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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夫人总打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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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了玉姐姐,是夏夏不识好歹了。”


第7章 叔叔我们不约
  “什么?雪姨的首饰?”
  “这阿玉也太贪了罢。”
  “可不是,妈妈可还在这儿呢,吃相未免太难看。”
  玉姑娘平常仗着自己长的好,又会卖弄风情,抢走了不少院子里姑娘的常客。
  这时候见她这副贪心的嘴脸,自然是不会放过奚落她的机会。
  玉姑娘脸色难看,“你胡说什么!”她看了看周围,在看见楼里妈妈难看的神情时,明显的慌了几分,“我这当然是要拿去给妈妈的,不过是怕你小孩家家的拿不稳而已。”
  “玉姐姐说的哪里话!”栗夏笑眯眯的,一把就将那些首饰统统抓进自己的手中,信誓旦旦的说:“我肯定拿的稳的,我已经五岁了,是大孩子了。”
  一直站在门后的苏靳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斟了一杯毛尖,在一片晕霭的水汽之中缓缓勾起了唇。
  这小狐狸不仅满肚子坏水,还很贪财。
  不过他到现在远远不会想到,栗夏最大的特点可还不是这个,比起日后她天天的走鸡斗狗,惹是生非,现在这点战斗力,那可根本不够看的。
  “行了阿玉。”
  妈妈从后面走过来,一张涂抹着弄弄的水粉胭脂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夏夏,你阿娘恐怕一时半会儿可还回不来,这些东西,都让妈妈暂时保管吧。”她恶狠狠的瞪了玉姑娘几眼之后,将自己的手掌伸到了栗夏的面前,那架势,要不是她躲的快,恐怕几个长长的指甲尖儿都要戳进她的脑袋里去了。
  栗夏迎着正午明晃晃的太阳,眯起了眼睛。
  苏靳盯着她的脸,到底还是小丫头,纵然是满肚子的坏水,也还是得向现实低头。
  “好啊!”
  果然,苏靳轻笑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指骨,正准备站起来。
  “哎呀!”
  却突然听见外面有人惊叫了一声。
  “这簪子上怎么有血啊。”
  一个穿着浅紫色长裙的姑娘指着栗夏手上的镯子,长长的红指甲简直不要太丑。
  栗夏只看了一眼,就嫌恶的扭过头,比起二十一世纪的美甲,现在这技术简直辣眼睛。
  “你说这个啊?”栗夏高高的扬起自己手上的簪子,“我阿娘这些日子都有些咳嗽,可能是上次咳出血溅上去的。”
  妈妈伸出的手猛地一僵。
  玉姑娘不自觉的就往后退了一步,同时一双素白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脸上都是嫌弃震惊的神情。
  “妈妈,给你!”栗夏猛地拿着那簪子往前走了一步,带血的那一头直接就捅到了妈妈的鼻尖儿上。
  “走开!”
  妈妈几乎是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
  栗夏猛地收回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嗓子,真是……!
  “你不要了吗?”栗夏歪了歪头,一片天真,又站起来,对着玉姑娘就跑过去,“那玉姐姐,给你!”
  “我不要!”玉姑娘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动作流利,“别过来。”
  “为什么呀?”栗夏继续作,努力做出婊里婊气的样子,“那要是我弄丢了可怎么办?”
  妈妈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夏夏,你已经是五岁的大孩子了,既然是你娘亲的东西,那你可要好好的守好。”
  她可能是觉得晦气,说了这句话之后,就臭着一张脸转身走了。
  原以为那雪姨多年的积蓄终于要到自己手上了,没想到那雪姨居然还得了痨病。
  这东西可是会传染的,晦气!
  真是可惜了那些首饰。
  妈妈狠狠的拧着自己手上的帕子。
  那些旁观的人也是个个怕害了自己,慌忙就往外面退去。
  一瞬间,本来还十分拥挤的院子,一下子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栗夏站在原地,冷嗤了一声。
  一扭头,呦!
