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疯临天下-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去建业的,你便跟在老夫身边吧。吴爽如今代我镇守襄阳,荆州一地尚可保得太平,只若是拿下蜀中东川,此地民风彪悍,的确需要刚柔并济的手段。”
  这一番话算是非常体面的褒奖了,阿揽坦然受了:“康公过奖,某拼着粉身碎骨,也为康公效力。”
  他的态度就如他的人、他行的手段一般,似是缓波无痕,底下却沉稳厚重,康肃止不住便问他:“如今成都的形势,你是如何看的?”
  阿揽看了眼曹姽,发现曹姽也在看他,隐隐有鼓励的意思,便直言:“天下无攻不破的险关,某没有念过什么书,但也知道潼关虽险,毕竟项羽曾入之;瞿塘虽险,毕竟岑彭曾入之;剑阁虽险,姜维英勇,然邓艾从阴平小道曾入之。既然北汉能过剑阁,自然也能入成都,北汉先于我国入主成都,也不是不能预料之事。”
  康肃见他坦诚,吁了一口气,却也暗含着深重的叹息:“你说的没错,然就算事实在眼前,老夫也总想着力挽狂澜,好不负陛下祈愿。但若是北汉真的先入成都,控制了成都王,老夫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不得不下手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阿揽皱眉:“这不过是效仿武帝的手段罢了。但是北汉若是借了成都王之口,撕毁盟约,南下东川,夺了我国的地盘,那就后患无穷了。”
  他看了看周围,见众人都很有眼色地离他们隔开了一段距离,这才低声问道:“看康公的意思是,一旦木已成舟,就将成都王……”
  康肃脸色冰寒:“以成都王及蜀中百官的性情,成都不保,他们是有很大可能效仿后主刘禅的。你说的不错,一旦成都落入北汉控制,我们就必须杀了成都王。”
  曹姽见他们三言两语就把成都王的生死决定了,不由大急:“康公此举未免冒险,阿揽你为何也跟着凑热闹?先不说刺杀一事是有多艰难,杀死已经投降的君王就是失信于天下,导致万民不服及名士的口诛笔伐,就连母帝都无法独善其身,史书上更会遗臭千古。若是北汉本就算计着我们动手,挖好了陷阱等着我们,届时他们出兵申讨,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俱全,此番入蜀,不但徒劳无功,更是将把柄直接送了出去!”
  这道理康肃何尝不懂,然他此番入蜀,因北汉按兵不动的诡计,导致成都王重兵南下,令东魏时时受阻,处处不得先机。这番不利,即便女帝在此,大约也只一句“见机行事” 了。
  成都王李期仗着蜀道险阻,不作战备。南北两路大军已经逼近离成都不远之时,李势这才如梦方醒,急命叔父李甫、堂兄李全、将军昝简等领兵迎敌。
  昝简不知为什么领兵到了犍为(今四川彭山东),五月中康肃大军到了彭模(今彭山东北),这里离成都只有两百里。
  昝简与康肃走的不是一条路,他不知东魏军何在,只在驻地傻等。康肃仍然决议合兵而上,因此刻悬军万里之外,得胜可立大功,败了就全军覆没,必须合势齐力,不可分兵。
  阿揽建议东魏军应当丢掉锅子,只带三天粮草,表示有去无还的决心,全力进攻,必可成功,一战而胜,直入成都。
  康肃依计,只留几个参军与一千兵士留守,他率领全军直取成都。
  李甫等人则在北部山地迎战北汉,竟比昝简还要不如,刘熙大胜之下蜀人溃散,逃回成都。
  而南边待康肃进至成都近郊,昝简才发现自己的失误,赶忙回来,但见东魏军已逼近成都,所属军心慌乱,竟不战而溃。
  成都王李期作为老本的军队全部拼光,然竟有一年轻武将自请出战,此人名诸葛唯,祖上是天下闻名的托孤丞相诸葛孔明,李期将他当作最后的希望,派他带着残兵迎战离成都最近的东魏军。
  两军相遇在成都西南笮桥,灭蜀最为惨烈的硬仗又被东魏碰着。东魏开头打得并不顺利,蜀军的箭都射到康肃马前,令得军心有些动摇。
  这时,突然鼓声大振,阿揽拔剑指挥,将士誓死力战,于是大获全胜,然而将敌人尽数歼灭之后,一行浴血奋战的人仍只能看着北汉率先进入成都。
  曹姽派人递书信让刘熙开门,刘熙先时不予理睬,令手下在成都大掠三天,但因他进兵多不是正常攻城得胜,皆靠诡谲之计谋,因此西川蜀事产生了余波,好几个蜀将起兵反叛,他不得不调集人马镇压,又兼丘麟末不知所踪,刘熙人手不足,遂不好再与东魏无故拖拉。
  刘熙准许东魏携兵入城,并盛情款待,又说三日后公开举行李期递降表的仪式,至于递给谁,已经不言而喻,刘熙靠着先人一步,早已控制了成都的大小事务,成都城及成都王,他想怎么利用便怎么利用。
  当夜下榻王宫中,曹姽手下人虽然对王宫华丽大为惊叹,同时却又骂骂咧咧,尤其呼延莫,不断抱怨走了那么多他娘的难走的山路,最后一个屁都没捞到。
  曹姽听烦了让他住嘴:“战事结束自然论功行赏,难道你们也想劫掠成都不成?”见呼延莫有些不好意思,曹姽对康肃及阿揽道:“成都即便富甲天下,如今这般也不错。我原想着要如何才能顺理成章地把后宫女子全部塞给北汉,现在是不用伤神了!”
