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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欢:妖孽王爷芯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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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柳莺尝了似乎是很喜欢,顾昭欢笑着又为她斟了一杯:“这是我屋里伺候的姐姐酿的香橼蜜酒,用的果子就是我们那树上结的,好喝吧?”

    柳莺点了下头,又抿了一口酒:“很好喝。原来你的院子里还有香橼树?”

    顾昭欢也为自己斟了一杯,陪着她一起喝:“是啊,正是因为院子里有这么一棵树,才得名香橼院的。那香橼即便不吃,拿来在屋里清供着也是不错的,过年时我就送了一大托盘到祖母那儿去呢,放到屋子里头怪香的。”说到此处又惋惜道:“可惜我自己如今还做不了主,往后一定要请你过去坐一坐的。”

    “我的院子不大,只种了些茉莉与朝颜,不过我们家规矩少,父亲和哥哥们常时也不在家里,宅子里除了母亲和我,也就是几个仆人了,不如下回放旬假你若是不回家便去我们家玩儿罢。”柳莺将杯中剩余酒液饮尽,言辞恳切邀请顾昭欢去自己家中。

    说起来顾昭欢倒是少有去别人家里做客,如今听柳莺一说还真有了几分兴致,笑着答应道:“好。”

    新的一年,女学中所开设的课程较之前而言没有太多变化,不过是多了一两门实用的课,又新来了几名贵女。

    因为差不多整个冬假顾昭欢都有在复习功课,如今开学后再学那些课程就觉得轻松许多,就连一向费劲的史书也觉得好学了许多。

    顾昭欢偶尔望着窗外发呆的时候会想起大哥,但几次旬假回家都没有看见他,问人,只说大少爷去海港经营生意尚未回来。

    这一别就是两个多月。

    东风起,冬去春来,弹指间已是三月草长莺飞,杂花生树的天气。

    日光和暖,春风拂面,顾昭欢亦脱下了厚重的冬衣,换上去岁在霓裳阁早已订做好的锦衣。

    这一年她十五岁了,原本是该行及笄礼的,但顾府中近来人多事多,竟无人记起这一茬来,因此无人想起为顾昭欢行这个礼。

    顾昭欢心中倒也没有觉得有多落寞,她早已习惯众人的冷落,而且算起来这已是她第二次成人,并不在意这种仪式。

    女儿家的及笄礼,原本是该有母亲在场参与的,但顾昭欢的生母早已去世,自然就无法为她主张,若让方氏为她行笄礼,顾昭欢更是不情愿了。

    上巳节的前两天放了旬假,家中无人提起及笄礼一事,连明月等人也未想起三小姐已满了十五岁,因此顾昭欢也未对其他人说,默默回了女学中。

    三月三这日,因为考虑到女儿节的缘故,学堂里只有两堂课,其余时间都任学生们自由安排。

    一下了课,女孩儿们就都四下散开,与熟识的小姐妹在一处过节,俱穿了新做的轻软罗裳,薄施脂粉,都是韶华正好,天然去雕饰。

    此时女学的小花园中绿意葱茏,各类藤萝花木都绽出明媚鲜妍的花朵来,有些贵女便聚在一起斗草玩,采了君子兰月见草之类玩耍,一派少女天真无邪模样。

    早间上完课后柳莺就不见了,顾昭欢很是诧异,因为以往柳莺除却选修的课以外都是和她一起走的,似今天这般倒是有史以来头一回,于是猜想她是有其他事忙活了,也未多想,与其他贵女在花园里斗了一会儿草,临近中午的时候就回寝室了。

    回到寝室后,顾昭欢找出宣纸在书桌上铺开,提起笔来却迟迟没有落墨。

    大哥出去两个多月了,说是开春就回来,如今也该是时候了。

    顾昭欢思忖着大哥平日忙得很,不如给他做个香囊,里面放些提神醒脑的草药,但她一时也想不起来绣个什么花样,愣愣地盯着纸有些为难。

    这时柳莺恰好回来了:“昭欢,画什么呢?”她手背在后面,笑眯眯望着顾昭欢。

    顾昭欢转了转笔,神情有些无奈:“在描花样呢,我想绣一个香囊。”

    “香囊?那些花儿草儿的样子我那里有好些呢,一会儿拿给你。”

    “谢谢阿莺,不用了,那都是咱们姑娘家用的。”顾昭欢一个不留神,手中的笔落下来,在纸上拖了长长一道墨迹,懊恼地将纸撕去一角。

    “不是姑娘家?”柳莺闻言眼波一转,笑嘻嘻道:“昭欢,你这香囊是给谁绣的?”

