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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璃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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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

    “江儿……”

    “不去!”

    “江儿,江儿……”赵聿的声音酥到了极致,几个定力稍差的姑娘早已经绯红了小脸,江儿脸色一沉,抬眼盯着赵聿,眼珠一转转头对如沫云淡风轻的说了句:“如沫,赵公子大早上的肝火就太旺,你挑个齐头整脸些的,让她陪着赵公子去那仙人返用膳。”

    如沫一听,“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阁主,属下遵命。”

    说着便要真要出去,赵聿一看脸都垮了下来,忙起身将她拉住,转而对着自顾自已经吃起来的江儿恨恨的剜了一眼,“不去便不去吧。江儿……当真嘴上不肯饶人!”

    说罢气鼓鼓的坐着瞪着江儿,瞅了半刻忽然咧嘴笑了,对着如沫一招手:“如姨,我也在这里用膳了。”

    如沫没动只是看了眼江儿,见她面不改色方才朝着一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人不过片刻便又拿来了一副膳具,赵聿由着她们伺候了,也坐在一边吃起来。江儿睨了他一眼,这人……连用膳都这么……风流。妖孽!

    一时无话,如沫伺候着用完了膳收拾了,方才对江儿道:“书信昨日已送到,那里飞鸽传书回来说鸢焰姑娘已经动身了,大约2日后能到。”

    “好。”

    “那阁主这两日?”

    “你去替我寻些医书来,我哪里也不想去。”

    “是,属下告退。”

    如沫掩上门退了出去,赵聿仍旧没骨头一般的斜靠在贵妃榻上,腰间一直挂着的绿竹萧被他拿在手里把玩,江儿也不理他,做到里面梳妆台前,打开上面的妆奁盒子,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镯子。

    镯子很漂亮,通体碧绿,摸在手里温温润润很舒服,江儿一时好奇戴在了手上,左右瞧了瞧再要拿下来,身后却传来赵聿难得温柔的声音:“既然戴上了就不要再拿下来了。”

    江儿抬头,透过铜镜看着倒影出的赵聿,心没来由的停跳了一下。这样温柔的他,自己头一次看见,那眼眸深处的柔情似要将她深深的溺在里面了。

    转眼看见他腰间那支绿竹萧,似乎从来不曾离身过,瞧着也不过是一般的竹子,他却这般爱护,可见送那竹萧之人对他……很重要吧。

    “又不是顶好的竹子,没见人这样成天带着的。”话一出口,江儿自己也呆住了,这般略带嗔意的声音,哪里像是自己的。

    赵聿也听出了那话里一丝丝的别扭,笑意一下就涌进了眼底深处,“江儿送的,自然是最好的。”

    江儿有些诧异,原来是自己送的么?面上微晒,也不多话。

    赵聿起身走到外间,坐在贵妃榻上,深深的瞧了眼江儿,修长的手指略转,竹萧放到唇边,轻轻的一声音调,一曲《碧涧流泉》悠悠扬扬的传了出来。

    如沫进来的时候,他们二人一个在外间吹 箫,一个在里间梳发,叫人看着只觉得岁月静好似乎就该是这样。她也不敢多说,进去将那些寻来的医书放到里间桌子上便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关门时抬眼瞧见江儿拿起书来看时,如沫有些诧异。本以为是留着等鸢焰来时看的,原来是阁主自己看的么?阁主何时懂医术了?跟她义父学的?

    这一日,江儿与赵聿二人便在屋内一个吹 箫一个看书,也不说话。晚间如沫来布置了晚膳,赵聿仍旧用了,同前一日一般在江儿沐浴时走了。

    第二日,江儿醒来时,赵聿却已经在她屋内贵妃榻上有一页没一页的翻起那些医书了。

    看到这个情景,江儿不由的皱了皱眉,如沫说是为她安排了花卫守着的,怎么赵聿进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如沫正要进门时江儿正要张口询问却听赵聿懒懒的对着如沫说:“如姨,你芙蓉簟里花卫的本事越来越不行了,要不叫阁里那四个吃干饭的派些人过来吧。”

    如沫瞥了眼门两边被赵聿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守卫,伸手解了,跨进屋对着赵聿笑道:“是公子的本事,越发的高了。”

    赵聿哼了一声就算回答了,江儿却听的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这人未免太自负了吧。他方才说了句“阁里四个吃干饭的”,瞧这情形,还有如沫事事都不避着他的样子来看,他对玉簟阁的事很熟悉。

    “阁主,今日您有什么安排?”

