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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种田记(朱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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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才这就去办。”李资应道。
  “此事你亲自去办。”程沐霄又叮嘱道。
  亦和与程澈在云芳宫里玩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现在有一个皇上正在外面听壁角。亦和看着今日下落得格外快的太阳,心里难受到不知怎么办才好。她只得一遍一遍叮嘱着程澈要吃好喝好,注意安全等语。程澈也知道今天是与母妃相处的最后一天,话格外的多,不停地说着这个那个。
  亦和想找出一样东西给澈儿留个念想,翻了半天才翻出一块腰佩,是块质地上好的白玉腰佩,双面镂空雕着盘龙。她刚将腰佩为程澈系好,宫门就被拍开了,李资带着一众人来接大皇子了。
  这会儿程澈才露出孩子本性,小嘴一扁一扁的,似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眼圈红红的。亦和重重地抱了一下程澈,才不依不舍地松开手。李资身后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嬷嬷上前将程澈抱在怀里,给亦和见了个礼,随着众人走了。
  待众人走后,亦和看着冷清的云芳宫,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抹干净脸上的泪向小月道:“帮我收拾一下,我去见皇上。”她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拉走送到火坑里去。
  小月与丞燕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劝道:“主子,您现在是在禁足呀,出云芳宫一步便是抗旨,便是死罪,您不能出去。”
  亦和被二人抱着腿,一步也挪不动,等听完小月的丞燕的话,顿时也觉得似乎这样冲出去,只能给澈儿添更多的麻烦,那怎么办?难道自己也要像古代后宫女人一样,费尽心机地讨好皇上,才能好好照顾自己的澈儿吗?
  最近三天,她能够慢慢接受一些这个身体里的某些记忆,但关于自己如何被禁足二年之久的原因,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亦和的娘家原是有几分实权的,但是自从亦和被禁足,便开始没落了,先是老爹被撤了官,而后是大哥战死在沙场上,紧接着全家被贬到了北方苦寒之地。根据亦和看电视剧的经验,这一切肯定都是有预谋的,但是做为
  冷宫里的她,却毫无办法。
  程沐霄听罢李资的回禀,说了一声知道了,便低头继续批起折子。他与她,都是性子极倔强的人,当年盛怒之下的决定,如今看来方觉疑点颇多,只是时日久远,再去查当年的事,稍显晚了一点。不过,他忽然觉得他没有耐性了,她是他亲自挑中的人,他不想就此失去她,心里莫名的想见她,脚下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这时御前太监捧着一个银盘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将银盘举到他面前禀道:“皇上,该翻子了。”程沐霄看了一眼那盘绿莹莹的牌子,微一皱眉道:“今日去皇后那里吧。”
  御前太监忙躬身退了下去,着小太监前去通报皇后准备,自己站在殿外侯着。
  程沐霄头很大,他最近看到折子就头痛。春季又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百姓家里的存粮都不多了,能否顺利支持到今年第一季稻子收豁都未可知,淮北大片土地去年欠收,现在又到了赈灾的时候,开库放粮谈何容易,何况现在国库空虚。他只希望质子一到魏国,就能顺利以低价采购到两万石粮食度过春荒。
  想到这一个又一个的难题,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李资一看道:“让奴才来吧。”他微闭上眼睛往椅子上一靠,由李资为他轻按太阳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交待一下背景,下一章又回归种田了。


☆、第5章,初遇

    亦和一直认为土地是最公正的,只要你有付出就一定有相应的收获。在她与小月、丞燕的细心照料下,才二十天,菜畦里的菜苗已经将地面遮严,而另外大片的粮食也都拱出土。亦和来到这个时代以后,大概了解了一下此地的气侯,冬季极冷,不适合小麦过冬,而且她来的时候也只能种植春小麦。如今水肥都跟得上,小麦长得整整齐齐,看着人都觉得满心欢喜。
