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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春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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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绑住我”,魏渊听她说完这些,只觉得胸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烧的他的又疼,又好似烧破了他心中的不曾不甚明显的屏障,“毓秀,或许你说的对,我有私心在。我想着有朝一日,如果你能回头看一眼我为你做了这么许多,或许你能低下高贵的身子,和我这个卑贱之人在一起。”

    “你不卑贱。”他一个辽人的皇子有何卑贱,“你从不比旁人卑贱。”

    魏渊却只是笑笑,“可我在你身边,却从来都是卑贱的。”

    他心里卑贱的想要她,嘴上却从来不敢说。甚至连太子那个懦弱之人都敢大胆向她表白爱意,他却小人之心的总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毓秀,我待你的心,你如今该清楚明白罢?”他头一次这样看她,眼里火热的爱意汹涌往外出,“我是被你锁住了,但却是因为我自己贪心。我想得到你。”

    毓秀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的眼神又太过炽热,只好转头避开,“或许你只是习惯了。魏渊,你说你喜欢我,可你现在拿什么喜欢我呢?你一直都还觉得自己是我的下人?”

    如果上辈子没有她,魏侍还是能找到魏渊。

    凭他的本事,应该是辽国的皇子,也许会是一个皇帝。可上辈子却只能沉沦在楚朝的暗夺之中,“我从来没有对你的身份有过任何参与,你却因为把自己当个钟家的下人,以自己沾了辽人的血脉为耻吗?”

    “我没有。”

    “你并不敢回自己的国家。”毓秀道,“魏渊,你是个辽人,无论你承不承认。”

    “可我是辽人又如何,我长于钟家。”他看着她,眸色坚定,“我也只终于你。”

    毓秀摇了摇头,“你还没有明白我想说的。”

    “你心里不该只有一个我,也不该为我而活。这太沉重了,我担不起。魏渊,你该为自己打算,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而活,不觉得太天真浪漫了些吗?倘若我真的可以和你可以和你在一起,也不会是这个时候。”她顿了顿,“你有自己的国家,有自己的家人。我说这话并不是想劝你回辽,而是我希望你,别被钟家这个恩人的枷锁拷着,也别为了我,好好的想一想,你自己未来该如何?”

    “我若是辽人,你会厌我吗?”

    毓秀摇了摇头。

    “倘使有一天,我想清楚了,也明白的。那一日若天下太平了,你会跟我在一起?”他问这句话。

    毓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如今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认。等你真的活好了,再来问我。”她其实有些不敢面对他,倘若真的有那一日,她是……她是十分愿意的。

    想到这里毓秀突然觉得脸上热烫,“你好好养伤,我不便久留,先走了。”

    “毓秀……”魏渊看她想走想拦着人,没想到她走的快,也没回头,很快屋内就只剩他一人,便有些呆呆的躺在床上,一时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受了伤的左胸口。

    她没有拒绝他的爱意,虽然她也没有同意——可至少这说明,他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请你放过他

    呆怔怔的,魏渊半躺在床塌上,伸手抚着胸前的绷带,微一用力,刺痛感瞬间涌上,只疼的他一哆嗦。

    “竟然……不是假的……”他喃喃,几乎有些不敢置信。自进钟府后,慢慢对毓秀产生感情,他自认从未瞒过谁,亦是多番表白,可毓秀,却总是严词拒绝,让他半点希望都看不到。

    虽然,哪怕毓秀不回应他,他也早就下了决心,一辈子陪在她身边,就算看着她嫁人生子,心痛欲绝,他也不会离开,只会永远守着她。

    这是他的承诺,亦是他想要的‘终宿’。

    可是,不强求却不代表着不期盼,事实上,魏渊想毓秀,想的心都疼了。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梦见他和毓秀成亲,组成一个小家,养上三,两个孩子,一辈子美满幸福,他会对毓秀好,好到愿意把包括性命在内的一切东西给她,而毓秀,无需她做什么,只要她肯接受,些许……哪怕只给一点点的回应,魏渊都心满意足。

    他是配不上她的,哪怕他是什么辽国皇子,武艺非凡,他都是配不得她。魏渊一直这般想,所以,那个娶到毓秀,组成家族的想法,永远都是如在梦中,他在不敢提起。可是今日……毓秀知晓了他的身份,他亦表了白,而毓秀……

