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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春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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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什么?”宋凝连忙斥骂,服用了一日醉算不得什么,但服用了一日醉还输了,这种脸别说他丢不起,辽国更丢不起,“外臣原不知道楚朝的勇士嘴皮子也如此利落,明明知道外臣是辽国使臣不通武艺,却要叫外臣上场比试。我朝乌畏因连赢几场比赛累到极致不能清醒为自己辩驳,便无赖我朝勇士服用了一日醉?如此指鹿为马,平生罕见?”

    “臣请求楚朝陛下为我朝乌畏勇士还一个清白,治罪此人?”

    毓秀如今也想叹一局,脸皮如此之后,她平生罕见。

    眼看着皇后姑姑又按耐不住要说话,她连忙先站了起来。姑姑这样的身份总会被人拿着,怎么说魏渊都是自己个儿的仆人,她不护着谁护?

    “使臣巴巴的说了这些,我们底下这些看观到什么都不知道呢?”毓秀起身的时候宋凝便觉不好,他本就是想先声夺人压下这件事儿,他口才了得,有能力压下楚皇认下这事儿。

    只是这姑娘一出现他便有些摸不准了,刚才便是她以一人之力彻底扭转了整个局面。

    “魏渊邀使臣上台比试,却不知道使臣不通武艺。”毓秀一笑,眼珠定定,“可使臣明知我楚朝重文轻武,还非要比试武艺是何意?”这一点大家算平了,不是吗?

    毓秀下巴微抬,看着那宋凝,“至于那乌畏是不是服用了禁药,看看不就知道了。”

    宋凝转过头,那一日醉是辽国出了名的圣药。只是在楚国被传为禁药罢了,辽人哪个勇士不吃。一日醉除了睡上一天再无旁的表现,他就不信只单单凭这一点,这些楚人就能断定乌畏服了禁药?

    楚皇如今眉峰又夹的老紧,他派了好几个年迈的太医下去看。

    几个太医均是摇摇头又回了上座,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眼看那宋凝又要猖狂起来的时候,钟老太傅从位置上起来,“启禀皇上,微臣年轻时倒是阅览了不少医书,愿勉力一试,若不是自然可为辽国勇士证了清白,治罪魏渊。倘若是,也不至于令魏渊含冤莫白。”

    楚皇点了点头,忙让他上前去看。

    他心里自然希望钟老太傅能看出个什么,毕竟魏渊如今已算是楚朝的功臣,只因为一句话被辽国捏了把柄就要治罪,实在太可惜。但如果真找不出证据,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乌畏服用禁药。

    倘若不处置正好给了未来辽国一个正当的发兵借口。

    毓秀眸光微微往中间望去,正好对上了魏渊那双漆黑若寒潭的双眸,她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她刚才敢说那番话,便是有了一定的把握。祖父是后来才入的惯常,年轻时候沉沦各种书海,便是差了从了医道,辽人只知一日醉可以及大幅度提高勇士的作战能力,却不知道这种药会缩短人性命,还是后来祖父无意研究出来。

    也因此这种在楚朝比斗时被列为禁药的东西后来在辽国也一应被禁之。

    钟太傅随着几个小药童走到那乌畏跟前,刚才还精力十足的莽汉如今却睡的很沉,脸颊两侧甚至还有丝丝晕红。

    “微臣斗胆,想找娘娘借一物?”

    钟皇后连忙虚虚扶起他,“父亲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钟太傅道,“金银花可有?”

    钟皇后扭头向身后吩咐,“没听见太傅所说吗?还不快去取了金银花?”又转头看向他,“不知要这东西有何用?”

    “禀娘娘,微臣曾用金银花做过几种实验”,钟太傅道,“原来不同的药物与金银花汁相融会有不同的眼色。人血与金银花相融是淡蓝色,普通的一日醉与金银花相融是暗红色,掺杂了人血的则是比暗红要再暗一点的眼色。”

    话落那宫人已经拿了金银花切碎了泡水送过来,钟太傅命那药童用针刺破了乌畏的指尖,逼出他一滴血溶于碗中,而后又将结果昭示众人。

    宋凝仰着脖子看,最终却只看到那透着暗红色的药水。他心里有鬼,自然不敢多验,只连忙将辽国拉了出来,“大胆乌畏,居然因为怕输了比赛就擅自服用禁药,皇上请放心,外臣定禀命我皇,好好对他做出一番处置!”

