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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自悠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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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书上,现在的肖教习倒是把她当女儿宠着,为学的事情上能指导的却也不多。俞正楠同胡芽儿与她交好,只是她们自己也还在向学之路上摸索,只能算是切磋;那小院主仆倒是厉害人物,可到底萍水相逢,加上那位老人家自始至终连面都不露,傅清溪自然不敢上去“请教”什么。
  这回跟老太爷求教就大大不同了。这是自家外祖父,血脉相连,没有那么些计较,老太爷又本是学有大成之人,一席话说下来,傅清溪真是大获裨益。祖孙两个说了半日的话,老太爷又留了她在多福轩里一起用了饭,说了许多老太爷年轻时候的趣事。
  等傅清溪回到落萍院,陶嬷嬷迎上来笑道:“这府里大概还没哪个后辈能同老太爷说这许久话的。若是三老爷同四老爷被老太爷留这许久,三太太、四太太就得赶着去求老太太了。”
  傅清溪笑道:“我自己读书有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外祖父听我说了,给了我许多指点。”
  边上杏儿忙道:“早知道这样,姑娘一早去问老太爷就好了,还省得在那小院里受外人的气。”杏儿一直对傅清溪被赶出来的事儿耿耿于怀。
  陶嬷嬷说她:“也只你这样的呆丫头才想得出这样的话来。若老太爷是谁的事儿都过问的,那还得不得安生了!这是咱们姑娘学得用功,能同老太爷说上话了,才能这么着。换个人试试,多福轩能进得去?!”
  傅清溪自觉有所得,回来了也没歇着,趴在案上写了半天不知道什么东西。
  刚写完要歇歇,忽然外头道:“三爷和四爷来了。”
  傅清溪一愣,这越栐贤和越栐谦可难得见着的,这是来找自己的?


第124章 听闻
  出去一看; 还真是越栐谦跟越栐贤。这就是兄弟几个性格不一样了; 饶是越栐信同自己这么熟了; 也没见他来过一趟落萍院。傅清溪上前见礼道:“二哥哥、三哥哥。”
  越栐谦笑道:“不要多礼; 快帮我们看个东西,我们俩算一天了都不太对劲儿。”
  傅清溪见他神情自然; 好似寻常就同她极熟络似的; 便也笑了笑往里头让他们。一行走着,越栐谦一行对傅清溪道:“祖父估摸着待不了两日; 今儿要还算不出来,就不赶趟了。我们可不敢跑苑里找祖父问这个。”
  越栐谦同越栐贤这回春考没考上什么书院,照着之前同他们亲娘说好的,安安耽耽考了这一回; 不管考不考得上,之后就不逼他们读书了。是以虽没考上书院,正是这没考上对他们来说才是天大的好消息。要不然真的进了哪一处,不是又要接着读书?书院里头的考试可不是一年一回这么简单了,真是人间炼狱啊。
  两人之后也不跟自家爹娘商议,偷偷跑去天巧苑应试了去了。天巧苑里头正式有头衔职位的,多是书院里出来的,他们去考的是那些帮忙打下手的。这俩人在机关消息上很有一套; 没费劲就都通过了。如今算来也已经在那里头呆了一阵子了; 居然没闹出什么事情来,三太太见他们都已经先斩后奏了,且如今看着比从前也定心了许多; 便默许了。虽心里难免还打着叫他们趁着加恩令有效再考一回的主意,嘴上先是不说什么了。
  傅清溪见他们两个拿了一本大册子出来,比从前俞正楠用来画图记录的本子大两倍不止。两人一起动手,翻到其中一处,却是某个大机关里头的一块。两人拿了尺和笔比划给傅清溪看:“这里要搭上这根辊轴,这底下是卡住的,但这里要留下个缝儿,得这么宽,这是那个数据……嗯,得定下地方来,哪里作齿,哪里留缝,哪里上支架,算清楚距离才能动手。”
  傅清溪见那东西是个圆的,那三样东西分布又不是等分,具体如何还得从边上几样东西的位置来推算过来。
  她算东西算惯了,听清楚了事情来由,便当个作业做起来。让陶嬷嬷取了一本空白的大簿册来,拿起硬头的木壳笔就开始画图演算。
  越栐谦同越栐贤见她一句多问的没有,也不同他们寒暄,奔着事情就去了,忍不住对视了一眼,越栐谦就弯了弯嘴角。
