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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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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众人反应,忠叔就折身出花厅,亲自押着一批形容凄惨、衣裳破败的人进来。
  七八个半老旧仆张口就嚎,自称是被定北候府和袁家早年暗中处置后,得忠叔所救苟活下来的家仆,男男女女,或粗噶或尖锐的指证道,“是定北候府和袁家包藏祸心,暗中联手害得内二房家破人亡,又买通了袁氏族里被打死的那个子侄,逼得昭武将军离家后,又先后派人暗中追杀,想要赶尽杀绝!
  老天有眼,让内二房有沉冤得雪的这一天!奴婢们助纣为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再奢求苟且存活,只盼今天能揭破定北候府和袁家的恶毒嘴脸,为受奴婢们连累而枉死的家人讨一分公道!求乾王妃做主,求知府大人做主啊!”
  众人只觉信息量太大,议论声停,只愕然看着一行人证哀叫哭嚎。
  黄氏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强忍着没有破口大骂放屁,他们的人绝对处理干净了,这些人证是假的!
  都是假的!
  假的又如何?
  去你的真凭实据!
  李英歌心下嗤笑连连,暗道这些不过是开胃菜,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座之人无不有头有脸,那些官员商贾、夫人奶奶,才是最真实最有份量的旁听“人证”!
  一旦种下八卦的种子,不愁它不发芽迎风长,刮遍东北地界,刮烂定北候府的脸面和名声!
  李英歌细细抚着袖口纹样,垂眸一声叹,“有时候,天算不如人算。族姐生前已有所察觉,早在被你们暗算葬身火海之前,就将所觉所察书写成信,暗中送进京交托于我。足可见彼时族姐伶仃,被你们明着暗着,逼迫到了何种境地。
  事关重大,可惜那时我尚年幼,人小力微且顾忌重重,只得委托忠叔暗中相助。后来,昭武将军险象环生,得以风光回归,才有今日这名正言顺的讨冤伸屈。家**事暂了,合该来清算一下淇河李氏的家务事了。”
  众人一听还有这样一番隐情,顿觉神展开得简直曲折,精彩程度完美赶超戏本子,议论声一时大躁。
  定北候太夫人强撑着面色不变,拨动佛珠的手背却是青筋凹凸,咬牙待开口,却听身边一声长而重的叹息。
  定北候掀起眼皮,直视李英歌道,“老夫不知乾王妃和松哥儿私下里,达成了怎样一番协议。也不知乾王妃今日作为,乾王殿下可知道?乾王妃若是看上定北候府的哪个庄子、铺子,只管开口,老夫定当双手奉上。
  何必闹这一场,还牵扯进袁家人?袁夫人曾是内二房的亲家母,袁大人更是为乾王殿下、为东北大军征战粮草尽心尽力的朝廷大员,乾王妃此举,也不怕寒了人心?
  物证能造假,人证能造假,笔迹一样能造假。乾王妃摆开阵仗,若是为了构陷定北候府,实在不必委身行此自掉身架、自毁声誉的事体。您和松哥儿想要什么东西,不如私下换个地方商议,老夫自当洗耳恭听。”
  他句句巧妙,不作辩白胜似洗白,暗指未到场的萧寒潜才是关节人物,更暗指李英歌见利起意,欲和李松分食定北候府的权势财力,才联手做出今日这一场瓮中捉鳖的局。
  众人闻言只觉又是一场峰回路转,议论声稍减,看一眼伏地啜泣的人证,再看一眼始终不言不语的李松。
  李英歌则表示赞同定北候的话,“侯爷所言甚是,怀疑我的人无可厚非,若是连定北候府的人都怀疑,那就当真可笑了。我本想给定北候府留一分体面。侯爷既然避重就轻,难得开口就要颠倒黑白,显然是给脸不想要脸了。”
  她眼风一转,“请人进来罢。”
  还有人证?
  而且是定北候府的自己人?
  众人暗道好精彩,齐刷刷扭头去看忠叔,却见领命的是常青,须臾引着位穿着素净的年轻妇人进来,不喝不骂,只侧身退开,那妇人就自觉跪上地面。
  定北候太夫人满脸惊愕,忍不住转头去看定北候,就见定北候亦是眉心大皱。
  有定北候府的下人失声喊道,“大夫人?!”
  众人恍然。
  定北候嫡长子死于沙场,没留下子嗣,只留下个寡居候府大房的遗孀,大夫人念佛守寡,平日便深居简出,从不出外交际,几乎连大房的门槛都鲜少踏出,今日寿宴,她一个寡妇自然不会露面。
  众人不由恍然变疑惑,想不通大夫人这是做的哪门子的人证,难道要指证自家人,毁了自己的庇护之所不成?
