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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悦来[封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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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大人,”容祺凑了过去道,“那些疑犯审得怎么样了?”
    “有一半儿人已经过了堂。”
    “什么人被放出去了?”
    “崔……崔家的人……”
    “哦,只扣了容家的人?”
    “容将军这个……”
    容祺摆了摆手,依然和颜悦色道:“尚大人,我也知道这件事情难办得很,我不求尚大人能将我的三弟放出来,我只求大人能保他活命,不要被人在狱中做了手脚。”
    尚明稍稍缓了口气,只要不放人什么事儿都好说。狱中的勾当他是明了的,随便一个手段板子打的重了点儿,过了病气之类的都能要人的命。
    若是容永死在了狱中那可就是死无对证了,到时候周玉伪造个什么证据按个什么手印,容府也跟着就牵连进来了。
    “容将军,这件事情小老儿决定能办妥当了,保证让三爷活蹦乱跳的不会出半点儿岔子。只是这皮肉之苦……”
    “那混小子该长点儿记性,”容祺淡淡一笑。
    尚明这下子明白了,连忙点头应了下来,这不是一件难事儿。
    “正清!”
    正清抱着一只紫檀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容祺亲自打开,尚明的眼角微微一跳。一箱子的银票,珠宝,有几千两的家当。他心头暗自诧异这样大的手笔不仅仅是让他护着容三爷这么简单吧?
    “容将军?这……”
    容祺将箱子缓缓推了过去一字一顿道:“还请尚大人帮个忙,再帮我护着一个人。”
    “是谁?”
    “魏悦!”
    尚明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这个自是能帮的上忙,绝不会让人做了手脚加害魏悦姑娘,只不过皮肉之苦还是难免的……”
    “不!我要你保证不能对她用刑,一点儿都不可以,听明白了吗?一点点的刑罚都不能加在她的身上!”

☆、第165章 过堂

大晋朝的刑部天牢设在了崇明街夹道口,在这里关押的都是重犯,紧贴着皇城根儿看管也自然是严密万分。
    走过昏暗的通道,左右两边的监牢里散发出阵阵血腥和恶臭,魏悦单独被关在了另一处。事到如今她也知道必须先冷静下来想个法子,之前的惊慌失措也收敛了起来。除了一想到司马炎心痛不已之外,之前的冷静从容也缓缓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牢头是个精明强干的中年人,诧异的扫了一眼魏悦。这么水灵灵的一个人儿,怎么会同皇子被刺的案子联系起来?
    “先委屈姑娘几天了,”牢头打开了门,魏悦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扫了一眼监牢倒是有些诧异,她不是没有被关进过这样的地方。当年魏家落难的时候,自己同小妹还有母亲姨娘也是被关在监牢。
    只是那个时候除了一捆发霉的草垛还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陶瓷罐子之外什么也没有,伺候她的丫鬟还被老鼠咬了指头。
    今儿这间监牢除了稍稍干净一些外,还设了一张草榻,边儿上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竟然笔墨纸砚俱全,还有一盏能照亮的油灯。
    不多时,牢头又派人送进了一床上好的被褥,并一只雕花木食盒。
    “姑娘先用着,若是有什么不周不备的尽管说来,能办到的在下一定办到,”牢头客气地冲魏悦陪着笑脸。
    “有劳,”魏悦将心头的惊诧压抑了下来,这是怎么说的?不过转而一想,定是有人在外面买通了这里的狱卒,否则自己哪里能有这般好的待遇?
    牢头寒暄了几句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将牢门锁好。魏悦缓缓坐了下来,既来之则安之。这么长时间折腾下来倒也有些饿了。
    她打开了食盒,取出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散发着热气的麦饼,甚至还有一罐子白米粥。
    魏悦突然想到了什么拿下了腰间的香囊倒出一粒百毒丸在菜里面依次试了试,这才放心的吃了起来。这一次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太子党河西贵族集团下手这般狠辣,几乎连司马炎那样的人也被算计了进去。
    想到司马炎。魏悦依然不敢相信他会替自己挡下那追魂一箭。嘴巴里嚼着的麦饼却咽不下去了。可是她清楚得很,自己现如今被关在这里每一天都可能在生死线上走一个轮回。
    太子党既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便是带着一举拿下十二殿下和容贵妃的姿态。若是容永出言不慎。熬不住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容家的垮台指日可待。彼时自己少不得陷入绝境之中,容永那边的情形一定凶险至极。可是自己该何去何从呢?太子党会想出什么样的罪名栽赃自己呢?
