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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悦来[封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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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心里提着十二分的小心,随着翠福园里的翠竹丫头走了出去。到了门口不禁一阵诧异,竟然是翠福园的青帷小车等着自己,一般青帷小车都是给主子们坐的,今儿越是如此厚待自己越是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反而觉得一阵阵凉意不停顺着脚底直升上来。
  翠福园的酒宴刚刚结束,翠竹也没有说分明萧姨娘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外堂正厅中,萧姨娘穿着紫色织金绣牡丹花纹的锦衫,额头上的翠玉步摇轻轻晃荡。魏悦忙福了福道:“给萧姨娘请安!祝萧姨娘福寿安康!”
  “罢了!免了这些俗礼吧!今儿叫你来呢,倒是有件急事儿。下个月重阳节府里面要办一个赏菊宴。自是少不了月儿姑娘的菊,花酒,从今儿开始你便潜心酿造,自是少不了你的那份儿功劳。”
  魏悦不疑有他忙躬身应道:“奴婢这便回去用心酿造。”
  “嗯!还有这件事情我自会禀报夫人,二爷那边绝不会有什么微词。”
  魏悦脸色一红,二爷曾经霸道宣称,魏悦酿造的所有美酒都要送到他的君子轩里去。并且宣称魏悦只为他的君子轩酿酒,其他的主子不必伺候。萧姨娘这话儿倒是带着刺,魏悦哪里听不出来。
  “去吧!早些准备着些,想要什么食材便同邢大嫂子讲分明,派人先买了来,月底下到账上即可。”
  “是!”魏悦有些狐疑的缓缓退了出去,这么简单便过关了吗?还是自己想得太多几乎到了杯弓蛇影的境地?看来也仅仅是为了下个月初的重阳节做些准备而已,她的心头缓缓舒了口气,刚走出了抄手游廊身后跟着的翠竹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魏悦左右看去却发现不远处空无一人的花亭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男子,玉冠将乌黑的发束了起来,随着风轻轻鼓荡着,自是带着几分俊逸出尘。
  她的身子登时动不了半分,怎么会是他?!巨大的危机感袭来,感觉像是危险的捕兽夹子正在前面张开等着她去自投罗网。
  魏悦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可是却停下了脚步。自己难不成糊涂了吗?这要是退回去不就是又回到了萧姨娘的手中,只得硬着头皮走下抄手游廊最后一节台阶垂首擦着花亭的白玉栏杆走过去。
  不想萧子谦猛然间挡在她面前,魏悦心头咯噔一下,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其实早在秦雅珺上一次见到自己后,凭着她的心细如发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自己呢?此番萧子谦突然出现在这里,随即想到了前世娘曾经告诉过她萧子谦的姑母在容家做了姨娘,虽然身份低微可是手段却是厉害云云。当时她只将这当做了家长里短的闲聊,没有往深里想。既然自己进了容府,应该早就想到迟早会碰到萧子谦。
  “魏悦,”萧子谦早已经认出了她,眼眸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诧异,她竟然将自己的脸毁了。
  “萧子谦,别来无恙啊?”魏悦猛地转过身抬起清冷的眸子嘲讽的看着他,既然已经装不下去了,那便直面危险。
  萧子谦不禁大吃一惊,这还是之前那个温柔软弱的魏悦吗?明知道自己的官奴身份快要暴露,竟然这般冷静。而且脸上带着一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摄人神情,宛若冷冽冰山上的一朵干净雪莲,令人触目惊心,直逼人心。
  他不知道这丫头流放的半年中遇到了什么?竟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悦儿,”萧子谦知道为今之计还是不要先同她撕破脸的好,这丫头素来顺从自己,信赖自己,随即脸上堆满了一层轻浮的笑意,温柔的说道:“悦儿,这半年我却是牵念于你,我也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是朝廷的事情怎么能说的清楚呢?你要不乖乖同我回去,也不要做这低人一等的下人。我姑母虽然不是正室夫人,可是在容家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不若你……”
  “萧子谦,多谢你的这番心意!”魏悦不禁冷笑,都这般境地了他还是这样假惺惺的令人作呕。
  萧子谦眉头一蹙:“悦儿,魏家的事情我也很痛心。”
  “呵!不必了!”魏悦知道与这个衣冠**说下去也是白白浪费时间而已,转身就要离去。
  “悦儿,不知道那婚书,”萧子谦看她这般强硬,心头升腾起一抹不舒服的感觉。之前这丫头对自己的温柔款款好似再也不会存在了,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婚书?”魏悦唇角翘起一个弧度,暗道只有这婚书现在还能牵制他,倒是一件防身的利器,怎能轻易拿出来?
