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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好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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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士洲记住了,打算赶明亲自去一趟,给媳妇儿选书。
  他俩亲亲热热的,眼看要到摆夜饭的时候,红儿又跑过来:“少爷回来了就好,您去看看吧,太太不舒服呢。”
  谢士洲就纳了闷:“我娘不舒服你不赶紧请大夫,赶来找我叫什么事?”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站起来,又看向钱玉嫃:“要不嫃嫃你先吃,我上惠安堂看看去。”
  婆婆都喊不舒服了,她还跟没事人似的坐下吃饭?
  那不能啊。
  “我也担心,我跟你去吧。”
  天要黑了,又是寒冬腊月里,到这个时辰外边挺冷,谢士洲让白梅拿披风来,亲手给她系上,然后牵着人出了院子。一天之内,钱玉嫃二进惠安堂,过去看太太闭着眼斜倚在榻上,看着气色是不怎么好,谢士洲已经关心上了,钱玉嫃转头问红儿怎么回事:“上午我提醒了你们,说近来天寒让小心伺候,这还没过半天。”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不知道,少奶奶恕罪。”
  钱玉嫃瞥她一眼,然后跟到谢士洲那头,问:“娘怎么样?”
  谢夫人当然不会理会她,还是谢士洲说:“她胸闷,还犯恶心,料想不是大问题,到底怎么回事等大夫来了才知道。”
  他夫妻两个在惠安堂待了个把时辰,大夫是来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给开了一副调理身体的方子。钱玉嫃又在敲打丫鬟,谢夫人听着便觉得心烦,只得打发他俩一起离开。
  结果人还没走远,张婆子追了出来。
  “少爷,老奴有话想告诉少爷。”
  谢士洲停下来等她说,结果她看了看钱玉嫃:“是关于太太的,那话只方便少爷您听。”
  钱玉嫃点点头:“那我先回去,让他们把热饭摆上,你别耽搁太久。”
  钱玉嫃说完就走,她都走出去挺远了,张婆子说:“老奴觉得,太太会不舒服兴许就同少奶奶有关,今儿个早些时候太太使红儿寻了少奶奶过来,两人在暖阁说了会儿话,少奶奶走后,太太整个人就不对劲,午饭都没用上几口,下午就这样了……”
  谢士洲脸色挺不好看的。
  “你说是嫃嫃把娘气着了?那刚才在房里面娘怎么没表现出来?没根没据你就敢胡乱编排,哪怕你是我娘跟前的老人这事也说不过去。”
  “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怎么心里想着少奶奶连太太都不顾了?”
  谢士洲掉头就往惠安堂去,问他娘到底为什么难受?是因为他媳妇儿钱玉嫃吗?
  “不是说回去了,怎么又来吵我?”
  “娘答我一句,您不舒服是因为我媳妇儿吗?她今个儿惹您不快了?”
  张婆子这才觉得不妙。
  本来以为少爷听了会跑去找少奶奶问话,照少奶奶那脾气,两人说不好吵起来都有可能。谁知道少爷会倒回来问太太,太太还能明说是因为儿媳妇不听从安排招致她不快?真要这么说了少爷还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只得勉强笑了笑:“你浑说什么?”
  谢士洲扭头看向张婆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婆子噗通跪下来,左右开弓扇自己巴掌:“太太是从少奶奶走后才喊不舒服的,奴才才会那么觉得,想错了少爷您原谅一回,奴才是关心太太,关心则乱啊。”
  “张婆子你跟洲哥儿搬弄了什么?怎么还扯上少奶奶了?”谢夫人先责骂了两句,仿佛也不忍心,又道,“她也是娘跟前的老人了,知道错了这回就算了吧,再有下次,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轻饶她。”
  看她是要把脸打肿了,谢士洲才给亲娘脸面离开惠安堂。
  他一走,谢夫人脸就垮了下来。
  “我这儿子,真就让狐狸精勾去了。那还是个道行不浅的狐狸精,我当她年轻气盛肯定沉不住气要找男人告状,这才病上一场,她竟跟没事人似的还故作关心来看我,反手将我一军。”
  张婆子脸上火辣辣的疼,她道:“奴才就说钱家这个长得娇娇艳艳的,不像正房夫人模样,还是表姑娘知书达理,同您也是一条心。”
  “那有什么法子?你想想这些年我给他张罗过多少场?让他见过多少人?他看上过任何一个?他都说看不上我还能按头让他跟人拜堂?本来想着钱家这个也好,洲哥儿喜欢,那她说的话总该好使,让她拘着点儿人,没准还能把人引回正道上来,谁想她连是非对错都分不清,男人出去胡搞瞎搞她不管,不怕被那两个夺去家产,反倒来跟我对着干。我还真就是头一回见这样的儿媳妇!开了眼了!”
