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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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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一双锦靴已入洞中,见那衣衫不整的女子微闭着眼在慕容肆怀里像是在嬉闹撒娇,他步子一顿,不敢再进去,慕容肆也见得来人,心口才一松,手中的剑也随之而放下,来人正是白韶掬。
白韶掬向他作揖,十分恭敬,“皇上,臣救驾来迟。”
小鱼意识混沌,但听得那熟悉的男子音色,她乍醒睁眼,昂脸朝着洞口看去,站在洞口那白衣飘飘的男子果真是他。
她微的一楞,她与皇上这睡姿当真不雅,想避开皇上一些,却将皇上抱得更紧,眸光半厉半柔,“都是朕的女人了,怎还如此见外?”
谁是他的女人,这人怎竟胡言乱语?
但她脸色还是攸得一红,只觉那白衣男子面色僵冷,眼神不住地往他们这里瞟来,她更觉羞涩,要挣脱起身,而皇上紧紧抱着她,还当真他大臣的面,温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轻轻替她拢了拢衣衫,不叫那男人看到她多余的白肉去。
夏婉安紧跟在白韶掬身后,也探入。洞中,俯看而下,只见洞中那对男女姿态过分香。艳,这夏锦也当真了得,只比自己更胜一筹,她只勾。到了一个将军而已,她竟能把皇上给睡了。
………题外话………没啪成,大家别打我,纯属近日来扫黄厉害,不敢写。捂脸溜走……
☆、119。119将计就计,一网打尽
那二人站在洞外,身上不见一处脏污,看起来愈发般配,小鱼再一瞧自己身上衣衫,只比昨夜更破了,但不同的是,昨夜见他们这般干净又登对,心中还有一丝波动,但如今心绪竟如此平静无澜,大约是见惯了,又或许是认清事实看开了。
夏婉安冷眼看过小鱼,这次用她娘亲要挟她,也没能破坏她与皇上关系,倒反而促成了她与皇上,这女子当真是鱼跃龙门了,她微握了下手掌,静默走到白韶掬身后,回避了下。
在小鱼眼里,大姐这次倒是难得的识大体。
小鱼又奇怪这二人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他们了,而且听起来外面有很多人的样子,难道皇上早就料到梅九发会对付他们了么?
皇上看了看夏婉安那身洁白衣衫,本想叫她脱下来给小鱼穿,但一瞥她旁边白韶掬穿的也是白色,他就反感,现在不知为何白衫那么讨厌,他微拧了下眉,让白韶掬出去,又指挥夏婉安出去给他和小鱼找身合适衣裳过来,夏婉安心中不愿,她竟成了那小贱。人的婢子了,但因是皇上命令,不愿也只敢放在心里,这会儿去哪找合适衣物,只能让外面挑了两个士兵让他们将外衣脱下,再折叠整齐捧着进了洞中魍。
皇上正以手代梳,给她那妹妹梳头发,温柔地不像话。
夏婉安不明白皇上为何这么宠她这个妹妹,明明将她送进宫里的时候,还是只丑爆了的猪头,她当初一度怀疑皇上眼光拙劣到无下限的地步。
突地,她想到什么,心中一慌,现在皇上这么宠夏锦,若是夏锦告知皇上她是被自己下了毒丢进宫中的,皇上届时自然会迁怒于她,但很快她就放松下来,不会的,有白韶掬在,夏锦不会在皇上面前说错什么,白韶掬可舍不得她有事,可不是么,昨夜临危,他先是将自己护在怀中。即便夏锦变美又如何,即便白韶掬有娶了夏锦之心,可仍旧取代不了自己在白韶掬心中地位,白韶掬最爱的始终是她夏婉安檎。
得第二,也是输,不是么?
夏婉安嘴角浮出诡异又讽刺的笑容,让小鱼觉得这大姐当真太可怕,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是如此阴险。
皇上看都没看夏婉安一眼,叫她将衣服放下,一撤手,让她下去。
待她出去后,慕容肆道,“我知你厌她,但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我不能让别的男人窥了我的嫔妃。”
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连床单都未滚过,就大言不惭直呼她是他嫔妃,小鱼嗅了嗅鼻子,当真臭不要脸,但也不会真的生气,心中甜蜜如暖,这人总是什么都为她着想,不止是男神,还是暖男。
此刻,他正轻柔细致替她绾发,说实话他绾发技术真不怎么样,但他乐此不疲整了好些时候,才将她发绾起,随意捡了跟地上细小树枝给她固定好,又将她扳过身子,来回打量欣赏他微她设计的发型,唇角弧度越陷越深,这时,她竟觉得他笑起来像个孩童,纯真美好。
在二人换好干净衣物后,慕容肆发现了手边有一双袜子,这袜子还是湿的,想来昨夜好像发烧烧得迷糊,有人彻夜在他身边照料,为他擦拭身子。
见他盯着那双白袜若有所思的样子,小鱼只觉不好,想快步溜出去,但他长臂一拦,就将她捞进了怀里,“秦小鱼,你昨天拿你臭袜子蘸水来给我擦得身子,是么?”
