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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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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弄不懂这女人为何如此想逃离他的身边,难道她就不知,他与太子擎之间明争暗斗,已是越演越烈,只要她一离开他的身边,她腹中骨肉就难以保住么?
  “你以为我便稀罕?”
  终是,她低低一声,痛哑了自己。
  她在他眼里一定变成了个贪得无厌的想要独占他的女人,可是那又如何?哪个女子不想要唯一,如若不是,为何自古以来一生一世一双人成了女子的梦?
  他以为她在这后宫过着没玩没了争宠的日子,便能如意么?孩子便一定能保住么?如若不是这人强行夺了她清白,他们早就桥归桥路归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慕容肆凝着她微微泛红的眸,他知这女子刚烈,却不知她刚烈固执至此?
  只是,最终先罢手的还是他。
  他放开她,旋即又点了她穴道,将身上龙袍脱下,轻轻抖落到她肩头。
  “我从记事起,长歌便陪伴在我身边。”
  低涩的声音带着妥协如晚风飘入她的耳,她不知这话是他说给她听的,还是他说给自己听的?这话究竟用来说服谁?
  又见他走到那被擒住的喜娘面前,从一个锦衣卫腰间抽出刀,只眨眼功夫,那喜娘甚至来不及尖叫,喉咙便被利刃划开,鲜血溅开,弄脏了两个锦衣卫的脸。
  他冷冷道,“将她尸体丢出去喂狗!”
  两个锦衣卫无不一震,连忙抹了把脸上的腥腻血迹,各自又想,如若刚才回避的及时,没有看到贤妃什么,否则恐怕主子会要了他们的眼。
  这人心狠手辣,果是帝王本色。
  那人扔了剑,又不动声色地将她捞进了怀里。她被点了穴,只能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回屋。
  房门被蹿开,坐在西北角龙凤喜床上的海棠心中一撼,他一瞪那身穿喜服的女子,冷冷命令道,“海棠,把衣服脱下,去暴室领罚二十板子!”
  海棠心想,皇上还未揭开喜帕,怎么就穿帮了呢?
  这皇上心机与势力不可小觑啊。
  海棠又是身子一颤,从床上跌滚到地上,那喜帕随她的身子倾斜下去,掉落到地上,果见喜帕之下是海棠那张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脸,小鱼一见便更为心疼,她咬了咬唇。
  求情当然得拿出求情的态度来,她立即低眉顺眼起来,唯唯诺诺的甚至甜甜的,“这是我出的主意,夫君可能看在我的面上,不罚海棠?”

  ☆、217。217爱妃,朕揭你一个头盖就这么难么?

  听着她软绵的声音,几乎酥软进了骨子里,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夫君。
  他抱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紧,便应了她,释了海棠的罪。
  海棠出了去,又替他们将门轻轻带上,出去时担忧地看了小鱼一眼,小鱼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安心。
  屋中再无他人,慕容肆抱着她欲往大床走去,匆匆一瞥,不小心瞥见被酒壶压着的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有些潦草的字迹,看上去是匆匆忙忙临时写出来的,他将她丢在了椅子上,拿起来仔细看。
  寂静的屋里只听得骨节响动的颤声,反正她不能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想而知,肯定跟结了冰块没两样蠹。
  谁知这人走到她面前,捏着帕子的手因愤怒而轻颤,“这纸条上的字,你写的?”
  果真这人怒色如寒,能将人冻住。不觉,小鱼有些害怕,跑路没跑成,被逮了回来,还写下这些触犯他忌讳的东西,不是作死么?早知道会被抓回来,打死她也不会写的髹。
  “我能说不是么?”
  他冷冷一笑,小鱼不小心瞥到他眼角抽了两下,又听得他将她写的东西念出来,“我偷娃,你泡妞,聚散不欠。”
  随即,见他微微抬高手来,似要将手上的纸条砸到她脸上来,她瞪大了眼丝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反正这帕子是用纸做的轻得很,被砸了又不会痛,只是这纸张没入预期的一样砸在她脸上,而是听见捶拍桌子的巨响,紧接着桌子轰然倒塌,桌上一席杯具也都掉在地上碎成一片,这桌子上辈子跟他有仇么?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好的文采?”
