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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琴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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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帮我”孙氏说这四个字时咬的后糟牙都快肿了。
    林夕落当即一笑,立即道:
    “三嫂院子都收拾妥当了?如若妥当了,这会儿就跟我走吧。”
    魏青羽这半晌都没开口,眼瞧着林夕落要将姜氏拽走,当即出面阻止:
    “五弟妹,暂且让你嫂子歇一歇,何况院子中还有些杂事都需她来分派,我那院子已多年没住过人,荒废的厉害,你大婚之时,我乃是与四弟蹭了侯爷的书房睡下的。”
    “既是这样晚间我再过去。”林夕落对魏青羽印象不错,也不会在这时候调弄她,与姜氏互相又行了礼,林夕落便带着丫鬟们往“雅香居”行去。
    魏青羽与姜氏也告辞,孙氏送其二人到院门口,更吩咐了人去帮衬着做些杂活儿。
    孙氏身边的妈妈嘀咕道:
    “如今瞧着五夫人,怎么好似‘雅香居’成了她的地儿了?去那里之前都未与夫人说上两句好话。”
    这话乃是孙氏心中的刺,可她能说什么?这都是侯爷的安排,她与侯夫人纵使把后宅折腾上了天恐怕也敌不过侯爷一句话
    孙氏泪花盈眶,心里头念叨着:大爷,为何要走的这么早?
    林夕落去了“雅香居”,这桌上摆好的拜帖已经不少。
    又是挑选着见了,随即兑送来的白礼,封条,入库,没忙活多久就已经是晌午时分。
    林夕落想着魏青羽与姜氏,不妨趁这会儿功夫去见一见,就在那院子里用个饭,正是这般打算要走之时,却有人来与她道:
    “五夫人,侯爷请您去一趟。”
    侯爷?林夕落看向侍卫,本欲张口可话却说不出来,当初侯爷叫她乃是为了给魏青石传信,如今这人都没了,他还叫她作甚?
    可宣阳侯发了话,林夕落又不能不去,只得吩咐侍卫道:
    “稍等时分,我将手中的事处理完之后便去见侯爷。”
    侍卫应下在一旁等候,林夕落则借口换件衣裳,心中却在想着如何应对宣阳侯。
    魏青岩这些时日都在宣阳侯府与皇宫之间来回不停,林夕落也多日都未见到过宣阳侯,他不会是问起魏青岩的事吧?
    林夕落想到此不免皱了眉,亦或是让她筹备着教两个雕字的学生?这样往后就可不再用她了?
    但如今大爷的棺木还没入土,他不至于急到这种模样?
    林夕落想了半晌,算是把能想到的全都过了一遍脑子……
    时间也不能耽搁的太多,她只得重新换上一件衣衫,随即出了门。
    行至宣阳侯的书房院落之内,林夕落的脚步略微放缓,四周静谧无声,除却虫鸣之声,连个鸟叫都没有。
    应季的鲜花也早已被拔了,但此地的青草还都在,可这一片绿色无半分点缀,让林夕落看的心里发慌。
    站在门口半晌,她刚要动手敲门,却听到屋中传来一声:“还不进来”
    林夕落正了正声色,当即再敲门进屋,随即行了一福礼,“父亲。”
    宣阳侯正在握笔行字,也没有抬头看她,一指旁边的小凳子,“坐吧。”
    林夕落往那边看了一眼,却没走过去,而是款款上前,看着宣阳侯这狂草行书,格外潇洒。
    “你觉得本侯的字怎么样?”宣阳侯将笔朝一旁撂下,带几分审度之色的看着林夕落。
    林夕落沉半晌,口中道:
    “儿媳逾越,父亲的字酣畅淋漓,豪放大气,儿媳在林家族学修习之时,先生曾言,字如人性,父亲的字正显出父亲的性格。”
    宣阳侯看她一眼,“嘴皮子倒是够甜”
    “可惜父亲笔走龙蛇之际,在最后时分却犹豫了,父亲有何事如此介怀?”林夕落这话一出,却让宣阳侯豁然皱眉,死盯盯的看着她,那目光中蕴含的凶狠杀意不免即刻迸发:
    “你这胆子,可太大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爱吗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九十七章爱吗
    侯爷这般怒斥,林夕落心中被吓一跳之后也并不恐惧。
    这又不是第一次遇上了,这位侯爷已不知多少次想让她死了,可她不依然在这儿好生生的活着么?
