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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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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英歌收回视线,眨着眼看谢妈妈,轻声咬耳朵,“你是不是不喜欢常福她们了?”
  谢妈妈以前从没对常福三人摆过脸色。
  现在又砸又骂的动火气,是不是因为不满而生了震慑之意?
  谢妈妈果然点头,怕李英歌听不懂,解释得很浅显,“你别管妈妈是怎么想的,你只要记住,不管何时何地,你进出都要带齐她们三个,少一个都不行。如果非要走开哪一个,你就让她们先送你回东跨院或正院,不要怕麻烦。”
  谢妈妈只是以防万一,倒不是怀疑常福三人。
  李英歌却觉得,也许比起常福、常缘,对她几近宠溺的谢妈妈能更快地为她所用。
  谢妈妈深知谢氏做严母的苦,就将谢氏不能外露的母爱,经由她这个奶娘双倍付诸到李英歌身上。
  谢妈妈很溺爱李英歌。
  李英歌亲身接触,感同身受。
  她在心里盘算开来。
  就没注意到谢妈妈正盯着她看,眼中若有所思。    

  ☆、第07章 来信

  谢妈妈发现李英歌变了。
  她拿李英歌当命根子疼,李英歌醒后两人第一次接触,几句话间,就敏锐地觉出了不对。
  李英歌表现得像个正常的七岁孩子。
  不像原来,心智停留在三岁,心理跟不上生理成长,言行总有种难以言状的迟钝懵傻。
  谢妈妈搂着李英歌的手微微收紧,盯着李英歌问,“英哥儿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李英歌回神,目光不躲不闪,轻声说,“在想我和妈妈一样,也有点不喜欢常福她们了。尤其是常青,看到她就想起摔下假山的事,脑袋又疼呢。”
  她半真半假地试探谢妈妈。
  亲身接触后,让她对谢氏、谢妈妈的为人处事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她多了一份把握。
  也许在变得“不傻”这件事上,她不用太谨小慎微,行事可以更大胆些。
  李英歌暗中留意谢妈妈的反应。
  谢妈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抬手摸上李英歌后脑的伤口,笑哄道,“英哥儿的伤口已经结痂,等长出新头发后,就不用再贴膏药了。脑袋不疼的。”
  李英歌动动小脑袋,蹭着谢妈妈的手,没作声。
  谢妈妈眉梢微挑,这才答道,“英哥儿不喜欢,就别理她们。你记着,丫鬟只要忠心,不需要争主子的欢心,你不用给她们这么大的脸。以后啊,妈妈会寸步不离地守着英哥儿,不会再让英哥儿出事。”
  李英歌心头微松,笑眯眯地撒娇,“那我以后只喜欢妈妈。有事只叫妈妈去办,好不好?”
  “当然好。”谢妈妈心念微动,仔细看着李英歌,笑容不变,“英哥儿有事,妈妈就是拼了老命,也会做好。”
  李英歌就问,“那我可以出府玩吗?”
  谢妈妈依旧笑,“想得美。”
  李英歌,“”
  看来出府这事得徐徐图之。
  前世她做鬼那五年犹如地缚灵,出不了淇河李氏的地界,对京城的人事半生不熟。
  她对乾王府另有疑虑,就想借机上门,一探究竟。
  结果谢妈妈问都不问,拒绝得如此干脆,倒让她有力没处使。
  看来不到不得已,谢氏是不会让她出现在人前的。
  李英歌眉头微蹙。
  谢妈妈老眼微眯,一时也没出声。
  门外传来通报,“夫人来了。”
  谢氏摸了摸李英歌的手脸,确定暖和着,就放心数落女儿,“瞧你这小懒样儿,身子大好了就把功课捡起来。你阿姐出阁前给你留了课业,别当我不知道。”
  谢氏不敢冒险请外人为师,一直让李姝言传身教。
  她也狠得下心,拿女儿当正常人教养,琴棋书画不打折扣。
  学不好学不精无所谓,谢氏笃信居移气养移体,等女儿满十岁必需出门交际时,至少能整出个恬静内敛的样子骗骗人。
  李英歌对谢氏的敬佩,已经变成了崇拜。
  谢妈妈却心疼得很,搂着李英歌不放手,“您就多给一天假,明天,明天英哥儿再做功课。”
  谢氏翻白眼,“你就宠着她罢!”
  李英歌看着主仆二人的独特互动,忍俊不禁。
  谢氏瞪女儿一眼,道出来意,“淇河李氏那边来的信,也不知是什么事。”
  李英歌听得一愣。
  谢妈妈却习以为常的接过信。
  在谢氏的原定计划中,谢妈妈迟早要跟着痴傻的女儿远走他乡,所以自定下计划起,就暗中为女儿置办家财。
  淇河李氏是上上之选,远离京城又是本族,方便女儿隐姓埋名,又能掩人耳目地安插人手。
  考虑到谢妈妈将来的重任,淇河李氏的一应人事,谢氏只拿大主意,具体事宜都由谢妈妈亲自处理。
  谢妈妈只当淇河的店铺庄子有什么事,看完信大感意外,“淇河李氏的宗房出事了。”
  谢氏神色一正。
  谢妈妈接着道,“十天前内二房半夜走水,人都死绝了。宗房之位落在了内大房头上,新族长是内大房的大老太爷。大老太爷做主,只让内二房停灵七天就下葬,还遣散了内二房的下人,连族谱都改好了,划掉内二房原先的宗房名头,改为绝户。这,这真是”
  “真是杀千刀的老货!”谢氏震惊之余,十分不耻,“李氏族人哪个不知道内二房是什么光景?趁人病要人死,内大房吃相也太难看了,这是连遮羞布都懒得扯了!半夜走水?蒙傻子呢!这淇河李氏,如今是越发不像样了!”
  谢妈妈无言以对。
  她怀中的李英歌,早已听得脸色发白。    

