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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好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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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退缩了?
  当时他说没证据,不依不饶会被打成诬陷。
  同窗觉得他是不是也知道点什么,庞大人是从京里来的,他一眼就看出谢士洲跟王爷长得很像,李茂也去过京城,甚至还进宫去参加过殿试,有没有可能他也见过那位王爷?
  读书人有时候脑子一根筋,可这些人既然能进府学,都不是蠢货,事后他们找到跟李茂一起上京赶考那些,问他们殿试过后李茂有没有奇怪的反应。
  跟他一起那几个还记得,说李茂考完出来就心事重重的,当时大家伙儿觉得他是不满意殿试成绩,竞相安慰他,安慰的效果并不明显,当时好几个人都不高兴。想想看嘛,一起去的就他进了殿试,虽然最后只得到个同进士出身,总比会试就被刷下来压根没见着皇上的面来得好。考得最好的一个板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其他人心里能痛快吗?
  当时有人觉得李茂是矫情,说他会试能取中并且到皇上跟前走了一趟就该心满意足,难道他还想中三鼎甲吗?
  后来有人觉得李茂心里可能装着其他事,他看起来不像是在纠结殿试成绩,反而更像是在担心其他什么。
  得到这番说辞之后,他那些同窗认定他在宫里见过谢士洲亲爹,明明知道谢士洲的来历有问题,还在私下说那些话,惹得同窗为他抱不平一脚踢到铁板上。
  妄议皇族就能被抓,他们还是写文章讽刺以及状告人家……
  那群读书人真恨不得倒回去一巴掌拍死自己。
  当然他们最想拍死的还是李茂这祸害!
  李茂也遭到报应了,他这人不像谢士洲那么厚脸皮,他还是挺在乎别人看法的,因为每次出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他降低了本来已经不多的外出次数,最近一年几乎不再外出。
  他也意识到自己通过科举改换门庭的美梦破碎了,现在连书都很少翻,整个人都颓废消沉下去。
  本来,在本地混不动了,他还能换个地方,去个谁都不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从前李茂还有些嫌弃云贵那些穷山恶水民风彪悍的地方,现在他不敢嫌了,他试图想去那些地方谋个事做,后来发现也很困难。
  这年头人是不能随便离开祖籍地的,在省内走动不麻烦,要出去得过很多手续。
  他要走,去哪一方,做什么事,本地衙门要记一笔。
  地方官只需要往他去的那方修书一封,你走再远都没用,总会有人知道你的事。再说读书人大多有个共同的梦想,先通过科举,然后谋个官职从地方坐起一步步站上朝堂。
  他将实权王爷得罪死了,还谈什么站上朝堂?
  李茂想了一圈,都没找着个出路,他就此颓废消沉了。
  钱宗宝将这事说给姐姐,钱玉嫃听罢,有些唏嘘:“我在咱们家茶楼见他的时候,还觉得这人可以来着。现在看来学问兴许还可以,人太优柔寡断,个性也有点问题,他总感觉有人要害他,事实上谁那么闲?就哪怕你姐夫那么霸道的人,谁招惹上他,当时收拾一顿,过了就过了,哪会揪着不放?”
  借着李茂,钱玉嫃跟弟弟说,做人得有点眼力劲儿,也不是让你当软骨头,可明知道惹不起的你避开点,当面别跟人硬碰硬,背后也别瞎嘀咕。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多话你觉得是关上门说说,但只要有人听见就可能传出去。
  想当初李茂那些同窗会告到庞大人跟前不就是李茂私下说了什么,他不至于挑唆别人为其出头,估计就是心里太郁闷,憋不住想跟人唠唠。
  李茂这个话题没聊多久,钱宗宝想起来问:“姐夫在京郊那个驻军军营待了快一年半,没什么打算吗?”
  “我顾明姝都顾不过来,还操心他那些?兵营的事他主动说起我就听一耳朵,他不提我也不问,想也知道那里头苦,问得太明白我只怕心里过不去,天天都得心疼他,还是糊涂点好。”
  钱玉嫃不是不关心她男人,而是看得太明白。
  谢士洲的改变和王爷对他的重视程度都是明摆着的,他要是练好了,王爷定有安排,还在那边就是还得磨一磨呗。
  “姐姐以前就很通透,现在好像更灵光了。”
  “自家人还这么吹嘘?”
  “不是吹嘘,从以前就是,姐姐的选择总是对的。当初要不是听你的,咱们还在蓉城待着,哪会有这些机会?”
