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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欢:妖孽王爷芯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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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李商隐的《安定城楼》,从前她也曾读过,却不知大哥此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这首诗,便试探着笑问道:“大哥有归隐之意?”

    顾昭益写完了字,将笔搁在砚台上,方笑着回答她:“年老时归隐林泉自然是第一等的乐事,但如今,还是要在红尘里厮混的,难免沾些权势气、铜臭味。”

    顾昭欢笑道:“若只是散混着也罢了,可恨还有那样的鸱鸟一心以为鹓雏要夺它那口中食,没的日日聒噪,委实烦心。”

    顾昭益自然知道她话中指的是谁,却未点出,只是笑道:“凤栖于桐,鸿飞九天,各有其志,至于蜩与学鸠这样的小小虫豸鸟儿,则不必放在心上。”

    顾昭欢心领神会道:“谢谢大哥指点。”她随意往屋子里瞧了瞧,一切如往常,只是墙上却突然多了一柄剑,便走上前去想要将它拿下来,又向顾昭益问道:“大哥,这剑能借我玩玩么?”

    顾昭益本来是在洗笔,闻声急忙转身制止道:“先别碰,这柄剑是开了刃的,仔细割着自己。”

    顾昭欢收回了手,神情讶异:“开了刃的?大哥你这不是装饰用的佩剑?”

    顾昭益搁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为顾昭欢取下那柄剑,连着剑鞘递与她瞧,敛容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柄利剑,不能随便拿来玩的,你要看看倒也罢了,千万别拿手去碰,这剑是吹发可断的,你那手碰上去就得流血。”

    顾昭欢笑道:“大哥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会瞎碰?只是我原以为这是和二哥的佩剑一样是个摆设,没想到竟然是真东西。”

    

第一卷 第91章 说茶论剑

    第91章 说茶论剑

    

    顾昭益闻言,低头抚了抚那把剑,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留着它自然是有用的,在庄子上的时候,我也曾跟师傅学了些功夫,这几个月虽不练,也还记得一些,这剑锁在箱子里有些时候了,如今才想起它来,便让墨雨拿出来擦了擦挂在这里。”

    看着那柄剑,顾昭欢怎么也不能把它和常日里文质彬彬谈吐风雅的大哥联想到一起,她实在不能想象那双纤长的属于文人的手竟也会舞刀弄剑。

    不过,事实而论,其实顾昭欢对大哥了解并不算多,她所见过的,只是大哥在府里的样子、在她面前的样子,至于他在外面如何待人处事,她是一无所知,只是凭感觉断定是个温文儒雅的样子。

    大哥竟然会用剑,这在顾昭欢而言委实是件意料之外的奇事,便随口问道:“那大哥方便比划比划给我看看么?”

    顾昭益失笑:“剑法是用来杀人的,怎能比划来看?”

    第一回从温和的大哥口中听到“杀”这样一个有点血腥的词,顾昭欢愣了愣,木木道:“大哥,也会杀人么?”

    顾昭益意识到自己话中的不妥,便笑道:“迄今为止,还没有。”又解释道:“不过若是你想看,我卖弄一回也没什么,只是屋内狭窄,只怕损坏了东西,不好施展,等他日有空闲了,便舞一回剑给你看。”

    顾昭欢有心逗他,说笑道:“如今就有个好地方,西苑里如今四下无人,又有空地,咱们去那里如何?大哥刚刚才许诺过我的,可不许推辞。”

    顾昭益莞尔:“可见大话不能说得太早,一时就来拆我的台了。也罢,舞就舞,只是似乎有点傻气。”说到后半句,神情居然有点别扭。

    顾昭欢几乎忍不住捧腹,强忍笑意道:“多谢大哥成全,我保证一点也不傻,咱们一会儿就过去罢。说起来,我去西苑却是真的有事,原本也是要央求了大哥同去的。”

    顾昭益道:“可是要采那梅花上的雪?容我去拿一个瓷坛子来给你盛着。”

    大哥一猜便知,顾昭欢讶然,随后点点头。

    顾昭益转身找了一件器皿过来,又将那柄剑挂上腰间革带,与顾昭欢去往西苑。

    天气冷得紧,除却他们二人,并无其他人过来,因此顾昭欢找了一块空地,就掸了掸一旁石凳上的雪坐下,准备看大哥舞剑。

    顾昭益平日里大方磊落,这会儿倒有些不自然,停顿了片刻才笑笑拿起了剑,拔剑出鞘,挽出一个剑花来,剑光冷冽,而顾昭益身姿矫健,那柄剑在他手中分外灵活,动静之间,或如雷霆震怒,或如江海凝光,虽为男子舞剑,却是刚柔并济,美不胜收。

