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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小福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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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得势后,他们就得到了回报。何况,妙儿聪明伶俐,给二公子为妾……哼!他们真是异想天开。”
妙言欢喜:“聂叔叔有办法了吗。”
“有是有,不能操之过急,我得衡量一下,什么能打动谢家换取你。你尽管安心先住在谢家,就算最后拼得鱼死网破,只要你还没跟二公子拜堂,聂叔叔也能把你抢回来!”聂夙言之凿凿的保证。
妙言斟了一杯酒水,端起酒杯,绕到聂夙身边:“聂叔叔,我敬你一杯。有你这句话,我在谢家就天不怕地不怕啦。我可以先留在谢家,但我娘,是用钱就助她脱离苦海的,只需在外面盘一间铺面,让她经营自足。这事交给您了,可行?”
聂夙哈哈大笑:“好啊,你连后路都想好了,省得我费心。就照你说的,我这就去办,能花钱的事对我聂爷来说都不算事。”
“什么钱,阮姑娘在问聂先生要钱?”
一个声音突然插足进来。妙言手上的酒杯顿时洒了几滴,窘迫到无以复加,“我,不是。”
“谢墨,”聂夙转过身,眉毛轻掀,“来找我的?”
谢墨抿了抿唇,走进亭子,“今天晌午的事,谢家分外抱歉。您的住处我已加强了守卫,望聂先生见谅,不要坏了心情。”
聂夙奇怪的摇动折扇,好生打量了一番眼前人,“你跑到梅园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谢墨眼神微闪,“嗯。”
“无趣,无趣至极,君侯也太闲了,为这种事耿耿于怀,我都不在意了,让它过去吧。妙儿,聂叔去办事了,先走一步。”聂夙合上扇柄摇晃,施施然下台阶,出了凉亭。
谈笑欢声的聂夙走了,空气似乎凝滞下来,透着另一个男人带来的紧迫。他一步步走过来,所带来的气息将寒冷的四周蒸得熏热,风都静止了下来。
妙言并紧双足,双臂垂于腰侧,像块等着批判挨打的木头。
她鼻翼刺刺的冒汗,舌挢不下:“我向聂叔叔提钱,不是因为我,他和我娘,不……是聂家和宋家,有,有过一段渊源”
“缺钱,怎么不来找我?”
谢墨往前迈了一步,刹那间离她尺寸之遥,幽邃的眸盯着女子一排卷密发颤的睫毛。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嘛,去试了下黑暗餐厅,据说能弱化视觉集中到味觉上更好的品尝食物啥的……然后光线黑到以为在挖煤,菜一调羹囫囵就吃下去了。还是get不到它的点儿啊……还是那句话,山猪吃不来细糠?QAQ
第28章
妙言骤然掐紧了裙摆边幅,头渐垂低,“墨表哥,你在说什么呢。”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谢墨突然想起这两句诗来,见她静静若动,脸颊浮粉,连绮丽的晚霞也不及上其姝色。
谢墨生平第一回去体味男女之别、女子之柔、女子之美,一时望得入神,如品到佳酿,不饮自醉。他虚步到石桌边,端一碗微凉了的茶水狼狈咽下,方找回一丝仪态:“我知,这两日你为掩瞒我受伤的事,时常在旁看顾我,上午还为谢家解决一桩误会。我们是朋友,若你有需要,为何不能向我开口?难道我是个不懂投桃报李的闷葫芦?”
他关怀的话中带俏,看似稀松平常的感恩回馈,却让妙言听出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这与上两次的态度已经差别很大了,他没察觉吗?
而且她以为,他会如第一二次那样分明的挑出她的坏,说她贩卖英雄的马匹,说她是偷鸡的贼……
妙言缓缓抬起头,眼眶盈波,在突然撞上他一双紧盯着她的黑眸时,无措的移开,看向他肩膀:“嗯。墨表哥,你伤怎么样了,明天是正式的寿宴,杂务会比今日更多更累。”
谢墨丝丝熨帖,“有管事替我分担。手可以轻抬慢举,只要不大动干戈,无碍。明天是寿宴,不是比武,放心好了。”
他顿了顿,“妙言。”
“我在,表哥。”妙言吐字都不清了,不知为何,被他一句轻柔的呼唤弄得好似千钧压顶,耳鼻快冒烟了。
谢墨沉吟一瞬,把话咽了回去:“我有事跟你说,等明日寿宴过后。”
妙言吁了口窒气,又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空落落的失意,再想到后日他们会在书斋见面,他还要把今天的话说完,再度盈满充实。反反复复,起起落落。
乔家闹出一场笑话后,各世家都收敛不少,没人再闹事。不容易捱到了晚上,纪氏拆了发髻披帛,就要歇了,门外丫鬟禀报说,薛小姐来访,只一人。
纪氏有些不耐,懒得穿回衣裳,头发卸在后背,着绢衣,就这么接见。
虽说是寿星主角,她还是大房主母,府务样样离不得她操办,过寿反而累的是她。以致于薛瑾瑜进来时,看到纪夫人一身入睡的便装斜倚在胡床上,神情倦怠,不似平日热络相迎,心中不免惴惴。
她知道,中午她的表现非但不好,还被阮妙言抢去风头!大型宴会最能体现她未来能否当好宗妇的能力,偏给搞砸了。就连君侯,也对阮妙言另眼相看!