    她狠狠咬了一口麦饼。强迫自己咽下去,只有保存了力气才能和他们斗。
    啷锵!牢门的链子被打开。一个身材瘦小的狱卒走了进来,魏悦抬眸一看猛地站了起来。
    “雪儿?”她惊骇莫名这丫头疯了吗?这样的是非之地她来做什么?
    “长姐,”魏雪扑进了魏悦的怀中压抑的抽泣了起来,却又猛地擦干净眼泪。却探手去脱魏悦的外衫。
    “长姐,快!把我们的衣服换过来!”魏雪惊慌失措之中,手指尖微微颤抖。
    “雪儿!”魏悦压低了声音。“你这是做什么?”
    “长姐,我身形同你长得差不多。你和我换了衣服逃出去,叶三娘在外面等着呢!我瞅准机会自会逃出去。”
    魏悦一愣,心头暗道不好。自己本来没什么罪过若是这般逃了,没罪也成了重罪,太子党等的便是这样的机会。现如今最当紧的便是沉住气,不要自己乱了阵脚。只是妹妹竟然想到越狱的大胆法子,一时间魏悦有些哭笑不得。
    “谁想的这法子?”魏悦猛地抓住了还在试图拽下她外衫的小妹,眉眼尖的冷厉陡然显出几分。
    魏雪从来没见过姐姐这般令人胆寒的眼神,吓呆了去,好半天才道:“是……是我想出来的。”
    “笨!叶三娘呢?怎么也不拉着你?”
    “三娘也同意了的。”
    “蠢死!”魏悦气得发抖,忙问道,“这里看管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去求了十二殿下……”
    “什么?”魏悦一把将魏雪推了开去,又拽到了门边,“快!离开这里!马上!”
    “长姐!”魏雪惊慌失措,从来没见过长姐这般大发脾气的模样。
    “走!”魏悦真的是快急疯了,这显然是个圈套目的就是等着魏雪自投罗网将十二殿下最好也一并拉下了水。能这般深入探查人的心思,太子党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魏悦不禁想到了周玉。要知道十二殿下司马如最不能拒绝的人便是魏雪。
    她终于想明白了,周玉为什么非要将自己关起来,原来竟然猜到了魏雪与她姐妹情深断然不肯看到她过堂受刑。他甚至猜测到魏雪会找到十二殿下求情,只等着魏雪同自己来这一出偷梁换柱之计,到时候扣下魏雪,司马如一定会着急万分。彼时才是魏家姐妹真正的末日,好毒辣的计策。
    “魏雪你好好同我讲,这法子你是怎么想到的?”
    魏雪一心想救魏悦出来,刚才也不便多说,看到魏悦如此严峻的表情不禁吓了一跳,忙道:“长姐被关起来后,谢家小姐谢菀来魏府做客无意间提醒了我。”
    “无意间……”魏悦冷笑,心头越发谨慎了起来,看来之前还真的看走了眼,还以为谢菀是个好相与的人呢。只是自己素来与她无仇,何苦这般暗害?
    “魏雪,听着,”魏悦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盯视着魏雪,“你现在出去后给我安安静静的呆在魏府。谁也不要见。尤其是十二殿下,若是你不想害死我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长姐?”魏雪流着泪,“他们对你动用大刑怎么办?”
    “别管我,”魏悦缓了缓语气,擦去魏雪脸上的泪水,“雪儿。长姐命大没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那我该怎么办啊?”魏雪声音颤抖。每一次都是长姐替自己遮风挡雨,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背负了所有的罪过,感觉心如刀绞般的痛。
    “等!”魏悦凝视着她。将她推出了监牢。魏雪知道事已至此再无转圜的余地,抹了把眼泪跟在了牢头身后匆匆离去。
    一直看到妹妹消失在昏暗通道的尽头,魏悦才缓缓长吁了口气,脊背已经是冷汗淋漓。谢家。这个谢家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魏悦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头绪纷乱过,周家和谢家同属于江南世家大族。莫非谢家也追随了周家成了太子党吗?若是如此该何去何从呢?
    罢了,先不要去想这些,只期盼司马炎千万不要有事。这样纷乱的局面也许只有司马炎那样聪明的人才能解开困局吧?