    “没有安排,同昨日一般就好了。”

    “好,那属下告退。”

    待如沫出去了,江儿只是坐着,一双眼睛盯着赵聿瞧个不停。

    赵聿起先一愣,随即衣袖一摆,没骨头一般的躺在贵妃榻上对着江儿柔声道:“江儿,你这样瞧着我,我可有些害羞了。”

    见江儿仍旧不说话,只是瞧着自己,赵聿叹了口气,一敛衣衫坐起来,伸手摸了下江儿的头,“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从不瞒你的。”

    江儿冷冷的瞥了眼舍不得从她头上离开的手,眉头一皱,冷冷道:“全部。”

    ……

    一连两日,江儿与赵聿都只是在屋子里,如沫也不敢多打扰。

    这日一早,一辆马车停在芙蓉簟门口,车门帘子一掀,里面洒扫的下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见一道鹅黄的身影一下子飞了出来,直奔东首独门独幢双层小楼二楼的一间屋子去了。

    江儿和赵聿方才用罢膳,正还是一个看书一个吹 箫,突然赵聿停了下来,嘴角挽起一朵笑意:“来的到快,以为要到正午的。”

    江儿有些疑惑,正要开口询问,房门却被“嘭”的一声推了开来,江儿还没瞧清楚,就见一个鹅黄的身影往她怀里扑来,本能的,江儿让到一边去了,赵聿在一边瞧着乐的“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那人扑了个空,忙站定,转身看着江儿,眨眼看功夫,嘴一扁就哭了出来:“璃姐姐……”

正文 第十章

    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是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身鹅黄的衣衫,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扁着红唇,一脸无措的看着自己,说不出的可爱,这就是鸢焰啊。

    江儿心中暗叹,本以为一个医术高超的叫赵聿都这般信任的人该有如沫那般的年纪了吧,却原来还是个小姑娘。是了,那日赵聿说她将自己当作姐姐的,倒是自己疏忽了。望着眼前踯躅不前的少女,江儿的心,软了。

    拿出绢帕,伸手去替她擦干眼泪,柔声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哭呢。”

    “璃姐姐……”方才江儿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防备,鸢焰很清楚的瞧见了,如沫信中所说的失忆,是当真了。

    若不是前两日赵聿将玉簟阁中的事与她说了,这会子江儿说不定都不知道少女嘴里喊的“璃姐姐”就是自己呢。(以下,江儿都改回璃芗这个名字)

    “我忘了从前的事,所以方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姐姐的气。”说着将她拉着坐到凳子上,仔细打量了她一下,“你几时到的?可有用过早膳?”

    鸢焰原本还梨花带雨,一听便破涕为笑了,伸手不管不顾的在眼睛上胡乱抹了两把,对着璃芗笑道:“璃姐姐,我方才才到的。”正说着,鸢焰肚子咕咕的叫起来了,她原本因为赶路略有些苍白的脸此时却是赧然。

    “不曾用过早膳,肚子饿着呢。”

    “呵呵,我叫如沫帮你准备,就在这里吃吧?”

    “好。”

    璃芗正要往外走,如沫便领着丫鬟带着食盒进来了,笑睨了鸢焰一眼:“鸢焰姑娘还跟从前一样。我猜到你要饿,方才便去准备了,还是热的,将就用些吧。”

    鸢焰此时的确是饿了,从收到如沫飞鸽传书,她便收拾了家当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本来应该今日未时才能到,硬生生叫她赶在了卯时。见到如沫准备的都是她平日爱吃的,也就大大咧咧的坐着吃了起来。

    璃芗笑望着鸢焰,无意中瞥见赵聿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嘴角边也挽着笑意,那笑是她还不曾见过的温柔,心,又停了一下。

    鸢焰风卷残云般的将如沫准备的膳食用完,又洗了手,对如沫道:“如姨,我的行李大约还在马车上,你吩咐人替我搬上来。我,我就住在璃姐姐旁边。”

    如沫正要去叫人,听到鸢焰说话,不由的愣了一下:“从前都是跟阁主一起住的,怎么如今要另住呢?”