  明明暗暗的审视目光,不由齐齐扎向大夫人。
  大夫人早已又羞又愧,露在外头的手脸烧得通红,行事却半点不含糊,扒着地砖猛力磕头,哀声道,“父亲、母亲莫怪儿媳不孝!儿媳退无可退,已经被逼到了绝路才行这忤逆之事,儿媳不过是为了肚里孩儿,不过是想儿媳和孩子都能活命啊!”
  众人暗暗点头,原来如此,大夫人也是个逼不得已的可怜人啊。
  感叹到一半险些跳起来,纷纷改而暗骂卧槽!
  一个寡妇!
  哪儿来的孩子!
  谁的孩子?!
  众人表示消化无能,一脸惊悚的盯着大夫人,下巴掉了一地。    

  ☆、第340章 高手总是最沉默的那一个

  天大的丑闻!
  较前阵子闹出的太子私生子的乌龙,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用主子出声,定北候府的下人就蜂拥而上,忠叔早有防备,大手一挥,以李千为首的近卫窜出李松身后,将定北候府的下人拦在外围,内围又有常青、常一几个把持着,直将大夫人护在原地,不受丁点妨碍。
  剑拔弩张不过一瞬,并不影响大夫人不间断的自白,哀戚声声,“肚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不能打掉,再不能打掉了!三次?四次?儿媳已经为二叔打过太多次胎,这次不能再打,不能再打了!再打的话,孩子就永远都不会再有,儿媳也再活不成了!”
  二叔?!
  定北候仍在曲江道没回来的嫡次子?作为候府继承人的不二人选,在军中声望不低的嫡次子?!
  三个月
  三个月前,一直留守淇河的定北候嫡次子临时授命,领援军奔赴曲江道后,至今未归。
  我去!
  照顾寡嫂,居然照顾到了床上!
  一众人男的听了沉默,女的听了想打人,再见大夫人歇斯底里的模样,顿时脑补出一场“孀居寡嫂珠胎暗结自甘堕落为哪般,亲二叔逼良为娼人面之下藏兽心”的狗血内宅大戏。
  淇河李氏各房的人脸都绿了,各个神色复杂到难以描绘,齐齐看向上首,鼻孔咻咻直喷气。
  绕是定北候一贯稳如泰山,乍听惊闻也险些没将手下椅把啪嚓捏碎,不消说定北候太夫人又惊又怒又恨,手中佛珠抖如筛糠,一时失神又失声。
  却听二夫人惊声尖叫,“你胡说!夫”
  君字没出口,就倒插眼珠惊怒晕死。
  “我没胡说,二弟妹,我没胡说!二弟妹别怪我,我也不怪二叔,不怪二叔逼迫我”大夫人通红面色变做煞白,不停摇着头道,“怪我,都怪我!怪我贪生怕死,宁愿脏了身子也舍不下这条命!现在,现在是两条命,我要孩子,不要守寡,不要贞节牌坊。那东西没用,没用的”
  她要破釜沉舟,愿做控方证人,为自己和孩子挣出一条生路,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若是能守着孩子到死,她死得其所!
  难道要等丑事败露,被娘家人和婆家人当做弃子,“漂亮”病死换一座冰冷牌坊?
  她的前半生已经毁了,孩子是谁的无所谓,只要她的后半生能有一丝盼头、一点活气,就够了,够了!
  乾王妃的人私下找到她,许她远走高飞隐姓埋名。
  终于有人,有人帮她戳穿她清静表面下的腌脏和龌龊。
  全都摊开来,摊到青天白日下,她再不用自怨自艾、苟且喘息,不好吗?
  多好啊!
  她要作证,她要她和孩子的命!
  大夫人突然敛去所有癫狂情绪,原本死寂的心前所未有的清明,“亡夫生前把所有事都告诉了我!是定北候府和袁家联手暗害内二房!只可怜内二房的英姐儿被蒙在鼓里,袁夫人根本没把她当成儿媳妇看过!
  不过当她是摇钱树!当她是袁家往上爬的梯子!当她是架空吞噬内二房的刀!伤亲伤己,伤不到定北候府和袁家!还要被休被弃自食苦果,被暗害得年纪轻轻就含冤枉死!”
