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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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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皇上情绪冲动失了方寸,亦忘记了最最重要的事,他杀不死她。
  灵曦公主越哭越着急,拼命掰皇上的手指,反被皇上一掌打开,摔在地上,口中一阵腥甜,吐出小口血来。
  水善冷漠的眸瞬间如寒冰般刺骨,垂在身侧的双手突然用力,轻松一下将皇上击倒在地。
  皇上只觉胸口一疼,双腿止不住的后退,踉跄一下摔坐在地上,屁股刚刚接触地面,面前陡然凑近一张精致的脸庞,一双如星空般浩瀚的双眸近在咫尺,映照着自己狼狈的模样。
  水善弯腰直视着皇上的视线,嘴角轻蔑勾起,语气高傲、鄙夷。
  “皇上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哀家为何会被囚禁于此?你是在正式与哀家宣战吗?”
  水善的‘宣战’二字说的格外气定神闲,充满讽刺和不屑。
  她即便被囚禁,依旧掌控着主动权,依旧高高在上,为所欲为。
  她是骄傲的,不是这个冒牌货可以亵渎、掌控的,更不是他可以操控的。
  “你若想宣战,哀家随时奉陪。哀家也觉得被关的太久,有些无聊,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你说你我之间,最后会是你死?还是我死?”
  水善故意提起‘死’字,失控的皇上这时才恍然想起,面前的人是个怪物,是个不老不死的妖怪。
  “皇上,太后!”
  杜书禹疾呼着姗姗来迟,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两人分开来。
  杜书禹眼露诧异的看了皇上一眼,面上礼仪却周到规范。
  “皇上圣驾降临,臣未能及时迎接,还请恕罪。皇上突然来行宫,所为何事?”
  杜书禹将询问的眼神投向皇上,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事如此?
  皇上已经从暴怒的冲动中缓了过来,对上杜书禹询问而责怪的眼神,心虚的避了避,并未回答。
  水善扶起受伤的灵曦公主,小心将她安置在座椅上,回过头来,调笑声脆亮。
  “也没多大的事,不过是皇上突然驾到,掐着哀家的脖子想要哀家死,瞬便打伤了自己的皇妹。”
  水善语气中的嘲讽和揶揄明目张胆,杜书禹面上平静,心中却是大惊。
  皇上为何突然这么冲动,究竟发生了何事?他难道忘了太后是死不了的吗?
  杜书禹充满压迫的询问视线,让皇上越发心虚不满,正了正心态,端出皇上的威仪,反倒率先质问起来。
  “太后竟敢违抗圣旨,私自离开行宫,该当何罪!”
  水善无辜的耸耸肩,杜书禹亦是一脸茫然。
  此话何意?
  “太后虽是朕的母后,但圣意大于天,太后违逆圣意,是要造反吗!”
  皇上一连串的问罪吼出,水善‘扑哧’的大笑起来,止也止不住。
  “皇上要处置哀家,何必找这些莫须有的借口,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哈哈哈……”
  皇上被当众嘲笑,再次大怒,却被杜书禹陡然抓住了手腕,警告他莫要冲动。
  “皇上此言臣有些不解,臣一直尽心伺候太后,太后从未离开行宫半步。”
  杜书禹心中也满是疑惑,等待着皇上解答。
  “哼,未曾离开行宫半步,那朕今日在寝殿中见到的是鬼吗!赦免柳溪的圣旨又是从天而降?”
  杜书禹这回算是明白了。
  皇上在寝殿中见到了太后,太后还拿出了赦免圣旨。
  但是……太后今日确实一直在行宫中,众人皆所见。
  “皇上息怒,此事不如慢慢商议,如何?”
  杜书禹眼神示意一下周围跪着的宫人们,当着这么多宫人吵架,实在是有失颜面。
  皇上哼哼两声,一甩袖子依了杜书禹所言。
  凉风吹动着檐上风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与水善踝间铃铛的声音,如出一辙。
  水善盘腿坐在暖炉前,边吹着凉风边烤着暖炉,视线好奇的盯着水榭前的一汪浅水。
  此时浅水中空空如也,浅淡的阳光照射着,水面变成耀眼的金色,波纹荡漾,很是好看。
  “太后,水榭漏风,可要到屋里去?”