薛瑾瑜眸光厉了厉,不动声色,到榻前的马扎上坐下,“夫人,今儿下午我看到君侯去桃园,找阮妙言了。”
纪氏微愣,皱眉思索:“这几日又不用传授课业,他找阮妙言做什么?……桃园,那不是聂先生宴请阮妙言的地方吗,你别多心,流芳许是去找聂先生的。”
薛瑾瑜摇头:“我远远的看着,君侯跟聂先生没说上三句话,聂先生就走了。君侯还逗留了许久,跟阮妙言……举止亲昵。”
“什么!他难道不知自己身份,竟去和一个卑微庶女搅在一起,”事关儿子前程,纪氏从不马虎,眼中冷光频闪:“你的来意我知晓了,我会找机会试探流芳的心意。我记得阮妙言对谢墨的居所作过一首诗,装疯卖傻的贬低我儿,去把那首诗誊抄给我。”
薛瑾瑜应是,目的达成,找来帮手,躬身告退。
回到锦园,薛瑾瑜叫来丫鬟芝儿,给兄长薛宏泰捎条口信。
芝儿常年跟在小姐身边,念过书,懂得一些粗浅道理,闻言吃惊:“小、小姐,您还好吧,还是芝儿听错了。你要薛家奉送二十万兵马,粮食万石,迫使谢家答应结亲?”
薛瑾瑜在妆奁边支颐,回想在梅园看到的场景,眯了眯眼:“先叫哥哥写信,跟父亲商量下,是否要定了谢家这门亲事。如果不值得……我就罢了。如果要,就非这样不可,给谢家一个不能拒绝的利诱。”
“是……”
翌日,天公作美,是个惠风和畅的日子。府中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张罗布置,到了这一天,披红挂彩,玉盘珍馐,样样都打理得妥当。
早膳是在各自房中用的,到了中午,设飨宴于谢家最大的瑶园,临于湖畔,栽有奇异花卉,景观秀致。
家主谢冲穿褐色绣福字长裰,立在拱门前,亲迎客人入内。不一会,有几位昨日被他留意的世家家主结伴走来,几个人不显露声色,略颔首跟老太爷示意,就往里面走去。谢冲眼皮却跳得更厉害,叫孙儿谢墨不必在身边看顾,进去看住几位家主。
他才吩咐没多久,还未将宾客全迎入内时,里头就传来争执的声音。谢冲身形微晃,叫管家扶住,忙疾奔往里。
“既然今天是两位的寿辰,我们请求你们谢家积德,把该归还的还给乔家!当初说好,谁先从贼寇手中夺下广陵郡,那里就归谁驻守,但是你们谢家投机取巧,中间出力最多的是乔家,谢家却抄小道避开战争,直取广陵郡,还霸占了半年,绝口不提归还,谢家枉称什么世家之首!”
乔家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端高站在后面,前面则是一干帮忙叫屈的打手,都是来头不小的世家,譬如南岭楚家、蜀地李家、渤海蔡家等。
姑且不论具体事件,像他们这样公然争夺领土的,简直让一边的太子赵景安恨得牙骨作响。南周土地几乎有士族把控,皇室徒有虚名,只要谢氏点头答应归还,上书一封请朝廷改换州牧,那朝廷就得换。这是皇室何等的悲哀!而他赵景安身为太子,就只能眼巴巴看着这群乱贼自行商处天家的土地。
广陵郡说好,谁先占谁就派兵驻守,当初一些世家在路上跟贼寇缠斗不休,难道谢家还要等他们一辈子不成?
谢墨穿了一身玄衣,此刻脸色跟衣裳如出一辙的阴沉,他站上前,先问了句:“李家主,楚家主,蔡家主,敢问你们跟乔家是何关系,这等谢、乔两家的旧怨,乔家主若存有异议,大可自己来找我们谈。难道你们对谢家有不满的地方,想一起审度谢家?”
