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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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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泪还是没有看亓缘,将询问的眼光转向了水善。
亓缘主动揭过此事,水善自然没有拆台的道理,配合的点了点头,道,“是误会。”
得了水善的态度,毋泪冷冽的神情瞬间阴转晴,柔和了起来。
将视线对上亓缘的双眼,毋泪客气的拱了拱手,无奈的道,“善儿调皮,总是在府里闲不住,到处乱跑,若有打扰之处,族长莫见怪。”
“无碍,毋泪公子客气。水善小姐若喜欢亓府,随时欢迎来做客参观,届时定大开府门,扫榻相迎。”
亓缘一脸友好表情,说出的话却是把水善打趣了一番。
你要来就正大光明从大门进来,别偷偷摸摸当个贼人。
水善对亓缘话中的弦外之音,再清楚不过,不在意的哼了哼,没说什么。
幸好毋泪及时赶来,今儿这事才了结的这么容易。
不过他怎么突然出现的?又派人跟踪她?
自己真是时时刻刻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天色晚了,善儿也累了,今日便回去了。”
毋泪疼惜的揉揉水善疲累的脸颊,带着她离开。
亓缘族长客气的亲自相送,在人就要离开亓府时,突然开口道,“冒犯问一句,毋泪公子之前可曾认识索朗首领?”
“认识。”毋泪毫无迟疑开口,也并未撒谎。
毋泪直直盯上亓缘,坦然模样反将亓缘看的有些心慌。
亓缘笑着解释一句,“怪不得,老身看两位与索朗首领相处亲近,原来以前便是朋友。”
“并非朋友,不过一面之缘。曾在辽东饭馆见过。”水善跟着补充一句。
水善知道亓缘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接待万俟管家朋友这样好的差事,交给了索朗,自然让人好奇其中深意。
亓缘想要调查索朗与奄冉阁的亲近关系,自然不会漏过与奄冉阁有关联的水善两人。
水善两人离去后,亓缘久久站在府门外,一动不动。
手下焦急的皱起了眉心的肉疙瘩,开口道,“族长,那女人将我们的对话听了去,这可如何是好?他们与尊主关系亲近,若是告诉了尊主……”
亓缘安抚住手下的慌张,沉稳的轻声开了口,“我们并未说什么,无需担心。”
他们方才不过猜测索朗与尊主关系不一般,并未说什么违逆的话,即便传到了尊主耳中,也并非大事。
“可是……”
“这件事莫要再提,这两个人碰不得,否则只会有更大的麻烦。”
男人不甘心的朝着水善两人离去的方向,深深看了两眼。
水善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完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打开房间就看见宝音正要敲门,两人门内门外撞了个正着,尴尬的冷了两下。
“有事?”水善懒懒的问。
宝音自住到单于府,整日在毋泪面前晃来晃去,倒是很少来找她。
宝音面色也有些尴尬,将手中端着的红枣粥往前递了递,献殷勤的道,“我听说昨夜姐姐出去玩,回来的晚,想着一定没有用早膳,便做了红枣粥来,给姐姐垫垫肚子。”
水善回身的步子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盯着宝音,“你方才叫我什么?”
