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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好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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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三奶奶满怀着希望来的,却没得到想要的好结果。云阳郡主对秦家人并没有太多感情,她甚至嫌弃过这一家子,没给她娘多少帮助,反而添了许多麻烦。
  当娘的非要管他们,云阳郡主劝不住,现在娘没了,还要她接过这担子,凭什么呢?
  连着几天云阳郡主都是木着脸,这会儿她笑了,那是个假的不能更假,甚至可说是满含恶意的笑。
  她道:“从她给我娘泼污水开始,我就很不得亲手将她千刀万剐,只是废去皇子妃身份贬做阶下囚都便宜她了。她跟我娘在一间屋里说话,凭什么我娘死了她还能好好活着?我没找秦家算账,你还敢来求我帮忙,哪来的脸?”
  秦三奶奶让她惊住,缓了缓才说:“不是啊,这背后说不准还有隐情,可能是其他人害了王妃推嫣儿做替死鬼呢?郡主你得相信你表妹,嫣儿不会害人的,她不会的!”
  没有用,郡主不想听这些,她没了娘,总想看一些人给她娘陪葬。
  秦三奶奶失望而归。
  去魏国公府都是这样,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救女儿,她想见一见秦嫣,想了很多办法,上下打点,好不容易才进去囚室见到的却是个说不出话的哑巴,她连手筋也被挑了,说不出话,也写不了字。
  秦三奶奶不敢相信那个张着嘴啊啊却发不出声的是自家女儿。
  过年的时候她们还见过,嫣儿虽然有些抱怨,一张嘴说的就是诉苦的话,可瞧着还是郡王妃的样,才过去多久,她怎么就这样了?
  “嫣儿!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你跟娘讲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姑妈为什么死的?”
  说到这个,秦嫣反应特别大,她想说,但说不出,想写,却抬不起手。她在那儿呜呜的哭,秦三奶奶也跟着哭,一边哭一边抱着她说:“娘知道跟你没关系,不是你害她,你想想办法把你知道的告诉娘……”
  给她行方便那牢头过来提醒说差不多该走了。
  又道:“还想你女儿活着,你最好啥也别管直接抽身,她是昨天被发现这样,能把手伸进牢里的人,不光要有钱,还得有势。”
  秦三奶奶已经意识到是有人在封秦嫣的口,她认定秦嫣肯定是给人做了替死鬼,这案子绝对另有隐情。她甚至猜到王府里面,觉得是不是侧妃或者世子?他们不想让王妃活。
  牢头觉得事情没这么复杂,要是秦嫣当真知道什么了不起的内幕,为了保命早就说了,另有真凶的话能查不出?
  毒哑她甚至挑断人手筋是为什么?
  是要她闭嘴,并且让看到她惨状的其他知情人也自觉闭嘴。
  秦嫣那些供词里面只一点可能妨碍到别人,就是她认定王妃是在听到世子妃生女儿的消息之后活活把自己气死了……
  这传开会妨碍谁?还不明白吗?
  牢头觉得这要不是云阳郡主下的手,就是她夫家办的,甭管是谁,都不是小卒子惹得起的,他提点一句还是看在收了钱的份上。
  秦三奶奶知道的事情不那么多,她这会儿还觉得是其他人害死了王妃推她女儿出来顶罪。
  当娘的听说女儿沦为阶下囚已经接受不了,看她这样简直悲痛欲绝。秦三奶奶出去之后心一横去敲了登闻鼓,状告郎广春断出冤案,说她女儿不是罪人,这事要是她办的,那她为什么会被毒哑?还让人生生挑断手筋!
  要告御状不是那么简单,秦三奶奶为她女儿受下来了,她心里就一个念头:我女儿毁了,毁她的人也别想好过。
  这事捅到皇上跟前,皇上头疼得要命。
  秦嫣供出些什么皇上是知道的,他真不觉得那有封口的必要,为什么封口只会是出于名声方面的考虑。把那些供词公开出去会影响谁?燕王府要听点闲话,然后就是云阳那边。
  皇上了解他弟,若他有那个心,秦嫣断没活路。
  再说燕王妃名声再差也拖累不了洲哥儿,更别说妨碍燕王。
  如此想来,大概就是云阳那边。
  皇上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要正法纪。有些先例不能开,一旦开了,以后再堵不住。
  钱玉嫃坐个月子的功夫,外面就闹成这样,先是王妃死了,王妃之前想害她,现在死了,按说钱玉嫃应该高兴,她瞅着襁褓里的明姝却笑不出。
  听说太后下令不让在王府停灵,不让哭丧,钱玉嫃才松了口气。
  看她这样紧张,万嬷嬷道:“这事确实有些晦气,可您生的是下凡的仙女儿,总不会让凡人冲撞了。”
  要真是仙女儿钱玉嫃至于这么紧张?
