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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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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赔着笑脸:“是这样的,我想见王二夫人,劳您进府通报一声”
  谁料那人将她推开:“去去去,荣国公府的人是你这种身份能见的么?还不快走!”
  “小哥别把话说得太绝对,衣服不华贵不能说明我人不华贵”说着,三娘往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足足五十两。
  看门的小厮手一沉,定睛一看五十两银子,顿时瞠目结舌:“这”
  三娘笑了笑:“小哥收下,您只需去帮我通报一声,这五十两银子就归你了。”
  小厮非常挣扎,皱着眉许久不说话。
  三娘没这么多闲工夫跟他耗,就将银子又抽了回去:“你到底要不要了?五十两银子,媳妇本都够了。”
  何止是够了,再娶一房妾都够了。
  一说媳妇本,小厮更踌躇起来。
  三娘便拿着银子在他眼前晃:“看好了,银子到不到得了你手里,就看你的决定了。”
  话音刚落,却见小厮伸手就把银子抓了过去:“要!我当然要了!不过你得先说你找她作甚?”
  三娘道:“是这样的,王二夫人家的小姐在外头出了事,我也是受托过来帮忙的。你快去叫,免得耽误了事情。”
  小厮一听,连连点头:“我也不知你说得真话还是假话,总之我就照你说的报上去,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成,其他的您不用过问。”
  小厮闻言也放了心,连忙进去回禀了。
  不一会儿,方才离去的那小厮回来了,他见三娘站在门前就问:“你是做什么的?”
  三娘只是冲他笑了笑:“我已经跟方才那位小哥说过了,他去给我叫人。”
  这小厮听闻已经去叫人了,便也没有多问。
  未过多时,那小厮匆匆回来,身后还跟着乔氏。
  乔氏见了三娘,再看三娘这身打扮,冷嘲热讽了一阵:“哟!这不是王五小姐么?怎么落魄成这副样子了?”
  三娘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配合她:“是啊,人生就是那么无常,风水轮流转嘛。”
  她白了三娘一眼:“废话少讲,你说我家祁芸怎么了?”
  三娘恭恭敬敬的:“事态严重,还请您移步,咱们细细的说。”
  事关王祁芸,乔氏也多了几分耐心,故而跟着三娘往外走了些。
  “现在可以说了?”乔氏显得心急,催促着三娘说。
  三娘便道:“不知您可曾听说陆家向我父亲提亲的事情?”
  乔氏一下变了脸:“你这是来炫耀来了?”
  “自然不是”三娘继续道:“二姐姐因为这件事情来我们那里闹了好几日了,街坊邻里都怨声载道,故而我想请您出面阻拦。”
  谁知这话说完之后,乔氏竟哈哈大笑了起来:“还是我女儿有本事,要想让我管?那不可能,我倒巴不得她多闹一段时间,闹得越大越好。”
  这都什么女人?果然是什么人生出什么样的种,乔氏母女两都是不省油的灯。
  三娘收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她若真是因为陆家的事情来闹也就罢了,就怕她是被奸人利用,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乔氏也不笑了,但也不信她说的话:“怎么?我不帮忙你就危言耸听?”
  “我可不是危言耸听,您许久不回王府了,不知道王府现在什么天色。如今三房的掌权,一边在朝中当着大官,一边又担了王家的主位,我这是为您担忧呢。”
  听了三娘这话,乔氏觉得可笑:“为我担忧?我需要你一个小丫头担忧么?”
  三娘挑了挑眉:“您还真别逞能,这荣国公府您能呆多久?您现在什么处境还需要我来说明白么?”
  乔氏跨下脸,因为三娘说的都是大实话,她一个嫁出去的姑娘,能在娘家呆多久?
  荣国公夫人现在活着,尚且能帮她一二,但哪一天荣国公夫人走了呢?她兄长以及嫂嫂能容得下她这个吃白饭的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三娘叹息一声,把流苏跟她说的那些事情都跟乔氏说了,还有她们去取证的事情。
  乔氏愣了片刻,脸瞬时垮了下来:“别给我胡编乱造,怎么可能干三房的事情?”