    虽然没有同意,却也没有拒绝。

    魏渊不是傻子,他是爱毓秀太深,太过在乎她了。这才没看出毓秀每次拒绝他时,流露出的复杂情绪,可这一次,许是毓秀太过惊讶,竟然忘了掩饰,那一瞬间的面颊微红,隐带羞涩的转头就跑,当真让魏渊看到了希望。

    “竟然,不是做梦啊……毓秀她真的……”魏渊闭上眼睛,感受着胸膛上的痛楚,竟然有几分想要喜极而泣的感觉。

    “哎哟,殿下,您这是做什么?你伤的这般重,怎么还敢如此?”一旁,魏侍瞧见他的动作,连忙急声上前,伸手拦住魏渊‘作怪’的手,他紧紧蹙着眉头,转身一叠连声的喊,“人呢?快去把颜大夫唤来,就说殿……公子的伤口崩裂了!”

    其实,魏渊在是高兴,下手也还有分寸,不过轻轻拍了下,多少受些皮肉之苦罢了,哪里就‘伤口崩裂’那般严重,不过是魏侍实在担忧魏渊,有些太急罢了。

    “是,大人,奴才这就去。”外头小厮不知情况,自然急匆匆应了声,转身便跑了。

    独留下魏侍在屋中,念念叨叨的苦劝魏渊,“殿下伤的这般重,好不容易才救回性命,怎么又这般不爱惜自己,颜大夫都说,您……”

    他弓身站在那儿,对着魏渊苦苦相劝,可惜,魏渊如今正沉浸在毓秀或许亦对他有意,并不是完全无情的境界里,心中如开了天窗般,简直心花怒放,又哪里听得见魏侍说什么,只双眼怔怔望着窗外,毓秀离开的方向,手中亦紧紧握着一支发钗,神色如失了魂般。

    那支发钗,便是方才毓秀不小心落下的。

    “嘶……”见魏渊这般模样,魏侍当真忍不住紧紧蹙起眉头,脸皱的菊花也似,他是知道自家殿下对那钟家姑娘爱慕至深,甚至愿意为其付出性命,但是……

    他万万没想到,他已经将钟家姑娘看得极重,却还是低估了这人对自家殿下的影响。

    或许,只要有钟家姑娘在,自家殿下就绝不会随他回辽……魏侍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杀意,若是把钟家姑娘除了,殿下会不会……嘶,不成,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接殿下回辽,是为了辽国大业,可不是为了给辽国和自己竖个生死仇敌的……

    万一哪天,他害钟家姑娘的事儿泄露出来,殿下怕是都会活活撕了他!!

    可是,若不能除,但凡有钟家姑娘在,殿下又如何会愿意随他归辽?魏侍紧紧蹙起眉,好半晌儿,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常言说的好,解铃还需系铃人,或许,在殿下归辽之事上,钟家姑娘说上一句,比他说上一百句都好用呢!

    心里打定了主意,魏侍便也不在多话,只静静的等着,没一会儿,自有小厮把颜大夫唤来,为魏渊处理伤口。

    借着颜大夫中气十足,将‘不爱惜身子,活该早死’的魏渊骂的臭头的时候,魏侍悄无声息的转身出屋,一路往院外而去。

    ——

    魏宅二门口,毓秀伸着微微泛红的脸颊,正强做镇定的吩咐小厮准备马车。

    她是得着魏渊受伤的消息,一路急迅从钟府赶过来的,并未带什么家丁丫鬟,只单一辆车和一个马夫罢了,好在魏渊手下的下人基本都认得她,要不然,她这模样登门儿,怕是连大门进不得呢。

    “你家大人既然没有大碍,我便要回去了,你去派个人,将我的车夫唤过来!”毓秀站在回廊中,伸手掏出块银角子,递给守二门的门房,低声吩咐道。

    “哪里敢得钟姑娘的赏,大人要打死小的了!”门房连连摆手,步步后退,口中还喊,“小的这就去,请姑娘稍等等……”说着,转身一溜烟儿似的就跑了!

