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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欢:妖孽王爷芯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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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卖炭的睡凉席,顾昭欢如今虽有了银子,且经营着京城最好的成衣铺之一的霓裳阁,在府里头却还不敢在明面上花,只为韬光养晦。

    这几件衣服的里子,保不齐就是顾昭婉穿剩下来的,顾昭欢想到此处,厌恶地丢下了棉衣,让明月塞到旧衣箱里,吩咐道:“把我那件灰鼠毛的旧大氅拿过来。”

    明月犹豫着未动:“那也实在是太旧了,料子又薄。天太冷,三小姐穿着只怕会冻坏身子。”

    顾昭欢道:“那总比穿着别人的旧衣好,左右祖母这两天就会让人送新衣服过来,没什么要紧。”

    明月叹了口气,只得把顾昭欢前两年穿的那件旧大氅拿过来给她穿上,只是小孩子长得快,如今那大氅上身已是觉得紧巴巴的了,捉襟见肘。

    顾昭欢塞在衣服里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为了御寒也只能勉强穿着。

    等到早膳过后,老夫人那边的花吟果然送新的冬衣过来了,笑道:“今年那个裁缝师傅请假回老家了一段时日,老夫人怕小姐们穿不惯别人做的,就依旧等他回来做,因此耽搁到了昨晚才做好,今天一早,老夫人便让我们给姑娘们送来了。”

    花吟手里拿的,是一件银鼠毛的石青色袄子,一件猩猩毡的披风,一件秋香色的狐腋袄子,还有另外两件是棉衣,摸起来都是透新的棉花,软和舒适。

    顾昭欢感念道:“多谢花吟姐姐走这一趟,天冷,喝杯热茶再走,一会儿用了早膳我再去祖母那边请安致谢。”

    夏莲闻声递了杯茶给花吟,花吟笑着抿了一口才说道:“老夫人也说了,天冷路又滑,恐姑娘们走路跌着,今儿就不必去请安了,在屋里好好歇着罢。”

    

    

    

第一卷 第80章 冥衣祭

    第80章 冥衣祭

    

    明月接过衣服问了一句:“那今儿是十月朝,三小姐也不用过去祭祀么?”

    花吟笑道:“老爷和二少爷已经领着本家的几个人去了祠堂了,也就是例行祭祀,上供些贡品,烧些冥衣,不是必须要去的,连老夫人也没去,三小姐只管好好歇息罢,听说学堂里是很累的。”

    顾昭欢到此时方想起早上那梦中场景是什么地方,原来却和娘亲所留下的宅院风景有几分相似,心下黯然。

    花吟喝完了茶就撑着伞走了,顾昭欢再三道谢着送她出门,随后明月便让三小姐将身上的旧衣解下来,换上那件银鼠袄子。

    那袄子样式很新,面子上绣了缠枝花朵,里子则是又轻又暖,剪裁得也合体,顾昭欢穿着很舒服,想起刚刚明月所说的寒衣节一事,轻轻叹了口气。

    自己尚有棉衣可穿,但娘亲今日连个人给她烧纸都没有。

    明月为顾昭欢理正衣领,又把衣摆拉好,满意地瞧了瞧,见她神色不太开心便问道:“三小姐是觉得衣服不舒服么?”

    顾昭欢摇摇头,低声重复了一遍明月的话:“今天是十月朝。”

    明月闻言愣了愣,半晌才会过意来,今日寒衣节,照例是要烧冥衣祭祀祖先的,但兰姨娘连个牌位都没有,恐怕今日能想起她来的,就只有自己和三小姐了。

    这时厨房的人已将早膳送来,清风打开食盒,将清粥小菜摆在桌上,顾昭欢拿起筷子,却没心思吃下去。

    明月弯下腰来,往她碗里夹了些小菜,安抚道:“三小姐不必担心,奴婢一早已经剪下了些纸衣,一会儿咱们找个地方烧了,兰姨娘在那世里也能得安暖。”

    顾昭欢本来就是心中凄然,见明月如此体贴,眼眶也濡湿了:“谢谢明月姐姐。”

    明月摸了摸她肩膀,温柔道:“多吃点。”转身去收拾柜子,找出那套早已剪好的冥衣。

    国公府里有着不许私下烧纸钱的习俗,因此顾昭欢一直不敢公然在院子里祭拜自己的娘亲。

    楚蘅这个名字,自打顾昭欢懂事以来,在国公府里从未被提起过,连顾昭欢自己,也是仅在儿时记忆里有些模糊的影子,其他的,就是重生之后一点点了解的信息。

    除此之外,就是明月和花吟几个人还曾在顾昭欢面前说过,大多数时候,兰姨娘这个称呼是被遗忘的,被忽视到连一个牌位都没有。

    顾昭欢不理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使得父亲多年对自己不闻不问,祖母也是常年不理会自己。