  这好姐姐怎么把自己的妹子给留下了。
  双胞胎姐妹本来是缩在墙角的,冷不丁和栗夏的眼神撞了个满怀,顿时满身肥肉都跟着抖了起来。
  栗夏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伸出手,对着她们勾了勾手指头。
  “过来。”
  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动。
  “啧!”她没耐心了,小腿儿一迈就准备一人一巴掌呼过去。
  两姐妹这才甩动着一身的小肥肉跑到栗夏的面前。
  “你,你……。”
  一个字开口,栗夏直接小巴掌拍在说话的妹妹脑袋上,“叫老大!”
  妹妹嘴巴瘪了瘪,忍住了,委屈巴巴的看着栗夏。
  “老大!”
  “怎么的,回去告状啊?”栗夏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是攻极了,真是棒棒的。
  “不,不敢了。”妹妹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顿时眯在一起,“真的不敢了。”她努力把眼泪逼回去,鼻涕吸进去,同时压抑住自己不自觉就想要抱头的手。
  “恩。”栗夏大姐大的点点头,随意挥手,“走吧走吧,别让我再见着你们。”
  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马上迈开自己的小短腿跟着走人。
  栗夏满意转身,正巧对上了苏靳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眼神。
  心中恶意攒动,她捏住自己手上染血的簪子。
  当然,这血是当时她和双胞胎打架的时候蹭上去的,就雪姨那个便宜娘,身体可好着呢。
  “呦小哥哥!”她微笑,把簪子递过去,“她们都不肯帮我保管,不如,你帮我保管?”
  她脑补了一下小鲜肉被她吓的花容失色的一幕,正窃喜着。
  却不料手上一空,她一脸懵逼的抬头。
  手上那支看起来就最昂贵的簪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
  苏靳扣着簪子,笑容清浅,“那就谢谢夏夏妹妹了。”
  他眼底都透着清亮的光,和之前冷嘲热讽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你,你不怕……。”栗夏嘴角抽了抽。
  “义父!”苏靳却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还伸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少年特有的气息混着屋里的熏香,总让栗锦觉得鼻尖痒痒的。
  “恩。”栗行风脸色不是很好,等他看见苏靳怀中的栗夏时,不自觉的就放软了一些目光,“丫头,到我这儿来。”
  人傻钱多的憨将军和腹黑狡诈的小少年,栗锦的脑子又没被挤,当然是伸出手扑到了栗行风的怀中。
  苏靳看了眼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唇角微微翘了翘,单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模,力道也不重,栗夏侧目,苏靳只对着她温和的笑。
  怎么回事?
  栗夏摸不着头脑。
  “丫头。”还没等她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栗行风就已经开口了,“今日晚上我们要动身去苏州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
  栗夏的小心脏突的抽了抽。
  苏靳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睛,有些微微的凉了下来。


第8章 麻雀与凤凰
  “大人,你为什么想带着我啊?”
  强行压下内心觉得中大奖的感觉,“我与大人非亲非故。”
  栗行风是随性的人,苏靳从来都知道。
  他绷着脸看了栗夏一眼,就好像从前栗行风能将他从原先的饥民窟之中将他挑出来一样,不过是觉得对了他自己的胃口。
  培养他,看重他,权利,地位他都有了。
  在外人眼中,他就是一朝飞入凤凰门的人。
  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栗行风手底下的日子,绝对没有那么好过。
  之前被挑中的,不只是他一个,但是这些年,一直都活着的,只有他一人。
  看着面前这瘦瘦小小的豆苗般的姑娘,他很笃定,如果今天她点头了,三个月内,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哈哈!”栗行风大笑了起来,“我看你觉得亲近,我底下养着的嘴千千万万,多你一张也不多,你觉得如何?”
  她当然是……好啦。
  “我,可是我阿娘怎么……。”
  “将军,人已经找到了,正等在正堂候着。”
  栗行风面色一肃,直接抱着栗夏就大步流星的往正堂方向走去。
  他心口有些惴惴不安,夹杂着几分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里面,明明知道,他猜测的那个可能是不存在的,却还是忍不住的,十分对不起安和的在期待着。
  “大人,我们去哪儿啊?”被他脸上的煞气唬住了,栗夏叫苦不迭,这表情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不就是要去干架的表情吗?
  要是她再长个十年说不定就能撸起袖子上了,但是现在为毛线要带上她啊!