这人当真眼太尖,小鱼咬咬唇,不知说什么好,慕容肆见她不出声,那便是默认了,“你真是坏得厉害,连我也‘算计’?”
这哪里是算计,顶多也就是捉弄,谁叫他口口声声要纳她为妃,还喊了别的女人一整夜,这让她作何感想?
“皇上,这可怪不得我,当时你发着烧,这里没盆也没巾帕,我这是急中生智才脱了袜子来替你擦身子。袜子热了又去蘸了凉水再替你敷,我可是一宿没睡,来来回回跑了无数趟只为让你退热,我如此好心好意,你却还埋怨我?”
小鱼脸皮厚,装无辜扮可怜,都是她必备技能,将慕容肆也是哄得一楞一愣的,心里却在想,老子没脱亵裤来替你擦,你就该烧香了。
慕容肆轻哼一声,“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该如此亵。渎一国之君?”说罢,就朝她那张伶俐的小嘴咬去,狠狠吮。吸,将她唇瓣又吻得红肿刺痛才肯松嘴。
这人报复心可真重,小鱼突然意识到一点,这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她摸着自己那张总要挨刀的嘴唇,被他强行拉了出去。
外面晨光微曦,有些刺眼,小鱼睁开眼来,只见外面黑压压一片人头,站满了林地,这是有千数人吧,身上穿的皆是军服,怎么一夜之间就多了这么多援军?
而这些人正朝他们这般偷瞄而来,只见皇上身边那个唇红齿白个儿不高的男子脸上红润,离得近的还看得到那清秀男子的嘴唇又红又肿,显然那是皇上的杰作,啧啧,这关系就男人寻味了去。
自然,白韶掬也见到了这一点,他袖下拳拽得铁紧,这个曾经他看不上眼却为他以死保住清白的姑娘,竟真的成为了皇上的女人?
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心中除却愤怒外还有嫉妒,他想她怎就变心了呢?这段时间他可待她比以前好上百倍,他又想,也许只是皇上逼迫她而已。
但,不管是情愿还是逼迫,总有一天夏锦会后悔,她没有选择他!
他强忍着心头怒火,面无表情地向皇上禀告,“皇上,这一千人是臣虎豹营的精英,山脚下还有两千士兵,已将这里整座山头给包围,梅九发父子与那些贼匪衙役统统已被擒住。”
小鱼吃了一惊,这竟是白韶掬的统领的军队,这些军士个个看上去精悍,训练有素,不愧是征西将军调。教出来的。
卞儒璋与吴侍长虽负了些伤,但也都安然无事,又听得卞儒璋说,“多亏了那日将军让我留下看守马车,我发现白韶掬留在车里的将军令,才明白将军用意,趁着你们去县衙间隙,我去调遣了驻扎在砀山县的军队。”
白韶掬的十万军队本是驻扎在平遥县,但遇上洪水,皇上就下令让这大军撤离到平遥县周边几个没被淹没的县城,而砀山县离平遥县最近,往返也不需一个时辰而已。
这两人果是人精,原是早有准备,料梅九发会派人监视他们一举一动,他们五人下车去县衙引开梅九发注意,留了一个卞儒璋趁机去调兵遣将,也难怪他们会寥寥数人就闯进这山头来,而她竟完全被蒙在鼓里,还以为难逃出去。
皇上眯眸笑笑,“不愧是朕的征西将军,果是难得良将。”
“良驹也得遇上伯乐,才能成为千里马,若非皇上早已安排周到,将计就计,又岂能将他们一网打尽,连同盗匪的老窝都端了。”
白韶掬言语间尽是恭敬,只将自己比作良驹,而把皇上比作伯乐,这马总比人次了一些,皇上听得他那话,也是满意笑笑,命他将那梅狗官等人带上来。
不稍一会儿,就有将士将梅贼等人押了过来,梅九发头发散乱,满是是泥,很是狼狈,而他那儿子大约也只剩下小半条命是被抬着过来的,其他土匪大多受伤,被五花大绑绑得死死的,但人数确比昨日少了许多,想是那些拘捕反抗的都被当场杀了。
梅九发一看慕容肆身后那庞大惨死的痢治徽穑徽爬狭掣桥で艘恍晕舛艘欢ɑ岜徽饩蘖‘给生吞活剥了,哪料慕容肆却能将之杀死,不愧是能将太子擎拉下储君之位的人,究竟是小觑了他?
