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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是未来皇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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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敏阳疑惑:“为什么?”
  唐锦云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裴敏阳还想再问,小香跑进来说:“少夫人,马大夫来了。”
  唐锦云惊讶,“这么快?”
  小香点头,“是呀,裴先生背着马大夫跑过来的。”
  唐锦云开始好奇裴远那两双腿是不是有机器控制。
  马大夫一脑门的汗,边把脉边说:“云丫头,姑爷的手下个个都那么能跑吗?老夫正在给学生上课,他二话不说冲进来背起我就跑,一路上马颠人硌,老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唐锦云心虚地递过一方手帕,“裴远他也是心急,您别见怪。”
  马大夫眼睛一瞪,“他急,我就不急么?听说你腹痛,我也急,可再着急,能把大夫倒着背上马吗?”
  裴远在外间道歉不迭,“老先生,您千万别动怒,都是晚辈无礼,一会儿你看完病,想怎么罚都行。”
  马大夫收回手,“没大碍,估计就是积食闹得,以后吃饭多注意点。我给你开两副药,喝着疏散疏散。”


第16章 
  云芳跟着马大夫去抓了药,回来后在小厨房将药煎上,出来站在走廊对拿着杆子赶知了的花月抱怨:“气死我了。”
  花月举着杆子回头,讷讷地问:“谁怎么你了?”
  云芳下了台阶,凑到花月跟前,“花月姐姐,你是不知道,人的嘴能有多坏。”
  花月放下杆子,“到底怎么了?”
  云芳捏着袖子,一脸怒容,“我刚跟着马大夫抓完药回来,在路上碰到老太太院里的红云,她问我做什么去了,我说给大少奶奶抓药,她就笑说‘都要死的人了,还吃什么药?’,你说说,这可恶不可恶?”
  花月皱眉,“马大夫不是说没大碍么?哪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云芳恨道:“这不明摆着咒人么,真可恨,人家都是说吉利话替病人祈福,她倒好,反说些让人泄气的话。”
  花月拍拍云芳的肩,安慰她说:“算了吧,她自说她的,少奶奶身子好不好,咱们有眼睛,看得见,用不着她白话。”
  云芳点点头,转身回厨房去看药。
  天刚暗,小香就在屋里点上灯,唐锦云嫌闷,跑去将窗子推开,院外花月举杆赶蝉的身影一跳一跳的,在朦胧灯火间,显得特别好看。
  唐锦云趴在窗边笑,裴敏阳一头雾水,走过去跟着看了一会儿,觉得姿势不雅,便提裙坐了回去。
  “嫂子,我能向你请教一些事么?”裴敏阳盯着唐锦云的后背,犹豫再三,终忍不住开了口。
  唐锦云心想总算坐不住了。她直起身,回转过来坐好,一抬手说:“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毫不保留地告诉你。”
  唐锦云望着裴敏阳脸上的粉色,心想不知是灯光的杰作,还是她害羞了。
  裴敏阳浓眉微蹙,朱唇轻启,柔声问道:“嫂子与大哥昨日既是初见,为何不过一晚,你们就熟稔似多年至亲?其中有什么秘诀么?”
  这个问题有点哲学,唐锦云挠挠脖子,笑问:“方便问一句,你知道这个是想做什么呢?”身为妹妹,对大哥的夫妻关系没必要关心到这份上吧?
  裴敏阳头往下一低,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唐锦云见她不说话,只好瞎猜:“你总不该是要和我学怎么跟陌生人很快变得亲密吧?”要真是这样,那她大概是陷入恋爱了,不过裴敬宗说过她年底要嫁人,该不会是自由恋爱了吧?
  裴敏阳垂着脑袋,半晌不开腔,唐锦云等得着急,却见这位大小姐轻轻点了点头。
  唐锦云尴尬,刚见面的古代小姑子向她咨询人际交往问题,要在现代她可以帮小姑子报几个夏令营,并告诉小姑子:“强制社交了解一下”,可搁古代,她上哪儿整这些去?
