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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春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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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不要总抱着这把剑?”毓秀从他手中接过剑,“我是邀你与我同行,不是让你带着剑,外人都不敢靠近我,那你让我如何玩得尽兴?”其实还是毓秀不喜魏渊老抱着那把剑,那剑束缚了他,如果没有这把剑,魏渊该是放歌纵酒浪荡天涯的侠客,不该陷在钟府官场朝廷这污浊不堪的泥沼里。

    魏渊还想弯腰去捡剑,却被毓秀一把拦住,“捡什么!怎么,没了剑,你的拳脚功夫还保护不了我了?今日不许带剑出门,便是我说的!”她偏偏不信,没了剑,魏渊还就不是魏渊了?

    “小姐从前不爱穿这颜色的。”魏渊没了剑显得有些不太自在,也不知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出门就算了,还不许自己带剑,他向来是个剑不离手的人,没了剑,就像少了什么。

    魏渊没了剑,毓秀也感受到他骨子里的不自在,扭头道,“这颜色怎么了?楚都的年轻姑娘都喜这些亮色,我倒不能穿了?”魏渊手足无处安放的模样又让毓秀看得扬起嘴角来,“哎啊,你没了剑,竟变得同春纤一样了,哈哈哈哈……”

    这鬼机灵!倒逞了口舌之快,奈何魏渊嘴上功夫不行,也说不出什么,就生生被毓秀取笑了一番,虽然面上还是瘫着,可心里头早就乐开了花。他的小姐,做起事来一板一眼,可摆出眼前这小女子的娇俏模样,又太过惹人喜欢,魏渊受得她说狠话,受得她耍性子,受得她种种,唯独受不得她吃半点苦。

    “出门在外,休要再叫我小姐了。你就叫我毓秀。”她难得出一趟门,却被魏渊张口闭口的小姐跟着,倒也难受起来,“我出门不易,你这板着个脸,本就玩不开,再带上这称呼,怕是要把人家摆摊的商户都给吓跑了!”邀魏渊同行,一来是为了答谢赵府的恩情,二来更有毓秀的私心,她也想久违地放松一下,而她希望陪伴自己的是自己最为信任之人。

    出了钟府拐两个弯便是楚都最为繁华的永安街,毓秀抬头张望起来,街上人群熙攘,叫卖不绝,街宽数丈,两辆马车并骑而不拥挤。楚都奢靡并非虚传,热闹非凡,又逢喜庆时日,更是人潮拥挤,街边的美人楼里也是纸醉金迷。

    魏渊不知何时已然拉住了她的衣袖,极顾礼仪地仅仅只是毓秀的衣袖,人头攒动,他生怕毓秀在人群里与自己冲散,又不敢唐突于她,只拽着她的衣袖,指尖却抓得十分紧。

    毓秀被他拉着衣袖也走不太快,而这样的生活的确是她心心念念多年的,只这一次,哪怕十分短暂,她都想好好珍惜,这一世,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风花雪月都与她无甚关系。

正文 第七十一章:花灯会上佳人笑(二)

    毓秀从前总是喜欢与婢女偷着出府,糖人她也爱吃,可惜每次握着糖人回去都会被母亲责骂一番。十二岁的时候,她偷偷让回乡探亲的婢女从外头带了糖人回来,却被母亲见到,却被母亲罚跪了一整夜,大周氏言她是钟家的小姐,是不该吃这样的东西,会折了身份。她跪在祠堂里,始终想不明白凭什么钟家的女儿就不能吃糖人,虽到天大亮的时候她也没想明白,可自那以后,她时刻都记着自己是钟府的女儿,再不去碰那些。

    魏渊见毓秀盯着摊子上的糖人分了神,从未想到她竟然会对这玩意儿有意思,一只手拽着她的衣袖,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钱袋来,转身对着卖糖人的摊主道,“给我来两串吧。”他接过糖人,递到毓秀手里,“买了便是,看了那么久,又不是吃不起。”

    毓秀愣了一下才伸手拿过糖人,魏渊明明是块木头,可每当他出这些举动的时候,又让她莫名的感动,再抬头的时候,魏渊竟笑起来,他笑得很是收敛,只嘴角稍稍上扬了些,不过真正的喜悦是藏不住的,能一眼就被别人看出来,“我可没说我想吃。”明明糖人都拿在手里了,毓秀还是嘴硬道。