  油菜苗也出得很齐,它的生长周期很短,约有六十天到九十天就能割,如今白天越来越长,日照时间变长,近几天越发显长了。
  亦和打理着云芳宫里的这一亩三分地,自得其乐。只是在想到自澈儿时,难免酸,她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只能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
  小月和丞燕见主子送走大皇子以后,并未像当年那般不吃不喝,都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道,某些事情还是忘记的好。但是对于主子如此会打理庄稼都深感惊异,亦和只好笑着说是梦里梦到的。还好,古代人都十分迷信,相信梦人神人授艺之事,倒也没有怀疑。
  此事传到程沐霄耳朵里,他心头一动。今年因冬季极度寒冷,淮北大批冬小麦受灾,冻死过半,若是现在种植小麦还来得及的话,能否一试?只是种子也需要良多,若如此多的种子撒到地里没能成功发芽生长,岂不是让梁国雪上加霜,他决定去一趟云芳宫。
  这一天清晨,阳光极好。圆滚滚的露珠在嫩绿的叶子上滚动,映着朝阳,甚至投射出五彩的光来。
  亦和穿着一套棉布衣衫蹲在嫩苗间,为菜苗培土,移植,株间距太近,不利于苗株生长。她埋头忙于自己的小天地,心里眼里全都是这些勃勃生机的嫩苗。程沐霄一进殿门就被小月和丞燕看到,二人正要通报,却被他挥手止制了。李资示意二人出去,于是偌大的一云芳宫只剩下亦和与程沐霄二人。
  程沐霄望着这个二年未见的女人,忽然心里生出薄怒。她在这个云芳宫亦然自得,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
  亦和培好一畦黄瓜苗,站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个身体,左右晃了两下脑袋,给颈椎做了一会儿放松,正准备弯下腰去,却忽然发现在身边菜畦里的小月和丞燕不见踪影了,她左右看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地头上的青衫男子。
  微一怔以后,大脑告诉她,这人就是皇上。她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该如何行礼,只得硬着头皮走到皇上近前,福了一福道:“亦
  和给皇上请安。许久不见皇上,我连行礼都忘记了。”
  程沐霄冷笑一声道:“你倒是在这里悠然自得。”
  “妾身不敢。”亦和忽然想起来似乎在面对皇上时,不应该用“我”来称呼自己,心里骂了一句“万恶的封建制度”马上改为“妾身”。
  “还有你不敢的吗?”程沐霄看着这个不施粉黛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简单的棉布衣衫,头上无任何发饰,一张脸因为近一个月经常晒太阳,不似以往那般白皙,不过却平添了几分异样的美丽。
  “妾身独居云芳宫,种些东西打发时间,若是皇上不喜,命人即刻毁去。”亦和不亢不卑道。
  “当年你若肯辩解几句,我也不会……”程沐霄说到此处说不下去了,他是怎么了,这语气像是向一个妃子道歉似的。当年的事情他已命人查得清楚,亦和是清白的,并未与青梅竹马的何彦真有私情。只是一想起曾有人与他青梅竹马,程沐霄就像吞进去一只苍蝇一样难受。不过,现在何彦真已经死了,她也被禁足两年,若说这样的处罚也足够了。
  “妾身两个月前生了一场大病,几乎病死,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听到程沐霄不再往下说,亦和平淡地接过话。
  “你倒是……”程沐霄又几乎被气个倒仰,这个女人如今不仅胆子大了,也变得伶牙俐齿了。
  “皇上息怒。”亦和看出程沐霄有几分怒意,马上又福了一福道,“妾身忘记了一些前事,倒也是好的,免得为一些旧事纠葛不清。今日皇上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程沐霄也不愿意再提及当年之事,当时年少气盛,处理事情难免有失偏颇,如今听到她转移了话题,忙顺坡下驴道:“听说你春季里也种了小麦,过来瞧瞧。”
  亦和听闻这话,再看到皇上目光四下搜寻,就知道又是一个五谷不分的,恐怕分不出麦功与韭菜的区别,忙沿着田间用青砖铺就的小路来到小麦田头道:“这便是小麦。”
  程沐霄看到长势喜人的小麦,问:“春天来得及播种吗?”
  亦和也听说了梁国地势偏北,淮河以北大片地区并不适合种植冬小麦,年年都有麦苗被冻死的情况发生,如今听到他问便不动声色答道:“小麦种植根据气候不同,分为冬小麦和春小麦。冬小麦是在气候稍温暖的地方种植,秋播夏收,适合种植地区为淮河以南大片土地;春小麦适合种植在冬季很冷的地区,
  比如说淮河以北,开春播种,七月中旬收割。产量比冬小麦稍低一些。”
  程沐霄津津有味地听她说完,又问:“现在淮北地区播种还来得及吗?”