  钱宗宝说痛快了,特地等到明姝睡醒逗了逗她,才出王府。
  他走了有一回儿,钱玉嫃又忙起来,虽说府上是两位侧妃在管,有些事还得由钱玉嫃亲自安排。比如以谢士洲个人名义的礼尚往来,还有跟蓉城那边的年礼以及补给玉敏的礼物。已经是腊月头上,这两天全准备妥赶着送出京城还能在年前将东西送抵,再磨蹭真来不及了。
  钱玉嫃熬了两天,看几车东西出京了才松口气,想起又有一阵子没进宫去,她递了个牌子,进宫去看了太后以及皇后娘娘。
  皇后还是老样子,太后一见她赶紧招手让人坐跟前来:“哀家听说你跟贤妃闹得不太愉快?到底怎么回事?”
  钱玉嫃被问住了,她看看跟着进宫来的万嬷嬷,说:“那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不早已经翻过去了?”
  “唐嬷嬷说的,听说外面有人说是你让越王妃生了女儿。”
  这话钱玉嫃是头一回听说。
  毕竟议论的也不会当着她面议论,恩义侯夫人知道,她听说以后才会想到也去讨个兜兜儿来,可这种话想也知道说出来钱玉嫃不会痛快,她有事相求哪会提呢?
  太后不怕得罪谁的,她听得稀里糊涂就想问一问,说了个大概钱玉嫃立刻想明白了。
  她露出个气鼓鼓的表情。
  “怎么就气上了?”
  “那是六七月份的事,越王妃让她跟前的丁嬷嬷上我们燕王府来,她说因为之前那事,越王妃这胎怀得很不稳当,想着我怀明姝的时候非常顺利,生下来养得也好,想问我讨个明姝用过的物件,讨个彩头。皇祖母您说我还能不给?我若不给,外头又该说我小气。现在越王妃生了女儿怪是那兜儿招来的?她怪得着吗?”
  太后拍拍她手:“依这说法是贤妃不讲道理,别气了,回头她来寿康宫请安我替你说说。”
  “算了吧,要不外头又该说您偏心,皇祖母偏疼我们够多了。”
  太后不以为意:“哀家就是偏心,谁不满意让他来宁寿宫说……这人呐,想要得到什么先得付出。他们没事都不过来,遇上麻烦才来恳求哀家,哀家凭什么疼他?还是洲洲好,都被塞进兵营里了,回来一天还想着抽几个时辰进宫一趟,月月都来两回。对了,他说没说从哪天起休息?总不是还得在兵营待到年末最后两天?”
  “这个真不知道,我也盼着他多歇几日,兵营里太苦。”
  “他几时回来你不知道,总能告诉哀家打算啥时候带明姝进宫里来?再有一个多月都要满岁了,哀家还没见着人,想起来就挠心。”
  这时候孩子太容易夭折,至少富贵人家的娃小时候不会往外头抱,三岁以后才出府门的遍地都是,明姝没满岁呢。
  可既然太后问了,话总得给,钱玉嫃说京里边冬天太冷,不方便抱着出门,要不开春天一暖和就带她进宫?
  “那除夕你们不进宫来陪哀家过?去年你就没来,哀家给你记着。”
  钱玉嫃愁啊。
  看她纠结成那样,太后不为难她了,她本来也不忍心让自家曾孙女挨着冻进宫里来,故意提起还不是为了跟孙媳妇提要求。太后表示可以允许他俩就在王府守岁,作为交换,天暖起来之后要让明姝在宁寿宫多待几天。
  说实话,哪个当娘的都不放心女儿离开自己几天。
  换个角度想想,太后是真稀罕才会这么说,换个人你想进宫她还未必同意。再说太后娘娘在宫里好几十年,只要她想,能罩不住人?
  拐过这个弯,钱玉嫃道:“我倒不担心别的,只怕她闹得您心里厌烦。”
  “哀家早听说过,明姝乖得很,又不认生,从生下来就没几时哭。”
  “她一会儿不见我是不哭不闹,有半天没见着就会找人。”
  “那还不简单?怕姑娘惦记你就多往宫里来,哀家都答应你这么多样,还能是白白答应的?”
  钱玉嫃从来都不笨,她是舍不得。
  想着太后也不会留明姝很久,住三五天总要放人回家。明姝身子骨好,也好带,进宫住几日是没什么,从长远看这对她还有好处,她高高兴兴答应下来,还说只要太后不嫌烦,等暖和起来进宫都带着她。
  嫌烦?
  谁会嫌小仙女烦呢?