    “你的表情早就出卖你了。还说不吃,不吃把手里的还给我。”魏渊自己手里也拿了根,“你先吃手里的吧,这根我帮你拿着,街上人甚多,我们再往前走些。”

    说完他又拉住毓秀往人群里走,身边人来人往,拥挤不堪,毓秀被魏渊护在身后,生怕她被莽撞之人给碰着,毕竟那可是他心尖上的宝贝。没想到手里不再抱着剑,魏渊看起来比平日亲近许多,委实比街上的男子要英俊不少,气质也更胜一筹,倒配得上出类拔萃一词。

    “前面在干什么啊,好热闹呢。”不远处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还不时传来呼叫声,毓秀被这声音引了去,抬头一瞧,尽是密密麻麻的人,什么都看不到。又沮丧起来,好不容易来了兴致想凑个热闹,哪知道这热闹还偏不给自己凑,那么多人看着就知道自己挤不进去的。

    魏渊朝着人群扎堆的地方走了两步,“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他自然是发现毓秀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黯然神态,想去又望而却步,那不如自己代她去。因魏渊身形高大,轻而易举就到了人堆的最前头,毓秀站在后头老远都能见到他的头顶上飘着的发带。

    毓秀乖乖站在原地等着,直到魏渊从人堆里挤出来,被挤开的都是围观的百姓,他往人堆里一站,如同小山似的,巍然不动,仍别人怎么挤,他都是站得最稳的那个,“没什么,一群百姓在猜谜而已。”

    “猜谜?”毓秀面露喜色,早就听说逢年过节民间都有猜谜的活动,拔得头筹者还能拿到摊主准备的小玩意儿,虽不值钱,但毓秀早就想这些想了许久,就算拿不到头筹,也想体验一回民间的猜谜究竟是怎样有趣。民间有民间的好处,百姓们节日出行,想吃什么玩什么都能随心所欲,而毓秀去过最多的地方,是皇宫。在那里,凡事都得察言观色,人人都要依着皇帝的脸色说话,稍有不慎便是掉脑袋的事,毓秀自幼谨记着这道理,一直到如今,到了外头,才想像普通百姓一样过一回,她也想猜次谜,拔个头筹。

    魏渊有些为难,他虽说也读过书,识过字,可他对文人们玩得那些字眼实在提不起兴趣,或者说,他对于猜谜一窍不通,也不想在毓秀面前丢脸。

    魏渊低头道了句,“我不会猜谜。”与其等下丢脸,不如现在就坦白承认了,他不爱读书,毓秀是知道的。

    “噗”毓秀少见魏渊这副模样,倒看出几分青涩来,“谁说让你猜了,我猜还不行吗?”没想到魏渊竟如此坦诚,一点不怕自己笑话他。

    “好。”他见到毓秀脸上和笑颜,那一瞬间其实魏渊觉得,哪怕让自己扯了脸面在那些书生面前被他们讥笑,他也愿意啊。自从那时候被毓秀救回来,魏渊心里就没再想过别的,只求她这一生都平安无忧,事事如意。

    有了魏渊跟在旁边,毓秀要想挤进去也方便许多,魏渊在前头替她开路,那些无头苍蝇一样的百姓也安分地推到了两边去,谁让他魏大爷看着就不像个好招惹的主儿呢?

    刚凑到前头,毓秀就听到几个书生的声音,看起来十七八的模样,正凑在摊主的迷题前面,你一言我一语的也不懂到底在说些什么。

    毓秀从迷题上扫过去,简单的答案一目了然,难些的毓秀也能猜个大概只是心中没有把握罢了。

    “这位娘子,看你的样子,是也想来猜上一猜?”眼尖的摊主见到毓秀穿着不凡,看着就是个富贵主儿,定然是要做她的生意,笑脸迎上来,手里还掂量着两条木头手串,“娘子,我这也不做黑心的生意,你但凡是能猜出一条,这手串就归你了,娘子可还满意?”