    一时顾昭益稳住身形,收了剑招,顾昭欢不由抚掌笑道:“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看了大哥的舞剑,我也可以独辟蹊径钻研出一种书法来了。”

    顾昭益收剑入鞘,笑道:“话已出口,我可记下了,改日还要向你讨教一下那书法。”

    顾昭欢笑道:“罢罢罢,我不敢取笑大哥,将大哥比作公孙大娘,不过方才的舞剑确实是风姿卓绝,是我平生未曾见过的。”

    顾昭益道:“以后说不定有机会能见得多些,就知道我这个一般了。”

    顾昭欢道:“那不一样,不论见过多少的好剑舞,大哥始终是大哥,任何人也越不过你的。”

    顾昭益笑道:“怨不得祖母说你嘴甜,今儿这话把我哄得也一愣一愣的。”

    顾昭欢道:“大哥这话说差了,我可没安心要哄大哥,都是我心里如何想的,嘴上便如何说了,大哥是确实很出挑。”

    这一席话说得顾昭益反不好意思起来,只是笑着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端起方才搁在地上的瓷坛子道:“你今日说取梅花雪来,说了这么久的话,也该动手收集了,不然一会儿雪上落了尘灰就不好了。”

    顾昭欢笑道:“其实这也不过是一点闲趣,这梅花瓣上的雪也不见得比寻常雪水好上多少,也就是古人有这么个做法,我功课做累了借这个理由出来转转。”

    顾昭益亦颔首道:“我同你是一样的看法,偏是文人雅士有这些讲究,其实喝些雨水雪水又有什么分别,无非是富贵人家闲得无聊时的享受罢了。”

    此言一出,顾昭欢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笑道:“说来也奇怪,大哥,我竟好似今儿刚认识你一般。以前并不见你这样说话,一直觉得你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

    顾昭益收了剑笑道:“所以今儿是觉得我不是个君子了么?”

    顾昭欢摇摇头:“不是,就是觉得跟以往不大一样,大概是更加自在潇洒了罢。”

    “枷锁太多,自在潇洒这四个字可惜跟我不沾边了,如今只是稍微松快一点,就已觉得欢喜满足。”顾昭益笑着的脸上有着些许无奈。

    顾昭欢不解顾昭益所言何意,但猜想他指的是前些时候在外面奔走所为的事情,便安慰道:“有的忙总比两手空空的要好,大哥此刻的忙,是许多人羡慕不来的。”

    顾昭益忽问道:“你这几日复习得如何了?”

    顾昭欢道:“有赖于大哥帮忙,如今也可以勉强应付考试了,想来成绩放榜时不至于太出丑。”

    顾昭益微微点头:“那就好,来,收集雪罢,一会儿天黑了又泥泞,路不好走,且收了早些回去罢。”

    “也对,我明日傍晚走了,今儿收了这雪,先泡一杯与大哥尝尝新。”顾昭欢自大哥手中接过瓷坛,用手指刮了一点雪放进去。

    顾昭益笑道:“那只是我说着玩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顾昭欢手下动作不停,语声婉转道:“大哥虽是说着玩的,我却认真的,就算为了这几日的教导,也该煮茶奉与先生的。”

    “好,那便依你。”

    二人一起动手,刮了梅花瓣上的雪放入瓦罐中压实,一个时辰才装了大半瓦罐,顾昭欢瞧着量也够了,便扯了下顾昭益的袖子,两人就此回去。

    

第一卷 第92章 腊八粥

    第92章 腊八粥

    

    当晚,顾昭欢就自那瓷坛中取了些雪水出来,在小火炉上沏了一壶顾渚紫笋,亲自送到了东厢房,与顾昭益一同分享茶中珍味,虽说不出什么道理来,但这冰雪之水煮出的茶味道确实要比一般的水好。

