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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好命-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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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面两兄弟在谈论这事,王府之中杰哥儿同样将他所见所闻告诉家中父母。
  “我也没见过稻子本来是什么样,不过祖父带我去看的那个确实很好,我摸了,稻粒都很饱满,穗子全被压弯了,瞧着就沉甸甸的。那边种地的说等收下来之后才知道到底增了多少,他说看起来一亩要多收至少二三百斤……”
  实实在在说,钱玉嫃只见过生米,没见过水稻在收割前长什么样,听说一亩要多两三百斤,她心里还不是很有概念。
  还是杰哥儿站出来科普的,听她说完,钱玉嫃才意识到这是个多了不起的进展。
  “祖父认为现在这个还不是最好,应该还有优化的余地,让他们继续钻研。”
  “对百姓好的事是应该加大投入,也不能忘记奖赏他们。”
  “这个娘就别操心了,祖父急匆匆的赶进宫去报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他们请功,明后天宫里的赏赐应该就要下来了吧。”
  母子两个正说着话,谢士洲过来打断他们:“好了,收拾干净准备摆饭,本来早就该吃的,你娘说要等你,等到这会儿。”
  都不用去摸怀表,看天色就知道这会儿至少是晚上八点过……这可是夏天一季天擦黑时,京里头天黑可不得八点多吗?杰哥儿刚才还是说正事的语气,得知这事,立刻软乎下来,嘟哝说:“等我做什么?到时候就摆饭呀。”
  谢士洲顺手弹他个脑瓜崩:“是啊,我也说别等,可你是你娘的心头肉,你没回来她吃得下吗?不惦记着?”
  杰哥儿抱着头还有话说,让他爹推了一把。
  “还耽搁啥?赶紧收拾去,下了地回来一身臭汗,真是脏得可以。”
  杰哥儿去了才知道他娘连热水都烧好背着,他回来立刻就能洗浴,洗个汗不费什么功夫,前后用不到一刻钟杰哥儿已经清清爽爽坐到桌前,因是夜饭,吃得相对简单,主食自然是粥,搭配了几样看起来就挺清爽的菜色,荤的比如白砍鸡,素的有炒冬瓜凉拌三丝之类,有好几碟,另外配了小吃,杰哥儿出去一趟回来也饿了,坐下吃得喷喷香。
  跟他比起来,钱玉嫃吃得算少,也不过用了碗粥,她没怎么动菜。
  杰哥儿自己吃着还不忘记劝她:“娘也吃,多吃点,您每天多辛苦啊。”
  “娘还用你劝?你吃你的。”
  “哦……姐姐跟弟弟呢?都吃过了吗?”
  “当然吃了。”
  “弟弟今天问我没有?我一下午没去陪他。”
  “有人陪着他玩他能想得起你来?你高看他了。”
  杰哥儿单手托腮,叹了口气:“弟弟还是我盼来的呢,都不黏我。”
  “这不挺好?他要是黏糊起来你能做成什么事?”
  越说越起劲,结果是啥?
  结果他又挨了一眼瞪:“你狼吞虎咽把自个儿喂饱了就来耽搁你娘吃饭是不是?有话下桌再说,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杰哥儿:……有这么个爹我太难了。
  最气人的是什么?
  他刚闭嘴没多会儿,某妻奴自己开口了,连着说了好几句。就这表现,杰哥儿基本看穿了,他不是怕媳妇儿说着话顾不上吃,明显是嫌儿子话多抢了他的关注,这是找存在呢!
  心机男遇上的却是个钢铁直女,钱玉嫃没闻到他们父子间的硝烟味儿,还促狭他:“你不让杰哥儿在饭桌上多说,自己倒是讲起来。”
  谢士洲:……有这么个夫人我太难了。
  吃得差不多了杰哥儿先下桌去,看弟弟去了。他一走,剩下夫妻两个就说起正事来。
  “这两天不断有人往咱们这头递话,说魏国公府如何如何,我料他们是想试探王爷,只是不巧,还没试出王爷的反应杂交稻先来了,杂交稻一来哪个还顾得上那头?”
  钱玉嫃说了一段,谢士洲听罢,回了一句:“国公爷一走,他府上该降等袭爵,马上就不是国公府了。”
  “你就没有别的想法?只注意到这?”