  这东西还确实有些麻烦,饶是傅清溪这做题跟吃饭似的,也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弄完了。重新拿纸画了图,表上尺寸,递给越栐谦道:“三哥哥你看看,我算出来是这样的。你映上去试试看对不对。”
  越栐谦拿了过来对着那图上要安放连接的器械一一比对过去,一弹纸面道:“一点没错,这就都对上了。”
  傅清溪笑道:“没错就好了。”
  越栐谦却道:“你方才怎么算的,可能给我们说说?我们算许久了,总是不对。”
  傅清溪便把那个簿册拿来把方才自己的一步步演算说给他们听,两人对这些都能明白,最后发觉是边上两处延伸过来的位置没有考虑到。因那两处不是直接连过来的,两人都没注意。想明白了越发佩服傅清溪了,笑道:“我们是在做这个的,这东西日日见着的,都没想到这上头去。你就看一下图,就都注意到了,果然厉害,不愧是联考能压倒众人的人物儿。”
  傅清溪笑道:“不是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么,或者就是天天看着真东西,心里知道主次轻重,所以这细小的才遗漏掉的。我这是当题目做,却又不同了。”
  越栐贤道:“看来能读书的总归聪明些儿。”
  傅清溪乐道:“三哥哥,我只是题目做得多罢了,可不算聪明人。”
  三个人便把东西收好了,又坐下来喝茶。这又说起天巧苑里的“读书人”来。越栐贤道:“开始我还以为读书好的都是书呆子,如今可不敢这么想了。你是一个,还有苑里那个疯子,五大书院里出来的,果然比寻常的更厉害。”
  傅清溪道:“疯子?怎么你们那里还有疯子呢。”
  越栐谦笑道:“你别听他胡说。那人你认识的,就是谢家的那个谢翼。因他在苑里做事情跟疯了似的,所以有些人背地里叫他‘谢疯子’。”
  傅清溪想起谢翼本是为了谢家的印坊买卖才进的天巧苑,既有背负,他又是那样性子,自然会比寻常人更拼命些。
  越栐贤顾自道:“那个疯子,旁人都一人管一个事儿,他一人管四个,也不知道要不要睡觉吃饭的!且看人跟看贼一样,在他那几个组里的人丁点懒都不敢偷,鬼晓得什么时候落他眼里了。说也奇怪,他家虽是开印坊的,可他知道得未免也太清楚了些儿。连墨的配比都能背出百十种来,真跟鬼一样,什么都知道啊!”
  傅清溪还没同自家这个三表哥这般说过话,如今听着深觉有趣,笑道:“谢三哥确实知道的多,又是个极用功的人。”
  越栐谦笑道:“他是不是同你比较熟?”
  傅清溪点头道:“谢三哥对我们姐妹都挺关照的,小时候一起去看台阁斗盛,还给我们带了虫草簪儿。后来他家出的戏本好,我们说起了,又送了我们一些极精致彩画儿的。说来真是受之有愧,他跟我说起过一些印坊的事儿,只是我对这一道分毫不懂,真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越栐贤便道:“他哪里还需要人帮忙,我看陈家最好赶紧找个人帮帮忙才好!”
  越栐谦顺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越栐贤揉揉脑瓜顶,嘿嘿笑笑不做声了。
  傅清溪知道谢翼进天巧苑本就是冲着这个去的,待钻研有成,必定要用在谢家印坊里同陈家再战一场的,都是意料中事,并不觉如何意外。
  这两位表兄极是健谈,说话又有趣,同越栐仁和越栐信全是两个路数。三个人续了两回茶,那两个才拿了东西又谢过傅清溪,才告辞离去。
  回到香雪院后楼上,越栐贤问越栐谦:“你看这丫头咋样?”
  越栐谦道:“挺好,又聪明又不假模假式的。谢疯子眼光不错。可惜这丫头估计没开窍呢,刚才说的坦坦然然,哪里像是有什么儿女之情的样子。”
  越栐贤道:“我还当谢疯子满心只剩下印坊里那点事儿了呢,居然还惦记着我们妹子!我看他是疯透了,你看……这可怎么回他?”
  越栐谦道:“实话实说呗,傅丫头根本没开窍,对他没有什么儿女之思,不过反正也没别人什么事儿。他也够邪乎的,董九还罢了,连老四都疑上了,还当要亲上加亲!可真够能琢磨的!”
  越栐贤道:“哎呀,说来还有点可惜呢。这要是有谢疯子这么一个妹夫,赶明儿我们还不得在天巧苑横着走了!”
  越栐谦毫不留情一巴掌拍他脑瓜顶上道:“走你!没出息玩意儿,还靠起卖妹子来了,恶心不恶心你?”
