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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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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能替他生孩子的又不止是她一人,男人别的不多,最多的就是精血。
  如今这试一下也好,她更坚定要离开这人念头。腹中这娃娃以后若是跟着他,她这个当娘。亲不受宠,这若是个男娃,以后说不定以后也要变成第二个变。态昏君慕容肆呢。
  一想到这点,不觉毛骨悚然。
  瞥见她眸中划过丝丝的惊秫与默哀,而她那双讨厌的小手不知何时将结带抽开,白色绢子随风飘起,他长臂一探,一下便抓住那娟帕,紧紧握在掌心里。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手背上青筋暴突,似乎随时随地要将她当做这帕子一般捏碎,她心中不是不怕,故作悠闲地样子却是精神紧张狭促地拨弄了下短的几乎没有的指甲,一下子,她掌心那道深褐痂痕又再次展露在他双目下,似乎印证着什么,而他以前对她似乎真不算好。
  他喉咙又是一紧,动作粗劣地再次拽过她的手,将帕子再她手上乱弄一通,总算又将那疤遮住,她心中却道,你这是自欺欺人,只是,这次,他在她手上没有再打蝴蝶结,出奇地打了个死结。
  只是这死结,虽是打在了她手上,又是结在了谁心上。
  她微微咬牙,这人真阴险,为了不让她将帕子摘下,竟如此恶劣而幼稚,回去,我用剪子剪开不成么?
  他似乎从她眼中看出她想法,冷哼了一声,“你敢剪,我便用你的裹胸布来裹你的手!”
  那她的手岂不是要被裹成僵尸,气得她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该死的慕容肆,就为了一个结,你犯得着么?
  他冷冷转身时,还丢给她一记“不信,你就试试看”的狠辣眼神,她在他身后跺脚,腹诽,外加轻打了下自己肚子,你拿老子出气,老子拿你家种子出气。
  那人身后长了一双眼,顿时折回来,揪着眉心,“你再如此伤害孩子,朕废了你的手!”
  随即,将她拖走。
  才进得宫中,王中仁便火急火燎地走了过来,手中捏着一个小竹筒,用蜡油封着,小鱼一眼便认出那是用来飞鸽传书用的,这竹筒便是系在信鸽腿上的,而这秘信会是传来的?
  小鱼心中疑惑,王中仁有所忌讳地看她一眼,皇上一撤手,让小鱼先回长乐宫中休息,小鱼明白,他们之间还不到什么秘密都能共享的地步,便一揖告退。
  待小鱼出去,王中仁才将手中这东西呈给皇上,小声说道,“早上这信鸽便飞进了宫中,这鸽子肚子下长着金羽,只有西夏国才有饲养这金羽鸽。”
  “蓝妃惨死宫中,朕便第一时间派了史官备上上等丝绸美酒出使西夏,以示两国交好之心,想那史官还在路上,西夏便已得知此事。”慕容肆一边拆开密封的竹筒,一边沉声道。
  王中仁皱了皱眉,想必皇上已猜到这信件是西夏王那里传来的,而这信上必不会写什么好话,皇上是怕小鱼忧心更重,便没让她留在这里吧。
  “西夏王也同陛下您一样,年纪轻轻就登基为王,定不是好惹的主,西域国主也一直想拉拢他呢,若是此次给了西域国主机会,又会挑起一场战火啊。他如此快得知此事,只怕在我大宁也有不少眼线吧。”
  王中仁的话徐徐入耳,慕容肆的眉越敛越深,这便是夏元杏这案子最棘手之处,他淡淡道,“也许并非西夏王耳目得力,而是有人刻意通风报信呢。”
  思索之际,他已将竹筒中信卷取出,打开一瞧,便是几行小字出现在眼前——宁主亲鉴,见字如见吾,敢问宁主,吾将妹托付于你,她可安好?蓝容湛留字。
  果然,西夏王蓝容湛已知晓全情,这容湛没有怒声逼问,还算客气,这便说明还有余地,他快步走至桌前,命王中仁备纸研墨,他要回信给西夏王。
  *
  小鱼一出得,便有一个小太监过来告诉她,白将军来宫中了,约在镜月轩那里。
  镜月轩那里是冷宫,白韶掬怎会约她在那里见面?
  可一想到昨日白韶掬为了救她,伤了脚掌,她便想过去问问他好是不好,便忽略了这点。
  她加快了步伐,便道,“那快去吧。”
  只是这路越走越偏,越走越阴,小鱼只觉心口拔凉,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例如这小太监眼生得很,她心中只觉古怪,哪怕是白韶掬相约也会光明正大,不会约在冷宫私会!
