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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是未来皇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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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妈妈听到动静,脚步顿住,回身和宫女们跪在道旁,唐锦云和裴知秀慢了一拍,但好在反应够快,总算赶在轿撵行至时跪了下去。
  轿撵没有丝毫停顿,保持着原有的速度从唐锦云她们身边远去。但起身后,裴知秀凑在唐锦云耳边肯定地说:“皇上刚才在帘后一直望着你。”唐锦云也肯定地告诉她这件事绝不可能,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皇上。
  等载着皇上的轿撵消失在绿丛间,瑞妈妈才领着众人起身进园。皇宫的花园果然不同凡响,叫得出名和叫不出名的鲜花遍处都是,整座花园宛若一个香气发源地。
  花园正中间有一高台楼阁,二楼开窗处立着一位紫衣美人,仰头望去,只见她满头珠翠,肤白似雪,眉弯似月,眼若寒星,满园的鲜花加一起只怕都比不上她娇艳。
  这么一个美人,干嘛找我呢?带着满肚子疑问,唐锦云随瑞妈妈踏上楼梯,来到二楼房间。
  从裴敬宗处紧急恶补的皇室知识可知,顺帝的后宫并不充盈,加上他曾传出口谕,说要吸取前朝后宫乱政的教训,在位期间不会册立皇后,妃嫔品级只以名分区别,而无优厚薄待之差。
  因此后宫里,凡是诞下皇嗣者,皆有品级。但这品级又没什么大用,无非是称呼起名号来响亮一点,实际上所受待遇和顺帝其他女人没有任何分别。
  兼之她们没有实权,除了待在自己宫中养育子女外,也就只能差使差使宫人。
  云英公主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故虽其生母出身低微,却丝毫未曾影响她在宫中倍受宠爱的地位。
  “臣妇参见公主。”唐锦云照着裴敬宗教的低头行礼,公主转身,定定望着唐锦云,半晌才开口道:“京里都传你缠绵病榻,命不久矣,本宫怎么瞧着不像呢?”
  唐锦云道:“回公主,臣妇确实患病卧床已久,但今日进宫面见,恐形容憔悴对您不敬,亏得身边丫鬟一双巧手,梳妆打扮一番,方敢入宫拜见。”裴敬宗说过长公主自小是被众人捧着长大的,所以一味顺着她来说准没错。
  果然公主闻言,再次开口,语气就柔和得多。她请唐锦云坐下,笑道:“照你所说,你确实活不久了?”
  唐锦云语塞,她虽和裴敬宗商量假死以避人耳目,但直接说自己要死了还是怪怪的。
  “为什么不说话,难不成你在骗本宫?”
  “臣妇不敢,如公主所说,臣妇确已病入膏肓,药石罔效。”
第33章 【改错】
  唐锦云不知道长公主在担心什么。
  她年轻貌美, 家世显赫,日后不管嫁给谁,单凭她的皇帝父亲都能在婆家呼风唤雨。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上天宠儿, 居然要唐锦云再三保证自己是个短命鬼。
  “一个月前大家都在传, 你病得很严重, 或许裴家很快就要举行葬礼, 但一个多月过去了,裴府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宫就想你大概还活着。”
  花园里绿植遍地,即使太阳升起来,阁楼里仍凉爽宜人,唐锦云难得呆在如此舒适的室内,本该身心愉悦, 但公主一开口,她就得及时警告自己不要太过放松。
  “不过时日无多, 熬一天赚一天罢了。”唐锦云说着捧起桌上小巧的青绿色茶盏,衣袖下滑,不小心露出了胳膊上涂抹的药水痕迹。
  公主果然看到,慌忙起身后退拉过一旁的宫女惊叫:“你胳膊上那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唐锦云扯下衣袖, 告罪道:“这是臣妇涂抹消止皮肤疼痛的药, 无意惊扰公主,求您恕罪。”
  长公主不敢相信那条干瘪枯瘦如树枝的胳膊会为活人所有,当下心中疑虑消除,宽容地笑道:“都是本宫强人所难, 累你拖着病体进宫, 你别因此怪本宫才好。”唐锦云道:“能有机会进宫一游,是臣妇之幸。”
  裴知秀站在门口听屋内那人信口雌黄, 险些笑出声,她想唐锦云要不是出身书香门第,倒适合做个大骗子,胆大心细脸皮厚,再没有哪家贵女像唐锦云那样长着一张谎话连篇的嘴。