  太后高兴极了,说她求之不得。
  钱玉嫃出宫之后,稍晚一些,皇上忙完过来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太后顺势提到贤妃的事,说她有些蛮不讲理,让皇帝过去的时候说一说她。
  “好赖那东西是越王妃自己去求的,求的时候也说是保太平,现在孩子好好生下来了怪人家没庇佑她生儿子,就那么一个兜儿哪管得了这么多事?”
  “平安符那事哀家就想说的,是看在她一时情急的份上才作罢,赶上瑜哥儿折了,她心里难受是必然,可一个人撒泼也得有个限度,揪着那一个点反复折腾,人家迁就她一回两回三回,她还在闹烦不烦人?”
  “有件事贤妃必须得清楚,洲洲媳妇儿从来就不欠她的。”


第68章 
  进宫之前,钱玉嫃特意叮嘱了白梅,让她盯着点院里,尤其多注意明姝。白梅当然是信得过的,这不妨碍钱玉嫃归心似箭,她出宫以后乘上马车,听车轮嘎吱嘎吱从一层雪上碾过去,以前在南边总会想落雪天多美,上京的头一年刚见着雪也稀罕,如今不太稀罕了。
  要是不出门的时候,从暖阁透过窗上玻璃往外看去,看见树上房顶上白茫茫的是挺养眼。或者裹个披风到廊上走走,倚着美人靠赏赏园中雪景也很有一番意趣。
  寒冬腊月的鹅毛大雪能要了贫苦人的命,却一点儿不碍着皇亲国戚勋贵之家。
  除了外出时略有些不便,一回屋,一年四季对他们都没多大差别,左右夏天有使不完的冰,冬天有堆成山的炭。
  钱玉嫃在飞上枝头以前就是富商小姐,她自幼没吃过苦,按说体会不到百姓艰难。这两个冬,她却有了一些体会,谢士洲每次回家来就恨不得赖在暖阁里,哪也不愿去,啥也不想干。钱玉嫃瞧着好笑,说他回个暖阁跟大老爷们进娼馆似的……谢士洲就会提起军营里的生活,说那不是人过的。
  只要提到军营苦,钱玉嫃就跟着紧张,她问是不是没炭?赶明拉两车去吗?
  谢士洲就摆手,说不是没炭,是没几个时候烤火。
  大冬天里也要出去操练,三伏三九天练得更狠。
  用他们的话说,对自己不狠就打不赢仗,吃着军粮领着军饷却打不赢仗,还不如回乡种地去,种地能给朝廷交税,当兵是让朝廷养着。
  钱玉嫃心疼他,总觉得那些将军也太一视同仁了一点,虽说谢士洲过那头是要磨炼自己,可他从前过的是奢侈享乐的生活,现在夏天不给用冰,冬天也没几个时候能坐下来烤火,这种生活穷苦人家兴许很习惯,换成他……怎么适应得了?
  钱玉嫃不经意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谢士洲道:“要真冷得受不了待一边烤火也行,我这样的,将军他们不会管得太狠,可要是那样,军营等于白待,练不出什么,平白让人看不起。我活到二十方才回京,对比别府那些,算得上是文不成武不就的米虫一个,短时间里他们还在恭喜我爹血脉有继,多两年我都没展示出任何才能,只是混着日子,那时候日子就该不好过了。这些当爹的对儿女能没有期许?你总能达到他会越来越喜欢你,总达不到,起初觉得是早二十年耽误了,兴许还愧疚,时间一长愧疚消了,不嫌弃吗?”
  这个话说得真实,让钱玉嫃想起当初相公身世曝光的时候。
  假如他不是个纨绔子弟,假如他特有能力特有手腕,府上那些也不敢怠慢到那地步。
  当时只受了几天罪,对钱玉嫃来说影响不大,但那一出却对谢士洲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哪怕现在他回到亲爹身边,再也没人敢像柳姨娘那样喊着骂,他心里始终觉得人有旦夕祸福。
  哪天你不幸落魄了,亲戚朋友里能有几个伸援手的?要翻身还得靠自己,没本事就会像他以前那么被动,还会像现在的秦家,因为儿孙都没大出息,秦家这一年败落很多,听说还有本来当官的被弹劾,官帽都摘了。
  想想看,当初能将自家姑娘嫁到燕王府,秦家即便不是最好,在京里也不算差,总是有传承有底蕴在朝中也有人的大家族。
  才过去三十年,就因为青黄不接败落下来。
  别家提起来都说成也燕王妃败也燕王妃。
  因为燕王妃的关系,他们家着实风光了一阵,同样也因为她,让族中子弟傲慢自大,天分就不是一等一的好,后天又不够努力,结果就是在老爷子退出朝堂以后家里连个立得住的人都没有,本来女儿嫁得好是给秦家锦上添花的,活着活着变了味儿。
  当他们将家族荣耀寄托给燕王府,沦落到只能靠外嫁女帮扶才能维持体面,秦家就完全陷入被动,成了要过好日子必须得看人脸色的软骨头。
  谢士洲要是扶不起来,他靠爹还能舒坦些年,燕王就算嫌他也不会把亲儿子从王府里踹了。
  可是人呐,生老病死,当爹的迟早要走,他走了你啃谁去?
