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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琴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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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这般嚷出,赌鬼们自不会离开场地,但这一行人走过之时,众人都自动自觉让出了道,魏青岩朝向最内侧走去,一男子翘腿儿歪坐,也将目光看向他们。
    这就是福陵王?
    林夕落从魏青岩身后侧头看去,果真是一俊男子,可那笑容中怎么带了股邪魅?
    魏青岩走近他,福陵王侧手相请,“来一局?”
    “奉陪。”
    魏青岩坐至他的对面,林夕落则即刻跟随至他的身后,林天诩与魏仲恒被魏海带着站在一旁,赌场内的凌乱已让二人看傻了,如今再看魏青岩坐在场桌之上,更是目不转睛。
    侍卫已将此地层层围住,连视线都透不过来,外方的赌徒们自知来了不好招惹的人,闪到一旁却也竖着耳朵听声音。
    “带着女人和孩子来?老五,你变了。”福陵王目光看向林夕落,扫量之色让林夕落格外不适,下意识的朝向魏青岩身后再迈一步,却见福陵王的嘴角微扬,随即看向魏青岩。
    “大小?”福陵王抓了一把色子,“你来猜,赌注便是一千两。”
    没有摇盅,只手掌翻过向下一拍,福陵王随即就看着魏青岩,脸上依旧是那副悠然自得的诡笑。
    魏青岩摇头,“我若输了,往后我在福鼎楼用饭付银子;你若输了……”魏青岩的目光更冷一分,“你要帮我再管一个铺子。”
    “哦?”福陵王挑眉,“是何铺子?不妨说一说,如若有兴趣,我当即认输”
    福陵王的笑容更灿,林夕落瞪眼,这人什么脾性?有兴趣就认输?这可是赌局……而且魏青岩要让他管什么铺子?从来未听他说起过。
    林夕落看着福陵王手下的色子,那么一大把怎么猜啊?
    “不说。”魏青岩看着他,“因为你输定了。”
    “就这么自信?”福陵王笑容更深,魏青岩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林天诩和魏仲恒,“你们俩打算压谁赢?”
    “姐夫赢”天诩当即掏出兜里的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宁肯背书,也要姐夫赢”
    “意气用事”福陵王带有一丝鄙夷,他则看向魏仲恒,出言道:
    “你可要想好了,这手捂着的色子,可看不出具体的数点儿来,他能否猜中全凭天意……”
    话语说完,魏仲恒带了一丝胆怯,犹犹豫豫的掏出怀中钱囊放置桌上,往魏青岩那一边推了推,虽是没说话,可那副表情已经写明: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福陵王抽搐嘴角,冷哼一声看向魏青岩,“一副冷面阎王的模样,连孩子都信得过你?”
    “因我说出的话,必都办到,从无失言”魏青岩话语说罢,举起巴掌狠狠的朝着福陵王捂住色子的手上拍去
    福陵王一惊,未等松手就被魏青岩一掌盖住,只听耳边有魏青岩的声音道:“色子都没了,哪里还有数点?”
    疼痛之余福陵王即刻抽手,桌上一堆白色的碎沫子,哪里还有色子的影儿了?
    林天诩在一旁震惊大喜,“姐夫厉害”
    魏仲恒长大了嘴巴看着,趴在桌上不可置信的瞪着眼。
    福陵王揉着疼痛不已的手,“你作弊,也真下得去狠手”
    “你之前没说过不得如此?”魏青岩反驳,看他龇牙咧嘴的揉着手掌,冷哼道:“这手下得不够狠,眼睛不许往我女人身上乱看”
    林夕落一惊,连忙看向自己衣着,也没什么不妥啊?
    福陵王脸上没了那副气恼,倒是眯眼侧头笑看着林夕落,“就这么护着她?”
    魏青岩冷哼不语,吩咐魏海让侍卫清场,福陵王也不再多坐,起身往门外走去,林夕落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的确是长的很俊。”
    “恩?”魏青岩神色一冷,林夕落撇嘴道:“可我讨厌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
    魏青岩怔了一刻,随即哈哈大笑,拽着林夕落的手便往外走,林天诩与魏仲恒俩人面面相观的挠头,这摆着的银子到底能不能拿回来啊?