  三娘一声冷笑:“有些事情您可能还不知道,我父亲与那胡姨娘曾有过那么一段往事,而后来我父亲取了母亲将她丢弃不说,还推给了三叔”
  这些事情是有前因后果的,但三娘只能掐头去尾把中间的部分说了,关于狐胡姨娘身份的事情不能让乔氏知道。
  “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胡姨娘早就记恨在心,想方设法的把长房往死里逼。林姨娘的事情只是其中一桩,二姐姐也是被她利用的。让二姐姐来跟咱们闹,届时将事情闹大,逼您出手,再牵连上荣国公府,只怕我们就没有喘息的余地了。”

  ☆、第四百四十八章 执念的可怕

  乔氏将三娘的话仔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似乎这胡姨娘确实有那么点儿针对长房的意思。
  “你来跟我说这些,就是为了让我不跟你们计较?”
  三娘摇摇头:“非也,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我是为了您来了的。”
  “我?”乔氏不太理解:“那分明就是你们跟三房的事情,跟我有何干系?”
  自然有关系,这关系还大了去了。
  三娘耐心的跟她解释:“我一早就说过,您在这荣国公府待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况且二叔的休书没下来,你们就还是夫妻,您再嫁那也是不可能的。就这么耗下去,谁吃亏一目了然。与其这样,您还不如想想怎么在王家身上找路子。”
  乔氏却冷笑起来:“你的意思是要劝我回王府?”
  “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把王家清扫清扫,现在您回去自然是可行的,只是三房占大,胡姨娘又一心排除异己,您回去了也不一定过得好。不如照我的意思来,咱们一块儿把胡姨娘弄出去”
  “然后呢?我似乎还没占到什么好处。”
  “怎么没好处?”三娘接着分析:“胡姨娘挤兑出去,王二爷必然得续弦,因为他现在就是王家的主位,不能让主母的位置空着。您且想一想,有几个女人能像我母亲一样对王老夫人逆来顺受?再者,如果这个去王家续弦的人跟你有些关系,不知道您能不能坐收渔利呢?”
  乔氏瞥眉沉思,细细想三娘的话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如果她真找这么个人去三房续弦了,对她来说还真有不少好处。其一,路子是她给找到,那人对她一定感恩戴德。其二,找个人去好好治治王老夫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见她思考了半天,三娘又凑过去了些,同她耳语道:“二叔那边就更好办了,他还不知道林姨娘被赶走了的事情,据我所指林姨娘已经不在京城了。若是将这些告诉二叔,他会不会跟老夫人闹呢?届时又会不会去找林姨娘呢?如果他走照做了,您也不必顾及他,带着二姐姐回去便是。”
  没了王二爷,乔氏确实愿意回去,也乐意看着三房大乱。
  一想到能让那老婆子吃苦头,乔氏就高兴。
  那个只知道让人下蛋的死老太婆,就该好好收拾一下。
  “但是胡姨娘跟三爷之间的感情不太好入手,恐怕不好办。”
  三娘掩鼻轻笑:“您傻了,这有情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不忠,而胡姨娘不正好是这一类么?”
  乔氏来了兴趣:“敢情你是想把大老爷抖落出来?”
  三娘沉了脸:“自然不行,我的意思是让您给三叔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好让让他猜疑。”
  “这恐怕不好办,人家那是无话不说的,如何能让他们猜疑?”
  无话不说?这可不见得,至少胡姨娘的生世,她就一定不会跟王三爷说。
  “您就放心吧,这事一定能成!”
  乔氏抬眼看了看三娘:“你说林姨娘离开京城?我怎么就觉得奇怪呢?她那种爱攀附权势的人,况且还是在二爷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不垂死挣扎才有鬼。该不会被你们弄走了吧?”
  三娘觉得自己小看了乔氏,这厮动起脑子来也不是那么不济,至少还能猜到这个。
  她只是对着乔氏笑了笑,没说不是,也没说是。
  乔氏见她这般,心里有数了:“以赵氏那性子断然想不出这些招数来,都是你给出的主意把?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竟如此有手段。”
  三娘也不否认,人家长着眼睛,有些事情瞒不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像我这种贱骨头,自然得多留一手。”
  乔氏轻笑一声:“小丫头终究是小丫头,一件事情上有主意,不能说你面面俱到。不过你这个提议我收下了,至于祁芸那边,你不必担心,明日她便不会去闹了。”
  三娘福了福身:“劳二婶费心了。”
  一说起这件事情,乔氏也纳了闷儿,怎么陆家就看上她了?