  “对不起萧公子,魏悦不知道婚书一说。”
  “魏悦!”萧子谦不禁有些生气,提高了声调,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有意思吗?”
  魏悦苦笑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冷冷看着他:“萧子谦,以前也许我将你看得太高,高得一定要好好珍重仔细对待。其实,你根本不需要我珍重爱惜。”
  她说完后,与萧子谦擦肩而过,却又停了下来转过脸:“萧子谦,我知道你的心思,既想当**还要立贞洁牌坊。既然秦雅珺同你情投意合又何必在乎你以前的那份婚书呢?不过我想说的是,我魏悦可是记得是谁派人将看管魏家流放女眷的官兵打伤,将魏家的戴罪之人救了出来。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魏悦!你什么时候这么恶毒?”萧子谦目瞪口呆,这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魏悦啊!
  魏悦淡然一笑继续道:“魏悦对帮过我的那些人自是记得感恩的,张管家腰间佩戴着的萧家腰牌那穗子倒是别致。”
  她早就防着萧子谦认出她来,赌了一把。上一世自己随着张管家回建州城,路上无意间听到他说起自己腰牌丢失的事情,吩咐属下们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萧大人。魏悦手中自是没有那腰牌,只是随意诓骗萧子谦而已。看着他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慌,魏悦唇角一翘,自己还有赢的机会。
  

第38章 重阳

 九月九,整个建州城的百姓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中,登高祈福,遍插茱萸,甚是热闹非凡。容府更是盛况空前,太子司马珞云隐山祈福归来竟然顺道来了容家参加容家的万菊宴。看在普通百姓眼中那是极大的热闹,因为不光太子殿下到了容家,而且五殿下和十二殿下也一同前来。但是看在那些朝臣们的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太子殿下素来与容家不睦,此番没有去河西集团领头人秦相家里,反而是到了容家。加上五殿下和十二殿下具是容贵妃所生,这其中的微妙自是不言而喻了。
  一辆七匹骏马拉着雕绘云龙的华盖车驾缓缓行来,玉石绢纱层层叠叠笼着车座,里面坐着英俊不凡的男子。穿着极为华丽的皇太子礼服,竖直高领,金冠束发,白玉为带,悬云龙佩,蹬着云纹金边朝靴缓缓走下了马车。
  身后跟着的司马炎一袭素白锦袍,风度翩然。青发用白丝带束于脑后,随风飘逸。眉目俊朗,温润如玉,很是器宇不凡。
  司马炎左手边却是冲过来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少年,是十二殿下司马如。他穿着双螭纹络的紫色锦袍,松软的头发用墨玉冠束了起来。眼睛大而有神,转动之间却给人一种顽劣的恶感。皮肤白皙,泼墨似得的眼睫像是正在破解而出的蝴蝶,一闪之间透出无尽的灵气。他向来深得容贵妃的喜欢,自是娇惯得很几乎很少出宫。也不像其他的皇兄们早早在外面建立府邸,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一遭自是兴奋异常。
  “老虎!快来看!我们到了舅舅家了!”他的声音清脆带着童稚之音,却从身后拽出来一条硕大的獒犬,登时将一干人等吓了一跳。
  容承泽跪安后,不禁暗自擦了擦额头间的汗珠。想要命人将十二殿下身边的那条狗牵走,可是十二殿下不允许。这獒犬本不是中原之物,西域朝贡而来的东西。谁知道竟然被十二殿下养出了感情,几乎形影不离。
  不得已容承泽只得也将这吓人的狗放进了后院的长春园,长春园绕湖而建,此时种满了各色以供观赏的彩菊。有绿翠,日出海天,血珠红梅等等不胜枚举,容家父子陪在三位皇子身后自是小心万分。
  赏完菊花,便开了宴席,魏悦酿造的金菊酒登时引起一片赞扬之声。容善本来想将这丫头唤至众人面前推举一二。只是鉴于之前容夫人对月儿容貌的评价倒也不敢造次。太子殿下可是国之储君出不得半点儿差错,只能等着宴会结束定要在父亲面前给月儿求一份大大的赏赐才好。
  宴会期间容家倒也用心,设置了很多弹棋,投壶,藏钩,象戏等花样繁多的节目供皇子们和其他贵族门庭的子弟们娱乐一二。
  这些东西对于十二殿下来说早已经在宫中玩腻了的,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若不是太子哥哥的威严在那里摆着。他早就溜出去玩儿了,只是宴会没有结束只能暂且忍耐着。
  “听闻容善素来抚琴极好,今天也无分尊卑,不妨弹奏一曲如何?”太子司马珞看向了一边陪着的容善。
  容善刚要搭话,突然身边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不好!我要看容祺哥哥舞剑,容祺哥哥这一次大败乌孙想来是大英雄,大豪杰,很威风对不对?”
