说完:“少主,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谢墨攻势很足,岐山里藏着的人惧怕了,在地下调集了不少于五万人的兵马,戍守寨门。在这之前,谢墨在城下喊话,说乔家商贩跟胡人通敌是死罪一条,叫北方士族识时务,只交出乔家人,场地可暂归我们。属下怀疑,那些我们一直不知道的藏着的人,是否因为事情败露,所以不再顾及,从地下基地调集兵马抗衡。”
一番蕴藏巨大信息的话表述得无厘头,慕容熙却能快速的串联成一条线,有几分明了了。他眼底寒光闪烁,起身,大步流星开外。
郭望紧随。
慕容熙在帐门口停住,扬手拦下:“你不必跟去,留下来看住阮妙言。她花招多得很,要是逃跑了,我唯你是问。”
谢墨来攻的生死关头,少主竟然叫他看守一个丫头?杀鸡用牛刀!郭望不服,说请两个小兵代替自己,却被慕容熙搬出少主身份,强制勒令他留下。郭望闷闷点头,应是。
慕容熙快步行到了小帐,冷声问罪:“世子妃怪我暗害你舅舅,你又何曾真心待我,背地里居然跟乔家勾结,私设军事基地,表面养马,实则养兵。若不是谢墨来闹一场,我还被蒙在鼓里,以为真是来跟你们看马的。”
拓跋飞燕磨动贝齿,被男人的倒打一耙气笑:“我舅舅死了,这是事实。而拓跋家伙同乔家养兵,又妨碍到你什么了?我爹说,你连我家的养马场都要防备,派人悄悄探查岐山数次。为了让你安心,我们干脆带你来看看。慕容熙,要不是你不信任我们,我爹何必出此下策!是你屡次骚扰拓跋家,让我家忍无可忍,不是我要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
总归是貌合神离的夫妻,慕容熙满不在意的扯了扯唇,“可惜,你们做得再□□无缝,谢墨还是打过来了,这里就等着被夷为平地吧。我先走一步。”
“慕容熙!你当真如此绝情吗,这里是拓跋家费了三年的心血敕建的基地,你就丢下不管。”拓跋飞燕美眸含泪。
半晌,慕容熙回心转意似的转过了身,走到拓跋飞燕面前,抬手拭掉她眼角的泪:“别哭,我的人,我怎会不管。”
拓跋飞燕覆上他的手,温情脉脉的凝睇他:“夫君……”
“交出兵符,我去对付谢墨。”慕容熙摩挲着她的脸蛋,蛊惑道。
拓跋飞燕笑容逐渐凝固。
第50章
岐山一带隐蔽; 三年时光; 军事配备都还不成熟; 主养马练兵; 操练的教官多; 能堪守城的将领少,恰薛宏泰来岐山与拓跋家会晤,这次谢墨急召周边州郡的行台军来攻; 薛宏泰一人要坚守东、西两道城门的防线,简直分身乏术。
在薛宏泰一人苦力支撑、无以为继时; 襄王世子慕容熙拿到兵符,领兵入驻西门。薛宏泰是汉人,有种族偏见; 对胡人一直抱着有勇无谋的轻视,哪怕慕容熙有跟谢墨齐名的少年英才的名声。一开始对慕容熙的插足表质疑和观望状态。
不到半个时辰,慕容熙有条不紊的指挥兵卒,投火油、檑木,烧毁云梯; 并迅速召集工程兵不断修缮城防,有效的抵制了谢军的进攻。
两头跑的薛宏泰暂且认可了这位胡人的能力; 丢下了西门这边; 专注去守东门。
兵法云,得一虎将胜得十万雄兵,眼下境况便是如此。岐山兵卒得慕容熙引领后,威力倍增; 甚至开了城门,入垓心同谢君正面抗战。
战局发生了逆转。谢虞形色匆匆快步入帐,汇报外面的情况:“少主,岐山里的兵卒倾巢而出了,我们调集的人根本不够!万一被他们的人突围出去,大后方是北方士族,我们保不齐占领不了岐山,还被对方连锅端……但现在撤走的话,已经打草惊蛇,诶。”
他心有怨艾不敢说,他不说,想必少主也明白,他们的攻打的时间过早过急!