  越栐贤笑道:“你打我干嘛,我不是说着玩儿嘛!当然不能这么着了,咱们江湖名声还要不要了!是吧!”
  越栐谦又给他两下子,忽然冷笑两声道:“你还真别说,没准还真有人惦记给你找个能干妹夫呢。”
  这是在说越芃了。自从老太太把夏嬷嬷给了她,她便处处敬着夏嬷嬷,待熟悉了之后,常在一处闲话家常。她似是极推崇傅清溪的,常说些傅清溪的细事。又同夏嬷嬷一起把傅清溪的作息安排按着她自己的习惯改了一遍,之后便默默照做,虽看着也很是辛苦的,也没半句怨言。
  夏嬷嬷从越苭那里来的,见越芃如此,心下已经高看一眼。加上越芃有意拉拢,这主仆二人关系日渐亲密,不多久,夏嬷嬷便已是二姑娘心腹嬷嬷的样儿了。
  如此又慢慢说起傅清溪学业之外的事儿来。越芃便说起谢翼,只说自家两个哥哥如今在天巧苑,谢翼如今如何风光上进等话。夏嬷嬷心里也替傅清溪可惜,便道:“可惜傅姑娘丁点那些心思都没有的,别说谢家少爷了,就是同董家少爷,这般常来常往的,也不过是有事说事。不过有老太太太太们在,自然都会替姑娘们虑着大事。”
  若是同越苭,夏嬷嬷再不能说这样的话,可见如今同越芃的亲近了。
  越栐谦同越栐贤在天巧苑里混着,每日回来陪着三太太说话时,总要捡些苑里的趣事儿来说。这一来二去的,说谢翼的回数就多起来了。越芃听在了耳朵里,渐渐也有了些心思。毕竟她年纪只比越荃小一些,眼看着大太太已经开始给越栐仁张罗了,紧接着就该是越荃,自己这里还两眼一抹黑呢。当年也惦记过王家兄弟,只是眼看着是没丁点机会的,趁早歇了心思还免了自取其辱,跟越萦似的。只想想也知道不能够,王家嫡枝嫡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庶女?
  如今再看,董九自然是极好的,可惜那人同自己连句话也没说过,且性子看着有些怪;俞家同鲁家几个里头,只考上书院的两个看着还行,可比起常跟越栐仁一起进出越家的天峦书院的子弟们,可就差远了;谢家印坊被陈家打压得没了还手之力,只当谢家就此没落了,没想到还有个谢翼这样人物,眼看着谢家就要在他手上复兴了也未可知,这又比光在书院里得点成绩的那些更高明了……
  这么看过一遍,这谢翼还真是个好人选。只可惜,这谢翼是个貌似彬彬有礼的冰山样人物,也只对傅清溪另眼相看些,同柳彦姝能说上几句化估摸着也是为了打听傅清溪的事儿。这可真是,要说看上柳彦姝还罢了,傅清溪可真是……难道要娶回家整日对着一起读书算数术?
  姑娘家有了心思,就容易在小处漏出来,她开始有意无意问两句谢翼正在做着的事儿,深知她为人的越栐谦就看出端倪了。
  之后果然谢翼接连在天巧苑做出了成果,试制无误后,因他本身便是牵头之人,便直接自行买断了一应印、纸、墨、器械几样结果,回了谢家见了谢家老太爷一回。祖孙两个说了半日,过了两天,谢家开了宗祠,谢翼直接越过叔伯辈,成了谢家新一任家主。
  陈家自有所觉,奈何此时他们所在位置,就如同当年谢翼处境,明知风雨欲来却无可作为。
  不过一年,谢家印坊力压陈家,逼得陈家家主前往协商联手之事,谢翼开出了条件,之后谢家入股陈家几个大印坊,转脸两家携手往南省北州去了,之后更与朝廷谈妥了往海外贩售话本、戏本、宗教典籍的大买卖。此时陈家虽成谢家附属,得的好处却比从前在京城一家独大时大得多了。
  谢翼一时也成了京城里炙手可热的少年英才,辗转往谢家打听他亲事的人家也络绎不绝。可都没得着什么回音,这他爹娘哪里敢做他的主?!他又一门心思要把谢家的产业做大,一时也顾不上这个。
  原在西京的陆吾书院里,有个人一直没断了对京城事务的关注,这会儿正翻看谢翼的消息,摸着下巴却不晓得打的什么主意了。


第125章 席卷
  就在董家的制衣坊试完货,定了版; 准备正式开工的时候; 朝廷又出了件新鲜事儿。
  玉书台有几位大人联名为南省几位父母官求请朝廷嘉奖。言道本次南省诸州县先旱后涝; 连逢天灾,却能于绝处自救,在洪水退去后迅速带领当地百姓清淤还田; 赶播赶种,争取秋收;且在灾时尽力赈济灾民,层层把关,确保无所遗漏; 才有南省今年虽逢连灾却无流民外逃的安定云云。