    “儿媳就字论字,何况也是父亲问的,怎就成了胆子大了?”
    林夕落就这样嘀嘀咕咕,声音也不大,反倒是让宣阳侯不知该说她什么。
    沉了半晌,他则是道:
    “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灵气,就是不往正道上用,与那小崽子一个德性”
    宣阳侯斥了一句,也不容林夕落再说,看她则道:
    “教习雕字的人选,本侯已经想好了,这终归是侯府的事,不能教与外人,本侯觉得仲良合适,待过半月,你便教他吧。”
    教给魏仲良?林夕落也不顾忌如今面前的人乃是宣阳侯,当即便回二字:
    “不行”
    “放肆”宣阳侯重拍桌案,“轮不到你与本侯讨价还价,此事本侯已定,由不得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教习的可是我,我说不行就不行,魏仲良如何对五爷,侯爷您心里清清楚楚,他可有个世子位悬在头顶,这好事全落他一人头上,还给不给我们留活路了?”林夕落刚刚就看侯夫人她们演了一场戏,硬是想逼着魏青羽与姜氏口述敬畏之词,如今来见宣阳侯,她居然要让魏仲良跟随她学微雕传信?
    那不等于往自个儿脖子上悬了一把刀,随时随地都能落下的刀
    宣阳侯剑眉倒竖,“你不从?”
    “若让我教他,您干脆将我的手剁了,这事宁死不依”林夕落斩钉截铁,毫不退让,话音刚落,就觉出脖颈冰凉
    已有一把锋锐的刀横在她的脖颈,她稍微一动,恐怕当即毙命。
    “你还不从?”宣阳侯的手哪怕动上一点儿,林夕落都会当即倒下……
    “我是怕死,可早死晚死有何区别?您若不想再来一场丧事,就将刀放下吧,这又不是第一次拿刀对着我了”林夕落沉着嗓子,喉咙不敢乱动,甚至连咽一下唾沫都不敢……
    宣阳侯这样沉半晌,终究还是将刀收回,林夕落连忙摸着脖子,不等宣阳侯开口,便率先道:
    “教给仲良我不同意,但我可教给仲恒,他也是您的孙子,何况正在我的院子里读书行字,除此之外,我仍然要将此法教给我信任的人”
    “仍要教给李泊言?”宣阳侯的声音冷峻不已,“你就那么信任他?”
    “我也信他”
    门外响起声音,林夕落即刻回头,却正是魏青岩从外进来。
    依旧是风尘仆仆,满脸疲累……
    林夕落看着他,即刻跑到他的身边,魏青岩将其拽至自己身后,与宣阳侯正面对视,口中道:
    “我信任他,而且将来还要将此技法广传,为大周国军中所用,拘于一家之手,您不觉得狭隘了么?”
    “你倒是大度。”宣阳侯也不顾林夕落在此,与魏青岩直接言道:“可你总要顾忌侯府的荣辱安危才可”
    “侯府的荣辱安危?”魏青岩冷笑,“我争来的就不是侯府的功?我争来的全是侯府的耻辱?”
    宣阳侯怔住,心中有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魏青岩看着他,未在说话,拥着林夕落的肩膀道:
    “随我走吧。”
    林夕落连连点头,跟着魏青岩往外走,她能感觉背后仍有一双复杂的目光在看她二人,可林夕落不敢回头,就这样的随着魏青岩离开宣阳侯的书院。
    二人没有回“郁林阁”,魏青岩就这样的拽着她走,林夕落骤然停住,魏青岩才转头看她:“怎么?”
    林夕落朝后方侍卫摆了手,示意他们退后百米之遥……
    “青岩,有些事你不觉得瞒着我,不合适吗?”林夕落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她一直都觉得宣阳侯与魏青岩这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是亲人却更似仇人。
    魏青岩能将雕字传信之事告知宣阳侯,而宣阳侯却要将此法据为己有,来保宣阳侯府安危,就好似刚刚魏青岩所说,他的功绩就不是宣阳侯府的荣誉了?
    若说因魏青岩不是嫡子,可他也终归是宣阳侯府的人……
    “我也不知道。”魏青岩知道她欲问何事,“所以我无法回答你。”
    林夕落走上前几步,仰头看着他,“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知道?”
    他的眼眸中闪现惊慌之意,随即被漠然之色掩盖,“如若得出的答案非你所想,你会如何?”
