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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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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
  水善兴致勃勃的开口道,“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啊。刚才姑娘从镖局出来,手里拿着一份保单,显然是要走镖。走镖无外乎保物或保人,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若有东西要送有的是人手,如此隐秘必定是不得让人知道,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姑娘想要离家出走,雇镖局保护。”
  姑娘和小丫鬟脸色刷白的齐齐看向她,一幅又急又恼,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模样。
  “姑娘不必害怕,我并没有劫财劫色的打算,就随口说说。”
  水善保证的给了对方一个真诚的眼神,主仆二人狼狈的逃走。
  “你又调皮,调戏一个姑娘。”
  毋泪宠溺的摇摇头轻笑,水善咧大了嘴巴笑得开心。
  “我不调戏姑娘难道调戏男人,我还是知道男女有别的,对吧,妮妮?”
  剑郎被喊妮妮脸上又是一红,难堪的皱了眉头,低声抱怨,“别这么喊我。”
  “这称呼怎么了,多特别,绝对不会重名。对吧,妮妮?”
  “别喊!”
  “妮妮——”
  “别喊了……”剑郎声音又软又无奈,羞得面红耳赤。
  “妮妮——”
  剑郎反抗一声水善就重复一声,终于无奈他何不再反抗,任由她喊。
  “这才对嘛,大家都是共历生死的朋友,就该有特别的称呼才显亲近,对吧妮妮?”
  剑郎已经无脸回答她了,红着脖子脑袋一偏就走了。
  苗老太爷约着水善再斗风筝。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苗老太爷命人将制作风筝的东西搬到了后花园来,一边晒太阳一边做风筝。
  “风筝的骨架一定要做的牢而坚韧,才能飞得久飞得远。”
  苗老太爷做着风筝骨架,展示给水善看,“竹篾一定要削的薄而匀才不会太重飞不高。”
  水善在金贵绢丝上画着喜鹊,雄鹰已经画好了,两只鸟一俏丽一威武。
  水善做了创新,喜鹊用的大红绢丝,雄鹰是黑色绢丝,一黑一红在空中更能清晰分辨。
  “这一次老朽可是做好了功课,不一定会输。”
  苗老太爷自信满满得摸了把短胡须,双眼迸发着硬朗健硕的光亮,充满激情和期待。
  “您做什么功课了?”
  斗风筝还有功课可做?
  苗老太爷一脸那是当然的神情,解释道,“我将那日你击败我的过程回想了一下,你是抓住时机在风筝越到上方时陡然向下用力,将我的线扯点,风筝也被你从上而下撞的惨烈,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
  水善哈哈笑着将画好的绢丝粘贴到风筝骨架上。
  “您还真是喜欢斗风筝。”
  “因为有一个人也喜欢,不自觉也成了我的爱好。”
  水善听出些故事的味道,好奇的看向苗老太爷想听故事,苗老太爷沉吟片刻。
  讲述。
  “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人,唯一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斗风筝,风筝线断落到枝头,我帮她取了下来,从此……就无法忘记。”
  “有些悲伤的故事。”水善抿唇勾着浅浅的弧度。
  “但也很幸福,便是一面已足够我用一生回忆。”
  水善沉默着没说话,将粘好的喜鹊风筝高举起来拿给他看。
  “我的做好了,快来试试。”
  苗老爷子也做好了自己的雄鹰风筝,两人扯着线将风筝飞入了碧蓝天空。
  张氏和几个姨娘、小姐们正喝了茶来花园散心,见到老太爷和水善在放风筝,皆是怔了怔,对水善再是厌恶不喜也不敢表现,即刻领着女眷们上前见礼。
  苗老太爷一心一意飞着风筝根本没残余精力理她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空。
  阳光炽热灿烂,两人都不得不虚着眼睛才能看清,眼眶刺激的不停淌下泪花来。
  “老头子这双眼睛今儿怕是要瞎了。”
  苗老太爷爽朗大笑着,心情大好。
  水善乐呵呵的接话,“您可不能瞎了,否则哪儿还有高手和我斗风筝啊。”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忽略了还跪着请安的一群女眷们。
  老太爷不发话,她们如何敢起来。
  为首的张氏气的牙根痒痒,抬眼瞪了满脸笑容的水善一眼,真是个妖精,才来几天就把老爷子哄得团团转。
  老爷子仰着头玩了好一会,实在受不住眼睛的刺痛,避开了视线,这才看见跪在一边的一群女人们,把她们都叫起来。
  “阳光强烈,父亲小心伤了眼睛。”
  苗老太爷坐到一边歇息一下,张氏即刻孝顺的近身奉茶,小心劝阻。
  “无事,难得今儿水善有空,风又好,正是好时候。”
  “父亲还是要保重为重,您要有何不适,我们这些晚辈会担心的,特别是老爷和连荣。”
  张氏亲自递上茶,苗老太爷却没接。
  “连荣最近在干什么?”