    楚皇面上的笑容已经很淡了,对宋凝这番推脱的说辞也并不在意。

正文 第五十三章:破解之法

    “只是逗个乐子罢了,使臣不必如此”,楚皇道,又拍了拍自己的腿,“看了半天武夫斗勇,也着实无趣,皇后,叫之前那些歌舞上来吧,朕想听会儿曲子。”

    皇后温顺的冲楚皇点了点头,很快宴席上的剑拔弩张就被丝竹的平平之乐代替。

    宋凝脸色已经非常凝重,楚朝再怎么弱楚皇也是一国之君。他两次三番的已经将他惹上了气头,如今再提让公主和亲之事怕两朝真真儿的就要开战了。

    辽国是不惧楚朝,但别忘了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别国。若与楚朝动兵削弱了实力,其它国又趁此机会来犯,一而再再而三的削弱辽国,那辽王的野望怕是再过个五十年都实现不了了。

    便只能喝上一口闷酒,死死的看着席间笑呵呵的钟老太傅。一会儿又将目光移送去给毓秀,若不是这祖孙两人,他的目的怕早就已经实现了!

    想着便是不忿的捏碎了酒杯,倘若有机会,他必定要这祖孙二人的命。

    毓秀却没发现这丝恶意的眼神,清平公主正在同她说悄悄话。

    “外祖可真厉害,什么都懂,瞧把那辽人气的,眼珠子怕是都发红了!”

    毓秀轻轻用袖子折了唇角,道,“要是让他们知道真想那才可笑。”她看了眼四周,“祖父曾经做过实验,金银花与任何药物都不会变颜色。”到底不是那辽人自己漏了怯,才连忙承认罢了。

    清平公主听了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又捂着肚子拍桌笑了起来。毓秀怕人发现她不雅的举止,连忙用斟酒的姿态挡了……

    过了许久她才恢复了,又捂着肚子狠狠作痛,“笑的有些狠了。”罢了又是一顿笑,“毓秀,我真想将这消息透给那宋使臣,看他脸上会露出怎样的神色?”

    毓秀微微顿了顿,又笑道,“想来是五花八门的。”

    清平公主一听她这样给自己面子嘲笑那宋凝,一时想到自己个儿的亲外祖又这样调皮,什么手段还没使呢就当那狗屁使臣耍的团团转,又是忍不住的笑了。

    “再笑旁的人都要看过来了。”

    毓秀以袖遮面,“皇后娘娘似乎是在看你,应是找你有话说。”

    清平公主抬头去看,果然平日守在母后那里的亲信姑姑正在席外候着自己,便冲着毓秀道,“你在这里等等,想来是母后要交代我些事情,我一会儿便回来。”

    刚才两次三番的,差点被和亲,别说钟皇后如今想看女儿一眼,便是清平公主缓过神也恨不得到母后怀里哭诉一场。她是个记仇的,刚才瞧见那宋凝出丑大大笑了一顿,如今又想起那人死死的逼她和亲辽国,便恨不得让他再出一辈子丑才好!

    ——

    酒席正酣,没了宋凝一直的插话,楚朝的君臣宴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常态。

    楚皇坐在最高处,听着底下臣子的奉承,好似楚国真的歌舞升平,兵多将勇一样。若是以往的情况,楚皇说不准还得夸那些朝臣一番,只是今儿个这三场比试下来,他却着实没了心情。

    他不得不承认,楚国确实差辽国许多。

    又想起刚才勇挫辽人勇士的魏渊,便出声道,“魏渊何在?”

    他四下张望,魏渊便出列跪下行礼,“草民在。”

    “刚才几个输了的朕都有做赏赐,你既赢了比赛,朕更是要好好的嘉奖一番。”楚皇颇为欣赏的看着魏渊,“就封你做个一品带刀护卫如何?”

    魏渊跪地,看不清脸色,“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被人拒绝楚皇有些不满,但魏渊是有功之人,他做一个圣君自然不能表现出来,便问道,“可有何难言之隐?”一品带刀侍卫最接近自己,便是他自己都知道多少人趁机想上这个位置,魏渊一个白身得了这份赏赐,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哪有不要的理?

    魏渊垂头回道,“魏渊自小被钟家小姐所救,已经立下誓言,永生为她所驱。”

    楚皇爱才,却也不是强人所难之辈,又欣赏魏渊这份忠诚耿直,便看着台下的毓秀,“人才是个好人才,便让他先护着你。待日后你出了嫁,不要他了,便赶来朕这里。”

    说完便当个玩笑似的笑了,皇帝开了玩笑众位臣子又岂敢不附和,一时宴席之上也是言笑晏晏。

    只是毓秀却笑不出来——这么好的机会他平白浪费便不觉得可惜吗?明明跟着她只能得到一个无果的将来?

