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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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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松牵动嘴角,无喜无悲,“如此,就请您将瑾琛哥留给末将。等所有事情了结,末将,末将想最后问他一个问题。”
  爱过。
  李英歌在心中答道,不是代袁骁泱回答,而是为自己而答。
  她爱过袁骁泱,也恨过袁骁泱,如今不仅心如止水,还要谢他休弃之恩,才叫她今生得遇萧寒潜。
  原来,袁骁泱伤得最深的不是她,而是李松。
  是为她不甘,为她心痛,对袁骁泱还保留一分赤子心,才生出执念的吗?
  傻孩子。
  李英歌想笑,眼角却酸软,她握上李松无知觉的义肢,定定看着他道,“我可以叫你阿九吗?”
  她不能再做他阿姐,却也不想和他只做族兄妹。
  李松怔然一瞬,低声道,“可以。”
  他抽手起身,抖袍跪下,“您对内二房、对末将,末将阿姐的大义和心意,末将无以为报。”
  他重重磕头,重新立定的身形伟岸如松,眼底柔光涌动,“您手中可还有末将阿姐的手书?不拘写的是针线女红,还是内二房的家居琐事,末将想讨来做个念想”
  没有哟!
  李英歌曲指挠脸,暗道果然坑人必坑己,伪造旧书信可是个劳神费力的大工程。
  面上一派镇定的干笑,“等我找出来收拢清楚,再派人送给你?”
  李松道谢,转身告辞,“武王殿下领兵离京的事儿差不多了,三天后宫中设宴践行,王爷恐怕要等践行宴后才能回府。末将今日来,也是为此事,帮全公公传句话,劳您再包些换洗衣物送去宫中和中枢院给王爷。”
  李英歌点头,见李松恢复公事公办的模样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拧着他手臂软肉哼道,“阿九,我娘给你相看了多少好姑娘家,你见一个驳回一个,你这是给我娘找事儿呢,还是给自己找事儿呢?”
  “末将不敢。”李松面瘫脸裂开一条缝,隐隐泛红晕,“末将愧对家人,未立业重整门楣前,不敢谈成家之事。等尘归尘,土归土,末将再麻烦李夫人和您为末将做主。”
  如果连阿姐的三年婚姻都是假的,如果连瑾琛哥对阿姐的深情都是假的,所谓的男欢女爱,他要如何面对,如何自处?
  他的执念,也是他心中跨不过去的坎。
  李英歌不意外,心下一时叹一时酸,面上挑眉皱鼻子,拍拍手道,“你说的,我可记下了。”
  李松跨出花厅的脚步略虚浮。
  乾王妃又这样“揍”他!
  阿姐到底和她说了多少他的糗事,她这样对他,这样喊他阿九,好像阿姐就在眼前,还在眼前。
  李松垂下眼脸,嘴角微微上翘。
  等在外头的小将李千提脚跟上,复又顿足转身,也不管刚才自家大人在厅内那一磕头是为了什么,总归自家大人背过身居然笑了,只管有样学样,也给李英歌用力磕了三个头。
  李英歌看得笑起来,“好好照顾你家大人。”
  李千弹地而起,一挺腰板,脆亮应是。
  常一和常二却是唉唉叫苦,和李英歌一道扎根宴息室,抱着又一沓信笺,开始伪造陈年旧书信。
  二人伪造完毕拍拍屁股飘走,李英歌咬着笔杆,往信笺上落笔。
  谢妈妈不明所以,也无心追究,只掰着手指数日子,“王爷这都小半个月没回过府了。英哥儿,我觉得你好像嫁了个假夫君。”
  李英歌表示不好笑,一脸冷漠的丢开纸笔,命人将耗时数日的假信真迹交给李松。
  任务完成,李英歌顿觉身体被掏空,果断抱着酒壶摊在炕上挺尸,想到李松“见信如晤”可能有的触动,一时怅然一时笑叹。
  乾王府的下人却是哭笑不得。
  哭的是萧寒潜久不归家,又是半夜突然回府,惊动了内外院一片灯火,也照亮了萧寒潜那张臭出天际的冷脸。
  笑的是萧寒潜酒气熏人,喝醉了不说话没表情,脚步倒是稳而快,只端着张臭脸不使唤人,也不知今晚武王的践行宴是好是坏。
  只得排排站串成一条大尾巴,撵上汪曲和小福全儿,远远坠在萧寒潜身后待命。
  萧寒潜皱眉伫足,在岔路口呆站片刻,才抬脚往松院去。
  汪曲忙打了个手势,挥退一众下人,拽着小福全儿跟上。
  “我媳妇儿呢?”萧寒潜站定松院穿堂,长臂一伸,想指身后汪曲和小福全儿,却只点到了一处虚空,“我不要你们扶,我要我媳妇儿扶!”