  老太爷突然关心起苗连荣,张氏很是开心。
  老太爷常年呆在暮颜轩,对府中人事不管不问,今儿主动关心起嫡孙,张氏立马欣喜的回答道,“连荣最近在府衙帮着老爷办案呢,哈丹族买卖奴隶案连荣不少操心跑腿。”
  老太爷淡淡应了声,没怎么接话,而后又问道,“连荣也不小了,亲事还不定下?”
  老太爷对苗连荣的关心表现了对嫡子的重视,张氏认真的回答着,“儿媳也着急呢,可选来选去都未选中合适的。”
  “莫要太挑剔,模样端正家世清白便好,别总想着攀高枝,我苗家靠的是脚踏实地的真作为,从不搞趋炎附势那一套。”
  张氏被警告,脸色有些难堪,却也只得一个劲的老实应着听着。
  “连荣很是敬重老太爷,时常以您为榜样。老太爷之前一直在暮颜轩闭门不出,连荣想请安孝顺都没得机会,知晓您最爱诗集字画,近日得了一幅名师大作,立马想到孝顺您。”
  “哪位名师的大作?”
  水善一直仰着脑袋也累的脖子手臂发酸,将线交给小草,坐下来休息一会,好奇问道。
  张氏懒得回答水善的问题,却又不得不答。
  老太爷还在这坐着看着呢,她要保持好当家主母端重宽容的气度,不能让老太爷不满。
  “是鹤仙大师的《命兮祸哉》。”
  水善可惜的摆摆手指,“大公子怕是被骗了,鹤仙大师的《命兮祸哉》在怀城,大公子手里的应该是假的。”
  张氏瞬间不满,当众说苗连荣手里的是假货,不是笑话他真假都分不清嘛。
  “水善小姐都不曾见过,如何说连荣手里的是假的。”
  张氏语气明显带着质问和怒意,苗老太爷立马不快的投来一个冷冷的眼神,当即把她吓了一跳,即刻垂下眼去。
  “自然是因为我在怀城见到了真迹,珍藏此画的是位书院大儒,爱若珍宝,对鹤仙大师更是推崇备至,绝对不会将鹤仙大师的画作拱手于人。”
  张氏不甘心的悄悄瞪了她一眼,压抑着不满和怒意反驳,“水善小姐如何知道自己见到的就是真迹,万一你看走眼了呢。”
  水善这回反倒不解释了,兀自抿着嘴喝茶。
  苗老太爷哼了一声开口道,“无知妇人,水善品鉴过的奇珍异宝、珍贵字画,怕是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她说是赝品就绝不可能是真迹。”
  小草扯着风筝线站在水善身后,骄傲的接话道,“水善小姐最近几日替许多大老爷鉴宝,没一次出错,才十天不到的功夫就赚了近一万两。”
  小草跟着黄氏被欺压多年,忍气吞声,难得有机会炫耀一下,脖子仰得高高的。
  水善能赚到这么多钱,其实还多亏了卫老板的帮助。
  卫老板很给面子,客人接二连三的不停介绍,而且都是极有钱且对古玩十分热衷的人,所以个个出手不凡,短短十来天就赚了一万两。
  这还都是多亏了剑郎的面子,她赚舒服了,剑郎却正发着愁。
  张氏听见水善一下赚了那么多银子,惊得眼神呆滞满脸的不相信。
  她能有这本事?
  后面那群女人们也都炸了锅,才见识了二公子的出手阔绰,此时又见识了水善的财源广进,而且是有过之而如不及。
  二公子能交到这样的朋友日后必然蒸蒸日上,瞬间那群女人们一下又对二公子改变了看法。
  看来日后苗家是谁的天下,还真说不定呢。
  “在聊什么这么热闹,可否加我一个?”