    “魏悦出来!”刚刚半靠在草榻上休憩了一小会儿的魏悦突然被一阵粗暴的喊声从朦胧的梦魇中惊醒了过来。
    她到底是个刚行过及笄礼的小女子,虽然九死一生的事情也算经历过但是看着牢头后面跟着的两个带刀狱卒倒是生出几分心悸来。
    她缓缓站了起来。牢头打开了门,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狱卒一把将她抓着连拖带拉向出口处走去。
    四周传来的痛苦呻吟声宛若地狱中恶鬼的低鸣,魏悦强忍着心头的恐慌。她不是完人也会害怕。只是很多事情她甚至连害怕的机会都不曾有,便被卷进了黑色旋涡中沉浮。
    猛然间魏悦顿住脚步。经过一间单独的监牢却发现容永歪歪靠在了满是血迹的栅栏边,奄奄一息。外衫已经被脱了去,里面的白色单衫早已经被血浸润了,透着死亡的气息。
    “容三爷?”魏悦猛地挣脱了狱卒的控制扑了过去。
    容永脸上也沾满了血迹,肤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他缓缓睁开了眸子,一贯笑眯眯的眼眸黯淡了几分。
    “容三爷!”魏悦探进了手抓住容永的手臂,整个身子颤抖了起来。这些人怎么会这般嚣张?容三爷怎么说也是容家的庶子啊!这般的作践人简直是天理难容!
    “魏悦?”容永喘了口气,坐了起来,因为牵动了伤口唇角抽了抽。
    “容三爷你怎样?”魏悦心头交瘁难安,容三爷是个好人,在容府里头对雪儿多加照顾也正直的很,如今看他这般情形魏悦不禁哀怒交加。
    “魏悦……记着一点……什么都不要说……不要说……”容永反反复复的一句话,更是让魏悦心头痛楚难当。
    “走啦!走啦!!”狱卒将魏悦强行从栅栏边扯了起来,带出了走廊却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魏悦终于能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胸口的灼烧稍稍平复了几许,却沿着穿廊被狱卒带进了一间砖石砌成的阴森房屋。
    远远地便闻到了更加浓烈的血腥味道,门呯的一声被推开,魏悦一个踉跄被推了进去摔倒在地上。
    她忍着痛倔强的站了起来,抬眸看向了对面坐着的身着官服的三位主审,左面的是刑部侍郎尚明精瘦的脸上一对摄人心魄的眸子令人不敢逼视。最右边的是大理寺卿王嵩林头发花白微闭着眼眸给人感觉似乎睡着了一般。
    坐在正中的周玉早已经换下了之前的宽袖博带,一声威严官服更衬托了几分别样的俊美。他斜斜靠在椅边,定定看向了魏悦,红透了的薄唇轻启,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杀意。
    “魏悦!你可知罪?!!”

☆、第166章 玉珏

魏悦暗道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原本以为这个传说中的小公子徒有一张绝美的好皮囊,没想到毒如蛇蝎这样的话儿形容他一个男人倒也不为过。
    “魏悦不知罪!”魏悦冷冷道。
    周玉眼角猛地一凛,呵斥道:“魏悦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民女无罪,何跪之有?”魏悦冷冷看着面前大晋朝第一美男子,从跟随太子殿下进了鸿福楼开始,他便一步步算计着这样的局面,环环相扣,几乎将十二殿下一党一网打尽。
    她猛地想起了那天在崔家的归云阁里,秦雅珺挑明了司马炎与自己的关系,没想到却被此人记在心上也一并算计了进去。只是有一点儿魏悦没想到,司马炎竟然真的肯为她挡箭。那电光火石之间,周玉赢了一个彻底。
    魏悦恨不得将座上的周玉咬死了去,喝其血啖其肉不足以解恨,让她跪他实在是难以办到。
    “呵!倒是有几分骨气!不过魏悦你可清楚?这刑部大牢里素来不喜欢逞英雄的人,何况你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他眉眼间的笑顿时化作了冷酷无情,“来人!……”
    “咳咳……”尚明额头出了一层汗,之前已经收下了容祺的东西,哪儿想到这丫头竟然这般硬气,这不是要惹得周玉用刑吗?
    “魏悦,”尚明缓缓抬起眸子看着魏悦道,“刑部有刑部的规矩,你无功名在身,又与这桩公案脱不了干系,过堂就得跪下,懂了吗?”