  有像他这么夸人的么,明明是带着贬义的,明明她从小就喜欢学着白韶掬一样练肌肉,压根没读什么四书五经,还好被娘亲逼着习字,一手书法还算能见人。
  我忍你,小鱼低头,紧紧抿着唇不理睬他。
  谁知,身子又忽然一空,被他抱向喜床。
  耳边紧随而至某帝的冷喝,“等成亲礼毕,朕再好好收拾你!现在你给朕把衣服给换回来。
  小鱼微微抬起疑惑的眼去打量他,他脸着实冷得可怕,唇角轻轻抽。搐,而他的眼仿佛在告诉她,他有将她摔到地上的冲动。
  她心里有丝恐慌,下意识地说话小声了些,“可你也得帮我把穴道解了,我才能换衣服啊。”
  最后,他深深呼吸好几口,才忍住心头巨怒,将音量放缓放柔,解了她穴道,而眸光仍是带着微厉警告,“小鱼,你要是再想着跑,以后就莫要再出这屋子。你这屋子周围都是暗卫,我便不信你还能再跑出去?”
  明明知道她生性最爱自由,居然还束缚她?
  这男人怎么这么可恶?
  慕容肆穿回龙袍,出去时,又背对着她说:“你怨我也没用,是你自找的。”
  她以为她能逃得出去么?早在那晚,他便收到密函,她不是去了御花园散心,而是会了他那个极力想挖墙脚的太子擎。
  直到,他走远,她才狠狠扯了那套大红色的喜服丢到地上用力踩了几脚,都怪这不给力的慕容擎,找了个蹩脚的喜娘来接她出去,没能办成事。她就不信,她还逃不出这皇宫了。
  盏茶功夫,她在狠狠发泄一通后,就有一个新面孔步入屋内,这人自我介绍,是皇上派来伺候的喜娘。
  说是伺候,不如说是监视,新喜娘给她整理的衣衫发饰,再一次替她盖上红头盖,静候皇上过来。
  在等待中,小鱼就更饿了,也更焦虑了,幸亏外头有太监喊了一声——皇上到。
  小鱼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仍是有些紧张,一阵步伐声在欢庆的鼓乐声缓缓靠近,小鱼听得出来,这来的不止皇上一人。
  那步子声越发靠近,一群人欢颜笑语声亦越发清晰,门被人推开,一阵夜风涌入,伴随着春日里迷人花香。
  喜娘说快至吉时了,那人一点点走来,而她从喜帕之下的缝隙里看到了一双纹绣着金龙的朝靴,她心中更是紧张,搁在双腿上的手跟着攥紧,不知怎的,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随之,习惯性地往前完了弯腰,于是头上喜帕很自然地又一次跌落到地上。
  在众人的惊讶中,小鱼尴尬地抬起脸颊,那人已换下明黄龙袍,只着一身大红蟒袍,而这身妖艳的红色也没把他衬得容光焕发,却是越发黑了,黑得发紫那种。
  那人眸光火。辣辣的,紧紧盯着自己,唇角不觉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就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爱妃,朕揭你一个头盖就这么难么?”
  小鱼摸了摸鼻子,表示非常地无辜,抖了两下眉毛,“臣妾不是故意的。”
  这回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本对春天的花粉有些过敏,这个实在忍不住。
  小鱼又再诚恳补充了一句,“我知道我这喷嚏来得不是时候,可是我忍不住呀,就像人有三急,也忍不住呀。”
  “呵……呵呵……”慕容肆干巴巴冷笑了几下,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声极其吓人,“夏、思、念,你真好样的。”
  三言两语间,门口已经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官宦子弟。
  自然就是那一众人,包括紫衣侯、燕王、琳琅公主等人。
  还有其他一些皇帝大臣们的子女都过来凑热闹。
  喜娘麻利地将喜帕给捡起,欲盖在小鱼头上,却被皇上截住,声色愈发冷硬,“这个免了,下个步骤!”
  这人都成了几次亲了?能不知道那个下个步骤么?
  喜娘也有些手忙脚乱,那用来挑喜帕的玉如意是用不上了,下个步骤便是喝合卺酒。
  喜娘给他们两人斟了一杯,递给小鱼与皇上,“祝皇上和贤妃娘娘白头到老,百子千孙。”
  接着外面的年轻人、孩童们一起鼓掌哄闹大叫着,“交杯酒,交杯酒……”
  小鱼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但到自己身上仍有丝丝害羞,不觉轻轻瞥了外面人群一眼,这些人里面突然多了一个萧瑟孤单的身影,这身影特别吸引人的注意,小鱼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心里不禁一酸疼,那个人竟也来了?
  刚刚她就在人群里寻过他,不见他来,心上总是不安,如今见他来,只觉更是不安,才短短二月不见,便觉他成熟沧桑了许多。
  随即,慕容肆便察觉到她不对劲,在她耳边沉了声问,“爱妃,你在看谁?”
