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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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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闹她,谢妈妈却煞风景的又佯咳了一声,说着正经通报,语气却毫不掩饰偷听壁脚的欢悦,“王爷,王妃,王嬷嬷带着管事妈妈们来了。”
  李英歌抱着针线笸箩不说话,瞪着瞬间老实,不再毛手毛脚的萧寒潜。
  他声音清冷的让人进来,室内的气氛却温馨而旖旎。
  王嬷嬷暗暗惊讶,快速瞥一眼分坐炕桌两侧的李英歌和萧寒潜,带着管事妈吗们叩拜。
  乾王府的内宅早年无女主子,萧寒潜又闲少常住府里,比起外院各处的管事,内院的管事妈妈少得可怜。
  谢妈妈却不敢放松,听着王嬷嬷唱名,细细对着应声的人脸,仔细对号入座。
  李英歌的目光,独独落在王嬷嬷的身上。
  四年不见,时光似乎没在王嬷嬷身上留下痕迹。
  皮相不见衰老,气质越发沉敛温和。
  想来内院一人独大,王嬷嬷这几年过得很好。
  李英歌不露声色的收回打量的目光,示意谢妈妈放赏,就摆了摆手。
  管事妈妈们今天不过是拜见新主子,见状就无声无息的却行退了下去。
  王嬷嬷却没动。
  李英歌眉角微挑,就听萧寒潜头也不抬的随意道,“嬷嬷可是还有事?有什么话,坐下说罢。”
  回转的谢妈妈闻言就要去搬锦杌子。
  却见萧寒潜随手一指,王嬷嬷斜签着身子,半坐在大炕对过的罗汉床上。
  谢妈妈眉心微皱,瞥一眼面色如常李英歌,掖着手复又退到门边。
  “潜哥儿如今娶得佳妇,于老奴来说,再没有什么事值得挂心的了。”王嬷嬷姿态端庄,微微倾着身子面向萧寒潜,含笑的目光在萧寒潜和李英歌之间打了转儿,再落回萧寒潜身上,眼角就隐隐泛起水光,“这阵子内宅忙乱,老奴也是忙得欢喜,忙得得偿所愿”
  她满心感慨,看着萧寒潜的眼中盈满慈爱。
  就像她一直喊着萧寒潜的乳名,饱含对小辈的疼爱和慨叹。
  萧寒潜抬起头来,见王嬷嬷红了眼眶,剑眉无奈一皱,抽了汗巾递给王嬷嬷,话锋却是几转,“如今我成亲了,嬷嬷可别再这也不放心,那也要操心的。嬷嬷你看,这是王妃做给未出世的小外甥的衣裳,竟然这样小!
  我记得您还收着我小时候的衣裳?回头你都找出来,让人抬到松院交给谢妈妈。要是有用得上的,你不如挑两件,给你阿姐送过去?”
  最后这句话,是对着李英歌说的。
  能得皇子幼时的小衣裳,于康家来说是天大的福分。
  李英歌眉眼弯起来,笑着道好。
  “你少做些针线”萧寒潜伸出修长手指,弹了弹掌下堆叠起来的小衣裳,意有所指的乜了李英歌一眼。
  少做些小外甥的针线。
  多给他做些新衣裳吗?
  李英歌抿着嘴,当着王嬷嬷的面不好和他斗嘴,只暗暗瞪着萧寒潜。
  萧寒潜挑眉,眼底的戏谑笑意不容错失。
  落在王嬷嬷眼中,却别有意味。
  她高贵矜持的潜哥儿,竟毫不避讳的,和李英歌眉来眼去。
  这
  王嬷嬷捏着汗巾压眼角的动作一顿。
  她不由暗暗打量焕然变样的宴息室,斜签着的身子几不可察的转向李英歌的方向。
  鼻端有熟悉的冷香浮动。
  王嬷嬷心头猛地一跳,看向李英歌的目光微微一凝,连连闪烁。    

  ☆、第249章 打的什么主意

  “就是潜哥儿不说,老奴也记得清楚。”王嬷嬷垂眸,目光落在李英歌膝头的针线笸箩上,面上笑容几分和蔼几分怀念,“您十三岁前的旧衣裳,都好好的收在竹院的小库房里,足足有十几个箱笼。即是要送给康家二少奶奶的,不如老奴为王妃代劳,挑几件洗三、满月、周岁时能用得上的?”
