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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是未来皇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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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敬宗摇头:“皇上要咱们速战速决,昨儿叫我过去,话里话外又是一顿敲打。咱要再不快点,我这大帅的位子就坐不稳了。”全副将往地上呸一声:“坐不稳就不坐了,谁有本事在一两个月内把六座城全夺回来,我跪下叫他祖宗!我就不明白了,升官发财没咱的份儿,流血流汗时倒想起咱了。在聊城那边驻扎的朱沧舟,屁用没有,整天就知道窝在帐篷里哼哼唧唧,打仗时装聋作哑,撤退时比谁都跑得快,可偏他凭那怂样还当了个督军!嘿,你说气人不气人!”
  官职低是裴敬宗的隐痛,因此他很重视这次带兵的机会,他自带兵第一日就告诉自己只许胜不许败——不止为了城中被敌军俘虏的百姓,也为了他的功劳薄上再添笔胜绩。先皇已逝,做驸马的美梦也随之破碎,他再想出人头地,就非得自己拿军功来换不可——毕竟除了打仗,他也不会做别的。
  裴敬宗听完老友的抱怨,轻轻一笑:“你有闲工夫关心姓朱的,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打。”
  宫内的云恒体会不到裴敬宗的为难,他只知道火器杀伤力很大,有了这个攻城将要容易得多。
  云恒喜滋滋地想,天时地利人和全叫表哥占着,若是这样还不能尽快取胜就真的说不过去了。他把火器送过去后就不再操心打仗的事了,他自己每日也有不少事要做。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随武术师傅锻炼半个时辰,再洗漱吃早饭,然后上朝听大臣们叽叽喳喳汇报一番各自的工作,接下来陪母后吃午饭,饭后睡半个时辰,下午批阅奏折,晚膳有时陪母后、有时陪弟弟、有时自己吃,睡前检查弟弟的学习成果,兄弟俩谈完心,往往到亥时三刻才能上床歇下。
  云恒觉得,这样累归累,可身累心不累,每晚躺在床上时,他都想这一天过得挺好,父皇虽在盛年突然离去,但幸好他还能撑住,宫里人还都肯乖乖听话。
  他这么一想,每天就很心满意足,虽说他或许当不了好皇帝,但他完全可以当个好儿子、好兄长。等仗打完,他一定要把唐锦云接回来,好好让她夸夸自己,这一次,他没再害怕,没再畏缩,即便算不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满可以算半个男子汉了。
  说不上为什么,云恒就认定唐锦云和别人不同,她要在自己身边,肯定会夸他厉害,而不是像母后那样一味只心疼他劳累。而且,唐锦云要夸的话肯定是出于真心,而不是因为顾忌他皇帝的身份。
  云恒想得没错,唐锦云确实不会因为皇帝的身份而对他有所顾忌,唐锦云是根本就没把他做皇帝这件事当真。她现在每天出入县衙大门,看着佩剑拿枪的士兵向她鞠躬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十七笑她“土包子”,唐锦云任他嘲笑,心思却在另一件事上。天气一日日暖和起来,林小王爷出海的日子想必也近了,申老爷前几天说小王爷找他签出海的通行状,问唐锦云有没有兴致坐船玩玩。
  唐锦云不知道申老爷居然还管这些,平日看他摇头晃脑的糊涂模样,以为他就只会坐在家里享福。
  坐船游玩并不能打动唐锦云,她如今只琢磨着小王爷拿着那颗假莲子白跑一趟,会不会跑来找她拼命?