  街头巷尾还在议论将获嘉奖的官员们的各样政绩和师出同门的奇缘之时; 那米契市场吃了文书中“争取秋收”的几个字,在高位徘徊许久的米契价格走势忽然有些犹豫起来。
  等到那请奖的文书通过了玉书台的初审,米契的价格也开始缓慢回落。
  董九枢又匆匆跑来找傅清溪,若傅清溪此时买入米契平仓,已经略有小赚了,只是连着几日; 傅清溪默不作声,连一单试水的都没有; 董九枢吃不准她的打算; 才跑来一探究竟。
  傅清溪只道:“与我所推算情形有异; 还不是时候。”
  到底几位南省官员该获得何等嘉奖,各自仕途又将起如何变幻,这可关系着往后“进台入阁”的大局。向来自认为对政局了若指掌的京城百姓们; 纷纷对此投诸了极大的热情和关心,并在三五聚首的“会谈”中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那玉书台也不晓得怎么想的,偏是看着人着急却不给句整话,那过了初审的请奖文书之后就没了消息,反倒在夏末秋初时候另派了特使前往南省诸产粮区勘察,莫非这朝廷也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分配这抗灾救民的大功,才不得不让人去实地考察一番以便据实论功行赏?
  又过半月有余,忽然又有玉书台的大人上书长老院和国君,附详细佐证,告玉书台官员与南省诸大员勾结,虚报灾情,骗取朝廷赈济在先;编造救灾及灾建事例,伪作政绩在后。实欲借南省天灾之便,一举敛财兼谋官声,为多方联手所进行的利益抵押交换大设天局,意欲瞒天过海……
  公告一出,举世哗然。因其所附证明极为翔实,内廷与长老院合发诏令,令彻查此事。
  米契市场价格应声而落,一泻千里。
  事情渐查渐深,南省高官大员几乎全部涉足此事,“玄赤金青蓝”中的“金”,长期掌控新作良种的石家也有子弟族人牵涉其中。眼见着风雨欲来,且不知此风暴后又将是何样天地,更有在近风处意欲把握时机,趁机上位的各家各人,一时变数连连,让人越发瞧不清前路光景。
  傅清溪只专心盯着米契价格,董九枢等了许久没见她有动静,正要忍不住再去一趟越府,忽然接到了傅清溪的指令,赶紧打起精神吩咐下去。
  官场商界一日一变,各样传言纷纷不休。傅清溪每日应付着董九枢递进来的各样消息,又不时传话给他,加要旁的资料。白日里上完了课,余下时间也一时跑青桑院一时跑书楼地不消停。
  董九枢发现,傅清溪在平仓之后并没有停手,反倒继续收买米契。董九枢自己当日买的两张,幸好在最初下落时候得以出手,等之后重挫直坠,便是想卖也没人接手了。这会儿见傅清溪还有条不紊地吃进,犹豫了一会儿,便决定跟上。——之前自己疑心生暗鬼,可是错过了一大笔赚头啊!这回绝对不能再犹豫,只跟着财神爷走就是。
  这日傅清溪同越蕊出来,总算同董九枢见了一面。
  董九枢便说起这个事儿来,傅清溪道:“人心总是容易‘太过’,认为会高涨时候,明明已经高过合理价格了,还是觉着会更高,全然不管实际米粮买卖情形如何;同样,觉着米价会跌时,也一门心思觉得会更低,尤其在自己认为的最低价儿被连破两三次后,更易失了判断。且这回初时看错的人太多,之后出了这样大的事,想到后面竟然有这许多牵连,更不敢信了,又惊又恐者居多。尤其要卖时也没个买的,不管之前是买在了什么价儿,如今都忙着要卖了,生怕之后会亏更多。都急着要卖,更没人敢买了,价儿便更往低了去了……
  “如今的价儿,已经比常年全境丰收时候还低了近两成。到底今年几处遭了灾,只是没有最初想的‘颗粒无收’那般严重,却也不会是‘毫发无伤’的。更何况今年优罗国和琴由拓、蒙既几国也都遭了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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