  谢士洲不知道他还要有什么想法,上京来的头两年他经常琢磨这些,随着两头关系越来越淡,这几年几乎没得往来,他哪还把盛飞瑶放心上?反正那女人的结局不会太好,或早或晚总是要遭。哪怕不是这回,就她那儿子能靠得住?儿子靠不住男人离了心夫家上下恨她入骨,即便方中策袭爵了,以后怎么着你慢慢看。
  谢士洲一副我不关心的模样,钱玉嫃道:“你当我是关心她?王爷顾着农事不给反应那头怕是还得想法子试探,现如今后院是我在当家,事情都往我跟前递,这不烦人?”
  “直接撂个话去,堵了他们。”
  钱玉嫃侧了侧身:“我没立场,这话咋都轮不到我说。”
  谢士洲把绣墩挪近,伸手搂住钱玉嫃:“嫃嫃你别使气,这事我去安排。”
  他这么承诺以后,到钱玉嫃跟前提盛飞瑶母子的果然少了,偶尔还有人说起她只当没听见不给反应就是。若有人不识趣不断的说,她只回一句:“王府事已经很多,管不着旁人的事。”
  再说盛飞瑶闹那一出,传出来以后旁观者的看法倒是并不统一。
  男人们大约都是嫌她这人,女人们一分为二。
  有人觉得她其实不该去跟妾室动手,真要打也该打那混账儿子,方明喆实在很不像话,他娘对不起的人兴许很多办过的蠢事也不少说到底从来都是为他考虑的。
  之前说他娘影响他读书,后来发现哪怕没人影响不行还是不行,他又吵着不想在国子监待了要回家来,这已经很气人了,现在国公爷刚走,七七都没过,他跟自己父亲妾室娘家的谈情说爱……不光是要气死亲娘,国公爷要是知道长孙是这个样子,他能从棺材里爬出来!
  还有人不明白这事是怎么闹大的,谁说嫡夫人收拾妾室一定要说法?各家太太都是那样,心里不痛快随便找个由头就要发作,打了你哪怕打错了顶破天挨老爷两句训,做妾的还能抬出全家上门来闹,方家真就由她们闹,真笑死人。
  很多人家的老爷跟夫人都是貌合神离,就算互相之间有再多不满,两人毕竟是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
  夫人颜面扫地对老爷有什么好处?这种时候就算盛飞瑶再不占理,方家都该想办法把事情摆平了,还能由着外面人看笑话?
  “他们这样反复试探,是不是想请盛飞瑶下堂又拿不准王爷的心思?”
  “王爷还是讲道理的,就算方家那么做了应该也不至于出手打击报复他们,我总觉得那家子是自己吓唬自己。”
  “我早说过不休妻也有不休妻的办法,禁她的足,不要她管事也不让她出来走动就得了,办法这么简单他们偏偏就是不用,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真要说以前可能心存顾忌没下得了狠心,这次老太太动了真火,不光重罚了在孝期跟人谈情说爱的长孙,还在反复思量过后传令禁了盛飞瑶的足,让她反省。
  妾室娘家那边也知道不能太过,看准时机见好就收,闹剧这才收尾。
  盛飞瑶本以为禁足只是解决问题的手段,做给那头看看而已,事后就该放她出来。结果一眨眼三五七天过去了,还没有人前来传话,她一往外走就被人拦下,在个偏僻小院住着平常没人去看她,就连外面的消息都听不到。
  吵没用,闹没用,指天骂地都没用。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方家人对外从来表现出对她很好,只字不提休妻,有人问起为什么一段时间不见她,大家都说她身上不爽利,在家养病。
  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方明喆也这么说,他是盛飞瑶的亲儿子,他说的外面自然会信。
  结果就是这个人虽然还存在于亲戚朋友口中,实际没见她出来活动,她再也没办法搅局。
  假如说盛飞瑶有个疼爱她的父亲,一定能察觉到不对,还会想法子救她。偏她爹是燕王,燕王很早以前疼过她,现在嘛也就那样……本来要是没有杂交稻的事,燕王可能还会分出一点点心思给那边,撞上杂交稻问世,他脑子里直接没了盛飞瑶这人,想的全是杂交稻的推广方案。
  现在培育出的这款杂交稻由皇上亲自取名,叫丰收一号,皇上对它抱有极高的期待,只等推广开来造福万民。
  对于杂交水稻,杰哥儿是毫不怀疑的,那肯定是有利于千秋万代的好东西。但他还没有乐观到觉得只要有杂交稻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他内心存在隐忧,恐怕这东西助长了地主的贪婪,结果反而加重剥削,要是那样,好处实际没落到百姓身上,还是让少数的剥削阶级得了。
  身在封建社会,还是皇家宗室,他完全没有闹革命或者搞制度改革的想法,琢磨过后,他在同祖父独处的时候提出是不是要考虑到地方剥削,朝廷应该有所行动去限制,让百姓实实在在的受益。