    目光落在手串上头,分明就是民间平常的木头串子,这摊主分明是在戏弄自己,毓秀哪里忍得,自己好呆也算是个才女,一串木头串子就想把自己打发了?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大叔,这木头串子就是今日的头筹?”毓秀瞧了瞧旁边儿站着的几个书生,一脸等着看热闹的样子,更是要猜上一条了。

    “嘁”老板长嘘一声,高声道,“小娘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在这片儿摆摊也摆了二十多年,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拿这种东西做头筹。只不过嘛……”摊主手指拨弄着手串,讥笑道。

    “只不过什么?”毓秀接问。

    老板笑起来露出颗银牙,“只不过小娘子也只能拿到木手串了,没瞧见吗?那边儿几个公子还等着呢,挤到前面也不容易,这手串就当是送你了,小娘子还是早些回去吧,哈哈哈哈哈哈”摊主笑起来,那几个书生也跟着笑起来,前面的围观百姓见摊主取笑年轻貌美的女子,也哄笑一堂。

    “莫不是你们读书的也瞧不起人吗?”毓秀从摊主手里将木手串夺过来,“啪”地一声扯断了,木珠子散了一地,摊主冲到毓秀跟前,正想质问毓秀怎么扯断了他的东西,却装在魏渊胸口上,弹出去老远,“诶哟……我的脑袋哟……”抬头一看,吃痛地摸了摸脑门儿,又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小娘子的郎君啊,怎么你家娘子弄坏了我的东西,还不许我讲道理了?”

    摊主这话一出却顿时让毓秀和魏渊红了脸,不过众人看来却无半点不妥,郎才女貌,甚是登对得很。“今日我还非要猜了,大叔,你便出题好了,答不上来,我付你十倍的手串钱,这样可好?”

    “好好好……”摊主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何况人家身边还有个人高马大的相公,除了答应她还能怎样呢?“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答不上来,可别怪我让你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毓秀瞥了魏渊一眼示意他退到身后去,接着就走到几个书生跟前,“你们刚才不是瞧不起人吗?这样,你们来出题,我来猜,大叔,你看如何?”她身形瘦削,可站在那儿就有这不同于常人的气质,书生们噤了声,便当是默认了。

    摊主求之不得,正省了自己的麻烦,这几个书生都有些能耐,想必应付区区女子也不是问题。

    “冒犯夫人了。”左边的蓝衫书生拱手道,“小生便出题了。夫人听好了。”书生清了清嗓,在地上踱步了两步,“裂一半,裳一半,夫人可知道是什么字?”

    这字谜就能难得住她了?怎么说也是自幼关在书房里长大的人儿,“不就是开裂的裂吗?公子,我说得可有错?”

    “额……”蓝衫公子哑口无言,这题虽不算难,可本来他以为对付这么个女子定是足够的,结果人家不假思索的就将谜底给说了出来,蓝衫公子面上羞红,“这题算是容易的,夫人可听听赵兄的题。”见自己考不倒毓秀,蓝衫公子又将包袱甩倒旁边的青衣公子头上。

    青衣公子以为是蓝衫公子书读得太少,嘲笑道,“王兄还真是看得起我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好了,谜题为五双,打一字。”

    短短两个字就为谜题,这青衣公子的功力想必是要比蓝衫公子要深些的,地下围观的百姓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到底是个什么字。

    毓秀狡黠一笑,朗声道,“五双,即是十又,十又为支,不就是支吗?”青衣公子大惊失色,这字谜当初他也猜了两日才猜出来,这女子一会儿工夫就答了出来,恐怕还真是自己小瞧了她。

    “怎么样,两位服还是不服?”毓秀得意道,这些字谜她都能想得明白,摊主的脸色更是难看,这下丢了面子的可不就成了自己吗?这小丫头厉害得很!

正文 第七十二章:怀疑

    “哼!他们两个出的这叫什么题目?夫人且听我一说!”书生中个头最高的那个站出来,对前两位的表现显然甚是不满,“这种字谜,怕是刚读书识字的幼童都能答出来!”借势贬低又贬低了毓秀一番,“听听我出的谜,也好让你们长长见识。”

    毓秀心中冷嘲,大楚的文人何时竟都养成了攀比之分了,怎么读个书还要踩高捧低,难道都跟这楚昭学得不成?“听这位公子的口气,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能考得倒我?”毓秀抱肩盯着高个儿书生,长得尖嘴猴腮,一看便是书读了不少,不过脑子没怎么长。

    “他二人没什么本事。”高个儿书生甩开手里的折扇,“不如听我一言。如题,层云隐去月当头。”书生神色骄纵,怕是认为自己定然要将这娘子给难倒了。

    “层云隐去月当头,”毓秀反复年了两边,又在手里比划起来,一时不曾开口。

    高个儿书生见她未开口,开口笑道,“小娘子,你就认了吧,你怕是答不出来的,不如让我做了这头筹如何?”显然是胜券在握,料定了自己今天要拿摊主的头筹。

    “层云隐去月当头,”毓秀正色道,随手见了根木枝在地上划起来,“层里的云没了,当字取个头,再加个月,这样看来,不就是不屑一顾的屑吗?”答案就在地上,旁边的百姓都看傻了眼,忍不住拍手叫绝。