    魏海揪着二人便往外走,林天诩顺手将银子拿回,魏仲恒瞧见,则从魏海的手中挣脱,跑回去将钱袋子揣了兜里,连忙跟紧众人的脚步……
    福陵王有意去“福鼎楼”,魏青岩则不允他动:
    “福鼎楼今日被我包场,不允对外送上一粒米饭,王爷如若想用,不妨先答应履行赌约。”
    “魏青岩你过分了,本王好歹也是一王爷,居然被你迫到如此地步?小心本王去父皇那里告你一状”福陵王忍不住抽开折扇拼命的扇着,林夕落在一旁道:
    “恕臣妾直言,您若还想……云游四方,恐怕去见皇上是不成的,太子殿下已打算要为您纳妃了。”
    林夕落闷声将此话说完,福陵王眉蹙一分,“连你们都知道了?”
    “自当知道,因太子要你纳的妃子就是林家人。”魏青岩这般说辞,却让福陵王没了刚刚那份淡然之色,可又不愿这般遂了魏青岩的心意,“那女子可是美人?”
    “姿色上佳。”魏青岩四字品评,福陵王啧啧仰头,“莫不如先去看一看?若合本王心意,索性就娶了”
    “看她自当要进宫,如今此女在太子妃的身边。”魏青岩不往挖苦两句,“我倒是荣幸,或许要与两位王爷成了亲戚。”
    福陵王的神色彻底的冷了下来,阴冷刺骨,让人看着不由得寒毛直竖,“信你一次,应了你的事儿了,不过本王胃腹空当,福鼎楼的饭菜不食也罢,寻一杯清水也要充饥才可,自会再去找你。”说罢,福陵王当即转了身,角落中涌出四位便衣护卫随他身后而行……
    林夕落看着那背影心里不由得叹了气,口中嘀咕道:
    “怎么觉得这位王爷很奇怪……他果真是云游之人?”
    “皇上共有八子六女,各有千秋,他若真是云游四野的闲散之人,太子怎会旁人都不顾忌,偏偏要找他?”魏青岩话语好似自言,随即搂着林夕落,“林家已福厚过盛,不得再往前迈步,你那位姐姐很难熬出头了。”
    这位姐姐说的恐是林芳懿……
    林府之中的姑娘们属她姿色最佳、性子最傲,结果天不遂人意,老天爷就不允她得一份好归宿。
    而魏青岩的话语不免也是告诫,上一辈人不提,单说她们这三姐妹,林绮兰乃齐献王侧妃,如若林芳懿许了福陵王,成为王妃,那林家可谓是风头浪尖,多少双眼睛都盯着
    林忠德身居左都御史已是朝官高位,林政武、林政齐与林政孝三人又各自高升,这却是皇上所不能容的。
    太子这一招棋,无非是让福陵王也融入权位之争当中,齐献王能耀武扬威,如若福陵王因娶了林芳懿而被拽入这个圈子,两位王爷之间是水火不容,他这位太子岂不是等着看戏就成了?
    而皇上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一家权重,故而林家不会再有任何一人能再升官职,直到林忠德老死……
    这事儿想着都觉头疼,林夕落揉了揉额,“你就这般有把握福陵王能推脱掉太子的许亲?”
    “他又不是个傻子,再探得更深一层的消息后,自会来找我。”
    “你寻他所为何事?”林夕落问起那铺子的事,粮仓、钱庄、赌场已经都能把持住,难不成魏青岩想他经手盐行?
    “雕木铺子。”魏青岩说出这四个字,林夕落豁然想到传信的事,“他信得过吗?”林夕落更惊讶他要将此事传开……
    “我是否信得过他并不重要,关键是皇上信得过。”魏青岩攥紧林夕落的手:
    “这事儿主动提是功劳,被人发觉后再说是有窝私之心,夕落,要劳苦你了。”
    “劳苦说不上,只要对你有利就行。”林夕落这般说,魏青岩不由得将她拽入怀中,二人亲昵之余,一旁两个小脑袋在角落中嘀咕着:
    “五叔父和五婶娘是在干什么?”魏仲恒挠头的问。
    “在亲热。”林天诩嘿嘿的笑。
    “亲热?为什么要亲热?”魏仲恒自幼身边就小黑子一个小厮侍奉着,身边连丫鬟都没有,对此十分木讷。
    “为什么……”林天诩也蒙了,他也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哪里懂这些事?
    二人正在盯着瞧时,魏海从一旁阔步赶来,“看什么呢?”