宝音有些踌躇,漾着讨好而灿烂的笑容道,“宝音能留在公子身边,皆因姐姐大度。宝音知道,公子心中只有姐姐一人,宝音不敢奢求更多,只想日日呆在公子身边,尽心尽力伺候姐姐,唯命是从。”
水善听了这一串话,安静了许久,呵呵的耸着肩膀哼笑起来。
这人嘴巴还真是狡猾,说的真真诚诚,一口一个姐姐,却是将自己的身份板上钉钉。
“我的母亲从未给我生过妹妹,姐姐的称呼可不敢当。”
宝音娇柔的一脸惶恐之色,“姐姐说气话。之前都是宝音的错,姐姐要打要骂宝音都不敢有怨言。”
说着‘噗通’一下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水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又是下跪这一招,真是烦。
“你心中如何想的,我们都心知肚明。明知是我救了你,明知毋泪的真正身份,还要主动凑过来,想来你是抱着信心,想要争一争我在毋泪身边的地位。”
水善当日对宝音那几句话,便是将毋泪奄冉阁尊主的身份告知了出去,但宝音知道真相也要呆在毋泪身边,显然是有了欲望和野心。
“我就与你明说了,你想争,随便你。我不怒、不阻、不理,你也莫要来我面前晃荡。你最后能争到什么,有何结果,皆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不管你给自己定位什么身份,我与毋泪并非夫妻,你也就莫要叫我姐姐,”
我怕你当不起。
水善说完关上门,终究是将最后一句话咽在了肚子里。
以水善的年纪、地位、身份,宝音的一声姐姐,太过自以为是。
宝音被门挡在了外面,捏紧端着盘子的手指,咬着牙,起身离开。
不让她叫姐姐,她还不稀罕叫,她总有一天要取代水善在尊主心中的位置,成为尊主最在意的那一个。
自从毋泪身边多了一个宝音之后,许多人开始蠢蠢欲动。
本以为毋泪公子除了水善外,不近其他女色,但有了宝音这个先例,越来越多的女人或主动或被动的送到了他的身边。
单于舍情讨好毋泪,接连送来了一波波的美女供人挑选,其他家族也有人送美女来。
整个府邸充斥着浓重的脂粉气,环肥燕瘦,络绎不绝。
水善完全没事人样的做着自己的事,吃饭、睡觉、出府,将那些女人抛诸脑后。
最生气的自然是宝音。
她还没能赢得尊主的心,又有这么多女人送上来,如何能让她不着急?
宝音俨然将自己当成女主人的角色,乐此不疲的将一个个美女打发。
得罪了许多人,也遭到诸多嘲笑议论,整个人好不狼狈。
水善正在房间里换衣服,相香不敲门就闯了进来,气呼呼的插着腰,沉着一张俏脸。
“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相香连说了两声太过分,呼哧呼哧喘着气。
水善将腰带系好,细细束好头发,绑在头顶,插上一个玉冠,俨然一幅贵公子的打扮。
“你怎么还坐的住,外面又有女人被送来了,已经有丫鬟去通知宝音了,她有什么资格代表毋泪出面!”
水善好笑的不看她,继续整理着头发,脸上还稍稍化了妆,眉毛描粗些,更显英气。
“我还以为你说什么,有宝音出面,就没人打扰我们,多好。”
“好什么呀,你才是毋泪的……”
“毋泪的什么?”
水善突然抢断了相香的话。
相香一下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宝音名不正言不顺,我也同样。而且应付这些无聊的事情,有人挡在前面,我还巴不得。”
相香垂垂手,抬眼看看满不在意的水善,心中叹了一声。
毋泪啊,你要小心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真不介意。不管毋泪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介意。”
相香没说话,瞥了她一眼,却是全然不相信。
怎么可能有女人不在意,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出现其他的女人。
除非那个女人心里根本不爱那个男人。
“我和毋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名正言顺。我承认爱他,但无法真正的和他在一起。我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能够牵制住他,让他不再做下大恶。”
他们是善恶的两端,完全的对立面,都无法抛弃自己的责任和立场。
相香看着水善沉浸下来的眼眸,心中划过一抹叹息和心疼。
世间最痛苦的事,可能就是最爱的人也是自己最厌恶的人。
水善戚戚然回头,看了相香一眼,勾起嘴角,带着一抹凄凉。
“你知道的,我和毋泪都不是人,我们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或许与天同寿,或许山崩地裂。原来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牵制他、阻止他,维系世间的平和。”
“你别这样想,你若不快乐,何必为难自己。”
第261章 乞求
相香快走两步握住水善的手,心疼的安慰。
“我没有不开心。”
水善反握住相香,咧开了嘴角,笑得爽朗开怀。
“我的人生这么特别,多的是人羡慕都羡慕不来。那些无聊的事让宝音去应付也很好,我们玩我们的,逍遥自在。”
水善说着就拉着相香跑出房间,相香快速迈着步子跟上她的步伐。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随便去哪儿,出府就好!”
