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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欢:妖孽王爷芯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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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好书尽在【】 ://w。
一切看似善良亲厚的表面,都暗藏着要将她置之死地的毒刃!
她一步步在她们铺就的道路上前行浑然不知,死不瞑目!
她重活一世,韬光养晦,蛰伏隐忍,都只为了复仇!
今生有一人愿为她遮风挡雨,陪她披荆斩棘,伴她余生白头。
且看庶女如何翻手成云,覆手为雨,逆转人生!
第一卷 第1章 重生
第1章 重生
“楚行庆!”顾昭欢的声音撕心裂肺,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香橼院中仅存的宁静。
侍立门外昏昏欲睡的韵儿骤然一惊,急急忙忙从外院踏入内室,却见顾昭欢自榻上坐起,淋漓的汗水浸湿大片乌黑的鬓发,几绺发丝贴在脸颊两侧,形容狼狈十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宛如劫后余生。
而顾昭欢双目中在一瞬间迸发出的强烈恨意,在看见韵儿的那一刻俱都化成疑惑,犹豫,甚至是惊恐。
“三小姐,您才刚醒,勿要受了风才好。”韵儿敏锐地察觉到顾昭欢的异样,她上前服侍顾昭欢躺下,又取来热帕细心为她擦拭干净汗水,动作干净利落,“您先躺着休息,奴婢这便去禀知老夫人着大夫来瞧。”
“韵儿,你是韵儿?”顾昭欢按住韵儿的手,眼中隐隐带着几分急切与希冀。
“奴婢自然是韵儿,三小姐您……别是落水的时候见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韵儿反手握住顾昭欢的手,那冰凉的触感令她莫名想起了蛇的阴冷,但她面上显露出的仍然是隐隐的担忧。
落水?顾昭欢的脑海中如遭雷击般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出声小心翼翼地探问道:“现在……可是建宁六年?”她顿了顿,为免韵儿生疑,多添一句:“倒五月了吧。”
“是。”韵儿轻松一笑,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如今刚过了端午,正是五月中,再过半月便是老夫人寿辰,六月底是大小姐生辰,八月初是群芳宴,八月中却又是中秋了,倒满当着。”
顾昭欢心中微哂,韵儿却未曾提及七月里是她的生辰,倒也真是称得上“忠心”。
“还有两年,我便要及笄了。”顾昭欢蓦地松开韵儿的手,搭在稍凉的缠枝莲锦衾上,阖眼,轻声如叹,“难为你如此上心,竟都一一记着。这一遭落了水,世事竟都有些恍惚起来,你退下吧,容我自个儿先静静。祖母那头——要多烦你跑一趟。”
“三小姐言重。”韵儿应着,心中却已经有了算盘,转而问道,“三小姐方才醒时喊的,奴婢听着却像外男名讳。恕奴婢多嘴一句,您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又冠着国公府三小姐的名头,这若是传了出去——”
“你听岔了吧。”顾昭欢猛地睁开眼,韵儿撞上她眼底所沉着的难以言表的寒凉,心中猛地一颤,却听顾昭欢的声音不紧不慢,“姑且不论是与否,院中只你我二人,若是传了出去,我原是不信隔墙有耳的。”
顾昭欢说完便不再言语,樱唇微微一抿,韵儿自知失言,却又惊诧于顾昭欢此刻的凌厉,但她十分知趣地退下,又在顾昭欢看不见的地方往德缘院行去。
顾昭欢在房中听着韵儿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倚在床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双目向上望着,心思却百转千回。
建宁六年,落水。一桩桩一件件仿佛都还清晰如故。
她是真的回到十三岁了。而她此时若是闭上眼,曾经一幕幕的场景,一字一句诛心的话,又全都浮现出来,像在她尚还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反复涂抹着盐,生生地疼,是一种蔓延浸透的酷刑。
好个顾昭婉!好个韵儿!还有那负心的楚行庆……她在他们身上受的苦,教她如何能够忘记?如今得了这识人真面目的机会,又怎能不一一讨回?