  张婆子问现在咋办。
  谢夫人也没辙,只说等等看,以前人没到手他惦记,这都娶进门了慢慢总要淡下来,等那两个淡了,再教这媳妇什么叫规矩。
  “好了,我这儿不用人伺候,张婆子你去敷一敷脸。再领十两银子去,今儿委屈你了。”
  谢夫人想着今儿个她认栽,这回事总该过去了。谁知道次日一早谢士洲又过来了,问她好点没有,还道要是实在不舒服,要不就把手边的事分一些给他媳妇儿。
  “娘不是年年都喊忙不过来?现在好了,我媳妇儿进了门,她很能干的,也有时间,能帮您分担不少。”
  谢士洲可不是一时兴起,他是个纨绔子也知道自家是个什么情况,想着嫃嫃新媳妇进门,要想让底下人尊重她,最简单的法子不是杀鸡儆猴,而是管两样要紧事。
  儿子开了口,谢夫人也不能装傻,她说年前要把整个宅院收拾打扫一遍,让儿媳妇负责盯着这块儿。
  “娘、娘你明知道咱府上势利眼多,你给我媳妇儿派个好点儿的活呗,要那种不太累人并且分量足够能让下面这些知道三少奶奶他们得罪不起的,比如发钱这种事。咱府上不是每到年末都要给奴才发赏钱,这个交给嫃嫃来管就很合适。”
  本来谢夫人的病是装的,谢士洲来过之后,真气着她了。
  像谢夫人从来不怕面皮薄的,很多事你张不开嘴就得把闷亏吃下。
  结果呢,这儿子跟媳妇都很敢说。
  一个更比一个气人。


第37章 
  谢夫人本来没病,让亲儿子气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偏谢士洲真不是故意跟娘过不去,他就是真情实感的觉得临近过年了事忙你又喊不舒服,那把活分出一些不是正好?
  这样当娘的少费点心,新媳妇也能立威。
  经过这几个回合,谢夫人对儿媳妇是好感全无,她对儿子还是上心,谢士洲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她还能一口回绝不成?也就只得点头应下,又说:“你也知道要过年了府上事忙,没事就别往外跑。娘这里还有几份礼单没列好你给看看,还有,人家来走年礼你也帮着招呼招呼。”
  谢夫人倚在榻上,谢士洲搬了个坐墩,就坐她跟前,嘴里啃着芝麻棒含含糊糊说:“像这种事您要忙不过来,让管家娘子带嫃嫃做,她学着快,摸清门道就能给您分忧。我啊,我外面有事,前头不是跟您说了我跟陈六搞那行当,这几个月收拾出来马上就要开门迎客,我不得盯着点?娘你以前不是总想我做点事?我做着呢。”
  以前谢士洲跟人拉帮结伙的玩……谢夫人是委婉的说过你不小了,说老大老二都顶俩大管事了你就没想回来给你爹帮帮忙?
  这话的重点是回来帮忙。
  谢士洲倒是听出他娘想让他上进,他就是把重点抓偏了。
  谢夫人没想给庶子多少活路,想着等以后老头子不行了,她儿子就该继承家业,至于庶子,合该滚出去自食其力。她压根没想把人留在家里,这两人留着也是祸患。
  谢士洲想得不同,他第一对家里生意不感兴趣,第二想着我嫡出的老头子就算不行了不得为我考虑?生意不交给我钱能少给吗?真到那天兄弟要分家,族里会来人,家里有多少东西全要摆出来的,该我那份也少不了。
  当娘的总觉得咱们家大业大你在自家做事稳妥,谢士洲觉得我不爱做这个,做不好稳妥个屁,再多钱也不够败的。
  是这样的想法,谢士洲对自己现在非常满意,叫他看来,这前途不是一片光明?
  他娘是一点儿光明没瞅见,心里烦都要烦死了。
  “儿子啊,你不能任由那两个把家里生意把控了,你看现在他俩跟家里那些大管事打得火热,要你爹有个不好,咱母子哪来容身之处?”谢夫人压了压太阳穴,又道,“老大老二看着对你是还不错,那是你不上进,正中他们下怀,他俩巴不得你永远别醒悟就这么堕落下去……”
  谢士洲把芝麻棒一扔:“以前我闲着您不满意,如今把事情做起来了,您还是不满意,您怎么就那么难伺候呢?”