  见连康肃也是一番不明所以的样子,曹姽便解释道:“成都王有一后宫妃妾,封号为金莲夫人,姿容绝世,美绝人寰。更兼舞姿仙妙,成都王为她以金砖铺地,此女旋转其上,步步生莲,因此称金莲夫人。”
  上辈子东魏倾全国之力灭蜀,事后李期投降,被女帝封为归义侯,带着全家老小在建业做人质。谁知李期见东魏女帝先后丧子丧女,贼心不死,欲将自己貌美出尘的金莲女献予燕王慕容傀邀宠。
  可惜她的父亲虽爱美色,最爱的却是大业,且不说归义侯的身份以及叵测居心,在与女帝之间只存一女曹姽的情况下,他要是沾了别的女人生下子嗣,天下岂不是大乱。也就是那时候,父亲与母亲的关系才略微缓和,但不久女帝便仙逝了。
  曹姽当时年幼,曾偷跑去献俘仪式上偷看所谓的绝世美人,那金莲夫人一身粗布麻衣、荆钗素颜,却不掩丽质天生、妙步生花,这等女子,仅是远观就是极品美色,懂行的男人见她婀娜体态,便知上了榻更是绝色。
  康肃等人是没见过真人,虽东魏女子地位较高,只是没人会信一个靠美色事人的女子可对军国大事产生影响。倒是阿揽饶有兴趣地看了曹姽一眼,其实以他看来,若是要论殊色,曹姽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美色。
  曹姽自然不知道阿揽是这样想的,她只是就事论事:“后宫诡谲狡诈,丝毫不下于战场交兵。金莲夫人在诸国有盛名,刘熙定不敢私纳,最大的可能还是要进献皇帝。刘曜宠幸羊后十年,也到了换换口味的时候了。”
  见她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大伙儿便更好奇了,三日之后递降表,虽然落座之后没有东魏什么事,却个个睁大了眼睛想一睹金莲夫人的芳容。可惜刘熙可能已将她安置别处,看美人的期望便落空了。
  北汉匈奴化外之民,因先天不足,更是事事讲究,因此李期的投降仪式进行得凄惨无比。他那个愤而自立的皇帝名号就是个笑话,无人当做一回事,但李期却要为此付出代价。
  刘熙要求他乘着羊车,光着左边膀子,嘴里衔着一枚玉璧,羊车后拉着一挺棺材,百官跟在后面披麻戴孝啼哭不止,刘熙以北汉太子的身份,解了李期的绳索,拿下玉璧,烧了棺材,表示接受这亡国之君的投降,李期羞愧满面,哭却又不敢哭,脸色比死人还不如。
  曹姽看得目不转睛,眼神凝重,康肃便问道:“公主怎么了?”
  曹姽闻言苦笑一声,低低叹气:“我只是在想,亡国之君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第六十八章
  
  当夜,众人在成都王宫大殿夜宴,刘熙已当众宣读了北汉皇帝的圣旨,褫夺了李期成都王的身份,改其为归义侯,从此再也不是偏安一隅、万人之上的一方霸主。
  因此,夜宴上,即便他是地主,此时只能灰溜溜地坐在北汉太子刘熙及东魏公主曹姽的下方,又不敢胡乱说话,便哭丧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恐怕连酒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曹姽心里对他略有怜悯,更有鄙弃,今夜她就要拿走此人的性命。
  蜀中富庶,号称天府之国,李期为了招待占领自己国家的两大强国,谄媚地使出了浑身解数。
  蜀人摆宴,最忌淡泊,无不追求邱糟林肉,海错山珍。这大殿内亦是华堂绣户,卷雨飞云,园榭花木盛植,池亭鱼鸟备观。江东也是富庶之地,曹姽却也咋舌非常,更不用提刘熙,已经被这等富裕震得挂不住一国太子的表情。
  席上端上孔雀所烹的凰鸟炙和猫熊剁碎成肉糜而成的八卦丸,让曹姽一点食欲也没有,心里胃里都是一阵反感。
  刘熙本对她大有兴趣,此刻时时验看她神色,见她不掩恶烦,便装作关怀道:“公主这是怎生的不适?莫非这遍席膏腴、妙舞美人,都不能博得公主一笑吗?”
