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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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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真是要气糊涂了,不止是因为楚长歌,还有因为冷淡得像忘了她的慕容肆,她随即转身,携着海棠出了屋去。
  从这里离开,就去了王中仁那里,问他皇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她,否则怎会突然头痛异常,好像还失忆了一般?
  听得小鱼说到皇上突然头痛欲裂,正在喝茶的王中仁,担惊地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连忙放下茶杯,还没来得及回答笑意,就推脱着,急匆匆去了皇上那里。
  王中仁显然是知道其中内情,但就是不说,她只能去找戚蔚探探口风了,戚蔚也甚是为难,皇上叮嘱他,不能说,是怕小鱼担心,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可这不说吧,小鱼更会担心,郁郁寡欢的生出来的孩子也不见得好。
  他只能将楚长歌给皇上下药那晚所有事情一口气跟小鱼和盘托出,他们也甚是担忧,但这相思蛊似乎只有在皇上想念小鱼之时,才会发作。
  如此说来,这些日子,他每每认着相思蛊发作之时的剧痛,陪伴在她身边,难怪她偶尔会看到那人苍白了的嘴角?
  小鱼竟不知他中了蛊毒,是啊,正如戚蔚说的,他想着她时才会发作,而那人终究是掩饰太好,就在昨夜她给他把脉之时,她都没有把出他中毒迹象,这相思蛊十分神奇,就跟她体内的金蝉蛊一样,是楚长歌下的么?楚长歌什么时候能炼蛊了?似乎只有太子擎才有这个本事吧?这跟太子擎脱不了干系!
  “皇上现在不认得你,也是那蛊毒作用之一。你不知的是,皇上曾对我与王总管说起过,他将你们之间的事忘了不少,脑袋里有时浑浑噩噩的,就像少了根筋一样。他怕把你们所有的事都忘了,就用一本特殊材质的小札将你们一桩桩事记录下来,从相遇开始,每个小细节都要记下来,若那一天真的来了,他还有小札翻阅,用来回忆。皇上还说,今生能遇上你,是他最大的惊喜。”
  听着戚蔚这样青涩的男人说着这些事,小鱼心中不觉触动,原来他也曾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一直以为自己爱他比他爱自己多。
  “那小札是不是西夏王送他的那本?”
  她轻轻问道,戚蔚自是不再相瞒,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那本小札来,“皇上说他害怕自己会连用这本小札记录过你与他的事迹都忘了,就将这东西托给我保管,若是那天真来临了,就把这个给他看。不曾想,这天还是到了,这东西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戚蔚心中叹气,若是好事多磨,皇上与小鱼这磨难也太多了些……
  看着戚蔚手里的那本小札,果是她之前见过的那本,她曾向皇上要过的东西,怎不记得,他还说这小册子水火不侵,他还说已将这东西用上了,原来就是用来记录他们之间的点滴……
  小鱼喉头一哽,哪怕从嘴里说出来的话都轻轻发颤,“黑子,能让我看看这书中内容吗?”
  翻开第一页,便是一行大字——余生太长,不想将你遗忘。致吾家院里的那只小白眼狼。阿四述。
  小白眼狼?他以前常称呼她是小白眼狼,这字里行间不是慕容肆往常的文风,倒是有些临摹她的。
  小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为什么笑着笑着会有泪水浸润眼眶?
