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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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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失声叫道,忽然一下子红了俏脸,这人刚才不是往那方面想的吗?她正埋怨自己,谁知她的脚被他捉住,“以后不穿鞋就莫要乱跑。”
  他的声音温温淡淡,掌心揉进她的脚底,缠。绵的热力从她脚底板传进来,一如春暖花开时温度,直抵她的神经末梢。
  她就那样看着他细致温柔地替她揉搓那只微凉的脚掌,微微地迷失慌神,他又说:“以前你给我过捏脚,捏揉技术不错,不如你教我,以后我来替你捏。”
  他看上去不像会替女子揉脚的男子,他那双修长洁白的手应当执笔弄剑,而不是碰女子的脚,她微微尴尬地缩了下脚,“爷,你不需这样,我可真真是消受不起。”
  “为夫替未来的娘子揉脚又有何不可?”
  他唇边荡起浅笑,如拈花,分明让人觉得有些惊艳。
  她募得又觉惶恐,有些害怕他现下太过宠爱,以后不宠她时,打击太大。哦,不对,她即将离开这人,若她教了她按穴之术,他以后拿她教给他的去给楚长歌捏脚,岂不便宜了楚长歌?
  “我才不要!”她坚决道,又要下床去,不让这人碰她脚。
  哪知这人霸道,又抓住她的脚踝,弯腰下去将他刚刚丢在床下的她的绣花鞋捡起,亲自轻轻套到她脚上。
  她从未想过,会有男子会替她穿鞋,还是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子。
  她当下便有些六神无主,猛地一掐自己大腿,疼痛袭来,她才觉清醒,这人最善骗女人,比太子擎、比菊花公子都会哄女人欢心,要不,他怎从太子擎那里将楚长歌搞到手了?
  “你掐自己做什么?”
  他重重地打了下她掐自己的手背。
  “啊哟……”她装痛叫了一声,他又捉着她手过来揉,带着丝怒气,“明知会痛,还掐自己?”
  “你刚才替我穿鞋,我以为是做梦,掐自己来证实一下。”
  她声音低低软软的,他听着更觉有些不舒服,这女子不该是低声下气的,她该是打骂小安子一般趾高气扬的。
  好像,最近他确是对她有些糟糕,也难怪她……
  于是,他将她轻轻环住,一手轻轻贴在她肚腹上,小心翼翼地揉抚,温暖有力的男子呼吸从背后打在她颈处,痒痒的能钻心,也能裂心。
  忽的,他开口,“小鱼,刑部衙门一些必要事宜办妥,很快便能将你父亲放出来。朕已命礼部尚书亲自去选良辰吉日,待礼部选定日子,我们就成婚,你可高兴?”
  “这么快?”
  慕容肆眸色暗了下,在他命礼部尚书去办此事后,第一时间便来告知她,没料到她惊大大多于喜。
  她似乎也察觉出自己惊讶过头了,她吞了吞口水,极力掩饰心中不安,轻声说道:“我高兴,但也有些吃惊,没料到会如此快?毕竟蓝妃娘娘还未入殓。”
  “这是让皇家蒙羞之事,不宜大肆宣扬,蓝妃尸骨已毁,朕已命人建了衣冠冢安敛。皇家出现这等不幸之事,更应该及时冲喜,将这些晦气驱除,满朝大臣岂有不赞成之理?”
  这人真已下定决心要娶她,满朝大臣是同意了,可还有个楚长歌呢,可有经过皇后娘娘经允啊?
  他从她眼中看出些许担忧之色来,他一笑,执起她手,“忘了与你说。长歌虽贵为皇后,但有朕在一日,她便再欺你不得。”
  她挑了下眉,她倒真没想到,他不止下定决心要娶她,还能如此维护她,只不过啊这话还得经过时间来证明这可信度呢。
  她焦急何时慕容擎将她弄出去,而此时面上又只能敷衍着笑,“多谢爷!”
  *
  将军府。
  满床乃至满屋是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凌乱。
  他着实醉得太深,自游湖回来后整整昏醉了两日,他也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一醒来,竟是听到皇上要已命礼部着手准备迎娶夏念思的消息?
  夏思念,夏思念,不用不去猜,也知道是皇上给小鱼取得新名。小鱼的女子身份被暴露,他自然会替她找个新身份。只是这皇上也够狠的,给小鱼取了这样的名字,意欲是秦小鱼思念慕容肆吧,听着就让人觉得恶心生气。
  瞥见床畔的赤身雪白的女子,实在是讨厌,他低低咒骂一声,“该死的慕容肆!该死的萧以东!”