  杜书禹看着四面大敞的水榭,冷风呼呼刮进来,钻进脖子里,直打哆嗦。
  水善看都没看他,开口道,“漏风好啊,吹吹风清醒清醒,有些人才不会失去理智,变得愚蠢。”
  “你说谁……”
  皇上当即又要发火,被杜书禹警告的看了一眼,只得悻悻的不再说。
  杜书禹平日在皇上面前毕恭毕敬,但真正遇到事,却是极为强势。皇上也要仰仗他,所以遇到事情时总是乖乖听话。
  “今日之事只是个误会,闹出这些不愉快,太后还请……”
  杜书禹正代替皇上赔罪,皇上一下打断他的话,吼起来,“什么误会,你是说朕眼睛瞎了,看错人了吗!”
  皇上气愤难平的捏紧手掌,视线凌厉的盯着水善的背,似一匹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着扑向自己的猎物,将她咬碎撕烂。
  杜书禹被打断话,心里隐隐压着气,闭闭眼,耐心解释。
  “回皇上,此事必定有误会。今日太后一直在行宫,不曾离开臣视线半步。臣敢保证,出现在您寝殿的,绝对不是太后。”
  皇上狐疑的瞧着杜书禹,判断着他所言是真是假。
  杜书禹迎视着皇上的视线,继续道,“行宫离皇宫快马加鞭也需大半日的路程,算算时间,从行宫赶到皇宫,再赶回来,至少要花费一天一夜不止。太后随时都在臣和众多宫人的视野,绝不曾消失这么久。”
  杜书禹分析的清晰明了,皇上也无从反驳。
  他一时冲动便立马从宫中赶来质问,此时细细分析确实不太可能。
  行宫到皇宫一来一去路途不短,太后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消失这么长时间。
  杜书禹见皇上相信了,这才转移了话题,询问道,“柳溪被赦免了?”
  此事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柳溪被赦免了,皇上亲下的圣旨。
  后果明明确确摆在眼前,让皇上无法相信寝殿发生的事只是个梦。
  皇上没脸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圣旨确实出自他手,玉玺也是他盖上去的。
  “此事有些怪异,不如皇上给臣些时间,臣定将此事调查清楚。”
  “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肯定是这个女人在搞鬼。老不死的怪物,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301章 三个要求
  皇上咬牙切齿的辱骂,毫不避讳。
  皇上其实猜对了,但又有谁会相信呢。
  水善的与众不同多不胜数,假皇上和杜书禹自然不会想到,于普通人而言一天一夜的路程,于她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来去行宫与皇宫,如同闲散逛路而已。
  皇上的辱骂让杜书禹暗暗皱了眉头,却没有反驳或阻拦,只祈求太后不会计较,不要抓住生事。
  “皇上,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您看……您要不先回宫,臣明日就回宫调查此事。”
  皇上对水善依然充满怀疑,但既没有证据,也没有借口,还有杜书禹作证,只能接受了这个结果。
  皇上勉强不再继续,水善却从边上转回头来,轻轻一笑。
  “你们说完了,该让哀家说说了吧?”
  “太后有什么话,请说。”杜书禹语气轻柔,心里却有些紧张,有种不好的预感。
  水善嗤笑一声,“杜大人何必装傻,你们是解开误会了,皇上今日要掐死哀家,还打伤静儿,这怎么算?”
  “你别得寸进尺,朕是一国皇上,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渊穆太后?朕客气养着你,你就是渊穆太后,朕要锁着你,你就是肮脏卑贱的阶下囚。”
  皇上嘴脸丑陋的扭曲着,水善直直看着他,脸上却是明媚的笑容。
  “杜大人看见了,皇上心里其实一直想着锁着哀家,将哀家打成阶下囚。今儿皇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你这个祸害……”
  皇上这回的辱骂没能说出口,手臂猛地被杜书禹一拉,一股强大的暗劲让他狰狞了表情,也老实了下来。
  “太后莫要生气,皇上是被今日之事气糊涂了,说错话,还请您别计较。”
  杜书禹代替皇上请罪,皇上心中一万个不甘心,却无奈震慑于杜书禹的魔掌,只能老实呆着。
  “不不不,杜大人应该是知道的,哀家最爱没事找事,最想做的就是抓你们的把柄。皇上不来,哀家想抓把柄都抓不到,今儿皇上自己撞到哀家手里,哀家岂有轻易揭过的道理。”
  水善嘴角抿着柔和的笑意,说出的话却让人暴怒难遏。
  皇上怒火涌动的瞪着眼前的女子,也是这般明眸善睐的模样,与今日寝殿中见到的一模一样,但给人的气场却全然不同。
  寝殿中的渊穆太后温和亲近,此时的渊穆太后却是令人生寒,面上虽笑着,扑面而来的压迫和不屑,怎么都挥散不去。
  “皇上梦游办糊涂事,却把责任栽赃给哀家,还掐哀家的脖子,这算什么呢……弑母?”