  这不傻呢嘛。
  还没等她在心里吐完嘈,栗行风就已经带着她来到了正堂里。
  被重兵围着的是两个女人,一个正是许久不见的便宜娘,还有一个嘛……她不认识,穿着一身上好的绸缎,体态有些臃肿,穿金戴银的简直俗不可耐。
  就和二十一世纪的暴发户差不多的感觉。
  柳嬷嬷和连翘就站在不远处,满脸复杂的盯着那爆发户女子看。
  “你,你是阿梨姐?”连翘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是说,你嫁给了你们村里的一个货郎,怎么,怎么?”
  怎么一脸富态的重新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这话连翘问不出口,事出反常必有妖,就怕到时候,真的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你是丁梨?”栗行风将栗夏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冷着眉眼问。
  “奴婢是!”丁梨不敢抬头,跪在她身边的雪姨更是浑身发抖,“不知大人找奴婢,有什么吩咐?”
  “这孩子你可认识?”
  丁梨战战兢兢的抬头,正好对上栗夏的一双眼睛,她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两眼之后,脸色骤然大变。
  “奴,奴婢不认识。”
  其实她已经嫁人,不再是那个曾经卖身于公主府的小丫头了,不必自称奴婢,但是常年的习惯里,是她改不掉的奴性。
  “当年,韶华公主生产时,你作为韶华的贴身丫头,是你在产房里和稳婆一起陪着韶华的?”
  栗行风眯起眼睛,只是从短短几眼之中,他就已经很确定,这蠢妇人分明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
  “既是如此,那当年安和降生,左肩有一块巴掌大小的胎记,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
  其实安和哪儿有什么胎记,额头上那个山寨版雪姨印记倒是真的。
  栗行风紧盯着丁梨的神情,果然见她有些犹豫的样子。
  “混账东西!”栗行风猛地一拍桌子,吓的窝在她胸前的栗夏就是一抖,“当年这般显眼的胎记你都记不得,想来那些年你也是这般敷衍对待韶华和安和的,才会让安和生来便受寒体虚,来人,将这个刁妇拖出去!”
  “大人,大人息怒!”丁梨早些年在公主府做活的时候就见识过栗行风处理下人的手段,立马下跪磕头,“小人记得,记得,是有一块胎记,安和郡主是奴婢亲自从产婆手中接过来的,奴婢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说的信誓旦旦,痛哭流涕,似乎真的不能再真。
  柳嬷嬷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连翘的手有些发抖,至于栗行风,则是露出一个,嗜血性极重的冷笑。
  “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好奴才。”他站起来,将栗夏递给站在一旁的苏靳。
  终于从散着危险气息的栗行风手上下来了,栗夏趋吉避凶的本能让她紧紧的抓住了苏靳的脖子。
  看着她的眼睛鼻子都挤成一团,苏靳心情有些复杂。
  他知道栗行风想的是什么,如果那是真的……他望进栗夏那双不□□分的眼睛。
  恐怕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
  “那我再问你,你身边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大,大大人,奴,奴婢不认识……!”
  “砰”的一声,伴随着丁梨的一声惨叫,青瓷杯落在正堂的地上,碎成一瓣瓣儿的,丁梨捂住自己的额头,血顺着眉心,一滴滴的落下来,砸在众人的心尖儿上。
  “从现在开始,你再说一句空话,我就断你一根手指头。”他冷笑挥手,很快,两人压着一个小男童走上来了。
  小男童穿的也是上好的衣服,带着足金的项圈儿,脸颊也是肉嘟嘟的,看着众人的目光带着惬意,扁了扁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丁梨的眼睛都差点没瞪出来,对着那小男童撕心裂肺,“阿宝!”