即便要赌上自己的性命,她也绝不会教他们好过!原本,她就是死过一次的人。
前世身为国公府庶女的顾昭欢,自顾昭婉生辰宴上见了庆王世子楚行庆后,便一心恋慕,使尽百般手段,即使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她也在所不惜,只为求得长伴他身旁,在她的“好”嫡姐顾昭婉的“帮助”之下,终于谋得正妃之位,却独守空闺数年。
为了能够留住楚行庆的心,顾昭欢连向来最忠于自己的人儿也双手奉上,楚行庆还是废了她另娶顾昭婉,最终等待她的,也不过三尺白绫。直到顾昭婉将那白绫送来,又亲手为她绕上时她才知道,从一开始便都是局——
楚行庆一开始要的便是顾昭婉,看似忠诚的韵儿,却是大夫人和顾昭婉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顾昭婉是令她成为笑柄的始作俑者,她如同跳梁小丑般,被她们玩弄于鼓掌间而不自知,结结实实为她们唱了一场取乐的好戏。
又能怨谁?只怨她娘亲去得早,未能告诉她如何才能辨得人心真假,她身边更无一个庇护的人在侧,国公府三千金的名号乍一听极好,到底只是一介庶女,处处受人牵绊才是真。
“三小姐。”一声柔柔的轻唤将顾昭欢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顾昭欢猛地睁眼,看见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丫头站在榻前,双手不安地揉搓着粗麻布裙的衣角,手都有些泛红,她的头垂得极低,倒像做惯了这种谦卑讨好的姿态。
春荷。顾昭欢稍稍眯起眼眸,心中默念一遍这个名字。
当初春荷也是这样站在榻前,却被自己赶了出去,但不可否认的是,春荷是国公府中难得对她以真心相待的人,春荷是因她而死。如果不是在她嫁与楚行庆当天以身拦轿,春荷断不会落到在青楼中被逼致死的下场。春荷为什么要帮她?她不得而知。
顾昭欢作出一副受了惊的模样,迅速起身:“你是何人?”
春荷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单刀直入,令人听来颇有几分自说自话的意味:“奴婢那日——瞧见了……您落水是……是二小姐推的。”
“不,不是。”顾昭欢一字一顿,眼神逐渐认真起来。
“三小姐!您……”春荷有些着急地跺了跺脚。
顾昭欢却不紧不慢地截断她的话:“你应当知道,嫡姐向来待我最好,没有人会,更没有人敢对此说三道四,否则便是离间我与她姐妹深情。至于落水一事,是我自个儿不小心没站稳跌了下去,嫡姐只是扶了我一把,你可知道?”
第一卷 第2章 碍眼的庶孽
第2章 碍眼的庶孽
春荷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张着的唇都忘记了合上:“三小姐您……”知道真相?
顾昭欢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让春荷起了疑虑,她向春荷微微颔首,却没有多说什么。
春荷偷眼觑着顾昭欢的神色:“方才,奴婢瞧着韵儿她……往德缘院去了,先前也曾去过多次的,若真说起来,她与德缘院那头倒是密切得很。”
春荷说完见顾昭欢仍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样,好像早就对她说的这些事情了然于心,心中诧异更甚,这还是她认识的三小姐吗?
顾昭欢对春荷的话中话听得明白,再度出声询问:“你唤何名?”
“奴婢春荷。”春荷此时倒少了刚来时的怯懦。
顾昭欢作势上下打量她一番方才开口:“我记得你原是母……姨娘房里的二等丫头,房中人散了理应是由大夫人安排取出,如何你竟会这般打扮?”
“大夫人撵了奴婢去厨房作烧火丫头。原先跟在姨娘身边侍候的大多去了老夫人房中,抑或拨去了外头,也有许配了人家的。”
顾昭欢心中冷笑连连,方氏倒还真是好手段,不声不响地便除去了所有能够帮到她的人:“春荷,我只问一句,我可能放心用你?”
