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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闲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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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丫儿点点头,看桌上已摆了四小碟前菜,忙取了一块儿辣萝卜放进嘴里,含糊道:“姐姐说得是。这萝卜不错,下饭最好。还是赶紧多吃些,若是回头被罚饿饭,也能多挺些日子。”
    那丫鬟听了却是心酸,这话胖丫儿时常说。只因她小时候饿怕了,最怕便是挨饿,打几下反倒不如何。平时不管好的坏的,只要能进肚子的,都只管吃,所以才弄成这么胖个模样。
    胖丫儿忙着吃的时候,楼上的主子们却连茶杯都没人端起。
    赵连山和妹妹吵起来了。
    “淑云!”赵连山的声调非常严肃。
    说起来,他和这个妹妹虽然是一母同胞,其实并不算十分亲近。小妹出生的时候,赵连山已经十六岁了,第二年便娶了妻。没等妹妹长到懂事儿的年纪,便离开了京城。
    亲情这个东西,并不是有血缘就够的。
    他万万没想到妹妹居然被母亲给纵容成这个样子。
    “你不是小姑娘了!这里也不是闹脾气的地方!”做哥哥的很自觉地充当长兄如父的角色。“今儿是给你和妹夫接风的好日子,就这么个鸡毛小事,你便如此发作,岂不是让人以为咱们赵家没有家教!”
    “家教!”赵氏不甘示弱,气呼呼地回嘴:“你说我没家教?!这话你回去冲咱老子娘说去!”
    “胡闹!”赵连山看着立起眉毛的妹妹,只觉得头疼脚疼肚子疼,浑身都不自在。
    不过是自家带来的椅垫碗筷等等物件儿一时没能齐全,妹妹就当众责骂丫鬟,妹夫劝了两句,还连妹夫的脸面也给扫了。
    出来吃饭的人,谁不是用酒家的东西?要用自个儿的?你回家吃去得了。
    就算要发作,只有自家人也就算了,可是还有外人不是?
    眼看两兄妹见面没两下就要翻脸,赵连杰连忙出面安抚。先是将站起来的赵连山按着坐下,笑道:“大哥消消气儿,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云妹妹旅途劳顿,本就累了,还没有可心的东西用,自然要说几句。其实都是奴才们的不是,何必为此生气。”
    说着又冲赵淑云使了个眼色,温声道:“云妹妹你也是,出门在外,自然不如家里头方便。便是丫鬟有些不周不到,何必和她们一般见识。为了这个跟自家人置气,更是不值当。”
    说着冲旁边服侍的大碗居的伙计挥挥手:“给大家倒酒,先暖暖身子。”
    那伙计贵客见得多了,极有眼色,早已在旁按人头斟好了酒,此时连忙逐一摆上。
    赵淑云心知今日自己有些过了。虽然想着萧世安在燕晗山山脚下的言行,还是十分不快,但刚才已借个由头刺了他几句,如今也不想因此和兄长闹翻,只得勉强端起了杯子。
    一轮酒喝下来,至少面儿上总算和气了些。
    赵连山说些南邬趣事,萧世安讲些途中见闻,渐渐谈笑风生起来。
    萧世勇在旁听得无趣,低声问谢信哲道:“谢大哥,明天林教官还过来么?”
    和军士一样,萧世勇也习惯称林慧教官了。

  ☆、第五十八章 从前那一眼

谢信哲听萧世勇问这个,点头道:“说好了和今日一样,一早就过来的。”
    萧世勇却偷偷指了指赵淑云:“适才我见到林教官和那位好像冲撞了一下,不会有什么变故罢?”
    谢信哲摇头道:“这个不会。明日你嫂子又不来,关林姑娘什么事儿。”他浑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女人的事儿,都是小事儿。
    不想赵淑云在席上半晌没言语,正四下乱看,恰好见到他二人说话,便问道:“什么话嘀嘀咕咕的?难道小叔在这里纳了外室?”
    她的心思总是在这个上头。
    萧世勇慌忙摆手,笑道:“这个那里敢,再说,女人麻烦得紧,我可不想纠缠这些。我正和谢大哥说明日之事。”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二字:“公事。”
    “公事?!”赵淑云扁扁嘴,“刚才明明见到女子跟你们一道,还说什么公事,只怕今日都是带着女眷过来玩的罢。”
    “那是我们林教官。”萧世勇正想往下说,忽然觉得桌下被人踢了一脚,必是旁边儿的谢信哲无疑。猛地想起这是机密,连忙闭口不言,借着喝茶吃菜掩饰过去。
    萧世安此行乃是观战的名义,加上对这些军事平日也有些兴趣,奇道:“怎的教官是位女子?”