  没有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和名声自污,大夫人话短而乱却如重锤击鼓,顿时震得众人炸开锅。
  只有李英歌心里清楚,大夫人不过是照本宣科,哪儿来的亡夫相告,不过是按着忠叔套好的说辞,当众瞎扯淡。
  忠叔在东北经营多年,要收买孀居大房的下人说难不难,顺利帮她弄来大夫人的婚书拓本。
  她前世做鬼飘啊飘时,月下窥见的族中龌龊,一大半出自那位好二叔,拿着大夫人的生辰八字一算,果然子嗣盘极乱极险,这才叫她捏住大夫人的命门,算准最好的时机。
  她不掩饰嘴边嘲弄,睨向上首道,“侯爷可要请个大夫来,帮大夫人把个脉?”
  孩子是真的,大夫人的“证词”就是真的。
  不能请,不敢请。
  定北候脸色虽阴沉却尚算镇定,定北候太夫人却是三魂去了六魄,一面即怨恨又心痛嫡次子,一面只恨不得当场剐了大夫人,攥着佛珠一错眼,惊见大夫人挣手挣脚的爬起来,径直转向黄氏,抱着肚子突然嗬嗬笑起来。
  “我活成这副人模狗样,谁都不怪,只怪我自己。”大夫人颧骨一耸一耸,双颊浮起病态的潮红,“怪我当年怎么不多求亡夫一句,求亡夫帮我和袁夫人讨个人情,要些断子绝孙的药来吃下,哪儿会有今天的事!哪儿会有今天的我!”
  她假戏已然真做,转头盯着李妙捂嘴大笑,“袁少奶奶多年无出,也别怪自己!怪就怪袁夫人故计重施,害内二房的英姐儿多年无出被休不够,如今只怕也将那虎狼药用到了你身上!袁少奶奶嫁进袁家几年了?三年?四年?那药性缓慢,也许,还来得及自救?”
  一石再惊千层浪。
  众人哗然,耳听一直沉默的李松徒然厉喝道,“你说什么!”
  他双目赤红,忠叔忙一错步跨到李松身边,探手才扶住几乎趔趄的李松,就见李松喉头一动,嘴角溢出黑红鲜血。
  众人忽然想起来,李松重伤初愈,乍听亲姐竟曾遭人下药暗害,不被气吐血才怪!
  李英歌却是汗颜,暗道李松面瘫归面瘫,做起戏来倒也挺能糊弄人。
  只是这一口血,是否真情流露,不言而喻。
  她心下微叹,李妙却是惊跳而起,扑向黄氏乱抓乱骂,“杀千刀的老虔婆!有脸做那恶婆婆磋磨我,也不怕将来下阿鼻地狱!我跟你拼了!”
  心头惊跳一阵猛过一阵的黄氏,千忍万忍才坐得稳撑得住,此刻哪里受得住李妙打骂,一口老气没屏牢,两眼一翻想晕,却碍于脑涨心慌没晕成,生生挨了李妙几记狠的。
  “够了!住手!”袁士苍无法再装聋作哑,当下一拍椅把站起身,上前一把将李妙掼到一旁,喝斥道,“自己肚皮不争气,外人挑拨两句你就当成了真!你丢得起这个脸,我袁家丢不起!”
  李妙满心惶惑,闻言竟巴望袁士苍骂的是对的,巴望她没有被黄氏所害,她茫茫然去寻袁骁泱,目光撞上那道清朗身影,视野内已是一片模糊。
  如果袁家真难堪如斯,她所谋所图,到头来又算什么?
  李妙无声大哭。
  袁骁泱瞥一眼紧紧扶着黄氏的袁士苍,温润目光转而落定李妙,弯身相扶,轻声问,“你不信我?”
  李妙晦暗的泪眼一瞬乍亮,抓着袁骁泱的手,就像抓着救命稻草。
  袁骁泱安抚一笑,视线掠过面色变幻各异的众人,最终落在李松面上,重复着同样的温和话语,“阿九,你不信我?”
  李松无声闭了闭眼。
  袁骁泱自嘲一笑,盯着李松缓缓睁开的赤红双目,“不论大夫人所说是真是假,我,不曾伤过你阿姐的身子,也从没害过你阿姐的命。”
  这话禁不住推敲,细想却颇有些玩味。
  李松垂眸。
  李英歌也垂眸,他没伤过害过,他娘伤过害过。
  高手总是最沉默的那一个。
  果然袁骁泱这一开口,就完美压制厅内众生乱象,直指红心道,“事已至此,已非定北候府的家务事,也非淇河李氏一族的事。定北候是侯爵,袁家亦并非白身。无论是物证、人证,事情是黑是白该如何论断,且交由知府大人主持,我想不单是袁家,定北候府也愿对薄公堂,求一个真相大白,公正公平。”
  要力挽狂澜的尽数翻盘,已是难如登天。
  但只要揭过当下这一茬,过后总有应对的手段和法子,好转寰、削弱此事带来的影响。
  流言蜚语,总有平息消散的一天。
  不过是忍。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定北候阴沉面色几不可察的一变,起身踱下上首,冷冷看向大夫人道,“袁大人所言甚是。是非黑白自有官府律法论断。乾王妃想做一言堂,老夫不敢从。老夫这大儿媳品性有污,不知乾王妃可敢将她当做人证,送进知府大牢待审?”