水善两人去找了剑郎,三人一齐出府逍遥去了。
水善每日的行程和任务就是玩,换着花样的玩,每次都不会漏掉相香和剑郎。
毋泪从房柱后站出来,看着水善跑远的背影,眉头凝满寒冰。
牵制这个词,他非常的不喜欢。
他只觉水善如今离他越来越远。
即便听到水善说出爱着他的话,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愉悦和欢喜。
水善的世界很是广阔,他只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离了他,依旧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但他的世界却很小,小到她就是唯一,是他所有的温柔、慈悲、和爱怜。
宝音阴郁沉沉的从前院走来,见到站在廊下发呆的毋泪,迅速整理了表情,笑着靠近。
“公子——”
毋泪不曾回应,视线依旧呆呆的锁定着水善离去的方向。
宝音沉默一下,继续开口,“单于族长又送来了两位才貌双绝的女子,宝音按您的要求,都打发了。明日海族公子会来拜访,可能也会送女子来,还要拒绝吗?”
宝音想要引起毋泪的关注,毋泪却一眼都不曾看她。
听见这话,毋泪终于将视线转了过来,静静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突然一下掐住她的脖子。
宝音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浑身发软,双腿悬在半空,脖子上是坚硬铁手。
“公,子,公子——”
宝音艰难的乞求,声音细弱游丝,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不知道公子为何突然掐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满心的莫名其妙。
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差错,结果换来的还是尊主的冷眼相待。
“公子,公子——”
宝音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表现着嘴型无声呼唤。
毋泪手中力道加大,看着手里的人就要气绝而亡,终于在最后一刻将她松开。
“一点用都没有!”
毋泪全然没有在意宝音的痛苦,绝情的转身而去,丢下她凄凉的匍匐在地。
宝音剧烈的咳嗽着,用力的呼吸着,眼泪如水流般止不住的淌,无声无息。
尊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懂。
她还不明白,毋泪留下她不过是为了让水善吃醋。
但她的存在对水善而言犹如透明,根本没能引起水善的丝毫在意。
她就像府中众多下人中的一个,无关紧要,可有可无。
水善每次出府都是天黑才会回来,三个人有说有笑,气氛欢快。
相香揉着酸疼的肩膀,靠在剑郎肩上,浑身无力的几乎要滑到地上。
“今儿又陪你疯了一天,真是不行了,我的腰和脖子都快断了。”
“断了吗,我来摸摸,断了也给你接上。”
水善作势就要捏相香的腰,相香受惊吓的立马跳开,一脸戒备。
“你的鬼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肯定要挠我的痒肉,才不让你得逞。”
水善狡诈的嘻嘻一笑,“我看你腰挺好的嘛,跳的那么快。”
“反正明天我是没力气出门了,我要大睡一觉。”
相香抓着剑郎的袖子,躲在他身后,躲避水善的魔爪。
水善抱着手臂扬扬头,“明天我也有事,要单独出去一趟。”
“单独?有什么大事吗?”剑郎担忧的开口询问。
水善摇摇头,宽慰的笑笑,“没什么事,别担心。你们快去休息吧。”
水善挥挥手就要回自己房间,剑郎拔高了声音一下叫住她,“你要带追风吗?我等会给它洗个澡,再多喂点草料。”
相香听闻,立马抢先道,“我帮你一起洗。”
“看你脸上累的,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就行。”
“没事,我不动手,陪着你说话也好。大黑天的,一个人多无聊,我陪你。”
相香说完不给剑郎反驳的机会,拖着他的手臂就往马棚里拽,还不忘悄悄转过头来朝水善使了个狡黠的俏皮眼色。
剑郎那么迟钝的人,真是难为相香了。
水善笑着回了自己院子,路过毋泪院子时,正好看见有人从他院中离开。
水善一下顿住了脚,细细去看那人,只觉有些熟悉。
夜色已暗,视线并不十分清晰。
那人也显然是扮装而来,始终低垂着头看不清五官,神色低调,不多看不迟疑,迅速消失在府中。
水善将那人的样子记在脑中反复回想,还未想起是谁,毋泪已经发现了她。
“回来了?”