    顾昭欢皱皱鼻子,伸手戳了戳柳莺额头笑道:“瞧你那模样,怎么也和那些人一样想了?不是谁,是给大哥绣的,他一向帮我许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看他平日里太忙,就打算绣个装药草的香囊给他提神解乏,只是怕弄得太脂粉气。”

    柳莺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笑道:“哎呦,我可没说别的,是你自己这样想的。要我说,倒不如绣个山川风云什么的,又简单又大气。”

    “就是这么着,真是多亏你了阿莺。对了,刚刚下课时怎么没见你?”顾昭欢注意到柳莺的手一直背在后面,好奇地探头去瞧。

    柳莺这会儿也不瞒她了:“我是去拿东西了,喏,这个给你。”手从背后拿出,原是拿着一个小盒子,打开了来给顾昭欢瞧。

    顾昭欢笑了笑低头一瞥,里面是一根乌木簪子,正欲问询,柳莺含笑看她道:“昭欢你今年也该及笄了罢?”

    顾昭欢愣了一下:“嗯,不过我家里人多,就没顾得上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

    

第一卷 第100章 惊变

    第100章 惊变

    

    “我看你的发式没有换就猜到了,我今天,其实就是想为你绾一次发,权且算作及笄罢。”柳莺绞着衣角,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

    顾昭欢没料到柳莺出去半天竟是为了自己及笄这件事,很是感动:“阿莺……”

    柳莺拿出簪子递到顾昭欢手心,温柔道:“这簪子是昨晚托人刚打的,刚刚才去门房张伯那里拿过来,你可别嫌弃手工粗糙。”

    顾昭欢接过簪子对着阳光细瞧,爱不释手:“怎么会嫌弃呢?我只是觉得很开心,阿莺你太细心了。那,要如何开始呢?”

    前世的及笄礼,自然也无人替顾昭欢张罗的,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一项对女儿家而言极其重要的大礼有哪些步骤。

    柳莺将簪子交到顾昭欢手中,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头发:“按理说,及笄礼是要准备一整套衣服的,是寓意着从孩子长成大人,去年我母亲为我做了几件……”说起及笄那日情形,柳莺很是兴奋,但说到一半突然想起顾昭欢年幼丧母,便掩口不说了,只是将她的发辫拆开,拿了一把檀木梳子细细梳理。

    柳莺动作轻柔,顾昭欢的头发解开后已是过腰,漆黑光亮,光可鉴人,柳莺轻轻抚摸了下,脸上满是羡慕的神情:“昭欢你的头发真好看,就像张丽华一样的好。”

    顾昭欢嗔怪地笑道:“我可不想像她一样,如同乱世里的飘萍一般,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

    柳莺笑了笑,纤指将顾昭欢的头发绾成一个好看的芙蓉髻,最后用那枝乌木簪子束起,递了菱花镜让顾昭欢自己照照。

    镜中少女螓首蛾眉,肤光胜雪,十五六岁年纪,似未经历过任何沧桑世事的伤害一般,唯独那双眼睛,眼瞳幽深,藏了太多心事,那种长久的忧患意味是怎么也掩不去的。

    顾昭欢手执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想起往事来,便一时忘了放下,柳莺瞧她这样子扑哧一笑,从身后伸手遮住镜子,打趣道:“看自己看得这么入神?没事,我也理解,毕竟你生得好看,多看看也是应该。”

    顾昭欢拉回思绪,笑着否认:“哪有?今天的我和昨天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觉得你这个发髻梳得好看罢了,比我自己平时瞎绾的好了不知几倍。”

    柳莺替她将其余的头发理顺,笑道:“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平日都是闭着眼睛梳的?”

    “可不是?每日早上睡得迟了,虽还困倦,却不敢耽误了上课,只得急急地梳了,越发不像个样子。”顾昭欢也是实话实说。

    柳莺想了想道:“倒不如以后我替你梳好了,省下时间后,你也能多睡一会儿。”

    “不敢不敢,不能劳驾柳小姐,你来上学,又不是替我做丫鬟。”顾昭欢一笑婉辞了,想要起身。

    柳莺放下梳子,双手按住顾昭欢肩膀,神色认真:“其实只要你愿意,我就这么一直替你梳也是情愿的。”

    顾昭欢心有所思,没注意到她话语的具体内容:“你说什么?”

