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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春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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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他是辽国皇子?毓秀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这一切,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桃花村的村民吗?不是,一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辽楚混血吗?

    怎么眨眼之间,就成了什么辽国皇子?而且,听他和魏侍说话的意思,仿佛这个身份,他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那,他,他为什么没有告诉她?

    毓秀紧紧的捂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响,脑中却是一片混乱,各种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一时之间,几乎不能思考了。

    魏渊会离开她吗?他会回辽国去做皇子吗?毓秀心头忍不住浮上这样的念头,重生这么长时间了,或者说,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从来没有觉得,甚至是连想都没想过,魏渊会离开她!!事实上,魏渊就仿佛是她的半身,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无论她遭遇了怎样的处境,她都有潜意识的相信,魏渊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就算如今,魏渊封了锦衣卫,离开了钟府,可是毓秀依然觉得,魏渊还是陪在她身边的,不管她有什么困难,只要她求助,魏渊还是会出现,用他高超的武艺,帮她排除万难。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样的行为并不好,可是,她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如此行事。

    魏渊不会离开,这是毓秀心中坚定的信念。但,现在……魏渊是辽国皇子了,只要回辽国,他就会有更加广阔的未来,完全没有必要留在楚国,受人白眼。

    辽楚混血的魏渊,留在楚国为官……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前程,所以,为了魏渊的未来,她是不是不应该那么自私,应该劝他随魏侍回辽呢?毓秀紧紧的抿着唇,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屋里,脑中无数念头,纷纷嚷嚷。

    而屋内,魏渊也问到了毓秀。

    “那个叫杨槐的,怎么还没有消息?”他低声寻问着,眉宇间有些焦急,“名单可是送给毓秀了,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打小儿陪伴在毓秀身边,除了那名单之外,魏渊很少见她为哪一件事焦急成这般模样,而楚昭也确实是钟家无法可解的敌人,所以,那名单能否顺利交到毓秀手中,对魏渊来说,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事。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的伤势确实已经严重到了,根本无法下地行动的地步的话,魏渊根本不会托人传递,而是亲自将名单送到毓秀手上了。

    “殿下就这般关心钟姑娘吗?为她舍生忘生盗取名单,得罪楚昭这且不说,如今伤势这般严重,却还记挂着名单送没送到她手里?”魏侍紧紧皱着眉,说实话,他是知道自家殿下爱慕钟家姑娘的,甚至,他还用钟家姑娘刺激过殿下回辽,但是……

    爱慕能爱慕到舍弃性命,还丝毫不悔……看来,殿下对钟家姑娘的喜爱,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了。

    心中不满,又颇为忌惮,魏侍心中暗自警惕着,可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开始转换了角度,用令一种更加隐晦的方式来劝魏渊,“殿下不必担心,杨槐是可信之人,定然能把名单安安全全送到钟姑娘手中,必然不会出错的。”

    “只是,唉……”他说着,语气突然顿了顿,佯做感慨的道:“昭王为人阴狠,又善隐忍,属下瞧着,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楚国的太子殿下,那日国宴时,属下也接触过,说实话,以属下浅见,并不是那昭王的对手。”

    “属下听闻,钟家姑娘是太子的表妹,钟府是太子的外家……那到怪不得钟姑娘这般针对昭王了,是想要找压昭王,为太子谋事吧!只不过,依微臣瞧着,太子的禀性,哪怕有钟家和钟姑娘相助,亦不会是昭王的对手。”魏侍叹着,小心偷瞧向魏渊的脸色。

    “太子确实太过性软!”魏渊紧紧蹙起眉,对太子,魏渊本就无甚好感,更别说太子确实性格绵软,又身体不好,本身并不称得起局面。魏侍言他不是楚昭的对象,简直理所当然,根本引不起魏渊的反驳之意。

    因为,那根本就是事实。

    “可惜啊,钟姑娘一番苦心,到底还是付之东流,钟家做为太子党,太子本身支撑不起来的话,钟姑娘便在是努力,亦不过做无用之功!”魏侍佯做可惜状,摇头叹息。

    “怎会做无用之功,有我相助,太子便是阿斗,毓秀也能将他扶起来。”魏渊冷笑。

    “殿下您若于等闲旁人相比,自然不同,旁的不说,只言从昭王府中盗出名单,这就是一般武人能做到的,只不过……”魏侍笑着捧了魏渊一把,可随后却又马上转了脸色,摇头道:“太子和昭王之间,乃是国储夺嫡之争,就算殿下您武力在是超凡,在此次事情上,能相助的终归还是有限。”