  这女子有着与小鱼五分相似的容颜,竟又再一次迷惑他,他怒得拔。出了挂在床帏的宝剑,宝剑出鞘,顿时银光闪闪,他眼中厉光一掠,便将剑架在了她的颈脖子上,这剑实在锋利,亦或是这人力道之大,已把她脖子划开了小小的口子,萧以东看着他一张因愤怒至扭曲的脸,却是低眉顺目说道,“大将军,你征战边关杀敌无数,如今就只会拿女人撒气吗?我一死不足惜,可是将军你下回喝醉要拿谁来当成她?”
  是他喝醉把这个女人当成了小鱼么?
  他已怒火攻心,这女人竟敢火上浇油,他因怒火握着剑柄的手轻轻震颤,终是重重扔了剑,冷喝一声,“你给我滚出去。”
  “谢将军不杀之恩。”萧以东轻轻抬头朝地上看去,她原先穿着的衣服都教他撕碎,竟是无布裹体,只得抱起身上这被子,紧紧裹住身子,缓步出去,可每走一步,身子都疼得厉害,那男人即便喝醉,即便有伤在身,仍是凶猛无比,若非强咬着牙,还真下不了这床。
  推开了门,门外卞儒璋好奇往里瞥了一眼,这满室的狼藉,又瞧瞧这萧以东的脖子上血迹,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心中亦是在感叹啊,真是可怜人啊。
  白韶掬看着那女子赤脚裹被走出去的狼狈背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又随手举起酒罐子乱摔一通,摔得没甚气力,瘸着脚跌坐到床头,将整张憔悴的脸埋进掌心里,低声道:“我答应过她要娶她,我却食了言?我答应过她不再碰别的女人,我却没能做到!”
  卞儒璋重重叹气,自家主子虽非什么贪。色之人,但女人也不在少数,可遇见那秦姑娘便着了魔一般,改邪归了正。
  只是这秦姑娘是皇上的人也即将成为皇妃,依着他来看,只要是任何一个清白的女子都是比这秦姑娘好的,至少不至于辱没将军的名声与威望,但这主子偏生如此执着?
  究竟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还是他当真如此爱那秦姑娘?
  “是谁将萧以东送到我房里来的?我要杀了他!”
  再抬眼望去,卞儒璋见他血气方刚的眸里满是戾气,非杀人解恨才能消气不可。
  许是他怒嘶声太大,萧以东又折了回来,她仍是赤着脚,这严寒天气下,她脚趾脚背被冻得青紫,白韶掬看见她裹着被子的身影又出现在眼里,他黑眸敛得更紧,“怎么你是回来找死?”
  “我来是告诉将军,是我自愿要来你房中的。我听到管家说你脚掌上受了伤又关在房里借酒浇愁,不肯就医。我这才斗胆带了些药,过来为你瞧瞧,心想着你这脚伤若不及时治疗,可会影响终身的。可将军你将我错认成她人,将我弄得伤痕累累。”
  萧以东站在门口,却看不清里面人的双眸,那双眸又冷又黑,但他想必已看见除去脖子上的伤痕,还有肩臂上的青紫瘀伤,没错,那些都是拜这人所赐。
  他一看脚,果被白布包扎着,方才下床用了力,此刻伤口又崩裂,痛得很。
  “你折回便是为了教训本将?”
  他开口,声音冷得令人发指。
  “奴家是想请将军下次问清缘由,莫冤枉了好人。若是真有这个需要,还请将军温柔一些。”
  说罢,未等白韶掬说些什么,她又一福身,嫣嫣一笑,这便下去。
  温柔一些,那女子也说过相同的话。
  白韶掬眉头拧得更深,看向了卞儒璋,卞儒璋点点头,承认萧以东说的都是真的,“主子,昨夜这房中女子的叫声可惨了,好歹人家也是个姑娘家,泄火时也悠着点。”
  “她一个教训本将还不够,再加上个你,好吧,看你们这么一口同声,你们俩一起去过日子得了。”
  卞儒璋只见这人脸冷得更冰块一样,那可是主子用过的女人,他哪敢啊,这不是叫他去死吗?

  ☆、214。214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

  “爷,你还是莫消遣末将了。”他颤巍巍道,差点哭将出来,又一瞥他脚,脚一圈印出一些血渍来,想必是伤口又开裂了,他又讨好地说,“爷,你脚又出血了,可要末将给你重新上药?”
  “你这老汉皮糙手粗,也好意思给我上药?去——”白韶掬一沉眉,还是出声,“叫萧以东过来!”
