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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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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善自然明白,定然是因为身处奄冉阁的关系。
  奄冉阁与韶玥的气息相克,在这被浊气充盈的空间中,如何还能平安无事。
  她要离开这,必须离开这,否则她和韶玥都会有危险。
  韶玥关乎天下安定,她和韶玥本是一体,她不可让韶玥有丝毫不测。
  保护自己保护韶玥也是制约毋泪的唯一办法。
  水善走着走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遇到前方巡夜的护卫。
  护卫见她独自在外瞎逛先是一顿训斥,再询问她的身份,水善的名字一报出来,十几个护卫全部惊恐跪地,连连请罪。
  “属下惊扰小姐,请小姐恕罪。”
  “无事。”
  水善云淡风轻的走过他们,还回头看了一眼。
  看来自己在奄冉阁大名鼎鼎,怕是很难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
  水善问了巡夜护卫顺利找到了剑郎三人住的院子,院子倒是与寻常宅院相似,景致特别,唯独缺少了植被和花草。
  水善在奄冉阁不曾看到一丝绿意,连野花野草都不曾见到,冷硬无趣的很。
  剑郎没想到水善会突然来,站在门口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将她迎进房间。
  “你怎么突然来了,身体好些了吗,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剑郎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水善头晕,但听着他关切的声音,心里暖暖的,眼泪都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水善惊讶的怔了许久,摸着眼角湿润的泪水,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又哭了……?
  记得人生中第一次哭泣是在闵都皇宫时与瑞儿吵架,那是她第一次尝试到流眼泪的感觉。
  那段时间的她情绪怪异,总是容易发怒、伤心,让习容非常担心。
  但自从离开皇宫就又重新恢复了没心没肺、天真活泼的性子。
  今日,她又哭了。
  水善心中已然明了,她怕是受到了奄冉阁的影响,受到了毋泪的影响,才会落泪。
  悲伤的情绪本不属于她。
  剑郎点燃了烛火,房间亮了起来,相香和剑圣也被叫到了房间来。
  “你来了奄冉阁一直在昏迷一直在睡,真的吓死我们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对得起你。”
  相香抽搭着鼻子将水善身上的外衣裹紧一些。
  剑郎贴心的直接把床上的被子抱了过来给她裹上,免得她着凉不舒服。
  “是我没用,两下就被抓住了。”剑郎歉疚道。
  若不是他被抓来奄冉阁,水善也不会被逼和亲,如今也不会落到奄冉阁来。
  剑圣抱着剑中肯的道,“毋泪的力量实在是深不可测,连他身边的手下我们都敌不过,怕是全天下也无人能敌过。你不必怪自己。”
  “是我连累你们才对,毋泪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我,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我带来奄冉阁。就算没有你们,他也会有其他的法子。”
  相香看他们互相自责道歉,‘哎哟’一声打断他们的话,“现在不是讨论谁的错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剑郎脱口而出道。
  相香叹了口气残酷的拆穿现实,“怕是不容易离开啊。”
  毋泪调集了奄冉阁的众弟子打到了嫏嬛山才把水善带回来,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让她离开。
  毋泪怕是会永远把她禁锢在身边。
  “我暂时是走不了了,你们先走吧,他答应过我会放你们离开的。”
  “不行,我们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面对他。”剑郎一口回绝。
  水善坚持道,“毋泪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这一点我相信。能走一个是一个,总不能所有人被困在这当人质。而且我一个人也更容易找机会逃走,你们反而是我的拖累。”
  剑郎不知道该找什么话辩驳,他只知道不能丢下水善一个人,就算打不过也要一直保护在她身边。
  剑圣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看着水善反驳道,“他若想用我们要挟你,无论我们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他抓回来,所以走不走根本不重要。”
  剑郎接着师父的话赞同的附和道,“对啊,毋泪可是柳馆老板,消息遍布天下,躲是躲不住的。况且奄冉阁的人武功那么高,我们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反正毋泪没有杀我们的打算,我们在这也算安全,不如陪着你,一起想办法。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可我不想再拖累你们。”
  水善无力的缩起肩膀,似乎肩上压着两座巨山一般沉重。
  在毋泪打上山门那日之前,她最多不过是为天下女子表率的渊穆太后,谨守规矩和礼教,被禁锢了自由。
  可如今一下承担着天下安定的重任,这个责任太重大了,每每想起来都艰难的喘不过气。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可这样小小的愿望都奢侈的可怕。
  如今距离她更是越来越远。
  “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水善脆弱的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剑郎和剑圣对视一眼,神情暗淡深沉。
  “水善,你是有什么心事吗?”相香关心问道。
  剑郎严肃着脸,表情有些受伤,“你不信任师父?”