    腊月初四晚上,顾昭欢回了女学,和柳莺叙了一会儿话后就入睡了,养养精神,准备第二天的考试。

    这次考试共是十门课,一直考到初七上午,然后老师们花了一下午评分,最终成绩排名则在初八早上放榜公布。

    十门课分别是四书五经、诗词、闺训、史书、算术、刺绣、书法、琴道、围棋、茶道,考核的内容是结合了笔试与现场考察动手能力。

    正逢雪化之时,天气又比下雪时冷上几分,顾昭欢在课室里写字的时候手都冻得打颤儿,但为了考个好成绩回家好交代,还是用心答着卷子。

    再者,她骨子里也是个倔强性子,心性很高,只是不像顾昭婉那般时常表现出来。

    正如先前大哥所言,这琴道与茶道的课自然是难不倒顾昭欢的,答卷的速度比他人快得多,当场考察也是臻于完美,刺绣与围棋等虽不擅长,但估计也合格了,只有四书五经和史书这一块难一些。

    毕竟上学比旁人晚得多,经书和史书又是需要花费大量的工夫去记诵的,这两门还是只有笔试,顾昭欢答题时绞尽脑汁,把自己能写的都写了,最后的论辩则是综合了大哥平日里教她的那些答了上去,最后好歹是交了张满满当当的卷子上去。

    考试的成绩要到初八早上才能出来,因此这年的腊八节只能在学堂里过了,顾昭欢对此倒不介意,反正家中可惦记的人也不多。

    初七下午老师批改答卷,学生们无事可做大多都请假出去玩了,顾昭欢因连日复习考试身心疲倦,乍一松弛下来,便倒在床榻上睡着了,连晚饭也是柳莺后来给她带回去的。

    两人用完晚饭后,便收拾起明日下午带回家的东西,毕竟要过年了,个多月都不住在学堂里,许多东西就不方便留在此处,只能带回去。

    顾昭欢将衣服和书籍文墨之类分开装起,收拾了两个大箱子出来,柳莺也整理出一大包东西来,都等着明日家里派人来接。

    第二日清晨,年终考试的成绩放榜了,用一张黄纸贴在中舍固定课室的墙上,柳莺拉着顾昭欢去看时,墙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榜上的名单按成绩由高到低,顾昭欢排在第十名,对于这个成绩,她算是满意,因为她本来就是秋天才上学的,比不得他人是上了一年的课,而且这样的成绩也是多亏了顾昭益给她补过课。

    她本意是不落在最后,能得个中游水平就可以,但最后竟然进了前十,也确实是意外之喜。

    柳莺的名次是第十一名,她对自己的成绩也比较满意,差可告慰她素来学习的认真劲头,兴奋地握紧顾昭欢的手,说是回去让父亲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顾昭欢有些羡慕地笑着点了点头,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但自己的父亲却不像别人那般,在自己入女学之后甚至没有问过几次,只有祖母偶尔还问上两三句。

    看完自己和柳莺的成绩,顾昭欢又继续往下看,前十名里没有顾昭婉,直到第二列的最末才看到了她的名字,第十九名。

    顾昭欢微微冷笑,这下顾昭婉心里一定不好受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一学年,顾昭婉的心思就没怎么用在读书上,自从思慕楚行庆以来,她就百般折腾,希望吸引到他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又时刻担心顾昭欢会抢了她的风头,因此比往年忙了几倍,好巧不巧,八月初九生辰那日又无端跌断了腿,落下了许多课,腿也直到前段时间才好透。

    顾昭婉考的时候就料定自己考不好,放榜时索性看也未看,后来还是薛瑶过来看了,回去告诉她,顾昭婉心里不痛快,说话间也不像往常那样顺着她的意来,一味不言不语,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箱子出来。

    顾昭婉向来是要强好胜,又读书刻苦,从来名次在舍里都是在前五名以内,岂料这学年竟跌出了十名开外,滑到了中上游位置,因此自考完试开始就气恼不已。

    想到明日回家还要与顾昭欢那丫头同车,顾昭婉的妒火更盛,顾昭欢半路入学也能考个第九名,实在是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愤愤不平。