    高个儿书生夸下海口在前,这下不光是惹得围观百姓的嘲笑,还被前两个书生鄙薄几句,“不过如此嘛,看来我们三个也是不分高下,下次,还是莫要说大话了!”几个书生丢了颜面,也没脸在摊子前面带着,灰溜溜地挤出人群。

    方才还口出狂言的摊主此刻已经看傻了眼,这小娘子怎么这么了不得?“小娘子莫非是书香门第?”好奇道。

    “算不上算不上,从城外来的,看到这里有热闹便来看了两眼,不过要不是大叔你先前那样瞧不起我,我恐怕也不会凑这热闹。”毓秀忙摆手道,只草率敷衍了两句,她可不是什么书香门第,若是让别人知道她就是钟家的小姐种毓秀,回去她怕是要把祠堂给跪穿。

    摊主捻了捻小胡子,“也是啊,楚都城中有如此才气的女子怕是也会出现在这里。”虽然看得出这女子身份尊贵。但摊主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心里却有了几分肯定。

    “大叔,如今我赢了他们,是不是该算我拔得头筹了呢?”毓秀惦记着的还是摊主准备的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有意思?

    众人起哄来,“是啊,这位娘子都赢了那几位书生,摊主可不能言而无信!”经过刚才那阵,大家早已对毓秀刮目相看,都当她是不简单的娘子。

    “谁!谁说的!”摊主愣了愣,继而抬高声音,“今日拔得头筹的就是这位娘子!你且等等,我这就去将奖品拿来。”言罢,摊主从摊子后头捧出来巴掌大的玉葫芦,葫芦通透明亮,和刚才的木手串那是天壤之别,这可不是摊主拿出来糊弄人的玩意儿了,怕是拿出真宝贝了。

    摊主小心翼翼地将玉葫芦拿在手里,递到毓秀跟前,“这可是我的宝贝,不过今天小娘子你走运,我也认了,这玉葫芦交到小娘子手里,小娘子可要好好宝贝……”摊主一脸的依依不舍,没想到还真有人能拔了这头筹。

    “不错嘛,这件倒是有点意思。”这玉葫芦的成色极好,寻常人家也不是随便能买得起,想必也是这摊主花了不好功夫才弄来的,不过眼下已经到了自己手上,玉葫芦握在手中,乍地冰凉,凉得手心抽了抽,可过了会儿便慢慢温热起来,是块好东西。

    拿了奖励,围观的百姓也渐渐散去,天色暗了,毓秀心满意足地拿着玉葫芦从摊子上离开,魏渊跟在她后面却一句话都不说,方才在摊子上,那几个书生和摊主都将毓秀当成了自己的妻子,不过毓秀似乎全然没把这当回事,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总之便不想开口讲话,怕是一开口,反倒尴尬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毓秀终于发觉魏渊的沉寂,转过头去问道,手里还拎着小玉葫芦,玉葫芦在月色下更显得清亮,映得毓秀脸上亮了小片。

    魏渊失了神,过了会儿才明白毓秀原是在同自己讲话,“没有。”他低着头声音不高不低地应了句。

    毓秀手上转动,玉葫芦的光就映到魏渊的脸上,那光来得太突然又太过明亮,刺得魏渊闭了眼,再睁眼时,才发现毓秀举着玉葫芦站在自己面前,“你……”他开口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这个闷葫芦。”她将玉葫芦晃了晃,“太闷了!”自言自语道,“这玉葫芦送你了,反正你也是葫芦,不过一个是闷的,一个是玉的。”毓秀刚一拿着玉葫芦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魏渊,他是闷葫芦,和这葫芦真是太搭,本就想拿来送给他的,只是他一路上也不知在想什么,一句话也不说,还得等着她来开口。

    突如其来的玉葫芦让魏渊傻在原地,这算是她送给自己的?他想了又想,玉葫芦在他面前晃了又晃,他才想起来去接,“谢谢小姐。”街上没了人,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称呼,总觉得这样自己和她才是最恰当的距离,才能稍稍抑制住他那颗躁动着的心。

    “你啊,闷葫芦。”毓秀把玉葫芦丢在他手中,转过身去,巷子的尽头吹来深寒的风,她的鼻尖竟莫名酸了一下,前世今生,魏渊都是对她最好的人,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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