水善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淡淡应了一声,“回来了。”
水善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问道,“方才那人是谁?看着有点熟悉。”
毋泪脸上平淡自若,回答道,“没谁,奄冉阁的一个手下,汇报些奄冉阁的情况。”
毋泪不多说,水善也就不多问。
水善转身准备继续回院子,毋泪一下拉住她的手腕,神情柔软的带着乞求,挽留道,“一齐喝一杯吧,今夜月色不错。”
水善果真抬头去看天空,弯弯的月牙挂在夜幕之中,繁星点点。
“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
水善抽回了自己的手,撇撇嘴,一脸的疲色。
毋泪心中失落,看着她玩到疲累的脸色,又满心嫉妒和羡慕。
她出去玩也不叫上他,只带相香和剑郎,是在故意疏远他吗?
“玩累了小酌两杯,也能解乏。我再给你按一按,看你脸色差的。”
毋泪不给水善选择,强硬的再次拉住她,将她拉回了自己的房间。
下人将烫好热酒送上来,水善斜倚在榻上,一口吃酒一口嚼着酥花生米。
毋泪从床上拿了薄毯来给她盖上,将放酒的案几拉近些,方便她拿点心。
“今天去哪儿玩了?累成这样。”
毋泪温柔的一下一下揉捏着她的身体,在她腰间的肌肉上加重力道,手法娴熟。
“你猜?”
水善抿了口酒,整个身体趴在榻上,舒服的嘤咛着。
“又去骑马了?”
水善没有回答,反问,“你今天干什么了?”
毋泪细致的揉捏着她身体的每寸肌肉,非常喜欢现在这样宁静平和的气氛。
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二人,没有其他人打扰。
“没干什么,处理了些奄冉阁的事。”
“没有接待到访的客人?人家可都是冲着你来的。”
府中如今总是客流不断,皆是想要结交之人,攀上他们几个与尊主相熟之人。
“那些人,见不见有何关系。”
“人家可给你送了厚礼,那么多美女,没有一个喜欢的?”
水善笑嘻嘻的调侃,毋泪手上的动作却顿了一下,也是短短的一瞬,继续揉捏起来。
“我的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人,其他女人于你,不过庸脂俗粉。”
水善享受的闭着眼睛,低声笑了起来。
“这话要让宝音听见,还不得伤心欲绝。你也太残忍了些。”
水善笑得畅快,毋泪的脸色却慢慢沉了下来。
“我忙的很,哪里管得了她。”
“你把人家留下,就是给了人家希望,自然要好好对人家。”
毋泪的脸已经黑了,目光寒冷如冰,手中的动作却一刻都不曾停下。
“你当真希望我好好对她?你明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
毋泪揪着一颗心,高高吊起,满是无力感。
他害怕水善的大度,害怕水善的若无其事。
水善睁开眼,侧着身子凑近他,细嫩的手指抚摸他温热的脸颊。
嘴角轻轻向上勾着,眼波温柔,带着笑意,“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
然后便没了话。
毋泪紧绷的心彻底跌落悬崖,僵硬的勾勾唇角,眼底却只有一片冷寒。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毋泪声音低沉。
水善看着他满是失落和期待的眼神,迎视而上,浅笑嫣然。
“那你想听什么话,我说给你听。”
毋泪停下手上按摩的动作,缩回袖中紧紧捏起。
他不是想听什么话,而是想看她吃醋、着急,想看她嫉妒。
可她冷静的可怕,淡然的可怕,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丝毫无法影响她的情绪,无法博得她的关注。
毋泪张了张嘴,想要质问想要宣泄,但对上水善那双澄亮的眸子,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下次出府记得叫上我,我陪着你。”
毋泪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被水善无声的眼神打败,缓和了温柔的笑容。
水善身子一懒,重新趴在榻上,拉着毋泪的手继续帮她按摩。
“好啊,只要你有空,一定带上你。”
水善喝着喝着酒,在毋泪舒服的按捏下,幽幽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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