    若不是上天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恐怕就永远无法得知真相了。

    这一世,她除了复仇,也一定要弄清楚母亲当年的事情,解答这个困惑。

    因为今日下雨,雨水会冲掉一些气味,自然烧纸时的味道也不会弥漫开来,所以明月才敢将冥衣拿出来与顾昭欢一起祭拜。

    听说父亲二叔和顾昭彦他们都去了祠堂,想必此时也不会回来,顾昭婉腿脚不好也不会四处走动,顾昭欢便坦然与明月等人在院子中烧起冥衣来。

    明月手巧,纸衣剪得很漂亮,各种颜色都有,袄子襦裙长衫褙子的很齐全,整整一叠放在旁边。

    顾昭欢换了一身素衣,跪在廊下点燃纸衣,火光中,花花绿绿的冥衣燃烧着,哔剥作响,明月则在旁边小声念叨着祭祀的话。

    秋雨淅淅沥沥落下来,被风一吹便飘到廊下来淋湿了衣裳,但顾昭欢浑然不顾。

    烟火气有点呛人,顾昭欢咳嗽了一声,眼泪也流下来,不言不语,只是一片一片往火里投着纸衣。

    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如今是,冷雨沾衫,一叠纸衣,聊以慰芳魂。

    雨水隔绝了一切气味,但火光烁烁却被外面一人看了个正着。

    昨日方氏听了顾昭婉的诉说后,便暗中拍了不少人监视着顾昭欢的举动,希望抓着些把柄。

    所以今儿方氏陪嫁的一个管事婆子经过香橼院时便留心瞧了瞧,想找着些什么回去好邀功。

    好巧不巧,她便看见了院中廊下一角烧起的火光,估摸着这位三小姐是在偷偷烧纸钱,心下暗喜,一路小跑着回去告诉了方氏。

    自然,第二天这消息就传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

    清晨雨歇风止,顾昭欢穿了昨日老夫人刚赏的银鼠袄子,匆匆用了早膳,打算去安乐院请安并感谢,但老夫人却派个小丫头先过来了。

    那小丫头愣头愣脑的,不怎么会说话,只叫三小姐赶紧过去,说是老夫人有急事找。

    顾昭欢见她说不清楚话,听了也是干着急,因怕耽搁了老夫人的事便快步去了安乐院。

    刚进了老夫人的屋子,就听到一声严厉的责问:“昨日,你可是在院中烧了纸钱?”

    顾昭欢一愣,心知又是哪个耳报神跑去在祖母面前说了些什么,不消说,这府里看她不顺眼的只有方氏顾昭婉母女,但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便据实说道:“是,但欢儿烧的是纸衣,不是纸钱。”

    老夫人诧异道:“昨儿你父亲和二叔不是在祠堂里烧过了么,你还烧它作甚?”望着小孙女哀戚的脸,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声音也低下来:“你是给你亲娘烧的。”

    顾昭欢滴泪道:“欢儿昨日穿着祖母新给的衣服,又轻又暖,但想起娘亲却是……却是没有寒衣可穿的,虽在黄泉之下,也是可怜……欢儿不是不知道家里的规矩,只是心里实在难受,才忍不住为娘亲烧了些冥衣。”

    她眼睛通红,声音也渐沙哑,老夫人瞧见了大为不忍,也没有责怪太多,反而安慰了一句:“你有孝心是个好事,但私自烧纸确实是个危险的事情,万一走水了就不好了,家里的规矩不能破,下次切记不可如此了。”

    顾昭欢点了点头,老夫人又道:“你身子一直不是太好,这两日天气不好,别冻坏了身子,那些冬衣,让明月都给你包好了,明日带到学堂里去,天冷时自己记得添衣服。”

    

    

    

第一卷 第81章 琴音绕梁

    第81章 琴音绕梁

    

    顾昭欢含泪答应了,向祖母告辞,转身欲离开,走了几步后却被老夫人叫住:“欢丫头。”

    顾昭欢擦了擦眼角泪水,闻声回头,目光带了些问询:“祖母还有什么事么?”