谢家人听闻,几位老谋深算的幕僚深感欣慰。眼下第一要紧的不是掰扯广陵郡的归属,而是先弄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家齐齐发难,不然乔家就相当于拥有了凶猛的三头六臂,虽说有理行遍天下,但在士族抱团成风的南周,远非靠一个理字就能力战群雄。
君侯遇事有条不紊,切中肯綮,不愧为谢家未来家主,被世人默赞的允文允武。
蔡家家主性子最烈,也最诚实,张口便回答他们的关系:“我们三家已经跟乔家主成立了联盟,以后互帮互助。今天我们就要帮他讨回这笔债!乔家为商户,本靠着广陵郡那次剿匪,能跻身为官宦,偏偏被谢家截胡,你们也太霸道了。”
薛家,薛瑾瑜完全懵在原地。乔家可能顾及薛家跟谢家的暧昧不清的婚姻关系,所以事先没有知会,将他们排挤在外。薛瑾瑜不禁望向场中龙姿凤表的谢墨,黯然神伤,他们之间为何这般阻隔重重。
现在帮哪边都不是,唯有静观其变。
乔伯奢怕迟则生变,喝声道:“谢墨,我告诉你,今天既然挑明这件事,我是有备而来,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你们若不依,或者最后耍赖不认账,我的这些同盟们便要讨伐你们谢家!”
“讨伐谢家!”“讨伐谢家。”
三家上下吆喝附议,气势汹汹。
谢墨略抬下巴,云淡风轻问:“乔家主的解决方案为何?”
乔伯奢抱拳望天,有申饬之凄怆:“天地为证,当初广陵郡被胡人逆贼包围,各地官、商、平民不分,应天子檄文讨贼,且有言在先,谁先到达广陵占地,谁就驻为郡守。先说当时,乔家财力雄厚,兵力最广,为前往广陵的路扫平大部分障碍,才让你们谢家投机取巧,占得先机。再说现在,你们谢家搞一套别人不认同的新政,枉顾宗族血统,让子弟都靠功绩吃饭,不符大流,广陵身在徐州,不和主城一致政令,却搞你们这套鬼把戏,民众敢怒不敢言。由此,你们不配拥有广陵郡。”
“我的方案就是,以武再定乾坤。你谢墨,我,双方各领两千兵甲,模拟当时状况,再公平的战一次!……为了惩罚谢家的蛮横,我若不胜后,再由楚、李、蔡三家代我出战,要是谁都赢不了你谢墨,我就心服相让广陵郡。”乔伯奢一气说完,脸不红面不臊。
旁人闻听,心里暗骂乔狗,四家轮番出战,是想磨死谢墨吧!
这答不答应的后果,都是四家要讨伐谢家的本质,就看时间拖延的短与长了。
广陵郡是谢家在徐州驻扎的军政根据地,徐州又是兵家必争之地,广陵郡对谢家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霎时,谢家人都齐望向谢墨,等他做决断。
谢墨深邃的眸子好像跌入一汪黑潭,浓得深不可测,右肩上未愈的伤口跳痛。眼下不论答不答应,都少不了一场战端,一旦要动手,他的伤势就会暴露,继而被乔家发现,他夜探过乔家……
“等一等,容我说句话。”
没等到的谢墨的回应,一道清脆可人的声音反而响起。众人诧异望去,杨帆第一个鬼叫起来:“臭丫头又是你!现在可不是捉奸的小把戏,闭上你的臭嘴!”