“说吧,梅大人,这三十万官银究竟去哪了?”
听得慕容肆发话,梅九发咬着牙一脸痛苦像是便秘的表情,这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还不如豁出这条性命去,保住秦丞相,待得丞相大业有成,也是为他梅家出了口恶气。
“你这人无恶不作,现在死到临头却还讲道义了。你别以为朕没见到交接薄就不知你们这其中勾当了么,当日是吏部侍郎押送这三十万官银来平遥县的,虽有交接,但你并未签字,因为那银箱子中都是空的。”
梅九发又是猛地一撼,额上汗珠直掉,这些事只有各种几人知晓,皇上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止是梅九发,在场哪人不惊,皇上竟知道的如此清楚,却瞒着他们所有人,皇上这人可谓城府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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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20知朕心者,莫过小鱼也
皇上口中那吏部侍郎正是秦遇之子秦金宝,梅九发又是秦遇同乡好友,三十万官银需征多少年的赋税才能征收到,竟被这三人合谋私吞了去,当真官风*,贪污盛行。
这朝中风气再不严加整顿,只怕大宁王朝也将毁矣檎。
“你是不是想问朕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慕容肆袖子一摆,面色一端,眸色半敛,瞥向梅九发身旁那位蓝衫儒冠男子,“那就得感谢你衙中的林主薄了。”
梅九发身子一晃,不可置信看向自己身旁的同样被绑的年轻男子,“好你个林青晞,亏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出卖我,还害得我儿如此之惨?”
林主薄微微垂着脸,只干脆一声,音色虽是黯哑却十分有力,“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我是弃暗投明,有何不可?”
听得林青晞这话,又看了看自家那半死不活可怜的儿子,梅九发险些哭惨,皱着浓眉,瞪了眼那林主薄,一个用力,挣脱了押解他的军士,抬脚就要往林主薄身上踹去,不止那林主薄来不及避开,就是连旁边军士也来不及阻止,倒是皇上离得近,抡起一脚就踹向了梅九发那只抬起的脚,伴着卡拉一声骨折的声音,梅九发痛得弯腰大叫。
“在朕面前你这老东西也敢放肆?”
慕容肆收回腿,双手负于身后,长身玉立,黑眸中精光四射,哪像是昨夜受过重伤的样子。
林青晞也是没想到这人会帮他,他双臂被反绑着,无法施礼,但也躬了躬腰,“微臣谢过皇上。”
“林主薄,是你识时务,平遥县一出事,就密告于朕,否则朕怎么知道这老狐狸这么多秘密。”慕容肆半眯着眸看向林青晞,命人给她松绑魍。
林青晞得了自由身,才微微抬了脸,咳嗽了几声,站到他们那边去,小鱼却是猛地一惊,那林主薄一身讳莫如深的书卷气,但唯独样貌逊色了些,他眼角下方有块不小的疤,那像是烫痕,而他脸色蜡黄看起来像是有病缠身十分憔悴,难怪他方才一直低着头,原是因容貌不雅。
要说这林主薄,之前他尚在宫中之时,也只是与他书信来往,并未见得真面,如今一看他这身形清癯,一身的浓卷书香味,倒像是出身名门,只是他脸为何?再仔细一瞧,他心神一漾,他这气质倒与那人十分相似。
小鱼就在皇上身边,自然发现皇上有些不对劲,皇上紧紧盯着那林主薄,不曾游离过半分,有些失神。
只怕林青晞也意识到了这点,咳嗽几声,用袖子掩了掩嘴,才使得皇上抽离了眸光。
小鱼也仔细打量了那林主薄,他这咳嗽不是装的,想来他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怕已成了顽疾,又想,他若是没脸上那疤,也定是个绝顶美男子,不会比菊花公子差。
梅九发的一条被皇上给踢断了,又被将士押着,只能单条腿站着,哦哟哦哟地直哆嗦着喊痛,又听得前面慕容肆发话厉问,“你这老贼,竟勾结了山中盗匪要刺杀朝中下派官吏,可当真胆大,你这可是要造反?”
