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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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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二人相拥缠。绵,有什么从眼中汹涌泛起,没有一丝征兆,这时竟下起雨来,雨水星星点点打落在眼睑上,冰凉的滚进滚烫的眸里,这大约便是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明明是夏天,下雨前也不打个响雷吓一吓那二人,破老天也对他们太好了。
  激。吻过后,夏婉安胸脯起伏不定,软软地伏在白韶掬肩头,“韶郎,你我男未婚女未嫁,如若被人撞见,只怕会说我是勾。引大将军的放荡yin。妇?”
  “我娶你便是,那些嘴碎的人还有什么可嚼?”
  男子声音微沉,就像是立誓一般。
  女子一下便笑出了声,吃吃地在男子怀里笑着,好不欢喜。
  她想嫁与的男子却是想要娶他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了,在大姐手上败得太惨,她与白韶掬相处了那么些年,死缠烂打像小尾巴似得跟在他身边,却不知这二人何时暗中生了情愫,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她落寞惆怅地垂下眼,从朦胧间看到了自己嫣红的指尖,有什么灵感闪过,她抬手,就着指尖血迹便在树干上画了个圆圈,心中恶意低咒,挨千刀的菊花公子和抢我男人的夏婉安,老子画个圈圈诅咒你们,咒你们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没咪。咪。
  又想着,这个诅咒会不会太毒了?可是再一瞧那下雨都没分开反而越吻越烈的男女,顿时又懑又恼,哪里会太毒了,老子还没咒你们生人妖呢。
  用力揩过眼角半凉半热的水渍,正欲悄无声息地离开,谁知“喵呜”一声,一团雪白从身后草丛中蹿出扑在她鞋面上,她吓得一颤闷声一叫,往脚旁看去,是一只碧眼白雪猫儿,雪白的身子胖乎乎的有些像她以前模样,它趴在她鞋尖上,竟也一点不怕生,一双碧绿的眼圆溜溜的,粉粉的舌头舔了舔前掌,又撒娇似得朝她“喵呜”叫唤一声,这只猫儿她也认得,是琳琅公主所养的珍惜猫种,据说是波斯帝国进贡的,以前还在琳琅宫的时候这家伙伙食就比她这个太监好太多了,现在是越发圆滚了。
  琳琅宫就在附近,想必这猫儿是偷溜出来的,与她一样。
  她脚尖小心动了动,示意它赶紧走开,别在这处妨碍她,可似乎来不及了,那二人已发现了她。
  白韶掬清淡眸光朝这里瞥来,“是何人躲在树后?”
  秦小鱼心中一膈应,却是冷静自持,先是弯腰将那只肥猫抱起,紧紧搂在了怀里,再不紧不慢地从树后出来,赔笑着道,“白将军,奴才非有意打扰你们二位好事,奴才出来寻猫凑巧碰上而已。”
  那太监站得不远,淡淡月色透过墨绿树叶映在她脸上,那双眼睛笑得过分,眯成了一条小缝,竟看不清她眸色。
  夏婉安轻哼一声,相距不远,可见她眸光尽是讥诮暗讽,“我与白将军才一前一后出来,你便出来寻猫了。还是替琳琅公主寻的猫,何时你与琳琅公主这般要好了?”
  夏婉安与琳琅公主走得近,自然是知道这碧眼白雪猫儿是琳琅公主的爱宠。
  谎言被揭穿,好不尴尬,然,秦小鱼只是笑,不笑还能咋办,难不成哭天抢地跑过去与夏婉安撕逼不成,她与白韶掬一没婚约在身,二没郎情妾意,她有何权利撕逼?更何况,白韶掬在那里,她那点三脚猫功夫还不是被他制得妥妥的,到时,只怕是这二人一道来撕她。
  白韶掬只道奇怪,这太监被夏婉安当场戳穿,反而唇角扯得更高,笑得愈发张扬。这太监的脸皮之厚堪比铜墙铁壁,还真是与锦儿那鬼丫头有得一拼。
  “夏小姐,我本不想说实话,可你这人尽是逼我。好吧,我承认是跟着夏小姐你出来的,你是才名誉满长安的名门贵女,这次比琴,却输给了我这个碌碌无名的小太监,我担心你一个想不开投了湖,才跟出来瞧一瞧。谁知这出来一瞧,你们竟在这湖边激烈野战,你说我总不能这个时候出来凑热闹吧?”