  小鱼不敢再去看菊花公子,立马收敛心神,而是专心地望向对面清华如贵的男子,浅笑道,“没有。”
  两人接过喜娘手里的酒杯,慕容肆坐到小鱼一旁,不经意往鸳鸯被褥缎面上那么轻轻一瞥,怎么这鸳鸯连脑袋都没有了?
  小鱼随着他的视线过去,她明明将这几只没头的鸳鸯坐在屁股下面了,怎么就给眼尖的他发现了,此刻,她只想用双手捂住眼睛。
  慕容肆眉头一拧,大手把她拎了起来,将她身下那被褥下狠狠一抄起,差点亮瞎了他的眼球。
  乖乖,好几只鸳鸯连脑袋都丢了?
  都怪慕容肆,今夜没能溜成,她为了泄愤把被褥上的鸳鸯脑袋当做是这人给剪了。
  他的鸳鸯喜被怎么成了无头的鸳鸯?
  他用力将这被褥摔到了地上之时,被角带动了枕头翻了个身,他盯着枕头的眼睛又直了,他抓起枕头来看,他的龙凤喜枕居然连爪子和尾巴也被抠掉了?
  外面的人看到这些,猛然就惊呆了,连哄闹声就止住了。
  一个毛孩子嘀咕了一声,“皇妃肯定是个剪纸高手!”
  小鱼惊恐地望了那熊孩子一眼,好端端说什么话?该那里去玩,就去哪里玩。
  她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又去看慕容肆,看到他嘴角和眼角都狠狠抽了几下,小鱼有点欲哭无泪,恨不得抽自己的双手,都是这贱。手惹得祸,偏偏要剪这些东西,这下真是死定了,死定了,不死都难了啊。
  就站在皇上身后的王中仁不觉抬头望了屋顶一眼,叹了一口气,又丢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色。
  房间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没人敢说话,人人悄悄地、暗暗地看着皇上。
  猛地,小鱼腰间一疼,她垂眸,却是慕容肆的手掌扶捏在她腰上,募得一收掌用力,腰上再次吃痛,小鱼微微蹙眉去看慕容肆,只见他面上表情全无,幽冷的黑眸里勃发着一股巨大的寒气。
  “爱妃,这个你怎么解释?”
  他逼近了她,吐出轻柔的气息,虽是别扭的轻柔,但他脸上写了睚眦欲裂四个大字。

  ☆、218

  她知道他怒了,非常的怒,那是用言语难以形容的怒。
  小鱼默默忍受着腰间的痛楚,环顾了门口一圈人,只好朝他无奈地笑笑,“这个……夫君,不若等喝过合卺酒后,我私下再跟你解释吧。”
  见得慕容肆冷笑一声,“好,就依娘子。”
  这声冷笑,让小鱼头皮有些发麻。
  他诡异地挑起剑眉间,突然又是“嚯”的一下,一站而起,也将她整个人一带而起蠹。
  小鱼被他单手紧紧抱在怀里,身子一颤,手臂微微一晃,将手里酒杯里的水溅了些许出来。
  “来,咱们喝合卺酒。”慕容肆眉梢挑高了,捏着杯子的手朝她伸去髹。
  小鱼稍微怔了怔,随即也温婉地笑着,手腕缠绕进他的臂间,如此深情缱。绻的姿势,也让小鱼心惊又心凉。
  冰凉的杯沿到唇边,她抬眸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目光已变得灼热有力,似要狠狠燃烧了她一般,她心眼一跳,赶紧低下眼皮,一昂头,豪爽地将杯中的水尽数喝掉。
  这人也是想得周到,知道她有孕在身,只准备了茶水。
  总算这艰难磨人的交杯酒算是喝掉了,这成个亲怎感觉比上西天取经都难,一路上的危险的关卡实在太多,太难应付了。
  帝妃喝过交杯酒,大家热烈的掌声、庆贺嬉笑声又再次响起。
  小鱼将空了的酒杯递给喜娘,心想这下慕容肆可以让这些人都散了吧。
  她累了一天了,也终于能得个清静,好好休息了。
  正当小鱼认为可以解脱时,突然身边的男子沉冷笑开,“今日朕迎娶贤妃,普天同庆,与民同乐。不如众爱卿也想几个闹洞房的游戏,大家一道乐乐。”
  这人跟她有仇吗?长得一张人嘴,怎么尽说些畜生都不如的话?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夫君。
  有些爱幸灾乐祸的主,例如窦一帆之流,眉梢一抖,笑开,“皇上,臣以为这倒是个好点子。这闹洞。房的游戏有趣得紧,也可让帝妃二人感情更加相濡以沫啊。”他又瞄了瞄岳东睿,说,“我们这里岳小爷点子最多,还有琳琅公主鬼精灵的很,不若就让他们想想玩法。让大家也好跟着一齐开一开眼见。”