    老夫人神情中不无悯然:“今后,你可以在香橼院里为你亲娘立一个牌位,焚香上供。”

    顾昭欢怔了怔,旋即双膝跪下,咚咚咚给老夫人磕了三个头:“多谢祖母。”

    得到了祖母的准许后,顾昭欢便打算尽快抽空去请人将母亲的牌位做好,因为这件事情很重要需要亲自去谈,所以十月初三上学的时候,她把之前顾昭益让人给她做的那件男装也带上了。

    后来柳莺看见了这件男装还称赞了好久,说是从未单独出去过,顾昭欢便答应她改日与她一同到街上去。

    初三下午就安排了一节琴道课,说是安排,是因为这一堂课是全按着老师的时间来,她什么时候有空,学生们才有课可听。

    教习琴艺课的老师是尚衣局司乐的谢蕴,她琴技精绝,曾得到过当世琴道大师枯松先生的指导,在京城中是数一数二的,也多次在国宴上献艺。

    院长也是费了好大功夫将她请来,教授官家小姐们琴艺,只是她公务繁忙,一月只能来上一两次课,故而顾昭欢上月来时并未见着她。

    顾昭欢先前也听说过这位谢女官,歆羡许久,只是一直未曾一见。

    先时大哥所赠的桐木琴一直带在身边,但一直学业繁忙,竟未有机会从琴匣中取出一抚,直到今日琴道课才用上。

    谢女官今日并未穿官服,而是着一袭浅青色直裾,年纪已不能算是很轻,但风仪甚好,衣袂飘飘,神情疏朗,有林下风气。

    姑娘们都被她的风度所慑住心神,在琴道课上并没有人敢胡乱说话,窃窃私语,各人都将自己的琴放在琴桌上,凝神听课。

    谢女官信手翻了翻桌上的琴谱,不紧不慢开口:“一月前我请大家练习那曲《平沙落雁》,同学们这月来进展如何?稍后请各位依次弹奏一段,我来听听。”

    姑娘们互相看了看,有人唉声叹气,有人面露得色,俱调好了琴,等待轮到自己弹奏。

    每人各弹一段,谢女官即抬手示意停止以让下一名学生弹奏,几十名学生听过去,谢女官或微笑点头,或指点几句,到了顾昭欢这儿,却一直未曾打断,而是让她弹完了整支曲子。

    顾昭欢因为琴技是前世十七八岁后才学的,如今家中人除了大哥之外并不知自己会抚琴,且此时顾昭婉又在场,所以不敢弹得太过流畅,幸而久未操琴,有些生疏,倒也勉强遮掩得过。

    但谢蕴的另眼相待让顾昭欢很是忐忑,是自己弹得实在不好,还是出了些别的岔子?毕竟,即便从前是学过的,也没有弹过给几个人听,只是当时的老师赞许自己天资不错而已。

    姑娘们瞧向顾昭欢的眼神却有着羡慕,而顾昭婉向这边的一瞥却是嫉妒和怀疑。

    一曲奏完,谢蕴先未叫其他人抚琴,而是走到了顾昭欢的座位边,低声道:“你师从于何人?”她声音缓慢而斯文,很是悦耳。

    顾昭欢迟疑了片刻,最终决定借大哥来扯个谎。

    前世因楚行庆爱琴,为了讨楚行庆的欢心,顾昭欢将自己的大半首饰变卖请了一位琴师教自己抚琴,那人据说是枯松大师徒弟的再传弟子。

    顾昭欢学了一年多的琴,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来也弹得很像样子了,甚至老师也多次夸赞,但却始终未能换得恋慕那人的稍微眷顾。

    顾昭欢收敛心神,答道:“学生琴技是家兄所授,只是学生资质驽钝,只习得一二成功力,曲不成调,让老师见笑了。”

    话一出口,顾昭婉立刻向她看来,满脸的不可置信,顾昭欢注意到了,但并未理会,只是恭敬地与老师说话。

    谢蕴待她说完,轻轻笑了笑道:“无须谦虚,你弹得很好,假以时日,勤加练习,将来的境界不可估量。”

    望着谢女官平静而温柔的面容,顾昭欢怔了怔,随后向她福了福身:“多谢老师。”

    谢蕴扶了她一把,语声和缓道:“先坐下罢,有空你我师生可以切磋一下琴艺。”

    闻得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说要与自己切磋琴艺,顾昭欢惊喜不已,正欲道谢,谢蕴却按了按她肩膀让她坐下了。

    而这一番对话自然也被其他人听到了,尤其是“切磋”一词,引起女孩儿们一片议论声,只是碍于老师威严,都只是压低了嗓音谈论而已。

    在学生们的交头接耳声中,谢蕴走上了讲台,面上含着淡淡笑容:“请下一位同学继续弹奏。”