  唐锦云琢磨半天,才接着问:“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和谁变亲密,你看,朋友、家人、恋人的相处方式都不一样,你说具体了,我也好帮你。”
  裴敏阳抬起头,咬咬牙,豁出去似的说:“是我的未婚夫。”她本不想问的,可她心里实在担忧日后嫁过去和人相处得不愉快。
  偏此前身边没有绝好的神仙眷侣让她借鉴,母亲和父亲之间仅有尊重没有爱意,她不止一次见过母亲在背后冲父亲的脊背冷笑;而二叔和二婶之间只有爱意没有尊重,她亦不止一次见过二婶扯着二叔耳朵骂他没出息。
  裴敏阳知道,自己要嫁的人绝非父亲二叔之流,那可是海玉伯府的人,家世就顶显赫了,未婚夫海志清更是闻名都城的风流才子,说不欢喜自是假的,可欢喜过后又禁不住担忧。
  祖父是赫赫有名的护国大将军,为人正直,裴敏阳印象里他总是来去匆匆,身边的女人除了祖母就再无旁人,因此府里即便到了自己这一代,人口也不算复杂,至少比起经历两朝的海玉伯府简单多了。
  母亲只会教她如何管账、如何打理铺子、如何**丫鬟,却从不曾教她如何为人妻为人母。
  唐锦云闻言,收敛笑意,认真问道:“你担心他不好相处么?”
  裴敏阳摇头,“我是怕他觉得我不好相处。”
  唐锦云:“你为什么怕这个?”
  裴敏阳:“我嘴笨,不会说话,可能会惹他不高兴。”
  唐锦云叹息,原以为她端着架子是老成,结果是不自信。
  唐锦云微笑,“你知道和人相处,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裴敏阳摇头,唐锦云接着说:“让彼此都感觉舒服。”
  裴敏阳不解:“这是何意?”
  唐锦云来了兴致,走到她跟前坐下,“你大概没遇到过只说一句话就能让人心里生厌的人吧?”
  裴敏阳想了想说:“有,二叔家的敬礼。”
  唐锦云记起在厅里和裴敏云吵嘴的漂亮少年,笑一笑,“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那么容易让人生厌呢?”
  裴敏阳答道:“他爱讲别人短处,且爱挑刺。”
  唐锦云赞赏地点点头,“没错,要让跟你相处的人舒服,切忌讲他人缺点,没有谁喜欢被人挑刺,尤其是爱面子的人。”
  裴敏阳又问:“嫂子就是靠这个和大哥熟稔起来的?”
  唐锦云摇头,伸出两个指头说:“这就涉及到第二个关键点,对方的参与度。”
  裴敏阳一双大眼微微睁大,惊奇道:“这又怎么说?”
  唐锦云解释,“你总不能在这边剃头挑子一头热吧?你和他示好,也须得他愿意和你好哇。”
  裴敏阳没明白,“这算什么呢?”
  唐锦云倒杯水喝下,润过口后说:“意思就是你不能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裴敏阳皱眉,厌恶道:“我干嘛用脸贴别人屁股?”
  唐锦云看她误会,忙摆手说:“不是让你真这么做,我是打比方,比如你很热情地去向他示好,但他十分冷淡,对你不理不睬,这个就不行。”
  裴敏阳急了:“那他如果真的很冷淡,我又该当如何?”
  这可把唐锦云难住了,她现实里根本没遇到过高岭之花,缺少和高冷男士打交道的经验。来到这里,唯有裴敬宗的长相还算符合高岭之花的气质,但他本人其实是非常和气的。
  唐锦云受不住裴敏阳的殷切目光,只好一边搜肠刮肚,一边往外挤话,“他若冷淡,你得先搞明白问题的根源在哪儿。打听一下周围人的说法,看他是天生冷淡还是只对你冷淡。”
  裴敏阳听得云里雾里,“这又是为何?”
  唐锦云硬着头皮回答:“天生冷淡的人,或许心很软,你对他好,他会记在心间,然后默默对你好。可只对你冷淡的人,那只能说明他确实不喜欢你。”
  裴敏阳默默一想,再问:“如若不幸,他真的确实不喜欢我怎么办?”
  唐锦云望天叹息,裴敬宗他妹真地好难打发,事事都要往最坏的一面想。她撑着脸自暴自弃地说:“他要真不喜欢你,就一拍两散,各过各的呗。”
  裴敏阳反驳:“这成什么样子?婚姻是人生大事,岂可如此儿戏?”
  唐锦云摇头否定,“就因为这是人生大事,所以两个人才不能凑合过。你能忍受自己和一个都不愿意和你好好说话、好好相处的男人过一生么?”
  裴敏阳听完这番话,心里像明白了一些,又像什么都没明白。
  唐锦云觉得小姑子太不自信,且思虑过多,还没成婚就担忧成这样,要真到那一天,她不得吓得晕过去?