    魏渊已经退至了毓秀身侧,清平公主被皇后召了回做,她便低声与魏渊交谈。而后自己先离了席位,片刻后魏渊也离了席位。

    宋凝使臣中有个高个儿的大汉早已关注这儿许久,见这两人离了席,与旁边人轻首交谈了两局便也离了席。他在场中从来没有什么吸引力,便是如今离席了也没几个人知道。

    行至一旁的水榭前,毓秀止了脚步。

    这日国宴宫中内外便是都扫落了一边,此处水榭也备着挂过和酒水,旁边点了宫灯,亮堂堂一片。毓秀却觉得心内黑压逼仄,自顾着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不过片刻身后便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头也没回,直接问道,“刚才皇上赏识你,你为何不去?”

    魏渊不说话,似乎不想应答她这个问题。

    “你跟着我一介女流之辈能有什么将来”,毓秀说着声音竟是有些急切,“顶到了天你也不过是护着一个妇人的护卫,白白浪费一身武艺?魏渊,你有大才,你不该是这样?”

    他不该为了她这一个妇人就这样沉寂于后宅之中。

    魏渊看她似乎说的有些急,便半跪下,轻轻为她斟起一杯酒,“吾生如此酒。”

    毓秀垂头,那酒清幽幽的,杯口亦十分小,看不见天上明月,照不进四周的彩灯,入目的只有她的倒影,“魏渊,你明明……”他明明有大好的将来,明明得了皇帝赏识,有大好的人生,何苦都错付与她?

    “小姐不用再说,这都是魏渊自己愿意的。”他陪在她身侧,甘之如饴。

    毓秀一口饮下杯中美酒,“如今我才觉得你这个人心机深沉,这样做便是让我觉得这一生都是欠了你的吗?我是钟家的嫡小姐,何苦要你一个蛮人守一辈子,便是你去了皇上那里做了官,我能找十个八个的护卫重新保护我,你算什么?”

    毓秀笑了笑,“你生气了吗?若是生气的话不若去皇上那儿反悔,如今倒也还来得及。一品带刀侍卫,这样的官职也不低,等以后位极人臣了才好打我的脸。”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魏渊心里清楚”,夜风很大,将水榭吹的轻纱飞舞,毓秀今日宫宴穿的本就薄,更是打了一个冷战,魏渊将身上的披风解下裹住她,“我知道天下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是蛮人混血,唯有你不会。”

    他知道她——心里有他,无论是哪种方式。

    毓秀的眼眶微微红,魏渊捏住她的指尖,“小姐真不必为魏渊费心。若不待在你身侧,我便昼夜难安,这样的魏渊莫说保护皇上,恐怕第一日去就会被皇上砍了脑袋。”

    从前与他相处时莫不是稳重如山,如今怎的还说起这种话了。毓秀便抽回指甲儿,“哪个教的你如此油嘴滑舌——”外头风渐渐大了,又怕一会儿清平公主回了座找不到自己,毓秀便道,“你现在这里洗洗你那沾了油的嘴。”说罢便自个儿提着群角先回了。

    魏渊看着她的背影,又望着天空,突然觉得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圆满。

    宴会上的丝竹管弦还在继续,魏侍却再静不下心去欣赏。

    他已经在一旁暗中窥伺多时。早在那蛮人混血魏渊上场时候他便觉得不对劲儿——宋凝居然也没看出来,这人的轮廓还有那眼珠子,莫不跟我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人有相似,但魏侍是自小跟着辽王到大的, 自然是瞧过辽王年轻时的面孔。相似到这个地步已经不简简单单是相似了——只是,我王似不曾有留在外的皇子……

    魏侍眼珠微转,突然想起多年逃离辽宫的先王宠妾,心下便有些按耐不住的想去和那魏渊搭话。

    只是宴席中人多眼杂,加上他刚胜一场比赛,如今众人瞩目。后还被皇帝单独列出来赏赐,此时自个儿叫他出去未免太过暴漏人前。

    他是辽国的暗卫首领,宋凝则活跃于人前。一但宋凝这里出现什么意外他便能接替宋凝的工作,平常时候要么隐在暗处,要么以普通身份乔装之,如今叫一个人把自己暴漏在楚皇面前未免得不偿失。