  水面的风从半开的窗户中吹来,凉飕飕的,拂过她的眼,吹进了眼里,让她双眸越发泛红,突然想到了第一次在悦仙宫遇见的皇上,她盯着他的包子,还诓骗他说眼睛红了是被风吹的,可这书中所说的第一次见面并非在悦仙宫,而是被琳琅公主追杀那次,他正悠闲在西子湖里泛舟,而她遇上了垂钓的燕王,死皮烂脸求燕王救她。
  那时,他就觉得这个胖太监十分灵巧,甚是有趣。
  泪水终是无法控制住,从眼眶中滴落,模糊了他刚劲挺拔的字迹,继续往后翻,写到他在宫中为白韶掬大败西域敌军办庆功宴,那书页中还夹着一枚精致的小木梳,她曾在慕容肆那里见到过,以前没观察的这么仔细,经过现在确认,这确确实实是把女儿家的梳子,他把这梳子当宝贝似得,她碰也碰不得。
  “皇上曾说要把这小梳子送给你做礼物的,可后来无奈之下娶了楚长歌,这礼物便再也无法送出了……这把小梳子是沈妃娘娘以前用过的,也算是沈妃娘娘留给皇上最后一件可作留念之物,是皇上最珍贵之物。”
  那夜桂花树下,他说要在与她成亲时,送给他最珍贵的礼物,原就是他母妃给他留下的小木梳。
  她曾一度怀疑这是楚长歌用过的梳子,他才如此看重。
  这小册中还记载着那个雨夜,她淋湿了发,喝得醉醺醺,他将她带回寝宫,亲自给她梳头发,他说过,此生朕就为一人梳过头。
  梳青丝,输情丝。
  仿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谁能猜到秦小鱼这个胖太监啊是他此生的劫,他分明笔触幽默风趣,可她的泪水模糊了她的眸,模糊了那些字,猛地,她合上书,已然哽咽不堪,泣不成声……
  他对她从来不曾说过一个“爱”字,却把他所有的爱倾注在了一本冰冷的书册之中,总是无声胜有声,无言胜有言罢。
  不行,她不能让他把自己给忘了。
  她用手背用力揩过眼角泪水,对戚蔚说道,“既然这梳子本就是他要送给我的,那我便留下了。只是,我不忍他过得那么辛苦,虽谁相思蛊只有在牵动心念之时才会发作,但我深知但凡蛊毒便是蛊虫寄生在人体之中,时间久了会减人阳寿。”
  “什么?会缩人阳寿?楚长歌为了男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竟使了这么阴毒的法子,不惜损皇上阳寿?”戚蔚震惊之下,又是愤恨,一掌拍在了桌上,顷刻间桌子四分五裂,上面茶具也被砸得稀巴烂。
  海棠听了这些也觉那皇后娘娘真是歹毒,简直是蛇蝎心肠,如她那张丑陋的脸一样。
  “戚将军,莫恼,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决不能让楚长歌阴谋得逞。”
  不愧是小鱼身边的人,这遇上了事,倒也是冷静沉着得很。
  戚蔚抬了抬眼皮,眉心紧紧拧着,“人人都以为皇上是个冷情的昏君,实则最重情义,楚长歌不肯主动交出解药,皇上是绝不会用刑逼她的。”
  “不一定要从楚长歌那里拿到解药。”
  戚蔚与海棠二人皆是微微一惊,怎么还有其他法子么?又听得小鱼说,“你们莫非忘了昨夜我们千辛万苦猎来的鲛人珠,那东西可是灵丹妙药,可解天下奇毒。”
  ………题外话………本书快进入结局篇,谢谢大家支持……

  ☆、240。240梳青丝,输情丝(二)——胤儿之死

  戚蔚与海棠二人皆是微微一惊,怎么还有其他法子么?又听得小鱼说,“你们莫非忘了昨夜我们千辛万苦猎来的鲛人珠,那东西可是灵丹妙药,可解天下奇毒。”
  戚蔚已然知道她心中是何打算,怒声道:“万万不可,皇上他不遗余力才得来这鲛人珠,他是要留给你的。倘若他日后怪罪下来,谁都担当不起。”
  小鱼拧了拧眉,他也许把这些事都忘了,又怎会怪罪逆?
  既然他不答应,但这事她心意已决,无论如何,谁也阻止不了她这么做。
  “黑子,多谢你将这些告知我,我告辞了。”用力握了握手中木梳,她就带着海棠离开。
  可出了戚蔚屋子,去的方向却不是她的屋子,随在一旁的海棠出声问道,“娘娘,我们这是去哪?”
  “我们去找小安子。”
  这个时候小安子还在厨房煎药呢,所谓的煎药就是熬鲛人珠而已,那两颗巨大的鲛人珠需熬化之后,服用才有效。
  海棠已猜到小鱼是要做什么,她是要去找小安子将皇上的药换了,换成这鲛人珠鼷。
  可那样一来,小鱼怎么办?
  “娘娘,可你身子也不好,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得为腹中小皇子着想啊。”
  “我心意已决。”
  小鱼当然知道要为了腹中孩子着想,可那人性命也要保住,他们三个都不能死,所以她可以将这熬化之后的鲛人珠,一分为二,虽无法完全消除体内之蛊毒,但至少可以减轻一半的痛苦。
  进入厨房的时候,小安子正领着几个内侍认真地熬着鲛人珠,在一旁催促着,“火大点,火大点。”
  小安子以前是跟在她身边的,所以她将这事交给他做,来得放心,所以不管她给他下达什么任务,想必他也不会拒绝。
  一进去,屏退厨房所有的内侍,只留了他们三个,又将门给关上,商议起来。
  炉灶内木柴烧得荜拨作响,熊熊大火似烤着小鱼的心,让她又热又焦急,因为密不透风的缘故,几句话下来,小鱼感觉有些闷热。
  但小安子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就是待会给皇上送药时,掺一般鲛人珠进去,小安子虽一向对小鱼言听计从,可掺一半进去,结果会怎样?