  水善调笑的询问杜书禹,眼珠灵动的转动着,似是真的在认真思考。
  “弑母可是天底下最令人不齿的罪名,儿子不孝母亲,这真真是……啧啧啧,令人心寒啊!”
  皇上想要大吼,他才不是她儿子,但他忍住了,一而再压制脾气。
  杜书禹沉默着,干脆的问道,“今日是皇上失了理智,太后请直言,您要如何才肯罢休?”
  皇上屈辱的侧开头去,他们是囚禁之人,竟然要向被囚禁之人低头,完全丢尽颜面。
  水善听了杜书禹的话,给了他的识趣的眼神,靠在木桩上,叽叽哼哼的想着。
  “想要把弑母之事揭过,这个赔罪怎么也该够大,够隆重,够表现认错诚意,我这突然之间也想不到,要不……你们答应哀家三个要求,至于要求是什么,等哀家回去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你们。”
  “不行!”皇上一口就驳了回去,“谁知道你会提什么要求,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水善失笑的摇摇头,一脸看傻子似地无奈表情。
  “你说你这么无能这么笨,怎么假冒的皇上,没有被拆穿被怀疑吗?”
  “你找死!”
  皇上最忌讳有人提他假冒之事,冲起来就要挥拳,杜书禹突然出声,“好,我答应。”
  “你疯了!”皇上惊吼一声。
  杜书禹安抚的朝皇上点点头,重新看向水善,再重复一遍,“我答应。但是也有要求。”
  水善洗耳恭听的抬抬手,让杜书禹说。
  “你不能离开行宫半步,要求也不可太离谱,最重要的是,期限只限一个月。”
  水善扔了颗进嘴里,立马摆手,“不好,一个月不够玩,三个月。”
  “一个半月,不可再多!”
  “四个月!”水善不减反降。
  杜书禹再退让一步,“两个月!”
  “五个月!”水善得寸进尺。
  杜书禹无奈,只得缴械投降,“好,三个月。”
  水善满意的勾勾唇,拍拍屁股站起身,挑衅的居高临下瞥了皇上一眼。
  “看见没有,学着点,这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头脑。”
  水善落下话音,得了三个要求,高兴的哼着小曲离开了水榭。
  皇上瞪了她嚣张的背影一眼,视线而后转向杜书禹。
  杜书禹坦然的迎视而上,主动道,“太后方才那话有意挑拨,皇上还请莫要放在心上。”
  皇上已经稳定了情绪,视线淡淡的,“朕自然知道。”
  说完,沉默片刻,又道,“杜大人对太后当真深情,被太后三番五次捉弄,冷言冷语,依旧痴心不变。”
  杜书禹微垂着眼睑,掩盖去眸中的落寞和深邃。
  “臣明白自己的立场和身份,绝不会影响大事。臣只愿太后永远安守在这行宫上,如此,臣还能看着她接近她,还有一丝妄想的可能。”
  杜书禹心知肚明,离开行宫,渊穆太后便是无上尊贵的人,众生仰望的人。
  他连俯首称臣的资格都没有,跪在她脚边的资格都没有。
  她只会是他永远望尘莫及,绝对无法触摸的人。
  但若她被囚禁在行宫中,他便是伺候她的人。
  他体贴安排着她的一切,切身亲近的感受着她的欢笑和美丽,近距离的看着她,甚至触摸她。
  只要能让她近在眼前,他愿意做个坏人,做个叛逆者。
  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她就成了他新的人生目标,不停追逐,只为拥有。
  水善悠哉哉的逛回雅林园时,灵曦公主正心急火燎的等在那,见她回来,赶忙冲上来抱住她,紧张和害怕一瞬间爆发,可怜的大哭了起来。
  “母后,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今天要被皇兄掐死。皇兄为什么这样对母后,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静儿好害怕,以后他是不是也会掐死静儿——”
  灵曦公主哭的那叫一个可怜,趴在水善胸口,肩膀一耸一耸。
  “好了好了,没事了,母后不是好好在这呢嘛。母后说过,只要母后在,没人能伤害你。母后答应过的,永远算数。”
  水善拥着她,轻声安慰着,像一个真正的母亲,用尽了慈爱和温情。
  “伤怎么样,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灵曦公主吸着鼻子用力点头,“胸口不舒服,脑袋不舒服,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水善一下被她逗笑了,“我看你是胆子太小,吓得。”