  心中只道不好,转身便跑。
  身子才转过去,从黑暗里猛地探出的一只手便抓住她,另一只冰冷如尸的手掌死死捂住了她的嘴,熟悉又危险的气息一下子扑罩住她的全身,她心中怕悸不安,那人只淡淡道了一声,“退下吧。”
  又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妖邪的气息在她耳廓间流转叠荡,“小鱼,只要你不叫我便放手。”
  她背对着他,用力地点头,只是为何她明明已答应他不会大声呼叫,在他的手离开她的嘴后又飞快点了她的哑穴。
  她恼怒地跺脚,在他怀里反抗起来,这王八羔子怎老是说话不算话?
  挣扎时,他就又将顺势抵在屋檐下的墙角。
  “都怪你上次说好来窦府找孤,孤这次又怎能轻易听信出尔反尔的你?”
  他微微眯眸望着蹙着眉尖,怨怼地瞪着他的小鱼,与窦一帆如出一辙的模样,但眼神比窦一帆狠辣,声音亦比他沙哑低沉。
  她想了想,又用力摇头,表示不是他不想去,而是去不了啊。
  “看你可怜,孤再信你一次,反正这地儿偏僻,就算孤在这里强了你也不会有人知。要孤怎么待你,便全看你的了。”
  她突然想到福阳宫里死得惨烈的蓝妃,浑身一个激灵,这人残忍嗜血,既说得出就做得到,心眼一转,便换成了一个无助的小眼神,又使劲点头,保证你说一我不敢说二的嘴脸。
  哑穴一被解开,怎么这人就不问三七二十一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她嘴唇上用力咬过来。
  她偏头去躲,又被他二指擒住了下颚,一阵清爽却陌生的气息钻入她口腔里,极致的激烈缠。绵,她脑袋里闷空,这人真面目都没见过,便与他这样的唾液相缠,真真是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来,只觉这人绝对要毛病,还病得不轻,还是忘了嗑药出门的,否则亲她小嘴干嘛?
  ………题外话………第二更更毕,今日更万八千字。明天接着八千字,大家晚安。

  ☆、210。210(2)我不爱皇上,又怎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随之,一股恶心就从心底深处翻滚涌上,那是比对慕容肆更深的厌恶。
  小鱼想狠狠给他一巴掌,但是手掌又教她拼命紧捏成拳,一动不动任由他侵。犯,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更者,这人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本事了得。
  这女人的不回应,以及她眸里一览无余的厌恶,都让他眉眼轻轻一敛,甚至楚长歌都不像她这般不给面子,不去回应他的热力。
  他的唇从她的上撤离,在她脸上仔细打量,兴趣勃勃,“昨天那劫,你又躲过了,孤听说你能得千年龟王相助,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听他这口气,昨天那些烟霞湖的杀手是他派出来的。可那些杀手的目标好像是楚长歌,若说该杀,他杀的也是慕容肆啊蠹。
  “太子爷,真是抬举我,我若是神圣,怎会解不了你给我下的蛊毒?要置我们于死地的人,就是太子爷你吧?”
  太子擎则勾眉一笑,“孤可不想这么早把老四给玩死,孤励志要慢慢弄死他。至于那些杀手么,是有人要取楚长歌的命!至于那人是谁,孤不会告诉你,满朝文武都说千岁爷脑子灵光的很,你便替楚长歌找出这幕后凶手呗。髹”
  小鱼一拧眉,不知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多谢太子爷相告,不过我巴不得楚长歌早死早超生,何必替她操那份心。”
  “孤喜欢你的快人快语。”
  一刹那,他的眸里闪过淡而柔的笑意。
  只是这人的笑又让她整颗心都发颤,如果说慕容肆时而的柔是温柔的柔,那么这人就是阴柔的柔。
  他一双黑暗无比的眸从她的脸缓缓移至到她的肚腹上,如一把锋利的剖刀,“小鱼,本来孤还打算收了你,可你怎么连老四孩子都怀上了?你这是压根不想随孤呀?”
  他阴魅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甚至能让她肚子里产生血肉剥离的疼痛感来,她一边发慌又一边强自故作轻松地说:“太子爷,是你让我当你的细作,又可能逃开成为他女人的一劫呢?你们这些皇孙贵族都爱强迫人,你方才说要在这里强了我,那他便不能么?这孩子就是被强出来的。还是说,太子爷你如今是要反悔?”