  即便卞儒璋跟着大将军出生入死有好几年,但也未摸清这人脾性,这一回赶人家姑娘滚,一会又叫回来,若不是萧以东好脾气,谁肯干?
  髹*
  眼看父亲即将出来,可慕容肆却真是打算迎娶她了,那头太子擎也是全无消息,而皇上又天天与她腻在一起,这日子实在不好受。
  这天,慕容肆下朝回来,见小鱼面色不大好,便问,“你这是又哪里不舒服了?”
  “我听老人们说,成亲前男女双方不适合见面。这不吉利啊,以后怕是要有血光之灾的。”
  “我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不信有什么轮回转世,更不信这个。若是有,区区血光之灾,我一朝天子还不能替你承着,你还有什么怕的?蠹”
  这人还真是明智,拿这个来教化百姓,居然自己不信这个。
  这一招不行,还有第二招,小鱼故作哀叹一声,又道,“其实这个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就是觉得这么嫁给你,还算不得风光。”
  “朕已命礼部尚书亲自操办此事,以贵妃之礼仪迎娶你,还不行么?”
  这个时候,慕容肆一定认为她贪心得很,以前他许下娶她誓言的时候,她便想有他的心就够了,可以什么都不要。
  可男人这东西属金,爱哪个女人,便把最好的给她。
  于是小鱼也以用这个观点与她说道一番,又道,“我曾听宫人们说,先皇迎娶秦太后时,在长安城最繁华地带为她建造了一栋高耸的绣楼,让秦太后坐于绣楼之上待嫁。阿四,你可愿为我效仿先皇?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
  她看着他的眸,一字一句告诉她的要求,心中却紧张得无以复加,生怕这人拒绝,那么她就真的没招了,他沉默半晌,终是敛敛眉梢,答应下来。
  “只是建造绣楼需费时日,我们这大喜日子又得延后了,你便不心急?”
  延后,小鱼心想,她要的就是延后啊,心中已乐开了花,她乐呵地勾起唇角,眉眼弯弯,一张口也是口如蜜饯,“爷,你看我们都是要相伴一辈子的人,一辈子多长,这建造绣楼又需多久?”
  他终是再没说什么,温柔地牵过她手,紧紧攥在心里,即刻命人下去建造绣楼,务必在二月之内完工。
  因着小鱼有孕在身,需调理身子,二人之间也再无情事。
  这绣楼由皇上亲自监工,人们都说皇上对这位即将迎娶的新妃的宠爱可谓倾城。
  这话传进小鱼耳里,哼,倾城?去他狗屁的倾城,这其中酸甜苦辣又是外人能知的?
  二月之期很快便过去了,寒冬被新春替换,其间过了个年,小鱼也又长了一岁,这最大的变化,莫过于平坦的小腹也变得微微隆起,都说孕期三月会害喜得厉害,那孩子在肚子就懂事得很,也许知道母亲怀得艰辛,从不闹腾,让她少了不少罪。
  辞旧迎新,御花园的杨柳已发出新芽,嫩嫩葱葱的,已然一番新气象。
  传闻皇上为她打造了一座黄金绣楼,巧夺天工,而她这常住乾清殿的千岁爷又被安排了一次失踪,于是这一职务便由小安子接任,她以新的身份嫁入宫门。
  至于那鸟人太子擎说好要带她出去的,却迟迟不见鸟影。其实跟着太子擎出去也未必是什么好事,他吃不准就将她肚腹中骨肉给做了,可她又不想连累白韶掬,只能铤而走险,诓骗太子擎把她身上蛊毒解了,再想法子逃走。
  今日已是就是所谓礼部选中的良辰吉日,而此刻她也披上了精致合身的大红嫁衣,盖上了花纹别致的喜帕,全副武装,端坐在绣楼上,准备要嫁为他人的新娘。
  耳闻迎亲的鼓乐声越来越近,心里的那面“鼓”,点儿也越敲越急。时刻未到,满怀心事,不知太子的人会不会来?