  ☆、第08章 真相

  谢氏正骂得兴起,“淇河李氏内五房外十七房,上千族人难道全是瞎子傻子?内大房刚坐定宗房族长的位置,行事就这么不要脸,可见在本族已经只手遮天。我就不信,这其中没有其他房助纣为虐,跟着落井下石。这做派,道义廉耻都被狗吃了!”
  谢氏说到这里,眉头大皱,“内大房要争当宗房族长,这本也无可厚非。只是内二房本就人丁单薄,两年前又接连出事,只剩宗妇独女两个妇人撑着。这样都要赶尽杀绝,就不怕遭雷劈!”
  大家族少不了明争暗斗。
  本来弱肉强食,胜者即正义,谁都挑不出错来。
  但内大房手段阴狠,心思下作,实在叫人齿冷。
  谢氏这么想着,就露出沉吟来,“这事不太对内大房的地位声望,这几年早稳压内二房。要争,应该能争得更圆滑更漂亮才对。现在弄得这么难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她垂眼,看向谢妈妈手中的信,“是松哥儿有消息了?”
  谢妈妈忙点头,“说是松大少爷离家两年,终于有了消息。原来他在关外行商,靠着单打独斗挣了副不薄的身家。消息传回淇河李氏的当晚,内二房就走了水。次日又传,松大少爷回淇河的途中遭遇马贼,失去了踪迹。”
  谢氏冷笑,“马贼?淇河李氏出了多少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哪家马贼脑子进水,敢动淇河李氏的人?我看是内贼才对。内大房这是怕松哥儿风光回归,势弱的内二房再起死回生,宗房之争又生变故,这才哪一头都不肯放过。”
  “逆人伦的东西!同根族人说逼死就逼死,果然连遮羞布都不要了。”谢氏讥讽道,“绝户?松哥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算内大房改了族谱又如何?只要一日找不到松哥儿,内大房这宗房族长的位置就名不正言不顺。”
  谢妈妈不好非议这些,只拿小辈说事,“可怜英大小姐,两年前被夫家休弃,松哥儿为了英大小姐这个亲姐,才闹出人命离家出走。否则二老爷也不会急怒病死,剩下二太太带着英大小姐,苦苦支撑门户。这好容易有了希望,就又是马贼又是走水,闹了个家破人亡。”
  “老天不开眼啊。”谢妈妈感叹完,劝谢氏,“淇河李氏和咱们澧县李氏早远了血脉,内大房又是不择手段的,您可别沾惹这些腌脏事。”
  谢妈妈怕谢氏脾气上来,为了早年一点恩情,就贸然替内二房出头。
  这内二房正是李英歌前世出身,祖父母已逝,父母在本族里行二,她和亲弟松哥儿李松,因是内二房的独子独女,走各房的小排行,称“英大小姐”、“松大少爷”。
  所谓恩情,指的是李英歌前世的祖母,曾为谢氏出过头的事。
  谢氏骂归骂,却有分寸,“我又没疯,怎会强出头。但不能什么事都不做。二太太生前好歹还是宗妇,哪有停灵七天就下葬的道理?内大房不要脸,我却不能站干岸。你告诉忠叔,让他找人编个身份,请道士和尚给内二房做足九九八十一天的水陆道场。”
  忠叔是谢氏安插在淇河,为女儿打理产业的总管。
  为人精明能干,到淇河短短几年,就积攒了人脉,手段斐然。
  谢妈妈对此十分赞同。
  到底英大小姐和自家小姐同名,算起来两人竟是同一天出事的,一个葬身火海,一个摔下假山。
  谢妈妈心头莫名急跳,连连点头,“您说的是,不拘花多少钱,总要好好超度二太太和英大小姐。”
  谢氏也忌讳和女儿同名的族侄女惨死,不愿多说,心思微转道,“袁家可有消息?”
  谢妈妈苦笑,“什么都瞒不过您。信上说,袁家袁骁泱那一房,已经举家离开淇河往京城来。看架势,是打算在京城定居,方便袁骁泱科举。”
  谢氏嗤笑,“袁骁泱又不是第一次考春闱,几次落榜也不见他早早进京备考。后年春闱,他现在进京,以前怎么不见袁家如此慎重紧张。前妻前脚死,袁骁泱一房后脚就离开淇河。这要是单纯的巧合,我谢姓就倒着写!”
  袁骁泱就是李英歌前世的前夫。
  内二房正是从袁家以无所出休弃李英歌后,才导致父亡子离,渐渐显出颓势。
  现在内二房彻底垮了,谢氏对袁家半点好感也无。
  谢氏对看不上眼的人,向来不吝于以最大的恶意进行揣测。
  谢妈妈听着这番阴谋论,冷汗直冒。
  谢氏果断道,“以果推因,只怕袁家也不干净。你再知会忠叔一声,但凡和淇河李氏、袁家有关的生意,全部抽手收掉。这帮脏东西的钱,咱不赚,过过手都嫌恶心。”
  袁家是淇河有名的豪富商户,和淇河李氏等当地望族,都有剪不断的关联。
  谢妈妈正色应下。
  李英歌旁听至此,发白的小脸浮上病态的红晕。
  她不得不承认,谢氏真相了。    