  小鱼无奈耸耸肩,所以这孩子的事不是她的错。
  他的眸光一下子深下去,眉头深拧,重重凝视着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但,似乎她说的话,他又无从去驳,他要她成为他的细作,他早就知道她是老四的女人,只是为何早就知晓,当得知她腹中已有老四骨肉,心却是微微的麻。
  是的,他突然有点反悔了!
  与这女子才有几次交集,怎就觉得她与其他的有不同之处。
  一个久混深宫的女太监,又是老四看重并怀上老四骨肉的女子,的确是不同。
  一早便知她有跑路的意思,为了留下她,亦为了把这局势搅得乱,所以他让她家老爹成了替罪羔羊。
  他的唇紧紧抿着,手从她的下颚一点一点摸到她肚腹上,明明这女人肚腹还平坦地就像没有老四的骨肉一般,但他的掌心有点点刺痛,就像容不得这团多余的血肉,“小鱼,其实细作孤也不缺你一个,不如今日你便跟孤回去,乖乖做孤的女人,怎样?”
  小鱼不知这男人怎会突然如此反复无常,他明明只是想利用她罢了,不是吗?
  她微微一顿,“爷,要我做你的女人,你能给我想要的么?”
  小鱼不知慕容擎为何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兴趣,也不知他为何要改变主意,竟不想再利用她,而要她做他的女人,他不是说过,他最忌讳穿破鞋么?小鱼没有这么自要好,认为这男子对她有丁点喜欢,也许他有更深的用意。她猜也猜不到,但至少能证明一点,她还算有点价值。
  “你这是坐地起价么?”
  突得,窦一帆竟猖狂笑起来,冷丽阳光下,他眉如冷霜眼如弯刀,这人连笑起来也是如此阴险?
  “那又有何不可?难道小鱼不值?爷你看,如今阿四对我也算不薄,那我又为何要因你而离开阿四呢?更何况,我至今未见你的真容。”
  她这意思是在说,他们还未那么熟,他明白。
  “小鱼,你不会想见到孤的真颜。”他冷冷说着,眼里竟是讽刺人心的笑,让小鱼更加看不透,不知他究竟在笑什么?他说着,暧昧如斯的声音又点点滴滴飘进她耳里,他说:“孤能将你爹弄进去,也自有法子能将他弄出来。那么,现在就让孤见识下你究竟值不值?”
  慕容擎轻轻一笑,这女子想要什么,他又怎能不清楚?
  这人身上邪柔如有妖气,他眸里又掠过狡佞笑意,小鱼心里被什么一扯,对这人更是憎恶,果然,如她所猜测,爹爹这案子果然是他一手策划,而大姐也是帮凶。
  那么,大姐如今也是他的人?
  她所能联想到的唯有这个!
  哪怕大姐再憎恨自己,也不能伤害爹爹啊,那是她们的父亲,大姐的心到底被什么蒙蔽了?
  忽然,她的手轻轻揽住他的腰,“爷……”
  只一涩哑低柔一声,却有惊人的力量,让慕容擎身子轻轻一震。
  她伏在他肩上,察觉到他身子轻颤,嘴角轻轻扬起,若他要的是这个,那她努力营造。
  “你倒是甚至孤的心意。”慕容擎低低一说,却将她拥得更紧。
  小鱼心头一跳,心里明知与虎谋皮极其危险,但她也已是山穷水尽,既不能再害菊花,又想逃出慕容肆的掌心,不管是大姐还是楚长歌未必都愿帮她,现下也只能依靠这人。
  “那爷你不喜欢吗?”她羞涩地轻轻道。
  装强狠辣太难,装弱小温柔还不容易么?
  他心中明了这女子是装的,但那又如何?未来这天下都是他的,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女子呢?只要他先拿下这女子的身,还怕拿不下这女子的心么?他们未来有的就是时间。
  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竟对这女子产生了兴趣?只因为老四与老白也看上了她么?有人争抢的东西总是比较香,不是么?
  小鱼只按压住反胃的冲动,试探说道,“等太子爷你将我爹爹救出来后,就带我离开皇上吧。”
  只是为何说出要离开那人时,心中还是有些许失落来,毕竟那人曾是与她共赴患难过的人呐,而他终究非良人,而他们终将分道扬镳。
  慕容擎知她要等她父亲获释后,才肯从他。
  他向来喜欢逼迫女人,只是这个他倒有些不舍,他眯着眼微微笑,用询问的方式征求她的意见,“只是,你腹中这孩子是现下就流掉,还是等生出来后弄死?”