  哪怕孙子只说了个大概,没实实在在拿出办法,燕王还是感到高兴,至少他会去琢磨这些,这是好事。
  燕王也在考虑,农业生产力已经发生了变化,旧的规定多少有些不适配,凑合着用容易让某些人钻空子,朝廷是应该斟酌修订,在杂交稻推广出去的同时给出个适配的征税方案。
  地主收取地租的比例也要规范,不说定死,至多不能超过一定数目,以避免过度剥削。
  还有民间借贷……朝廷有相关规定,力度总还是不太够,也应该想想办法。
  本来谈的是农业相关的地租地税,燕王平常管的事多,不当心就想远了。琢磨下来朝廷要下大力气整治的方面不少,还得循序渐进的来,一口气全部剔除的话,底下要乱套的。
  他深思了一阵子,回过神来看长孙还在看着自己,又招了招手让他到跟前来,对他说:“皇上在登基之始就知道朝廷的律例并不健全,要想国强民富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这些是着急不来的。历史上有许多了不起的人,他们能看出制度存在问题,有心想做点什么却总是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改革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太过急于求成步子迈大了势必迎来各方阻挠,届时想做的事做不成,还会使自己身陷险境。”
  这话是说给杰哥儿听的,燕王一有机会就会教他,拿各种事举例教他。
  今儿个说这话也是想让他知道你看出有问题,别急着生长,凡事须得细细盘算,先谋定而后动,一旦行动起来必须快很准的拿住七寸,使反对你的人不敢随便动弹。
  总之,很多问题存在已久,也不在乎多等个一年半载,没有相当的把握别去打草惊蛇。
  杰哥儿听明白了,嘴上还是跟抹了蜜似的恭维道:“祖父那么那么厉害的人,还需要忌惮他们?我听人说,只要是您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皇上最信任您了,最肯听您的话。”
  燕王拍拍他头。
  “这话再不要说了,别说你祖父,就哪怕皇上也有很多不得已,朝廷上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有些规矩对朝廷没得好处,想改轻易通不过,你非要那样底下人能搞出冒死谏言的事,招来风波。
  有些人你明知道他不纯,背后小动作很多,哪怕拿到一点把柄也会犹豫要不要在这时候动他。朝中关系盘根错节,有些人在朝为官几十年,上有恩师,身旁有亲朋,下有学生无数,动他一个乱一池子水,不知道会牵扯出多少利害关系。
  也不是说就放任他,当你力量不够时,盯着他,尽量约束他,把危害降到最低,积蓄力量等一个好机会。
  一直以来皇上都是这样,对待朝廷上的事他比较慎重,在家事上才会随性一些。
  燕王也是这样,平时踏踏实实的做事情,每到朝廷上有大动作时,燕王就是皇上手里最好用的一柄刀,他斩落过不少人,威名也是这么打下来的。
  杰哥儿特别认真听着,听完重重的点下头。
  “孙儿知道了,出去不会乱说。”
  结束这个话题,燕王又关心了他最近的学习情况,还有读书的情况。
  这个读书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读书,而是读天书。
  杰哥儿心说杂交稻都要准备推广了倒是让我歇口气,也让我想想接下来咱们搞啥。他心里头在吐槽,嘴上说最近没看这些实用的方面,看的都是基础理论层面的东西,起房子嘛要先打个地基,将铺垫打好了后面学其他更容易……
  今年又是杂交水稻又是暖棚蔬果,两样东西得同步弄,事儿已经够多。杰哥儿有意想缓一缓,等地税地租改了再推动其他,正好要普及杂交水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时候再折腾个其他什么东西只怕朝廷手忙脚乱。
  燕王也不是想挤出点什么东西,本来也是说到这里关心一下,孙子这样讲,他觉得也好,就目前看来,农业改革这一块的事日后迟早会交由杰哥儿负责,他是应该好好地充实完善自己,要做好负责人本身就需要足够了解甚至精通它,门外汉永远当不成好领导。
  “祖父知道你身上担子重,要学的东西不少,你娘可能心疼你,让你别逼自己太紧,但你记着,假使你只想做个庸庸碌碌的普通人,随便混一混那就得了,确实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你要是想闯出些名堂,凡事慢吞吞的时间不够,永远不够。做长子长孙的天生就要比其他兄弟多一分责任,你若没得本事,我跟你爹怎么放心将王府交给你?你又拿什么去庇护头上的姐姐和下头弟妹?”