  ☆、第09章 应对

  如果不是场合、身份都不对,李英歌简直想鼓掌,为谢氏叫好。
  前世她葬身火海,弥留之际,清楚看见了纵火者的样貌。
  一个是内大房的下人,一个是袁家的下人。
  直到死,她才幡然醒悟,内二房不仅输在不如内大房心黑手狠,也败于不察袁家的狼子野心。
  谢氏却管中窥豹,一语中的。
  李英歌紧紧揪住谢妈妈的衣襟,才没让自己露出异样。
  她想,谢氏哪里想得到,她们都高估了内大房的人性,也低估了袁家的人心。
  前世做鬼的那五年,令她窥见旧事,抽丝剥茧,真正撕掳清了所有阴私。
  她和袁骁泱的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甜蜜的陷阱。
  一个内大房和袁家暗中勾结,联手做成的骗局。
  她被袁母暗中下了绝子药,袁骁泱独宠她成就风流佳话,袁父放权让她独挡内外事务。
  种种做作,蒙蔽了她的心眼,抢占了舆论先机。
  为的是以三年无所出休弃她,败坏她为女子的名声,吞蚀她嫁妆里内二房的几项重要产业。
  连劫杀弟弟李松的马贼,都是袁家花钱买凶做下的。
  袁家甘做内大房的走狗帮凶,全为替袁骁泱换取功名,进而改换门庭。
  前世她识人不清,今生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英歌压下恨意,一察觉谢妈妈被她拽得低下头,就闷声道,“你们这样说,那内大房就是笑面虎,袁家是恶狼,那袁骁泱也是个伪君子了。都是坏人呢。”
  谢妈妈听得微愣。
  谢氏眼中讶异一闪而过,兴味地看着女儿,缓缓道,“小懒鬼倒听得明白,能耐见涨啊。”
  李英歌抿嘴笑,投入谢氏怀抱,软软地叫,“娘。”
  这一声娘真心实意。
  前世她无法靠近淇河李氏的祖坟,一直不知道为她和被烧死的母亲做法事的是谁。
  听族人的议论,只道是曾经受过内二房大恩的人。
  现在她知道了。
  那些人是忠叔雇来的。
  谢氏为内二房做的事,才真正是大恩大德。
  李英歌看谢氏的眼中充满孺慕之情,细声细气地请求,“等袁家进京,他们要是找上门,娘别理这些坏人好不好。”
  她记得前世袁骁泱是明年年底才进的京。
  今生提前了,也许是她重生引起的蝴蝶效应。
  且她前世飘不出淇河地界,对和京城有关的后事半知不解,只能预防变故。
  谢氏闻言哼笑,“袁家早不是淇河李氏的姻亲,和我们就更攀不上关系。他们敢没皮没脸的上门,我就敢打他们出去。”
  李英歌心中大笑,面上低落,“娘,那个死掉的英大小姐,就是每年给我送生辰礼的同名族姐吗?您让给我批过命的道士给她点盏长明灯吧。她弟弟又失踪了,您就让忠叔帮她找好不好。”
  前世李松不知死活,再无消息传回淇河。
  今生她会倾尽所能,寻找李松。
  李英歌又趁机问,“那个道士叫什么啊?”
  那晚见过族妹的鬼魂后,她总觉得那个懂通灵收魂的道士有些诡异,隐隐关联着她和族妹的前世今生。
  谢妈妈听得心惊肉跳。
  谢氏却面色不变,痛快道,“你知道记别人的情,还懂得回报,这很好。娘都答应你。”
  她放下李英歌,抻了抻女儿的衣袖,交待道,“去把你族姐送你的生辰礼收拢起来,到时候送去无归道长那里,供到长明灯下头。”