    “什么叫亲热?”魏仲恒顺嘴一问,却让魏海愣住了,顺着目光看去,正见魏青岩与林夕落二人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
    可他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两双眼睛格外认真的盯着他,魏海只得道:
    “亲热就是关系好”说到此,魏海连忙补了一句,“而且只能跟女人好”
    林天诩自觉心中豁然顿悟,“原来要跟女人好”
    魏仲恒一旁满腹感慨,怪不得大家都不喜他,看来要换个女书童了……
    …………
    PS:下午去了医院,回来的晚了,不好意思~~
 第二百一十五章上门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一十五章上门
    魏青岩与林夕落带着两个小家伙儿一同在外游玩至深夜才归,而今日林天诩和魏仲恒的表现倒让魏青岩满意。
    但提及魏仲恒,魏青岩的心里多少有忌讳,因他是魏青石的儿子。
    可这一被冷落的庶子,不免让他忆起曾经苦难日子,才由着他跟随林天诩游乐玩耍,已是几日过去,已能看到魏仲恒不顾礼规、不顾长幼、发自内心的笑。
    魏仲恒的变化,林夕落自也看在眼中。
    她倒希望魏仲恒能真正的成长起来,林夕落有私心不假,将魏仲恒带在身边,也是给侯府大房的告诫和把柄,但她更不希望魏仲恒被侯府养成个随意指使的奴才。
    回了“景苏苑”,胡氏早已在门口迎着几人归来,让丫鬟带着林天诩和魏仲恒去洗漱歇息,胡氏才算放了心,偷偷的与林夕落道:
    “……姑爷说起带他们去赌场,可吓了我心都要跳出来,没遇上事吧?”
    “他说您就应,偏心”林夕落笑着抱怨,胡氏连忙道:“他是姑爷,又与我说了一通道理,从未与我说过这么多话,我总不能驳回去。”
    “还是偏心。”林夕落这般说,胡氏也没了辙,只得问起情况,“听姑爷说,若两个孩子输了,可要罚的。”
    “罚什么?玩的比谁都疯。”林夕落说完,胡氏也只是轻笑一叹,魏青岩与林政孝叙话归来,与胡氏寒暄问候几句,林夕落二人便往后院而去。
    潇洒自闲的日子过起来总是很快,这两日魏青岩仍旧带着林夕落在城内各处游走,除却到粮仓和钱庄又看过之外,城内好玩的、好吃的,林夕落是见了个遍。
    自从一梦来到这个时代,她还是第一次能如此放纵的玩,每当她自得其乐的笑,都能看到他在一旁守护的身影和深情的目光。
    不过林天诩和魏仲恒二人倒成了小尾巴,每天早早起来就跟随出游,晚间回去躺卧便睡,魏青岩自不会觉得二人是累赘,倒是让魏海累的额头冒汗。
    如若是大人还好,可这二位小公子年幼不说,连看个捏泥人的都觉得好奇,他带着侍卫在一旁守护不提,还要哄着二人乐呵。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何时做过这等事情?
    可一有魏青岩的吩咐,二来春桃也在一旁盯着,魏海也只能提前体验下当“爹”的感觉了。
    林夕落游玩之余,心中则一直都在想着福陵王何时会来找魏青岩。
    她虽心有疑问,但却并未对魏青岩问出口。
    那一位王爷她不了解,但魏青岩这般笃定,想必他心中自有衡量,但如若真的与那位王爷一同做雕木铺子,她自少不得参与其中。
    可那位王爷……林夕落知道他兴许很得女人喜欢,可在她的眼中这就是个祸害,笑容之中带着阴险狡诈,相交之余也要多多提防才行。
    早间用了饭,林夕落与魏青岩商议着今日去何处,林天诩与魏仲恒二人早就扎在院子里不肯走,只等着林夕落定了去向,随即让魏海带二人出行。
    “城内算是逛遍了,今儿出城?”魏青岩看她坐于妆奁台子前挽着发髻,依旧是亲手为她插上银针发簪……
    “都听你的,我是何处都不认得,与你在一起便好。”林夕落话语说着,不免听向门外林天诩的叽喳乱叫,“可出游要多带几个侍卫,魏海一人恐是看不过来他二人了。”
    “这自是应当的。”魏青岩应下,正准备到门口吩咐侍卫备车马,而魏海从外匆匆进来,回禀道:
    “……福陵王邀约您现在去‘福鼎楼’相见。”
    “他已经去了?”魏青岩神情郑重冷淡,刚刚有意出游的洒脱已瞬间无影。
    魏海点了头,“已经到了。”
    “这就走。”魏青岩说完,则转身看着林夕落,“待我归来再带你们出游,今日如若不成,还有明日。”
    “可用我随同而去?”林夕落纵使不喜欢福陵王,可涉及雕木之事,她拒绝不得,不妨主动一些。
    魏青岩沉了片刻,“不稳妥,待下次再说。”
    林夕落点了头,魏青岩则匆匆离去,林天诩与魏仲恒瞧见魏海等侍卫跟随而行,不免闭上正笑灿不停的嘴,跑进屋中问道:“大姐,姐夫和魏首领怎么走了?”