  申老爷讲过海外商船的一间船舱并不便宜,加上在渡口停留打点守卫的钱,来回两趟估计得花不少银子。但小王爷本身也不是缺钱的人,所以唐锦云认为找上门拼命可能不至于,顶多背地里骂她两句。
  这么一合计,唐锦云就打算先不淌这趟浑水,她要先考察考察他是真心要运送求心安的人去云阳,还是借机做其他的事。
  转眼到了三月,唐锦云每日午后捡着太阳好的时候,会和小丫鬟在院子里荡秋千。她和小丫鬟玩得满头大汗,嘻嘻哈哈,十七就坐在屋里窗边看着,看她苗条的腰身,看她飞扬的眉眼。他知道她高兴,因为皇上过年时向她承诺,等开春打完仗,就接她回宫。
  十七瞅着天气越来越暖,心境也从先时的怅惘变得愈加坦然。皇上和她都是自己要守卫的人,她进宫了,他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每日看看她,这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第55章 
  过完年, 唐锦云每天是数着指头过日子,先看着柳条抽了新芽,再闻着空中温暖甜蜜的花香, 这心里的喜悦和期待就慢慢减了分量。
  照云恒所说, 开春之际即是战事平息之时, 可如今花红柳绿风甜日暖的, 他那边反倒再没了消息,就连永城的封锁也未见放松。
  唐锦云是逐日地心烦, 有空便和申家姑嫂出门瞎忙,她们几人成日凑在一起叽叽喳喳,最后四处奔走着撺掇城中富户家中的女眷掏钱,合办了一家育婴堂和女子裁缝铺。
  城中原本有家育婴堂,唐锦云出于好奇进去过一次, 被里面脏哄哄的卧房和十来个灰尘满面的幼儿吓了一跳。她问过申老爷,说这间育婴堂原本是城里一个富商为老母亲积福建的, 起初也辉煌过一阵,后来富商的老母亲没能敌过疾病折磨,走得不是很安详。富商心中悲痛,亲自送老母亲回家乡安葬, 后来举家搬迁, 这育婴堂断了供养,渐渐无人问津,最终只剩下看门的老头和他的媳妇还留在那里——他们被儿媳赶出家门,无处可去。
  新的育婴堂仍“建”在旧址上, 唐锦云出钱买下旧的育婴堂, 请匠人将房子里里外外重新粉刷过,发黄窗纸换成清新绿色, 黑色门板涂上红漆,院内墙角的杂草被清除干净,连睡房的土炕也被打碎重盘,东西厢房被分成男舍女舍,后院用木头建出男女厕和男女简易澡堂。
  收拾齐整,院子看着就像样得多,房屋重建时,唐锦云把孩子们安置在县衙的前院,一是安全,二是想给申老爷施压,让他作为一城长官多出点血——横竖是他管辖范围内的事,装聋作哑就不合适了。
  施压的成效是显而易见的,申老爷看不惯自己办公的地方成日住着一群小鬼头,即使他们现在个个都洗得干干净净,可虱子这种小东西要藏起来还不容易?申老爷花钱买自在,大手一挥,忍痛送上一千两银子给孩子们添置新衣服新被褥。
  唐锦云等不来和平,每天就和申家姑嫂跑进跑出地忙,今儿给育婴堂的孩子们找启蒙老师,明儿给女子裁缝铺拉生意,倒也过得充实。
  裁缝铺的第一笔生意是育婴堂孩子们的衣裤和被褥,第二笔是衙门里官差的衣裤和被褥——当然这是唐锦云暗示后,申老爷主动提出来的。
  十七冷眼看着唐锦云满腔热血地本来跑去,虽说她做的都是好事,可他就是看不过眼。他当真不明白,好好在屋子里坐着,当个知书达理的闺秀多好,为什么非要整日在外面疯?整天跟一群嫁了人的妇人混在一堆闹腾,真不害臊。
  每次想到这里,十七就要懊恼,他经常会忘记唐锦云曾经也是别人的新娘子,认真说起来,她根本就是个妇人。
  过完年,她虽胖了些,可看着还是个少女的模样,额上覆着刘海,圆脸红唇,一笑那双黑眼睛能漾出水。
  小妇人,十七想。
  唐锦云对十七的心思是一点没察觉,只单看着他的脸色一日日平和,不再莫名发脾气,她就谢天谢地了。
  眼看着育婴堂和裁缝铺的情况一天天有了起色,孩子们干净整洁地能吃能喝,寡妇们付出劳动也能得些银钱度日,唐锦云大大松口气的同时,转而开始琢磨其他赚钱的法子。
  这两处虽得不少“善心人士”的捐助,但总得来说也是个只出不进的公益项目,要维持下去就得有个赚钱的所在来对其进行长久的资助。
  “善心人士”的善心发得了一时,发不了一世。
  这边她赚钱的法子还没琢磨明白,那边林小王爷就已和裴远带着那颗假莲子出了趟海,自然,因为莲子有假,他们一行人在渡口吃了闭门羹,最后只好随商船到海外游了一圈。
  林小王爷找上门的时候,正是五月初,唐锦云那日刚从自家铺子里拿回订制的一件杏色长衫,对着满院春色朝小丫鬟发问:“这衣服做得不赖吧?”
  小丫鬟笑眯眯地回:“不赖,您找的人,能做赖活么!”
  唐锦云满意地笑,笑完就看见申老爷带着林小王爷进了院子,她当时笑容就淡了,只维持着基本的礼貌道:“哟,真是稀奇,两人居然一块上门!”