    “还在你身边陪着。”林夕落主动抓住他的那双大手,“青岩,你爱我吗?”
    这是她初次直言相问。
    这些时日她时而会在心底忆起自来到这噩梦之中的种种事情,有荒谬、有无奈、有自以为聪明的糊涂,更有糊涂中的鲁莽,可她认为这一年多来做的最正确之事,便是嫁给他,嫁给这个刑克之人。
    这并非是她有疑问,而是她想要他说出口,给予心底一份甜蜜的安稳。
    但魏青岩的表情和疑问,让林夕落沉了脸。
    “爱是何意?”魏青岩皱了眉,“喜好?我一直都喜欢你。”
    林夕落瞪了眼,而后仔细想想,也不应该啊?这个字古言常有,他会不知道?
    可这事儿她如何来解释?仔细想了半晌,林夕落才出言道:
    “《孝经》之中有云,亲至结心为爱;亦或古人诗中所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是我的妻子,这自是爱的。”魏青岩对她这解释略有不解,“何以还要如此问出?”
    林夕落有些挠头,虽说这时代也有此字,但好似与她心中所想并不一样。
    魏青岩就这样沉着看她,等着她再出言问话。
    林夕落想了半天,忽觉这事儿很无趣,索性拽着他则道:
    “算了,这事儿我也糊涂着,咱们回吧。”
    魏青岩心不在焉,则是带着林夕落一同往回走,因天色尚早,林夕落也无心再去“雅香居”帮着收纳白礼之事,叙起魏青羽与姜氏二人回来,她则让魏青岩随同一起去三房的院子探望一番。
    魏青岩也知这位三哥已入家门,二人便往那方前去。
    三房的院子离“郁林阁”并不远,从府中插过去便是,可行至此地门口,却正见侍卫们在门口清理杂草,连带着魏青羽也换上一身便装跟随着动手干活。
    林夕落可是瞪了眼,这院子旁日里不留丫鬟婆子们跟着清扫?杂草乱的,好像荒野坡子似的……
    但兄弟二人相见,魏青羽脸上则有份儒雅的笑意,拍拍手上的泥土,上前道:
    “上一次归来乃是饮五弟的喜酒,这一次恐怕要常住了,院子里也得收拢一番。”
    魏青岩的神色略有些沉,却卷起衣襟系在腰间,笑言道:
    “我来帮你。”
    魏青羽没再多说,看向魏青岩已经开始动手,他则看向林夕落,“五弟妹进去歇一歇吧……”她在此地看着两兄弟拔草,也着实不太合适。
    林夕落自知魏青羽话中之意,则福身后便进去找姜氏。
    姜氏正在吩咐丫鬟婆子们收拢衣箱、柜子,连带着各处的钥匙都蒙了锈,一张脸气恼不堪,可带来的人手又不多,大院子、小院子,各间屋子中都有忙碌的身影……
    看到林夕落前来,姜氏连忙迎上前,“五弟妹这么急就来了?这屋中可是没个坐的地界。”
    林夕落也不介意,朝后与秋红吩咐道:
    “去将院子里的粗使丫鬟、粗使婆子都叫来……”
    “这怎么好意思。”姜氏有意推托,林夕落则抽抽鼻子,“不碍事的,这都是侯夫人送来的人,不用白不用。”
    “噗”姜氏没忍住便是笑,也顾不得许多,拽着林夕落往屋中走,丫鬟们依旧是泡好了茶端上来,林夕落品了两口,正是上好的乌龙,笑着道:
    “可算有点儿可口的了,不然这几日在大房那里除了茶叶沫子便是青山绿水的苦涩,喝的让人心不爽。”
    姜氏在一旁只捂嘴笑,“早前只听三爷说起过你,都乃逸闻趣事,也夸赞你酒量好,如今得见,这脾气也是个爽利性子,与五爷正合适。”
    提及这话题,林夕落只得淡笑了之,她与他合适?
    这是说两个不守规矩的人凑一起最搭配么?