  唐锦云拿起扇子,一边扇风一边说:“你好奇我和你大哥为何如此顺利,可我们的夫妻生活刚开始,以后的路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现在,我和你大哥的确相处得很好,他愿意迁就我,我愿意依靠他,虽说不算什么,但这就是婚姻生活的开始了。俗话说,好的开端就是成功的一半,我有信心能和他过下去。”
  裴敏阳似懂非懂,但心里舒坦多了,她望眼两眼放光说着大道理的小嫂子,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嫂子,你懂得真多,难怪大哥偏袒你。”
  唐锦云暗暗松口气,总算把她糊弄过去了,“哈哈,你现在真的不用太过担忧,还没嫁过去呢,先把自己急得心慌,那可怎么成?”
  裴敏阳点头,“他们家不比咱们家,人多事烦的,我就怕若连自己丈夫都不能站在自己这边,日子会不好过呢。”
  唐锦云笑道:“你倒想得远,你嫁过去做正房奶奶,还不是享福么?怎么就让你说的要处处操心如履薄冰一般呢?”
  裴敏阳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推推唐锦云的胳膊,“嫂子别取笑我。”
  唐锦云听她描述,也觉得海玉伯府实在麻烦,知她的担忧不算杞人忧天,但焦虑又不能成事,得趁早让她保持平常心才好。
  唐锦云拍拍手道:“你怕什么呀,你哥可是带兵打仗的大英雄,武功盖世,手下还有那么多高手,他们家要敢欺负你,你尽管回家来,我让你哥去教训他们。”
  “照娘子所说,为夫岂不是成了悍匪?”裴敬宗刚进府就听下人说唐锦云生病请医的事,急急赶回院子,走到门口恰恰就让这句话入了耳。


第17章 
  裴敬宗一回来,裴敏阳略坐一坐便要告辞,唐锦云听得小香她们刚领回饭菜,几个人正凑在外间摆桌,她拉了裴敏阳的手挽留:“到饭点了,吃过再走吧。”
  裴敏阳谢绝,“不了,我答应妈今儿个陪她用晚饭,现在该过去了。”
  唐锦云一听这可没法子了,便叫花月点了灯,和裴敏阳的丫鬟一起送她过去。
  裴敏阳看新嫂子待人实诚,不像母亲说得那样有心计,且听她一番指导,若有所悟,自觉胜过书中许多圣人之言,面上就表现出亲近之意。其实她看的书哪是什么圣人子集,不过是开蒙的识字课本并几本女诫女训罢了。
  唐锦云整理好衣裙,随着丫鬟送裴敏阳到院外,回身时看见裴远立在门后满脸幽怨地望着自己,不禁好笑,“怎么?谁给你气受了?”
  裴远一手叉腰,指着唐锦云说:“当然是少夫人你呀。”
  唐锦云甩着衣袖往院里走,“我怎么你了?”
  裴远小步跟上,咬牙切齿道:“你装病,害我信以为真,着急忙慌跑出去,因为赶着回来,手法就粗糙了些,结果把马大夫得罪得那么狠,以后再想找他免费看病就难了。”
  唐锦云停住脚,恶人先告状道:“哈?你还怪我,当时我都快要被花妈妈抓走了,你怎么不来救我?你都不记得自己的职责了么?这件事我不追究你,都是我大度。”
  裴远抓着脑袋作崩溃状,“你太可怕了,当时小姐在跟前,我不能过去呀。”
  唐锦云耸肩,“那我不管,我只看结果。”
  院内灯火通明,空中隐隐飘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唐锦云吸吸鼻子嗅了嗅,叹道:“好香啊。”
  “西苑的莲花开了,哪天你可以去看看。”裴敬宗洗漱完毕,换了常服出来,看见唐锦云一身蓝衣立在院中央,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闭眼轻嗅空中香气,而那张盛着灯影和月华的脸,美得惊人。
  唐锦云睁眼,望向立在廊上俊眉清眼的男人,展颜一笑,提着裙子走过去说:“好哇,哪天你有空带我去看吧。”
  裴敬宗嗯一声,云芳揭开帘子出来,“少爷,少夫人,碗筷已摆好,用饭吧。”
  两人用过饭,小香和云芳进来将碗筷撤走,不一会儿云芳端着一碗药进来说:“少夫人,您该吃药了。”
  唐锦云瞄眼碗里的液体,皱皱鼻子,“先搁着吧,刚吃完饭,缓一缓再说。”
  云芳闻言,把药放在桌上便出去了。
  裴敬宗到里屋拿了本书歪在床上翻着,唐锦云靠在门边,心里一咯噔,完蛋,今晚可能要同床了。
  裴敬宗抬眼看唐锦云站在门口,奇怪道:“干嘛不进来坐着?”