    “我东西太多,搬弄起来未免有些吵闹,没得闹得璃姐姐不得安宁,我心里又过意不去,不如住璃姐姐旁边。”

    说罢,鸢焰也不说话只是拉着璃芗的手不放。如沫看璃芗也不说话,便答应着出去了。

    “丫头,别老是拉着你璃姐姐的手,叫你来可是为了看病的,可不是叫你缠着她的。”赵聿待如沫出去了,站起身走到鸢焰身边,手中竹箫一转就给了鸢焰一个爆栗!

    又想将她的手掰开,抬眼瞧见鸢焰一副“你掰呀,掰呀,我不拉着璃姐姐的手我怎么诊脉”的表情,只能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璃芗一直站着,眼瞅着两人眉来眼去,心中暗叹,这两人一般的爱胡闹。

    鸢焰见赵聿再不说话,她便也不胡闹了。将璃芗按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坐着静静的给璃芗把脉。赵聿仍旧安静的躺在贵妃榻上,胸口衣襟略有些敞开,露出里面如玉般的肌肤。瞥了眼赵聿璃芗忍不住有些怀疑,这人……没有骨头不成,总是躺着,还躺的那么风流……

    鸢焰仔细的给璃芗把了左手的脉又去把她右手的脉,伸手摸了两下璃芗的脑袋,又掏出随身带的银针,在江儿的指尖轻轻的扎了两下,仔细的瞅了会,便转身将东西收了。

    “璃姐姐的头从前磕到了?”

    “嗯。”

    “有人将它治好了,脑中的淤血也散了。”

    “是,我知道。”

    “你知道?!”鸢焰与赵聿不约而同惊呼道。

    “是义父救的我,也是义父医的我。”璃芗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赵聿说的,她用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赵聿,她父亲对她有救命再造之恩,她是必须要救的!

    “一直都只是姐姐的义父医治你的么?”

    “是呀,有何不妥么?”璃芗觉得鸢焰问的有些蹊跷。

    “不,医的很好,便是我也只能医成这样。璃姐姐义父的医术,很好。那他老人家人呢?”

    “……被绑走了。鸢焰,若是……若是你肯的话,帮姐姐去看下那些人的尸身可留下什么线索了,好不好?”璃芗本不想说,鸢焰毕竟只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如何能开的了口叫她去瞧那些腌臜的东西呢,可义父不得不救!这是唯一的机会,她不得不说。

    “好!我现在就去!”鸢焰朝璃芗笑了笑站起身便往外去,赵聿望着鸢焰走的匆忙的脚步,眸色暗了暗。

    “赵聿,我……我是不是不该……”

    “傻丫头,鸢焰比你想的厉害。我去陪着她你放心吧。”说罢起身,看了眼有些自责的璃芗,转身出屋追了过去。

    外人眼里,芙蓉簟是个风流场所,你买我卖,图的就是快活。可是赵聿、鸢焰他们是知道内情的人,因此熟门熟路的就找到了后院一处偏僻的地方,那里,三日前的那些人尸身整齐的摆着。

    鸢焰净了手,用布蒙了脸,拿出腰间藏着的薄如蝉翼的小刀便动手往那些人身上割去。赵聿举了袖子掩着口鼻,如今快要入夏,尸体已经有些难闻。鸢焰瞧着却恍若不知,不禁轻叹道,三年,便是这丫头也变了呢。

    看着低头忙活的鸢焰,赵聿眉头一挑,轻轻开口:“璃芗的身子,到底有何不妥?”

    鸢焰一直在忙碌的身子僵住了,果然自己什么都瞒不过聿哥哥,“璃姐姐的身子,脑中淤血散了,仍不记得从前的事只是她自己不愿想,以针刺,可以治好。”说罢,仍旧俯身动手去剖那些尸身。

    赵聿盯着她的背影,那已经略有些慌乱的手脚无一不在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从来都是瞒不过我的。”还是那样清冷的声音,还是那样平淡的语气,鸢焰却生生觉得一股重力压的自己快透不过气来。

    “璃姐姐的身子是有些不好。”

    手,有些不听使唤的开始颤抖,身子也有些站不住了,鸢焰不敢回头去瞧赵聿,她怕自己一时忍不住会哭出来。

    “她,她寒毒侵体。”

    “寒毒?”赵聿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了,变的冰冷,黑暗,就像无底洞一般,“可厉害?如何解?”

    “我方才替她把脉,起初并不曾探到真气……可璃姐姐的武功没有被废,所以我又细查了,原来,她的真气被人引着在护着璃姐姐自己的心脉。可是璃姐姐的五脏俱已受损了。寒毒……寒毒侵体已有五年了。如今要救,我却还想不出法子来。”

    赵聿瞳孔一缩,“五年?”声音冰冷刺骨。

    这么说,她失踪前便有人在她身上动了手脚。能避开他们,端的是好本事,好筹谋!