  她从来觉得不是,虽然太后娘娘做梦是真,她认为那是白天想多了晚上自然而然梦到的,称不上托梦。明姝她小小年纪就顶着一箩筐的美誉,外面全在夸她,跟前伺候的丫鬟都有些飘了,还这么理智的就只有自己。
  钱玉嫃是真的怕,怕王妃死在这会儿对女儿不好。
  这话她又不能跟别人讲,只能同谢士洲说说。
  谢士洲心里也放不下,看媳妇儿那样他又不得不说点好的,他挥退了其他人,坐一旁跟钱玉嫃咬耳朵:“嫃嫃你想,就算明姝她不是天上仙女,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还记得清净法师说过,你福气好,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命,明姝有你庇佑不会有事。”
  经他提醒,钱玉嫃也想起那出,心里总算通泰一些。
  谢士洲又道:“要不过两天我去趟庙里替你们娘俩拜拜菩萨。”
  “府上才添了白事,这节骨眼不好去庙里吧?都说心诚则灵,我在心里多念念,菩萨兴许也能听到呢。”


第63章 
  钱玉嫃是后来才听说,关于王妃的死郎广春虽呈了一份文书说明,那只是从秦嫣那方获得的口供,根据她当时的神态反应佐以仵作及太医的说法,他们认为这份口供可信,故提交上去做了参考。
  据说皇上和燕王都接受了这说法,云阳郡主接受不了,又生了事。
  “她做了什么?”
  钱玉嫃喝着厨房送来的汤,随口问了一句,却发现白梅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本来皇上都罚了秦嫣,郡主仿佛气不过,买通人在牢里毒哑了她,又挑断她手筋。秦家人觉得是想封口才会给人下哑药,他们以这点推出王妃的死另有隐情,秦三奶奶为了救女儿去告了御状,皇上下令彻查,就查到云阳郡主身上。”
  云阳郡主为她娘闹过好几回,哪怕其中一部分也是为她自己,母女间应该也有挺深的感情。要说郡主跟王妃的死有关系,钱玉嫃不信。
  她想了想,问:“是报仇吧?”
  “郡主是那么说的,她说她娘本来好好的,跟秦嫣独处一阵就没了,秦嫣不该给她填命?她说她本来没想怎么样,可谁让秦家欺人太甚。秦嫣害死她娘,秦三奶奶还敢跑去魏国公府让她这个受害人的女儿出面保凶手出来,甚至说出了王妃以前最在意娘家身为她女儿也该继承先母遗愿这样的话,没要她女儿的命都已经心慈手软了。”
  钱玉嫃:……
  她快不认识心慈手软这四个字了。
  不偏不倚说,当时就王妃她们姑侄两个人在,到底怎么回事已经说不清了,连负责查案的郎广春也不敢说他查出来这个一定真,基于这点,郡主不接受实属正常。
  换做任何人,亲娘无病无痛却在跟人独处时去了,做女儿的都得为娘讨个说法。
  郡主要是当真杀了秦嫣,钱玉嫃还想得明白,她奇怪挑手筋下哑药是怎么回事?
  心有疑惑,她便问了。
  白梅说:“外面那些人想不通的也是这个,皇上使人去问郡主话,郡主说她不想再从秦嫣口中听到任何依据诋毁先母的话,就是要让她永远闭嘴来着。”
  甭管你怎么问,云阳郡主就是那说法。
  ——她害死我娘还往死人身上泼污水,想让人走了都不清白,这么诋毁当朝亲王妃,拔她舌头也不为过,下个哑药算得了什么?
  到这份上也没法辩,郡主承认她是想发泄心里的火气和恨意,毕竟谁也不能证明王妃的死跟秦嫣无关,因为不管怎么看,都是有关系的。
  哪怕依照她给的那套说法,也是她主动跑去庙里说三道四才引起后来的悲剧,若她不去,王妃便不会死在那天。你总不能辩称王妃气量小早晚都会走上绝路,要这么说,那天下人都是要死的,害死人就不用偿命了?
  这样掰开之后,云阳郡主做的事就变得单纯好理解了,外面很多人觉得为母报仇没错,但凡在有人扎堆儿的地方,你提起这事,就会有人说郡主是不聪明,可她孝心好啊!