  萧寒潜十三岁出宫建府,这之前的穿用,王嬷嬷不假他人之手,一针一线无不亲力亲为。
  早年萧寒潜要她每旬给他做针线时,就曾提过,王嬷嬷早早就熬坏了眼睛。
  十几个箱笼,也难怪。
  只从里头挑出三样得用的,这样庞大的工程,王嬷嬷自请代劳,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李英歌无可无不可的笑了笑。
  萧寒潜也笑,他哪里记得自己小时候穿的衣裳是大是王嬷嬷一说,倒叫他想起十岁时在御书房见过李英歌一事。
  尚在襁褓的小媳妇儿皱皱的丑丑的,哭起来像小猫叫,李子昌依照启阳帝的暗示将襁褓塞进他手中时,他只觉轻得不可思议。
  也小得不可思议。
  如今小媳妇儿长成了少女,他抱着搂着,依旧又软又小。
  萧寒潜眼底笑意就染上别样意味,似满足似得意似调侃,曲起长臂做了个托抱的动作,朝炕桌那头晃了晃,面带恍然,“还真是小得很!”
  王嬷嬷脸上的怀念之色一顿,暗暗意外一向就事论事的萧寒潜,竟然还在纠结小宝宝衣裳的大小。
  李英歌却是哭笑不得。
  近朱者赤,她如今也能跟上萧寒潜跳跃无比的思维了。
  他跳十次,她能猜中十之八、九。
  这人又拿小时候抱过她的事揶揄她。
  瞪着萧寒潜的脸却板不起来,气笑不得的轻轻捶了萧寒潜架在炕桌上的臂弯一下。
  不痛不痒。
  仿佛二人之间的小秘密被摊在外人面前隐晦的说道,偏又恼不得辩不得,反击得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萧寒潜就势倚在炕桌上,斜乜着李英歌无声大笑。
  二人之间流动着一股容不得第三者介入的默契。
  王嬷嬷见状笑容愈深,原本不显的法令纹刻在嘴角两侧,令她慈和的面容透出一丝端严来。
  萧寒潜的眉角就挑了挑。
  王嬷嬷是他的奶嬷嬷,宠着他护着他在宫中长大,脾气似软实硬,为人处事有自己的一套章法。
  挂心他而逗留,他是信的。
  但四年前因着旧常青的事,王嬷嬷和小媳妇儿第一次碰面可说不上是相见欢。
  如果说王嬷嬷留下闲话,是为了缓和和小媳妇儿的关系,他却是不信的。
  当时他已做出处罚,照着王嬷嬷的作派,旧事了结,早已揭过,不值得揪着不放。
  也就不会存有和小媳妇儿修好关系的心思。
  果然王嬷嬷一见他挑眉,就肃容道,“还要请示王妃一声,南偏院的几位姑娘,是今天一并召来见了,还是等明天回门后再来您跟前立规矩?”
  府里以南偏院代称桂院,概因那里地处偏僻,萧寒潜从来不踏足。
  里头住着的,是四年前启阳帝和皇后赏给萧寒潜的女官。
  当年李英歌为旧常青的事登门,事后萧寒潜却以李英歌“哭闹”为由,将其中两个来历有问题的女官打杀了。
  剩下四位与世隔绝般关在南偏院足不出户,只顶着通房的名头。
  长辈赐,本该能挣个姨娘的位份,只是闹出两条人命在先,又有太后力挺萧寒潜在后,那四位女官处境如何,宫中也就不再置啄。
  府里皆以姑娘称呼。
  王嬷嬷提出要通房给主母立规矩,倒也无可厚非。
  李英歌心下只觉无趣,似笑非笑的睇一眼萧寒潜。
  萧寒潜凤眸一眯,握着李英歌搭在炕桌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嗤笑道,“不过是几个通房,等冯十一进了门,再让她们跟着一道给王妃敬茶。不必折腾两次。”
  王嬷嬷眼中有异样神色一闪而逝。
  那几个沦为空有通房名号的女官是何处境,她比谁都清楚。
  例行公事,才有此一问。
  只是没想到,她问的是李英歌,开口的会是萧寒潜。
  她的目光在二人交叠的手上停留一瞬,转眼看向萧寒潜,方才略显肃正的请示口吻,就透出几分慈蔼的商量语气来,“老奴这几年替潜哥儿管着内宅,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潜哥儿娶了王妃,合该物归正主。内宅的账册,老奴已经让人着手清算。
  只是婚期定得急,之前一心忙着婚礼的事,这对账的事就拖了下来。本想等王妃回门后,就尽数上交,如今算来,怕是还要再耽搁几日。
  内宅的对牌,一时也收不齐整,只能等账目理清楚了,再一并给王妃送来。如此,老奴也算是彻底放下了担子。以后,老奴就能一心照顾潜哥儿吃好喝好,您好容易清闲下来,也该好好松乏松乏才是。”
  她定定看着萧寒潜,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自萧寒潜入朝观政后,王嬷嬷已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如在宫中时似的,碎碎念的嘘寒问暖,当他是长不大的孩子,生怕在她顾及不到的地方,他又在吃穿上敷衍了事。
  萧寒潜眉眼都柔和下来,安抚似的对王嬷嬷一笑,沉吟着没有接话,顿了几息,才偏头温声问李英歌,“试着管一管,好不好?”