  杰哥儿撅了噘嘴,说:“祖父我还小呢!我才不过六七岁!”
  燕王听了一阵好笑:“要是别家的六七岁兴许还是小孩子,你可不是!这点祖父清楚得很!你啊,生来带着世间少有的好天分,早慧并且悟性极高,别埋没了自己的才能,现在跟着祖父给你的安排好好的学,以后好好的干出一番事业。”
  不论喜不喜欢他,所有认识燕王的都得中肯的说一句,他是个相当相当了不起的人。
  燕王已经非常成功了,却还是希望儿孙比自己更加优秀。
  当然儿子是指望不上了。
  洲哥儿现在也不错,毕竟二十以后才开始上进,虽然把武艺练起来了但是文化水平还是那样,没提高太多。指望他超过燕王不可能的,这不现实。
  儿子不成,这个重任就落到孙子身上,燕王对杰哥儿有相当的信心,心说这娃只要不走歪,直直往前去,前路坦荡得很。
  祖孙两个一不当心就说多了,等杰哥儿从王爷这头离开,回到他娘跟前,钱玉嫃也问了一遍,问他跟老爷子说什么呢?
  “你祖父是又考校你了?你表现还行?”
  杰哥儿吃着冰过以后切出来的果子,一边吃一边回话。
  因着嘴里包着东西,他声音有些含糊,说:“不是考校,只是闲聊了些,祖父给我讲了些道理,问我最近读了什么书,还说我天分不错别埋没了以后还要更加努力学习之类的……”
  杰哥儿说着还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钱玉嫃没听清,让他大点儿声说。
  “都要怪爹,祖父说我爹就这样了,让我连带他那份一起拼,干出点轰轰烈烈的事。娘你说,我这人生还不够轰轰烈烈吗?我都帮着朝廷捣鼓出好多东西了,最近几年不是正在经历了不起的变革?”
  儿子丧气的时候当娘的要鼓励他,他飘起来当娘的还得给他摁下去。
  钱玉嫃拿银叉子戳了块白桃肉,吃下去才说:“可是啊那些东西不是捡现成的吗?不能完全算作儿子你的贡献,你祖父该是希望你在学会那些之后,能有属于自己的成就,只是捡现成的话,何必督促你努力用功?你说呢?”
  “……娘说的对。虽然对,您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还心疼儿子,现在都帮着祖父说话去了,难道说有了康哥儿以后我就不是您最疼爱的儿子了吗?”
  这是道送命题,钱玉嫃还是面不改色接住了:“你跟康哥儿都是娘的宝贝,我一样的疼,不分高下。”
  杰哥儿戏精上身来着,还装出不相信的样子,狐疑的瞅着他娘。
  钱玉嫃说起前面有一次进宫去,听太后说了一席话觉得很有道理:“我是最不忍心看你每天学那么多,比起娘小时候,你太忙了。不过太后娘娘说得也没错,你祖父给你请那么多先生,还亲自给你讲故事讲道理,他非常看重你,对你期待很高。既然是这样,娘不说帮你多少,总不能拖后腿是不是?这会儿我惯了你,以后你要埋怨我的。”
  太后她们对“收养”了谢士洲的谢家人就有一些看法,总觉得他们糟蹋了谢士洲的好天分,如果说前面二十年不是像那样放纵,以他的聪明劲儿来说,会比现在出色很多很多。
  谢士洲还不是遭遇捧杀被人故意养废的,只是谢老太太偏疼他,偏疼得太厉害。
  当时想着父辈创下那么大的家业,随便都能让他舒舒服服过一生,他前面二十年是真的幸福,上京之后要追赶别人才痛苦了。
  因为这个教训,钱玉嫃一直担心自己太宠他们,使他们养出自大或者惫懒的毛病,有时候杰哥儿跟她撒娇,她恨不得说好好好咱不学了,实际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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