  水善摇着脑袋,小小的脑袋露在宽大的被子外,只露出一个头。
  “我肩上压了巨大的重石,心里憋得难受,你们愿意陪我一起承担吗?”
  “你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独自忍着。我是你师父,责任便是保护你、帮助你。”
  水善失笑,对剑郎义无反顾的保护既感觉无力,又满心温暖。
  “我的心事太大了,大的……我都不愿意相信。”
  水善当晚睡在了剑郎的房间。
  毋泪一大早去找水善时发现她不见了,向男也睡晕了,紧张的集结了所有侍卫满奄冉阁的寻找,很快便找到了剑郎几人住的院子。
  毋泪横冲直撞的闯进来,剑郎欣长的身子挡在他面前。
  “水善还没醒,先被打扰她,等她醒过来……”
  毋泪不等他说完便一把将他推开,闯入剑郎的房中将尚在沉睡的水善抱了出来。
  “水善只是想找人聊聊天……”
  “和她说话必须当着我的面。”
  相香只是想解释,不想被毋泪毫不客气的怒骂了回去。
  天知道他发现水善不见时有多害怕多紧张,怕她又像上次枫吹别院一样突然消失。
  “以后在奄冉阁,不准偷偷把水善带离我的视线,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毋泪冷冰冰的落下一句威胁便扬长而去,剑郎捏紧了手掌,却无法发作。
  这里是奄冉阁,是毋泪的地盘,他们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真的是个魔鬼”剑郎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水善被带走,恨不得将毋泪嚼碎吞掉。
  水善昨夜和他们说了很多,内容庞大的让他们应接不暇,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不知道的地方,还有这另外一番天地。
  水善说的没错,那是巨大的重石,落在任何人身上都会被压得喘不过气。
  剑郎到此时都还未接受水善的身份——一股虚无缥缈的灵力幻化出的人。
  不过他相信,她是最纯洁的那股灵力,而毋泪是那最邪恶的存在。
  要摆脱毋泪这样的邪魔到底有什么办法?
  向男当着整个奄冉阁众人的面受到了惩罚,燎火的倒刺长鞭甩在背上,划破肌肤,烧灼出一条条血腥伤痕。
  向男整张背烂的不成原样,硬是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经此一遭,奄冉阁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对于那个水善小姐个个避如蛇蝎,同时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她有丁点不适,尊主又大开杀戒。
  水善一直在毋泪面前保持沉默,只有在他不在的时候才会开口。
  即便对待伺候她的下人也比对待他友好热情的多。
  “你真的打算永远都不理我了吗?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毋泪卑微的哀求,水善绝情的不曾给他一个温和眼神,视线呆呆的盯着指尖,数着指腹上细小的纹路。
  十根手指七个螺,老话说七螺八螺有官做,看来她是个做官的命。


第242章 永不凋败的花
  “善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毋泪软言细语的哀求,却依旧得不到水善的丝毫关注。
  毋泪对水善的耐心已然好到天上有地下无。
  他本是最没耐性的人,天生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有丝毫不满便使用强迫手段,从来只有别人卑躬屈膝的份。
  可在水善面前,他丧失了所有的高傲和不耐烦,放低身份苦苦哀求,只为得到她的一丁点在意。
  “你有什么气要打要骂都可以,我绝无二话,就是不要不说话不理我好不好?”