    魏悦心头一顿。她那么聪明的人,哪里听不出尚明竟然是在维护她。不禁心思一转,缓缓冲尚明的方向跪了下来道:“民女晓得,多谢大人提醒。”
    尚明点了点头,一边的周玉猛地抿了唇,眼眸中的光芒锐利了起来。十二殿下的势力倒是不容小视,什么时候将尚明这个油盐不进的老东西收买了去?
    王嵩林一直微闭着眸子。心头却是翻江倒海。周玉是太子党的人,尚明很明显这是十二殿下的人了。自己该怎么办呢?他没想就在自己被皇上下令彻查此事的时候,自己的宝贝女儿随同妻子上香的时候居然被人半道劫走了。
    他本是宁国公一手提拔起来的人。谁能想得到那个容祺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着实可恨的很。
    魏悦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尚明若是帮着自己那么容家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用不了多久便能放自己出去。她心头猛然间想到了容祺那双慑人心魄的冷峻鹰眸。顿时五味杂陈起来。原本以为容祺再也不会理会自己。
    “来人!杀威棒伺候!”周玉冷冷一笑,今儿若是不将魏悦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根本不可能让这个女人屈服。
    “慢着,”尚明也豁出去了,既然如今已经得罪了太子党那么就得罪到底吧!他缓缓冲周玉笑道,“周大人。虽然这杀威棒也是每个犯人该挨的,只是这丫头若是打下去送了命传出去便有屈打成招的嫌疑了。”
    “王大人觉得如何?”周玉却不看尚明一眼,而是转过头看着王嵩林。
    王嵩林一头一头的出汗。这叫什么事儿啊!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魏悦,眼前的女子的脸与自己现如今生死不明的女儿此番看着居然合在一处。
    “周大人。尚大人说的也是,当务之急还是……还是将事情问个清楚明白的好。”
    周玉猛地一怔,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别的人不知道,可是这个王嵩林他是清楚的,当年可是自己的父亲亲手将他提拔了起来。如今怎么反咬一口?他锐利的眼神恰似刀锋一样看向了王嵩林。
    尚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哪里想得到容祺做事从来不允许有丝毫的差池出现。若是将保护魏悦的任务单独交给他尚明一个人,容祺还真的不放心。银子和血是容祺一贯喜欢的两种手段,今儿这件事情也不例外。
    周玉忍下了心头的恶气,饶是他再怎么谋划算计却也没想到容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任凭他捏来捏去。他还是低估了十二殿下身边这个容祺的角色,转眸看向了魏悦。
    “魏悦!你伙同容永设下鸿福楼的斗酒大会居心何在?你故意在鸿福楼四周设下了圈套谋害皇子你可知罪?!!”
    魏悦抬眸逼视了过去,这样滔天大罪周玉居然信口胡言,自己还真的明白了什么叫颠倒黑白。
    “回三位大人的话,容永在鸿福楼设斗酒大会仅仅是因为民女的七日香名动天下,心中不服气想要与民女一较高下而已。这斗酒大会开始之前容三爷派人送了帖子给民女,民女实在不知道更多的详细事务。”
    “呵!送帖子还需要容三爷亲自登你魏家的门?”周玉冷冷一笑。
    魏悦缓缓道:“容三爷登门是想讨教民女酿酒之术,民女还在之前赴过崔桐崔公子的约。若是仅仅凭借与此,便能惹上嫌疑。如果民女身上有嫌疑,那民女去过崔家,也见过周大人您,岂不是周大人也有嫌疑?”
    “放肆?”周玉怒斥,心头却是惊诧,这丫头倒是挺会扣屎盆子的,转而却是一副要将崔家也牵扯进来的架势。
    “端王怎么会在你的面前中箭?”周玉转移了话题,开始套魏悦的话。
    魏悦脸上掠过一抹真实的痛楚,收在了周玉的眼眸中。
    “怎么不说了?端王素来与你毫无瓜葛,怎会替你挡箭?定是你用什么妖法害人?”
    魏悦唇角哆嗦了一下,她与司马炎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也不知道为何会走到这一步,荒庙初见是为了一本不能对外人说的《酒卷》,容府再会却是自己背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好不容易冲出容府,他在天上,自己在尘埃。明明以为只要安安静静做他掌心中的一枚棋子,却不想他为了自己差点儿丢了性命。
    “不说是吗?”周玉唇角倾泻出了邪肆的笑容,“来人,给我狠狠打!”
    魏悦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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