在他们的计划中,应先奉以财宝买通岐山内的将领,拿到他们内部自制的官印、文书等罪证,得到这些有信服力的东西,再去各州郡调兵遣将,一次性将岐山一窝端。再快马回后方建康皇宫禀报,大张旗鼓的从建康调兵,剿灭叛贼,先斩后奏,不给乔家任何辩驳机会,斩草除根。
稳打稳扎的计划,如今变成了,一支整军分散,有去捉拿岐山大将及其家人的,有去联系郡守调集兵马的,还有少量安置在驰道,防止乔家搬救兵的,因兵量分散,效果微乎其微。
这一切,在谢虞的揣测中,都是因为阮妙言的失踪,使得少主方寸大乱。他们发现阮妙言遗落的首饰,是在离钟离郡不远的地方,唯有岐山隐藏的军事力量,能躲过谢军的勘察,把人藏得密不透风。少主是为了援救阮妙言。
可阮妙言是他弄丢的,故而谢虞对打乱的军事计划颇有微词,也不太敢表露出来。要是他将人看牢一点,这仓促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谢墨一字不漏的听完谢虞汇报的惨烈情况,没有分毫动摇攻城的决心,对着沙盘观察地形,“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临机应变,才是兵法的至上精髓。书上教出的将领都是傻子。阮姑娘既然被他们抓走,她到谢家寄居并不是隐秘的事,有人看到她,必会猜测谢家人在附近。现在不攻,难道等敌人做足了准备才攻?”
他说得轻描淡写,不带半分儿女情长,谢虞有些疑惑了,也许少主真的不是感情用事,而是胸有丘壑?
谢虞豁然开朗,登时找回了几分信心,昂首待命:“少主,我们不停的攻城,损失严重,岐山偌大的基地,里面的存粮肯定不少于一个月的,我们的人远道而来,是没办法跟他们打消耗战的。一旦我们松懈,他们就有可能突围去找人支援。现在下一步该怎么办?”
谢墨沉吟片刻,推开沙盘,站起来:“你监守在此,我亲自去一趟乌巢。”
说罢,他去箱笼边,翻找出行縢、护心镜、锁子甲,还有他一贯佩戴的软剑,一一穿到身上。摇身变成了一位杀伐凛凛的威武少将。
谢虞想了半天,“乌、乌巢?那是乔家的一座中型盐矿地,去那里做什么。”
“找援兵。”
“啊。”
都是乔家的人,找援兵还是找仇人?谢虞还没问出口,一抹铁甲银铠、凛风喝喝的身影从他面前卷了出去。
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谢墨仅领五百铁骑星夜感到乌巢,不动兵交戟,亲手书信一封,绑到箭矢上,射入乌巢城内,并令将士一字排开,做接应姿态。
信上写满了乔家人凌虐民工的罪行,以及鼓动大家反抗,逃出来者皆有谢家安置云云。
这封信犹如星火燎原,迅速点燃了所有民工被乔家压榨残害的不满的喷发。他们在矿地工作不止是没日没夜的操劳,更被玷污了人格操守,譬如他们的子孙,有些还是总角孩提,就被监工强迫为娈童取乐,惨无人道。
矿地民工因被长期的奴役,在上级看来,已是被他们摧毁心志的傀儡,所以布置在矿地的军事力量是很薄弱的。
在被一封解救信吊起愤慨激情后,数万民众集结起来,操刀拿棍的闯入府衙,把当地郡守给五花大绑了,情势越燃越高,途中顺道宰了一帮平时对他们吆五喝六的监工,雪仇耻恨。随后大开城门,夹道欢迎卫汉侯的到来。
民众集结起来有这般毁天灭地的力量,为什么之前不起来反抗?因为法字压头!他们俱是以前穷困了,自愿签卖身契,或是被乔家人强行签契的奴隶,一旦逃了出去,终究会被押回来,以乔家的势力,也没人会管他们遭不遭凌虐,逃,就是死罪。
这回不同了,有大名鼎鼎的卫汉侯顶在上头。但他们有点担心,难道乔家犯什么大错了,卫汉侯才敢堂而皇之来占领乔家的矿地?
连平民百姓都知道的律法,传到薛宏泰耳中,也是又怒又惊。谢墨去攻袭他家盐矿厂?他凭什么!
