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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好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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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的面子是要给的,谢士洲撑着膝盖站起来,实实在在给庞大人作了个揖,又给吹了一番,心满意足准备打道回府。
  本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管不了,今儿个倒好,这些读书人自个儿送出来,还被逼着不得不给他弯腰。
  谢士洲觉得,让他们给自己这种纨绔子弟赔不是,估计比杀了他还难受。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些读书人退出去之后,就拽住李茂问他为什么?
  “李兄,我还称你一声李兄,今儿个这出你总得给个说法,前头你连连受挫,同我等吃酒时说,是因为开罪谢家才落得这个下场。今日我等为你执言,你不陈明冤情竟龟缩下去,若非大人宽厚,我等恐怕没法子全须全尾从里头出来……”
  李茂哪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说他没有证据,奈何不了。
  “先前你言之凿凿的,这才说没有证据!”
  李茂说他只的罪过谢士洲,没跟别人结过仇怨,遭遇那些自然而然就想到对方,当时又吃了酒,说话自然就随意了。“我也没想到你们竟然会为我告到庞大人跟前。”
  “你这话是怪我们?”同窗心灰意冷,摆手道,“算了,姓谢的是个混世魔王,有句话说得也不错,今儿个吃了教训,你的闲事咱们往后再不敢管,就在这里祝李进士鹏程万里。”
  说完那几个读书人全都走了,只留下李茂在原地。
  刚才衙门的人着急去李家请了李茂过来,眼看儿子被衙役带走李母心里慌张得很,跟着就派了人出来打听情况。来打听的刚到附近就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少爷:“少爷您不是让衙门找去了?怎么站在这里?”
  李茂没说什么,家仆又道:“太太看着您被那些人带走,着急坏了。”
  李茂这才有了反应,他又看了一眼同窗离去那方:“走吧,回去了。”
  跟在后头的家仆一头雾水,回去这一路都在琢磨衙门找人去干啥?就去了这么会儿,又将人放回来了。
  说回谢士洲,他本来也打算回去,都想好让后厨上两道好菜喝上一杯。难得有机会亲眼看见那些迂腐书生吃瘪,他心里高兴。结果还没走得出去,又让庞大人叫住了。
  谢士洲心里不解,问:“您还有事?”
  “……没事,就是看你不错,见到本官也不拘束,说话非常爽直。”
  “唷,大人特地叫住我就是夸我来的?您别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怎么受过夸,感觉真挺新鲜。”
  庞大人其实不擅长应付像谢士洲这种人,他还得假装自己挺欣赏的,指了指旁边让他坐下,说想聊聊。
  后面这番谈话,说是闲聊,其实是庞大人想了解谢士洲,他俩也没说很久,前后估摸一盏茶的时间,他又安排衙役将人送出去。谢士洲离开之后,庞大人从衙门里找了个熟悉本地情况的,打听到谢士洲的出生年月,晚些时候便进了书房,提笔修书一封,并且在次日便安排人快马送上京城。
  这信是送给他家老爷子的,说在蓉城本地见到某富商家第三子,长得同燕王年轻时几乎一样,他想请老爷子去问一问,看殿下是不是丢过儿子。
  普通人要往外地送信,多半都是请商队顺路捎带,像是从蓉城到京城这么远,对方收到估摸都得一个多月之后,途中有个磕绊还要更久。
  庞大人不一样,他安排快马送出去,骑马赶路最少也得日行三四百里,即便路途遥远,十日以内都能把信送到。
  庞大人是在中秋节后不久到任的,办完交接他忙活一个多月,才陆续见了几方的人,是以这会儿已是十月中下旬了。等这封加急的书信送到忠毅伯府,京中大雪都落了三四场,哪怕送信的早有准备,还是冷得哆嗦。他听从自家大人吩咐,在府中候了半日,等到归来的庞侍郎,才亲手将信送到庞侍郎手中。
  庞大人那个不大成器的弟弟也在旁边,还说呢:“也不知道二哥在信上写了什么,非得要父亲过目,您不在家,这奴才都不肯把信拿出来。”
  好奇写了什么?
  信上的内容能吓死你!