  王嬷嬷见状眼皮几不可见的微微一跳,不由将目光落回李英歌身上。
  她以为萧寒潜会像刚才一样,越过李英歌直接开口做主。
  事情再次出乎她的意料。
  她问的是萧寒潜,决定权却在李英歌手里。
  还是用这样一副温温柔柔的商量口吻。
  男主子想要如何,何需向女主子交待?
  王嬷嬷心思几转。
  李英歌却是心领神会。
  萧寒潜要留她在京中,早一日当家,她就能早一日在乾王府站稳脚跟。
  即是让她试一试,就说明萧寒潜对于他走后的内宅人事,也已经有了盘算。
  并不怕她接手后,会乱了阵脚。
  是已经为她选好了内宅的得力助手。
  还是想等清算过府里的暗桩,再让她自己安排陪房的人
  李英歌若有所思,不经意间一瞥,就看见王嬷嬷随意放在膝头的双手,已将攥在手中的汗巾绞成一团。
  尝过权势滋味的人,有几个做得到拿得起放得下?
  李英歌微微笑起来。
  不管王嬷嬷打的是什么主意,此时提出交出管家权,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要让她“心愿成真”。
  “寡虞哥哥,管家这样的大事,哪里能试一试的。”李英歌偏头看萧寒潜,眼风却留意着王嬷嬷的双手,见她攥起的手先是一紧又是一松,嘴角不由一勾,颇有些大言不惭的笑道,“我是王妃,又不是管事妈妈,事情分派下去,自有人去做,做不做得到,做得好不好,赏罚分明也就是了。
  再有王嬷嬷多少年的旧例在前,还有汪公公在外院支应着,府里府外的大小人事都有例可循,我有什么好操心的?你要试,且试一试底下人的办事能力。”
  这话也对,也不对。
  就算主子是发号施令的,那也要看能不能令行禁止,做主子的有没有这份底气,这份能力。
  王嬷嬷心下哂笑,眼中神色却止不住微微一变。
  李英歌只做不知,不再关注王嬷嬷,小手被萧寒潜把玩着,就暗搓搓的伸出小指头,挠了挠萧寒潜的掌心。
  萧寒潜想到那十个本事各异的常字辈丫鬟,被小媳妇儿挠得眉角眼梢都透出飞扬的笑意,一时好笑一时好奇,也有意试试常一等人的深浅,语气就带出不自知的宠纵,“鬼机灵。”
  这是同意她拿常一几个练手了。
  李英歌眉眼弯弯。
  听在王嬷嬷耳中,却觉得萧寒潜答非所问。
  她的潜哥儿,她家王爷,何曾对着哪个女子这样和颜悦色,语气宠溺过?
  在她面前也不避讳,这就是真心将对方放在了心上。
  难道她之前想的,全都错了?
  王嬷嬷的心有些乱。
  她抿了抿唇,越发深刻的法令纹牵动持重的面色,有一瞬茫然。
  耳边响起李英歌清清脆脆的声音,“嬷嬷明天就把对牌和账目送过来吧,交给我的奶娘谢妈妈。”
  要清算账目,就要开库盘点,要和外院账房对出入的条子,对牌左手进右手出,自然收拢不齐。
  现在她开口定论,言外之意,对账的事暂停,由谢妈妈领头揽下,也就不存在收不齐对牌,要再耽搁几天一说。
  一口吃不成胖子。
  这位有过一面之缘,不曾在京中交际圈走动的年幼王妃,恐怕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这其中的厉害。
  念头一闪而过,王嬷嬷眼中并无厉色,通身气度越发沉稳,起身离座,掖着手福了一礼,只恭谨道,“老奴领王妃命。”
  说着似完成了今日面见的任务,扬起松快的笑容,将手中汗巾细细叠好袖入衣襟内,含笑望着萧寒潜,“汗巾脏了,老奴就偏潜哥儿一方好帕子。回头交割完对牌账本,老奴就静下心来,给潜哥儿做几方汗巾,好替换着用。”
  萧寒潜不欲她再费神费眼,对上王嬷嬷关爱的目光,转到嘴边的拒绝话语,就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王嬷嬷笑眯了眼,矮身告辞,脚下却不稳,忍不住晃了晃。
  萧寒潜面色一沉,跨下大炕伸手扶住王嬷嬷,皱眉道,“嬷嬷这是怎么了?”