    谢信哲笑道:“本该是她哥哥,谁知恰好有事出门去了,便让妹妹前来,也是一样的。如今你也算是军机襄赞,明日也过来看看便知。”
    赵淑云狠狠剜了萧世安一眼,冷笑道:“明日本是要休息安顿一番的,这既然有女教官这等奇人,当然得过来看看。”
    再想到林慧的面容身段,心下愈发不快,又道:“只是你小心些,只怕这位什么教官是某人的禁脔亦未可知,可不要做出你争我夺的事儿来。”
    谢信哲脸色一沉。
    自上次误会了林慧之意,传出林家兄妹攀高枝不择手段的流言之后,谢信哲一直有些惭愧,觉得多少对林慧的闺誉有损。每次对上林慧清澈的眸子,总觉得自己太过龌龊。
    赵淑云如今说法,虽然意在敲打夫君,却是连自己和林姑娘都扫进去了。
    “弟妹慎言。林姑娘为人磊落,身家清白,前些日子还帮嘉儿看病呢。”谢信哲嘴上如此说,眼却是看向萧世安。
    你老婆就这德性,还是藏在家里,别带出来现眼啦。
    “清白?”赵淑云一双小眼翻了翻,对谢信哲的说法嗤之以鼻,“一个大姑娘,不好好呆在家里,跑出来跟男人混在一起,还说什么清白,谁信啊。”
    说完,又看着萧世安,一副你敢给这姑娘说话试试的表情。
    不过萧世安却没有看她。
    萧世安谁也没看,忽然有点子失神的模样。
    他根本没听清赵淑云说了些什么,说起这位林姑娘,他忽然觉得先头看到的那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而且还姓林。
    之前那一位,不是就改姓林么。
    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双眸子。
    那眸子带着三分惊、两分怕,还有五分羞涩。
    湿漉漉带着点儿雾气。
    正是初见的时候。
    那一次,安邦侯府和首辅府中的马车相遇。本来路足够宽,偏生恰好侯府拉车的是没骟过的公马,见了首辅家的马儿,便兴冲冲直奔过去。
    结果两辆车的车辕竟然挂住了。
    车夫们拉拉拽拽的后果,就是她的马车歪倒在地,几乎翻了。
    自己也只好下了车,过去看看。
    结果便见到了刚刚下车的她,一落地没站稳踉跄了一下,他伸手扶了一把。
    她抬起眼匆匆看了他一眼,便红云满面,举袖遮容而去。
    本来也没什么,谁知这样一个娇怯怯的女子,居然以死相逼,非要嫁给他。
    陈首辅一向以高洁自居,不愿与勋贵结亲,最后也不得已同意了。
    同意是同意了,可是陈首辅心里别扭,摆足了架子,将安邦侯府折腾得够呛,所以,嫁进来之后便想着晾一晾她,免得倚仗外家坐大。
    谁知她居然整日满脸愁容以泪洗面,实在让人看着难受。最后索性便送去别院了。
    “你想什么呢?魂儿都没了?!”赵淑云忍不住问了他一句,打断了他的回想。
    算了,不想了,怎么可能是她呢,根本不可能。
    “可能路上累着了,又吹了山风,喝了几杯酒,有点子头晕。”萧世安含糊应了一句。
    本以为他也会呛声应对,生怕他们夫妻吵起来的赵连山和谢信哲,都赶紧把准备劝说的嘴巴闭上了。
    赵连杰更是连声吩咐准备醒酒汤过来。
    萧世安摆摆手示意自己还好,思路倒直接接回了谢信哲的话,笑道:“这位林姑娘还会看病?嘉儿妹妹没事儿吧,如今可大好了?”
    听夫君又提起林姑娘,赵淑云眼睛瞪圆了两分,不过想了想,还是没发作,且听着。
    谢信哲点点头:“林姑娘医术确实不错的。嘉儿前一阵子身子不爽,林姑娘看过之后,连药都没吃,不过饮食调理一番便大好了。”
    萧世勇在旁接口道:“就是就是,林教官很厉害的。今日她还说,能给谢超换眼睛呢。我还在盘算,上哪儿找只眼换过去合适。”
    换眼?