  屋内沉默片刻,长公主再次开口道:“你可能听裴将军说起过,父皇有意给我们赐婚。其实本宫今日叫你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听听你对裴将军的看法,以及他是否有资格做本宫的驸马。”
  唐锦云想了想回道:“臣妇与夫君成婚不过一月有余,且大部分时间都卧床养病,因此我们二人相处的时日并不多……”她暗想公主大概对自己这个前妻的存在不爽,因此她决定提起裴敬宗时都要带着“不熟”的冷淡口气。
  长公主打断她,“本宫找你来,不是为了听这个。你只要告诉本宫,他是否性情温顺,是否体贴入微,是否够格做本宫的男人”
  唐锦云低头皱眉,她若照实说裴敬宗不过是个普通的、追名逐利的、大男子主义的古代男人,这门亲可能就黄了,没有女人愿意被丈夫当做往上爬的垫脚石,至少唐锦云不愿意。
  但唐锦云转头一想,公主并不是垫脚石,公主是通向人生巅峰的守门员,而守门员本人,似乎更在乎丈夫的品性,恰巧这一点裴敬宗还算符合。
  唐锦云没办法因为自己要和裴敬宗“离婚”就觉其一无是处,毕竟一码归一码,因此她尽量用冷静而客观的语调说道:“他还算宽厚,性子也够温和,总的来说,是个不错的男人。至于他是否配得上您,臣妇以为这应当由您自己来判断,臣妇不敢逾越。”
  长公主闻言,拨弄着手上绣着美人的玉柄金丝团扇,轻轻一摇头道:“你说话倒有趣儿,不似其他人,拿什么孝顺长辈友爱弟妹的场面话来敷衍本宫。他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好,做驸马倒也不委屈。”
  唐锦云听着这话,不明白她想说是谁不委屈,便微笑着抿口茶,装作四处看风景。
  房间窗户大开,不时有温凉的风吹进来,房内花香和熏香混在一起,闻起来暖烘烘的甜。
  长公主撑着下巴目光转也不转地望着唐锦云,看她单薄的身体和略显明艳的脸。
  我比她好看,虽与她相比,我个头太高,肩膀太宽,但乳母说男人都喜欢丰腴一点的女子,就连长辈们也都偏爱端庄健康的媳妇,长公主想自己比唐锦云强得多,至少她身体强壮,一年到头也请不了几次太医。
  反观唐锦云,她五官虽美可身子太差,衣裙穿在身上晃晃悠悠的,毫无美感,更不用说她自小吃药长大,都快没人形了。
  最最重要的是,唐锦云活不久了,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长公主暗笑自己杞人忧天,原本她被唐锦云那个“都城病美人”的名头吓到寝食难安,今日一见,发觉名号极响的美人本尊也不过如此,心里的石头就安稳落了地。
  裴敬宗但凡不是个傻子,就不该留恋一个即将没命的瘦鬼——这是乳母常挂在嘴边的,若见到哪个宫女或小太监瘦伶伶的,乳母就会撇嘴哎哟一声:“瘦得跟鬼似的,也不知道饭吃哪儿去了。”
  “中秋过后便是本宫的生辰。”
  公主没头没脑蹦出这样一句话,唐锦云咽下嘴里略苦的茶水,大脑停止转动,不知如何接话,但看在公主眼里,却成了她伤心失神的铁证。
  “你倒合我脾气,若赶得上,本宫还下帖子给你,到时满园菊花盛放,又是另一番景致。”
  唐锦云想自己那会儿大概已离了都城,跑去裴家的田庄住着了,因而笑道:“谢公主美意,不过,臣妇福薄,也不知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话音一落,两人相视淡笑,彼此知道这个话题该点到为止。
  坐着喝过一回茶,外面瑞妈妈回话说安贵妃打发人来接唐锦云过去谈话,公主嘴角挑起轻笑,拉过唐锦云的手道:“本还想留你用膳,可有人要替本宫张罗,本宫就不留你了。”
  唐锦云起身与她拜别,出来见到云恒身边的公公顺福,心里一松,听他与瑞妈妈闲话完,才带上裴知秀跟着他下楼。
  顺福还是那副阴郁苍白的样子,不说话嘴巴紧抿时,看着凶巴巴的。唐锦云有心和他叙旧,问问云恒的近况,他却漠然说一句“殿下近况,奴才不能随便透露给外人。”
  唐锦云闭了嘴,有点委屈。在她心里,云恒不仅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还是和她生死与共过的好伙伴,现在却因各种原因要装陌生人,真是憋屈。
  裴知秀拉着唐锦云低语:“他怎么看着不像好人?”唐锦云道:“他是大皇子身边的,嘴巴坏,人不坏。”
  一路穿花过柳,顺福带着唐锦云来到一座隐在竹林间的宫殿,绿荫环在四周挡住烈日,清幽凉爽。
  进入殿内,青色纱帘后安贵妃正斜靠着玉枕打盹,两个宫女在旁伺候,一人捶腿一人打扇。
  唐锦云看眼上首的人影,再看向顺福,却见他指指上面摇头摆手,转而招呼她往里面走。