  他急切起身,李英歌也跟着下炕,歪头站在他身侧,看着轻声倒吸凉气的王嬷嬷,眨了眨眼。    

  ☆、第250章 谁要和她斗

  “没事,没事。”王嬷嬷亦是眉心微蹙,见萧寒潜目露担忧,眉心就缓缓舒展开来,露出个安抚似的笑容,“老奴腰腿不利索,这是多少年的老毛病了,您不必担心。许是这阵子忙着您的婚事,一时没休息好,刚才坐久了又起得急,回头养两天也就是了。”
  李英歌扭头看窗外,阳光灿烂无比。
  大夏天的,腰腿疼?
  这是什么新鲜说法?
  萧寒潜却见怪不怪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嬷嬷先别急着回竹院。你和我一道去外院,我让容怀给你看看。”
  王嬷嬷神色一正,“容先生是为您办正事儿的人,怎么好为了老奴这点小事,而麻烦容先生”
  萧寒潜面露不虞。
  “好,好,就请容先生为老奴看看。”王嬷嬷忙转了话锋,无奈的拍了拍萧寒潜的手,笑容满是宽慰,“老奴听潜哥儿的,您说如何就如何。”
  萧寒潜紧皱的眉头一松,见王嬷嬷缓过劲儿了,才放开扶着她的手,侧身看向立在一旁的李英歌,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解释道,“容坏就是府里的长史。虽只有个举人功名,学识却不输其他幕僚、清客。不仅通晓庶务,还精通杂学,一手医术不比寻常大夫差。”
  评价这样高,可见萧寒潜对容怀的看重。
  让这样的人给王嬷嬷看诊,更可见王嬷嬷在萧寒潜心中的份量。
  李英歌恍然,捂着脑袋嘟囔道,“寡虞哥哥,你弄乱我的头发了。”
  萧寒潜不以为然,俯身凑到李英歌耳边,低声笑道,“我又不是没伺候过你,只管乱着,回头我帮你梳头,嗯?”
  “伺候”二字咬得极重,语音暧昧不明。
  李英歌莫名红了脸。
  萧寒潜朗声大笑,长指轻柔的挑起被他揉乱的碎发,细心勾回小媳妇儿耳后,交待道,“午膳我会在外书房用,不必等我。乖乖待在松院里,等我忙完了,晚膳我们一起回枫院用。外头太晒,别送我了,嗯?”
  是要和幕僚清客商议离京的事吧。
  李英歌了然点头。
  王嬷嬷非礼勿听,眼观鼻鼻观心的一蹲身,跟在萧寒潜身后出了宴息室。
  谢妈妈放下高高撩起的水草纹竹帘,眨巴着嘴咕哝道,“知道的,当她是王爷的奶嬷嬷。不知道的,还当她是哪里蹦出来的老姨娘,当着男主子的面和女主子别苗头,争宠来了!”
  旁观者清,谢妈妈的话一针见血。
  细细品咂一番王嬷嬷的言行,还真符合这么一说。
  王嬷嬷争萧寒潜的宠
  李英歌默默抖了三抖。
  “我可不是胡说。你瞧她那作派,叹来叹去总不忘缅怀过去,生怕王爷娶了媳妇忘了娘似的。”谢妈妈扶着李英歌上炕,一面斟茶递水,一面呸了一声道,“她算哪门子娘?王爷的娘在坤翊宫好好儿的呢!王爷敬她如长辈,她还真拿自己当王爷的长辈了。
  这是没把架子摆到你身上,她要是敢跟你没大没我管她是有功劳还是苦劳,定要找王爷好好理论一番。没得叫她面老欺面嫩!
  你再瞧她言行之外,不经意间总能带出和王爷匪浅的情分。一口一个潜哥儿,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奶过王爷似的,这是怕我们松院东风正劲,压倒了她竹院的西风,这一举一动的,说她争宠,也没冤枉她!
  不过,她奶过王爷一场,老来是好是坏,全要仰仗王爷。如此行事也算是情理之中。要说她那一身气度,在仆妇里也是拔尖儿的。不愧是内务府出身的奶嬷嬷,规矩举止没的说。
  我倒是不怕她揪着和王爷的情分不放,就怕她把着管家的权利不放。她对人不对事,你刚才做的对,王爷敬她,你也该敬着她。但该你的就该你来管,她是王爷的奶嬷嬷,能拉拢自然好,不能拉拢也不能得罪。”
  谢妈妈吐槽的十分忘我,并无恶意,纯粹是善意的分析。
  李英歌不置可否,抿着茶问谢妈妈,“你不喜欢她?”
  “人和人要讲眼缘。也许,这就是夫人说的老女人的直觉?”谢妈妈没把话说死,只觉王嬷嬷越是无可挑剔,她越是生不出喜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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