  她笑靥如花,即使脸上有一道丑陋疤痕,也毫不影响她这通身的自信风采,她又将怀中分量不轻的猫儿轻轻搂了搂,在外人看去也许只是逗弄猫儿,哪知她是太过紧张,只是拿这猫儿来掩饰罢了。
  但秦小鱼这几句话一出,又教夏婉安脸色难看了去。
  秦小鱼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谁让她讽刺自己来着,她自也要回讽过来的,即便她已是输得惨不忍睹。
  秦小鱼仍是镇静自若,微微发红的眼匆快从白韶掬俊脸上一扫而过,那人只关心着受气难堪的夏婉安,何曾会在意她这个太监呢?就算她此刻表露身份,告诉这人她就是夏锦,只怕他也不会正眼瞧自己,他已打算娶夏婉安了不是吗?
  思及此处,秦小鱼胸中更窒闷,这么多年的情意啊都付诸东流了啊,我的心拔凉拔凉啊,方才有一丝干意的眼中复有泛滥起潮意,垂了脸去,将自己眼中水光隐下,抬起受伤的左手抚了抚胖猫儿毛茸茸的小脑袋,可是音色却不觉有几分发涩,“好了,猫儿,我们走吧,莫打扰那两只发。情了。”
  说罢,那清瘦身影便很快消失在眼中,募得,他眉拧起,反复琢磨了她走时扔下那句话。
  两只?发情?
  敢情秦小鱼将他与婉安当成了牲畜!好一个嘴上不饶人的秦小鱼!
  才转身,便有什么晶莹落下,打在了猫儿的耳朵上,小猫耳朵一动,极有灵性地喵呜一声,像是见她可怜便安慰性地舔了舔她手指,它的舌头湿热温柔,有些像某人温热宽实的手掌,不知是想起了那人,还是真被这猫儿逗的,她一时间竟是又哭又笑,“你啊,也比那菊花公子好。”
  秦小鱼已经走开,夏婉安心中仍有怨怼,叹气一声,白韶掬将女子往怀里又搂紧几分,“与一个小太监有何可置气的?莫拉低了自己身份。”
  夏婉安心中却想,如果你知道那太监就是夏锦,你还会如此说么?她从白韶掬怀中抬起脸来,“我不是与她置气,我只是担心她将我们之事说出去,你知他们这些个奴才最爱在人背后说三道四。”
  零星雨点儿落下,白韶掬抬起手臂在她发顶撑开一小片,见得她小脸上仍带着方才亲吻过后的薄红,甚是妩人,某处一热,又不禁低头再吻过去,“刚才我不是说了,我自会娶你。莫教那太监坏了我们兴致。”
  女子却轻轻往后退了一步,与这男子保持了一些距离,她抚了下发尾,还好染发用的墨汁是不溶于水的,否则这头白发让白韶掬瞧了去岂不将他吓跑?
  “韶郎,多谢你对我的这份心意。可母亲曾找
  算命先生算过,我是妃子命,注定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你我还是遵守礼数的好。”
  白韶掬先是沉了下眉,随后眉峰陡得扬高,朝不远处再睇了一眼,那里已是空荡荡的了,心想利用完便甩开我了么,我岂能不知那太监一早便在躲了那里?夏婉安,你真以为自己手段高明,而我堂堂手握十万重兵的征西大将军,岂容你这般戏耍我?
  究竟是会武的男子,二指飞快掐住这女子的下颚,将她抵在就近一处的树干之上,清秀的眉目在漆黑的夜色中瞬间变得锐利凶狠,像是在风雪中蛰伏久待随时攻击羊群的狼,“婉安,我非帝君,便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么?”
  夏婉安心中一颤,哪里还见方才斯文有礼的男子?
  想是他已知道她方才不过是拿他来气秦小鱼的罢,毕竟这般聪明的人,从一介布衣成为皇上身边的大将,也非易事。
  她抿了抿唇,颚上已被他掐得通红疼痛,音色放软许多,“韶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放开我。”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般意思?现在那太监走了,你便说说看你与她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眸光又是一鸷,将这自作聪明的女子重重抵在粗壮老树上,衣衫轻薄,背后树皮叉枝粗糙,肩背都被摩挲得发疼,夏婉安忍痛皱了皱眉,“那太监就是我妹夫身边的一个奴才,我能与她有什么秘密?”
  男子似是不信,手中力道加重,音色更是沉重,“既是燕王身边的奴才,你又何故与她争锋相对?”
  夏婉安柳眉又是再拧一寸,在她看来今日白韶掬尾随至此,温柔索吻也好、粗鲁对待也罢,更多的是想从她口中探出些关于秦小鱼的信息,难道他对秦小鱼身份怀疑了?