  哎哟喂!
  这是真醉了!
  连私下对小王妃的称呼都出来了!
  汪曲和小福全儿掖着袖子遮脸,表示没眼看。
  李英歌表示耳膜受到了暴击,她家夫君那声“我媳妇儿”简直如雷贯耳,忙披外衣趿睡鞋,出内室进穿堂,才喊了声“寡虞哥哥”,眼前就是一黑。
  “媳妇儿,你怎么还没睡?又做针线做到这么晚?”萧寒潜高大身形一倾,揽着小媳妇儿俊颜一垂,伏在小媳妇儿的肩头无声笑,“媳妇儿不乖。我的枕头都在枫院,你怎么跑来松院睡了?不抱着我的枕头,你哪里睡得好?”
  哎哟喂!
  这是真醉了!
  求别当众爆料夫妻间的私事啊喂!
  李英歌拿手捂萧寒潜的嘴,瞪眼低声道,“我早睡下了,都是被你吵醒的。”
  松院的下人识趣没出来,但又没瞎没聋,后头还站着汪曲和小福全儿呢,求正经点!
  可惜,她家夫君酒醉之下,只剩呆萌,心有灵犀点不通。
  萧寒潜只管往小媳妇儿颈窝钻,亲着小媳妇儿的掌心又是傻笑又是冷哼,“醒了正好,我们回枫院去。媳妇儿,我不要他们扶,我要你扶我回去。”
  汪曲在心中哀叹,他家王爷又变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了。
  面上一顿挤眉弄眼,和小福全儿一齐狂使眼色,表示小王妃诶,快治一治撒酒疯的王爷。
  确定是撒酒疯,而不是撒娇?
  李英歌表示收到,心下一阵好笑一阵酸软,斜下一边肩头嘟起嘴,哄她家夫君道,“寡虞哥哥,你这么高又这么重,我扶不动你,让汪公公和小福全儿搭把手,好不好?”
  “媳妇儿,我错了,我忘了你好矮,不该为难你。”萧寒潜“知错能改”,直起身剑眉一皱,“你们怎么当差的?难道要我媳妇儿受累?还不快来扶我!”
  李英歌一脸冷漠:你才好矮,你全家都好矮!
  汪曲和小福全儿也一脸冷漠:你醉你说的都对!    

  ☆、第314章 我想为你生猴子

  枫院夜色沁凉。
  拱桥上的敞厅挂着挡风的月白帷幔,萧寒潜漫步穿梭其间,他扬起脸伸出手,拽着灯穗想掀开灯罩点灯,唬得撵在他身侧的小福全儿憨脸变苦脸,一面道“王爷小心烫手”,一面快手快脚的抢下活计。
  敞厅渐次亮起来。
  李英歌抽着嘴角收回视线。
  汪曲也抽着嘴角收回视线,苦笑道,“张枫醉得比王爷还厉害,这会儿只怕已经睡得雷打不动了。王爷一进外院就往净房扎,说身上难受要沐浴,完了灌下三海碗醒酒汤,步子才踩稳就念着要找您。老奴和小福全儿怎么劝都不肯听,劝到最后连扶都不让人扶了。那胡乱束起的头发,还没干透呢”
  说着捧起一颗夜半被折腾得大起大落的老心,半叹半笑道,“王爷也就六岁上偷武师傅的酒喝,醉过那么一回。酒量早在东北大营时就练出来了。如今这一醉倒是新鲜,不像小时候又晕又吐,就是”
  就是阴晴不定,话多不听劝,还不肯老实睡下。
  好容易哄着由汪曲和小福全儿扶进枫院了,撇开人就要上拱桥进敞厅,不愿去起居室。
  李英歌无语望天,默默接过汪曲揣了一路的干爽巾帕。
  汪曲无声冲小福全儿招手,二人带上枫院的门,功成身退隐入夜色之中。
  院内夜色半明半暗,李英歌踩着遍地月光走近拱桥,抬头望向敞厅,却找不见萧寒潜的身影,一错眼风起帷幔飞扬,显出萧寒潜半倚厅柱,笼在帷幔后时隐时现的峻挺身形。
  他长指挑帷幔,居高临下看向小媳妇儿,微微上挑的凤眸中满是璀璨的笑意,“媳妇儿,从这里看你更矮了。四年前我能单手抱你,四年后我还能单手抱你。你怎么这么娇小?就只有这么小。”
  他捻着手指,拇指和食指掐出段小得可怜的长度。
  不是她只有这么而是远小近大啊喂!
  她家夫君醉起来,幼稚病简直变本加厉。
  李英歌忍俊不禁,扬了扬手中巾帕,放软声音哄道,“寡虞哥哥,你湿着头发别在敞厅久待,吹了风要着凉的。我们回起居室,我帮你擦头发,好不好?”