“春荷原便奉了姨娘之命照料三小姐,姨娘救命之恩,春荷没齿难忘。”
一言两语便说明了缘由又表明了忠心,顾昭欢微微颔首,眼眸中透出几分赞赏,她压低了声音:“你说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且在厨房待着,帮我继续留心。韵儿在香橼院也待不长了,我定会想法子撵她出去,再将你接来,原来是我对不住姨娘苦心。”
“是。”春荷利落应下,迟疑半晌方敢开口,“您如今倒与前时模样大不相同。”
顾昭欢自然心知肚明,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唇,已有些口干舌燥:“落水时,我也看见了嫡姐与韵儿,嫡姐那一推我自然知晓。上天待我到底不薄,在我昏迷时教我想通了诸多关窍,这仇总归要报的。枉我……被她们联手欺瞒了这许多年。”
春荷望着顾昭欢由坚定转向悲伤的眼神,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出言相慰道:“如今看清了便好,您勿要多生愁怨。”
“春荷,既你是厨房里的人,行事也方便,我下边的话,你定要一字一句牢记在心。”
顾昭欢重重一顿,“我知道大夫人此次是怀着毁了我的心思,定然不会令我在老夫人寿辰前便将养好,将来落个不孝的名声,难听。”
顾昭欢莫名笑了笑:“大夫人手段不高,大夫给我开的药只怕得了她授意问题不小,你若能寻机会出府,便替我去向外头的大夫细细问了那药方与药理——也要将我的药换了,那药我不吃,以免着了大夫人的道,你可做得到?”
“奴婢不敢妄承此事,定当尽力而为。”春荷低敛下眼眸,未曾看到顾昭欢对她更为赞许满意的眼神,“奴婢又如何寻您?青天白日的,总无这般机会,又极易引猜忌。”
顾昭欢沉吟片刻:“有事寻我,三更时候敲窗棂即可,抑或塞了条子来。”
春荷点了点头以示明白,顾昭欢则重新躺下:“退下吧,自己多小心些。若实在无法子办成也无碍,我自有计谋顶着,春荷,倒要多谢你。”
春荷被这一句“多谢”哽住,有些不知所措,在裙上擦了擦手,便无声退下了。
顾昭欢重重叹了一口气,她现在什么筹码都没有,尽管有一个春荷,终究不清楚底细,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全心信任,却还是忍不住试探,她在用自己,赌与大夫人和顾昭婉之间的胜负。
但总归,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夫人,二小姐,这边请。”韵儿的声音一向是轻柔温和的,明明没有风,却还是穿过短廊直抵顾昭欢耳中。
来了。顾昭欢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紧接着便是一阵并不整齐的脚步声以及开门声。
“三妹妹身子可好些了?”顾昭婉故作姿态的问询令顾昭欢莫名有些反胃,她并不是在问顾昭欢,却存了心思要让她听见。
不正是如此吗?前世她就是被这副温良纯善的样子骗了去。
“三小姐已醒了,想是好多了。”韵儿的声音再度响起。
只听得方氏又对顾昭婉嘱咐:“欢儿此次落水定然受了不少惊吓,婉儿你是嫡姐,多加小心照拂安抚才是。何况你与欢儿向来要好。”
“是,婉儿明白。”顾昭婉袅袅婷婷走向榻边,“三妹妹?你可好些了?婉姐来了。”
顾昭欢睁开眼,撑着坐起身,顾昭婉见她动作不利索正要伸手扶她一把,顾昭欢便如避蛇蝎一般有意向后避去。
顾昭婉无端落了个空,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脸色难免不快,心中更添几分忐忑,莫非顾昭欢发现什么了?