  就好比年近花甲的庞侍郎,看完信就坐不住了,立刻递了拜帖要求见燕王。
  燕王是当心圣上唯一的亲兄弟,三十一年之前先帝驾崩,是燕王鼎力相助才有当今顺利登基。新帝登基之后,那几年还是有兄弟不安分,私下结党意图谋朝篡位。永隆十三年,梁王在围猎场动手,险些要了皇上的命,也是燕王临危救驾,生生为皇上受了一匕,重伤在腹部,差点就没撑过。
  他命还是大,活下来了,但好像伤了不该伤的地方,那之后王府再没人怀过。
  庞大人为什么这样激动?
  不止是因为谢士洲长得像极了燕王,还因为这位王爷在出事之前虽然已经娶了正妃,可王妃、侧妃甚至侍妾都没给他生下儿子,燕王府只得三位郡主,早些年就相继嫁出去了。
  皇上也猜到可能是那次重伤的后遗症,使兄弟绝了后,他总想过继个皇子去燕王府,甚至说出除太子之外,其他儿子任兄弟挑选的话。
  燕王起初不同意的,后来可能是太后和皇上连翻劝,他又过了而立,膝下空虚看着难受,才点头答应,选了当时并不受宠的五皇子盛惟安过继到燕王府来,这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
  在等着面见王爷的时候,庞侍郎心里热腾腾的,他不住在想,假如燕王真的在外边留下过骨血,让自家发现并且帮忙寻回,这可真是发了。
  得说燕王府和忠毅伯府是没多少交情的,主要因为忠毅伯府身份低了攀不上。在这个背景下,忽然听说庞定春等在前面想求见他,燕王也很费解。
  他还没说见不见,跟前伺候的说:“听底下人讲,庞侍郎仿佛有要紧事。”
  “那本王就听听看他有什么要紧事。”
  奴才会意,前去领了庞侍郎进来,这人进来之后还不肯说要屏退左右。
  燕王更想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便遂他意,让跟前伺候的都退出去。这老头好像还不放心,他都怕说话的声音大了给外头的听见,还往燕王跟前挪了一步,压低了说:“我儿前头得了调令,上蜀地任职,他说在那头见着个与王爷十分相似的年轻人,照他信上所说,那人同您当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听到这里,燕王还只是皱了皱眉。
  庞侍郎又说:“我儿找人打听了,说他年方十九,是十二年六月二十六日生的。”
  那就是永隆十一年深秋怀的,燕王想起来,永隆十一年他曾通过乔装南下去查过一个大案,那案子牵扯到肃王,肃王被查之后,梁王断了一臂,才意识到不能再拖,最后选在十三年对皇兄动了手。
  怎么说都是二十年前的事,很多东西他都想不起来了,燕王坐那儿冥思了得有两三盏茶的时间,总算回想起一些当初南下的经历。
  刚才听说有人长得像他,他还一派淡然,这会儿人淡然不了了。
  燕王在屋里来回踱步,走了好几圈,才看向庞侍郎,问他:“人是商户家的?”
  “是!正是!”
  “他怎么样?”
  信上说是个纨绔公子,可眼瞅着那人没准真是王爷的儿子,庞侍郎敢说实话?他道:“我儿着急传信回来,没写得过分详细,料想也是人中龙凤,不然人看到他怎么会想到王爷当初?”
  这话说得有点水平,燕王听了挺满意的,点点头:“那信上有没有写他家里条件如何?对他好不好?”
  “人在当地富商家中养着,比不得王府的滔天富贵,也是锦衣玉食。”
  燕王又问了几句,把该了解的都了解了,就摆手让他走人。王府的奴才将庞侍郎送出门去,回来发现自家王爷笑得开怀。
  王爷早年潇洒,后来经历了许多事,如今已很少会笑了,跟前伺候的都怀疑自己看走了眼,揉了好几下眼睛,才问庞大人带来什么好消息吗?
  “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你去备轿,本王这就要进宫。”
  宫里头,皇上结束了一天的政务,正准备上哪位爱妃宫里快乐一下,就听说弟弟来了。别人他是看心情见,唯独这弟弟,只要进宫来,他哪怕脱了裤子准备上床也能穿回来见。
  兄弟俩一见面,皇帝就发现今儿不一般。
  “阿弟今日有何喜事?说来为兄听听。”
  “确有一事,但不便张扬。”
  也就燕王敢这么说,皇帝果真为他屏退左右,燕王就把忠毅伯府带来的消息告诉他哥,他哥听了也是一脸狂喜,反复问他是不是真的?当年真在南边有过女人,对方正好就怀上给生了个儿?