    下课后,谢女官刚走,女孩儿们便将顾昭欢围住了,七嘴八舌地议起方才的事。

    “没想到你琴技这么好,以前竟从未听你说起过。我连最简单的曲子还弹得不好呢,你的《平沙落雁》居然能弹得这样流畅,真是羡慕。”这是活泼的苏越的声音。

    “昭欢真是深藏不漏,让我等汗颜。”程立雪面上不无钦佩之色。

    “昭欢此曲深得雁阵起落聚散之神,我自愧不如,日后请多指教。”这是学识修养都不错的御史千金商离的声音。

    对于这些称羡之声,顾昭欢只是谦虚地回应了,说自己天资不够,需勤加修习。

    倒不是她生性虚怀若谷,抑或是有心沽名钓誉,只是眼下实力不足,还需谨慎行事,况且这刚刚那一曲琴音已让顾昭婉起疑,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家中长辈就知道了,届时还得寻个理由去应付。

    尽管当时顾昭婉只是冷哼一声后就离开了,但顾昭欢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决定有机会找到大哥请他帮自己圆这个谎。

    事实上,顾昭婉也确实是心生疑窦,顾昭欢从小不得重视,压根没机会多读书,更别提习琴了,忽然间就能弹出这样的曲子,她不由得不疑心。

    

    

    

第一卷 第82章 别后论茶

    第82章 别后论茶

    

    顾昭婉虽然最擅长的是琵琶,但在家中也曾学过几年琴,因此也能听出顾昭欢抚琴的功底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所以顾昭欢对谢女官说是跟大哥学的琴,这一点顾昭婉并不相信。

    但她又实在想不出顾昭欢是从何处习得这些琴艺茶道的,以一人之力也查不出顾昭欢的底细,只好拜托薛瑶替她在暗中查访,同时也给方氏递了信。

    天气愈来愈冷,几场秋雨过后,又添寒凉。

    这日天色不大好,彤云密布,似又是要下雨,下午中舍只有一堂刺绣课,上完课后学生们大都回了寝室,也有请假外出的,顾昭欢则是在寝室内摆下一盘棋,等着柳莺回来手谈一局。

    柳莺因多选了一堂烹饪课,还有半个多时辰才回来,顾昭欢便从书橱中抽出一册书来靠在床边看。

    没过多久,叩门声笃笃响起,顾昭欢正奇怪柳莺怎么回来得如此迅速,开门后却愣住,外头站着的竟是大哥顾昭益。

    经月不见,大哥面容依旧是清朗俊逸,只是瘦了许多,风尘仆仆。

    顾昭欢又惊又喜,先是开口道:“大哥,你怎么来了?”反应过来又道:“你已经从湖州回来了?”忽觉这话问得多余,又疑惑道:“门房张伯没有为难你?”

    顾昭益见她语无伦次一连串问题,失笑道:“不先请我进去么?”顿了顿又往后退了一步问道:“柳姑娘也在?”

    顾昭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侧身相让,请顾昭益进去:“大哥请进,柳莺上课去了。”

    顾昭益颔首,便随她进了屋,将携带的一只竹箱子放在桌上,顾昭欢腾了张椅子出来,他便坐下道:“张伯记性好,上回见了我一次,这回就没拦着我,和他说了一声就放进来了。”

    顾昭欢嗯了一声,将自己先前泡的茶斟了一杯与他,理清了思绪才问道:“大哥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只带着这一只箱子?”

    顾昭益冁然一笑,将竹箱子打开与她看:“不是,随从都在客栈里歇息呢,这里面的东西是给你的。我还没来得及回家,顺路先过来看看你。”

    离家几百里还惦记着给自己带东西,顾昭欢闻说不由得鼻子发酸,顾昭益却端起茶喝了一大口,自嘲道:“还真是渴了,只能是这种饮牛饮马的喝法。”

    顾昭欢被逗得一笑:“谁敢说大哥是牛马,茶水本来就是用来解渴的,那些品茶的规矩不过是消闲之用,不能本末倒置啊。”

    说话间箱子已打开,里面琳琅满目,且有一股焦香扑鼻而来,顾昭欢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的香气?”

    顾昭益拿起一只竹筒,打开盖子倒了一点在顾昭欢手心,笑道:“这是德清的烘青豆,你吃着看看,其实也是可以放在茶里喝的。”

    顾昭欢奇道:“青豆也能放在茶里喝?还有这种饮茶法?”说罢放了一粒豆子入口,嚼来甚觉有味。

    她因从未出过京城,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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