“三妹妹这是嫌我了?竟这般生疏客气,浑似个外人。”
顾昭欢的目光触及顾昭婉不悦的神色,眼中满是惊惶与怯懦,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只是……婉姐今日脂粉搽得甚浓,味道也重,却呛得慌……婉姐将要及笄,为着寻个好夫婿精心妆点自然合乎情理,只欢妹向来不爱这味道……”
顾昭婉和大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顾昭欢见状更是惊惧,声如蚊呐:“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大夫人方氏仍要装出一副温和的笑脸:“不曾。”实际上她心中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顾昭欢这些话不就是在指责顾昭婉涂脂抹粉是孟浪轻浮,着急将自己嫁出去吗?更驳了她这个做母亲的面子。
若不是早知道顾昭欢的脾性从来怯懦怕事,她都要觉得顾昭欢是故意说这些话来给顾昭婉使绊子了,也所幸无外人在旁,否则传出这般名声还不知要多难听。
但越是这样口无遮拦越好,对于顾昭欢来说是言多必失,对于她来说,则是能够尽早找个由头除了这碍眼的庶孽。
第一卷 第3章 计上心头
第3章 计上心头
顾昭婉听了方氏的否认,也不敢再斥责顾昭欢什么,却憋足了一肚子的气,话语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妹妹如今尚在病中,又有两年方才及笄,哪用得着这东西?不惯也是寻常。再说,妹妹容貌如此,即便与你脂粉,又有何用处?”
顾昭欢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顾昭婉的话乍一听是夸她容貌好,可偏偏就是尖利的讽刺,讽刺她丑,顾昭婉总是这样,一语双关,瞒过所有人的耳目。
方氏又岂能不懂,她狠狠剜了顾昭婉一眼,堵住顾昭婉接下来的话,顾昭欢隐隐听见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窗纱上有一个正在行走的影子。
顾昭欢转头即问韵儿:“韵儿,你方才不是说要去禀知祖母请大夫来吗?怎么祖母还未遣人来,倒劳烦母亲与婉姐亲自来这一趟?倒教我心中多有不安。”
韵儿被顾昭欢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语塞,刚欲开口便被外头刚进来的人接了话头:“哟,香橼院这么热闹。怎的三小姐醒了也不来松寿堂知会一声?老夫人总惦记着三小姐这头,还巴巴地遣了我来瞧呢。”
来人正是老夫人李氏身边的大丫头花吟,花吟笑着走进房中,说出的话却是极其刺耳的,教屋中各怀心思的几人俱都是一阵沉默。奈何花吟十分得老夫人欢心,这府中不论是谁,也要与她几分薄面。
“花吟姐姐,原是欢儿不好,教祖母为欢儿忧心了。”顾昭欢稍稍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食指微微一动,声音也愈发低了下去。
“三小姐这是什么话儿?我这听着——老夫人倒是白为您担心了。”
花吟向方氏与顾昭婉行过礼,便走向顾昭欢,顾昭婉退回到方氏身边,“这国公府里头谁好谁不好,老夫人心里头又岂会没数儿?三小姐何苦将这罪责揽了在自己身上?不明不白的,亲者恨仇者快。再说了,这祖母担心孙女儿,哪儿又错了?”
花吟和方氏母女向来不对付,如今逮着了她二人的把柄,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好好奚落一顿,至于韵儿,虽是无辜被牵连上,却委实不冤枉。
“花吟姐姐说笑了,若不是我未同韵儿将此事吩咐清楚,照她向来伶俐的性子,也不会出如此大的岔子,她是个素来知晓事情的。”
顾昭欢笑了笑,言语之间已经是定了韵儿的罪,“况且母亲与嫡姐平素如何待我,府中上下皆看着的,如今这般关切我,不也是我的福分?”
顾昭欢含着笑:“倒也劳烦姐姐来香橼院走上这一遭。”
花吟瞥一眼那头的顾昭婉三人,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知对顾昭欢这些话如何作想,但她看向顾昭欢的眼神中已经带了几分欲言又止。
顾昭欢在一瞬间察觉到,花吟知道内情,至少知道顾昭婉和大夫人的心思。
“越是伶俐,越是心大,在主子跟前也敢阳奉阴违,诳语连连。”
花吟一句冷冷的讽刺出口,转而道,“三小姐既醒了,我便禀了老夫人去,省得她老人家为这头总操心记挂着。三小姐且好生养病,得了空便去松寿堂瞧瞧,她人家总念着三小姐的。”
花吟一面说着,没有再搭理方氏与顾昭婉便出了房门。
顾昭欢的目光转向顾昭婉一行,见她们个个在花吟手下遭了难堪,心中畅快,面上仍是一副忸怩模样,语气却诚恳:“母亲,婉姐,欢儿劳你们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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