    “你姐夫有事,今儿出游的事暂且搁置了,待他有空之时再说。”林夕落话语出口,林天诩长长的哀叹一声,“咱们不能自己去?”
    “不行。”林夕落揪着他的小耳朵,轻轻拽至身边道:
    “这些日子你可玩疯了,字写了?书背了?”
    “姐夫说了,这几日让我陪着仲恒好生玩乐,不必习学课业。”林天诩梗着脖子,一副极其有理的模样。
    林夕落冷下脸来训斥道:
    “今儿不出去,老老实实在去抄十遍兵法,晚间我要看,但凡有随意糊弄,明儿出行你就老老实实在家,不允跟随。”
    “姐……”
    “还不去?”林夕落瞪了眼,林天诩不敢不从,虽说有姐夫撑腰,可他也知道惹不起大姐,灰溜溜的往外走,魏仲恒则站在屋中央,纳闷是否也要跟去习书?
    “仲恒,这几日玩的如何?有什么想法不妨与婶娘说一说?”林夕落让春桃给他拿来果点,有意跟这孩子聊一聊。
    而魏青岩让林天诩带着他疯玩,显然也有让他开阔眼界、寻一份自在的心思……
    听及林夕落这般相问,魏仲恒则拱手行礼后,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言道:“回婶娘的话,仲恒觉得这几日乃九年以来最快活的日子。”
    “快活是其一,还有旁的吗?”林夕落递给他一个果子,他则放入口中咬了一口,想了片刻回答道:
    “除了书本,外面还有这一番热闹,也并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与侄儿一样,或许……或许之前是我笨拙。”
    “并非你笨拙,只在侯府当中行字背文,怎能想出世间万物到底是何模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而这世间兴许亲眼所见之物都非实物,更何况书本上的墨字了。”
    林夕落这般说辞,魏仲恒连连点头,应道:
    “五婶娘说的是,侄儿长见识了,之前婶娘讲的故事,侄儿纵使背的滚瓜烂熟也不懂其中奥义,如今才略微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我问你,如今你再回到侯府当中,第一件要做的是何事?”林夕落话语尖锐,虽说问一九岁的孩子这等问题不免苛刻些许,可他既是宣阳侯的庶孙,他就不得不快些长大。
    魏仲恒沉默了,林夕落也不催促,这等问题他自当要好生考虑后才作答,如若随意说出,反倒是心血来潮,不能信了。
    两柱香的功夫,魏仲恒从小凳子上起了身,认认真真的道:
    “回到侯府,侄儿要认认真真的读书,行字,再将五婶娘曾经讲给侄儿的故事重新复读一遍,并且再编上一套讲给婶娘听。”
    说完这一句,他停顿片刻,不妨继续道:
    “还有就是哥哥再随意打骂我的时候,我不能哭……”
    魏仲恒这一句话说出,却让林夕落心里泛起了酸,拍拍他的小脑袋,则是安慰道:
    “人不能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我与你五叔父不可能长时间的带着你,这你自当懂得,将来的日子也要靠你自己,可婶娘希望你能过的潇洒自如,别活在哀苦当中,如若觉得不顺心,便静静的思考一二再做决定,韧性如若过了劲儿,便成了任性了”
    林夕落这般说辞,也是在总结她过往的错儿……当初任性的以为她能呵护得了父母、弟弟,她能撑得起这一个家,可如今回头来看,错事一堆、麻烦一筐,若非有魏青岩的出现,她不知自己会是什么德性了……
    她对魏青岩的感情中有一股说不清的依赖和信任,她不知这是否是所谓的“爱”,只觉如此甚好,她离不开他。
    林夕落的话,魏仲恒并非能即刻就懂,可他并非痴傻之人,当即拱手道:
    “侄儿知五叔父与五婶娘的呵护之心,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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