  “现在天气稍暖一些,不过应该还可以,要注意拨节时的灌溉,不至于影响到产量。”亦和答道。她知道,她放出自己梦到神人授艺才学会种植之事,此事必定已经传到程沐霄的耳朵里,由此答得极是有条理。
  “你曾梦到神人授艺?”程沐霄终于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正是。”亦和答道,“若不然,皇上以为妾身久居深宫,如何会知道这些穑稼之事?”
  程沐霄低头语,顺着地头的小路一路走过去,将这一院子的菜苗,庄稼苗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亦和看他一语不发地走着,只好乖乖跟在他身后,以备皇上大人随时提问。果然才走了不到大片的油菜田间,他又问:“这是何物?”
  “油菜”亦和迅速答道。
  “有何用途?”程沐霄又问。
  “俗话说‘油菜浑身宝,菜油品质好,菜苔可供蔬,饼粕好饲料。蜂采菜花酿佳蜜,轮作倒荐地力高’。”亦和说到这里自动闭嘴,因为她看到某人越来越古怪的脸色。而且后面两句俗语确实不适合在这里念出来,因为后面两句是“综合利用途径广,工业农业离不子”。恐怕这个时代,连什么是工业都不搞不清楚呢。
  “这也是梦里神人传授么?”程沐霄问。
  “这是民俗。”亦和连忙又补充道,“皇上久居深宫,对这些俚语俗言,自然知道不多。我是幼时随家父自淮南来淮北时,听说了一些,如此卖弄,实属不该。”
  “既然如此,为何朕从未听说过何地大片种植的?”程沐霄直奔主题问道。
  “因为百姓连粮食都不够吃,自然先以粮食为主,这些就菜蔬类就被忽略了。”亦和解释道。
  “种植春小麦可还需要注意哪些?”程沐霄又问。
  “这个说起来就比较多了,整地、施肥、做畦、浇水、选种、发芽、播种……”亦和说起这些如数家珍,程沐霄虽然认真听着,却也听得云里雾里,等她停了下来,他才又道:“你将这些写下来,三天后交给我。亦和一脑袋黑线,老天知道的,她真的不会写这个时代的字,那种笔画繁多的繁体字,她看着都会头晕的好不好,一下子写这么多
  的字,岂不是要她的命。不过想到宫里还有小月和丞燕,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自今日起,你不必禁足了。我待会儿让人送来笔墨,三日后我一定要这份东西。”程沐霄终于视察结束,顺便交待了一下工作,然后招呼上李资走了。
  亦和一边纠结如何写得出这么多的毛笔字,一边笑意盈盈地送走了皇上大人,等不到某人的身影时,她长舒了一口气。古人常说,伴君如伴虎,今天一试才知道此话不假。不过想到只有得到皇上重用,才可能让自己的澈儿尽快回来,心里斗志昂扬。
  小月和丞燕站在宫门外,自然知道了主子自此解除禁足,一个一个喜不自胜,嘴角眼角都是笑意。小月甚至还红了眼圈道:“主子终于熬到这一天了。”
  亦和舒心一笑道:“别高兴太早,事情还很多。”
  “是是,奴才知道。”丞燕连忙应声,自家主子一直是个低调的人,这才刚解除禁足,不知这一时间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会恨得牙根直痒。放在三年前,住在云芳宫的淑妃当真是后宫第一红人儿。
  丞燕想的没错,皇上前脚儿从云芳宫离开,云芳宫那位被解除禁足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宫,听到这个消息,几人欢喜几人忧亦和就不知道了,她正在抓耳挠腮地想怎么找人捉笔。她从丞燕嘴里得知,太监并不是都识字的,而且她自己写得一手好字,顿时满脸黑线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努力保持日更,偶尔会双更或者三更,求喜欢的同学冒个泡,让偶知道有人看,好不?