    “那我还有几年可活?”璃芗的声音突然不温不火的传了过来,赵聿和鸢焰俱都一震,转身望去,却见璃芗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身后。

    璃芗身后走出一个人来,那人一身劲装,剑眉入鬓。

    “穆爽!”鸢焰惊呼。赵聿却是一双眸子冰冷的凛冽的盯着穆爽。

    怪不得芗儿过来的声音他没有听见,以芗儿的脚力,要走到这里已经费时,再悄无声息就更不可能,是穆爽将她抱来的!

    无视一脸冷的跟万年玄冰一样的赵聿,璃芗的眼睛看着惊慌失措的鸢焰,微微一笑,柔声道:“乖,告诉姐姐,还有几年?”

正文 第十一章

    “璃姐姐……”鸢焰望着璃芗,她的脸平静的就跟春日玉簟阁里的镜湖一般,一丝波澜都看不见。这样的璃姐姐,她看着有些害怕。

    璃芗走近两步,对那尸身散发出的难闻的气温置若罔闻,待走到鸢焰跟前,拉起她的手微微一笑:“乖,告诉姐姐吧。”

    鸢焰狠狠的瞪了穆爽一眼,又手足无措的看着赵聿,无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这可怎么办,事情有些棘手,璃姐姐的事便是对聿哥哥,自己也是有所保留的,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

    “鸢焰……”

    “璃姐姐……我……”

    “鸢焰从不会瞒着璃姐姐的是不是?”

    “璃儿!”赵聿望着明明一脸无波却始终在追问鸢焰的璃芗,忍不住喝道。她若心中难过,要哭要骂,都随她,如何要这样子作践了自己呢!

    伸手拽住璃芗拉着鸢焰的手,一个跨步站在她们中间,低头看着璃芗,柔声道:“璃儿,这里气味不好,鸢焰也还没有忙完,咱们先回屋。”

    璃芗抬头望着赵聿,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赵聿却朝她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定叫她告诉你。”

    一瞬不瞬的看着赵聿,璃芗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一些什么,却只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溢满了关心、心疼、自责……里面有许多东西。璃芗突然不敢再看,低垂了眼眸,放开拉着鸢焰的手,默默转身离开,不发一语。

    望着渐渐远去的璃芗,赵聿转身看着一脸无措的鸢焰,冷冷道:“鸢焰,忙完了就去芗儿那里。你,瞒不住的。”说罢一个飞纵向璃芗追了过去。

    赵聿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一直站着不动的穆爽身子猛地后退两步,气息不稳。待站定了,才缓了口气,呵……竟然无意间惹到了这个煞星,差一点呢!

    抬头瞧见鸢焰扁着小嘴,努力压抑着不哭出来,他叹了口气,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抱歉,是我莽撞了。可他说的对,你是瞒不住的。”

    鸢焰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此时再也压抑不住,“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小手拽着穆爽藏青袍子的衣角抽泣道:“穆大哥,我该怎么办?若是我救不了璃姐姐可怎么办呢……”

    穆爽不由得一惊,当初自己那般重伤她都能面不改色的治好,此时却这般担忧……璃芗的寒毒只怕不好。

    璃芗自从回屋便一直坐在里间的梳妆台前,赵聿跟来也只是在外间贵妃榻上靠着。两人并不说话,只是赵聿轻轻的吹着竹萧,时不时的望一眼有一下没一下梳着头发的璃芗。

    璃儿的心思,他如今也有些摸不准了,看不出她在伤心或是害怕,闹得他自己也手足无措。

    回到屋子不过片刻,璃儿觉得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听到鸢焰的话时,她是震惊了。她很担心,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担心自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寻找去救义父。

    三年前,如果不是义父,她便是个死人,这些年对她而言便是义父恩赐给她的。义父救她,照顾她,教导她。总以为这辈子嫁个好人家,她可以日日承欢膝下就是对义父最好的报答。呵……如今亲事作罢,父亲还受她连累被人绑走。若是她只剩不过数月,她要如何去救呢……

    鸢焰将那些尸身都验罢,又在自己屋子里将手洗了又洗就是不愿意去见璃芗。可眼瞧着手都被自己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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