    “哎……”后头,眼见他没影儿,毓秀不由失笑,到也没勉强什么,只是坐在回廊栏杆上,微怔的看着远处。

    脑中回想起方才在魏渊房中,和他纠缠的那些事儿,他说的那些话……毓秀不免有些红了脸颊,心中亦是百味沉杂,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归,哪怕前世她成过一次亲,但情爱一事,她还真的不了解,就算她曾辅助楚昭登基,亦为他生儿育女,可对她来说,那不过是为人妻的义务,乃是责任,根本并不是什么情啊爱啊的。

    毓秀并不爱楚昭,对他从未有过心动,就算前世楚昭那般对她,害她全家,悔她一生,毓秀对其亦只有恨,而并未有什么怨……

    毕竟,没有爱,哪里来得怨呢!

    一生未尝过情之滋味,亦未有过钟情之人,所以,对魏渊这般愿意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的深情,毓秀当真无法理解,可是,不知为何,心中酸酸甜甜的滋味又是什么呢?

    她为什么不敢直言相告?她为什么不能像往常一般,断然拒绝?她为何不能真心的为魏渊相,强令他回国?她又为什么在魏渊执意表白的时候,吓的转身就跑……

    她,当真是因为被吓的吗?

    毓秀脑中一片纷乱,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钟姑娘!”就在毓秀坐在回廊上,怔怔发呆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时候,一旁,魏侍突然从角落缓缓步出,面无表情的走到她身上,扬声唤她。

    “魏,魏大人……”毓秀一愣,随后马上反应过来,猛的站起身,她抬头看着魏侍,眉头微微蹙着,目光中带着警惕,“咱们又见面了!”她说。

    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腿贴着回廊,心中多少有些不安,她强迫自己镇定,“不知魏大人特意前来见我……究竟有何要事?”

    方才在魏渊的屋子里,这位辽国使臣可是还差点杀了她呢?这点,毓秀永远不会忘,若不是魏渊慕她至深,愿意相信她,或许如今,她早就已经死了。

    只不过,魏渊喜爱她,愿意相信她。可魏侍却跟她没有半点交情,甚至疑她,恨她至深,这点,毓秀亦是心知肚明。

    毕竟,她为楚人,而魏侍乃辽使,两国本就不怎么对付,更别说她还在国宴上,将辽人求娶清平的意图打破,甚至狠狠下了辽国使臣宋凝的面子,而如今,她又引得魏渊不愿归辽,坏了魏侍的打算……

    毓秀心里明白,魏渊不愿意回辽,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她,要不然,这世上有哪个人愿意在异国它乡被人鄙视,却不愿意回归祖国,去做那人上人呢?

    “钟姑娘,你是个聪明人,我为何到此,不必细说,你心中怕也是明白的。”魏侍缓步走近,直至到毓秀面前,两人站了个对面儿之后,才停下脚步。

    上下扫视,仔细打量着毓秀,他面无表情,声音亦很是冷硬的道:“钟姑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对你,我是没有任何好感的,事实上,如果不是殿下坚持,我绝不会放你一个对殿下安危有这般大影响的人,平安走出这里。”

    “殿下爱你,慕你,信你。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同样相信殿下的眼光……”他语气微顿,瞧着毓秀警惕的样子,不同轻笑一声,摇头道:“你不担心,方才在屋中,我既然没有杀你,那此时,我就不会在动手。”

    “说句不好听话,你的命还不值得让殿下对我,对辽国生了嫌隙。”魏侍轻蔑一笑。

    “那使臣来见我,却又为了何事呢?”被人这般贬低,毓秀就算是个圣人,也难免会生气,就算心中有些故忌,她的语气也未免冷了下来,“你既然这般不待见我,咱们彼此各不相干不是更好?更必巴巴的来见我?”

    “如果可以,我到是宁愿和钟姑娘这辈子不在相见。”魏侍毫不客气的说,“只不过,时事不待人。”

    “钟姑娘,我家殿下对你的心意如何,无需我多言,你自有眼睛能瞧见,他爱慕你至深,为你付出性命亦是在所不惜,甚至愿意为了您,放弃皇子地位,甘愿留在楚国做个无名之辈……”魏侍语气顿了顿,瞧着毓秀侧目,眼眶微红,他又接着道:“我知道,殿下幼年留落楚国时,是钟姑娘救了他,亦是钟家养活了他……”

    “这是大恩,不得不报,他为钟姑娘和钟家办事亦是理所当然。可是……我家殿下为姑娘盗出那名单,几乎丧了性命,无论有什么恩情,这……也就够了吧!”