    “哪怕,您如今已经贵为指挥锦,可您辽楚的身份,注定不会被楚人所接受,就算坐得高官位,但压嫡争位的斗争,无论哪方,都不会真心真意的信任您。”

    “就算您爱慕钟家姑娘到天下皆知,愿意为她付出性命,也不会有所改变。”魏侍的语气极为淡然,可他的话却如刀锋般,直刺魏渊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不错,辽楚混血,这是魏渊永远都抹不去的身份,亦是他挥不去的魔咒。

    就算他在楚国长大,在钟府为仆,为毓秀忠力……也无法改变他的身份。就算钟家人信任他,可是几乎下意识的,除了毓秀之外,他们亦不会真正的将能影响楚国命运的要事交付给他。

    就算他曾经救过太子的性命,亦是如此。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之所为所做,不过就是毓秀罢了!”魏渊叹息着,如同梦呓般的道,“大楚命运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太子是否继位,我也并不关心。”

    “若太子能胜,自然一切安好,若太子败了……”他目光闪烁一下,竟似露出了喜悦的情绪,“我自陪着毓秀,护她一世安稳就好。”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杀 了 她

    毓秀微微有些愣神。

    她没想到魏渊竟抱有这样的想法,说他大逆不道,却实是大逆不道,可她不知道怎么,却也舍不得责怪她。里头两人还在说话,似乎又争吵了起来,毓秀眉头皱了起来,魏侍口里尊称魏渊为殿下,怎么就那般的粗心,也不管殿下是怎么样身体状况。

    如今还顾着于他争吵。如今两个人正说着些机密的事情,她不好意思进去,便只好继续靠在墙侧听着。

    魏侍又继续道,“我看殿下是真的疯了。”

    魏渊没有说话,只垂着头,不知再想些什么。魏侍看着他,“只因为钟家的一个姑娘,殿下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吗?”他仍旧垂着头不说话,在魏侍看来好比按着头就是僵着不肯吃草的马,不由的气道,“殿下失去了唾手可得的万里江山!失去了所有男人梦寐以尝的权势和地位?属下只问问殿下,可值得吗?”

    “倘若坐拥江山,殿下想要何种美人得不到?分明就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对,这分明就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属下心知殿下想着什么,若殿下不归本位,楚朝的夺储之争与你没有半点的干系,即使太子败了,你想带着毓秀姑娘去哪里?还是殿下觉得她会不顾的家人,与你私奔?”

    魏渊没有说话,这次面色也不太好。

    魏侍的话点中了他的心思。楚朝两位皇子日后必有一争,国无二主之说,而目下的状况,如今朝堂上下虽说太子还有余威,可底下许多却都是奉楚昭为主。即便有钟皇后和钟家这个靠山,还是楚昭的迎面大些。

    钟家哪怕负隅顽抗也不呢个同天下大势为敌。而钟家门庭又过于显赫,楚昭此人心思狠毒,得了江山之后必会铲除所有当年与他为敌的人。他不是没有想过趁人之危,到那时候她也什么都没有了,或许他保护着她,终于一日她也许会松口。

    魏渊知道自己这样似乎太过龌龊,可他本就是一个卑贱之人。倘若能求的她垂恋,便是万死而不辞。

    “倘有一天,有那状况,我还是之前所说的那一句话。”

    魏侍却冷冷一笑继续道,“殿下只怕想的简单了些,钟家人的性子想必殿下比我清楚的多,自会知道她们会怎么处理?所以属下愚见,殿下除了回我辽国继承大统外,再无第二个得到钟姑娘的办法?”说到这儿魏侍的语气高昂的起来,这话并不是能够大声说出去的,他也明明压低了嗓子,却字字震耳发聩,“江山美人,都如此唾手可得。殿下不爱江山,也不爱钟毓秀吗?”