  此话一出顿时场面尴尬了起来,容承泽也不能责怪十二殿下的口无遮拦,这个年龄的小男孩儿多是做英雄梦的季节。难免会崇拜那些战场上一刀能砍下几个脑袋的将军,这倒也能理解,可是这样一来容善岂不尴尬。
  太子解围道:“琴剑合二为一岂不甚好?”
  容祺冲太子殿下缓缓拜下道:“殿下恕罪!臣的那套剑法刚直硬朗得很。臣的二弟抚得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曲子,自是不配。”
  太子司马珞眼神一动,容家两兄弟的争夺这便到了容不得你我的地步了吗?与自己是有利还是不利呢?
  容善脸色拉了下来,什么叫风花雪月,容祺这不是侮辱他的琴技吗?意思是他只配给那些舞姬们写曲儿抚琴?虽然自己之前也干过那样的事情,这不近来都一一改过了吗?容祺真是可恶竟然还拿着这个挤兑他,但是也无法。
  容祺继续道:“若是殿下想看,臣这便独自舞来,”说吧接过正清递来的龙吟剑,迎着风边歌边舞了起来。歌声是塞外边关将士们经常唱的军哥,手中的龙吟剑却是斩下无数敌首的龙吟剑。
  歌声苍凉,舞姿雄壮,一下子将众人带回到了萧杀的战场之中。歌停,剑止,竟然只剩下无尽苍茫的风烈烈而荡。
  一时间连容承泽这样多年没有上战场的老将竟然也带着几分感叹,湿了眼角。
  “好啊!实在是太好了!!”十二殿下司马如拍手大声叫好,却被太子缓缓扫了一眼而安静了下来。
  容善丝毫不在意,心头却是暗自痛恨容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让他下不来台。他缓缓冲太子行礼道:“容善这便献丑了。”
  他走到花厅的中央,白皙的手抚上了古琴,心头却无端生出些许暖意。今天的曲子是月儿姑娘托瑞珠之手教给他的,这丫头似乎预料到了今天的宴会自己会遇到些尴尬。人人都以为他还会弹奏那些艳曲小调,哪里知道魏悦早已经将自己曾经琢磨出来的曲子交给了容善。容善帮过她,她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只希望能帮他免遭别人的羞辱。他毕竟是容家的嫡子,应该有一个嫡子的样子。
  容善凝神微闭了眸子,只轻拨了一下,泠泠清清,似水流淌,瞬间如碧海潮生,珠倾玉坠。竟然是一曲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悠扬回荡,作此曲的人似乎看透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俨然有大智慧大气魄。一曲终了,意浮山外,韵在天边。饶是容祺这样不懂音律的人也是怔忪良久,场中唯独十二殿下听得蹙起了眉头,这都是些什么啊!他乘人们都沉浸在容善的琴声中偷偷溜下座位带着他的“老虎”闯进了容家的后宅。
  “容善的这首曲子实在是写的好极了,”司马珞诧异无比,人人都说容善不学无术,这曲子却是意境高远得很。
  容善脸色微微一窘,上一次偷窃了月儿那丫头的国之四维论,今天再要是将这曲子据为己有倒是无耻了。笑道:“这首曲子是一个友人所做,可惜的是容善答应保密,还请太子殿下谅解。”
  一边的容祺脸色一怔,竟然又想起了那个毁了半边脸的丫头。这姑娘越来越让他感兴趣了些,他定要想法子弄到自己身边。
  他正自胡思乱想之时,没想到容善命人将古琴放到容祺的面前笑道:“素闻大哥文武双全,刚才的剑舞令人感佩,小弟请大哥也抚上一曲助助兴。”
  其他的人今天看到容家两兄弟斗得越来越精彩,不禁对容祺的琴音甚是期盼,这样的少年将军应该是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才俊。一定与这抚琴也是不在话下,起哄拍手邀请。
  容祺棱角分明的脸前所未有的红了起来,他其实真的是个武夫,琴棋书画一概不会。缓缓站了起来扫视了四周一眼,冲太子司马珞道:“容祺不会抚琴。”
  

第39章 恶劣

 谁能想得到出生自容家这样的世家大族,从小各种掌教师傅自是很多,没曾想到容祺竟然是个不懂琴棋书画的大老粗。大晋朝虽然边关兵凶战危,可是历来选官都是看重门阀要么便是清流,往往那些士族子弟们都擅长琴棋书画,吟诗弄曲,风雅至极的。整个大晋朝的贵族圈子里都是以这些衡量一个人的才情。如今看来容祺还真的是个只会砍人的粗鄙武夫,四周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隐隐的鄙夷。似乎一下子将高高在上的战神,拉下了人们心中的神坛。