  “臣必定不负皇上重托,也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岳东睿咧开嘴,一排白牙毕露,灿灿地笑着嚷了一声。能玩一把皇上,就算事后被骂死也是值了啊。
  小鱼狠狠白了一眼岳东睿,这小子是安得什么心思,尽想着整人的把戏。
  仍旧是那个熊孩子蹦跳起来,拍着手,声音格外响亮,“好啊,好啊……我也要看皇上和皇妃的闹洞。房。”
  按照规矩,谁敢闹皇上的洞房?但现下情况不同,是皇上提出的意见。小鱼心中明白,皇上要她好看,谁让她把鸳鸯头给剪了,还把龙凤脚给抠了。
  顿时,一阵喧哗声劈头盖脸地迎来,一众起哄闹着,“闹洞。房……闹洞。房……”
  唯独人群里一个身影漠然着紧紧抿着毫无血丝的唇,死死盯着他心爱的姑娘与他皇上喝完合卺酒后玩洞房,心如针扎,疼得他轻颤。
  早在前几日他便到皇宫来要求见一见小鱼,可皇上给他了句很直接的话,“朕怕被人抢了新娘子。”
  他只能等到他们成亲之日才能光明正大入得了这里,不为别的,只为远远瞧她一眼便已知足。
  想到这里,他心中惨笑,而拳亦捏得死紧。
  大家都不曾注意到白将军的反常,都把目光移向慕容肆,等待着他宣布开始。
  慕容肆露出如往常一般温润如玉的笑,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干脆利落地回答,“那便按诸卿说的办吧。”
  妈。蛋的,慕容肆你不说话会死吗?她本来想大骂他一声,然后阻止这场闹剧,怒到嗓子口,又被她的理智给生生打压下去,她的爪子悄悄揪了揪慕容肆的袖子,只得轻声卖笑,“皇上,岳小侯那伙人心思坏着呢,会玩死我们的。”
  慕容肆也冲小鱼轻柔笑了下,黑眸中眸光闪亮逼人,“朕就乐意。”
  他这优哉游哉地一声回得可真舒坦啊,让她心里窝着的这团火差点把他给烧掉。
  妈。蛋的,你乐意,是你的事。可老子我不乐意啊,一向都只有老子去耍别人的份,她可没有被人玩耍的癖好啊。
  小鱼紧紧捏握着小拳头,真想破罐子破摔了,然而小鱼朝门口瞥了一眼,外头那大笑声和掌声,还有这么多人,得为自己保持点淑女形象不是,忍住忍住啊。
  小鱼慢慢转过身,心里苦苦地“嗷嗷”了几声,背着慕容肆,用拳头捶了捶自己发达的胸肌,才硬吞下这口气。
  那窦一帆道了一声,“岳小爷,快让人去准备准备要用的素材器具?好赶紧开始啊。大伙儿都等着呢。”
  “无须准备什么,这屋里现成的不都有么?”小侯爷笑上前一步,踏进门槛里,望着小鱼笑呵呵地说。
  小鱼无视他那贼兮兮的笑,这货要是敢跟她玩过分的,别被她以后逮到机会,否则,她会弄死他。
  琳琅瞥了一眼桌上,眉眼一挑,计上心来,拦在紫衣侯面前,古灵精怪地说,“琳琅倒有个点子,不如岳侯你先让给本公主呗,下轮你再给皇兄皇嫂出主意,如何?”
  别啊,一轮还不够整她的吗,还有下一轮,小鱼楚楚可怜地看着琳琅,这公主一直对她有意见,如今终于逮到机会了,她这回啊一定死得笔挺笔挺的。
  小侯爷一耸肩,说,“本侯是没什么所谓,你得看你皇上同意不同意啊。”
  小鱼又可怜兮兮地去看慕容肆,慕容肆笑意从容,也不出声阻止,沉默便是同意。
  琳琅授意,从桌上挑了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
  又见琳琅转身问大伙,“大家谁身上带匕首什么的了没?借来用一用。”
  一听到这声问,哈哈……恐怕这个游戏是玩不起来了,谁来赴皇上的婚宴,还敢带着匕首什么的兵器来?那不是找死么。
  可是,出乎人的意料,还真有一个不怕死的,那货就是皇上的贵宾——西夏王。
  这人是西夏王,自然高人一等。
  “拿去。”蓝容湛客气地将袖刀递给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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