    柳莺眼睛移向窗外:“没什么。”不自在地笑笑:“我说今早仿佛看到你妆奁里好似有枝新簪子似的,之前没见你用过。”

    顾昭欢回忆了下笑道:“那是我大哥送的一枝步摇,他离家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我想着总收他的东西也不好,但金银包括文房四宝之类他都不缺,只好亲自做个东西来表表心意。”

    “你们这好得不像兄妹了,倒像是……”

    顾昭欢心里一动,敛容道:“阿莺你说什么呢?”

    柳莺自知失言,笑着岔开话题:“我就是瞎说说,昭欢你别放在心上,一会儿给我瞧瞧你那个乱孱的绣法,看和上次课上比是不是有进益了。”

    两人关系向来亲厚,偶尔说错了话也不会互相计较,故而顾昭欢只是笑着点点头:“嗯。”

    接下来的七八天里,除了上课之外,顾昭欢多半时间是在绣那只香囊,上次听了柳莺的建议,描了一个流云的图案刺到缎子上,虽然很费眼睛,但几天绣下来也是像模像样的,她自己颇为满意,打算等大哥一回来就送给他。

    旬假时,顾昭欢没有回家,柳莺盛情邀请顾昭欢到她家去坐坐,说是只有母亲在家,不用顾忌什么。

    长久以来,每逢旬假顾昭欢多是待在女学中也是无聊,被柳莺一劝也就答应了,正好这时身边还有些好点心没吃,便一同带过去了。

    柳夫人是个眉目温婉的美丽妇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见了顾昭欢很热情,亲自端茶上点心,说是柳莺头一回带同窗到家中来,又夸顾昭欢长得好。

    顾昭欢因为自幼失去母亲,看到这样和母亲年纪仿佛的温柔女子不由心生好感,凡是问话都客客气气答了,而柳夫人说话也很知分寸,并未问什么出格的问题。

    午饭也是柳夫人自己下厨做的,黄粱米饭配三四样家常小菜,清淡美味,顾昭欢很爱吃,柳夫人见她吃得开心,还给她添了一碗饭,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但盛情难却还是吃了下去。

    傍晚时分,柳夫人为女儿和顾昭欢准备了些干粮,又派人套车将两个孩子送回了学堂。

    顾昭欢下了柳府的车子,正欲回寝室去,忽然看到素日接送她上学的老车夫忠伯赶着马车在附近等着,便让柳莺先回寝室,自己走过去:“忠伯,是家里头有事么?”

    忠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听顾昭欢说话才发现她过来,急忙挪开身子让她上车:“快走罢,三小姐,家里出大事了,二小姐已经回去了,你也快点吧。”

    顾昭欢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强作镇定道:“你老请慢些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忠伯垂下了头,声音颤抖:“大少爷,没了。”

    顾昭欢愣怔在原地,似乎没有听明白忠伯说的是什么,静了一会儿才问道:“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啊忠伯?”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忠伯,只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一阵天旋地转,也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了。

    

    

第一卷 第101章 哀戚

    第101章 哀戚

    

    混混沌沌中,听到忠伯的声音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三小姐,节哀顺变。”

    大哥……没了?

    顾昭欢喃喃道:“怎么会呢?忠伯,这样的玩笑开不得,开不得……”

    忠伯站在旁边,怜悯地看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过了一会儿只好催促道:“三小姐,上车罢,咱们先回家。”

    顾昭欢机械地上了马车,目光呆滞,迷惘地放下了随身带的一个小包袱,好一会儿才恢复一点意识,脸上却是笑着的:“忠伯,大哥什么时候回的家啊?”

    “大哥这趟回来还是在东厢房住着吗?”

    “海边风大,大哥去了这么一趟,怕是被风飕黑了不少罢?忠伯,你瞧见了么?”

    她口中叽叽咕咕说了五六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没看见,连尸骨都没打捞上来,怎么可能知道?忠伯在外面长叹一声,他赶着车,不是没听到三小姐的连声问话,却不敢再说话来刺激她,他知道,此刻的小姐,还没完全接受这个消息。

    府里人都说,大少爷是出海时遇上了风浪,沉了船,一整船的人没一个活下来的,连尸身都没有打捞上来一具。

    三小姐与大少爷都是侧室所出,处境相似,平日里兄妹感情极好,如今知道了大少爷的死讯,三小姐难免伤心痛苦。

    所以,忠伯觉得自己一个字也不能说,只能按老爷的吩咐将三小姐带回府中奔丧。

    顾昭欢自顾自倚着车壁说了半天,一开始是脸上带着笑意的,到后来声音渐渐哽咽,泪水从眼角滑落,泣不成声。

    方才忠伯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却一个字也不敢信。

    怎么会呢?大哥向自己许诺过要平安回来的,他是那么守信赤诚的一个人,如今怎么会食言呢?