  他这样一说,归义侯的脸色也紧张起来,这东魏虽不是决定他生死的紧要之人,然眼下也是得罪不起的。
  然曹姽的要求让在座人都料想不到,只见她抿了一口清甜的酒水,十四岁的年纪还带着股天真无邪道:“听闻归义侯有一位天下无双的姬妾,舞姿曼妙绝世,本公主今日很想开开眼界。”
  归义侯吁了口气,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刘熙,那金莲夫人已被北汉安置,打算不日大军退回北汉后进献皇帝,如今已不是他可以做主的人。
  刘熙见曹姽一脸兴味,他于大巴山虏获曹姽之后,多少打听过这位公主,便知道东魏女帝的这个小女儿,最是喜生是非、骄横任性,他更是见过此女泼辣不屈的模样,既然东魏晓得先来后到、安分守己的道理,这样的小要求他并不很放在心上。
  刘熙深目高鼻,相貌肖似其父,倒与汉人出身的羊后不尽相同,因此虽然有种异域的英俊,仍给人如狼般贪婪的感觉。殿中只有曹姽与他身份相当,二人谈笑风生不绝,却偏偏如刀子般刮着旁人的耳朵。
  “不过是一支舞,本太子焉有不准的道理?”刘熙让人下去将金莲夫人带来,一边意有所指取笑曹姽:“公主本是女儿家,缘何对金莲夫人这般感兴趣?”
  曹姽装模作样地摆出些微羞涩的模样,脸上还真恰如其分地浮上两朵红云来:“本公主最喜美貌上佳、身段轻柔的女子,若不是金莲夫人已有去处,本公主真想请太子割爱。”
  刘熙一口酒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女子之间一些私密事,他也是有所耳闻。汉武帝刘彻的元后陈阿娇不就是和女子不清不楚的,再因为巫蛊之事被废的吗?他好不容易憋出句话来:“公主当寻正道。”
  曹姽当然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无非是后宫妃嫔难耐寂寞罢了,便掩嘴一笑道:“我又不是别人家的媳妇,本公主想干什么谁奈何得了?就算往后有了仪宾(驸马),不也只是我的臣子?”
  刘熙冷笑心道:待你来日嫁人知道了男人的好处,自然奈何得了你。想起大巴山里金枝玉叶差点就被自己占了,心里懊悔之余,观曹姽盛装的样子,心里又是好大一捧邪火。
  这时丝竹之音渐起,花一样娇美的俪人着了华裳从大殿外轻移而至。蜀人服饰,厌薄缟素,兢侈罗绮,僭制造奇,月异岁变。即便金莲夫人如今是破国之君曾经的姬妾,穿得已尽量朴素,然这身仿若是用花瓣制成的舞衣仍是令大殿瞬间寂静。
  难得的是,舞衣已是世所罕见,舞姬本人却比舞衣更胜,蒙上天垂怜而生的容貌丝毫不为舞衣的靓丽所夺,眼角眉梢絶丽之处,就连曹姽见过的众多美女也要自愧不知。曾经的辽东第一美人高玉素或可比拟,不过那已是截然不同的气质了。
  再见金莲夫人身如轻燕、腰肢款摆地踏乐而入,众人方才发现地上的玄机。原来这大殿的雪花石地砖均刻了莲花暗纹,金莲夫人镶了两颗拇指大南珠的舞鞋底遍染金粉,一路舞下来,可不就是步步生莲了吗?
  众人齐齐赞叹,金莲使尽浑身妖娆之姿,将大殿的莲砖踏了个遍,最后不舍地在李期面前收了舞势,被人带至刘熙身边伺候着斟酒布菜。
  刘熙得意地看着曹姽对着这难得的美人目不转睛,不由调笑道:“公主可是满意了?”