  不好。
  萧寒潜松开指间帷幔,大步走下拱桥,停在小媳妇儿跟前背过身去,长臂往后一捞又一圈,“媳妇儿,我背你。起居室太闷,敞厅待着舒服,你给我擦头发,我正好醒醒酒。陪我,嗯?”
  幼稚翻倍,霸道也翻倍。
  李英歌果断投降,一手攀着萧寒潜的肩,一手去解他胡乱束起的发。
  “媳妇儿,你有没有想我?”萧寒潜却不肯就范,长腿不动只动脑袋,偏头看向背上小媳妇儿,薄唇勾坏笑,“我好想你。有几晚想得睡不着,就只好夜叩御乾宫的门,请父皇到御书房商议军务,我发现,通宵达坦的议事,效率比白天高”
  启阳帝害他见不着小媳妇儿,他也不让启阳帝睡好觉。
  他闷声笑,眨着凤眸乜向小媳妇儿,“媳妇儿,你要是有想我,就亲我一下。你要是没想我,就亲我两下。”
  简直神逻辑!
  李英歌果断再次投降,探头贴上她家夫君翘得高高的嘴角,描摹着微凉薄唇进入他,勾着他深深的亲了一下。
  只亲一下,代表她也有想他。
  他的小媳妇儿,又乖巧又可爱。
  萧寒潜胸腔微微震,轻轻咬着小媳妇儿退开的唇瓣不肯放,沉沉笑道,“媳妇儿,你把我亲晕了。”
  不是晕,而是醉,她家夫君这样子好蠢萌。
  李英歌扳正她家夫君的脸,暗搓搓对着萧寒潜的后脑勺翻白眼。
  萧寒潜豪无所觉的抬脚,下来背小媳妇儿的时候一步跨三阶,背着小媳妇儿上去的时候,一步一阶,走得又稳又慢。
  满院静谧中响起的声音也慢慢的,悠悠的,“媳妇儿,今晚我和大哥喝了好多酒。你知道吗?原来大哥记得,记得他帮我背着王嬷嬷跑去太医院的事。也记得小时候大家偷武师傅的酒喝,我是醉得最惨的那一个。还记得父皇赏我的第一个扳指,是因为箭术考核的时候,我赢了大哥拿了第一”
  出宫建府前,他们都在皇子所。
  能记得的,能说道的共同回忆,却不太多。
  萧寒潜说得很慢,很琐碎。
  醇厚嗓音敲在心上,很动听。
  李英歌不做声,乖乖趴在他宽厚坚实的背上,静静的听。
  敞厅帷幔软软垂挂,萧寒潜就着背小媳妇儿的姿势,小心翼翼坐上矮塌,长臂搭上盘坐的膝头,微仰起头,任由小媳妇儿包着巾帕帮他擦头发。
  他望着重重帷幔眯起醺醺然的凤眸,默然片刻再响起的声音,亦是声线微醺,“媳妇儿,我又揍了大哥一顿。”
  说着转过身,和小媳妇儿对面而坐,半干的长发滑出小媳妇儿的掌心,低哑的嗓音滑进小媳妇儿的耳中,“大哥几次三番的招惹我,父皇却还是想做个好父皇,大概是有意让我们化干戈为玉帛,践行宴后特意拨了个地方,还让江德海关了门。
  想让我给大哥单独践行,让我和大哥好好说说话。可惜,话说得太多酒喝得太多,我没忍住,又把大哥揍了一顿。媳妇儿,我是不是太坏了点?”
  才不坏。
  否则怎会听任启阳帝安排,否则怎会让武王自请戎边。
  他身兼两职,辛苦这小半个月,不也是为了操持武王领兵离京的事。
  男人之间的情意果然深沉如海,好难懂。
  天家亲情,也难懂,也难断。
  不过她家夫君都醉成这样了,想来武王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醉鬼打在一块儿,确定是硬碰硬的互殴,而不是软趴趴的互摸?
  李英歌顿时恶寒得手一抖,抖掉巾帕蹭进她家夫君怀里,张手揽着萧寒潜精瘦却有力的腰,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寡虞哥哥最好了,一点都不坏。”
  他缺失的亲情,由她来补全。
  念头闪过,脑中不禁浮现陈瑾瑜隔三差五和她通信的闺蜜小话。
  陈瑾瑜一头不忘叮嘱她按时按量服用汤药,一头不忘怪腔怪调的打趣她和萧寒潜。
  “寡虞哥哥。”李英歌决定学以致用,忍着笑和萧寒潜咬耳朵,“我想为你生猴子。”
  陈瑾瑜说,让她打好身子底,将来给萧寒潜生猴子。
  当时看到这句话时,她只觉无语。
  如今看着萧寒潜这副醉得闹得半夜不得安生的猴样儿,却觉得好生贴切。
  李英歌紧紧抱着萧寒潜,吃吃的笑,“寡虞哥哥,我想为你生猴子,好不好?”