  毋泪可怜兮兮的凑着脸一个劲哀求,水善躲开他压过来的身体,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我策划那一切也不过是想与你成亲,把你带回身边罢了。我都是因为爱你才会如此,你若觉得我做错了,我道歉可好?不过瞒着你不该自以为是,更不该逼迫你。可我是真的爱你。”
  毋泪抱着水善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双臂绕过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锁进胸膛,紧紧贴着她柔软的后背。
  “我只是方法错了而已,并没有恶意,你应该明白我的。”
  “我明白你什么?”
  被子里低低传来一声冷静如冰的质问。
  毋泪顿了顿,欣喜的咧开了灿烂笑容,将怀抱里的人再往胸口紧了紧,亲吻着她柔软的发顶和耳廓。
  “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水善从被子里抬起脸来,脸上表情冷静的发寒,不带一丝柔和。
  “我应该明白你什么?心狠手辣皆因你的天性使然,所以不该怪你?给曦宁皇上下药控制他,以至于控制整个曦宁国?我从宫中逃离你一路尾随,明里接近暗里命令手下刺杀?抑或是,随意抛弃对你无用的一切,将整个天下玩弄于股掌,百姓、人命、国家不过你手中微不足道的玩具、棋子?”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杀你,那是一个误会。”
  毋泪心急的极力争辩,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真诚的对视着她质问的眼眸。
  “皇家祖庙的刺杀我也不知情,那也是我时隔二十年再次和红祥相见。那日后我便命令红祥再不准伤害你分毫,我可以发誓保证。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所以你承认那个无头尸是给你的手下找的替罪羊,了结刺杀之事!你用一个无辜者的命换你手下的命,你觉得自己做的对?”
  毋泪无奈的哀求,“善儿,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和我理论好不好。那个替罪羊是从大牢里抓的死刑犯,也不是好人,你不用为他鸣冤鸣不平。”
  水善自嘲的冷笑,“我有什么资格替一个不相干的人鸣不平,便是相识的人沦为了牺牲品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水善想到了给她做点心的孙爽,那还是个孩子,却无辜丧了命。
  她当时身为天闵王朝人人敬仰的渊穆太后、皇宫最尊贵的女人,也无法替他鸣冤。
  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我说过,我没有抛弃那个尊贵的皇位和天闵百姓,只是因为那些都不如你重要罢了。如今你就在我的身边,我最大的愿望已经满足。天闵王朝的责任我可以继续承担下去,我会依照你的心愿继续做个好皇帝,为百姓们造福。”
  “不用了。”水善冷硬的声音坚定的对上毋泪的视线。
  “你既已放弃了闵元瑞的身份,便再也莫要插手朝堂之事,天闵王朝从此与你再无关系。”
  毋泪呆楞了一瞬,表情渐渐僵硬。
  “好,以后我只做毋泪,你的毋泪。”
  “不,是奄冉阁毋泪。”
  水善翻身起来,跨过他跳下床离开了房间。
  毋泪仰望着床顶赫然愤怒大吼,双拳用力砸在床面,生生将床板砸的塌陷下去。
  她剥夺了他闵元瑞的身份,便是否认了他们二十年来朝夕相处的回忆。
  他也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毋泪,只是奄冉阁尊主——众人伐而诛之的大魔头。
  ……
  水善在这奄冉阁中,每天见到的除了毋泪就是伺候她的下人。
  下人似乎被操控了言行,只会说固定的几句话,像木头一样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毋泪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她,她只能用沉默来表达不满。
  久而久之毋泪也放松给她私人空间,让她去见剑郎和相香。
  水善早上一睁开眼便去找剑郎几人,恨不得一整天和他们呆在一起。
  这个奄冉阁太冷漠太陌生,没有一点生气,她一点也不喜欢。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啊,简直是暗无天日。”
  水善味同嚼蜡的吃着碗里的肉,平日她最是喜爱吃,见到美食就没有节制。