    室内陡然沉寂了下来,连同毓秀的心也如着此刻紧张的气氛。

    魏渊却实没有想许多,毓秀这个人舍不下家人,而钟家礼仪传家,除非到了万危之时不会放毓秀离开。可他即便存了私信,却也不愿她陷入万危之机。

    毓秀靠在窗外,迫切的想知道魏渊会答应吗?

    毓秀也不知道她如今盼望着什么,心里好像有个天平再东倒西歪,一时乱成了团麻。倘若魏渊当了皇帝,她自然为他开心,可那皇帝岂又是那么好当的?而且他若当了辽人的王,两人的立场变成了对立的,想到这儿她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片刻之后,魏渊总算开了口。

    “魏侍,你是个好口才,我也差点被你说动。”

    差点被他说动,就是还没说动,魏侍退了两步。这次殿下病中,神思不稳他都不都不能劝下,以后更不知道还有什么机会。

    “你眼睛亮堂,倒是知道我对毓秀是什么心思。但有一点你错了,我不是非要得到她不可。倘若如你所说的,我回了辽再娶她,她远渡重关,到时候哪里有开心的日子,怨都会怨我一辈子。”他没有家国天下的心思,他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她。

    “所以就因为小小一个女子的喜怒哀乐,殿下你放着偌大的江山不要?”魏侍质问出声。

    魏渊却毫不相让,“人生在世自然是自己的喜怒哀乐最为重要,她的喜怒哀乐就是我的喜怒哀乐。魏侍,我再警告你一次,她那里不许你去叨扰。”

    “殿下你真的为了一个女人疯魔了!”

    “她值得。”

    里面两人还在争吵,毓秀却咬着唇,她没想到魏渊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她本来是想看看他伤势如何,如今这样的情况她还怎么进去。虽然心有担心魏渊,却也怕此刻进去闹的几个人都尴尬,便准备退下。她不动还好,只秉着呼吸听二人说话。

    到没有什么声响让二人能听见。

    如今两个人吵的平静了下来,加知两人都是高手,刚才吵得脸红脖子粗自然听不见。如今毓秀稍动了,那脚步声讲究格外明显。

    魏侍眼神一冷,“谁在外面?”

    毓秀刚转门准备出了,便听见了里头高声呼喊。魏侍既能把魏侍从那样危险的境地里救出来,武功定然是不弱,自己定然躲不开他的目光。魏侍已经从里头破门,毓秀此刻恰好转过头来,魏侍眉头紧锁,“是你?”

    魏侍手背在身后,已起了暗劲儿。

    如今他人在辽国,殿下也是再辽国,两人纵使有钻天入地的本事也无法从一个军队手中逃出来,倘若这女子泄露了这事儿,即便两人活着逃出了楚国,也未必能活着到辽,他已经动了杀心。无论如何,今日她不能活着出府。

    “毓秀……”魏渊看着她,“你怎么来了,杨愧呢?”

    “我来看……”毓秀话未说完,刚才还立在魏渊身旁的魏侍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他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脖子,言语狠戾,“钟姑娘,我只问你一句,刚才你在院子里都听了什么?”他手劲儿一点也不清,完全看的出来是下了杀人。

    “魏侍,你放开她!”魏渊大声呵斥,他想从榻上下来,可嗜失血实在太多,到现在浑身都还在发软。

    “使臣大人”毓秀看着他,“刚才在窗外,该听的我都听到了。大人想如何?”

    “钟姑娘既然听见了,也该知道我们殿下对姑娘是什么样的,姑娘若真念着殿下对你的心思,就该……”

    “就该死吗?”毓秀直言到。

    魏侍眼睛狠狠眯起,“姑娘去了地下,不要十分怨恨我。”说着,他手渐渐的收紧。

    “魏侍!你大胆!”

    魏渊气急,“你敢动她一根毫毛!”

    魏侍却并不因为他的威胁而松手,“殿下,无论你今日说什么,属下都要为你除了这个后患。”

    魏渊本来身上就受了伤,此刻挣扎着到毓秀身边,又扣了魏侍的手,强撑道,“放开她!”他胸口上的血迹已经深了,似乎还在往出涌着血迹,“魏渊,你去躺下。”毓秀看他伤口又开,又看他唇色发白,只怕他体力不支晕下。

    “魏侍,还不松手?”

    魏侍没想到他强撑着病体也要下来阻他,“殿下,她是钟家的人,只要放她回去,她告知了钟家人,安知你我什么时候人头落地?”