  “好。”萧寒潜正顺势带着小媳妇儿往矮塌上倒,闻言随口答好,随即猛地一愣,身形顿时一个趔趄,忙伸手拽着帷幔维持平衡,低头看向怀中小媳妇儿,愕然道,“媳妇儿,你说什么?”
  生猴子是什么鬼!
  不过,他还没有醉到智商下线的地步。
  当下架着小媳妇儿压到自己身上,托抱着小媳妇儿往跟前带,俊颜对上俏脸,磨着小媳妇儿的鼻头,无奈失笑,“媳妇儿,你是小狐狸,就算要为我生也该是生小小狐狸才对。”
  对个鬼!
  生猴子不对,生小小狐狸也不对!
  应该是生小宝宝才对啊喂!
  她家夫君今晚果然好蠢萌!
  李英歌果断跳过这个话题,一手支肘托着微红的脸,趴在萧寒潜身上用手指画圈圈,低若蚊呐的嘟呶道,“寡虞哥哥,你再等等我,等我可以了,就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们一起好好教养他们,好不好?”
  教他们的孩子兄友弟恭,姐妹和睦,不要重蹈皇室兄弟阋墙、姐妹相争的覆辙。
  他做严父,她做慈母。
  他缺失的亲情,由她和他们的孩子来给。
  这念头击中了心间最柔软的一角,李英歌小脸又红又柔,手肘软的再支撑不住,倒在萧寒潜的身上,歪头看向他线条美好的下颌,“寡虞哥哥,都说上阵父子兵,我,我给你生好多的儿子好不好?”
  他有遗憾,她也有遗憾。
  要是能生个小萧寒潜,不止一个小萧寒潜
  李英歌越想脸越红,小脸埋进萧寒潜怀里,瓮声瓮气的笑。
  “媳妇儿,你别傻笑了。”萧寒潜闻言险些扯断手中帷幔,小媳妇儿的话在脑中横冲直撞,撞进他心间,撞得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嗓音也软的几近不成调,“我不要你给我生儿子。”
  李英歌猛抬头,羞羞的笑化作一脸震惊:那你要谁给你生?!
  “傻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傻?”萧寒潜半撑起身子,圈起小媳妇儿狠狠的亲了一下又一下,“不是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媳妇儿,我不要你给我生儿子,你给我生女儿吧?一个太少,两个刚刚好,三个、四个我不嫌多。”
  李英歌咬着唇笑,回啵了她家夫君一下,“寡虞哥哥,我都听你的”
  她说得真心无比。
  这事儿也只能听她家夫君的。
  否则她一个人怎么捣鼓出小宝宝?
  李英歌表示做不到。
  萧寒潜表示他此刻不能做,遂捧着小媳妇儿的笑脸恶狠狠的一顿啵啵啵,嘶哑着声音道,“媳妇儿,你别再说了”
  酒后乱那啥,他的某一处,已然有抬头的迹象了。
  李英歌眨了眨眼睛,红嘟嘟的嘴吐出的话好生邪恶,“寡虞哥哥,你要是难受,我帮帮你吧?”
  小别胜新婚,她其实好想他。
  不介意顺便想一下他的某一处。
  萧寒潜无力倒回矮塌,修长手指盖上情意汹涌的凤眸,绷着嗓音哑声道,“媳妇儿,你别撩我。今晚不行”
  语气满是无奈,和挣扎。    

  ☆、第315章 一喜二喜三喜

  夜风穿厅过,拂动挂帷幔的圆木轴相击相撞,当啷脆声响,倏然被一一抽落的帷幔窣窣脱出圆木轴,且飘且扬,辗转落入指节分明的大掌中。
  萧寒潜长臂一抻一扬,展开帷幔披上身,一层又一层好一顿忙活,将自己裹成了蝉蛹,只盘着长腿,露出半节手半节腿,俊颜又冷又臭又红,端坐散落一地的月白帷幔之上。
  他出手如电,瞬间武装完毕。
  李英歌看呆了,跪坐矮塌上,愣愣道,“寡虞哥哥,你坐地上干什么?地上冷”
  萧寒潜凤眸一瞠,怒瞪小媳妇儿,“冷?我这会儿热得很!”
  情动而热。
  所以把自己裹起来,就能抑制身体的躁动吗?
  醉鬼的逻辑好难懂!
  这难道不是掩耳盗铃?
  救命啊!
  她家夫君怎么这么蠢萌,这么可爱!
  李英歌笑倒在矮塌上,抱着肚子险些笑成狗,弓起的身子一颤又一颤,声线也抖得不成调,“寡虞哥哥,你想要,我可以用手给你。为什么不能撩你,为什么今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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