  乌龟道长?
  李英歌一头黑线,由常福三人送回了正房。
  西厢房有短暂的静默。
  谢妈妈半晌才犹豫着出声,“夫人,您看”
  “我懂你的意思。”谢氏摆手,半喜半忧道,“你也看出来了罢。英哥儿这一摔,倒似摔得情智全开了。她这几天说话,听着孩子气,实则情理分明。尤其是刚才。以往我们说事也不避她,可曾像今天这样机灵过?”
  谢妈妈精神一振,“要真是这样,我这一场累也没白受!我就说英哥儿能醒来,是叫魂的功劳。您再想,当年无归道长为英哥儿批命测字,说是要随淇河李氏这一辈女孩的歌字辈排,才能后福绵延。这才定了英歌二字。可不就灵验了!”
  李英歌养到三岁,就祛了胎里带来的弱症,还得圣旨赐婚。
  谢妈妈越想越笃定,接着道,“族姐妹重名,本是忌讳。无归道长却说不会冲撞彼此的福分,内二房得知后也不介意。可您看,同一天英大小姐去了,英哥儿也出了事。说句大不敬的话,没准儿英哥儿是借了英大小姐的福分呢。”
  谢氏忧的就是这个,“就怕无归道长是个半吊子,一准二不准。他要是真靠谱,怎么没看出英哥儿是个痴儿。”
  谢妈妈噎得一顿,嘴角直抽。    

  ☆、第10章 同住

  谢氏略一沉吟,拍板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算起来,上次见无归道长已经是七年前。这次趁着点长明灯,再请他给英哥儿算一算也好。”
  谢妈妈闻言嘴角不抽了,“正是这话。还得挑个好日子。您吩咐李福,让他请人算个打醮的吉日?”
  李福是外院管家。
  谢氏颔首,“你这几天仔细看看英哥儿,要是真无碍,就带她一起去。”
  等谢氏走后,谢妈妈就给忠叔回信,写到派人暗中寻找李松的事时,还特意点出是李英歌的意思,默默替小主子刷了下存在感。
  李英歌没想到,她稍显变化,谢氏和谢妈妈就自动脑补,认定是因祸得福的天恩。
  等隔几天再去看谢妈妈时,谢妈妈就半期待半试探地问,“落下的功课补得如何?”
  察觉到谢妈妈态度的微妙变化,李英歌心神一振,直言道,“以前觉得难,现在却觉得简单。”
  说着随口背出几段功课,又道,“我还想另备一份心意,好供到族姐的长明灯下。只是不知日子定在哪天,要是定得急,就抄百遍往生咒。不急就用绣的,经放些。”
  谢妈妈早已又奇又喜,越发觉得李英歌是开了心窍,忙道,“绣经文可不简单,你有这心,妈妈就教你?”
  谢妈妈恨不得揠苗助长,李英歌就顺杆往上爬,“我听妈妈的,妈妈也答应我一件事。”
  她看向守在门外的常青三人,低声道,“帮我盯着常青,看她都和什么人接触过。暂时瞒着常福和常缘。”
  谢妈妈十分果断,“行。”
  李英歌打好的腹稿没用上,反生警觉,“你不问原因?”
  谢妈妈奇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哪里轮得到我问为什么。”
  李英歌:“”
  她再次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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