梅九发又是一个激灵,冷汗流了满面,现在想来,这瓮中捉鳖将白韶掬等人引到这山里来,联合雷家帮将他们一举擒住,也是林青晞出的主意,好啊,竟被他摆了一道,不仅是他还有雷家帮都给擒住了。
“梅大人,看在共事一场份上,林某劝你最好还是跟皇上招了吧。再怎么说你也是个从犯,并非主犯,这三十万官银也非你挪用的,是不?你何必缄口不言默认了这罪名,如若被秦丞相知道了你此次刺杀白将军等人不成功,秦丞相就能放过你么?你现在将功补过,说不定还能安享晚年呢。”
林主薄巧言善劝,循循诱之,梅九发也不是不动心的,只是他这唯一骨血至亲被皇上等人害成这样,他如何能甘心?
白韶掬见他死死咬着牙,一脸踌躇不悦,也说道,“你那儿子可是大胆,竟连皇上身边当红太监也敢欺辱,皇上没杀他,只将他给废了,已是宅心仁厚,你还计较什么?你留着这命,还没没人给你养老送终?还是说,你当真为了那奸相,甘愿奉上全家性命?”
什么皇上身边当红太监,白韶掬这话,在小鱼听起来,倒有几分揶揄之味。
而那林主薄听着,眉梢微得一动,不由地多瞧了秦小鱼一眼。
梅九发心中又为之一恸,眉更拧一寸,皇上又笑眯眯上来,扶住他肩,微沉着声道,“梅爱卿,别说朕不给你机会?不论有没有这官银案,朕都是要办秦丞相的,你若像你家主簿一样识时务,那朕会让你晚年无忧,否则,朕只好请你去朕的刑房喝茶了,朕倒是要看看你这身老骨头究竟有多硬?”
这人即使说着最狠辣的话,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温润的笑,那笑叫人捉摸不定,又叫人浑身恶寒。
他一双洁白修长的手从梅九发肩膀上挪开,梅九发吓白了整张老脸,一跪而下,“招,我都招了。”
一行人再来到平遥县衙门,让这梅狗官画押招供,而林青晞也从后院拿出藏好了的官银交接薄呈给了皇上,“这东西,你倒藏得好。”
“俗语云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微臣将这东西用牛皮纸包着,藏在这里,任谁也想不到。有了这东西,要扳倒秦遇就更容易了。”
慕容肆眸光落在这清瘦男子身上,他在外面也算是个十恶不赦草菅人命的昏君,但这人倒丝毫不惧他,谈笑自若,收放自如,这人也是有趣。
慕容肆随意翻阅着手中薄子,突的又想到什么,眸光半敛,“只是那三十万官银究竟被那老贼用在何处了,竟连梅九发也不知。”
林青晞眸光也是微的一深,随后道,“皇上,兴许他还来得及用,仍被他藏在哪里呢。”
“依我看未必,秦丞相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么大笔银子他都敢冒着风险去贪,必定是将这银两用在什么重要的地方了。”
慕容肆看了眼小鱼,浅笑如斯,“知朕心者,莫过小鱼也。”
林青晞看得出皇上对这鱼公公是有异样的,那是异样的温柔与亲昵,似这鱼公公在皇上心中地位是无法估量的,他手微得紧了下,又道,“以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尽快启程回长安,将那秦贼也一举拿下。”
“也好。”皇上说罢,林青晞就告退说是下去置备行礼,与他们一同回去。
这林主薄当真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往那匆快入内室的人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落到小鱼身上,他心中有些激动,回宫将秦遇解决了,便可纳她为妃了,岂不爽哉。
小鱼又见皇上目光火辣。辣的,他定是又精。虫上脑在意。淫她什么了,白韶掬等人十分知趣,皆拱手一礼退了下去。
人才散开,慕容肆就揽了她腰,朝她小嘴咬去,小鱼躲闪着,委屈道,“皇上,我这嘴已教你吸肿了,你再亲我可没法进食了。”
他邪肆地挑了下眉,“哦,这里不能吃,那我吃哪里?”
他眸光更邪恶,不住地朝她洶前和下三路瞄稍着,她是更慌,这人怎如此无耻,她蹙了蹙眉,若他非皇上,她已破口大骂了,他却丝毫不作理会,仍是霸道强势地占领了她的唇,摩挲、轻咬、吸。吮,总之怎么吻也吻不够。
他向来是个节制冷静的男子,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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