  皇帝觉得,就这个女人,哪怕出身再差也能配个侧妃之位,他这就打算下旨派人去把燕王侧妃及世子接回。
  弟弟又告诉他,当初是个意外,他乔装改扮之后南下去查肃王党羽,在蓉城跟心腹接了头,借了个商人身份,还在那头活动了几天。
  而他睡的就不是个未婚女子,好像是当地一个商户的正妻,女的那会儿遇上点儿事,神志也不是特别清楚。
  总之,儿子是有了,在别人家里,管人家叫爹。
  这该怎么接回来还是个问题。


第35章 
  皇帝就很会玩,都没想到燕王这么能耐,你说你南下一趟睡个歌女舞女也好,哪怕睡个黄花姑娘都好,这还能睡到别家正房夫人的?
  可不管咋说,跟前这是亲弟弟,亲弟弟能不护吗?
  皇帝伸手拍拍他肩,问燕王做什么打算。
  燕王料想他皇兄会错意了,早二十年不知道多少女人挤破头想进燕王府,他哪样的没见过还能见色起意去强迫个商人妇?又一想,解释再多睡了就是睡了,也不怕背个名,索性不去纠结这个,他把脑筋动在怎么认儿子回来。
  燕王想南下一趟,甚至等不及现在就要走,皇帝没准,反问他:“你打算拿什么理由出京?”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事关亲王骨血牵扯重大,在认回他之前总不好大肆宣扬,过早捅破恐生变故,那就只得打着为皇帝办事的名义出京。可眼下十月末,跟着就是年关,这时候皇帝没道理将亲弟弟派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说一来一回就要许多日子,他在蓉城不耽误吗?认儿子又不是一盏茶的事……那这一走,过年人回不来,跟太后怎么交代?
  “那头臣弟去说。”
  皇帝还是不同意:“母后年岁不轻了,你还让她日夜牵挂不成?依为兄的意思,阿弟再忍耐一段时间,正好把手头的事安排妥当,过完年再动身。”
  皇帝这么说了,就不是跟你商量,燕王也只得等一等。他出宫以后想起来给忠毅伯府传了个话,让庞定春谨言慎行。庞侍郎心领神会,在王爷亲儿子回来之前他当然不敢拿这事宣扬,只是给人在蓉城的二儿子回了个信,那封信也写得隐晦,告诉说他怀疑的事十有八九,让掂量清楚,拿好态度。
  等这封信送到,都已经冬月里了,过去这几天庞大人认真调查了谢士洲其人,结果出来简直令他大开眼界。
  刚想说年轻人活得很精彩嘛,老头子的回信就到了,展开看过以后,庞大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老头子说十有八九,那就是没跑的意思。这么说谢家这个真不是赶巧跟王爷撞脸,他就是皇室血脉,是燕王的儿子皇上的侄儿。
  那他下个月就要成亲,娶的还是本地茶叶商人的女儿,这能行吗???
  撇开过继去燕王府的五皇子不看,燕王可就只得这一个亲儿子,不给他找个誉满京城的名家贵女?哪有商户女能嫁进皇室做正妃的?
  庞大人一圈想下来,觉得不行,他之前急着求证身份没打听清楚,眼下还得再送封信,把谢士洲即将要成亲的事给京里说说,省得事后担上罪责。
  次日,蓉城这边又出去一匹快马,带着庞大人亲笔所写的书信奔赴京城。在这封信上,他将谢家的基本情况,谢士洲这些年的大致经历以及他对钱氏女的钟爱包括去年小定今年初大定下个月就要成亲的事全都写清楚了。庞侍郎收到这信,哪里还坐得住?赶着又去了王府。
  他怕自己词不达意,都没敢转述,而是选择直接拿书信给燕王,请他亲自过目。
  那信上写,谢士洲初初见过便对钱氏女情根深种,人家原本要跟另一家结亲,他后来居上,截走了人。又变着法去讨好,终于感动了女方双亲,答应将人许配给他。
  信里还写到,因为长在巨富之家,谢士洲原本有些荒唐的,因为喜欢上钱氏女,最近有了上进之心,连生活作风也改了不少。
  ……
  庞定春回想起这一句句的都感觉头皮发麻,亲儿子痴恋商户女,这都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燕王能不动怒?
  要不怎么说上位者的想法你别猜呢?