    “三嫂这次归来,可是要呆许久的,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尽管派个丫鬟去知唤我一声。”林夕落见丫鬟们仍在忙碌着收拢衣箱,想必这次要久留了。
    姜氏听这话不免哀叹一声,“多年不回,院子里都是这等模样,如今却是说不知我等这么快归来,还未抽出人手收拾,只得我们自己动手。”
    “都是胡扯的话,谁家空院子不留下人好生照应看管着,愣是能让杂草长出这般高来?”林夕落看向姜氏,她脸上虽带着不满,可瞧着就是都憋着不敢说,“三嫂也是好性情,与三哥一样。”
    “他?能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姜氏这般夸赞,林夕落翻了白眼,不知该如何评价,而这一会儿,姜氏则叫来她的儿子上前给林夕落请安,一大三小,两个小子、一个丫头,都甚是可爱。
    林夕落挨个的给了见面礼,随即纳罕的问向姜氏,“三嫂,五爷到底几岁?”
    姜氏瞪了眼,她连这都不知道?
 第一百九十八章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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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八章赐字
    眼见姜氏面色如此奇怪,林夕落也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他一直不肯说,我怎能知道。”
    林夕落撇了撇嘴,姜氏忍不住笑,反倒是调侃道:
    “那我也不说,五弟定是有意瞒你,我若说了,他定要怪我这嫂子。”
    林夕落吐了舌头,也不再提这件事,反而说起大房葬礼的事:
    “大嫂既是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三嫂不妨过去接一下手,五爷在大爷大殡过后便欲带我走,你总不能当即就被当成听喝的。”
    如若是第一次见,林夕落自不会说出这等话来,可瞧见魏青岩刚刚亲自动手帮魏青羽拔草,她自当知道这兄弟二人还算是关系亲。
    如此一来,在内宅的事情上,她自要拽着姜氏,一来有个帮手,二来,总不能让姜氏被老太婆当成个丫鬟一般使唤……
    姜氏见林夕落这般直言,心中自也是欣慰的,沉思下她才开了口,“早年嫁这院子里来便是如此,如今回来还的确有些不习惯了,那时只有三爷,如今还多了孩子们,自不能再如以往那么忍了。”
    “孩子……”林夕落想起她膝下三子,“三嫂有福气,起码是这院子里儿女最多的。”
    “你这肚子也要争口气,五弟最盼着有个子嗣了。”姜氏瞄了一眼,林夕落挠头羞赧,这事儿也不光是他着急就行的?
    秋红将“郁林阁”的丫鬟婆子全都叫来,林夕落则亲自出门去吩咐着帮姜氏收拢院子,但多数不碰她的物件,只做一些洒扫、清理的活计。
    姜氏在一旁看她指使着人干活,心里多少对林夕落也有些了解。
    这才不是个嚣张跋扈的丫头,这是粗中有细、做事极有分寸的人……
    未过多久,魏青岩与魏青羽二人也从外归来。
    虽说沾了一身的泥,可瞧着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的进门,林夕落也初次见到魏青岩轻松畅快的模样。
    让丫鬟们沏上,魏青羽左右看了半晌苦笑道:
    “本还想留你二人在此用饭,可如今这等模样还是算了。”
    “锅灶还没收拢好,您有这心恐怕也只能延后了。”姜氏在一旁补话,魏青岩难得露一分笑意,“去我的院子就是,离的又不远。”
    魏青羽看向林夕落,意在如此可是方便?
    林夕落连忙点头,“就是,即便三哥、三嫂对付,也不能让孩子苦着,我这就吩咐人预备饭菜,如今府上白事不能荤食,但即便是清粥、青菜,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也是好的。”
    魏青羽连连点头,“好,这次就不与你二人客气了。”
    兄弟二人坐下叙话,林夕落与姜氏收拢好物件,随即便带着孩子们往“郁林阁”先行过去。
    姜氏的大儿子如今已有十一岁,名为魏仲天,二儿子六岁,名为魏仲岚,小女儿今年才三岁,小名春菱,团团小脸一双大眼睛甚是可爱。
    林夕落将春菱抱了怀里,摸着那嫩嫩的小脸,“叫一声婶娘。”
    “婶娘……”怯生生的小动静儿,春菱叫完则看向姜氏。
    姜氏摸摸她的小脸蛋,“这是你五婶娘,要听话。”
    春菱听自己母亲这般说,则安抚了许多,林夕落摘了手上亲自雕的蜜蜡荷花珠串套在春菱的手腕上,接连缠了两圈,“喜欢吗?”
    “这么贵重的物件,怎能给她……”姜氏要送回去,林夕落道:
    “贵重什么,再贵重的物件比不得情谊,如若是旁人,连个石头子儿我都不给。”
    姜氏听她这般说,则是笑了,春菱“吧唧”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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