  “你给陆家那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居然不娶世家贵女,偏偏挑了你。”
  三娘一点都不谦卑,与乔氏道:“您方才还说我小小年纪如此有主意,那陆家人自然也是看中这一点喽。”
  “不害臊。”乔氏看着她冷哼一声:“赶紧滚吧,咱们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她不想见着三娘,三娘也不愿意多看她,两人默契的各自转身,各自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王祁芸还在宅子前守着,坐在石阶上歇气。
  这王祁芸也是厉害,骂街能骂到这种程度,可见一斑,只是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世家子弟敢娶她的。
  三娘靠着边上躲躲闪闪的走,生怕被她看见又是一阵闹腾。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三娘打算拐外进巷子的时候,王祁芸见着她了。
  “王祁瑶,你给我站住!”
  后门的门没开,她得敲门才行,看来是避不开她了。
  三娘索性就硬着头皮上,也是一副凌厉的模样,打算跟王祁芸开战。
  但让她意外的是,王祁芸依旧没了第一日来时的咄咄逼人,而是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一般的模样。
  “我不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你至于躲我这么多天么?”
  头一日那副骂骂咧咧的模样,三娘可不认为她只是为了说句话。
  “咱们之间别说这些虚的东西,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
  不想王祁芸直接将她的话打断:“我来的时候确实只是为了跟你说句话来着,可小厮拦着不让,我心又有些怨气,所以才闹起来了。”
  三娘不知道王祁芸到底跟她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是有话要说,那就说吧。”
  不料她当即跪了下去:“我别的不求,只求你让我跟着你一起嫁进陆家,我作妾也罢,只要能进陆家。”
  “什么?”这大概是三娘听过最不可思议的话了,王祁芸这么傲气的人,居然求着上门作妾:“你快别胡说八道了,妾可不是你这个身份该去做的。”
  王祁芸不死心:“你以为我愿意作妾?他是我最爱的男人,我自然是希望他能高兴的。只是,我担心他,我怕他不开心。别的我不多求,你只用留我在身边,如果你们过得好,我就本本分分的终老一生,如果你们过得不好,我会负责待他好。”

  ☆、第四百四十九章 寓意

  三娘听完王祁芸这一席话,就好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一般,痴痴傻傻的,为了留在陆亦阳身边什么都肯做。
  可是这样的牺牲真的有意义么?真的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么?
  答案是不能的,像陆亦阳这样的男人,认定了谁就是谁,旁人都算不得什么。
  如今也算是风水轮流转,王祁芸成了当年的自己,而她此时竟担当了王祁芸的那个角色。
  只是三娘跟当初的王祁芸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对陆亦阳的情,她对他早已没了当面的感觉,早就在望春楼里耗尽了。
  所以她不会像王祁芸那样步步算计,做什么都想着如何让陆亦阳高看,让陆亦阳更关注自己。
  三娘往后就算嫁到陆家了也会做个标标准准的贤德妇人,给陆亦阳娶两房妾室,让陆家香火不断就成了。
  至于别的,她不强求。
  如果说陆亦阳比她走得早,她就将陆家全权交给后生去打理,然后她就找个寺庙什么的削发为尼,静静过完一生。
  但,她可以让任何人去作陆亦阳的妾,唯独王祁芸不行。
  一来,三娘知道王祁芸的性子,她不可能做到三娘当初做的那一步,她要是不使绊子,三娘是一点儿都不信。其次,王祁芸现在这模样真是像极了她当初的样子,若是天天面对着这样的王祁芸,三娘怕自己忍不住想起从前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况且,她既然答应了乔氏合作的事情,就不能让王祁芸当这个妾,这等于是在打乔氏的脸。
  所以诸多的阻碍让三娘不得不拒绝。
  “上赶着作妾的世家嫡女,我还真头一回见,陆亦阳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么?没有他,你会死?”