  唐锦云指指身后,“等着喝药呢。”
  裴敬宗没有再问,昨晚一夜未睡,早上只打了个盹,现下屋里暖香迎头,眼里又开始重起来。他扔了书,干脆整个人倒下去躺着。
  唐锦云瞅他神色不太对,寻思半天,终是开口问道:“进宫还顺利么?皇上没察觉什么吧?”将云恒被绑的事瞒下来,在唐锦云看来,其麻烦程度不亚于将其如实上报,毕竟这么多人都知情,要封口还能一次封这么多么?就是口径统一起来也不容易。
  稍一有人说漏嘴,这事就不得了。
  除了失职,还可能要加个欺君之罪,到那时,难道不是死得更惨么?
  唐锦云想不明白,裴家这么做图什么。
  名声吗?
  可命都没了,还要名声做什么。
  裴敬宗睁眼,望着被子上的鸳鸯戏水图案,回道:“顺利。”
  唐锦云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因此继续追问道:“云恒脸上和手上都有伤,皇上没起疑?”当时急着拆绳子,她用簪子将他的手腕戳出很多伤,明眼人一望便知其中有猫腻。
  裴敬宗皱眉,似不太愿意被唐锦云这样逼问,“殿下说自己贪玩,拿侍女头上的簪子刻字,没掌控好力道,划伤了自己。”
  唐锦云暗想,烂理由。她又问,“皇上信了?”
  裴敬宗应一声,“毕竟是殿下自己说的,不过,还是将随身侍奉的顺福公公罚了几板子。”
  唐锦云换个问题,“那伙土匪的事,你告诉皇上了么?”
  裴敬宗看这架势要长谈,干脆坐起身,“自然,我带兵出城,皇上肯定要问的。”
  “新婚之夜带兵出城,任谁都会觉得反常。这下,连皇上都知道我在土匪窝里走了一圈。”
  裴敬宗默然,今日晚间将姑姑和大皇子送回各自宫殿后,皇上留他单独问话。
  说到新妇被掳,圣上先是表达了同情,没想到后来话锋一转,竟说出那样一番话。
  高坐金銮殿的天子对他说,“唐氏族女竟出了这样一个异类,爱卿现在想必很为难,她若在云崖顶上自我了断,你想必要大大松一口气。”
  他还不及说什么为唐锦云辩解,却听高处的威严声音继续说道:“爱卿不必忧心,这媒既是朕做的,朕自然要想法子补偿你。朕的大女儿云英马上就十五了,等她生日一过,朕便给你俩赐婚。”
  皇上只说要将公主赐给他,却没提要如何安置唐锦云。
  裴敬宗头一次感觉棘手,他本以为只需应对祖母和母亲对锦云的刁难,却怎么也想不到最大的难关在皇上这里。
  不过五年前战胜那田而已,他何德何能可以接受两个御赐的新娘?
  唐锦云等半天也没见裴敬宗开口,以为她被自己缠得烦了,想他辛苦一天一夜,肯定也累了,便笑着说:“你看书吧,我喝完药,在外面凉快一会儿再进来。”
  裴敬宗回神,望着她说声好。
  唐锦云走出来,捏着鼻子一口气将药喝了,接着倒杯茶漱漱口,拎上药碗出去找那群丫鬟玩。
  花月去送裴敏阳,赶蝉的活计就由云芳和另一个丫鬟春月接手。说起来,整个院里只有四棵梧桐树,却都长成两人合抱的高大模样,每一棵的树冠都高高扬起,枝叶繁茂,在院中洒下巨大阴影。
  唐锦云看春月和云芳忙得满头不亦乐乎,想这俩真的是单纯朴实,干活都干得津津有味。
  云芳打掉树干上的一只蝉,捡起来塞进腰间的小布袋里,兴冲冲回头对春月喊:“春月姐,我捉了十个啦。”
  春月啊一声,不太高兴地回:“我才捉了五个。”
  唐锦云插嘴,“你俩比这个,有奖励么?”
  云芳和春月闻声,匆忙行礼,“少奶奶。”
  唐锦云摆手,“蝉也赶不完,何必忙活呢。”
  云芳回说,“可它们叫得实在吵耳朵,大少爷说过,您身子不好,要多注意休息,但有这些玩意儿在,您肯定睡不好。”
  唐锦云望眼漆黑的树干,听着颇有节奏声的蝉鸣,摇头说道:“睡不睡得着,和它们也没干系。”蝉鸣可是故乡夏日晚间常见的奏鸣曲,那时并没人拿着杆子去赶蝉。
  云芳和春月对视一眼,上前接过唐锦云手中的碗笑说:“少夫人喊一声就行,怎么还自己拿出来。”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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