  “不行,是皇上吩咐下来的,这东西是给你服用的。万一只喝一半,喝出个三长两短来怎么样?这样一来,不就功亏一篑了吗?不行,我不干。”
  小鱼好说歹说才把这太监给说痛,“你便信我吧,我的话你还不信吗?分成两份,给我与皇上喝都有好处,难不成你要皇上英明早逝啊?”
  好吧,小安子心中当然不想皇上英明早逝的,只得按小鱼吩咐得去做,刚出去,便看到了不想看到的女人,那个女人身姿端正,趾高气扬地看着她,“哟……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贤妃妹妹啊,妹妹进厨房来做什么,莫不是要恭候本宫,跟本宫学做梅花香饼?”
  小鱼面色一僵,楚长歌那个女人又得寸进尺起来,“妹妹,你眼圈红红的,莫不是方才哭过?妹妹你都霸占龙宠这么久了,也是该后宫其他嫔妃沾些雨露了,今天才只是开始而已,以后啊,有的是你哭的机会。”
  楚长歌说着掩嘴一笑,她身边的听荷也跟着说起来,满是讽刺,“皇后娘娘,咱们还是别跟她们废话了,皇上还等着您做的梅花香饼呢。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皇上喜欢的味儿的,有些人啊怎么学也学不来?”
  “学?”小鱼悠悠冷笑,楚长歌眉眼一睁,冷声斥道:“你笑什么?”
  “哎……我的确是没有什么优点,以前也不过就是个太监而已。可是偏偏啊有人要扮成小太监才能获得圣宠呢。”
  小鱼这言下之意是,若说是模仿,也是楚长歌模仿她!
  刚刚皇上在那,她自然忍了下来,但现在皇上,不在她自然是没有忍这个必要。
  她秦小鱼向来就是个言辞犀利,得理不饶人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没门!
  楚长歌捏了捏手中锦帕,原来秦小鱼知道了那夜所发生的事,皇上对她还真是好,竟把那些都解释给她听。她冷哼一声,“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现在皇上将你忘了,就算你跟着皇上回宫,只怕也跟岳嘉那样日日夜夜守着冷宫罢。
  你这未出生的孩子,是不是皇上的,还不一定呢?我可是听说你以前与白将军是青梅竹马,而且还进过白府澡堂与他一起洗鸳鸯浴来着。若是我给皇上在耳边吹吹风——”
  楚长歌这未说完的话,她懂,她这下一步是打算除去她腹中的孩子,还真是个毒辣的女人!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是啊,我这孩子有可疑。你那胤儿便不可疑么?你曾给太子爷做妾,那孩子又是生在外面的,说起来啊,那孩子指不定比我这个更‘野’。”她得意地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反击回去,让楚长歌的脸上顿时变了色,就好像有什么真的被她戳中了一般,她扬起手要打小鱼,却被小鱼捉住了手腕,“娘娘,下次要动手,回去好好练练功夫再说。”
  她挥开了楚长歌的手,但深知自己地位岌岌可危,倘若她的逃跑计划失败,皇上又失忆了,将自己忘了,以后这后宫就是楚长歌的天下,自己与孩子哪有安生之所?
  这也是必须分给皇上一半鲛人珠的理由,不止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这个孩子平安出生。
  哪怕她如今地位岌岌可危,可小鱼在楚长歌面前仍不示弱,她纤细的手指缓缓摸入自己怀中,将那把小木梳拿了出来,炫耀似得在楚长歌眼前晃了晃,“姐姐,你应该有见过这把梳子吧?听皇上说这是他最宝贝之物,而他将这东西送给了我,你懂的。”
  说罢,只见楚长歌蜡黄的脸抽搐着成了惨白一片,身形微微往后晃了晃,秦小鱼说得没错,她的确见过那把木梳,她曾以为是慕容肆要送给自己的,于是趁他睡着的时候拿走了,而后,他竟亲自问她要回,原来……那是要送给秦小鱼的。
  秦小鱼扭头,便离开,而楚长歌视线久久落在秦小鱼背影上,她恨,好恨……莫名地,她又担心起来,胤儿的身世万一被揭穿,她的地位也不会保住,胤儿今年又大了一岁,而他模样会更加像那人,趁着皇上失忆,她必须做点什么,阻止这可怕的一切发生!