☆、第6章,探究竟

    小月看着一线黑线的主子,小心地说:“主子若是忘记了写字,可以禀明皇上,让皇上找一代笔的过来也是可以的。”
  亦和被小月一提醒,才想起这个万用的挡箭牌,一拍脑袋笑道:“我真是糊涂,本就是忘记了,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说罢忙命小月出去通报,只说自己久病初愈,拿不稳笔,无法写字。
  程沐霄听到这个借口,心里感到好笑,刚在云芳宫看到她时,哪里有半分久病初愈的样子,拿不稳笔,这个借口真的很高明么?不过,他还是马上命人叫来执笔太监,并笔墨纸砚一并送去了云芳宫。
  亦和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过了关,命小月磨墨,自己坐下来,一个眉清目秀状若少女的执笔太监坐在一侧几案旁,手持毛笔认真听着亦和所说的每一个字。亦和一边想一边说,从整地、施肥、做畦、浇水、选种一一开始说,眼看着那写完字的纸都摞起很厚一叠了,选种还没有写完。丞燕看看天色,提醒道:“主子,天不早了,今日该休息了。”
  执笔的小太监写了不少小五六千字,亦和说得又快,他生怕漏掉一个字,一直不停的写,如今一停下来,顿时觉得手腕酸软,他收捡好记好的稿子,向亦和行了个礼道:“奴才告退,明天奴才几时过来记录?”
  “明天一早过来吧,这要记全了还需要不少时间,三天又是这种写字速度,真的挺紧张的。”亦和道。小太监又要开口问什么,丞燕忙道:“主子,您看要不让他辰时过来,朝食以后?”
  亦和刚才没说准确时间的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古代是怎么计时的,如今听到丞燕迅速的给自己做了补充,一点头道:“朝食以后过来吧。”
  小太监退了下去,在执事公公的陪同下直奔御书房。刚才来的时候,李公公再三嘱咐,一记录完毕马上送到御书房,他可不敢耽误半分。
  程沐霄看着手里那叠纸,越看越是惊奇,难道梦里神人授艺这种事情真的有么?思及此处,他沉声道:“李资。”
  “奴才在。”李资连忙答应。
  “你命人传国师即刻进宫来见我。”程沐霄道。
  “奴才这就着人去办。”李资忙行了个礼退了出去,命人去传国师。
  梁国国师近段时间夜观星象,发现有异星降世,只是确定不了位置。今日正在观星台上观星,有人来报,皇上命他即刻进宫,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收拾妥当,跟着传旨太监来到御书房,看到皇上坐在书案后正拧眉看一叠东西,忙行了个礼道:“参见皇上。”
  “国师来了,起来坐吧。”程沐霄道。国师贺随兰起身问,早有小太监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一侧,贺随兰道了一声谢恩,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有一件异事,想听听国师的看法。”程沐霄将手中的那叠字纸递给了贺随兰,而后又道:“这些我已经让户部的司农侍郎看过了,说得非常有道理,并非是胡乱杜撰,你猜这是谁写的?”
  贺随兰拿在手里,认真通读了一遍沉思片刻道:“月余前,有异星出世,现在为臣算不出是吉是凶,且算不出降生在何处。如今看来,这人想必已经在皇上掌握之中了。”
  “你还记得淑妃吗?”程沐霄拧眉问道。
  “难道是她?”贺随兰惊问。
  “不错,她说她因一场大病忘记了一些旧事,又说梦中得神人授艺,知道了穑稼之事,你以为如何?”程沐霄问。
  贺随兰沉默了良久继续道:“如今看来,倒应了多年臣的师父留下来的一句话。”程沐霄看着贺随兰问:“什么话?”
  “当年,为臣的师父传为臣星象之术时曾说过‘异星出,非泰即乱。’想必指的是今时之时,吉凶难测,若是吉,从此以后我梁国国运昌盛,若是凶,恐怕就不太妙了。”贺随兰道。
  “你可有办法推算出是吉是凶?”程沐霄问。
  星象之术,自古就用于推算国运,战事吉凶等,至今已有数千年,所推算的事由无一不应验,是以齐梁魏三国都对星象之术极国推崇。如今程沐霄听了国师的话,心里有几分忐忑不安。
  “为臣需要见一见现在的淑妃。”贺随兰说罢,略一犹豫又道:“还需要与此人有肢体接触。”
  “这是为何?”程沐霄问道。
  “为臣的师父曾留下一件法器,借此物可以读人心里所思,但必须与被读之人有肢体接触,才能读出她心里所思。”贺随兰道。当年,师父教习此术时曾说,此术甚是逆天,不要轻易使用,是以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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