    “更何况,我家殿下武艺不凡,这些年来,为钟家怕也做了不少贡献,不说尽数回报,多少也能抵些救命之恩,抚养之德……”

    “钟家从来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毓秀突然打断魏侍的话,“救魏渊,抚养他长大,对钟家来说,不过是一桩善事罢了,这些年来,被钟家如何对待的人有无数,更是从未强求有人会回报什么……”

    “你要说什么,直说就是,不用扯那些前情往事。”她低声,“魏渊不欠钟家的,不需回报什么。”

    “好,既然钟姑娘这般爽利,我也就有话直说了!”魏侍眸光一闪,轻抿嘴角,“我想求钟姑娘一件事。”

    “何事?”毓秀挑眉。

    “我知道我家殿下向姑娘表白了心意,愿和姑娘白首一生,而我……”魏侍朗声,“想求姑娘直接拒绝我家殿下,千万莫要答应。”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与你何干

    魏侍这句话刚出口时毓秀甚至有些想笑,她觉这人实在过分狂妄。

    “我到不知魏渊是给自己找个了仆人还是给自己找了个爹,难不成他连想找个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都要先请示过魏使臣的意思才行吗?”说到这儿毓秀面上有些嘲讽,“若真的是这样,依着毓秀来看,这辽国的皇子不做也罢。”

    “钟姑娘不必和我如此大动干戈”,魏侍却不因为她的话而生气,“我确实不喜钟姑娘,可此言却是为你们俩都好。钟姑娘既然承诺不聊殿下什么,不如痛痛快快撒手,免得将二人都耽搁了。”他心里清楚的很,倘若面前这姑娘有丝毫的松口,哪怕他魏侍使尽全身的力气,恐怕也带不走殿下。

    他整个魂都牵在了面前人身上。

    “你是为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毓秀并不想和他多说,“还请使臣不要再行干扰,毓秀与你并没有什么事可以商议。告辞了。”

    “钟姑娘!”魏侍叫住她,“难不成你就真的如此冷心冷肺吗?”

    “殿下为你做了多少的事情,你不是不清楚,你可知他在这里白白耽误一天,便是失去了一个登上皇座的机会。你知道那机会有多难得吗?那是殿下的母亲用命换回来的!”魏侍越说越激动,又看着毓秀,“他一个辽人的混血,若不摆正了身份,凭什么在楚地生存。”

    “他现在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可钟姑娘有没有想过,他这辈子也只能是个锦衣卫都指挥使?”他看着毓秀,“锦衣卫是什么活姑娘心知肚明,说的是天子近臣,可若说的难听些便是皇帝身边的一条走狗。这样一条走狗倘若失了宠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若有朝一日楚昭登上了帝位,会不会为难这个曾经阻碍他登上皇位的人。”

    “魏侍今日所言,皆出于真心。”他道,“姑娘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念着殿下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的份上,好好劝着他回辽吧。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大好前程。”

    毓秀抿了抿唇,“那是他的事情,你应该去劝他。”

    她心知魏渊回辽是他最好的选择,可若她亲去跟他说,便好似她将魏渊亲手推开一样。她做不到——可又如同魏侍口中所言,都指挥使并不是什么好职位,表面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个得罪人的活计。他本身在楚朝地位就尴尬,长此以往他怎么办?

    “我若劝的动就不会来找姑娘。”

    “使臣别再来找我了,我的想法你应该看的出来。”毓秀没看他,径直伤了马车。魏侍本来想拦,却无意间看见她脸上慌乱的神思,心中便有了想法,踱步慢了下来,只等马车轱辘开始慢悠悠转了起来。

    “我知姑娘口硬心软,只希望你能早日想通。辽人的朝廷不似楚朝这边温和,明证暗夺都在地下,那里真正是在刀锋上过日子。殿下一日不回去接收属于他的势力,他在楚朝便越发的危险。”

    那马车没有丝毫缓慢的停留,魏侍却知道她已经把她的话听在了心里。

    他虽然不喜这钟家姑娘,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对殿下并不坏,只可惜两人无论从身份还是各方面都不适合。殿下对她太过关心,太好,只这一点魏侍就不会让两个人在一起。她势必会成为他的软肋——而魏渊,他是辽人的殿下,他知道倘若自家殿下真的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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