  这案子吧,在场就两个人,其中一个死了,不管她是怎么死的另一个都会想尽办法撇清,她说的话能作为证据?哪有依据被告的口供断案的道理?
  京里面富贵人家不太敢去议论,反而那些平民百姓,都说谁敢害我老娘我就敢杀他全家,了不起杀完我也给他赔命。
  之前被派去查案的郎广春也背了骂名,眼看要收不了场,朝廷给了说法。
  王妃的案子,确实没有证据能证明秦嫣的清白,同样也没有证据证明她下过毒手,皇上废去她皇子妃身份将人囚禁起来这案子就算了了,云阳郡主悲痛难当为母报仇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做的事于法不容。对于秦嫣,皇上已做出处置,郡主为泄愤将手伸进牢里,这是蔑视皇上蔑视当朝法纪,从今日起废去郡主封号,贬为庶人。
  告示一出,京中哗然。
  别说盛飞瑶自己,看热闹的都觉得罚得太重。
  你要说秦嫣是清白的,这么罚她还占理,秦嫣又不清白,郡主为了泄愤下手是狠了点,她死了亲娘心中悲痛不正常吗?
  秦嫣都没死,按说废去封号也就够了,怎么还丢了宗室女的身份,成了庶人?
  盛飞瑶自然也很不能接受,她想求见皇上想为自己说两句话,皇上也不是区区一个庶人想见就能见的。她又一次找上燕王,这次连燕王都没其他话了,只说了一句:“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
  燕王要走,盛飞瑶一把将他拽住:“就算我做得不对,要撤郡主封号我认,贬为庶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害死我娘都不用赔命,我让她闭嘴而已,就连宗室出身都得丢了?”
  经过这么多次,燕王明白了一件事,道理得说给听得进去的人听。
  当日郎广春递文书来,盛飞瑶人在当场,她那时就不能接受,燕王给提了醒,结果还是闯出大祸。连警告都记不住的人,还指望她听得进道理?燕王觉得,他这女儿也不是来要道理的,恐怕只是想让当爹的出面求宫里改了旨意,保住宗室出身。
  燕王不可能答应这个,只看她做的事,连害命都够不上,这本身不严重,坏就坏在她敢买人上牢里伤人,假如因为情有可原就放过去,那明天就会有张飞瑶李飞瑶,是不是只要事出有因就能往牢里伸手?那还要衙门作甚?案子都不用断了,你气不过大可自己报复回去。
  这次的事,影响面太大,甚至很多人站到了为母报仇的一边,觉得她做得对。
  皇上不得不下狠心严办了她。
  若是轻飘飘放过,歪风一起,日后能有安宁?
  再说燕王,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在盛飞瑶被揪出之后,这几晚他都没睡个好觉,各种想法都有,甚至犹豫过要不要为她求情……当然最终还是没有。
  丢了郡主封号贬为庶人不致命,要是当真由她带出歪风邪气,规矩再不成规矩,衙门何来威信?
  燕王让人拉开她,自己迈开脚步要走。
  盛飞瑶崩溃大哭:“为什么?我娘让人害了,你轻飘飘的就要放过歹人,我为我娘报仇,就连外人都说我对,偏偏你说我错!你是我爹,可你哪里像我爹了?!我娘嫁给你三十年,三十年啊!她死了你就任由姓秦的辱她清白,她被泼上一身脏水对你有什么好处?”
  拉着他那两个都听不下去了:“您也知道那对王爷没好处,要王妃真是被人害了,王爷哪会闷不吭声?太医和仵作一起去看过,说王妃临走前确实动过肝火。”
  “也可能是秦嫣故意气她!”
  “说不通啊……当时屋里虽然没人,屋外有,若是王妃跟人起过争执,守在外面的丫鬟没道理毫不知情。您怀疑这些王爷早就怀疑过,也逐一求证过,王爷既然认可郎大人给的说法,总有理由。”
  盛飞瑶听不进这些,她只知道一件事,她娘死了,秦家人不要脸,她给个警告却被撤了封号贬为庶人,当爹的也不救她。
  她起先在哭,哭着哭着就笑起来。边笑边说:“若今天闯下大祸的是他那宝贝儿子,他哪会这样?怪我投错了胎,生成个不值钱的女儿。”
  王爷早已经走了,那两个奴才就没再拽她,两人松了手正打算走,就听到这话。
  他们心道世子没这么轴,哪会步步错把自己坑到这地步?以前盛飞瑶还是郡主的时候,她跑回娘家来跟弟妹钱玉嫃起了冲突,世子人在当场也没动手打人,而是跑进宫去搬了救兵。
  还有,盛飞瑶每次跟她爹起了冲突,都没做过善后。她便宜兄弟比她能耐多了,每回闹了不愉快,待火气消了还知道跟当爹的低头,让事情过去。
  为母报仇这点说起来是挺打动人的,讲道理哪个复仇者不是豁出去了干一票?既然选了这条路还要全身而退?这怎么退?