  容善暗自得意的看着容祺,缓缓笑道:“大哥,对不起,我以为这几年你在兵营中于这方面会研习一二。”
  “太子殿下,臣今天喝多了酒,恐酒后多言失了分寸,还请殿下恕臣不能相陪,”容祺丝毫不理会容善,冲五殿下司马炎福了福,又冲容承泽和容夫人拜了一拜转身离去。
  看着他孤傲的背影,容善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禁冷笑好一个勃然大怒而去。不过一想到让大哥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心情大好起来。
  容承泽却是暗暗心惊,按理说自己一直喜欢的是容祺,容善这孩子实在是不像他。不知道是容夫人平日里太过骄纵还是自己看他是嫡子也不忍心逼着他练武。总之沉稳不足,譬如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揭穿了容祺的老底,不光羞辱的是容祺还有整个容家啊!
  兄弟两个相争至此,容承泽不禁有些乱了。暗自下定了决心,定要将容家的世子之位早早定下来,才能断了有些人那些不该有的念想。依着目前容善的上进,容夫人尊贵的身份,这世子爷的位置必然属于容善的。只是要想法子消除容祺对容善的隔阂,若是这世子之位一定,容祺没有了想法,兴许会一心一意辅佐二弟了。
  除了长春园之外其余各院倒是安静了许多,十二殿下司马如牵着他的“老虎”四处搜寻好玩儿的东西。诺大的容府同皇宫一样也是沉闷得很,下面的小丫头看到他身边牵着的那条狗都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惹他?
  司马如简直郁闷得要死,自己好不容于求母后求了好多天,才跟着五哥离开皇宫出来玩儿。本以为容府在皇宫外面应该不错,谁知道也是这样的枯燥乏味。
  “嗷呜……”“老虎”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喉咙里发出了警告的低鸣。
  司马如向前看去竟然看到一条三寸来长的白色小蛇软软搭在了微微枯黄的叶子上,似乎受了什么伤。
  “老虎,这个好玩儿!”司马如在宫中便是一个调皮捣蛋的,竟然大着胆子用木棍将那小蛇挑了起来。许是那蛇也是受了什么伤扭着身子却也挣不脱司马如的戏弄,司马如兴奋的挑着小蛇朝一边的太湖石假山边走去。
  却不想刚转过假山便看到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姑娘蹲坐在一块儿稍微平整的太湖石上,手中握着一支茱萸,正百无聊赖的在地上随意轻拂着青石板上的尘土。
  司马如不禁呆了呆,这小姑娘薄衫如玉,人淡似影,初雪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无暇玉石样的脸上,一双黑玛瑙般的透亮眼睛甚是灵动可爱。司马如贵为宫中的十二殿下,什么样的漂亮丫头没见过,却从没有看到过这般精灵剔透的小丫头。阳光洒落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晕染出一抹柔和的光芒,粉色纱衫的袖口绾了起来,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肌肤下面淡蓝色的纤细血管也能看得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冰雪雕刻出来的一样,真的可以用冰雕玉琢来形容。
  司马如只觉得自己的心咚咚跳个不停,这个漂亮的小丫头让他集中了一贯散漫的心思。他不知道心头是一种怎样的情绪,既害怕自己的出现会将这个美丽的小人儿吓跑了,又觉得自己好得也宫中尊贵无比的殿下,凭什么对她这般小心翼翼。
  司马如心头转了几转越来越烦躁起来,垂首看到了手中的小蛇,顽劣的混账想法顿时升腾起来。而且那个蹲在太湖石边漂亮的没边没沿的小丫头竟然胆敢不转过头看他一眼,想他这样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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