  想要扑过去,却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凉,阿凉!”男童有些口齿不清,在看见丁梨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栗夏闹不明白这是哪一出,却听见她一直以为憨傻憨傻的那个将军,没有半丝温度的开口,说:“我看你满嘴空话,体谅你,怕你一个人的手指不够砍的,特意接了你的儿子过来,你的砍完了,就砍他的。”
  丁梨浑身都开始发抖。
  “大人,大人,奴婢招了,奴婢什么都招了。”丁梨再不敢藏着掖着,“是,是奴婢鬼迷心窍,因为这个女人,她说,只要我把她的孩儿和公主殿下的小郡主换一换,她就介绍我和一个富商认识,让我以后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可享,大人,大人,都是这个女人让我做的啊大人。”
  “我将她的孩子哄睡着了藏在了篮子里带进公主殿下的房间,然后买通了产婆,大人我什么都招了,求求大人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她在地上‘邦邦’的磕着头,“大人,奴婢真的知错了大人!”
  “你胡说!”
  雪姨几乎是按耐不住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你这个贱人,诬陷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两人从小就是认识的,不过都是卖身之奴,一个被卖进了院子里,一个被公主府的人挑中了。
  现如今,恐怕是再成不了朋友。
  栗夏只觉得自己的瓜都要被吓掉了,她是不是?成了官二代了?
  栗行风没有说话,有那么一瞬间,他耳中似乎响起来兵戈战马的声音,有万千嘶喊在他心底喷涌。
  “栗行风,这不是我们的女儿,我说过多少次了!”
  “你信我,栗行风,咱们的孩子不见了。”
  “栗行风……都怪你,当年为什么我要生了你都不愿意陪陪我?”
  “栗行风,我要和你合离!”
  ……
  韶华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响着。
  这么多年,原来错的人真的是他。
  “韶华公主到!”
  远远的,似乎传来锣鼓开道的声音,一声一声,厚重华丽,欲要撕破这漫无边际扩散而出的压抑。


第9章 靠山说来就来
  柳嬷嬷和连翘恐怕是最激动的。
  几个小太监走在前面,为韶华公主开路,正红软轿镶着金边儿,八个壮汉哼哧哼哧的抬过来。
  栗夏窝在苏靳的怀中,带着几分审视的看着这红轿子。
  “娘亲!”
  安和本来是在外面玩儿的,老远的就认出这是韶华府上的轿子和下人,急急忙忙的就跑过去。
  却被几个走在前头的嬷嬷给拦住了。
  “仆人无礼,可别伤了小姐。”
  她表情冷冰冰的,似乎再不复往日尊重。
  安和莫名的觉得委屈和愤怒,“大胆刁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和本郡主说话。”
  其实,那妇人说的已经很客气了,只是神情并没有之前那般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爱护。
  孩子都是敏感的,更何况安和出生皇家,耳濡目染,自是不用多说。
  “金嬷嬷!”
  一道极具威严的女声从轿子里传来,金嬷嬷不再理会安和,连忙伸出自己的手,将轿帘掀起来,红色蔻丹鲜艳,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搭上金嬷嬷的腕子。
  那人穿着一身红牡丹春景蜀绣拢袍,脊背挺的笔直,目视前方,端的那叫一个高高在上,从骨子里刻出的尊贵无双。
  栗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底有些发憷。
  这种人给她的感觉,比之前那高中的校长夫人还要来的更加可怕。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大概就是上位者的气场。
  柳嬷嬷和连翘已经失声抽泣,这些年,韶华时不时的就发疯胡闹,疯疯癫癫,哪儿还是当年那个能力压群芳的韶华长公主。
  韶华韶华,无双芳华,她们的长公主,如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绝代风姿。
  “娘亲。”安和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娘亲不喜欢自己,此时见了韶华,更是目光怯怯。
  韶华听见声音,这才低头看了她一眼。
  眉心的花瓣印记尤为明显,一双水润的桃花眼风流多情,却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顶替了她的心尖儿,享受了这许多年的荣华富贵。
  “柳嬷嬷!”她没有理会安和,只是将目光放到正堂之中,“郡主在……。”
  她的话还没说话,整个人就是一怔。
  直直的对上了栗夏好奇又带着几分打量的眼神。
  “砰,砰”
  韶华的心口,突然跳动了起来。
  她的孩儿,十月怀胎,以她血肉孕育,用她神识温养。
  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她是一个母亲,她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啊!”她吼间发出一声短促干涩的叹息,那双原本看起来威严无比的眼微微的弯起,沉淀了心酸苦楚,隔了千年万年的时光一般,绽开满地星光,“我的儿,吾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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