    这一边顾昭欢与柳莺既是得偿所愿,心情尤其好,而且回家的东西俱已在昨日收拾好,今日闲暇,便向饭堂的刘婶买了些作料和葱姜,以及一大块鸡瓜子肉。

    顾昭欢平日在家里并无什么做菜的机会,一般都是吃厨房里送来的,明月和夏莲也会做一点,偶尔给她开个小灶。

    但柳莺的家境不如从前,父亲为官又极清廉,俸禄本来不多,又要救济百姓,因此能给妻儿老小的银子就少了,故此柳夫人一向是勤俭持家。

    这学年柳莺选了一门烹饪课,自己也常备着些五谷煮粥喝,如今要放假了,还有些剩余的,索性一股脑儿都拿了出来,熬了一锅鸡丝五谷粥。

    帮着淘米洗菜的时候,顾昭欢听柳莺说要熬一锅杂粥还质疑着味道会何等怪异,但粥在陶罐里闷煮不久后就有一股诱人的香气飘出,顾昭欢不由动摇了,眼巴巴望了望柳莺。

    柳莺会意,嫣然一笑,取了两只碗洗净后放在一旁,等粥一煮好,便盛好了放凉一点吃。

    过了不多会儿,顾昭欢一尝,那粥绵稠软滑,咸中带鲜,五谷香糯,鸡丝滑嫩,竟是比家中做的还要好吃上几倍,不由赞道:“阿莺你的烹饪课可没白上,今儿这个腊八粥的味道若是换了我怎么煮也煮不出来,连我们家的厨子也煮不出来。”

    柳莺笑道:“如此,他日我为生计发愁时,还可以思量着到府上去谋一个职位,这想来也是多亏了学堂的栽培。”

    

第一卷 第93章 问罪

    第93章 问罪

    

    顾昭欢喝了一口粥,口中含糊道:“便是我请你,只怕你还不肯去呢,还不趁早找个如意的人,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呢。”

    柳莺笑了笑:“我和你不一样,只怕是不能安安心心过日子的。如今才明白,好多事情是老早注定好的,非人力可强。”

    顾昭欢听柳莺说话,以为她所说的困难指的是自己家境一般,便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总有出头之日的,咱们当初入这女学不就是为了学些知识,以使将来过得更好么?”

    柳莺笑笑:“说的也在理。”低头舀了一勺粥入口;细细嚼着,却是食不甘味。

    顾昭欢看她面色似有疲惫之态,又往她碗里盛了一勺粥:“你昨夜睡得比我还晚,趁这会儿家里人还没来接,先歇息一会罢,不然到时候坐车一路颠簸着,又睡不着,可别把身子累坏了。”

    柳莺点点头,两人吃罢了饭,将碗和小锅都刷了,柳莺便移开了衣箱和书箧,靠在床角闭眼休息,顾昭欢则出了门与新安郡主等人告别。

    傍晚时分,国公府和柳府的马车都过来了,柳莺恋恋不舍地跟顾昭欢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上了自家车子。

    那边顾昭婉已经坐在车里,嫌顾昭欢动作慢,怕耽搁了自己回家,就敲了几下车壁,提醒顾昭欢赶快上车不要磨蹭。

    顾昭欢对此并不理会,目送柳莺的车远去才缓缓上了车,拎着箱子在顾昭婉的对面坐下。

    顾昭婉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自低着头拨弄着手上戴的一个小巧秀气的戒指,就差将手伸到顾昭欢面前显摆了。

    顾昭欢本也不在意,以为顾昭婉不过又是新得了一个贵重的首饰,冷不防一瞥却发现那只戒指是八珍阁中所售卖的,而且那种兰花的式样正是母亲所留下的几张图纸里的。

    这原图是母亲所绘,八珍阁如今也是自己名下的铺子,花费了不少心血,可如今亲眼见着这些首饰在仇人手里,顾昭欢心里便不舒坦,不觉攥紧了拳头。

    顾昭婉的本意也是要在顾昭欢面前炫耀一番,这只戒指是前段时间母亲着人在八珍阁买的,虽然只是银子打造的,式样却很别致,切实限量发售,京城中贵女也难得一只,如今她有了,自然要在这没见过大世面的贫苦丫头面前晃一晃,以示自己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但她不知道的是,眼前这贫丫头,正是自己所喜欢的这家珠宝铺子的真正主人。

    顾昭欢冷眼而视,不置一词,只是看她戴着那戒指觉得不大顺眼,想要将它捋下来。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驶回了顾府,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地点各自下车。

    回到香橼院,明月与春荷等人都一早准备好了等她回来,簇拥着顾昭欢进了屋子,又将她随身携带的东西接了下来,弄些热水与她洗脸,饭菜亦是一早备好了的。

    屋内的炭火烧得足,顾昭欢周身温暖得几乎要冒汗,不由感叹还是家里舒服,女学里条件毕竟还是简陋了点。

    回家以后的一段日子,顾昭欢过得很是惬意,每日不过是去老夫人那边晨昏定省,多半是在自己屋里与明月等人做做女红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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