  王祁芸连连点头:“会死的,没有他,我真的会死”
  三娘无奈叹息,女人固执起来真是让人厌烦,她伸手去拉王祁芸起身:“别跪着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的面子往哪里搁?我记得你最好面子了,如此下去会让人笑话的。”
  谁知她非但不听,还将三娘的手拨开:“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在这里跪着不走,你一日不给我回复,我就继续到这里来。”
  三娘哪知道这王祁芸是铁了心要去作妾,死活都不肯撒手。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我不愿意你去,而是我不想让你后悔。陆亦阳是什么样的人?你喜欢了人家这么久会不知道?别傻了,他对待不看重的人自来都是冰山一座,你不是火焰山,没办法与这座冰山抗衡。”
  王祁芸听了这话,略有伤感:“我自然知道他是座冰山,可我可我依旧喜欢他,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三娘以一个过来人的角度来想,没有一个人会忘不掉谁,除非生死了离别,除非刻骨铭心。
  而这两点王祁芸和陆亦阳之间都没有,所以王祁芸不会忘不掉陆亦阳,这只是王祁芸的自我遐想罢了,以为自己忘不掉,其实是因为没有试过。
  就像当初三娘,她也曾觉得一辈子忘不掉陆亦阳,当初得知陆家逃散没带上她,她也还对其抱有一丝的幻想。
  但事实证明,时间是残酷的,所有的伤痛和喜悦都会被遗忘,那些自以为忘不掉的人,最终都会被埋在心底,甚至想起来的时候还觉得淡然无味。
  只是王祁芸还小,她并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才会这么痛苦。
  “那你就在这儿等着吧,看我什么时候能答应你。”
  说着,三娘将她的手甩开,头也不回的从前门进去了。
  王祁芸在外头哭了好一会儿,白灼就一直在门缝里看,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听白灼说有人将王祁芸带走了。
  乔氏也还说话算数,很守信。
  这下可算是清净了,三娘便坐在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
  许久,正当她犯瞌睡的时候,沈嬷嬷来跟她说王文胥要见她。
  三娘带着满心疑问跟沈嬷嬷一道去了王文胥住的那屋里,然后三娘进去,沈嬷嬷就在外头等候。
  屋里也不见赵氏的身影,三娘见到王文胥先行礼:“给父亲请安”
  王文胥点了点头:“在外头就不必这么拘泥于礼数了。”
  三娘佯装在屋里看了一转:“怎么不见母亲?”
  “哦,她啊?又去跟你姨娘唠嗑去了。”
  “原来如此”
  王文胥自行去将门关上,还上了梢,然后拉着三娘到里屋去,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见他穿着一件简易的衣裳就到处跑,三娘忙关心了一句:“父亲还是上榻歇息吧,大病初愈实在不宜走动。”
  他罢了罢手,然后坐到榻边:“不碍事,只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说,待讲完了我自然就会去休息。”
  看来是件顶要紧的事情,否则王文胥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三娘微微笑道:“父亲有话且说。”
  王文胥看了三娘一眼,接着又是一声叹息:“哎,这话要说从头说就长了,我就捡重要的跟你说。此去渠州我原本是受命去打通渠河运输通道,以便他们行军方便,可是这似乎已经让齐王洞察,所以有官兵插手。幸得你越笙出手相救,否则我真要命丧黄泉了”
  三娘思索了片刻:“这么说来,送你回来的大夫也是邺越笙安排的?他不是渠州府衙里的人么?”
  王文胥点头:“是,他是渠州衙门里的人,想必其中的事情你也能想得到。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从渠州逃出生天之后,我一直没有越笙的下落,也不知其安危,有些担心”
  他一口一个越笙的叫得亲密,就像是相识多年的旧人,看来这次的出生入死,让王文胥对邺越笙有诸多改观。
  “只是不知父亲跟我说这些有何寓意?”
  王文胥颇为惊讶的看着三娘:“那那可是你的亲生哥哥啊,你怎么是这个反应?”
  三娘笑了笑:“我自然知道他是我的哥哥,可我也知道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出事,如果他真的就这么去了,那他也不配有那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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