  她这身份来得特别,却是死了爹妈的。
  这样虽然不能让人轻易查清她真实身份,但是由于没有了娘家,没有全家老少在大门口跪接迎亲队伍。
  迎亲使者乃皇上弟弟燕王,燕王目不能视,便令王中仁代为高声宣诏。
  鼓乐声中,轿夫由御林军中几个高手担任,这黄金绣楼中的女子已被诰封为贤妃,几个轿夫直接就把贤妃礼舆、龙亭,抬入“绣楼”后院,按钦天监官员指定的“吉利方位”停放。秦小鱼着贤妃礼服,戴凤冠霞帔,闪亮出场,跪受金册、金宝,回“楼”等待吉时。
  吉时一到,新娘子升舆启驾。
  大队人马经前门,沿御路,过大明门,入天。安门、端门,到午门,城楼上钟鼓齐鸣。贤妃仪仗入乾清门,太监、宫女列队夹道,拍手掌“热烈欢迎”。
  原些长乐宫的宫人们偷偷非议起来,这贤妃娘娘啊甚得皇宠,若再为皇上生下个一男半女,只怕要抢了皇后之位。
  海棠就在旁边,便叮嘱道,“这话莫要乱讲,若是传到椒房殿那里就不好了。”
  巧得是楚长歌携带数位椒房殿宫人也出来围观,正把她们这些婢子的声音听在了耳里,再瞧瞧这阵势,果是十里红妆,只比她这个皇后娘娘也威风。
  她一咬牙关,便命听荷上前,“去,教训教训那两个碎嘴的婢子。”
  “是,娘娘。”
  听荷遵命一声,捏了捏手掌,不问青红皂白便狠狠掴了海棠还有另一个宫女一个耳刮子,海棠一怔,也认得出手之人是椒房殿的,又抬头一看,不远处正是皇后娘娘。
  “你这婢子口无遮拦,可知错?”
  海棠咬了咬牙,立马跪下行礼,“奴婢知错,还请皇后娘娘看在婢子伺候贤妃的份上饶过婢子。”
  另一个婢子也是浑身一颤,也跪下磕头认错。
  楚长歌一手捏着绣帕,一手由小太监扶着走来,“看在贤妃的份上?”她说着,又顿了顿,满脸的阴笑,“本宫是该看在贤妃妹妹的份上饶过你。可是贤妃她刚刚入宫,不懂教训下人。
  本宫今天就替贤妃妹妹好好教训教训你,也让你知道这六宫的规矩,还有这六宫主子是谁?”
  “来人,给本宫掌嘴,直至本宫满意为止!”
  这在贤妃进宫的第一天就教训她的婢女,这皇后可真真是够狠辣,这些人不够就是在背后嘀咕了几句,她便要这些婢子没了嘴巴。
  不过,今日不立威信,又更待何时?
  惠妃岳嘉也过来凑热闹,便看到了这幕,虽说皇上不宠她,也算敬她,她对皇上说怨是有的,可还不至于到憎恨这地步,而今后毕竟要与那贤妃同在屋檐下,想着帮衬帮衬也好,这便过去替那婢子说话。
  一声声手掌打在脸颊的声音清脆响亮,听荷扇得累了,便由椒房殿其他婢子轮流来打,听荷还有另一婢子的脸颊红肿不堪,这再打,皮肉可得烂了。
  按尊卑来讲,岳嘉是该给这人福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楚长歌虚扶她一下,嘴角一扬,“妹妹多礼了。什么风也把惠妃妹妹给吹来了?”
  岳嘉起身站正,端端看着那两个被掌掴的女子,心中实在不忍,“姐姐,今日再怎么说也是皇上大喜之日,这不卖他人的面子,也得卖皇上一个面子啊。这事传进皇上耳中,对谁都不好。”
  她不提皇上还好,一提皇上,她就更气。
  那日她让听荷以放风筝为由带着胤儿去了乾清宫,本是要给秦小鱼好看的,皇上也果真随着他们母子离开了。可皇上在给胤儿画纸鸢时,便告诉她,他会迎娶秦小鱼。他这是变相地用为儿子画纸鸢为要挟,其实也不能称之为要挟,仅仅是告知,他都已做好决定,那么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他画好纸鸢便离去了,没有在椒房殿中多做一丝停留,整整两个月,他再也没有去过椒房殿,那个男人啊就是狠心至此,雨露均沾都不愿意。
  她心中集聚了多少怨气,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口子发泄,哪有这么容易收手。
  “不过就是个婢子而已,就算本宫今日要了她性命又如何?她今日对本宫出言不敬,就算皇上知晓此事,也不会怪责于我。”楚长歌厉声说罢,又命令那些嬷嬷继续动手,狠狠地动手。
  新娘子坐的礼舆,由诰命夫人、女官、宫女,或引,或抬,或扶,或随,目的地是东暖阁,要去那里才能拜天地,行大礼,路径乾清宫后面的交泰殿时,便隐隐听到了女子哭声。
  她拧了拧眉,即便喧闹的锣鼓声也是盖不住这哭声,像是有人在被用刑。
  终是按捺不住,问随着轿子的喜婆,“我听到有哭声,前方出什么事了。”
  喜婆是个实在人,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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