    车子到角门外停下,临下车前,顾昭欢擦干了泪水,强忍住内心的深沉痛苦,低声问了一句:“忠伯,大哥的灵堂设在哪里?”

    忠伯系好马,回身见顾昭欢虽然脸色苍白,却已然恢复了镇定,这么一个小姑娘,面对如此痛苦却还能保持住情绪不乱,他是诧异中又很钦佩,遂带着顾昭欢去了大少爷的灵堂。

    顾昭益的灵堂就设在他平日居住的东厢房,据忠伯说,上面是打发了几个丫鬟在灵堂那儿烧纸,另外二夫人也在那里主持着局面。

    东厢房里几乎是一片安静,顾昭欢走近了仍是没听到什么哭声,廊下梁间都挂了白色帐幔,纸钱燃烧后的气味十分呛人,她缓缓踏入门槛,扶着门框看屋内情形。

    临时搭建的灵堂很简陋,中间的长桌上放着顾昭益的灵位,摆了些果品香烛供着。

    屋里除了几个丫鬟仆妇在烧纸之外,就只有二婶秦氏一人在旁边看着,祖母和父亲都不在。

    秦氏看上去是真的为侄儿的死感到伤心,面容悲伤,眼睛下面淤青着,似是熬了很久没睡。

    那灵牌顾昭欢看着总有些不对劲,仔细一想,才发现是少了些东西,只说是顾家长房长子,却没有顾昭益的名字。

    “为什么?”顾昭欢在灵前跪下,侧身问旁边烧着纸钱与纸马的丫鬟。

    那丫鬟只是临时从其他院子拨来给丧礼做帮手的,与顾昭欢并不熟,见她这么问,一时也蒙了,只是茫然摇摇头。

    “为什么灵牌上没有大哥的名字?”顾昭欢嗓音沙哑地重复了一遍。

    秦氏低着头用银箔折着元宝,听见顾昭欢进了灵堂,放下手中的篮子,直起身揽了揽侄女的肩膀:“欢儿,你听二婶说,昭益今年未及弱冠,属于早夭,又是玉姨娘养的,所以……”

    “所以,不光是灵位上没有名字,族谱中,以后也不会有他的名字了对不对?”顾昭欢身子晃了晃,苦笑着问秦氏。

    秦氏目光里尽是哀伤,点了点头,将手搭在她手臂上:“欢儿,逝者已矣,你不要……”

    顾昭欢这一回并未听这位慈祥的婶娘说完话,而是仿佛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笑似的,竟笑了几声:“哈哈哈,逝者已矣,逝者已矣……”

    秦氏惊愕地看着侄女,见她小小的面孔上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笑声也愈发惨然,心下不由一阵酸楚与悯然,想伸手为她擦去眼泪,却见顾昭欢又是苦笑一声,竟转身离开了灵堂。

    离开灵堂后,顾昭欢不知自己要去何处,也未回香橼院,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一会儿,天上飘起了细如牛毛的小雨,沾湿了她的衣裳,也淋湿了眼睛,和那一点残余的眼泪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顾昭欢并未找地方躲雨,反而扬起脸来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任雨丝打在脸庞上。

    三月的天气并不是很冷,但这雨却似敲进了她心中一般。

    下雨了,应该储存一些雨水的,她泡的茶,大哥很爱喝,不对,去年冬天收集的梅花雪水也还没喝完呢。

    顾昭欢痴痴地笑了笑,忽然蹲下来,摘了一片草叶等住雨水,自语道:“大哥,等我给你煮茶。”

    事情为何会发生得这么突然呢?她还没来得及与大哥告别啊,没来得及,将那只流云香囊送给大哥,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细致地绣一件东西,但东西做好了,那个人却不在了。

    两月不见,回来才知,竟是永诀。

    那个一起看烟火的除夕夜,大哥还送她飞凤步摇,竟成了最后的温暖记忆,如今想来,只觉刺心。

    那个抚琴给她听,为她做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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