    “我相信毓秀不会害我。”

    “她不会害你,可是比起家国天下呢?钟家人对楚朝的忠诚,殿下该比我了解。到了抉择家国天下之时,焉知她不会说出这件事。殿下又岂会比她的家人重要,殿下,听属下一句劝,这世上唯有死人的嘴巴是最紧的。”

    “魏侍!”

    “殿下!”魏侍大声道,“此刻断不可儿女私情。”

    魏渊还不放手,“你若再不放手,就是与我为敌。”他本就身受重伤,如今用了劲儿,身上血液不断的往出涌,让人看着触目惊心,“你该知道我的为人?”

    两人争执不下,他身上又血流不断,魏侍毕竟是真心人他为殿下,认他为主子。

    老话便是那么说的,下人怎么能斗得过主子,胳膊又怎么能拧得过大腿,“属下这完全是为了殿下!今日这姑娘不死,以后一旦出了意外,死的就是殿下啊!”

    魏渊脸色越发的苍白,只是还不肯相让,“她比我重要,她的命,也比我重要。”

    魏侍狠狠的看了毓秀一眼,却因为面子,又不肯轻易松手,“钟小姐,你听见了吗?我家殿下说你的命比他的命重要,还望钟小姐时刻看好了自己这条命,莫让不长眼的夺了去。也更不要在外头多嘴,否则纵使在下不动手,多的是旁人想要你的命。”

    毓秀知道他此刻是气的口不择言,不预备和他置气。

    “魏使臣倘若真的有心,不若赶紧扶着魏渊躺下。”毓秀看着他浑身不断淌下的血,顿觉得刺目,“与其在这儿与我一个小女子废话许多,静静看着你家殿下血流干了吗?”魏渊强撑了片刻,只怕魏侍手不知轻重伤了她,如今眼看着魏侍没了杀心,便有些体力不支。

    “不必你来教我!”魏侍转头便看见魏渊脸色发白,似乎将将要晕过去。

    又看他胸口,原本怕他伤重就没来回给他折腾换衣,只是把有箭伤的给撕了,重新包扎了起来。如今那绷的厚厚的几层白布下不断的往外留着血,滴滴答答的已经开始蔓延到他脚尖儿,不用多想,胸口的伤定然是又裂开了,“殿下快躺着,属下去叫大夫!”

    说到这儿魏渊已经不支,差点脚软倒下,毓秀眼疾手快的扶着。偏偏魏渊八尺近九尺高的汉子,又不是什么瘦子,练武之人健壮,毓秀哪扶得住他,还好魏侍很快接过,扶他到了榻伤。

    他看着毓秀,说的话颇为不耐,“我去找大夫来,烦劳钟姑娘念着他对你的情,好好照管。”

    毓秀没理他,只匆忙走到榻上。也许是伤口太多,也许是血留太多,魏渊那脸苍白的很,嘴唇也泛白,额头更冒起了白汗。她便从腰里掏出帕子,轻轻替他抹了汗。

    她垂头看着他,一时间也思虑烦多。

    到底心中不是没有准备的。早从魏侍来接近她时,她便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儿,尤其是他这个人,总不擅长和她说谎。到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虽然觉得意外,但仿佛又在情理之中。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放着皇帝的宝座不去拿。

    魏侍有句话说的好,权利这东西天下男子都爱,没权了,却什么都不是。她与楚昭生生斗了两辈子,缘由就是权,可她没有想到,世上会有这么傻的人,她如何值得?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何由不喜

    魏渊喜爱她,从前世到今生,这是毓秀心知肚明的事儿。

    她从来都知道,魏渊将她看的极重,爱慕她至深,但她却从没想过,魏渊对她的喜爱,会深重到愿意放弃皇子地位,放弃有可能得到的辽皇位的地步!!

    这等深情,让她如何能承受,又如何能回报?

    毓秀站在床塌前,垂着眸子认认真真的看着半卧着魏渊。其实,就楚人而言,魏渊并不算是英俊之人,他高眉深目,蜂腰猿背,并不符合楚人眉清目秀,身姿挺俊的审美,从来都是众人口中的‘蛮人野辈’,可如今,不知怎地,背地里听了魏渊那一番只为她开怀的言语,竟让毓秀有些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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