  她募得心惊胆颤,若是被这人知道,他可会轻看了自己?当初她做得干净,就连那位替秦小鱼掌刀的太监也被她给做掉了,决定不会露馅,她决不能自乱阵脚,微抿了下唇,继而冷静解释,“她是燕王身边奴才不错,但她与琳琅公主之间恩怨不浅,我与琳琅公主交好,自要替琳琅教训下她。”
  幸亏她反应快,说了这番话,才让这男子微微松懈下来,她扭。动了下身子,欲从他手中脱离,但在挣扎过程中,将男子***挑拨的更旺,他灼热气息喷打在她脸上,一双眸黑得嗜人,“那小太监确实讨厌需要教训,但现在你更欠教训!”
  她身子猛地一绷,那人却是动作粗暴起来,那双久握利刃的手掌粗粝不堪,已探进她肚兜之下,带着些雨水的潮湿,在她胸前用力折腾起来,腹背受痛,大底就是这般滋味。
  原以为找了个软柿子,没想到却碰到了石头上。
  母亲在算命先生替她算过命数之后,便对她更是严加管教,夏锦在玩阿猫阿狗的时候,她在母亲严厉的督管下学琴,夏锦在爬上爬下掏鸟蛋的时候,她在苦练书法,夏锦打着灯笼在树下找知了的时候,她在挑灯夜读背诵诗词。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她成为夏家最优秀的女儿,爹爹仍旧很少看她一眼,经常抱着搂着夏锦,一口一声叫着“乖女儿”,甚是疼爱。
  夏婉安就想着,一定要成为皇上的女人,光耀门楣,更要让爹爹刮目相看,因此,她自小对男女之事谨守本分,从未逾矩,要将干净身子献给皇上。
  有次她无意中听到夏锦那小蹄子央着爹爹去跟白韶掬提亲,那小蹄子小小年纪就谈情说爱的,可见真是不知羞耻。
  但凡是夏锦喜欢的,她总有种冲动想夺到手,自然白韶掬也不例外。这白家公子风度翩翩乃世间少有的美儿郎,才情歌赋无一不通,怎能不令人一见倾心,也难怪夏锦喜爱得紧。
  那丫头那点年纪,还只知与那只旺财在田埂上玩闹得一身邋遢,怎会懂男子会喜爱什么姑娘?烂蛇死鳝般缠着有什么用,她略施小计,便夺了夏锦的心头好。
  那时他们时常暗中私会,也只限搂搂抱抱,并不曾这般激。烈贴近,这男子看似若仙一般不会为凡间俗念所动,但如今一动真格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人对待女人的手法也是老练,想来是个情场高手,夏婉安不过是个纤纤弱女子,只能任凭他百般抚弄挑。逗,起初羞涩也只紧紧咬着唇,树上蝉鸣声不断,嚷嚷得越发兴奋,像极了是躲在树叶间偷。窥树下这番春。色,薄衫半解,身子在前后夹击中,终是抵不住男子灵活手法,随着蝉鸣一齐哼唧起来,在这夹着细雨的晦涩树影下听起来十分撩人。
  男子行径越发过分,手已沿着她平坦细嫩的小腹缓缓下移,猛地,夏婉安微微清醒过来,猛地捉住抵在小。裤上的大手,眼中多了一丝戒备,无论他怎么碰,但那里始终是要留给皇上的。
  皇室女子最重清白,岂能随便在这里被这人占尽了便宜?
  “韶郎,你若真的要我,何必急在一时?那末择个良辰吉日来我家提亲,届时我俩人名正言顺,岂不是一段佳话?”
  “也罢,这荒野之地也会弄疼了你。”
  男子才说完,后面又传来动静,白韶掬往后望了一
  眼,是有人快步过来了,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夏婉安的父亲——夏元杏。
  映着湖光与远处灯光,那对男女那种姿势,能做什么好事?
  夏元杏疾步过去,一时间夏婉安不得自处,推开了白韶掬,急急忙忙拢起了衣衫,还没整理端正,夏元杏便气冲冲走了过来,劈头盖脸一个巴掌扇了上去,“亏得你从小便读四书五经,便读成了个浪蹄子?尚未成亲,便这般不守妇道,即便是成了亲,在这荒野之地也不该做出这等可耻之事来。”
  这记巴掌着实用力,震得夏元杏身子亦是微颤,更何况是挨了打的夏婉安,此时小脸红肿一片,头上发簪也随着那一记掌劲歪斜到了一边去,着实狼狈,但这人是她父亲,她与男子厮混之时被他逮了个正着,如今在他震怒之际,她再多说一句,只会教父亲更怒,只暗暗咬了牙,吞下这口恶气。
  “还不快将衣衫整理好了,随我回去?”夏元杏低吼,又怒瞪了那倜傥的男子,便拱手道,“下官教女无方,还请白将军莫见怪。”
  白韶掬也不说什么,只轻轻替夏婉安扶正了头上发簪,唇边始终捻着拈花一般的浅笑,圣洁又慈悲,若说真是个慈悲的主,以他身手又何不替婉安挡下那记掌掴?