  当然燕王府是世袭的,有爵位在身朝廷年年都会送温暖来,又说回去,你要是一点本事也没有,能守得住这么大个王府吗?
  人活着不是你不惹事事就不惹你,像燕王府如今太风光,要是以后没人罩了,你立不住,多的是人反过来踩你。风光的时候你很难看出谁是你真正的朋友,大家笑眯眯说话的时候没准就有人在心里打什么烂主意。
  两年前闹那一场让谢士洲产生了巨大的不安全感,直至今天都没退去。
  就目前看来,这份不安全感带来的好处更多。
  蓉城那边估计没几个人想到谢士洲能变成这样。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钱玉嫃就在想这啊那,等车停了,有奴才来将车厢门打开,放上脚踏,万嬷嬷先下去,站稳之后扶着钱玉嫃下去。
  刚下去还有些冷,她拢了拢披风才才往里走。
  才进门就有管事的送手炉来:“世子爷才回来一会儿,您也回府来了。”
  钱玉嫃停下来:“你说世子爷回来了?”
  “是啊,回来也才两刻钟。”
  “我算着还没到他休息的日子。”
  “奴才问了,世子爷说他有事告了假的。”
  既然人在府里,逮着个管事问那么多还不如回院里找到本人去。钱玉嫃摆手让管事忙去,领着万嬷嬷往回走,刚进院里就听见谢士洲说话的声音。
  她在外边站了一会儿,听某人跟还没满岁的胖闺女瞎嘀咕。
  “我心里热腾腾的赶回来给你娘过生,结果呢?回来冷锅冷灶的。”
  “你娘进宫去小半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女人、我就是太宠她了!”
  钱玉嫃才不过感动了片刻,就眯起了眼。他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进去,光线一晃房里立刻觉察到了,白梅靠门边近,她最先有反应,谢士洲慢一步抱着明姝站起来:“回来了?在宫里顺不顺利?没人刁难你吧?”
  “在宫里没人刁难我,家里却有个说闲话的。”
  谢士洲还没反应过来,问她谁啊,说今儿个就要收拾人。
  钱玉嫃感觉身上暖和起来,顺手脱了披风给万嬷嬷拿着,她伸手接过女儿明姝搂着亲她一口,才睨了某人一眼:“你说府上还有谁敢编排我呢?刚才说出来的话,某人就忘记了?”
  ……
  “那是想你了嘛,我随便说说的。”
  谢士洲紧急转移话题,说回过生上头,上京城之后因为亲朋好友少了,去年生辰她只收了礼没怎么过,今年来自蓉城老家的礼物也是早些天就到了,除此之外估计就是宗宝会过来,相公也从军营告假回来,倒是可以办两道好菜热闹一下。
  钱玉嫃无所谓形式和排场,他能在家就很高兴。
  谢士洲这么一打岔,她没再揪着刚才听到那两句不放,而是到炕上坐下,问他讨起生辰礼来。
  过生日当然要收礼物,谢士洲让她等会儿,自己从暖阁出去上隔壁一间屋提了个鸟笼子进来,为了给媳妇儿惊喜,鸟笼还是遮着的。但其实遮不遮都没区别,他找人仔细调教了两个月的鸟,还没进门就咋呼起来,说:“太冷了,冷死我了!”
  这鸟相对还是不那么怕冷的,在京里边过冬不进暖房它还是遭不住。
  刚才鸟大爷还舒舒服服烤着火,突然被提出门不咋呼才怪。
  谢士洲今儿个才验收过,看着满意才提回来的,本来想让它从头到脚将嫃嫃夸个遍,能把嫃嫃逗乐就没白费心思。
  谁想鸟大爷不光学会了拍马屁,还捡了写乱七八糟的话。
  冬天冷嘛,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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