作者有话要说: 宅家里做了不少美食,就一样不敢做,需要裹面包糠的炸鸡排、鸡翅之类。一锅宽油,那真是妈见打……我妈过年做年夜饭都没用过一锅油。
第29章
妙言暗觑了杨帆一眼,话说防小人不防君子,这人易怒还狭隘,跟她结了仇怨,以后动不动咬上一口,着实烦人,待会得想个法子整治。暂且不提,妙言上前带走了谢墨,二人退到一边,她略靠近的,窃语了一番,须臾,她复独自上前,站在了方才谢墨与各位家主对峙时所站的位置。
她穿八辐辏褶裙,绾环髻,小脸青雉,却躬腰抱手,行了一个大礼,举止大方:“请各位家主听小女一言”
话音未落,杨帆又打断她:“你算什么东西!几大家族在商量广陵郡的归属,这里就算连九岁的谢三小姐出面,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乔伯奢也不训斥属下的无礼,脸色不耐:“小丫头一边去,别妨碍我们商量大事。”
妙言又鞠了一躬,自报身份:“在谢家住的日子,小女有幸拜君侯为师,书斋的教学还未结束,我仍可算是他的门生。方才君侯有话,他对你们的同盟相逼是毫不在意的,让我来练练手,和你们评一番理,瞧瞧他教导的成果。如果我说服不了你们,君侯再来和你们谈。”
后方的谢墨眼底蒙上一层暗翳,踌躇的摩挲着腰间玉坠。方才,阮妙言根本没对他说评判什么,只叫他先不要和对方起冲突,让她试试。
这附近布满谢家的暗卫,了不得让乔家发现他的伤势,过后牵涉的事只好再徐徐谋划。总归,不能让阮妙言出事。
“胡闹!这样的大事,哪怕你是君侯的徒弟,也做不了主。”乔伯奢觉得荒谬。
妙言古怪的扫了乔伯奢几眼,摩挲下巴,反问道:“乔家主没听清我的意思吗,我不是来做主的,是来讲道理的。还是乔家主惧怕我呢?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果你们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更没资格找君侯谈判了。”
“我惧怕你?黄口小儿狂妄自大,不怕闪了舌头。你有话快说!”乔伯奢侧身而立,不再阻挠了。就耽搁半刻钟,看这丫头能鬼扯出什么。
妙言淡笑转身,朝李家家主望去:“李伯伯,我好奇,乔家主是怎么说动你加入联盟的呢,而且还是以乔家为尊为首的联盟。让我猜一猜……啊,难道就仗着他天下第二富商的名声,许给你们物质上的好处?是了,听说前不久,乔家主就建了一座高逾十六层的观景楼,赠给李家老夫人,把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呀。”
“你,”家主李成疆不自在的闪烁眼睛,“这是朋友间的往来,你不懂,不要把话说得阴阳怪气。”暗惊这丫头消息好灵通,名义上建李氏祠堂,消息还没外放,这丫头就鞭辟入里,把不能见人的关节全抖落出来了。
妙言拍手:“朋友间的往来,那请问,李伯伯又带给乔家主哪些好处。据我所知,李家在太原掌管的十二郡,因对乔家的指使派遣感到不满,各子弟郡守发出强烈的不满之声。李家以人才济济闻名于世,其门阀下张将军,乃神箭手,能一百五十步开外,穿花摘叶。门下的鲁将军,膂力惊人,能拉开两百斤的雕弓,射天空飞鸟。李家的能人异士,天下世家无人能比其量、其质。”
“所以,”她顿了顿,点名关键,“李家的立世根基为人。可现在,李家的将领多对被一介商贩吆五喝六甚是不满,甚至不屑与之结盟。李伯伯偏偏要悖逆所有人的意,寒了部曲的心,还不惜千里迢迢跑来得罪谢家。自毁根基,与人结仇。难道除了一座观景楼,还有不为人知的好处?那些好处,甚至比得上跟您一步步走过来的栋梁?”
“家主!”待妙言话落,李家一干随从纷纷涌到李成疆身边,一双双眼睛饱含愤懑跟呼吁,似乎被喊出内心里的冤屈。
家主为一时的糖衣炮弹迷了眼睛,那乔伯奢是何许人?滥用民工,跟朝廷奸佞薛家同流合污,已经吞并了好些小士族,绝非良善之辈。那位姑娘有句话对极了,他们李家人才济济,所有早有聪明的人看穿乔伯奢的狼子野心,不愿与之为伍,暗地里确实大闹过,要跟无耻商贩划清界限。无奈家主一意孤行,还沉溺于乔伯奢施的小恩小惠里。
不多时,有人趁这势头,李家的随从部下纷纷磕头请命,不要插手乔、谢两家的恩怨,让他们自行解决。齐声震震、众志成城。
平时他被人相劝,只是在内部而已,李成疆不怎么放在心上,认为这群对他死心塌地的人闹不出乱子。他没想到,会在所有人面前被当头一棒,这才惊觉,连外人都看出他李家的根基,李家的岌岌可危,他到今天才看到这些部下饱含屈辱的眼神。
李成疆一番挣扎,走到乔伯奢面前,弯腰致歉:“乔兄,我不能对属下的央求置之不顾。闹成这样,在下无颜留下,先请辞回太原了,等你们两家商量好,我再来一一赔罪。告辞。”
“李老弟,李老弟!诶,李……”乔伯奢撵去数步远,回过头,见大家怪异的盯着他,愤怒扫袖,一双三角眼丁向阮妙言,“黄口小儿,你是来讨论广陵郡的事,还是来拆散我的联盟!把你的嘴闭上,不然我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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