  唐锦云放轻脚步,和顺福走到后面的偏殿,小小一间房室,三面墙边立著书架,架上满满都是各色书籍,正中一张黑色书桌,桌面摆着笔墨纸砚,此时书桌后面伏着一个奋笔疾书的锦衣娃娃,黑发白面,长睫密密垂下,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殿下,裴少奶奶请过来了。”顺福走到书桌旁,躬身小声道。
  锦衣娃娃抬头,望见唐锦云,如画的眉眼舒展开,扔了笔笑道:“果真是你,我还当自己看错了。”
  顺福皱眉在一旁提醒:“殿下,您又忘形了,人前不能称‘我’的。”
  云恒道:“顺福,你带表嫂的丫鬟出去用些茶点休息一下,别在这儿碍眼。”
  裴知秀闻言拽着唐锦云咬耳朵:“大皇子殿下倒比他那跟班还随和。”唐锦云掐掐她的手指说:“你少说点话吧。”
  顺福过来领着裴知秀出去,屋内登时安静下来。
  唐锦云立在门口,捏着衣袖,视线落在旁边书架上的大红花瓶上,默数瓶面有几朵花。
  “多日不见,你怎么变拘谨了。”云恒离开书桌,从身后书架第二层取下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打开摊在书桌上,招手叫唐锦云过去,“我之前牙疼,顺福便不准我吃糖,这些玉团子还是我偷偷藏起来的,你要不要尝尝?”
  唐锦云走过去,看到那个暗红描金的盒子里躺着几块晶莹剔透的点心,木木地站住不动。窗外有几声鸟鸣,却无蝉叫,她愣愣开口:“这里很清幽,挺适合念书的。”
  云恒道:“我以前太懒,功课落下许多,最近刚捡起来,难免有些吃力,好在有太傅指导,否则这些书单靠我自己闷头苦读,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看懂读透。”
  唐锦云看他过得好,心里为他高兴,但听外面静悄悄的,根本不像贵妃知她进宫的样子,便有些怀疑:“从公主那儿把我叫过来,是不是你捣的鬼?娘娘压根不知道我进宫,对不对?”
  云恒偏头一笑,掏出帕子垫在手里,从盒里捏起一块点心递到唐锦云嘴边道:“不如先尝尝玉团子合不合你胃口?”
  唐锦云抬臂推开他的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进宫?”她望眼云恒身上的玄色衣袍,恍然道,“我们在花园外面碰到的轿撵,是你?”
  “是我又如何?”云恒把手里的糕点塞进自己嘴里,嚼吧两下,拧着眉头咽下,“大皇姐叫你肯定没好事,她那个人又娇气又小气,难不成你更愿意在她那里呆着?”
  唐锦云摇头:“那倒也不是。”
  云恒收了帕子擦擦嘴角,望着唐锦云如常的生动脸庞,大大松了一口气,之前传言说她生命垂危,他还想着此后再见不到这双灵动美眸了。
第34章 
  特权阶级的人拥有向别人摆架子的权利却选择不去行使这一权利, 是非常值得人敬佩的,而这种行为由云恒做出来,就尤其使唐锦云欢喜。
  不管别人怎么想, 她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和云恒应当是亲近的。
  就像雏鸟的印随行为, 她也对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产生了好感。当然, 她不否认, 云恒那张孩子气的脸对此要占大半功劳。
  没有人能拒绝长着天使面庞的萌娃。
  云恒拎上装点心的盒子,带领唐锦云从墙角书架后的小门溜出房间, 沿着墙根避开各处宫女,来到宫殿后面的小花园,循着院内最大的那棵梧桐树跑过去。
  唐锦云紧随其后,停下喘口气,再抬眼就看见云恒正攀着树干处垂着的绳梯往上爬。一段日子没见, 他身手灵活许多,看得出平时没少训练。
  云恒手脚并用, 不出片刻便已坐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太阳透过层层枝叶把绿色光影打在他脸上,配着飞扬的精致眉眼,像个神气的小精灵。
  “你敢爬树吗?”小精灵扶着树干站起来, 笑意盈盈地问唐锦云, 不等唐锦云回答,小精灵蹲下身子扶着绳梯说:“我真傻,何必多此一问呢。你胆子奇大,肯定敢爬的。”
  唐锦云笑不出来, 先前躲避宫女的紧张小跑已是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愿意顺着云恒来,可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她抬头回说:“我敢爬, 但我不能爬,咱们就呆在屋里说说话,不好么?”