  林小王爷还是穿着暗红的锦袍,玉面红唇,墨眼乌发,和身旁抖抖索索的申老爷一比,简直如同神仙一般。
  天气暖,唐锦云没请他们进屋,就在院中摆了桌椅坐下,小丫鬟上过茶就退了下去,十七向来不大肯见客,因此唐锦云只好一人硬着头皮应付这两人。
  她在喝茶的空隙快速看了一眼林小王爷,见他脸上无怒,眼里无火,只是悠悠然地品茶,丝毫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便暗暗好笑。
  唐锦云候了一会儿,见两人只是东聊西扯,总不说正事,就开口道:“今儿天气不错,申老爷不在家里陪孙子玩,是找我有事?”
  申老爷笑:“也不是什么大事,近日天气暖和,老夫想着家里该添夏衣了,打算把这笔生意交给小姐来办,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申老爷之前老拿不准怎么称呼唐锦云,动辄就尊称她“您”,自称“下官”,叫人听着直起鸡皮疙瘩。
  唐锦云受不了,好说歹说才让他改了口。小姐这个称呼虽算不得妙,但从另一面显示她是个自由的单身汉,因此她别扭了一阵子也就欣然接受了。
  林小王爷听完,插话道:“呵,多日不见,竟做起了生意人。”
  唐锦云抿抿嘴,“不过是姐妹们凑在一处,闲得无聊找些事情打发时间而已,比不上小王爷动不动就上万的生意。”
  林小王爷哈哈一笑,伸手敲敲桌面说:“你这话就不厚道了,当初这生意一在我脑子里冒出来,我第一个就来问你愿不愿意入伙,也不叫你出力,也不叫你劳神,是你不乐意呀!”
  唐锦云也笑:“我这笨脑瓜,也就只能窝在城里和姐妹们玩一玩,你们男人的生意,我不掺和。”
  林小王爷闻言,垂了嘴角道:“嗐,你倒有先见之明,我这趟白折腾一番,生意没做成。不过跟船到海外游玩一番,也不算多亏。”
  唐锦云看他把话题引了过去,反而踏实下来,“长长见识也是好的,生意么,总是有盈有亏的,下次小王爷再赚回来就好了。”
  林小王爷望着唐锦云笑意盎然的模样,想她倒沉得住气,“你说得对,我想着坏运气总不能一直跟着我。所以月底还要出趟海,希望这次能顺利。”
  唐锦云道:“提前祝你一帆风顺。”
  林小王爷放下茶杯,苦笑道:“你也知道,最近戒严很厉害,光在海上我们都被巡逻船查了三次,好不容易到云阳了,渡口的守卫死活不放行,你说这恼人不恼人?”
  唐锦云看申老爷只在一旁装聋喝茶,自己也就含含糊糊地唔一声,就是不正面回话,“那可真够烦人的。”
  林小王爷见自己说得如此明白,她还坦然不应,便正色道:“实不相瞒,不知为何,敬宗叫人给我送来的信物有假,害我丢人,但要信物之事,有一难有二,我是不敢再费力去问他要了。只是月底若要开船,非得有个方便通行的物件,否则又是一场空。听申老爷说,你这里有块宫里的令牌,过关很是方便……”
  唐锦云听到这里轻飘飘瞥一眼申老爷,出声打断小王爷的长篇大论:“令牌不是我的,你找我没用。”
  申老爷道:“小姐,十七先生那儿,你去帮忙说和说和……”
  唐锦云脸上的笑容转瞬消失,登时站起身朝屋里喊道:“十七,申老爷和小王爷有话问你。”
  申老爷和林小王爷面面相觑,无奈一笑。他们因都见过冷淡寡言的十七,知与他交流颇为费劲,故而想请唐锦云做个中间人,谁知她这么不给人留情面。
  唐锦云喊了半天,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回身耸肩道:“他可能睡着了。”话音刚落,屋里传出个男声叫小丫鬟进去倒茶。
  申老爷和林小王爷的好脸色再也维持不住,当时就起身告辞了。
第56章 
  唐锦云住在县衙大院, 出手阔绰,平日出门身边还一左一右跟俩小兵,城里人虽不知她底细, 也自觉轻易不去招惹她。因此她在城中跑动为裁缝铺谈生意, 鲜少碰钉, 有的老板实在不需要, 看在她的模样和身份上也不会拒得生硬,往往还会在婉拒的同时掏些银两捐给育婴堂。
  申家姑嫂见了唐锦云不忌生人侃侃而谈的架势, 各自是又佩服又瞧不起,她们俩若非奉过申老爷的命,即就是大刀架脖子上也不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身为女人就该安分地呆在后院侍奉公婆丈夫,整日为群小乞丐忙活算怎么回事呢?不过抱怨归抱怨,该露的笑脸她们还是得露——申老爷不止一次说过, 唐锦云身份尊贵,他都不敢惹, 更何况她们。