  顶风作案之后还能跟没事人一样舒舒服服过日子还不是因为她是燕王之女,换个人来哪能轻松揭过?
  俩奴才想着,这回最倒霉的是魏国公府,郡主被贬成庶人之后按说就配不上方家袭爵人了,方家还不能请她下堂,一来她血缘上还是燕王之女,谁知道休了她会不会惹祸?二来她给方家生过儿子。
  休是不能休的,留着又是个笑话。
  为母报仇那套说法哄得了普通百姓哄不了官宦人家。
  连国公夫人都看出来了,盛飞瑶对她娘没那么纯粹,要不然她早就闹着上庙里去了。后来给的说法兴许就是实话,她本来可能没打算做什么,坏就坏在秦三奶奶找上门来,说了什么激怒她。盛飞瑶那脾气一直不好,她当初听到点风吹草动就敢跑去找钱氏兴师问罪,毒哑一个阶下囚连考虑都不需要吧。
  方家人后悔不是一两天了,成亲之前只知道云阳郡主得宠,性子有些骄纵,但凡出身好的有几个不骄纵呢?当时想着人年轻,年轻气盛,她成亲之后做了母亲会变的。
  她是变了,变本加厉的变。
  现在想来,这人就是只能顺不能逆,一旦日子不顺心了就会办出蠢事情。
  现在知道有什么用?
  已经晚了。
  方家上下是难受,秦家是心凉,要是王妃之死另有隐情还好,这么闹了一通结果并没翻案,他们只是知道了对秦嫣动手的是盛飞瑶,因为秦三奶奶找到她跟前去说那些话让她听完一肚子火,就拿秦嫣败了火气……
  秦三奶奶听说之后人就栽了下去,晕了得有半天。
  秦家其他人也接受不了,这事谁都接受不了。她们家第二有出息的女儿说几句话的功夫就气死了最有出息那个,最有出息那个的女儿因而恨毒了外祖家,找人毒哑了第二有出息的泄愤。
  结果就是两棵大树全都倒了,还有一个噩耗,老爷子岁数本来已经很大,身体原就不是太好,又受了这番打击,哪怕大夫拼尽全力也只让他活到二月初。
  二月,秦家挂白。
  秦家同燕王府是姻亲,按说哪怕燕王不去,他也该派个人过去一趟。
  可他没有。
  京中各家认为燕王恨女儿不成器的同时对秦家应该也有怨气,前头那出会闹得收不了场根本就是秦嫣跑去庙里惹了祸,后来盛飞瑶也是让秦三奶奶撩起火气才会犯下大错。
  秦家靠了燕王府这么多年,没见为王爷分什么忧,反而添了如此多麻烦,换做谁都不会痛快。燕王没动用手中权势打击报复他们,很客气了。
  燕王的缺席在秦家人心里蒙上了巨大阴影,哪怕府上还有当官的人,秦家上下还是陷入到恐慌之中,觉得这个家会不会就要倒了?
  除了燕王,还有个人也借秦家办丧事出了风头,那就是盛惟安。
  当日他想着秦嫣若是倒了霉自己也好不了,这才赶着进宫去想帮她说话。若早知道秦嫣会下堂,他才不往宫里去,现在好了!他除了帮着求情之外啥也没做却付出了惨痛代价,连郡王爵位也丢了,盛惟安能不恨?在他看来秦氏女就是祸害!是瘟神!
  赶上他家办白事,盛惟安就做了一件让谢士洲和钱玉嫃深感熟悉的事。
  他给秦家送了一排花圈,那架势根本不是去祭奠秦老,而是给人全家送终。
  钱玉嫃听说云阳郡主完蛋的时候只是有些唏嘘,听说送花圈这事险没忍住笑。看她嘴角一扬,谢士洲立马会意,问:“是不是想起当初唐家办的那场丧事?”
  不点破还好,点破之后她也不忍了,抿着笑应了一声。
  谢士洲说:“虽说五皇子去添了点乱,其他那些还是照规矩来的,据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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