  云恒有些失望,他想跟她单独说说话,若在屋里呆着,不到半刻钟顺福就会把母妃叫醒,那样他们就没法安静呆着了。他垂着嘴角,拿上点心盒子摸到绳梯,三两下爬回地面。
  唐锦云看他怎么都不忘点心盒子,便笑:“拿着它翻上爬下,你也不嫌麻烦。”云恒道:“你还没有吃呢。”唐锦云说:“不是你喜欢吃的么,你留着好了,我不爱甜食。”云恒忙道:“你不爱甜食?那不吃了,咱们回去看还有什么好吃的。”
  两人于是又偷偷溜回书房,云恒出去看母妃仍未醒,捧了一堆外殿桌上的点心钻回屋内,松口气道:“好了,没人知道咱们外出过。”唐锦云看他煞有介事的认真模样,压在胸口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光,抬起袖子挡住嘴巴哈哈笑起来。她想起刚才两个人一路上躲避众人的样子,鬼头鬼脑,宛若偷鸡摸狗的小贼,即便如此,那趟出行也没有任何意义,顶多多走了几步路。
  可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让唐锦云觉得十分有趣。
  云恒被她笑得不好意思,脸上渐渐泛红,忍不住跟着咧开嘴微笑。
  两人之间的拘谨和陌生至此终于彻底消失不见,云恒拉着唐锦云席地而坐,问她在裴府里的生活如何、表哥待她好不好以及那场差点要了她性命的病为何发作。
  唐锦云不想对他说谎,除了莲花池落水的原因和即将装死离开都城的事,她几乎把这一月多发生的事全告诉了云恒。
  当问及宫中生活时,云恒笑说:“你也看到了,宫里其实没什么意思。父皇重规矩,除逢年过节或他生辰,大家会聚在一处吃吃饭看看表演热闹一番,平日这里也没人来。”
  唐锦云道:“谁问你这个,我问你过得好不好,我看着你比上次见时要高一些。”云恒举起胳膊冲她说:“我开始学骑射了,动得多,饿得快,吃得也就多,可能是因这个才长了一点。”唐锦云点头:“保持下去,你正在长身体,就该如此的。”云恒道:“还说我呢,你自己是不是根本没吃饭,我看着你比上次见时要瘦得多。”
  他们坐着絮絮叨叨聊了好一阵子,什么都说,什么都不烦。唐锦云说院里丫鬟用竿子粘蝉、用青蛙做驱蚊缸,云恒就兴致勃勃地问具体怎么操作;云恒抱怨他那个教骑射的师傅有多么严厉,常常因做错一个动作,就被罚着重复做数十遍,唐锦云听完,就配合着用同仇敌忾的嘴脸和他一起骂那位老师不近人情。
  两个人你看我可亲、我看你可爱,怎么聊怎么投机,茶壶里的水早已喝完,云恒说得口干舌燥,几次欲喊人倒茶,又不忍破坏两人谈兴,只低头用舌头将发干的嘴唇舔了又舔。
  唐锦云看在眼里,轻咳两声说:“我想喝水,殿下能叫人给咱们送点茶进来么?”云恒道:“你等着,我这就叫人去。”说着他一翻身爬起来,走到外面喊:“来人,送壶茶进来,对了,记得用早上的新露。”
  云恒那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在唐锦云眼里仍是可爱的,宛如赤诚的孩子,然而念头一出,她又想,他本身就是个孩子,因此这份可爱就多多少少有点天然的意味。众所周知,天然的东西向来招人喜欢。
  唐锦云暂时放下裴家的一摊子糟心事,全心全意沉浸在云恒的天然热忱里和他聊天说笑,有宫女捧着茶盏进来,云恒迎上去拎了茶壶就催她出去,他要安安静静地和唐锦云说话,不想被打扰。
  “恒儿,你太忘形了。”
  屋内两人刚往各自的茶杯里添上新茶,干燥的喉咙还未来得及润一润,就听一道女声入耳,齐齐抬头去看,只听衣裙窸窣过后,门内走进一位美人,峨眉淡扫,粉黛薄施,嘴角紧抿,隐有怒容。
  唐锦云松手放下茶杯,忙不迭行礼:“娘娘金安。”
  云恒搁下杯子,过去挽上美人的胳膊,笑道:“母妃,您看谁来了?儿子从勤政殿出来,在花园看到表嫂,就想着带她过来给您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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