    除了谢信哲之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这个……听着鸡皮疙瘩快起来了。
    “林姑娘说,”看自己吸引了众人的主意,萧世勇得意洋洋的接着道:“谢超的眼睛只是最外头一层给炙坏了,若是能有新鲜眼睛换过去,还有机会。”
    还新鲜眼睛,越说越离谱了。
    赵淑云嫌弃地扭开头,冷笑道:“真是无所不能啊,赶明儿换好了,可让咱们都长长见识。”
    谢信哲却冲着萧世勇连连使眼色,他不希望再提起林姑娘了,不论什么内容。
    萧世勇却会错了意,以为只是谢老大不想提换眼之事,只是他毕竟年纪小,一时却不知如何圆转,只说了声:“林姑娘……”,便卡了壳。
    赵淑云却忽地十分灿烂地笑了,露出好大八颗牙,道:“小叔林姑娘长,林姑娘短,莫非对她有意?不如我让人跟她说说,给你做个房里人好了。”

  ☆、第五十九章 穷人的病

“不行!”
    萧世安、萧世勇和谢信哲都异口同声地叫道。
    话说出口,发觉别人也如此说,未免都有些讪讪。
    赵淑云将三人逐一看了看,最后在萧世安脸上停了一刻,将手中的筷子“啪”地摔在桌上,冷着脸儿不再说话。
    萧世勇想分辨两句,张了张嘴,看了看另外二人,还是索性没做声。
    赵连山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妹妹的提议虽说显然是临时起意,却也不算离谱。
    一般来说,略通医术的女子在内宅是十分受欢迎的。
    因为女眷看大夫有许多不便之处,而医女之流,又经常与三姑六婆之类的人物混为一谈,故此,若是家里的媳妇有通医术的,都能被高看两分。
    许多医学世家都让女儿学些医技傍身,将来嫁了人,在婆家的地位也牢靠些。
    若是这林姑娘果然通医术,而萧世勇又是孤身在外,先有个房里人在身边照应,也是应有之义。
    再者,谢信哲反对也就罢了,毕竟听说林姑娘似乎还在其军中兼任教官,可萧世安为什么也反对?
    不过想起林姑娘混迹军士之间,赵连山便对妹妹的提议失去了热情。
    即便只是房里人,这样的野女子,还是不够格的。
    眼看气氛有些僵,赵连杰连忙转过话题,拿出自己不离手的扇子来,笑道:“小弟新近得了这个扇坠儿,说是京里过来的好货,花了好些银子,也不知是不是做了回土鳖上了当,大家都是行家,快帮忙看看。”
    萧世安笑道:“看你这模样,必是好东西,不然那里值得大冷天的还带着扇子。”
    赵连杰也不是傻子,何尝不知道这时节不是扇扇子的日子?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陪衬,他也知道被打趣是自己的职能之一。
    大碗居里大家都在盯着一只扇坠。
    蒋家的人却都正盯着王杜仲的脸。
    仿佛那脸上写着自家人的性命。
    王杜仲将手从蒋家太夫人的手腕上拿开。
    准确地说,是从手腕上的丝帕上拿开。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冲身旁围着的众人略点点头,便直接退至外间花厅。
    “太夫人怎么样了?”
    “到底是什么症候?”
    “可要不要紧?”
    蒋家几位爷都跟了过来,不约而同追问起来。
    太夫人上了年纪,又素有痰喘之症,不想这次病起,却是比往常严重许多,咳嗽不止,夜寐不宁,精神自然差了,加上日间又时常低热汗出,烦闷不堪,竟是将满宅子上下人等都折腾得不得安宁。
    蒋大老爷如今在京中任职不在此处,大夫人遮遮掩掩也在旁听王杜仲断症。
    若说是对婆婆多么关心,那也未必。只是太夫人若当真故去,蒋大老爷即刻便得丁忧还乡,却是影响甚大。
    蒋三少爷立在二叔身后,心中却十分别扭。三娘子的病还没好,太夫人又病倒了,偏生二人病情有些相似,难免让人心生联想。
    这等阵仗王杜仲倒是见得多了,只是蒋家的爷们身材都跟门板差不多,聚在一处,让人颇不自在。此时自然捡好听的说,先安抚道:“太夫人的病,还不至于十分危重,只是老人家上了年纪,又病了这么些日子,自然难免心焦,如今还是用药慢慢调养便是。”
    蒋六爷排行最幼,向来极得太夫人宠爱,此时也最是心急,硬挤到最前头,不耐烦道:“别拿这些温吞话糊弄我们,你这也过来看了三四回了,此次说的差不多,不是失之调养,就是脏腑失和,一会儿说肺经实热,一会儿说肺阴虚症,到底太夫人是什么病?”