  其实唐锦云并非不忌生人,她只是脸皮稍微厚点而已,再说那些大老板并非鼻孔朝天的人,个个见了她笑眯眯的, 她是真没觉得谈话难以进行。
  这天她刚劝说一间酒楼的掌柜给店里伙计统一做些颜色鲜亮的夏衣, 双方定下价钱和交货日期,掌柜叫人去取定金,回头冲她笑:“唐小姐实在厉害,人厉害, 嘴也厉害。”他起初无意给伙计做什么新衣裳, 可今次在他对面谈生意的不是大男人,而是一个光彩照人的美丽女子, 掌柜心中涌上柔情,就迷迷糊糊应了。及至把真金白银的定钱交出去,他才懊悔,这笔冤枉钱本可以省下的,这要叫家中夜叉知晓,一顿打骂是跑不脱了。
  唐锦云生意到手,心中正乐,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只抿抿嘴笑着起身告辞。今天申家姑嫂都有事没来,所以她带上了院子里的小丫鬟,两人从酒楼出来,等候在一侧的轿夫连忙过来,唐锦云看天气不错,就让轿夫先走,她打算和小丫鬟步行去育婴堂看看。
  轿夫走了,俩小兵还不远不近地跟着,惹来路人频频注目。唐锦云拉着小丫鬟的手,视若无睹,她跟申老爷扯了好久的皮才将出行车队换成俩小兵跟随,要照申老爷的意思,她出门就该带一小支军队。
  冲申老爷的殷勤劲儿,唐锦云有时会想,或许云恒给他的密信里真为她安上皇后的名号也未可知。
  永城最近涌来不少逃难的有钱人,街上车水马龙的,瞧着倒比原先还热闹些。
  唐锦云扣上披风帽子遮住半张脸,小丫鬟握着她的手在前面引路,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经过捏泥人的摊子,唐锦云停下来买了十二个色彩鲜艳的泥人——育婴堂里刚好十二个孩子,十个女孩,两个男孩,全在懵懂不记事的年纪,且并非都拥有健全的身体。俩男孩长得很机灵,可一个断左臂一个瘸右腿,小小年纪就已神情凄惶,让人看着很心疼。
  小丫鬟听说后,苦涩笑道:“俩男娃要是四肢健在,他家人也不会丢他们到育婴堂去。”
  旧的育婴堂荒废不久,里面大一些的孩子忍不住饿就三三两两跑了,剩下这些孩子,跑是跑不了——一来太小,还生不出这个意识,二来他们的身体实在不允许——只好躺在炕上饿得嗷嗷哭,看门老头和他媳妇没赚钱的门路,自己每日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所以对孩子们只能是苦着来,十来粒米熬一锅清米汤,一人灌一碗就算一天的饭。
  唐锦云拎着泥人,感慨那些孩子也是命大,糊里糊涂地还好活下来了。
  因为最初孩子们身上头上都有虱子,申老爷出钱请人给他们通通剃了光头,唐锦云一进院子,看到台阶上坐着两排光溜溜的小脑袋,忍不住直笑。
  启蒙先生正站在小脑袋队列的前方指天说地讲着什么,听见笑声,回头道:“唐姑娘来了。”
  启蒙先生姓文,今天十八,是个秀才,本要继续参加乡试,不想突然打起了仗,他闲在家无聊,听说育婴堂招启蒙先生,管吃管住,报酬不菲,正好他所租房子到了交租日,就跑来自荐。唐锦云见他长得很正派,谈吐不俗,在一堆目光闪烁神情畏缩的书生间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便将人留了下来。
  到目前为止,他这个启蒙老师兼任男舍舍监的工作做得很不错。
  唐锦云顺势扬起泥人说:“我来送点好玩的,先生晚上可以给他们讲讲十二生肖的故事了。”
  文先生点点头:“好。”
  孩子们已经有些认得唐锦云,看见她就都歪着脑袋朝她笑,唐锦云回了一个笑:“你们好好听先生讲课,我看看就走,别分心。”
  孩子们还是笑,唐锦云把泥人放到院中石桌上,拉着小丫鬟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看了一遍,见床铺整齐,厨房整洁,米面蔬果也够,就满意地和小丫鬟离开育婴堂回县衙去。
  回了屋,唐锦云提起茶壶猛喝一顿,喝完坐着捶腿,刚觉舒服点,就听十七在外面说:“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十七很少叫她名字,也不叫什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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