  他明明是笑,但这笑声越发冰冷,俨如地狱恶鬼狠笑,一下子将她心中欢喜与失落的感觉都冲掉,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害怕。
  “怎么你不愿意?”
  他的声音只微微放低一点,而春日里的阳光也像是被冻住,让她脊背上微微发凉,这人还自是狠毒,比不得菊花公子,会怜惜她,顾及她的感受?
  她的心挣扎着一点点拧紧,她到底该如何去做,腹中这个亦流着她的骨血?
  很快,她就已下好决心,换上云淡风轻的笑,“爷,我怎会不愿意?我不爱皇上,又怎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若非他给她下了蛊毒,她又怎会在乞巧节那日毒发,又怎会随了菊花公子去了将军府,不去将军府也不会在白家澡堂沐浴,也不会给白韶掬在胸前弄出什么红点点,也不会让慕容肆发现后怒得要强了她吧?
  这罪魁祸首可不就是眼前站着的男子?
  “这样最好!”他已然满意,从怀中小玉瓶中掏出一个小药丸,才说道:“这个给你,明日就是初七,你再不用药,可得被你体内这金蝉蛊给折磨死。”
  她眉一皱,咬咬牙接过他掌心中药丸,说了一声,“多谢太子爷。”
  说罢,将这药丸紧紧攥在手中,他望着她,“回去吧,不然老四会起疑。”
  他又缓缓放开她,有些不舍,而她飞快跑掉,随那小公公折回去。
  手心里残留一片她肌肤的滑腻,他搓指,细细研。磨,他承认自己是个魔鬼,但却不曾如此急切渴望得到一个女人身体过,哪怕她肚里还有着老四的骨肉,他想用他的将老四的骨肉从她腹中赶离。
  ………题外话………还有一更,写好就传上来。

  ☆、211。211我提前亲下我的夫君那又有什么大不了?

  有一紫袍男子从墙的另一面缓缓走出,“太子爷,你倒快成为另一个白将军了,为这女子痴情至此,竟要为了这女人放过夏提刑?”
  要知道,夏元杏可是已知道他们之间的秘密,否则他也无须下这苦功夫来致夏元杏于死地。
  “你当真以为孤真会成为第二个傻子白韶掬?夏提刑即便被皇上放出又如何?即便他知道你我秘密,又如何?他说出来有人会信他么?他一个四品朝臣,如今一心想着辞官回故里,我们不如发一发慈悲,放他一马呗。西夏王那里孤也通知到位了,只怕老四与西夏王的结盟也将告破。蠹”
  紫袍男子看着他轻轻一笑,捋了捋短须,“这要杀人的是你,停手的也是你,太子爷,可莫要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我们的大计啊。”
  他冷笑着从墙角下厚重的阴影里走出,只觉这人已阴暗到令人发指,走出阴影却更似阴影,而自己呢?他正淡淡的想着,走到前头的慕容擎募得顿了下脚步,他背对着自己,“你莫要再动楚长歌!否则——”
  即便他话未说完,他也知道否则他不会轻饶自己,楚长歌始终也是他的女人。
  “早知你通知东睿去营救,我也懒得去动这个手,顺兵折将的活儿我也不是很爱干!只是,你要了秦小鱼,那么楚长歌呢,还有你前不久收下的夏婉安?”
  他愣怔许久,才轻轻开口,“网罗天下美女也是孤的爱好之一。你过了我们这个年纪,腰肾不好,自然不知其中乐趣。”
  “我也是过来人,自当明白太子爷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髹”
  他低下头,以示恭敬。
  “总之,不论如何,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要动楚长歌,只有孤有这个权利。”
  *
  在回长乐宫的路上,碰见正匆忙寻来的慕容肆,他身穿龙袍,像是刚下早朝。
  这男人不知为何满头是汗,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一脸急色问道,“朕命王中仁送早点去你那,却久久不见你回长乐宫,朕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看皇上这样子,是早朝还未结束,便下朝来找自己了吧。
  “我只是在御花园中闲逛散心而已,你也知今早我见了那么多烧焦的尸体。”她胡乱编了个理由来搪塞他,定不能让他知道她与太子擎说的那些话。
  她这一有身孕,可是水涨船高身价涨了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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