  “只要你肯回来做事,别的那些都好商量,你要跟朋友出去玩要花钱娘都答应。”
  “都说我是你儿子不是你养的宠,我有想法的,我的想法就那么不重要?”再说下去火气要上来,谢士洲就站起身,擦了擦手,“娘你要是对儿子不满意,再生一个还来得及,再生一个从小跟训狗似的训他,让往东他就往东,让往西他就往西,保准听话。”
  因为钱玉嫃不出头,谢夫人自己站了出来,果然是场不欢而散。
  她这回才是真的难受上了,红儿拿了提神醒脑的清凉油来,小心翼翼的给谢夫人抹上:“三少爷说话是虎,过个半天也就好了,太太您消消气。”
  谢夫人吸了吸清凉油那味儿,感觉舒服一点,才道:“我就不明白,家里是刀山火海还是什么?让他回来他怎么就不乐意呢?别人想接这么大家业还没处接,他这脾气到底像了谁?翻遍家谱也找不出跟他这么倔的。”
  张婆子昨个儿为了让谢士洲消气亲手扇了自己十多巴掌,这会儿脸还是肿的,她也进来房里,听到这声抱怨,煽风点火说:“要是少奶奶跟您一条心,哪用您来发愁?她就能想法子把问题给解决了。您看看,您这头称病,少爷立刻赶来替她争权,她这么会笼络人心,还能劝不回个浪子?就连少爷在外头搞那个事,不也在认识她之后吗?”
  “我最不明白就是这个,钱氏如今也是谢家媳妇,她是真傻还是装傻?真就能想得开?一点儿不惦记这偌大家业?”
  红儿说:“可能少奶奶娘家简单,心里没装着争啊斗的。”
  “那她还知道惦记我手里这权?”
  谢夫人左思右想都不明白,却要说谢士洲今儿个过来是没跟钱玉嫃商量过,他自己来的。等他出惠安堂回去,钱玉嫃问他刚才怎不见人,才知道人去了太太院里。
  钱玉嫃摸摸他手,看不冷,她把人牵到罗汉床上坐下,问:“娘好些了?”
  “是吧。”
  “你跟谁置气吗?怎么看着不大痛快?”
  谢士洲叹一口气往后倒下,钱玉嫃推好几把,才听他说:“跟娘说了几句,差点没控制得住脾气,险吵起来。”
  钱玉嫃还没完全弄明白他们母子关系到底如何,想着昨个儿那出,能看得出来婆婆对儿媳妇是不咋样,但她还是很看重这儿子,话里话外都是要谢士洲回来跟谢老爷做事方便以后继承家业……
  初来乍到,不了解就少说。
  像这会儿她不知道该咋评价,索性不去评价,只是往后坐了坐,安静陪着谢士洲。
  谢士洲等了一会儿,没听她说啥,转头看过来,问:“嫃嫃你说呢?我就非得照家里安排的去,自己想做点什么就是不务正业?”
  钱玉嫃想了想,说:“我给你举个例,这就好像我们女儿家在择夫婿时,爹娘有时候会觉得这个好,你嫁给他肯定能生活幸福,要是无所谓听也就听了,要是很不喜欢呢,也不能强迫自己。这种选择谈不上对错,想嫁个好人是为了幸福,但你都讨厌他了,他有再好的出身他再富贵有什么用?能让你觉得幸福?我觉得选行当跟嫁人一样,你若真不喜欢接家里生意,想做别的就去做,你去挣钱总不是为了个首富的头衔,是为了能活得好吧?”
  这话说到谢士洲心坎上了,他想想,这不就是千金难买爷高兴?
  钱玉嫃还嘟哝了句。
  谢士洲回味着那番话,没听清楚,过后问她嘟哝什么?
  “我说,要是听家里的,我压根不会嫁你,讨我爹喜欢的可不是你这种女婿。”
  人是钱玉嫃自个儿挑的,她喜欢,想嫁,眼下也不知道谢士洲是不是上选,她只知道哪怕进门就遭了谢夫人刁难,自己心里还是高兴,过日子论什么对错呢?高兴就得了。
  “要不你嘴甜些,先把娘稳住,回头外面的生意做起来,挣了钱,你拿回来给她瞧见,她兴许就改了念头呢?是你喜欢的事,你也做得好,哪还有什么反对的必要?”
  谢士洲刚还躺那儿思考人生呢,这会儿活过来了,翻身爬起,抱着钱玉嫃猛亲两口,守外头的丫鬟都能听见那声响,一个个脸红得……
  谢士洲才不管这些,他双眼亮起来了,抱着钱玉嫃欢欢喜喜说:“媳妇儿你真灵啊!真是个宝!”