  毋泪潇洒的背手而来,俊朗的面容如刀削般分明、英挺,松绿色精美长袍尽显尊贵和华丽,风姿翩翩、仪容不凡,顿时吸引的女人们满心赞叹。
  几位小姐看见毋泪皆是春心泛滥,面容潮红,娇羞的投来炽热的眼眸。
  毋泪无视小姐们的青睐,径直走到水善身边坐下。
  水善一下站了起来,随意瞟了小姐们一眼,视线转移向苗老太爷,一眼都没看毋泪。
  “正式开始吧,今天看看到底是雄鹰厉害还是喜鹊厉害。”
  苗老太爷也斗志昂扬的起了身,接了雄鹰的线扯了扯,两个蓄势待发,准备就绪。
  可还没开始,苗太守踏着沉重的步子形色匆匆而来,朝苗老太爷浅施一礼焦急道,“出大事了,渊穆太后,消失了。”
  顿时整个后花园都炸了锅,女人们齐齐倒吸凉气,惊呼起来。
  水善愣怔的手中的风筝线一松,喜鹊随着风飘向远方,越来越远。
  苗老太爷微不可见的看了水善一眼,然后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细细道来。”
  苗太守喘了口气即刻回答道,“刚刚从闵都传来的消息,太后亲侄女水家小姐无意间醉酒泄露的,一转眼传的天下皆知,皇宫也没有做出否认。今早早朝皇上颁布了圣旨,渊穆太后升天,举行国丧,三个月内禁止宴乐、嫁娶、宰杀,以示追思。”
  所有人震惊。
  苏姨娘不敢置信的小声道,“太后,真死了?”
  苗太守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张氏身体一颤,立马垂下了脑袋。
  渊穆太后竟然会死,这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虽然每个人终有一死,况且渊穆太后已到花甲之年,薨逝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件事发生在渊穆太后身上却让人难以接受,难以相信。


第153章 国丧
  渊穆太后是天闵王朝的神,神不在了,谁来护佑天闵王朝的百姓们。
  “怎么会这么突然,一点征兆也没有?”张氏一脸愁容的关切。
  “太后已经消失了好几个月,皇宫一直瞒着,如今终于瞒不住了。”苗太守回答道。
  渊穆太后关系着天闵王朝甚至整个天下的动荡,自然是要瞒,能瞒一时是一时,但纸终究包不住火火,早晚有被揭穿的这一刻。
  水善惊楞片刻,慢慢回过神来,终于事情还是爆发出来了。
  不过她怎么都不会相信是水竹漪无意间泄露的,有心为之还差不多。
  皇上下旨国丧算是肯定了她的不复存在,彻底还她自由。
  瑞儿还是了解她,成全了她。
  从此天闵王朝没了渊穆太后,只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子,叫水善。
  “太后升天,天闵王朝的守护神没了,怕是战争又要降临了,平静的好日子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苗太守沉重忧叹,水善心思沉重的呆不下去,未打招呼就离开了,毋泪跟着离去。
  苗老太爷望着水善离去的背影,沉吟着坐回了位置上,捏着额角兀自深思。
  看来她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如今宣布太后升天,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苗太守看着张氏正好也在,便吩咐着,国丧期间全府日日斋戒沐浴诵经,不得锦衣玉带、绫罗绸缎,更不得欢声笑语,一起为太后祈福。
  张氏带着女眷们齐齐退下,吩咐忙碌去了,花园中一下只剩下苗老太爷和苗太守父子二人。
  “父亲,您说,太后会不会还活着?”
  苗太守小声的询问,这话若让外人听见必要惹出事端。
  苗老太爷沉默了。
  “这谁人说得清。渊穆太后决然独立,慈悲高洁,是百姓们的守护神,谁都不愿意她离去。”
  “父亲曾见过太后一面,太后是怎样的人?”