自战国商鞅变法后,所谓的礼不下庶族、刑不上大夫都是放屁,王公犯法与庶民同罪才是真。谢墨再狗急跳墙,也不能枉顾律法,随意霸占乔家的盐矿。
一座盐矿被占领后,谢墨的军队增加了两万人。矿工虽没受过正式兵训,但常年做着最苦最累的活,身底板不结识的人捱受不了,个个都有一身铜皮铁骨。
另外,他们还饱含着对乔家浓烈的恨意,听说乔家勾结胡人私设军基,个个义愤填膺的央求主动襄助卫汉侯铲除逆贼,形成了一支堪比正式受训的强大队伍。
谢墨狼子野心,一座矿地还不满足,如法炮制的,接连端了乔家五座矿地。
如果薛宏泰以为,谢墨只是为了饥不择食,为了扩充军力才去非法骚扰盐矿,那他就错了。
只隔着一层纸窗、雾蒙蒙的真相,直到属下来报说,岐山有两名后勤校尉及其家人都被谢家人捉到了!包括校尉家里的公文,那里面记录了多年来岐山内的征辟事项,是乔家招兵买马最直观的证据。
薛宏泰这才恍然大悟,谢墨并非藐视律法,而是先卷扫乔家的根基,一壁也在找乔家的罪证,到时他的行为非但无罪,还是名正言顺的缉封贼窝。
薛宏泰本来打算坚守岐山,只要不被谢墨抓到罪证,那么他去盐矿吞并的一切,迟早得吐还出来。
而现在出了两名尉官被抓的纰漏,一切都完了!薛宏泰权衡下,决定放弃岐山,带兵赶往矿地,稳定局面。只要保存乔家根基,大不了索性叛变南周朝,投奔北梁朝。
不然名财两空,于两国来说都是被嫌恶的丧家犬。
随着薛宏泰的弃逃,慕容熙一人支撑局面,外面变得更加的乱了。军队左支右绌的调集,敌人的嘶吼声近得振聋发聩。
郭望靠柱眺望窗外,岿然不动,忽听屋内的人喊他:“郭校尉,你是忠心耿耿的好汉呐,如今你的主子有难,你怎么能贪图安逸,不去帮忙啊。”
“你闭嘴。少主只吩咐让我看紧你。”郭望拧眉。内心也是惴惴不安的,忧心少主那边的情况。
妙言朝他后背丢了个白眼,再接再厉的劝说:“你主子贪图美色你不知道吗,你身为他的幕僚,岂能听之任之,牺牲你这位将领的大才,只为看守我一个弱女子。郭校尉,我替你想个法儿,你把门窗都锁上,我绝对逃不出去的。”
郭望竖起一只手掌,细看去,掌缝泛有粼粼寒光,乃一根根的银针,他阴沉道:“你再多话,我就让你睡上两个月。”
妙言骇然的抿抿唇,沉吟半晌,又不怕死的开了口:“郭校尉啊,你”
郭望执起针尖,不耐的扭头望过去。
砰然,一声踹门的动静在他另一侧响起,外面急速闪进一个身影。郭望顷刻被吸引过去,瞬间,那人来到他面前,与他交上手。
郭望与人对了两招,惊觉不是对方的对手,便张口叫人。
才喊了一声,就被那人劈中后颈,失去了知觉。
“兄长!”
白泽来到妙言身边,心知情况危殆,不宜多留,却忍不住费时在她身上逡扫来回,目光恍然:“妙言,你还好吗?”
妙言点头,拉起他的手:“我很好!我们快走。”
第51章
二人远离战端热烈的东、西门; 同乘一匹枣红骏马; 往西北小门奔逃。这扇门是专供贵族通行; 宽度按照王公乘车的车轮尺幅所设; 别致而狭窄; 不超过八尺,这里攻、守都不便,战力又被调到东、西门去了; 仅不到二十人把守。妙言策马经过时,寥寥守卫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畅通无阻,想必就是白泽闯进来时的杰作。
迎着凛冽寒风,妙言张口任冷风呼呼的灌; 兴奋的问:“兄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音甫毕,几支利箭先声夺人,咻咻飞过两边。妙言惊得花容失色,扭头往回看,有一排□□手对准他们; 为首的郝然是郭望。
郭望遵令无法上场打仗,如今连一个女人也看丢; 对他来说如蒙奇耻大辱; 在凭着毅力苏醒来后,立刻调集小队□□手,追赶了过来。
在郭望命令放箭后,整整十支箭矢朝逃犯射去。前线军情紧急; 十人是郭望能调到的极限,稀稀疏疏的箭矢放出,皆被马背上的男人灵活格挡。郭望气急败坏的喊停,上马追击。
妙言被护在一堵肉墙之前,对危机四伏的后方一无所知,直听到头顶传来闷哼,后面的人往前顷撞了她一下。她被吓到:“兄长。”
白泽摁下她直起的身子,牢圈在怀里,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没事,别探头探脑,把身子放矮。”