  燕王还真就没动怒,他乍一看到挑了挑眉,看完笑道:“他倒有几分像我。”不光是女人,别管什么东西,喜欢就得去争,去夺,哪有拱手相让的道理?这女人他喜欢,不光喜欢还肯为了人家上进,好事情啊。
  庞定春都做好准备迎接狂风骤雨了,结果这场雨压根没来。
  他等了一会儿都不见燕王发作,才小心问道:“王爷您不生气?”
  “气?这有什么好气?”
  庞定春咽了口唾沫,说:“世子他腊月里就要同商户女成亲了,这……世子身份贵重,正妃不得慎重选择?”
  燕王想得不同,这儿子要是十分像他,那这事就没法插手,至少现在管不得。人都没认回来你要管他私事,他回头就能还你一句:谁认你是我爹了?
  燕王做派是挺强硬,那是对别人,搁在谢士洲身上,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骨血,只是在外头养了十九年,现在被人找到了连稀罕还来不及,哪会跟他反着干呢。
  说什么规矩?
  从来只有皇室要求臣民讲规矩,那些个规矩还能管到他们自个儿头上?
  燕王现在目标明确:能把儿子认回来,别的好说。就哪怕有些事情他有看法,也等儿子回来之后再提。他又把庞大人写这封信看了一遍,看完甚至都没还给庞定春,顺手往旁边一搁:“这事我知道了,就遂他意,你给庞渤回个信,让不必忧心。还有,我打算年后出京,给他递个话,让他在蓉城见了我只当不识,别大张旗鼓来坏了事。”
  “王爷准备微服南下?”
  燕王略略颔首,当年的事,总归要伤一些人,补偿是少不了的。除去这部分,他也想看看谢家人甚至那小子新娶的媳妇儿是什么为人对他又有多少真心,看明白了才好提携。
  “我自有考量,你照办就是,待事情结束少不了你好处。”
  庞定春脸都要笑烂了,嘴上说不敢不敢:“能为王爷分忧是我等荣幸。”
  就这样,七八日后,庞大人又收到他家里来信,老头子说他信中所写之事京中已经知情,示意顺其自然,又道大人物年后将会微服南下,让他切不可拆穿身份。
  庞大人没明白这是什么用意,不过王爷他高兴,底下谁管得着?照办就是。
  本地一把手针对他的事和京里传了几个来回的信,谢士洲一点儿也不知情,他最近天天都等不及,扳着手指头算日子,等着娶钱玉嫃进门。
  要说他是迫不及待,那钱玉嫃的心情就复杂多了,也有期待,还有很多忐忑不安。
  这时代便是如此,对女人来说嫁个人跟重新投胎似的……钱玉嫃倒不是怕投不好胎,她是想到之前在谢家大宅的经历,总觉得往后的日子不会十分太平,搞不好刚嫁过去就要跟人撕上。
  越是临近婚期,钱玉嫃想得就越多,这日钱玉敏来给她送礼,说是抠私房钱给她定的头面首饰,才做好呢。钱玉嫃就坐在镜台前,拿着比划了几下。
  “是我自己送你的贺礼,喜不喜欢?”
  钱玉嫃左右看了,逗她说:“也就还行吧。”
  钱玉嫃刚把茶碗端起来,还没喝上,就听到这话闹脾气了:“也、就、还、行?我这两年的私房钱全搭进去了,才打出这么一套来,你连句喜欢都不给的?早知道我就不费这心。”
  “逗你的,这就气上了?”钱玉嫃将首饰放下,转身笑吟吟看她。钱玉敏还是嘟哝一声,“你真讨厌。”
  “是,我讨厌,我嫁出去就不碍你眼了。”
  这么说着钱玉敏又难受起来:“前几年姐姐嫁了,又轮到你,连谢芳菲那头都在说亲,以后要想找个人说话也没有。”
  “这有什么?你想我了就上谢家找我。”
  “那不行,你不做酒我天天往那头跑,人家看了指不定怎么想,搞不好以为我想巴着你攀个高枝。”
  钱玉嫃跟她排排坐,捧着花茶慢慢喝,边喝边说:“那我把茶会办勤些,去帖子请你还不成?同一个地方待着,要碰头也容易。”
  钱玉敏这才高兴一些:“嫃嫃我问你,等着嫁人是什么滋味?”
  “你问我这个?这怎么说?就是既期待又紧张,哪怕人人都说你够好了也够好看了,可自己心里还是没底,不怕你笑我,我前头沐浴的时候看着自己还在想,这胸这腰这腿真是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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