  面对儿子的询问,苗老太爷陷入回忆中,这段回忆在他脑海中清晰无比,无数次的回放,恍如就在当前般。
  太后温然含笑接过漂亮的风筝,那是他第一次相信真的有仙子存在,那般虚幻而美好。
  “那是用进世间一切美好词汇都不足以形容的女人,一靠近就不自觉的柔软、沉沦,所有肮脏和污秽在她面前都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拼尽一切只为守住她的纯粹和笑靥。”
  不久前还热闹喧天的街道上,此时哀然一片。
  百姓们互相奔走传播府衙贴出的讣告,渊穆太后薨逝,举国同哀。
  战争之中哀鸿遍野,此时的大街小巷凄凉萧条,一片哀戚之色,只因一个人的离去。
  水善戚戚然走在街上,耳边时而传入悲伤的痛哭声,讣告发出不过半个时辰,整个浔州笼罩在了一片悲恸之中。
  商铺一间接一间的关上了门,路上的行人都赶回了家中。
  烈阳高照,街面却寂然的如同深夜。
  水善此时心情很复杂,或许她该欣慰自己如此受百姓们爱戴。
  或许她该悲伤,因为她死了,她之前六十年的人生从此成为过去。
  或许她该开心,因为她彻底拥有了期望已久的自由,再也没了束缚,她只是水善。
  可为什么心口有种涩涩的感觉,说不出是伤心、是喜悦、还是激动。
  她的心好像丢了一角,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似有什么东西被遗漏。
  呼吸变得艰难,每一下都牵扯到胸口,酸涩难耐。
  毋泪一路紧紧跟着她,上前来将她扶在怀中,一语不发,不问不说,只给予她陪伴和依靠。
  “我的心好像碎了一角,我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水善用力大口呼吸着,胸口一下下被牵扯、撕裂,疼的眼泪淌下来。
  毋泪心疼的紧紧抱着她,眉头深深的皱起,亲吻着她的额角想要分担她的痛苦,却根本做不到。
  “我,我不舒服,我喘不过气来,我好难受——”
  水善张大了嘴更加拼命的呼吸,她从来没有生病过,这种难受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比被面具人在胸口刺一刀还要疼,眼泪哗哗流淌着。
  她哭了,她从来不会哭的。
  “毋泪,我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的,你只是和大家一样太伤心了,很快就会好了。”
  “我很伤心吗?”
  水善捂着胸口感受着胸腔内抓心挠肺般的疼痛,这就是伤心的感觉吗?
  好难受!
  可是她在伤心什么?
  “我好像弄丢了一个人。”
  胸口的憋闷突然承受不住,一下转化为嚎啕,难以抑制的痛声大哭着,扑在毋泪的怀里,蹲在苍凉无人的街道上。
  她好像弄丢了一个人,她到底弄丢了谁?
  毋泪指尖颤抖的轻轻触碰上她脆弱的脸庞,你弄丢的人……是他吗?
  她茫然无措的痛哭声搅碎他的心,亦燃烧起他的期望。
  或许他并非是一厢情愿。
  她也是爱他的,只是不知。
  国丧讣告发出后,浔州一片萧条,酒楼之内清一色寡水素斋,绸缎铺、胭脂铺、首饰铺全部关门歇业,百姓们忙碌着沐浴、焚香、吃斋、祭拜,寺庙日日挤破了人。
  苗府众人衣着浅淡朴素,每日晨昏定省的到祠堂中诵经祭拜,清汤寡水。
  苗连荣连着五日没见油水实在受不了了,“这他娘什么鬼日子,朝廷颁布的国丧条陈哪儿写了百姓不准吃肉,皇上都不过禁食三日,我都五天没吃饱了。”
  “母亲给你请了一位浔州特有名的大厨,他的素斋做的无人能敌,既美味又美观,马上让人给你端来。”
  张氏唤着下人上菜,苗连荣将手边的几案往地上一推,上面茶盏、花瓶碎了一地,叮铃脆响,吓得房中人齐齐身体一震。
  “我不要素斋,让人给我做点大餐来。”
  “儿啊,老爷下了命一个月吃斋礼佛,要被老爷知道你就有的罪受了,忍忍吧。”
  张氏卑微的劝着,苗连荣理都不理。
  “我不管,今天一定要让厨房给我做些大餐来,你到底心不心疼你儿子,我要饿坏了怎么办!”
  张氏为难的难以答应,“你父亲最近心事重重,心情正不好,还是别在这个时候触霉头了。”
  苗连荣见说不动母亲,只能怒起来威胁,“你去不去,不去我到外面吃去。”
  苗连荣作势要走,张氏一把抱住他。
  “儿啊,你到外面大吃大喝不是让人议论我们苗家不敬太后嘛,那是要遭千夫所指的。你爹要是知道肯定会打死你的。”
  苗连荣一把挣脱开张氏,“母亲哪儿那么胆小,躲着点不让人知道不就行了。我说也真是,整天让我们吃斋念佛,死的又不是我的谁。”
  苗连荣话音刚落,房门突然从外拉开,一个威凛的高大身影陡然出现,一抬手猛地就是一个巴掌,打得苗连荣满口是血,直接摔在地上。
  “你方才说什么!”
  苗太守怒喝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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