  钱玉嫃故作嫌弃,抬手要擦脸。
  爪子也让谢士洲捉住,又是一阵把玩。
  谢士洲得了媳妇开解,想着娘亲十月怀胎生下他,他早上那么说好像过分了点,还跑去惠安堂道歉。他说:“娘要是担心我做不好,您等我那头开了门,看到账目再说,别这么早就给我泼凉水。我觉得这回肯定能成,您信我呗。”
  本来是儿子主动求和,想化解矛盾。谢夫人会错意,以为他只要生意黄了就能回家里来,当天傍晚,听说老爷回来谢夫人就找过去了,屏退左右之后跟谢老爷说,让他别给儿子那生意出钱出力。
  谢老爷还不知道枕边人吗?
  他这夫人对别的关注都不多,唯独这儿子,是她命根。
  “你不让我多帮帮他,还要施压?”
  “他们几个混世魔王凑一起搞的生意有多大出息?你越帮他他越认不清现实,倒不如开业一桶凉水,让他清醒清醒好回家来。”
  谢老爷吃两口茶,说:“我除了给他比钱,没帮什么。”
  “他还能不借你的势?”
  “他是我儿,我还能不让他借我的势?”谢老爷觉得,“你也不懂做生意这套,就别掺和,我看他这回搞那个有谱。”
  谢夫人气红了眼:“你是巴不得洲洲出去做那些短命生意,好给你那两个心肝宝贝腾出空来?”
  “胡说什么?疯了吗你?他以前混着日子你愁,好不容易肯上进你还不乐意?他只要肯做正事了你管他做啥?我谢家也不是天生就是蓉城首富,还不是老子打拼出来的?他肯去拼去闯就对了,做得成皆大欢喜,做不成也能涨涨本事。”
  谢夫人还要说,谢老爷不爱听了,说他要去宁寿堂,直接上了老太太那头去。
  ……
  钱玉嫃进门之后,跟老太太,跟她两个嫂子相处都不错,姨娘几个往常在她跟前吃过瘪,轻易也不敢招惹,而谢老爷对这儿媳妇评价向来不差,一方面是看好她爹,觉得钱炳坤还有发展;另一方面是儿子喜欢上她之后着实变了很多,虽然说话还是气人,跟原先比起来总算有点样子,心里也知道想事情了。
  这说明啥?
  这说明儿媳妇对儿子的影响是正面的,好事情嘛。
  谢老爷觉得三媳妇不错,不吝啬夸了几回,他作为当家人,态度自然会影响到底下的奴才。最开始是府上几个大管事对钱玉嫃表现出尊重,大管事都是这样,下头不会有样学样?
  这比让她去发赏钱还好使,前后没半个月,谢夫人就发觉情况不对。
  几天没注意她,这儿媳妇竟然在府上站稳脚跟了。
  老太太欢喜得很,说这样就很好,洲洲媳妇儿本事好,她还点着谢夫人的名让她以后少操点心,多给晚辈一些练手的机会。
  “你以前不是总怕洲洲不上进?怕他就这么混下去?现在好了!人做上正事,连媳妇儿也娶了,还是这么好的媳妇儿,以后很多事就让年轻人去做,你掌个眼也就得了。”
  谢夫人说:“儿媳妇还是太年轻点,恐怕压不住那些管事,我也没老糊涂,能再操心几年,她这会儿掌家早了点,先给洲哥儿开枝散叶吧。”
  老太太听着这话不太对:“你儿子也不是没努力,还催个啥?”
  钱玉嫃就坐在老太太跟前,清清楚楚听到这话,她脸有些微红,心想谢士洲说话噎人这毛病该不是跟老太太学的吧?
  就这,还没完。
  老太太形象生动的给她举了个例子,说好比农夫种田,耕熟了地,播了种,有没有收成还得看年景,年景是谁决定的?天老爷决定的!农夫都还在耕田,你就催,你让他累死在田里今天也收不回粮食,着急有用?
  老太太也是个教育鬼才。
  反正从今往后,钱玉嫃再没法直视农夫与田了。
  不过这番话倒是还有点用,谢夫人心里再不高兴,还是派了两样活下来。不是多好的差事,钱玉嫃也没嫌弃,当是磨炼踏踏实实做了下来。
  她这边在积极融入,想尽快习惯谢家的生活。那头她兄弟已经拿到岁末考的成绩回家里来。往常回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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