  等着瞧吧,秦小鱼,她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楚长歌一张脸愈发狰狞,瞧得听荷都有些心惊胆战的,小声提喊了一句,“娘娘……”
  楚长歌这才回过神来,进了厨房,叫听荷在一旁给她打下手,她要做皇上最喜欢的糕点。
  小安子则在一旁,熬着皇上的药和鲛人珠。
  夜深,小安子亲自端了混有鲛人珠的药给皇上,因皇上胸口有刀伤,又被伤了一条腿,无法下床走动,一日未出过房门,皇上觉得屋里闷闷的,就命人将船上窗户都打开,徐徐地海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咸腥味,还带来一股清凉。
  王中仁将药一勺一勺地将药喂给皇上服下,小安子则站在一旁拘谨地要命,生怕被皇上识破。但好在皇上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端着药碗下去,去跟小鱼复命。
  翌日清晨,一个惊天的恶讯传开,胤儿屋里已然哭成一片,内侍婢子们皆跪着,楚长歌趴在床前,哀怨悲恸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一大早,海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慌慌忙忙推门而进,“主子……有消息……有消息……”
  刚刚醒来的小鱼还有些睡意朦胧,揉了揉眼睛,“什么消息,一大早大惊小怪的?”
  闷热的天气让急跑过来的海棠一身热汗,她顾不得擦汗,干哑着喉咙,说:“小皇子死了——”
  一听之下,小鱼猛地坐起,“小皇子?哪个小皇子?”
  “胤儿啊,皇后的孩子!”
  小鱼手一颤,刚才海棠把这个消息带来的时候,她就知道是胤儿,可她不敢确定,所以再问了一遍。
  海棠看着小鱼满脸惊惧的样子有些不解,她慢慢走过来,“主子,咱们该欢喜才是,皇后的孩子终于死了,倘若你生下了小皇子——”
  小鱼当即打断她的话,“不,不,不……这事有古怪,很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那孩子死得只怕不简单……”
  皇上才失忆,那孩子就死了,会不会太巧。

  ☆、241。241梳青丝,输情丝(三)——死囚

  “快,我们去看看……”
  小鱼当机立断道,只有亲眼见了才属实,若那孩子真死了,她也要去看看那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从床上下来,套上外衣,甚至来不及洗漱,便匆匆去了胤儿房间。
  还未走近,已听到一片凄惨哭嚎,她眉头又是一拧,提了裙衫,大步跨入门槛,可刚进去,便被一脸泪水的听荷给拦住了,“小皇子惨死,你来这做什么?被猫哭耗子假慈悲!”
  一个小小的婢子也敢如此无礼,好歹她秦小鱼也是个妃子,尽管皇上已失忆,对她盛宠不再,可这么多下人看着听着呢,小鱼脸上一横,淡淡道,“你一个婢子也敢将本宫拦在门外,是你主子给你的这个胆子?”
  这一句含沙射影地在指责一些什么,例如楚长歌的教导无方鼷。
  果然,被秦小鱼这么一激,那位向来傲慢的皇后娘娘如今已哭得花容失色,哑了的音色从胤儿床边传来,“听荷,让她进来。”
  听荷恨恨瞪了一眼秦小鱼主仆,这才遵命,默默退到楚长歌身侧,她轻声劝慰道,“娘娘,莫悲痛了,等皇上来了,一定会替你和小皇子做主的,一定将那个下毒谋害小皇子的凶手缉拿住。”
  听荷是个极厉害的婢子,说这话时,眼色往秦小鱼那边瞥了下。
  这意思很明显,她们怀疑是她做了这等恶事。
  海棠听了不服气,好出声反击,小鱼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立马禁口,这个紧要关头,多做口舌之争也没用,最重要的是要把胤儿死亡真相找出来。
  小鱼提布屏气慢慢走近,躺在床上的小孩被被子盖得好好的,只是一张脸泛出青紫,据她目测,这孩子死因只怕是中了剧毒,虽说这是楚长歌的孩子,说真心的她也不是多么喜欢,不过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娃而已,生得粉嫩机灵,昨天白日里还见到他活蹦乱跳呢,怎么一夕之间就没了呢?
  小鱼蹙了蹙眉,心中也在叹气,这孩子是真的没了,这矛头只怕就指向自己了,这船上的人,谁与这孩子嫌隙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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