  灵曦公主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颊,水善捏捏她红彤彤的脸颊,红润漂亮,看来没问题。
  “你也是公主,怎么就这么点胆子,以后真遇着事,还不得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灵曦公主委屈的瘪瘪嘴,“人家是姑娘嘛,人家还小。”
  “不小了,都已经嫁人了。”
  水善难得的正了表情,认真的望着灵曦公主,语重心长道。
  “皇室从来没有孩子,也没有男女之分。不管男人女人,都逃不过权力的斗争,你也是一样。”
  水善轻轻握住灵曦公主柔弱的肩膀,深切的看着她。
  “以前皇上疼惜你,哀家宠爱你,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做个幸福公主。可如今的情景你已经看见了,你已经是大人了,需要懂得思考,懂得算计,懂得保护自己。你可明白?”
  灵曦公主控制不住的心中悲戚,又落下泪来。
  “母后不是说过,会永远保护静儿吗?”
  “母后自然会保护你,但你也要懂得保护自己。母后与皇上势必会有争端,到时,你当如何自处,如何自保?如今的皇上已经不是你以前的皇兄,你可明白?”
  水善想要闵静文自己成长起来,没有人能够永远被别人保护,只有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万无一失的。
  水善用了晚膳在行宫里乱走散步,将华儿打法自己,独自满屋目的的在月光下吹着冷风。
  她在想那三个要求该如何用,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用在值当处。
  走着走着,路过杜书禹住的清兰园。
  这里以前是毋泪来行宫时住的寝殿,现在却住着杜书禹。
  水善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但走过清兰园不远,远远见着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清兰园的后院墙下攀岩着,手脚并用的爬上墙头,跳进了院墙里面。
  这一幕顿时激起了水善的好奇心,看那人影笨拙的身影,应该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
  一个女子大半夜偷偷跑去清兰园,不得不引人遐想喔。
  水善悄悄的躲在暗处跟踪女子,只见那女子翻进院墙后,熟门熟路的抄着小路去往清兰园主殿。
  水善知道,主殿住着的是杜书禹,此女子明显是去找杜书禹的。
  只是不知道,她是与杜书禹约好了,还是兀自前来?
  不过凭杜书禹在行宫一手遮天的地位,若想见谁,也不必用这么笨的法子。
  水善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水善已经迫不及待要瞧杜书禹的热闹。
  那女子不出水善期望,悄悄潜进了杜书禹的房间。
  杜书禹并不在殿中,整个寝殿空无一人,连烛蜡都不曾点。
  女子潜入殿中,水善心情激动的躲在窗子外偷看,这姑娘不会是看上杜书禹,半夜送暖来了吧?
  水善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但瞧那姑娘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算躲进了房间里,也不见得能成事啊!
  水善竟然希望这个姑娘能得偿所愿,一时竟忘了,杜书禹还是她名义上的女婿。
  不过这个女婿她从来没认,以后也不会认。
  杜书禹才配不上她的静儿。
  为了看的更清楚一点,水善也抹黑进了殿里,悄悄找着那姑娘,就见床榻上传来轻微声响。
  水善捂着嘴靠近些,蹲在床边上,脑袋伸进床幔中。
  水善在漆黑夜色中看清了姑娘的长相,但她看的更清楚的,还是姑娘近乎赤裸的身材。
  小姑娘瞧着不过十五六,此时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哆哆嗦嗦的窝在被窝里,屏息凝气,缩成一团,等待着主角的回来。
  水善控制不住的想要笑出声,这么旖旎的事居然被她碰上了。
  美人在榻,岂能不助人一把?
  ……
  杜书禹揉着酸疼的脖子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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