  可在奄冉阁中,她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一点欲望也没有。
  “暗无天日吗,我觉得还好。”
  剑圣招恨的话一下引来三条咬牙切齿的视线。
  剑圣云淡风轻的勾了勾唇角,“有吃有喝,还有武功可学,我觉得挺好。”
  剑圣最近跟着奄冉阁的弟子在武场上训练,全是些他见所未见的新奇招式,非常的感兴趣。
  毋泪也没阻止他把奄冉阁的独门武功学了去,反正不管他如何学,都不可能有打败毋泪的一天。
  “可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整天无所事事,还哪儿都去不了。”
  相香抱怨的嘟囔着,水善也是如此想法。
  “对了,我……”
  水善刚想说什么,突然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时刻盯着她的向男。
  向男的伤势不知为何好得特别快,明明伤的那么严重,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神药。
  “你先出去,我们要说悄悄话。”
  向男一动不动的回答,“尊主有命,属下必须时时刻刻守在水善小姐身边。”
  “那是你尊主的命令,我的命令是现在、立刻出去。”
  向男背着手挺身而立,显然水善的命令对她不起作用。
  “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吧,那你明日就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奄冉阁也不用继续呆了。相信我让你走,毋泪不会不答应吧。”
  水善的威胁依旧不起作用,向男就如奄冉阁四周环绕的崖壁一般,纹丝不动,坚韧不屈。
  “算了,她要听便听吧,反正无论我们做什么都逃不过毋泪的眼睛。”相香愁绪道。
  水善无奈叹了口气,想说的话已没了兴致说出口,继续吃完饭,蔫蔫的便回去了。
  水善拖沓着步子不时回头去看亦步亦趋跟着她的向男。
  水善非常好奇她的伤怎么会好得这么快?
  当时向男被罚她正在睡觉,一觉醒来便听说了此事,本想去看看她却被下人阻拦了。
  毕竟是因为她受的罚,水善心中始终挂念,所以还是固执的去看望向男。
  当她看到向男那片血肉模糊的背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压着一腔愤怒和自责,不知该如何宣泄。
  水善本以为向男日后都不会再跟着她了,不想两三日向男就又出现再她面前,精神抖擞,身体完好。
  向男伤好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快的有些诡异。
  水善还在不时回头打量她,向男不自在的闪烁一下视线,咳了一声装作没发现。
  “你的伤……没事了吧?”
  水善友好的关心,落后了几步与向男并肩而立。
  向男即刻退身恭敬的拉开距离,头微垂着,回答道,“属下的伤已无大碍,多谢小姐关心。”
  水善点点头,好奇道,“你是用了什么药啊,伤好得这么快。我之前还特别担心你,是我连累你受了罚。”
  “是属下没有照顾小姐,属下该罚。”
  向男绕开了话题,水善坚持不懈,再问,“是毋泪赏赐你的药吗,见效真快,如果拿出去卖肯定会立刻被抢购一空。你还有多的吗给我一点吧,带在身上若是有什么万一也可以救命。”
  “你不需要,你不会受伤的,我永远不会让你受伤。”
  毋泪突然出现插了水善的话,水善看了他一眼,很快转移开了视线。
  心中不满的嘀咕,来的真是时候,搅了她的事。
  水善不理他,毋泪也不介怀,主动靠近揽着她的肩膀往她房间回去。
  “我有东西想要给你看,你一定会喜欢。”
  水善没有回答,伸手去拉他搭在肩膀的手,但拉下又搭上,反复两次只能由着他去了。
  水善回到自己房间时远远便惊顿住了脚,愣怔片刻,一下快步跑上前去。
  在她房间门口的院落中,满满当当种满了五彩缤纷的花卉。
  当季节的反季节的,春夏秋冬四季花卉全部齐齐绽放,依着季节、色彩分布得当,井井有条。
  在这奄冉阁中,入目一切皆是坚硬冰冷的景致,丝毫不见繁茂生机,颜色更是晦暗单调的很,没有一丝光彩。
  水善不知道为何奄冉阁会是如此,不见花草不见颜色,但似乎所有人都习惯了没有色彩的世界。
  毋泪在她的房外种了满院花卉,瞬间将晦暗的院子点亮,心都跟着温暖明亮起来。
  “这是,这,怎么四季的花都开了。”
  水善欢喜的跳到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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