  必须不敢啊!
  李英歌轻笑摇头,“律法之外还有人情,何况大夫人身怀有孕。我要她进乾王府安置,随官府传唤,侯爷从不从,其实不太重要。”
  知府大人不好直接巴结李英歌,小眼神一飘,知府夫人表示收到,殷切捧场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老话,我今儿算是在侯爷身上见识到了。侯爷信不过一个人,难道还信不过这祁东州所有的人?我今儿不仅做见证,还要为大夫人做个担保。”
  余下官夫人没有真傻的,当下纷纷附和,表示愿为大夫人作保。
  定北候心下另有对策,提此话头不过以退为进,见状只一挑眉,一时再无二话。
  众人面面相觑,瞅不准时机拍拍屁股散场,眼神乱撞间却是惊变突起,厅中窜出一道黑影,径直扑向上首,扬手就照着定北候太夫人的老脸怒甩一大耳刮子。
  啪啪脆响间,响起一阵夹带着怒恨的咒骂。
  “黑心烂肠的老货!自家的亲侄女儿也下得去手陷害!良心都让狗吃了!”置身事外,好容易消化完所有首尾的谢妈妈爆跳如雷,拽着定北候太夫人的衣襟怒而暴打,“什么律法!什么真相!什么证据!去你奶奶的腿!老娘今儿就为内二房死去的冤魂出口恶气!先打烂你这张猪狗不如的嘴脸,再来论那些个狗屁道理!”
  众人再次惊呆了,惊得全员呆滞,忘了反应。
  李英歌决定收回前言。
  谢妈妈才是最沉默的那一个。
  谢妈妈才是隐藏高手。
  瞧这手下得多快准狠啊!
  哎哟喂!
  打得好!
  李英歌只恨不能和谢妈妈似的怒称老娘,也快意恩仇一回,当下暗使眼色,示意忠叔等人稍安勿躁,暗搓搓为谢妈妈击掌助威,打!继续打!    

  ☆、第341章 陪你下作一回

  “腌脏打脊的老泼才!浮浪破落的老脸老皮都快披不住了,还跟人前装什么慈眉菩萨!”谢妈妈撕衣服抓头发,一把扯断定北候太夫人捏在手里的檀木佛珠,怒砸定北候太夫人一头一脸,连声唾骂,“老娘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专治假菩萨的怒目金刚!
  一脚踏进棺材的老狗!好好的体面日子不过,净作些滥污混沌的恶心手段!心眼都叫阿堵物糊馊了!狗屁倒灶的老货!也就只能教养得出偷寡嫂的下九流小货!
  脏了自家门楣不要紧,脏了征北大军的声誉天不收你,老娘煞你!呸!不学好不作好的老蹄子!定北候太夫人?有脸受朝廷诰命,也不怕将来没脸见阎王老子!顶着一身业障,没得祸害子子孙孙!”
  骂人不喘气,打人不停手,谢妈妈生起气来连自己人都害怕,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硬生生叫他人不得近身。
  唯有离定北候太夫人最近的李七小姐慌手慌脚,无法救人无法劝阻,只得粉腮带泪的去求李英歌,“王妃!王妃姐姐!您快劝劝妈妈,快别打了!祖母、祖母再这样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
  哪个是你姐姐?
  她可没答应认李七小姐做妹妹。
  李英歌嘴角一抽,暗道这会儿了还做这种不合时宜的天真模样,不是纯粹讨打么!
  她吐槽成真,谢妈妈一手拽着定北候太夫人当死猪晃,一手高扬照着李七小姐的泪腮就是一巴掌,“老贱蹄子养出来的小贱蹄子!能叫王妃姐姐的尊贵人儿可都不在这破落脏地儿上!奸顽货色养的小货!你也配开这个烂口!”
  谢妈妈岂会不知定北候太夫人和李妙先前种种做作,是为了推销李七小姐,头先的不耻化作嫌恶,这一巴掌夹带着熊熊怒火,毫不留情。
  顿时扇出一道又高又迅猛的抛物线,直将李七小姐拍飞在地,成全李七小姐羞愤欲死的心愿,一击将人打到晕死。
  耳边没人聒噪,满厅亦是震惊得一片死寂。
  黄氏何曾见识过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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