后来,白泽随一队人马角逐进密林里。密林靠近迷雾山,路径天然怪诞,缠如蛛网,逃的和追的都不便于行。在经过一丛绿茵草甸,白泽松开马镫,抱住人跳了马。马匹撒蹄继续前行,须臾,一队铁骑橐橐经过,继续往那匹马追去。
妙言钻出草丛,探头观望马队跑远的方向,确定没有折返的迹象,她松了口气,回头看,却看到昏迷不醒的白泽腰下洇染了大片血红,她伸手一探,底下土壤都潮掉了,他整块后背的衣裳湿透,不知被射伤了几处。
祸结衅深,妙言茫然哑声之际,另一头传来嘈杂的谈话声,人数不少的样子。妙言一看,确实有一堆人,一大群人稀稀散散的排开,能横扫这片山头,好巧不巧,还是正对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妙言使出全身的劲儿去拉白泽,却还抬不动他一条大腿,她焦急:“醒醒啊,有人来了……”
一堆人带着的护卫穿着不同的衣裳,因为他们是三个家族家主带来的。这三个,就是惯会见风使舵,耳根软的墙头草,当初想投奔乔家,就与之结盟去谢家寿宴上大闹,后来经阮妙言一通蛊惑,又瓦解联盟的楚、李、蔡三家。
蔡茂放缓脚步,提醒大家:“这里接壤迷雾山,大家当心,别绕进鬼打墙里。”
李成疆小心的扫了眼地势,点点头:“多谢蔡家主提醒。”
楚密笑话他们:“区区一个迷雾山,在我楚家地盘有比这大十倍的山。敢困住老子,老子的部下能带人把整座山铲平咯。”
某人又要鼓吹自己的财大气粗了。蔡茂不显的翻了个白眼,掰正话茬:“还是说说,我们到底该帮谁?乔家求我们支援,说他们是无辜的,谢墨又叫我们襄助讨贼,这,到底该听谁的?”
楚密道:“当然是乔家,这年头,有什么比银子还好使,乔家度过危机,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李成疆:“不妥。乔家勾结胡人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我们岂能助纣为虐?”
三人争执不下时,没料到一个人突然从茅丛里蹿出来,护卫纷纷拔牛尾刀,大喝来人。妙言急急摆手:“楚伯伯、李伯伯、蔡伯伯,是我,阮妙言。别来无恙。”
三人看到是她,分外不喜。细细想来,那日四大家族因一个小丫头的几句话而瓦解,简直如中巫蛊一般,太掉他们的面儿。这等喜欢搞拆散破坏的小妖女,他们不得防着点?
当下,三人不约而同的投去不善的眼神,甚至隐藏杀机,问她怎么在这。
妙言闲适的踱步,“我是跟谢家一块的,谢家在前方打仗,我来这里逛逛,捡漏。谢家在这方向的北方又捣毁了一个盐矿工厂,里面不知流出多少财富呢。可惜我一人走不远……你们要去哪,也是去矿地寻宝吗?”
经她一提醒,三个人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芒。对呀,他们何必纠结帮哪家,搅合进危险的战场里,直接去矿地捞油水不绝妙,那里被谢墨打得够乱,浑水好摸鱼。到时被乔家质问,他们可以说是去维护矿地,钱财是被谢墨拿走的。被谢墨质问,反之亦然。
想到为天下艳羡的乔家财富就暴露在他们眼前,三个人急惶惶的,转身要北上。李成疆比其它两位要点脸,临走前顿了顿,“矿地遭逢危难,我们要去拯救无辜的民工。小丫头张口闭口都是钱,庸俗!”
妙言翻了个白眼,目送三个不庸俗的人猴急走远。不说对别人家的民工,若是他们对自己领地的子民如此的上心,早就成为一方霸主了吧。
这几日她被拘囿在军帐里,但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每次都偷听了郭望和别人的谈话,得知外面的战局。谢墨横扫矿地,是想先毁掉乔家的根基,虽然她觉得有欠妥当,但谢墨已经做下了,她只能火上添柴,鼓动三大家族趁火打劫,去洗劫矿地。
另外,三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防备,妙言是不指望透露白泽的存在,让他们好心帮忙的。
妙言思忖着,身后的气息微热,她惊诧转身,原来是白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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