  白韶掬温柔抚摸过婉安的微微肿胀的脸颊,像是安抚,再转向夏元杏时,依旧是谦谦如玉、彬彬有礼,“夏伯伯,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何必如此见外?您就像往常一样称我一声‘韶郎’便好,今日实属我太过情急,加上多喝了一些酒,才会犯浑轻薄了婉安,来日我必备上厚礼登门致歉。还请伯父莫太过责怪于婉安。”
  “怎么管教女儿是我的事,劳白将军费心了!”
  夏元杏并未改口,仍是生分地称他为“白将军”,恭敬作了一揖,便拽着夏婉安愤愤离开,夏元杏对待白韶掬的态度让夏婉安心中生疑,总觉得爹爹在防着这人。
  父女二人离开,白韶掬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湖水,脑海中一掠而过那小太监一双殷切微红的眸,这时雨势越发大了,簌簌落下,砸进湖面,搅乱了那一弯月影,一如搅乱了他平静的心,又凝了半晌,这才离开。
  月影婆娑,枝头乱颤,因是下雨,蝉鸣蛙叫更是欢腾,岸上几只小蛙趁着无人“噗通噗通”纷纷跳进了水里。
  从不远处茂密树丛中缓步走出一个男子,虽是下着雨,他倒是步伐优雅,走至秦小鱼方才所站之处,目不转睛看着树干上的那枚红色不匀的圆圈,抬手,修长尾指揩过那抹红,凑近鼻端,有股铁锈味。
  ……
  站在檐下,抬首看着大雨倾盆的沉黑天空,耳边不时的传来丝竹之声,想必那厢殿内仍热闹着吧,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征西将军的庆功宴,只怕要许久才会散场。
  秦小鱼笑了下,又提了提手中酒壶,喝了一口,这十里香啊可比菊花酒好喝许多,这酒是从御膳房那里顺手牵来的,她如今虽是太监,但不再是当初那般身份卑微,有皇上罩着,谁敢招惹她,御膳房那些厨官巴结她还来不及,便眼睁睁看着她将这酒牵走了,尽做了一回睁眼瞎。
  这才从御膳房出来,这雨就大了,好在这宫中庭院凉亭最多,她便就近找了处亭子躲雨,她掸了掸身上这身微湿的衣衫,看了眼那坐在檐下朝地上伸着脑袋饮着雨水的白猫,她过去将那猫一把抱起,放于石桌子上,“那雨水有何好喝的?还能有酒好喝不成?来,你尝尝这十里香,可是宫中御酒。”
  倒了些在手心,凑近这只肥猫,这肥猫极懂人性,知她意思,猫着步子上前闻了闻她掌心处,却是芳香扑鼻,便探了小舌尝试着来舔,哪知这酒水辛辣,喵呜一声爪子挠了挠小嘴儿,便立即跳开,回到檐下复大口喝雨水,如此这般惹得小鱼儿哈哈大笑,“你真是没品味,那水无甚滋味,有何好喝?”
  约莫是醉了,秦小鱼才做这等逗弄猫儿的傻事。
  她又对着白猫笑着说道,“你知吗,我方才去御膳房时碰到了夏老头,我对他说夏小姐就在湖边。你猜,他会不会和我见到一样的情景?但愿他能见到,也好教训教训我那恶大姐和那个红杏出墙的负心汉。”
  大概会见到吧,那两只久别重逢,如干柴碰上烈火,待她走后,必定再重新燃烧起来。
  想着,闭上眼,不敢去想那番情景,一抬手再灌了一口酒,这酒又辣又苦,刺痛了喉咙,亦是刺痛了心房,大约失恋就是如此的苦,想想又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失恋,两人才可称为恋,她啊那叫单相思。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易云能来?道之云远,易云能来?”迎着晚风,她低低呢喃,像是在问天问地又像是在问自己,豁然,她睁眼,一双眸清醒得可怕,亦是红得骇人,向那乌云密布滚滚暴雨的天尽头眺去,声音悠长,“我知你不能来,亦不再来。”
  可这一出声,喉头更哽,竟再难以言语。
  很快一壶酒便见了底,秦小鱼浑浑噩噩地趴在石桌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
  久,有什么在她的脸上挠搔,她动了动眼皮,心想肯定是那只肥猫,于是她抬手胡乱舞了下,让它走开,可那只烦人的猫就是不放过她,她蹙了蹙眉,仍是贪睡懒得睁眼,呢喃一声,“该死的臭猫,还让不让人安生了?”说着,伸手一把拉过在她脸上乱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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