    这话说得实诚,也问得直接,王杜仲犯起难来,叹了口气,咬咬牙,道:“不瞒诸位,若说老实话,贵府太夫人,还有前些日子看过的三少奶奶,都渐渐显出痨瘵之像。只是这痨瘵不会平白而来,一时想不明白,所以还未能最终明断。”
    王杜仲最擅长便是肺科,痨瘵之疾也见过不少,其实早就怀疑蒋家人得的是痨瘵,却不好明说。
    主要是痨瘵这个病,任你是何等的肺科圣手,终究也医不好,说出来白白得罪人。只是如今被问到脸上来,也只得说了。
    痨瘵并不难断症,今日不说,难保蒋家不会请别人。若是被别人说破,反倒坏了自己的名声。
    连个痨瘵也看不出,算什么名医?!
    蒋六爷听了却狐疑起来,奇道:“这个不对头吧?老太太不用说,便是三娘子,从来都是锦衣玉食,出入小心的。府里头的下人,别说当真有病,便是噎着了咳嗽两声,都会被挪出去。怎的会好端端的惹了痨瘵?”
    话是这么说,可是王杜仲在南邬城从医二十多年了,向来不是胡来的人,也不会没来由的乱说,难不成真的是痨瘵?
    蒋家几位爷低声商量起来。
    蒋三少爷在后头却只觉得眼前直发黑。
    太夫人也还罢了,毕竟一大把年纪了,说得不好听些,就算有个三长两短的,也算是喜丧了。
    可是,自家的夫人却是新婚一年不到,正是热乎劲头上的。一想到三娘子妩媚的大眼和爽朗的笑容,三少爷的心就缩成一团。
    更何况,若是太夫人的病是三娘子给带过来的,自己夫妻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弄不好还会落下个不孝的罪名。
    还有,自己整日和三娘子同吃同住,会不会……?
    一念及此,蒋三少爷只觉得喉咙痒痒的,几乎忍不住要咳嗽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自己这身子棒得很,寒冬腊月连风寒都不曾有,一定不会的……
    蒋三少爷心里不停的念叨,神不守舍地离了太夫人的院子,也不知那边儿最后怎样了。
    蒋大夫人却发现儿子有些异样。
    听说可能是痨瘵,大夫人自然也吃了一惊。这病可以说是臭名昭著,每年住在城西的穷人都会因此死掉不少,特别是冬天,官府都要特意加派人手,将逝者集中在一处烧掉。
    只是,富贵人家得此病的甚少。

  ☆、第六十章 富人的命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多少有些道理。
    就说南邬城,大概中央的位置,是官衙所在之地,围着官衙,便是一大圈官宅,再往外,则分出好些不同来。
    奇葩的是,青楼聚集的细竹巷,便与官宅相去不远。
    城南和城东,均是非富即贵的人家,相应的,酒楼食肆布庄米铺,都是高档货色。
    城北便差了些,多是小康人家。城西则脏乱不堪,都是赤贫。
    按大夫人的印象,痨瘵这种病,在城西才有,城北也偶有所闻,像自家这样住在城南的,从来没担心过。
    蒋三少爷虽然大排行是三,其实却是长房长子。想到儿子脸上的表情,在想到儿媳妇的病,大夫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冲身边儿的大丫鬟扬了扬下巴:“过把少爷叫到我屋里,有话问他。”
    大丫鬟不敢怠慢,几乎是脚跟脚地感到了蒋三少爷的院子。
    作为大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大丫鬟,喜凤是很少到少爷院子里来的。
    她可不想被误会对少爷有什么特殊意思。
    有一阵子没来,三少爷的院子看起来有些不同了。
    早已入夜,院子里的灯火看起来却不甚分明,只有两盏风灯静悄悄地点着。从前丫鬟们住的偏厦黑漆漆的,不知是没人住还是早早睡了。正房掩着厚厚的门帘和窗帘,勉强透出一点儿昏黄。
    看门的婆子不敢怠慢,忙让了喜凤进去。
    三少爷听说母亲唤,自然提脚就走了。后头两个小厮赶着提着灯笼追着也去了。
    喜凤正想也跟着回去,不想三少奶奶身边儿的寒露却出来招呼。
    寒露原也是夫人身边的,因少爷娶了妻,夫人不放心,想着寒露是个老实能干的,便给了这边儿服侍新少奶奶。
    二人素来要好,见寒露过来,喜凤也不忙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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