    但到底还是心急的,人都有的通病,魏侍也知道他可以等宴会结束之后在去找那魏渊,可他现在偏偏就难以忍耐。还好那钟家的小丫头似乎有话与他要说,一前一后都离席了。

    魏侍便在两人都离席之后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他擅于隐藏,但也知道魏渊的功夫绝对不弱,怕他探听出来自己偷偷跟着两人是有恶意,便隐在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但因为这样他亦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正文 第五十四章:小王子

    魏侍蹑手蹑脚,紧紧随着魏渊和毓秀的身后,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魏渊的模样,心中的猜测到越发肯定起来。

    辽王乃是先王的长子,如今已经五十出头,可是登基上位,却只有十几年的光景。辽国先王很是长寿,亦是多子,辽王的兄弟,只论一母同胞的便有四个,那些个异母,更是多不胜数!!

    ——足有二十几个。

    辽国先王身体极好,到得七十出头时,亦还有能力让女子受孕,他曾有个侍妾李氏,貌美如花,温柔多情,很是得先王喜爱,李氏盛宠后宫,竟压下当时的辽后,如今的辽太后,又幸而有孕,生下一子,先王宠之爱,视若珍宝。

    那时的先王都七十多岁了,喜爱的宠妾又生下小王子,他怎么可能不爱!!

    出生宴,洗三宴,满月宴……其规模完全不比如今的辽王,当时的辽太子差,甚至,在小王子满月之时,先王亲封其为巴鲁王——地位可比楚国的亲王了,辽太子又怎么可能忍得下!!

    彼时,先帝已经七十多岁,辽太子亦四十出头,眼见父王身体健康,还能令女人受孕,生下健康孩子,想必定然还有无数年头可活,起码能等到小王子长大成人。

    帝王老迈,本能的都会警惕壮年继续人,辽先帝自然不在其外,对辽太子颇为苛刻,尤其是上了七十岁后,更是频频打压,辽太子本就害怕被废,可以说在崩溃的边缘……

    如今突然出个小兄弟,又被先帝如此盛宠,才周岁就封了巴鲁王!!

    辽太子怎么能忍?

    合伙着亲娘辽后,辽太子直接下了慢性毒,意欲害死小王子和李妾,可谁知李妾性情敏锐,竟然发现了不对,本想禀告先王,可谁知,先王被辽太子带去游猎,她求救无门,又被辽后发现,竟欲直接杀了……无奈,只得在心腹的保护下,一路逃出皇宫,欲寻先王保护,又被辽太后追杀,只得将逃将奔,最终出了辽国,来到大楚一处小村庄中,落下脚来。

    本待休整自身,寻找机会回到辽国,揭穿辽后和辽太子的阴谋,可谁知,先帝在痛失爱妾和爱子之后,竟然一病不起,最后直接驾崩,辽太子登基,成了如今的辽王!!

    而李妾本人,她本就中了辽后的慢性毒,又被追杀,没有休养的机会,能顺利逃到楚国,就是靠着一股子心劲儿强撑着。在先王驾崩,在没有希望回归本归,见家人讨回身份……李妾便如油尽灯枯般,很快就病逝了。

    只留下刚刚断奶的小王子,独自留在异国的土地上,挣扎求生。

    好在,李妾本身就是个辽楚混血儿,相貌又随其母,纯纯的楚国人长相,小王子虽然辽国血统过多,但也能瞧出些许楚人的影子,她们留停的村庄,便未将两人当做旁国奸细,只当是被辽人强迫的可怜女人,反而容下了他们。

    不过后来,李妾死了,小王子小小年纪独自生活,他又是混血儿,生长在纯楚国人的村庄里,自然百般艰难,村人多厌他恶他,连口剩饭都不愿舍给他,好在有个年迈的守林人,瞧他可怜,收容了他,这才保他长大。

    小王子身体强壮,天生神力,艰难归艰难,但也顺利成长,但守林人年迈,终在他七岁那年,无疾而终了。

    偏那年,楚国大旱,村人多愚昧,见他七岁便虎背熊腰,两眼湛蓝,便言他是妖怪,要烧死他以祭天,多得一位路过的善心小姐,将他解救下来,教他武艺,养他长大。

    而他,亦爱慕上了这位善心小姐,不管有多好的前程,亦是不离不弃!!

    这位辽国小王子,不用多言,自然便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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