  “何止是满意,简直是感慨无限。”曹姽给自己斟满了酒,拿起一支象牙箸道:“与金莲夫人一面之缘,想必此生再难相见,本公主就作歌一首,赠予即将远行的佳人吧。”
  曹姽历来爱做男装打扮,今日虽是盛装,也仍是广袖大袍、头梳简单高髻,当下借着酒兴将头钗弃了,披散了发,做一等的狂生模样,拿象牙箸敲着酒杯合了曲。
  “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
  金莲夫人虽是个舞姬出身的妃妾,然李期与她宠爱非常,从这金莲铺陈的大殿就可窥见一二。她一个柔弱女子,国破家亡之时容貌便是祸端,李期保护不了她,她便只能俯就北汉的淫!威。
  但是与李期相对的恩爱日夜,又岂是轻易能够割舍的?当下听见曹姽一曲,她泪流满面、双膝发软,萎顿在地后,期期艾艾望着李期,一双杏仁大眼里满是难以言说的感情。
  李期如坐针毡,眼见着北汉侍人已经上前,往那雪脂凝肤上就是一巴掌,正要把金莲夫人拖下去,他亦无可奈何。刘熙则冷冷地看着曹姽,想她一个女子把戏,也就是给自己惹些小麻烦罢了。
  哪知曹姽将酒杯砸碎在地上,酒意上头口不择言:“身为一国之君,却连一个女人都护不住,李期,你李家的老祖宗可知道?”她看着刘熙铁青的脸呵呵一笑,突然声音冷然而昂扬起来:“四十六年前,成都王李特带十万流民辗转中原,最后入蜀称王。当年他站在剑阁之下,感叹如此鬼斧神工之天险,何以刘禅却轻言投降、便宜曹魏?因此李特曾说,李家子孙后代若有降敌辱没祖先者,必遭万世唾骂、入猪狗道轮回。如今本公主殿上饮酒,方觉这酒水臭不可闻,盖因是与猪狗同席,归义侯,你说是也不是?”
  此时归义侯李期早已是脸色呆茫、冷汗一片,金莲夫人的啼哭尚尤在耳边,可他魂魄却已不在了。半晌,李期起身对曹姽及刘熙行一大礼,恭敬道:“在下失态,请容在下离席更衣。”
  刘熙见他汗湿重衣,皱了皱眉头,便点头答允。殿上只剩东魏与北汉两席相对,刘熙讽笑:“一国公主,何苦披发散髻?若叫你母帝知道,必定十分责难。不过,本太子看着倒是别有风情。”
  曹姽也懒得去梳头,她也不会梳,只是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顺着披泄而下的发丝。突地脑后有只大手伸来,竟是始终看着这场乱局、一言不发随侍在曹姽身后的阿揽,这高壮的汉子却手势轻柔,给曹姽慢慢挽起发,因那银钗不知被扔到何处了,他拣了干净的象牙箸固定了头发。
  曹姽其实面对刘熙,一直还在紧张,刘熙的阴险狠毒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此刻阿揽伸手,很好地安抚了她的情绪,她没觉得暧昧,更没觉得犯上,反而想赞他一句体贴人意。
  那双手抚摩到她头皮的时候,还带了一阵别样的酥麻,若不是手势还笨手笨脚的,曹姽几乎想让他取代身边侍女,日日给自己梳头。
  当下振作了些,曹姽毫不留情道:“这便是太子读书太少了,虽说北汉皇帝陛下入主长安之后,一直苦心营造太学,看来实在效果不得彰显。堂堂北汉太子,只看我披头散发,却看不到何为礼义廉耻,本公主今日便要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刘熙大怒,偏偏对曹姽的话不明所以,这读书少的缺点就暴露了出来,当下便不再多话,众人沉闷喝酒。
  不多时,。一个北汉侍人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跪在刘熙面前哀哀禀报:“太……太子,归义侯他趁着奴婢们给他换衣的时候,拿了寝室中偷藏于枕中的毒药,此刻已经服毒自尽了!”
  “什么?!”刘熙当下暴怒而起,一脚将那侍人踹到一边,正要往外奔去,突然意识到归义侯已死,他去不去都无济于事,北汉原本稳操胜券的王牌,此刻已灰飞烟灭。曹姽逼死归义侯,玩的是堂而皇之的阳谋,即便是最清高中肯的史官,也说不出半点不是。
  刘熙当下站住脚,露骨的眼神将曹姽上上下下打量,一刻后狞笑道:“公主,你很好!你简直好得很!既然本事那么大,本太子的太子妃,非你不可!”
  刘熙拂袖而去,曹姽这才发现自己紧张至极,竟一下子站不起身来,身后阿揽伸来一条胳膊让她倚靠,这才险险站稳。
  相信不出半个时辰,为归义侯治丧的消息就要传遍成都城,康肃无计可施之事,曹姽做到了,她逼死了归义侯。
  这是她第一次直接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